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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欢愉而穿上不明贞操带和震动棒的塔利雅最终沦为欢愉的奴隶,约稿,特典,随笔,通知,5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11 22:02 5hhhhh 2710 ℃

“真是……美妙的声音。”背后的术士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气息带着一丝湿热,“继续笑吧,代行人……我们才刚开始。”领头的雷萤术士缓缓蹲下,视线正好与塔利雅的脚底平齐。她伸手,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一根雪白的羽毛,纤长的绒毛在烛光下轻轻颤动,柔软得几乎让人忽略它的杀伤力。

塔利雅垂下目光,看到那羽毛的瞬间,心口微微一紧。他努力装作镇定:“……你们休想让我——”话音未落,羽毛的尖端已经轻轻点在了他的脚心。那是一种极轻的触感,像有一缕风透过皮肤,带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温度,在神经末梢轻拂而过。脚底的皮肤比身体其他地方薄得多,神经分布也更密集——哪怕只是这种最轻的触碰,也能让信号直直地传上脑门。塔利雅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轻微蜷缩,脚背的筋绷得紧紧的。

“……没什么……感——”羽毛忽然顺着脚心的弧度向前滑去,划过足弓,又钻到脚趾根部,在那里绕了个小小的圈。痒感像一条细丝,从趾缝间慢慢爬到脚背,再顺着小腿一路向上。塔利雅的声音顿住了一瞬,唇角微微抽动。

“没什么感觉?”

术士的语气里带着愉悦的怀疑,“那我可得试试别的手法了。”她将羽毛翻转,用羽毛的侧面大面积扫过脚心,从脚后跟到脚趾根反复来回。羽毛绵密的触丝在皮肤上铺开,每一下都带起大片酥麻,像是无数细小的虫足在皮肤表面轻快地爬动。

“嘶……哈……”塔利雅的呼吸开始不稳,脚踝在镣铐中下意识地想收回,却被铁环死死限制住。

“忍着呢?”术士歪了歪头,忽然用羽毛的尖端直直钻进脚趾缝。那里本就隐蔽又敏感,羽毛尖在缝里来回搅动,轻轻拨动趾缝间的细嫩皮肤,再顺着趾缝滑到另一边。

“呃——哈……别……”他的声音像被拉紧的弦,尾音不稳,脚趾一下一下地蜷缩张开,试图甩掉那根羽毛。可每一次动作,反而让羽毛在趾缝里刮得更深入。术士似乎很满意这种反应,换成用羽毛的根部——那处更硬些——在脚心中央画圈。硬挺的羽毛根带着细细的压力,比羽毛尖更有“钻入”的错觉,每一圈都像是在挠进皮肤的更深处,把痒感一点点揉进神经里。

塔利雅咬紧牙关,呼吸急促地吐出:“我……不怕……痒……哈……哈哈——!”话还没说完,羽毛忽然换回柔软的尖端,以极快的速度在脚心来回颤动。那种细密的速度感,让痒意一下子从轻微的酥麻变成尖锐的刺痒,直接冲破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笑声像溢出的水,瞬间冲出口腔。

“哈哈——哈啊……别——哈哈哈!”笑声带着颤音,像是被迫从胸口挤出来,夹杂着急促的吸气声。术士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另一名雷萤术士走到另一只脚边,也取了一根羽毛。两人同时开始,一左一右,一只在脚心飞快扫动,一只专攻脚趾缝来回搔刮。双脚同时被挠的感觉几乎是致命的——神经根本分不清该先反应哪一边,痒感像两股潮水交错着涌来,把他的注意力彻底搅乱。脚趾、脚弓、脚心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羽毛一遍遍碾过,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隙。

“啊——哈哈哈哈!不行——!别……哈哈哈——!”塔利雅的头向后仰去,肩膀因为大笑而抖动,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

“哎呀,你不是说不怕痒吗?”

术士的声音贴着他的脚底传来,带着一丝调笑的温度,“那我还得更认真一些了。”羽毛忽然停下——只是停在脚趾根的位置不动,轻轻颤动,让痒感变成一种吊着的期待。就在塔利雅喘着气以为能缓口气时,两根羽毛同时钻进脚趾缝,像两条小蛇在里面乱窜,又忽然钻出来扫过脚背。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直接爆出一串无法抑制的笑声,身体被笑得前后晃动,手腕在皮带里绷到发白。

“哈哈哈——求你们……哈哈——停……停一下——哈哈!”

“嗯?缩得这么紧?”术士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是在欣赏一只被逗急的小兽。她伸手直接捏住塔利雅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细腻的趾缝。另一边的术士立刻上手,固定住他的其他脚趾,让他彻底失去了蜷缩的可能。

“不……不要……放开——”塔利雅低声急促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已经带着不安。

“怕什么,我们只是……好好照顾你这里而已。”话音落下,羽毛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趾缝深处。那种痒感比脚心更直接、更猛烈——羽毛柔软的触丝在紧贴的皮肤间反复拨动,每一下都像是把痒意推到神经最深处。塔利雅的呼吸瞬间乱了,脚踝猛地一抖,试图抽回,却被固定环死死扣住。他的脚背肌肉已经绷成一条硬线,脚趾拼命想要缩回,却被那双手牢牢掰开,连一丝合拢的机会都没有。

“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笑声像被羽毛硬生生勾出来一样,破碎而急促。他的头猛地后仰,肩膀因为大笑而抖动,整个人像被电流控制住一样无法停下。

雷萤术士显然很享受这种反应,她们换着方法折磨那片趾缝——有时用羽毛尖端轻轻上下划动,像是在搔痒又像是在细细描绘;有时直接把羽毛整面压进去,左右快速扫动,让每一根触丝都刷过皮肤;还有的时候,她们会故意停在某一处不动,只用极小的幅度轻轻颤动,吊着那股痒意,让它像细丝一样钻进骨髓。塔利雅的脚趾几乎在每一秒都在挣扎,可每一次,他都只能感受到那种“被强行暴露”的无助——自己最怕痒的地方,就这样被人按开、刮弄、搔扫,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看啊,他的脚趾根都红了。”

“是啊,而且这么怕痒……我们要不要两只脚一起呢?”不等他回答,另一只脚也被抬起,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遍——脚趾被强行分开,趾缝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羽毛同时钻进两边的缝隙,带来成倍的刺激。

“啊——哈哈哈哈!不行——停——哈哈哈!啊哈哈!”他的笑声已经带上了无力的求饶,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渗出细细的泪光。可她们的手法反而像是变得更娴熟——羽毛在趾缝里旋转、颤动、扫荡,脚趾被按得更开,连试图逃避的空间都没有。

“代行人,你笑得真好看。”

“继续吧,我们还没玩够呢。”

“羽毛太温柔了……看来你还需要更‘锋利’一点的照顾。”领头的雷萤术士笑着将羽毛丢到一旁,从托盘里取出一对细长的金属指甲套,套在纤细的手指上。烛光下,那金属表面泛着冷光,指尖微弯,边缘打磨得圆润却依然带着锐利的存在感——不至于划伤皮肤,却足以在每一次划过时带来刺麻的尖锐痒意。塔利雅看到那双戴着金属指甲的手缓缓伸向自己还被掰开的脚趾缝,心口猛地一紧,本能地再次想合拢脚趾,可两侧的术士早已把他的脚趾牢牢固定——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被掰开到极限,其他脚趾也被控制得死死的。

“别——别用那种东西——”他急促地说出口,可语气里的慌乱,反而让术士笑得更开心。

“放心,很安全的……只会痒得你哭出来。”话音刚落,冰凉的金属指尖已经轻轻探进趾缝。那一瞬间,冰凉和痒感像双重信号一起冲进大脑——金属的温度先让皮肤收紧,而下一秒,指尖的微小弧度开始轻轻刮扫,把痒意集中成一条锋利的线,顺着趾缝从根部刮到指尖,又慢慢回到根部。

“哈——!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塔利雅的笑声立刻被逼出来,尖锐的痒感像细针一样从趾缝往外扩散,每一次来回都像是直接勾住神经往外拽。他的脚背弓起到极限,脚踝在镣铐中疯狂扭动,却怎么都逃不开那双手的刮弄。金属指甲的触感比羽毛直接得多——羽毛只是轻轻拨动皮肤表面,而金属指甲则像是在“刻画”,每一下都能让痒意扎进皮肤的浅层神经,留下残留的颤意,就算指尖离开,痒感也会在原地停留一两秒才慢慢消散。

“哈哈哈哈——!别别别——!啊哈哈!住手——!”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崩溃,笑声里带着哭腔,肩膀抖得厉害,眼角的泪珠被笑声逼出来,顺着面颊滑下。

“哎呀,还没到最痒的地方呢。”术士的语气带着几分假装的无辜。她稍稍用力,把趾缝扒开得更大一些,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同时伸进去——两枚金属指甲在缝里左右刮扫,甚至在趾缝最深处轻轻旋转,像是在那里搅动痒意。

“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塔利雅的腰不受控地向后缩,双手在皮带的束缚下收紧到发白,脚趾被迫分开的那种无力感,让羞耻感和痒感同时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另一名术士也不闲着,绕到另一只脚边,戴上同样的金属指甲,精准地探进那边的趾缝。两边同时展开攻势——左脚的趾缝被上下刮扫,右脚的趾缝则被指尖快速颤动着“戳”进去。两种节奏不同的痒感同时涌上大脑,根本没法抵抗。

“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啊哈哈哈哈!求你们——!”他笑得几乎连呼吸都不稳,每一次吸气都被下一波痒感打断,笑声和喘息混在一起,变成断断续续、破碎的音节。

“代行人真是可爱……只是挠挠脚趾缝,就笑成这样。”

“是不是觉得脚趾被掰开很羞耻啊?还被我们这么挠……”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趾缝里做更细致的动作——有时只用指尖的最前端轻轻刮动,有时整个指甲面贴上去慢慢摩擦,让痒感像波浪一样时强时弱,折腾得他完全分不清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好在,在挠了足足十分钟后,她们终于停下了手。金属指甲的冰凉触感似乎还在趾缝深处残留,塔利雅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瘫在特制刑椅上大口喘气。他闭着眼,像是在用力让自己从刚才那股失控的笑与麻痒中抽离出来。脚趾依旧微微抽动,脚背和小腿的肌肉还在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颤抖。但他的放松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呼——喘得这么急啊,代行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点戏谑和轻轻的喘息,好像她们也刚结束一场愉快的游戏。塔利雅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两名雷萤术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两把毛刷。一把刷毛细密柔软,像是特意打磨过,色泽温润;另一把毛刷刷毛较硬,尖端呈微微弯曲,带着一种能轻易刮动皮肤的攻击性。她们将毛刷在手中慢慢转动,刷毛在烛光下轻轻颤动,反射出细细的光泽。

“看到了吗?”术士俯身,故意将两把毛刷并排举到他的眼前,几乎贴到鼻尖。毛刷上残留着淡淡的药草味,与烛火的热气混合,带着一种令人心口发紧的暗示。

“刚才你的脚趾缝,可是让我们玩得很尽兴呢。”

“不过,光挠缝隙可不够……接下来,该轮到整个脚底都好好接受照顾了。”塔利雅的瞳孔轻轻一缩,下意识地想缩回双脚,可镣铐依旧冷硬地锁着脚踝,让他连一寸距离都退不开。刚才残留的痒意与酸软混在一起,让他的脚底在毛刷的影子下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战栗。

他张了张嘴,声音还带着笑后的虚弱与喘息:“……你们……还没玩够?”

“当然没够。”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眼底闪过愉快的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再次被摧残的艺术品。毛刷在他的眼前轻轻晃动——先是柔软的那一把,刷毛随着摆动轻轻抚过空气,像羽毛一样勾人神经;然后是硬毛刷,微弯的刷尖仿佛在挑衅地冲他眨眼。

“代行人,”其中一人笑着说,“你要先试哪一把呢?还是……两把一起?”塔利雅的呼吸不受控地又急促了一点。刚刚才喘顺的胸口,再一次因为那种即将到来的痒感威胁而收紧。那种感觉就像刚刚被从水里捞起来,却又被人按着头,逼着他看着身旁翻涌的深水——随时可能再次坠入。而术士们显然没有打算给他任何选择。

“既然不回答……”

她们相视一笑,毛刷在手中一转,刷毛轻轻在掌心抖散。

“那我们就自己决定吧。”

“左脚……用软的。”领头的雷萤术士露出一个温柔得让人不安的笑容,刷毛在空中轻轻颤动,像是在为接触做预热。

“右脚……就用硬的。”另一名术士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硬毛刷握在手中,手腕轻轻转动,发出细细的刷毛摩擦空气的声响。

塔利雅看着两边同时靠近的毛刷,背脊发紧,呼吸无意识地急促了一瞬:“……等、等——”

“等什么?不是还没开始吗?”

她们几乎同时俯下身。下一刻——左脚的足心,柔软的刷毛像一阵极细的风,轻轻拂过。那感觉比羽毛更均匀、更贴合——羽毛是轻轻一点一点拨动神经,而软毛刷是大片绒毛同时铺开,细细密密地在皮肤上扫动,像无数极细的触须同时挠动,每一个毛孔都被卷进这种痒意里。那痒慢慢浸透,先是轻轻的酥麻,然后一层一层叠加,直到让脚底的每根神经都被温柔却无处可逃的刺激包裹。

与此同时,右脚的足弓上,硬毛刷干脆地压了上去。刷毛尖在皮肤上来回刮擦,带着微微的摩擦声和轻刺的感受。硬毛不像软毛那样铺开,而是每一根刷毛都像细小的爪子,快速地抓挠、扫荡,让痒意直接、凌厉地冲进神经。这种刺激像是有人用一把细小的耙子在皮肤上快速耙过,带着锋利的密集感,让脚弓和脚心瞬间“炸开”,痒得不由自主地一抖。

两边的感觉完全不同——左脚是温柔的渗透痒,像有一团温热的云雾裹住了足心,每一次轻扫都像在皮肤和神经之间留下绵长的残响;右脚是凌厉的尖锐痒,像一阵密集的雨点直直打在神经上,没有任何缓冲,只有一次次的“直击”。塔利雅本能地想把脚缩回,可镣铐死死限制着他只能在原地抽动,而这种抽动只会让刷毛更紧密地贴合脚底。

“啊——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笑声瞬间溢出,他的腰因为痒感而向后缩,肩膀紧绷,眼睛半眯着,试图用颤抖的呼吸压制笑意。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从两边涌来,让大脑无处集中注意力,痒感像是从两条河流交错着灌进身体,根本没法屏蔽。左脚的刷毛忽然从足心滑向趾缝,柔软的触丝钻进去时,没有羽毛那么轻飘,反而带着一种温柔的“挤压”,像是把趾缝里的每一寸细嫩皮肤都抚遍,让那里细腻的神经像被温热的水浸泡一样酥软发痒。塔利雅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却被按得更开——于是刷毛能更彻底地钻进去,在每一条缝隙间来回扫动。

右脚则完全相反——硬毛刷直接顶进趾缝,毛尖像一把密齿梳,在里面快速地左右搅动、刮擦。那种硬毛的冲击让趾缝的神经几乎炸开,像是有一群小小的利爪在里面狂舞,尖锐、快速,痒得让人头皮发麻。

“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停停停——!”他的笑声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扭动到极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边的毛刷同时在自己脚底肆意游走。

“怎么了?左脚这么舒服,右脚这么刺激……是不是很难决定先想逃哪一边呢?”

“真是可怜啊~两只脚要一起照顾才公平嘛。”

左脚的软毛刷换了节奏——不再是缓慢的温柔,而是加快速度,小幅度来回颤动,像无数轻柔的蚕丝同时在皮肤表面抖动,把酥痒卷成一股密密麻麻的潮水。

右脚的硬毛刷则忽然放慢,每一次刮动都更用力、更深入,像是要把痒感刻进皮肤里,让每一次触碰都留下久久不散的印记。

两种不同的节奏与力度在大脑里交织——左脚让他觉得痒意在温柔地吞没他,右脚却像是一次次锋利的冲击,让他来不及适应。温柔和尖锐、慢和快、软和硬——每一次差异都像是在他的神经里制造混乱,让他连哪边更痒都分不清。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膛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脚底的每一块皮肤都像被点燃一样,不断传来无法抑制的信号。术士们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左脚的刷毛开始在足弓画圈,右脚的硬毛直接在脚后跟来回扫动,然后同时钻进趾缝,再一齐滑回足心。每一次位置的变化,都会带来新的痒感组合,让他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到最后,塔利雅的笑声已经彻底失去了节奏,只剩下断续的高声和急促的吸气——他的全身仿佛都被这两把毛刷的节奏牵着走,脚底的神经已经完全失控,像是只要她们愿意,他就能被笑到彻底虚脱。

于是乎,在又一次度过十分钟后,塔利雅整个人瘫在特制刑椅上,仰着头大口喘气,胸膛像风箱一样急促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拼命的挣扎。空气里依旧回荡着他刚才那失控的大笑,笑声像被封存在潮湿的地牢墙壁间,久久不散。刚才那漫长到近乎无尽的挠刷,已经把他的神经推到了崩溃边缘——脚底到小腿的肌肉全都还在微微抽搐,脚趾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就像还在被毛刷刮挠一样。眼角残留的泪珠顺着太阳穴滑落,他的嘴唇半开半合,呼吸间带着一丝沙哑与干涸。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痒感的余韵中漂浮不定——明明已经停下,可神经还在不断回放刚才那种软与硬交织、慢与快交替的刺激。每当脚趾无意识地动一下,那种仿佛刷毛还在皮肤上的错觉就会重新席卷而来。

“差点睡过去了吗?”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脚边传来,像是在取笑他被折腾到接近昏迷的狼狈模样。塔利雅勉强睁开眼,却只看见术士们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双洁白的小船袜——袜口短短的,边缘还带着一圈细细的花边,看上去与他此刻的状态格格不入,却又透着一种刻意的羞辱感。更让人不安的是——那双袜子似乎刚从某种液体里拿出来,刷毛般的细纤维在烛光下泛着湿意,缓缓滴落的水珠在石地上溅成一圈浅痕。

“来,穿上吧。”她们像对待一件精致的收藏品一样,小心地捧起他的脚——被长时间折磨得泛红的脚底还带着细汗和热度,与湿漉漉的袜口接触的瞬间,一股微凉顺着皮肤爬了上来,像一道冰丝,直钻进已经被刺激得敏感到极限的神经里。塔利雅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被一阵冷风击中,可还没等凉意扩散开,那湿意里潜藏的细微麻感便开始缓缓渗透——它不像毛刷那样立刻爆发,而是像一条缓慢的溪流,从脚趾尖爬到足心,再蜿蜒至脚跟,留下持续不散的刺麻。

“嗯……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另一名术士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语气暧昧得像是在喂诱饵。可塔利雅的眼神却有些空茫——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反驳,只能低低喘息着,任由她们把另一只脚也包进同样湿漉漉的袜子里。当两只脚同时被包裹住时,那冰凉与湿润便在狭小的空间里贴合着每一寸皮肤,让原本就处于痒感余波中的神经再次紧绷——这不是直接的挠痒,却像是为刚才那场浩劫留下了持续回响的共鸣室,让每一次微小的脚趾动作都能激起一阵让人想缩脚的细颤。

他下意识地蜷脚,可湿润的布料紧紧贴合,让他哪怕只是轻轻一动,都能感觉到那层织物在脚心与趾缝间摩擦,带来一种“温凉交错”的微妙感觉。那感觉并不如毛刷那样凌厉,却让他根本停不下对它的感知。塔利雅低着头,发梢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额前还有未干的汗水。意识像被困在水下,只露出半截在水面上喘息——每一口气都沉重,每一次微小的触感都被放大成要命的刺激。

术士们似乎看出了他在余韵中无法自拔的模样,笑意更深了:“慢慢享受吧,代行人……这才刚刚开始呢。”

不多时,药液便迅速被皮肤吸收,热度从接触点向四周蔓延。最先发热的是脚心。那里本就柔软敏感,此刻像是有人在皮下点了一颗炽热的煤粒,火星顺着脚弓向趾根、脚背扩散。塔利雅下意识蜷了蜷脚趾,却感到热感越发集中在趾缝深处。紧接着,是痒。不是那种羽毛轻扫的表面痒,而是一种从皮肤下、甚至贴近神经末梢爬出来的痒——像是无数细小的腿,在足底深处缓慢蠕动。他猛地抖了抖脚,试图把那种感受甩掉。但痒感却像水一样,越想摆脱,越渗透进来。

脚趾开始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蜷缩、舒张、蜷缩、舒张——动作不规则,却有一种奇怪的节奏,好像脚本身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躲开那看不见的侵扰。可无论他怎么蜷缩躲闪,那种“爬行”感总能找到空隙。它们仿佛并不是在皮肤表面,而是潜入了皮肤下方,沿着神经纤维轻轻啃咬。每一次咬下去,都带着微弱的电流感,让热与痒混合成一种说不清的折磨。

“呃……哈……哈啊……住手……!”他忍不住用力扭脚,试图蹬掉袜子。但袜子被湿意牢牢贴合,像是与脚融为一体。每一次扭动,袜面里的药液都会被挤压到新的位置,热流立刻顺着毛孔涌进去,让痒感像一团被搅起的蚂蚁群,瞬间扩散到整个脚掌。他的脚背开始泛红,脚心则热得仿佛要滴出汗珠。脚趾缝里像藏了密密麻麻的昆虫,在来回穿行——有的停下来啃咬某个点,有的沿着足弓来回爬动,像在反复确认它们的猎物无处可逃。

小腿、脚踝、甚至脚背都开始有微微的爬行错觉。就像有人在他脚的每一寸肌肤下都撒下了一把活着的火种,这些火种不停地爬、咬、啮、钻,让他根本抓不到源头。塔利雅本能地尝试抬腿,却被镣铐硬生生限制,只能在椅上用力蹬脚尖。但这一蹬,反而让袜中的药液在趾缝间被挤压、摩擦,湿热感瞬间升高一倍,仿佛脚被塞进了滚烫的泥浆里。

“呜……!不、不行……啊……!”他低声喘着,额角已经沁出细汗。脚趾完全失去了规律,只是乱抽、乱抖。每一次蜷缩,都像是主动把脚心最柔软的部分送到蚂蚁口中;每一次舒张,又让趾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啃咬之下。那种啃咬,不是尖锐的痛,而是细密到令人发狂的“轻咬+挠痒”混合感。它柔得像一根根细丝在摩擦神经,却又硬得像一排排细齿在慢慢啃断理智。塔利雅感觉脚趾根、足弓中央、脚心最软的地方,都被无形的东西反复啮咬舔舐。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并不均匀,它会忽然集中在一个点上,像是一窝蚂蚁同时涌到同一片皮肤,集体啃咬,直到他的小腿因痉挛而猛地一抽。

他的鼻翼因喘息而微微翕动,胸口起伏得像是刚跑过一场长途赛。“好热……痒得……我……”他的话在喉咙里断掉,被又一波从脚心直冲小腿的痒感打散。那种痒,像是有人用柔软的刷毛蘸了热蜜,在他足底画圈;又像一群带着细齿的虫子在皮肤下钻来钻去,把所有能触及的神经都啃得酥软。几次,他觉得自己快习惯了,可每当这种错觉生起,药液就像被再次激活,热度猛地上升,痒感更是成倍叠加,像把他从刚稳住的岸边猛推回湍急的水流中。

塔利雅已经在椅上挣扎了许久,小腿乱蹬、脚趾痉挛,甚至试图用一只脚去蹭另一只脚,可每一次摩擦只会让药液更均匀地渗开,让那种既痒又烫的感觉铺满整片脚掌。就在他喘着粗气、额角冒着汗的时候,雷萤术士忽然俯下身,伸出手指捏住袜口,缓缓地——非常缓慢地——向下剥开那层湿布。随着布料被拉开的过程,药液混着热气蒸发出来,脚背和脚踝接触到空气时甚至打了个细微的颤,却又在布料摩擦足弓时被带出几声克制不住的闷哼。他本以为这只是要换一双新的刑具,没想到下一刻,那双刚被剥下的船袜就在术士手中像是活了过来。

肉眼可见的,袜子的内侧渐渐隆起一根根细密的丝状物,那些丝比发丝略粗,带着湿润的光泽,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反光,宛如一片流动的绒毛海。它们没有固定的方向,而是缓慢地扭动、伸展、缩回,像是呼吸,又像是在试探新的领地。塔利雅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金属镣铐死死锁在椅上的脚踝无法动弹,双脚只能僵直着看那双“活袜”再次向自己逼近。触手袜的开口慢慢套上他的脚尖,最先触到的是大脚趾的趾腹,那些湿热的细丝立刻像发现猎物一样贴了上来,轻轻缠绕着趾尖旋转,带着药液残留的灼热感一点点往趾缝钻。

脚趾条件反射地猛缩,想要合拢阻止入侵,可细丝却趁势沿着趾缝间的湿滑缝隙滑进去,仿佛有生命的细舌在探入深处轻轻搔动。那一瞬间,痒感骤然成倍暴涨,从趾缝里炸开,沿着足弓直冲脚心。他猛地仰起头,牙关发紧,却还是闷出了一声哽着的笑:“嗯——呃……啊哈哈——哈……!不、不行……!”可是脚心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触手袜的内衬已经彻底贴合到整个脚掌。无数根触须在脚心柔软的肉垫上缓缓划圈,有的像羽毛一样轻扫,有的却会稍稍用力,带着药液的热度在某一处点按几下,再迅速离开,留下一片被挑动得酥酥麻麻的神经在原地颤抖。

脚背也没被放过,细丝从袜底翻上去,像极了温热的水草,顺着脚背的骨线上下游动,偶尔一撮会集中到脚踝内侧打个结似的缠绕,再慢慢松开。那种被柔软却有存在感的东西全方位包围的感觉,让他几乎忘了空气的存在,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双脚和袜子内那些永不疲倦的细舌。药液早已让他的触觉被放大到极限,每一根触须的轻挠都像直接在神经末梢拉弦,让痒感带着热浪一波一波涌上来。

最要命的是脚心中央,那是他天生的弱点,任何一次轻触都足以让他反射性抽脚,如今却被触须们围成一圈,轮流去蹭、去刮、去按。它们有的快速来回扫过,像在刷一道刷不掉的印痕;有的则会缓慢而执着地在同一个点上打着小圈,逼得那一片肌肉一缩一缩,脚趾全都张开到极限。塔利雅的笑意再也压不住,从喉咙深处涌出来,带着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哈哈——哈啊——住手——痒……痒死了——呜哈哈——!”

笑声一旦破口,就像失守的堤坝,痒感也趁机漫过理智的防线。触须们开始更大胆地探索脚趾甲缝和趾腹之间的细小弧面,那里本来就几乎没人碰触,此刻却像被一群执拗的小舌挤在角落里舔舐啮咬。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小腿猛地一抽,脚踝上的镣铐被拉得发出叮当的响声。脚心的柔软肉垫则被一排触须齐刷刷地从脚跟扫到足尖,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刮过,又慢得像要在皮肤上刻下看不见的字。

他试着用力蜷脚,却反而让触须们更容易包住整个脚掌,在趾缝中纠缠成一团,来回钻动。那种感觉……热、痒、还有一丝不该有的舒服,全都混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阵阵发麻。痒感从足底向上串到膝盖,顺着大腿根往下体方向蔓延,让他在笑声中夹杂出几声不自觉的低吟。药液的催化效果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原本纯粹的痒意开始带着钝钝的快感,像是一种让人既想逃避又渴望更多的惩罚。

雷萤术士的声音像是从雾里飘出来的:“笑得这么开心,代行人,你的脚好像很喜欢它们呢。”这句话像一只冰凉的手,直接插进了他滚烫的思绪,让他脸更烫,笑声却无法停下。触须们此刻已经占领了每一寸皮肤,它们甚至在脚心和脚背之间配合着节奏,像两支看不见的手在夹挠他的双脚,把他逼到只能前仰后合地乱动上半身,而双脚却完全被困在原地,任由它们为所欲为。

药液和触须的结合痒到深入到骨髓,快感则潜入到神经底层,混在一起像一张湿热的网,把他整个人困在笑声、喘息和细微的战栗之中。脚趾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协调,像失控的花瓣,时而全张开,时而乱缩紧,配合着触须的节奏在无意识地回应。塔利雅的视线开始涣散,泪水因为大笑的刺激和痒感的冲击混在眼角,顺着脸颊滑落。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承受一种怎样的感受,只知道每一次触须的扫动,都像在身体深处按下一个让他失声的开关,让笑、喘、颤全部涌到同一个出口,冲得他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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