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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欢愉而穿上不明贞操带和震动棒的塔利雅最终沦为欢愉的奴隶,约稿,特典,随笔,通知,6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11 22:02 5hhhhh 4700 ℃

每一次轻扫都像用羽毛蘸着热蜜在他的神经末端写字,痒得他笑声嘶哑,呼吸乱作一团,连眼角的泪水都因无法控制的笑与快感交错而模糊了视线。药液的热度在触须的持续搅动下早已渗进血液,让双脚像被烫过又抹了软膏一般,又红又热,微微颤抖着等着下一波不可避免的攻势。就在他以为这种痒意已是极限的时候,耳边传来雷萤术士轻轻的笑声——那是一种游刃有余的笑,像捕食者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

“你以为……只有这点吗?”

伴随着低语,视线下方忽然出现了两道修长的影子。塔利雅艰难地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看见那两名雷萤术士慢慢弯下腰,手指勾住长靴靴口,动作故意拖得极慢。厚重的靴子被一寸一寸地拉开时,那股闷热的气息便从靴口缓缓溢出,混着丝袜特有的细腻布料香与若有若无的汗味,像温热的雾一样直扑他早已被气息撩拨到极限的嗅觉。靴子落地,空气里那一抹清甜夹着浅浅咸香的气息顿时浓了几分,让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可药液催化的身体却本能地贪婪吸入,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种空虚与炙热的交织。

丝袜的颜色是深得几乎能吞噬光线的黑,包裹着两双刚从靴中解放出来的脚,那细腻的织纹在灯光下显出微弱的光泽,足尖处还带着靴内余留的热气。她们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在塔利雅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将一只温热、柔软却带着轻微潮意的脚掌压在了他的脸上。布料的温顺与脚底肌肉的细微弹性同时贴合在他的皮肤上,脚心的弧度稳稳地扣在他的颧骨上方,带着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一点点碾动。

“嗯——呼吸。”术士低声命令。脚掌轻轻按压,迫使他的鼻尖埋进丝袜与脚底交汇的柔软处,那股混着热度的香气立刻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击碎了他刚拼命聚起的思绪。药液在血脉间翻涌,触手袜还在足底刮出一阵阵细麻的波澜,而鼻尖的温热与香气却像另一种毒,把他完全钉在了感官的囚笼里。

另一名术士没有闲着。她抬起脚,从他下腹滑到大腿内侧,缓缓地用足弓沿着大腿根轻压、摩挲,隔着冰冷的贞操带与他尚未完全消退的坚硬相互摩擦。冰凉的金属与丝袜布料的摩擦感交错在一处,既是被阻断的快感,又像有人隔着帷幕点燃了一堆火,让火舌沿着肌肉一路往深处舔。塔利雅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可膝盖刚收,就被她用脚趾轻轻顶开。

“别躲啊……你不是很热吗?”那声音低沉得像在他耳朵里直接振动。足尖顺着贞操带的曲线来回蹭动,每一次经过金属的边缘,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留下一阵带电的刺麻。触手袜的细丝此刻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暗示,速度变得急促,在脚趾根部与趾缝中乱钻,让他的笑声和喘息混成一条细长的呻吟。

“哈……啊——不……哈啊哈哈……!”他试图用笑声掩盖那股越来越明显的低吟,却在鼻尖再次被踩紧时彻底崩溃。香气不再只是气味,而是被热度和皮肤的触感一起灌进了呼吸里,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了一口滚烫的雾,让心口发烫,下腹发紧,意识被搅得一团糟。

踩在脸上的脚轻轻滑动,从鼻梁到下巴来回碾压,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混在呼吸里,像是在耳边低语着无法抗拒的命令。“看看你,代行人……被两双脚就弄得这么乖。”术士的话像是在他耳膜内贴着说的,每一个字都伴着脚底的温热印进他的脑子里。另一只脚则越来越不客气,足尖直接顶在贞操带正中,轻轻施压又放开,反复逼迫着他在欲望和挫败之间挣扎。

“想要?说出来。”足尖按在金属之下最敏感的位置,轻轻画圈,触手袜里的痒感则在同时袭向脚心最柔软的一点,让他的全身像被拉满的弦,颤抖到指尖。塔利雅拼命摇头,唇却因为笑与喘息微微张着,鼻尖依旧贴在那温热的脚心下贪婪地吸气。

“还说不要……可你这里——”足弓重重压了一下贞操带,“——已经硬得可怜了。”

他想反驳,可痒感、香气、触感同时压下来,让他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在笑与喘中发出一声像是呜咽的破音。脚心的触须似乎和贞操带的挤压达成了默契,一波波交错的痒与欲如同潮水,将他反复推到边缘,又残忍地退开,让他在空虚的余波中本能地去迎向下一次浪潮。

鼻尖的温香越来越浓,像是要在脑海深处烙下记忆;大腿根部的摩擦则越来越有节奏,每一次擦过都精准击中最渴望释放的地方。塔利雅的腰开始不自觉地向上顶,试图寻求更多的压力,可贞操带的冰冷和脚掌的轻佻让他只能在悬空的欲望里溺水。

更加糟糕的是,她似乎在刻意规避龟头,专注在贞操带下被忽视已久的那两枚敏感的圆润之物——她的足尖轻轻拨弄它们之间的缝隙,缓缓滚动,像是揉捏一对脆弱的果实。

“嗯……这里好像很喜欢呢。”雷萤术士的语调带着轻笑,足尖微微分开,把那两枚在金属下早已因热胀而敏感到极点的“果实”轻轻夹住,再缓缓搓动,仿佛是在有意抚慰,又像是残忍地吊着他,让快感始终悬着不落地。塔利雅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膝盖想合又被强行分开。每一次脚尖的滚动,都让下腹深处有一股浓烈的冲动翻腾起来,像潮水拍击在堤坝上,却始终差一点溢出。

“是不是快了?我可还没打算让你结束。”另一名术士笑着插话,脚掌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滑动,趾尖若即若离地扫过贞操带下缘,偶尔用脚背轻轻弹一下金属,发出细微的清脆声。那声音在此刻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响都让他的呼吸更急。触手袜此刻像与她们达成了默契,丝状触须集中在脚心中央,旋转、刮动、蠕行,不断地制造痒感波峰。而脸上的那只脚轻轻碾动,趾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唇角,让他在呼吸中混入更多带着热意的香气,脑子像被灌了温热的雾,模糊而沉沦。

很快,塔利雅的意识开始溢出现实边界,药液和感官的双重煽动,让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画面——那些画面一开始是眼前的两双脚,在自己脸上、腿间肆意挑弄,但很快,数量开始增加。他仿佛躺在一个被无数双穿着不同丝袜的玉足围成的圆阵中——有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得脚趾修长而模糊;有乳白色的棉袜,带着柔软与微微的暖意;有亮丝长筒,泛着细腻光泽;甚至还有带着蕾丝边的短袜,脚背的细节被半遮半掩地勾出形状。它们一双双地伸向他,有的落在脸上,温软而带着布料独有的摩擦感,有的压在胸口、肩膀,让他动弹不得,更多的——更多的直接落在他双腿间,隔着冰冷的金属和皮肤摩挲、碾压、挤压。

有的脚趾细长而灵活,能精确地夹住敏感点来回揉动;有的脚掌柔软厚实,踩上去像陷进温热的绒垫,既温柔又无法逃脱;还有的趾腹带着细微的粗糙感,摩擦时制造一种恰到好处的刺麻,让那股冲动一次次被推到极限。他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疼,贞操带的金属边缘将胀大的轮廓卡得死死的,连呼吸都能感受到那里的跳动。然而,不管多少双脚在揉捏、挤压、碾动,总是欠那么一点,就像水面下的气泡永远浮不到破裂的那一刻。

“嗯……你看你的样子……”现实中的雷萤术士低笑着,她的足尖又一次夹住那两颗早已脆弱到极点的敏感之处,缓慢地画着小圈,“你很想射吧?可是……我们偏偏不会给你。”另一名术士在他耳边吹了口温热的气,声音轻得像在梦里:“再忍忍,再忍忍……让这种感觉在你身体里多停一会儿。”

塔利雅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合着笑、喘、呜咽的声音,整个人像被困在一场无休止的攀登中,离峰顶只差一步,却被无数双脚稳稳按住,反复在同一高度来回徘徊。快感已经浓稠得化不开,痒感在其中搅动成一道道细小的涟漪,让他在被逼笑的同时,下体的冲动一波比一波更猛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足尖轻轻碾过蛋蛋时,那股从腹底升起的热浪都会沿着脊椎窜到后脑,让眼前的幻想愈发真实。那些穿着各色丝袜的玉足此刻仿佛真的在他身上汇聚,温香软玉铺天盖地,把他淹没在香气、摩擦、压力与无处可去的欲望之中。

时间像被拉长了一样,每一分钟都被分割成无数次痒与欲的交替。塔利雅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到了边缘,可就在那股即将破裂的热浪要冲上来的瞬间,脚尖会忽然停下,只剩触手袜在脚底制造一阵细麻,让那股力量卡在胸口和小腹之间,上不去、下不来。

她们很有耐心,像是专门在等他习惯这种濒临崩溃的状态。有人低声笑着说:“你这样喘得真好听。”另一声温柔得过分的呢喃贴在耳边:“还差一点,对吧?再忍忍……我们会让你永远记住这种感觉。”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时间在这种节奏里变得模糊。每一秒钟都像一根细针,在欲望的气球表面轻轻划过,却始终不刺破。塔利雅的腰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上顶,双腿紧绷,膝盖间的缝隙一会儿合紧,一会儿被轻松顶开。他甚至开始用力吸那踩在脸上的脚心的香气,好像那是唯一能让他缓解一点的方式,可那温热的气息只会让体内的火烧得更旺。

二十分钟后,他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发丝黏在额角,眼神里带着混乱和恳求。触手袜还在不知疲倦地刮挠趾缝与脚心最柔软的部分,贞操带下的每一次搓揉都精准地避开让他解脱的那一寸距离。雷萤术士们用脚彼此配合,一个轻夹,一个轻摩,一次次将他推到九成九的边缘,又一次次松开,让那股欲望在体内反复堆积,压得他连呼吸都颤抖。当三十分钟的煎熬接近尾声时,他几乎是被逼疯的——下体的胀痛与痒感混合成一种迫切的渴望,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在喊“现在”,甚至小腿和脚趾都在痉挛。就在那一刻,足尖忽然用力,精确地压在金属下最敏感的位置,同时触手袜加快蠕动,痒与快感像洪水一样冲破了堤坝,他发出一声像是呜咽又像是哭笑的破音,全身一震——

——可就在那一瞬间,脚忽然松开,触须也骤然停下。冲击力在瞬间被截断,像被从高空推下又在最后一秒被猛地拉回。他的身体因为惯性依旧痉挛,腹底的力量无处宣泄,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满是失落与空虚。那种已经踏入高潮却被硬生生拽回的空射感比任何一次拒绝都要刻骨,让他差点哭出来。

踩在脸上的那只脚轻轻抬起,脚趾钩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眼。雷萤术士俯下身,低声笑道:“差一点哦,代行人。你真以为我们会让你那么轻易得到吗?”

他张着嘴大口喘气,汗珠顺着下颚一颗颗掉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深水中被拉上来,然而空气中并没有解脱的轻松,只有厚重得令人窒息的空虚。小腿还在轻颤,脚趾时不时抽动,就像神经还在期待下一次触碰。贞操带下的硬感没有消退,反而因为没有释放而变得更加沉甸甸、火辣辣的疼,连微小的呼吸震动都能牵动那片区域的敏感,让他喘息里夹着低低的闷哼。蛋蛋依旧胀着,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揉搓和碾压变得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都像触电。

踩在他脸上的那只脚慢慢移开,留下的温度与气味却像在皮肤和鼻腔里刻了印,怎么都散不去。另一只脚也从腿间撤回,但在离开前,足尖刻意在贞操带的金属表面轻轻刮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在告诉他——这只是暂停,不是结束。

“你现在的表情真好看。”其中一名雷萤术士蹲下,与他平视,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巴,“渴望、空虚,还有一点点委屈……真想让你一直保持这样。”她笑了笑,语气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不过,你很快就会明白,这种感觉会让你上瘾。”

另一名术士从旁边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好好想想,代行人。想想刚才那三十分钟……想想你离高潮只差那么一点点的感觉。然后,想象我们可以让你永远停在那个位置——永远。”塔利雅闭上眼,呼吸依旧急促,触手袜里残留的细丝偶尔轻轻动一下,像提醒他脚底那片神经依旧在它们的掌控中。那一丝丝痒意与下体持续的胀痛混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平静,脑海里不断重现刚才的画面——足尖夹住敏感处来回搓动的细节、踩在脸上的温热与香气、触手在趾缝深处轻刮的痒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下一次——哪怕理智知道那只会更糟,但被吊在边缘的快感像一根无形的钩子,牢牢勾住了他,让他想要再被推到那个“差一点”的位置,哪怕永远不落下去。那种感觉,就像呼吸被剥夺,却被迫张口吸入甜香的空气,让他又痛苦又沉迷。空虚感没有随着时间消退,反而像一潭被搅动的水,越漾越开,把欲望的涟漪扩散到全身。雷萤术士们看着他这种状态,显然很满意。她们不急着继续,而是让他保持在这种无解的渴望中,像是在为明日的调教精心腌制猎物——让身体和心都先浸泡在欲求不满的汁液里,直到他自己渴望被再次摧残。

昏沉的黑暗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塔利雅的意识慢慢吞没。三十分钟的挑逗与寸止让他身心俱疲,呼吸还带着急促的尾音,胸口的起伏缓慢下来,却依旧透着一种无法真正放松的紧张感。双脚依旧被触手袜包裹着,内侧细密的丝状触须像有自己的呼吸般轻轻蠕动,偶尔划过脚心最柔软的地方,又像不经意似的探进趾缝深处,带着药液的余温与湿意,撩拨着那些已经被玩弄到疲惫的神经末梢。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或许是在某一次呼吸间,身体的重量彻底交给了椅背,意识随着痒感与热感的潮汐飘得越来越远。可是,那痒并没有消失——相反,它在他沉入梦境的同时,化作了一种柔和却持续不断的信号,像细线一样,牢牢牵着他在黑暗中漂流。触手袜的蠕动变得更慢、更轻,几乎像羽毛擦过,但每一次的擦过都精准到位地落在他最敏感的脚底弓处,或者趾腹与趾腹之间那窄小的缝隙。这样的频率既不足以唤醒他,却又让他的身体无法彻底休眠——脚趾会在睡梦中不受控制地蜷缩、舒展,脚背会在某个瞬间轻轻绷直,好像要逃避那份酥麻,却又在下一刻乖乖地交出触感的控制权。

贞操带依旧紧紧锁住他下体的硬感,偶尔因为他无意识的腿部动作,冰冷的金属会在龟头系带处刮过一瞬,带来一阵细小却足够明显的麻感。那种触感和脚底的痒意在潜意识里奇妙地重叠起来,化作一股模糊的快感在腹底盘旋,不急不缓地搅动着,让塔利雅在睡梦中也皱了皱眉,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呓语。

“……哈……别……痒……嗯……”

梦境由此生根发芽。他梦见自己被一条长桌困住,双脚被捆绑在尽头,正有几只看不清模样的手——或者说,是舌——在他的脚底舔舐。温热、湿润,带着轻微粗糙感的触感从脚心扫到足尖,每一次都在趾缝中停留,灵巧地钻进去,又带着湿意退出来。与此同时,另一股触感从梦境另一端涌来——他的下体被什么柔软而紧致的东西包裹着,像是一只温热的口,或者某种充满润滑的器具,反复地套弄、吮吸。那种包裹感极其真实,甚至能感觉到边缘处微微的收紧与放松,配合着舔舐脚底的节奏,让他的呼吸在梦中也变得急促。

然而,正如现实中被寸止的无数次,他在梦里也始终差了一步。包裹龟头的吸吮总会在他濒临高潮的瞬间停下来,只留下一阵空荡荡的悸动,而舔脚的触感却会乘虚而入,加快节奏,在脚心与趾腹间疯狂搅动,让那股无法释放的力量再度膨胀。他在梦中发出低低的笑声——那是被挠痒到不受控的反应,可笑声中又夹着一丝沙哑的喘息,让人分不清他是在求饶还是在享受。脚趾被一只温热的舌尖顶开,趾缝里被轻轻含住、舔舐,细小的舌尖扫动像是在画圈,让他整条腿都微微抽搐。与此同时,梦里的包裹感变得更紧了一些,像是温热的洞口在故意吸住龟头不放,让每一次抽动都带着黏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现实中,塔利雅的身体在椅上轻轻颤动,眉间带着压抑的愉悦,唇角因痒感的刺激轻轻上扬,发出几声浅浅的笑:“嗯……哈……不……痒……”脚趾时不时蜷成一团,又猛地张开,像是在迎接梦中的舔舐。贞操带偶尔刮到系带的刹那,他的腰会在无意识中轻轻一挺,呼吸也会随之急促片刻。梦境变得愈发浓烈。他的双脚被抬起,脚心同时被两条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到足尖,而龟头被包裹的同时,蛋蛋也被温热的触感包围,轻轻滚动、揉捏。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得让他在梦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像是在渴望更深的刺激,又怕那股力量彻底淹没自己。

可梦中的“她们”始终掌握节奏。每一次将他推到高潮边缘,就会在最关键的瞬间退开,让那股快感化作一阵阵空虚的颤栗在身体里回荡。脚底的舔舐和下体的包裹从不同时停下,总有一处在不停挑逗,像是在确保他永远悬在那条临界线上,不让他坠落,也不让他着陆。现实中的他,呼吸早已混乱,额角的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浸湿了发丝。触手袜仍在以极慢的频率搔弄脚底,保持着那种低档却无法忽视的刺激;贞操带偶尔刮到系带,带来与梦境重叠的微弱快感。身体与梦交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在被调教,还是在做梦。

当他在梦中即将再一次被推到顶点时,一切触感都忽然淡了下去,只剩下脚底最柔和的轻挠和下体被包裹的温热余韵,像一阵风,带走了即将到来的洪水。他在梦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笑与叹息的声音,像是在无力地接受这种反复被吊起又放下的循环。醒来时,光线依旧昏暗,他的呼吸还没平复,胸口和背脊都被汗水湿透,内裤与贞操带下的热感依旧强烈。欲望没有因为睡眠而减退,反而因为整晚的低档刺激和梦境的折磨变得更浓——就像那场梦,把他留在了一个未竟的高潮里,让他睁开眼时,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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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嘎吱声,昏黄的灯光被推开的门缝切成几缕细长的光线,缓缓扫过潮湿的石砖地面。雷萤术士们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显现出来,她们依旧穿着那身带有防护符文的贴身长衣,步伐轻盈而笃定,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猎物的心口。塔利雅坐在那张带有束缚结构的椅子上,双手被金属环牢牢锁在扶手两侧,脚踝也被皮带固定在木质踏板上。他的表情看似镇定,甚至带着一丝冷淡的漠然,但眉宇间仍有细微的疲态——那是昨夜不安稳睡眠、梦境与触觉纠缠留下的痕迹。

“哎呀……代行人,看上去你休息得不太好。”走在前面的雷萤术士微微俯下身,眼神从他的脸滑到他微绷的脖颈,再落到那双已经被解下鞋袜的脚。她的唇角轻轻扬起,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恶意,“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你会习惯的。”

另一人绕到他身后,指尖轻轻拂过他肩膀与耳后发丝,声音低得像是在呢喃:“我们来做点……让你更敏感的事。”

塔利雅偏过头,视线中闪过一丝警惕,嗓音有些干涩却依旧带着不屈:“你们不会让我屈服。”

“屈服?”前面的术士仿佛被逗乐,直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他双脚的正前方,居高临下地俯视,“不急,代行人……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不要就能阻止的。你的身体会替你做决定。”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同伴操作。随着几声金属锁扣的清脆响声,塔利雅的双脚被更牢固地固定——脚踝处的皮带收紧,脚背被弯曲着压入半月形的木槽中,脚趾被一根细细的皮带轻轻分开并固定,让整个足底完全暴露,没有一寸可以逃避。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姿势,塔利雅也能感到一种微妙的无力感——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他的双脚都将成为她们任意施为的舞台。

固定好之后,术士们开始布置刻画淫纹的工具。那是一支细长的刻针,针尖闪着淡淡的紫光,旁边的碗里盛着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液面偶尔泛起细小的电弧,带着极轻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药草与金属混合的气息,带着令人心头发紧的锋利感。前方的术士蹲下身来,距离他的脚底只有几寸,手指轻轻抚过足弓的弧度,像是在确认材质的雕刻师般专注。她的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让塔利雅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脚趾,却因为皮带的束缚而无法动弹。

“真是漂亮的足底……刻上我们的印记,一定会更迷人。会有点刺……不过很快,你就会习惯。”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安抚,却更像是催眠。塔利雅呼吸微紧,脚心的皮肤在针尖逼近时已经本能地收缩。第一下触碰很轻,几乎只是将针尖落在皮肤表面,然后毫不犹豫地划出一道细微的线。那不是单纯的疼痛——药液随着针尖的划痕瞬间渗入表层,像有一条极细的炽热电流沿着纹路钻进皮肤,顺着神经一路窜向脚踝、小腿、大腿……直至大脑。

他闷哼一声,脚趾试图蜷缩,却被固定死死拉直,连最基本的躲闪也做不到。

“很好……就是这种反应。”术士的声音像是在记录数据,她抬起刻针,又在第一道纹路旁开始第二笔。刻针落下的速度并不快,每一次都是先在皮肤上轻轻试探,再深深划过,让药液有足够时间渗入。随着纹路逐渐延伸,酥麻感一点点叠加。最初只是像被细针刺破后的轻颤,可到第五、第六笔时,那股酥麻已经变成了热涨,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爬行,又像有电流在肌肉纤维间来回窜动。塔利雅的眉头紧皱,额角开始渗出细汗。他努力咬住下唇,不让声音溢出,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刻画并不局限在脚心的中心,而是沿着足弓、脚跟、甚至脚趾根部延展。每当针尖触及趾缝下方的嫩肉时,那股酥麻会骤然加强,直击脚底最深处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腿肌肉。

“看吧……你的脚在颤呢。”另一名术士半蹲在侧,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脚背,感受那股细微的战栗,“等全部完成,你的每一寸皮肤都会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最后几笔刻画是在脚心中心交织成一个圆形的符文,复杂的花纹像是活物,刻针刚划过的地方药液就被皮肤贪婪地吸收,留下淡淡的红痕。随着圆形闭合,一股明显不同于之前的脉动感开始从脚底散开——那不仅仅是痒或麻,而是一种含有快感成分的冲击,让他短暂地忘记了抵抗,只是本能地想要避开。

刻针离开皮肤的瞬间,术士缓缓吹了一口气在新刻下的纹路上。那股温热的气息落在足底,如同将所有的酥麻与热感搅动起来,瞬间在他的身体里引起一阵全身性的战栗。他忍不住低吸了一口气,胸膛急促起伏。

“完成了。”持针的术士缓缓直起身,将工具放回托盘,“来试试效果吧。”雷萤术士手中多出了一支修长的羽毛。羽毛根部被削得光滑细长,前端的羽丝轻而柔,微微一晃便带起极轻的空气波动。她先将羽毛悬在塔利雅脚心上方,让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风先拂过新刻的纹路。那股风带着细微的温差,落下的瞬间,塔利雅的脚趾本能地轻抖了一下。

“敏感得很啊……”术士轻笑,终于将羽毛尖端轻轻落在他的足弓上。触感几乎轻到不真实,却精准地在每一条纹路上滑过——那不仅仅是痒,而是像一阵极细的电流,从触点一路顺着神经攀升,直直窜向胸口和后颈,又折回下腹,最后在腿根处炸开。

塔利雅猛地一颤,呼吸急促,接着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笑:“……哈、哈哈——别……哈哈哈!”术士的动作不急不缓,羽毛在脚心画着小圈,时而沿着趾缝慢慢钻入,又迅速抽出,带走一阵细密的痒麻;时而轻轻扫过脚趾腹,让脚趾一根根地、不受控制地张开又合拢。

“看起来……很享受呢。”另一名术士凑近观察他的表情,指尖顺着他的下颌骨滑到耳下,“你笑得这么好听,我们可会一直听下去的。”

塔利雅试图摇头,但羽毛忽然沿着脚心正中从脚跟滑到脚尖,那股酥麻直击脑门,他的笑声瞬间破了音,身体跟着猛地一缩:“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笑声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克制,眼角甚至逼出了细小的泪花。可他的双脚被固定得动也不能动,羽毛每一次轻扫都像精准地挑开他神经深处的某根弦,让痒感不再停留于皮肤表面,而是直透到一种说不清的、更深层、更私密的“灵魂深处”。那感觉奇妙到几乎让人怀疑——自己笑的,不是因为脚被挠,而是因为整个人被某种欢愉占据。

“真乖……继续笑吧。”持羽毛的术士低声呢喃,羽毛尖端轻轻勾住他的趾缝,在最柔软的地方来回逗弄,“很快,你就会明白,你的笑声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塔利雅的头向后抵着椅背,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身体被固定,却像是随着羽毛的每一次轻扫而无助地摇晃。痒感与热感此刻已经分不清界限,只剩下一股持续不散的快意在体内打转,让他根本不可能保持刚才那份冷漠的神情。

就在他被这股痒感完全占据的时候,另一名雷萤术士悄然绕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像是安抚一般,轻轻拍了两下。“别光顾着笑啊……代行人,我们还没开始上面这一部分呢。”塔利雅刚想开口反驳,胸前却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术士的指尖准确地落在他的乳头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一捏。那一下不重,却像是精确地按在某个隐藏的开关上,令他背脊瞬间绷直。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本能地想后仰避开,可肩膀被牢牢压着,根本动不了分毫。

“嘶——哈……别……”话还没说完,指尖已经开始缓慢地揉搓起来。捏、旋、松、再捏,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却像细小的火星在胸口炸开,然后顺着神经一路窜向下腹——而下腹那片区域,此刻正因为足底的痒感持续被牵动而早已燥热难耐。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悄然滑到塔利雅的腰侧,指尖几乎是悬空地轻轻划过皮肤,带起一阵阵让人脊背发麻的轻颤。

“啊——哈……哈哈……哈——”塔利雅的声音彻底失控,笑声中混着带喘的低吟,每一次吐息都仿佛带着火烫的热度。乳头的刺激逐渐加强,术士的手指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突起,带来一种尖锐的快意。塔利雅的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滑到胸口,湿透的布料被揉搓时发出极细的摩擦声,这声音在他耳中被无限放大,仿佛与胸前的触感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腰侧的术士的指尖像是在寻找什么位置,每当划到他最怕痒的地方,就会轻轻按住,再缓慢画圈。那种感觉像是一阵阵细浪,拍打在他的脊柱两侧,让他下意识地想扭腰,却被束缚得只能原地颤抖。

“身体反应这么明显……代行人,你确定自己还能拒绝吗?”背后的术士低声在他耳边说着,热气洒在耳廓,让他耳根一片发烫。塔利雅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喘息,可胸前忽然同时被两根手指用力一捏,腰侧也在同一瞬间被轻轻一划,下方羽毛正好钻进趾缝深处来回搅动——三股刺激如同潮水般在同一刻涌上大脑,让他瞬间失去抵抗力。

“——哈、哈哈哈哈——!”笑声炸裂般涌出,他的背脊猛地拱起,手指死死扣住椅把,脚趾在皮带的束缚下剧烈张开又合拢。

“真是……动听啊。”耳边的术士轻轻舔过他的耳垂,声音低得像是从梦里传来,“等我们打开那副锁,你会知道,你的反应……还可以更美。”

不知过去了多久,羽毛终于停下,胸口的揉搓与腰侧的轻挠也同时撤开。塔利雅像是被从湍急的水流中拉上岸,整个人仍在急促地喘着气。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只有他凌乱的呼吸声和束缚的金属环在细微晃动时发出的轻响。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到脖颈,湿透的衣料紧贴着皮肤,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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