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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4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3590 ℃

  但是赵国公声音越来越小,而咒骂的其他人也是声音越来越小。

  毕竟若真是这位天子亲军动手,他们恐怕真的危咦,毕竟这人不但掌握着生杀利,又是陛下的宠臣,而且还在战火中历练过。

  想想对方在益州以一技便将整个益州掌控在手中的手段,他们都不寒而栗。

  闻言,萧武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这些仰仗父辈余荫的人,只有迫害迫害百姓的本事,一听见陆云的名字便如同见了猫的老鼠。

  他目光微不可察地向周继堂递了个眼色。

  周继堂心领神会,立刻开口:「诸位,若是由这位动手,在下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分心。」

  「什么办法?周侯速速说来!」赵国公急不可耐的说道。

  周继堂嘴角微微勾起,冲萧武拱手说道:「萧国公,在下听闻这几日整个朝堂因益州叛军首领的事情争论不休可是!」

  萧武不动神色的点点头:「没错!」

  「那阉狗可是要保他!」周继堂继续追问道。

  「没错!」萧武继续点头。

  「那就行了!」周继堂看向众人朗声道:

  「诸位,既然那阉狗想要保这杜原,那咱们就不让他轻易得逞,到时候他因这事吸引注意,便不会想着咱们头上了!」

  「是极,是极!」

  在场的权贵听见这句话顿时点点头,但也有人出声问道:「可若是安……阉狗见保不住,舅放弃杜原,枪口对准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更好办了!」周继堂冷笑道:「在下可是听说了,那阉狗可是当着益州那些叛乱的贱民的面说,要保住他性命。」

  「若是若是那杜原被砍头,那整个益州便会重新乱起来,到时候整个朝廷的目光便会重新放在益州叛乱上,哪里还有心事打我们的注意!」

  赵国公,在场权贵闻言同时眉开眼笑,连忙附和:「对对,对,我怎么舅没有想到这层,周侯果然智慧超人!」

  「可该如何做呢?」又有权贵开口了。

  周继堂没有明说,而是说道:「在场的诸位的祖上,可都是为了大夏拼死奋战的人!如今竟然有人要给叛军首领开脱?简直就是荒唐!」

  他的话落下,赵国公眼神一亮,立马说道:「就是!这种事一开头,往后谁还肯替朝廷卖命?这要是让祖宗地下有知,怕是都得气活过来!」

  其他的话也明白过来了,纷纷表态。

  「明日上朝,咱们干脆联名上奏,请陛下斩了杜原,也好让天下人心服口服!」

  「没错!这件事不能含糊,若是让那阉狗得逞,日后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就这么定了!明日咱们同上一本,绝不容许有人为贼人开脱!」

  书房中一片群情激昂,看着这些人远去的背影,萧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第472章:权贵出招

  次日早朝。

  女帝高坐龙椅,端庄威严,淡声道:「今日仍议杜原一案。」

  随着女帝话音落下,陆云上前,拱手奏道:「臣以为,此事无需再议。」

  臣有三点:「其一,杜原虽为叛乱首领,实则罪不在己,实因民不聊生,杜原不过顺势而动。」

  「其二,益州新定,百姓甫得安生,若此时杀杜原,恐民心不安,再生事端。」

  「其三,当初臣奉大夏之名,许诺不究杜原之罪,方得顺利收复益州,若今违信杀之,朝廷必为天下所笑,谁还信我大夏之言?」

  女帝闻言不语,目光在众臣之间流转,尤在萧武等反对者身上多停片刻。

  谁料,前两日还与陆云争执不休的萧武等人,今日竟都缄口不言,一个个低头装哑,殿中气氛顿时凝滞。

  女帝见状,眉头微皱,心下有些不安,陆云同样如此,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扫着萧武等人。

  良久,女帝方才淡淡开口:「对于安远侯所言,诸位可还有异议?」

  说话时,她目光一直停在萧武身上,谁知萧武却似木雕泥塑,竟无半点回应。

  女帝复又环视众臣,见其余人也皆如痴如呆,心头越发疑窦丛生。

  她正欲落下决断,道:「既然如此,便——」

  话音未落,忽听殿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只见守门的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殿内,跪地高声禀道:

  「启禀陛下,赵国公、周大人,还有一众勋贵……正聚集在殿外,请求面圣,有要事相奏!」

  话音落地,大殿内众臣皆是一惊,原本低头不语的萧武等人也不由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一扯,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女帝面色微沉,抬手示意:「宣。」

  不多时,数位身着朝服的权贵鱼贯而入。

  今日与往常不同,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副旧战甲,或一柄兵刃,那些甲胄刀枪,皆是历经风霜,伤痕累累,有的上头还留着斑斑血锈。

  丞相陈志清脸色骤变,光看这些斑斑之物,他便猜出来了这些人所与为何。

  而陆云同样如此,原来本就皱起来的眉头更加凶了。

  萧武瞥了一眼那些权贵们,又瞥了一眼陆云和女帝,心中冷笑,这下看你们如何应付,这杜原看你们如何保得住。

  女帝眉头微皱,眼中寒光一闪,神色比方才更冷,语气却平和道:「诸位何故如此?」

  「启奏陛下!」赵国公脸色发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微臣等冒昧觐见,今日所献,皆是先祖遗物,本不敢轻动。」

  「只是臣等听闻,陛下有意赦免那叛乱之徒杜原,心中惶恐不安,唯恐地下祖宗若有知,怕要怪罪于微臣等失守祖制、辱没家风……」

  说到这里,忍不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又低声道:「昔年先祖们为大夏舍生忘死,立下无数血功。」

  「今日若叫叛臣贼子得以赦免,传扬出去,恐朝廷威信受损,忠义两字也无处安放,臣等实在难以向列祖列宗交代……」

  说罢,赵国公重重叩首,声音发颤:「陛下,还请明察!臣等无他意,只望大夏祖训不可废,忠奸不可混淆!」

  其余权贵闻言,也齐齐叩首,高声附和:「请陛下明断!」

  女帝看着这些人手中捧着的甲兵,手指在扶手上紧紧攥着,脸上寒意更甚。

  她心里很清楚,这些权贵为何会突然齐聚朝堂,陆云、陈志清,乃至所有大臣也都心知肚明。

  这表面上是为杜原之事,实则是为了前日陈志清所呈的奏折之事。

  把祖宗遗物摆在殿上,就是在提醒陛下:【我们是大夏的开国功臣,是打下这江山的『有功之后』。】

  若陛下执意赦免杜原、甚至动我们这些老勋贵,那就是寒了天下心、背了祖宗情。

  他们看似是替朝廷、替忠义请命,实际上是借祖宗和家族的功业在威胁。

  「陛下,你若真要动我们,便是连大夏根基也一并否了!」

  这一刻,整个朝堂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刀兵在地,阴影重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女帝一人身上。

  女帝望着殿前一众权贵,脸色冰寒,指尖几乎要将扶手捏碎,她心中怒火翻滚,胸膛起伏,恨不得立时呵斥喝退这些人。

  但殿下那一副副甲兵、一道道叩首的身影,昭然若揭地在逼她让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满腔怒意,脸上勉力挤出一丝笑意,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诸位爱卿所言,朕已明了,列祖列宗开国之功,江山社稷赖以不倒,朝廷又岂会忘记?」

  「杜原之事,朕从未轻言赦免,只是念及百姓新安,思虑再三,才未急下决断。」

  说到这里,她扫视全场,眸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却不得不柔声安抚:「祖训不可废,忠义自当有别。」

  「诸位之忧,朕心中自有计较,此事再议,决不敢辜负列祖,也不敢寒了诸卿之心。」

  她语调虽平静,眼底却满是隐忍和不甘,指节在扶手上缓缓收紧,声音低沉:「诸位安心,待朝堂定议,必给天下一个交代。」

  殿中权贵见女帝松口,皆如释重负,齐齐叩首,高声道:「谢陛下圣明!谢陛下体恤先功!」

  众人伏地,再三叩拜,这才小心翼翼地收起甲兵,依次退下。

  等权贵们都退到殿外,女帝面色依旧冰冷,缓缓开口:「杜原之事,暂且搁置,等朕思虑周全,再做定夺,诸位若有要事,便即奏来。」

  殿中静了许久,没人敢吭声,过了半晌,才有官员硬着头皮出列,低声禀报事务。

  女帝只是点头应下,淡淡批示,不多言语。

  随后又有几人上前,皆是一些琐事,都草草处理了,殿内气氛压抑,谁都不敢抬头,连喘气都刻意收着。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女帝虽口头退让,心里的怒气却憋得死死的,只是眼下形势,不得不低头。

  早朝就这样死气沉沉地结束。

  直到女帝一声『退朝』,众臣如释重负,纷纷退下。

  大殿里只余下一片冷清,阴影未散。

              第473章:挑衅

  早朝后,乾清宫。

  女帝独坐案前,面色如霜,手中茶盏放了半晌也未动。

  夏蝉知女帝心头憋着火气,只是抿了抿嘴,安慰的话没有说出来,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女帝,毕竟朝堂之事她一窍不通,但若是……

  片刻后,陆云进殿,跪下行礼。

  女帝挥手示意他起身,淡淡开口:「今日早朝的情形你也都看见了,杜原之事,只怕难善了。」

  「是,陛下。」陆云应声,心知女帝为难,也不多言,毕竟这些权贵一旦搬出祖宗,在这个讲究孝道的世道,几乎是要挟到底了。

  女帝又道:「这些人为何突然闯来,你心里应当明白,昨日交代你的事,先放一放。」

  陆云点头,再次拱手:「小的遵旨。」

  女帝摆摆手:「你退下吧,朕想静一静。」

  这时陆云忍不住开口:「陛下,丞相奏折泄露的事,小的怀疑是乾清宫里的小太监里有人通风报信,已经让锦衣卫去抓了。」

  女帝点头,声音冷淡:「朕也料到是这样,按你的意思去办吧,退下。」

  「是。」陆云起身退下,走到殿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女帝还坐在案前,背影清冷孤单。

  陆云心里一阵烦闷,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乾清宫。

  殿门缓缓合上,殿里只剩女帝一人,半点动静也无。

  出了皇宫,陆云直奔锦衣卫,招来了丁毅,询问道:「杂家今天早上让你抓来的人抓住了?」

  闻言,丁毅神色尴尬,拱手道:「指挥使,今日属下带人入宫捉拿伺候陛下的小太监,其余十九人都已抓到。」

  「唯有一人在房中自缢身亡,剩下的人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自缢身亡,动作倒是快。」陆云冷笑一声,显然早有预料,然后吩咐道:

  「剩下的人也不用留了,你跟掌事的太监说一声,就说是杂家的意思,全部杖毙,让他重新挑些规矩点的进宫伺候。」

  「是!」丁毅闻言,神色如常,丝毫不觉得陆云手段狠辣。

  堂堂天子的奏折都能被人泄露出去,这在锦衣卫眼里已经是莫大的失职。

  至于那些小太监里头有没有冤枉的,没人去细究,谁也不能保证里头还有没有漏网的奸细。

  区区几个小太监,死了也就死了,宫里没人会放在心上,更不会有人替他们说半句话。

  丁毅领命退下,陆云又叫来金铸渊,问起水泥之事进展。

  金铸渊答道已经有了成效,陆云心头阴霾顿时消去不少。

  金铸渊当即领路,带陆云去了城郊试验场。

  一行人出了城,来到一处空地,只见地上新铺了一大片水泥,灰白色的表层平整光滑,已然干透。

  陆云俯身伸手摸了摸,坚硬如石,指甲刮过只留下一点白痕。

  他又让人提来水桶,泼了几遍水上去,水珠顺着地面滚落,没有半点渗漏。

  陆云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亲自踩上去走了两步,地面纹丝不动,比寻常青砖坚固得多。

  他转头看向一众工匠,面色缓和不少,开口道:「这次做得很好,每人赏银两百两,回头还有重赏。」

  工匠们闻言大喜,齐声叩谢。

  陆云吩咐几句后,又低头仔细看了眼地面,眯着眼思量:有了这水泥,往后许多事都能省心省力。

  回城的路上,陆云随口吩咐金铸渊:「让咱们锦衣卫的工匠,把衙门里头该修的地方,用水泥全都翻一遍。」

  「是!」金铸渊领命,满脸欣喜应下。

  几人沿官道慢步而行,五名锦衣卫持刀警惕护在左右。

  金铸渊走在前头带路,陆云在中,表面神色平静,心里却一直琢磨杜原的事。

  当初他亲口承诺要保杜原周全,不想成了失信小人,而这一切的症结,都在这些朝堂上的权贵身上。

  只要能收拾了这帮人,不光杜原的麻烦能摆平,还能拿下女帝,只是该如何处理这些权贵呢!

  正想着,前方突然热闹起来,一队华盖轿辇迎面而来,前呼后拥,随从络绎不绝,轿辇里男声女笑,丝竹阵阵,满是声色犬马的气氛。

  陆云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正打算继续赶路思索,谁知那轿辇偏偏在他身旁停下,帘子一挑,露出赵国公那张得意的老脸。

  赵国公斜着眼看陆云,嘴角带着讥笑,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陆侯吗?早朝结束了?有空出来遛遛弯?」

  说着,还故意朝轿里一摆手,里面歌姬笑声更响,仿佛在嘲讽陆云。

  陆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赵国公果然深得祖宗遗风,把吃喝玩乐、好大喜功学了个十成十,祖宗泉下有知,想必也能瞑目了。」

  话音落下,赵国公那边顿时没人再敢多嘴。

  赵国公脸色阴沉,心里再愚钝也听出了陆云话里的讥刺,冷笑道:

  「陆候倒是不愧是内侍出身果然是牙尖嘴利,不过本国公没有心情与你撑着口舌之厉,杜原的事你不用多想,等人死了,你就琢磨怎么收场吧!」

  说完放下帘子,吩咐车队继续赶路,很快远去。

  陆云目送他离开,脸色不变,冲身边一名锦衣卫挥了下手。

  那人立刻会意,快步靠近。

  陆云低声道:「你盯着他们,别让人发觉,看看这些人到底去哪了。」

  「是!」锦衣卫应声,悄然跟了上去。

  回到锦衣卫后,陆云当即唤来一名锦衣卫,低声吩咐道:「你去赵国公府,不要走正门,从后墙翻进去,把这封信亲手交给赵国公夫人。」

  那锦衣卫虽不明所以,但没多问,收好信后悄然离开。

  赵国公府正厅内,午后阳光斜照,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沈婉兮穿着大红绸衣,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腰肢纤细,皮肤白皙透亮,脸上红润,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气色极好。

  神色里还带着几分泼辣,但眼角眉梢却透着春意,身上带着种成熟女子的慵懒风情。

  丫鬟跪在下边,偷偷抬头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夫人不一样。

  往常国公爷出去狩猎,夫人必然拍桌骂人,今天却只是淡淡问了句:「你说国公爷狩猎去了?」

  丫鬟低着头,捏着衣角,声音小得快听不见:「是,夫人。」

  府里谁不知道国公爷狩猎只是个幌子,外面厮混是常事。

  夫人平时肯定要闹,今儿却只是懒洋洋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丫鬟满心疑惑,行礼退下,临走时又偷瞄了一眼,只见夫人靠在椅上,脸色红润,气色说不出来的好。

  屋里安静下来,沈婉兮的手指轻轻碰着案上的茶盏,目光落在茶水上,神色淡淡,眉心却藏着几分哀怨。

  「家里妾室一堆,他还总想着在外头胡混……可我又在指望什么?」

  沈婉兮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浓重的自嘲,而后脑中浮现出那完在花园花丛下,被人压住、两腿被扯开,粗硬的肉棒顶进小穴,狠狠操弄的画面。

  想到这里,沈婉兮脸上红晕更浓,身子都跟着微微一颤,

  下体深处仿佛又被唤醒,酥麻的快感从蜜穴蔓延上来,细密的蜜津悄然溢出,打湿了贴身亵裤。

  胸口剧烈起伏,丰腴的乳房在绸衣下一起一伏,朝门外望了一眼,心里发酸。

  她有时候甚至想,干脆脱了这身身份,抛下赵国公府,去做那个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天天让他操,哪比现在一个人守着空房强。

  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咚」的一声,一颗石子砸在了案几前,紧接着又是一颗,带着一封薄纸。

  沈婉兮被惊了一下,赶紧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后才站起身,将石子拨开,取起那纸张。

  信纸上画着两个小人,男的从后面干女的,姿势直接下流。

  沈婉兮看得脸蛋烧红,胸口急剧起伏,心底渴望翻腾,连呼吸都乱了几分,指尖微颤,像被那画里的人拉进回忆,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湿意越发浓烈。

  咬了咬嘴唇,沈婉兮回到房中,换了一身奢靡的衣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强忍着心头的燥热,快步走出了国公府。

            第474章:盛装的美熟母

  锦衣卫指挥使府,指挥堂。

  午后日光透过雕花窗棂,陆云坐在伏案后,堂下站着一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腰背微弯,拱手禀报。

  「你说那辆马车去了郊外的庄园?」陆云听完锦衣卫的话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问道:「知道那座庄园的来历吗?」

  「回指挥使。」校尉再次拱手:「属下已查明……」

  略作停顿,从袖中抽出一份密录。

  「根据东缉事房密探的回报,那座庄园名义上归属一个姓曾的员外,但却掌握在一个名字叫做祝廷煦的手中!」

  「祝廷煦!」陆云口中念叨了一番这个名字。

  校尉继续道:「禀大人,祝廷煦原是户部侍郎,隆熙五年因吏部参奏贪墨,被贬为清河县令。」

  「圣昭二年辞官后入京,购得此庄园,唤作;流香苑,近年频繁结交朝中权贵,庄内歌舞管弦、宴乐无数,每日王公贵族、文武官员出入不断。」

  陆云微微颔首,眼神微眯,语气不急不缓:「杂家知道了,你继续盯紧些,庄园里凡是出入之人,都要详细登记,一份不落。」

  「另外,再派几个人悄悄混进去,杂家要摸清流香院,记住一点风声都不能走漏。」

  「遵命!」校尉抱拳领命,躬身退出堂外。

  屋内重归寂静,陆云抬头望向门外,唇间低低咀嚼着『流香苑』这三个字。

  表面上,这流香苑不过是权贵们寻欢作乐的场所,但他心里总感觉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随后锦衣卫禀报说是赵国公夫人来了。

  陆云听见来人心中一动,说了声让人进来后,不出片刻,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房门被推开,,一缕香风率先飘了进来,香气馥郁馡馡,带着一股淡淡的龙涎与花乳脂的混合味道,极是名贵。

  紧接着一位艳丽的美熟母进入堂内,正是赵国公之妻,沈婉兮。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的隆重,一袭大红织金长裙,紧贴身子,把她高耸饱满的胸脯勾勒得非常明显,

  两团肉圆润又充满弹性,胸口的布料被丰腴的乳肉顶得鼓鼓的。

  腰肢纤细,和两侧圆润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裙摆下摆曳地,走动时那肥美挺翘的屁股一晃一晃,轮廓格外突出。

  皮肤白皙细腻,脖子修长光滑,锁骨下方的线条很柔和。

  面颊红润饱满,五官精致立体,眉毛细长,眼尾勾着一抹妩媚的春意。

  嘴唇厚实红艳,画了浓重的口脂,唇形优美饱满,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头发高高盘起,露出洁白圆润的后颈。耳垂上坠着一对沉甸甸的金耳环,衬得脸部更加明艳。

  陆云盯着眼前这个高贵又风骚的美熟母,目光在沈婉兮高耸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腴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打量,

  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也粗重起来。

  沈婉兮感受到男人赤裸裸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被盯得脸颊发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大奶子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把紧身的锦衣都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要从衣服里蹦出来。

  陆云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一把将沈婉兮紧紧搂进怀里。

  感受着怀中那具丰腴的肉体,和成熟女人独有的幽香,陆云低头含住了那饱满丰润的红唇。

  嘴唇贴上去的一瞬间,舌头就顶开她的牙关,直接闯进她温热的口腔。

  沈婉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颤,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伸手搂住了陆云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

  更加用力的用自己饱满高耸的双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回吻,一边主动用舌尖去勾他的舌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唇齿纠缠,谁也舍不得松开。

  陆云一手揽着她的后腰,手掌隔着厚重的锦衣,在她细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摸索。

  大手在对方丰腴挺翘的臀肉上揉捏,哪怕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这具美熟母肉体的丰腴和饱满。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到她胸前,直接抓住她高耸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掌心感受到那团乳肉在手心被捏出形状。

  沈婉兮整个人被他抱得紧贴,胸前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呼吸愈发急促。

  经过多番调教,加上让她彻底死了心的夫君,沈婉兮眼中没有了怨恨,没有了委屈,只剩下浓浓的情欲和顺从。

  主动的用手指在陆云的后背和腰间游走,甚至主动抬头,更用力的将自己高贵的红唇贴着男人的大嘴,湿滑的舌头缠住不肯放开。

  片刻后,两人唇瓣分开,中间牵连着一根银丝。

  陆云看着对方,高贵的妆容因为激烈的亲吻变得有些凌乱,呼吸急促喷出一缕缕熟母的芬芳。

  原本整齐的发饰也有些歪了,额前几缕碎发贴在脸上,脸颊泛着红,眼神里全是欲望。

  「夫人!」陆云喉咙干涉的开口唤了一声。

  沈婉兮没有回话,那饱满红润的唇瓣微微一抿,眸中春色流转,直接再次迎了上来,红唇死死地贴上男人的唇角。

  这次她吻的比刚才还要用力,湿润柔软的舌尖钻进陆云的口中,贪婪地缠绕吮吸,像是要将久旷之下的欲火都发泄出来。

  两人唇齿交缠,口腔里的津液被沈婉兮吸得一滴不剩,舌头在陆云齿间来回搅动,唇瓣之间传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与此同时,沈婉兮白皙修长的素手悄然探下,隔着衣料摸索到陆云胯下那根高高胀起的阳具。

  素手一把握住,掌心紧贴着他粗壮火热的肉棒,十指灵活地包裹住根部,顺着肉感分明的筋络慢慢往上,一下一下地套弄。

  陆云被她这样一握,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下身,那根阳物在她掌中跳动着,透过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涨得仿佛要炸裂开。

          第475章:你就知道折腾本夫人

  沈婉兮感受到手中硬胀的分量,唇间的笑意更浓了些,轻轻地咬住男人的下唇,娇艳欲滴的红唇蹭出一道水光,

  舌尖又钻进他的口中,吮吸着混合着唾液的津液,连带着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用力起来,白皙的手指灵巧地套弄着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陆云呼吸急促,眼中燃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欲火。

  沈婉兮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他一把横腰抱起,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已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腾空而起。

  高高盘起的发髻微微晃动,金耳环跟着颤了一下,晶莹的耳垂被男人喷出的气息打的微微发烫。

  陆云几步跨到榻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沈婉兮丢在了铺着锦被的午睡榻上。

  榻上的妇人,一袭大红织金长裙紧贴着柔软肉体,胸脯高高耸起,布料被挤出两个圆滚滚的鼓包,

  身段丰腴,腰肢纤细,两侧的臀肉在裙下撑得圆润饱满,整个人像极了一尊用白玉雕琢的贵妇美人。

  裙摆拖曳在身下,衬得她端庄妩媚,却又透着几分淫靡。

  陆云上前单手一撩,便将那层层叠叠的裙摆掀到腰间。

  细腻白皙的双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如脂,膝盖以下圆润光滑,大腿根处丰腴雪白。

  交接处那片肥美的阴阜早已湿漉漉的,裙底的幽香和潮湿气息混在一起,刺激得人血脉贲张。

  沈婉兮面颊绯红,双腿被男人大手一把分开,雪白的大腿在他臂弯中微微发颤。

  她的蜜穴早已饱满鼓胀,阴唇肥厚,紧贴在一起却依稀能见里面嫩肉的光泽,艳丽的蜜穴边缘渗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像刚剥开的熟蚌一般润泽。

  陆云重重喘口气,然后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袍,阳具早已胀大得仿佛要炸裂,粗壮火热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着,顶端泛着粘滑的光泽。

  下一刻,他便抵住沈婉兮湿漉漉的肉缝,狠狠地一挺腰,直接将那根滚烫的肉棒贯穿了进去。

  「啊……!」

  沈婉兮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肉穴被阳具狠狠撑满,淫水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锦被上。

  陆云抱着她的美腿,肌肤贴着肌肤,动作粗暴又贪婪,双手死死抓住那对雪白的大腿,腰下猛力撞击。

  每一下都用极了力道,撞得沈婉兮浑身颤栗,发髻微乱,金耳环都跟着剧烈晃动。

  大红的长裙被褪到腰间,胸前的布料被乳肉顶得摇摇欲坠,红艳的唇瓣被男人吻得一片潮湿。

  沈婉兮只能死死抱住陆云的脖颈,整个人被干得东倒西歪,高潮如潮水般一次次袭来。

  云雨过后,沈婉兮靠在陆云怀里,长发凌乱,面颊染着潮红,雪白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

  大红的裙摆滑落在腰间,雪白的长腿软软地摊在陆云怀里,大腿根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混合体液。

  被狠狠干过的蜜穴尚未合拢,粉嫩的唇肉间溢出一丝稠白的浊液,沾在大腿内侧,映得那片雪肤越发娇嫩欲滴。

  陆云搂着她,将她半个身子揽进怀里,掌心抚过她的腰肢和大腿。

  沈婉兮靠在他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气息尚未平复,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微张的红唇间喘息。

  片刻后,沈婉兮才喘匀了气,抬头剜了陆云一眼,嘴角勾着一抹余韵未散的媚色,嗓音略带嘶哑道:「今日你怎滴想起我来了!」

  陆云低头吻住她的额头,说道:「今日杂家遇见了赵国公!」

  一听自家男人被提起,沈婉兮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道:「他招惹你了?」

  陆云没吭声,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着我是你的撒气罐子,在他面前受了气,你就来操我撒气!」沈婉兮撇嘴,推了他一把不满的说着。

  陆云伸手一把捏住她那对饱满高耸的酥胸,掌心死死包住,低笑道:「夫人,你不是使之入味吗,一见面就握住杂家的鸡巴!」

  沈婉兮被他捏得胸前发麻,听见他的话,啐了他一口,脸上却满是媚笑,嘴上不服软:

  「哟,你倒是?本夫人只是想要看看你这根东西还行不行!」

  「那行不行呢,夫人!」陆云咬着对方的耳垂喘着粗气说道。

  沈婉兮俏脸微微发烫,双眸含魅的看了陆云一眼。

  看的陆云心头一荡,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又狠狠含住她还带着红肿的唇瓣,舌尖撬开抓住那条湿滑的小舌。

  沈婉兮被他吻得身子一软,彻底软在了陆云的怀中。

  两人正缠绵难舍,气氛渐渐升温,正当两人激战再起之事,门外却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

  「指挥使,属下有重大事情禀报!」

  【丁毅?】门外的声音刚落,陆云便听出来了是谁,神色不变。

  沈婉兮却吓得心头一跳,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下意识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若让人知道自己堂堂国公爷的夫人,竟在锦衣卫衙门里,和一名太监做那等事情怕是整座京城的脸都要丢尽了。

  想到这里,沈婉兮心头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巴掌把陆云拍下床,嘴上却只敢低声埋怨:「你这个害人精,成心要叫我没脸见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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