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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5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3700 ℃

  「怕什么?」陆云笑了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夫人,正好玩点刺激的!。」

  说着,他大手一捞,直接将衣衫半解、俏脸潮红的沈婉兮拉到了自己伏案下方。

  沈婉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着肩膀,半跪半蹲在案前的阴影里。

  刚要挣扎,陆云却已经迫不及待将自己那根还沾着美熟母淫液的的阳具,抵在她唇边,低声催促:「夫人,乖一点,来,把嘴张开。」

  门外敲门声还在响,刺激着沈婉兮的耳膜,沈婉兮上抬眼眸看了一眼陆云,嘴上低声嘟囔:「你就知道折腾本夫人!」

  话虽这样说,白皙柔腻的玉手却已经乖乖握住了那根阳具,红肿的唇瓣缓缓张开,轻轻含住了陆云前端的龟头。

  舌尖下意识绕着敏感部位轻舔一圈,湿热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他的硬肉。

  陆云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微微低头看着蹲在下方的美熟母跪在案下,裙子褪到腰间。

  上半身那对雪白的胸脯裸露,发髻散乱,金耳环随着口交的动作晃动。

  陆云的心头爽急了,咳嗽了几声,冲外面缓缓说道:「进来吧!」

             第476章:边聊边口

  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沈婉兮下意识地往案内缩了缩,赤裸的胸脯随着动作轻颤,白嫩的乳房又圆又饱满。

  乳头还因方才折腾红肿着,随着她呼吸起伏,来回晃动,顶端时不时擦过案沿,红唇微张,将陆云的龟头含在嘴里,唇瓣包裹得紧紧的。

  随着来人逼近的脚步声,沈婉兮更主动地向前探身,整个肉棒一点点送进嘴里。

  脸颊被顶得微微鼓起,湿滑的舌头在棒身上打着转,细细舔弄着棒身上的青筋。

  陆云下体被她包裹得严实,龟头触到她柔软的喉口,棒身还被她的小舌舔弄着。

  刺激得他呼吸发紧,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强忍着快感,装作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桌下。

  只见沈婉兮跪趴在自己双腿间,头发和金饰在案下晃动,乳房白腻、形状分明,就暴露在自己膝头,口中含着自己的肉棒,姿态又淫靡又刺激。

  陆云心里忍不住暗自得意,要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大夏,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像沈婉兮这样身份高贵的女人跪在脚下,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

  陆云收回目光,强作镇定坐好,抬头看向丁毅问道:「何事?」

  「卑职参见指挥使!」

  丁毅快步走到案前,先行了个礼,正要开口时,目光扫过陆云微乱的衣襟,脸色绷得紧,微微愣了下,但很快收敛神情,低声道:

  「指挥使,属下在验那些太监尸体时发现异状。」

  伏案下,沈婉兮听见男人的声音,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只要对方往里面一看,便能看见堂堂的国公夫人,朝廷诰命,衣衫半褪,赤裸着胸脯,正跪在案下给一个太监口交。

  这种场面让她心里羞耻难当,俏脸滚烫。

  可这羞耻感又变成一股奇异的快感,刺激的让她全身发软,下身丰腴的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淫液混着体内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

  沈婉兮不敢抬头,生怕被发现,可嘴里的动作却更加放肆。

  抿着红唇,喉咙收紧,死死地含住陆云的肉棒,忽然猛地深草了两下,把龟头整个吞进喉咙,嘴里发出细碎的水声,双颊泛着艳丽的潮红。

  好在这等场面她已被陆云调教得渐渐习惯,若是早些时候,只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案上的陆云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被她弄得几乎喘不过气,强忍快感,手指死死攥住桌沿,

  脸上却还故作镇定,沉声道:「讲。」

  丁毅没发现异样,低头继续道:「那些被仗杀的太监并无任何异常。」

  「但自缢的那名太监,卑职检查时却发现,他竟然未净身,属下随即去敬事房核查,发现这名叫小春子的太监男根是有的,这就让属下好奇了!」

  「嗯……继续。」陆云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点了点头,目光却不时往案下扫去。

  伏案下,沈婉兮把肉棒从嘴里抽了出来,粗大的棒身上全是她留下的口水。

  抬眼看着陆云忍耐的神情,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伸出舌头在龟头的马眼上细细舔弄。

  接着,素手放在胸脯上,将那对雪白饱满、柔软滑腻的乳肉往中间一挤,把陆云的肉棒夹在乳沟里。

  她胸前的乳肉又白又大,手感细腻,弹性十足,夹着肉棒一上一下地缓缓套弄,乳头因为动作摩擦在肉棒上,微微发红,随着她手势轻颤。

  「是大人!」丁毅继续说道:「然后在宫中找了几位小春子相熟是的太监前来认人,最后那些人说,这人并不是小春子!」

  陆云看着丁毅,示意对方继续,但是下身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乳沟中滑动,被紧紧包围住,

  每次前后推动都像是被细腻的皮肤一层一层地裹住,舒服得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丁毅完全不知内情,接着禀报:「小的又去将那太监牢中的家人过来一看,最后居然发现这假太监居然是从小就走失的大儿子!」

  沈婉兮听着丁毅的话,一边用两只手把乳房往中间挤紧,夹住陆云的肉棒缓慢地上下套弄,

  一边低下头,张开红唇含住龟头,唇瓣紧贴着顶端,舌头在前端细细舔弄,还偶尔绕着龟头边缘轻轻转动。

  湿润的唾液很快把龟头包裹住,又被乳肉带走,整个乳沟变得更加滑腻,胸前的乳肉上下耸动时,肉棒在其中进出得更顺畅,套弄的动作也更有力道。

  陆云咬了咬牙,用略带惊讶的语气闻到:「你确定?有没有认错?」

  「卑职确定!」丁毅沉声道:「卑职对那太监家人动了刑,普通人挨不了几下,根本不可能再说谎。」

  「这么说,那小春子是死者的弟弟,很可能还活着。」陆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应当如此。」丁毅答道。

  陆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语气平静,沉声吩咐:「你去云州府知府那里,让他立刻全城戒严。」

  「把死者画像画出来,全京城的锦衣卫都给我找,不管翻遍多少地方,也要把人揪出来!」

  陆云说完,手下握着桌沿的力气更重了一分,下身的快感几乎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是!」

  等丁毅应声退下,房门重新合上,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人。

  陆云再也忍不住,低头看着案下的沈婉兮,猛地伸手抱住她的脑袋,腰一挺,把肉棒直接塞进她嘴里,顶入最深处。

  沈婉兮被他这样粗暴地操着,没有任何的抗拒,顺从地张大嘴,红唇死死包住肉棒,主动把头往下送,两只手还紧紧抱着他的腰。

  陆云咬着牙,手里死死按着对方头上的发饰,指尖埋入发根,腰下一下一下狠劲抽动,每次都顶得肉棒尽根没入,碰到她喉口最深处。

             第477章:金屋藏娇

  沈婉兮全身都被顶得往后退,脸颊被肉棒胀得鼓起,嘴里水声连绵,双眼含着潮意,还主动用舌头卷着龟头,把每一口都吞进喉咙。

  乳房还紧紧夹着陆云的大腿,身子紧贴着他的膝盖,主动挺胸迎上去,舌头和喉咙轮流收紧,嘴里发出细碎的吞咽声。

  肉棒每一次深喉,沈婉兮都极力张大嘴迎合,眼神带着春色,呼吸声变得凌乱。

  陆云再撑不住,咬牙低吼一声,猛地把肉棒全部插进沈婉兮喉咙,几下抽送后,终于爆发,精液一股股涌进她嘴里。

  沈婉兮被顶得直咳,还是死死咬着龟头不松口,把全部精液都咽了下去。

  她用手抱着陆云的大腿,舌头还在轻舔龟头残留的浊液,唇边挂着一丝白色,脸颊潮红一片。

  陆云喘息还未平复,猛地一把将沈婉兮从案下拉起来,转身让她双手撑在伏案上,脸贴着桌面。

  沈婉兮被他扳着身子,高高撅起圆润的屁股,大红裙拖地,两条白皙的腿分开,湿漉漉的肥厚阴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阴唇红肿着,还沾着方才的淫液,连大腿根都被液体染湿了一片。

  陆云手掌捏住她雪白的臀肉,腰身一挺,肉棒顶着阴唇狠狠挤了进去。

  湿热的肉穴瞬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淫液被带得四处溢出,撞在她体内发出黏腻的水声。

  「啪啪!」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一声接一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分外刺耳。

  堂堂赵国公夫人被深喉口爆之后,再次被按在伏案上,双手紧紧撑着桌面,饱满丰腴的屁股高高翘起,腰身柔软地弯出一道弧线。

  奢华的裙摆挂在腰间,下身一丝不挂,肥厚饱满的阴唇湿漉漉地张开,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顶撞,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很快就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男人死死抓着她的纤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赵国公夫人的乳房在身下来回晃动,脸侧贴着案面,红唇微张,气息混乱。

  明明是高贵的贵妇,这一刻却只能任人从背后侵犯,肉体被操得直响,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高贵的红唇中溢出来。

  房间里余韵未消,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气息。

  沈婉兮赤裸着身子靠在陆云怀里,胸前的乳房软软贴着男人的胸膛,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今日沈婉兮被陆云连着干了好几次,多日的空虚此刻终于满足了,穴内还残留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阴唇红肿,双腿间湿漉漉的。

  连一向泼辣的她,这会儿也像被抽干了力气,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美眸半眯,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整个人好似无骨一般。

  陆云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大腿上轻轻摩挲,嘴角带笑,低声调侃道:「夫人,这会儿可还满意杂家的本事?」

  沈婉兮喘息着瞥了他一眼,脸上既有余韵未散的媚色,想要开口,却只吐出一声懒洋洋的鼻音。

  陆云又凑近,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若是让你放下那朝廷诰命的身份,跟了杂家,可愿意?」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沈婉兮体内尚未熄灭的火苗。

  她本就被陆云干得晕头转向,听到这句,眸光立刻亮起来,仰头直直地盯着陆云,眼底的心动几乎藏不住。

  但她并未马上答应,只抿着红唇,静静等着陆云继续。

  陆云见她这模样,嘴角一勾:「杂家已经在城南备了一座大宅,专门给夫人安身,你搬过去如何?」

  沈婉兮终于抬起头,轻哼一声:「你这是想金窝藏娇啊?」

  陆云装作正经,假意叹气:「怎么,夫人莫非不乐意?」

  沈婉兮终于笑出声,带着惯常的泼辣和一丝娇嗔:「乐意,怎么不乐意!」

  陆云见她答应,又凑近一点,语气里带着试探:「不过,那宅子里可不止你一个女人。」

  沈婉兮闻言,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长得一副大鸡巴,管不住自己沾花惹草。」

  「不过,我答应你了,但你记着,要是哪天你让本夫人不满意了,小心我戴绿帽子给你看!」

  陆云被她气得笑起来,手下一用力,把沈婉兮重新按倒在榻上,狠狠的说道:「看来夫人还有力气说嘴,干脆再来一次,省得你再胡说八道!」

  沈婉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陆云压在身下。

  她刚想抗议,却被男人一把扯住双腿,分开跷起,肉棒再次捅进湿漉漉的穴里。

  「不要~嗯,疼!你个没良心的!」

  沈婉兮一边咬牙嗔骂,一边还是不自觉地迎合着陆云的冲撞,身下又是一阵湿热,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新的浪潮又被男人一波波顶了上来。

  次日早朝,大殿上那些权贵们齐齐跪下,不再像昨日那般捧着祖宗甲胄,只一个个低头哭诉,声称昨夜祖上托梦,请陛下早做决断,务必处死叛军杜原。

  女帝坐在御座之上,心头怒火翻腾,却被权贵的奏请围困,最终还是强忍着,下令将杜原处死,随后甩袖退朝。

  朝堂散去,殿外的走廊上,赵国公、周继堂等权贵人等并肩而行,走到陆云身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赵国公冷冷道:「哼,有些人吃着皇粮,却为叛国之人开口,不知是何用意。」

  周继堂接着阴阳怪气地笑道:「国公爷,你忘了,有些人胯下本来就没根,怎会念及朝廷的好,就只想着自己的一某三分里。」

  赵国公一听,哈哈大笑,拍了拍周继堂的肩膀:「说得对!有些人虽挂着侯爷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个没根的家伙,哈……」

  几人笑着走远,回头还不忘用鄙夷的眼神扫陆云一眼。

  陆云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目光却越发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第478章:我杜原不是第一个

  京城天牢,石壁森冷。

  杜原一身囚衣,站在牢门内,见陆云到来,咧嘴笑道:「元帅,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我就不请你进来了。」

  陆云没接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情绪复杂。

  杜原意识到什么,收敛了笑意,目光坦然地望向陆云,开门见山问道:「皇帝已经决定怎么处置我了?」

  陆云缓缓点头。

  「要杀我,是吧?」杜原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点释然。

  陆云抿了抿嘴,低声道:「是杂家对不起你。」

  杜原摆了摆手,神情还是那副直爽劲儿:「元帅,这事不怪你,从我扛旗那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顿了顿,眼里带着些真挚和敬意:「说句心里话,我还得谢元帅,要不是元帅,益州恐怕是死的人更多。」

  「而且元帅肯定已经尽力了,这我心里明白。」

  陆云听到这话,心头更不是滋味,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此事……杂家回天乏术,你若有未了的心愿,尽管说。」

  杜原闻言,神情依旧平静,反倒笑了笑:「我没什么不甘的, 此生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对得起自己,也算对得起百姓。」

  「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家里那几个孩子,劳烦元帅能帮衬一二。」

  陆云点头:「你放心,杂家答应你,绝不让他们受半分委屈。」

  杜原拱手一礼,声音洪亮:「多谢!」

  牢房里一时安静,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剩脚步声和狱卒开锁的脆响。

  片刻后,杜原开口道:「元帅,还有一句话,烦请你带给那位陛下,世上有多少杜原,就有多少不怕死的人。」

  「若是以后任由贪官污吏横行乡里,苦了百姓,我杜原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转身走进阴影里,背影依旧挺直,没有半分畏惧。

  陆云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神情一阵阴晴不定。

  半晌,陆云低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天牢。

  天牢门外,丁毅早已候在门口。

  他看见陆云铁青的脸色,心里一紧,忙上前拱手低声道:「指挥使!」

  「什么事?」陆云声音冰冷,浑身带着一股戾气。

  丁毅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跪下请罪:「卑职办事不力。」

  「昨日虽已去云州府尹处交代,但直至今早京城依旧未戒严,是卑职失察,请指挥使降罪。」

  陆云听了,脸色更冷,连眼神都透着寒意,一甩袖袍,径直坐上轿辇,声音冷淡:「去云州府衙门!」

  「是!」丁毅连忙起身,快步跟上。

  云都府后院。

  府尹柴墨渊悠闲地坐在竹椅上,手里端着一盏热茶,轻轻吹着杯口,慢悠悠地品着。

  阳光洒在身上,他神情惬意,微眯着眼,享受着清闲的时光。

  一旁站着个身穿青布长衫、戴着乌纱帽的师爷,腰间还挂着一只小算盘。

  他弯着腰,小心翼翼道:「大人,安远侯所嘱京城戒严之事,咱们没做,会不会惹祸上身?」

  柴墨渊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闻言只是笑了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戒严?」柴墨渊冷哼一声,把茶盏放回案上,讥讽道:

  「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封了什么安远侯,终归是阉人一个,还命令本大人做事,他真当自己是大夏皇帝不成!」

  「可……锦衣卫毕竟是天子亲军,若是陛下那边得知了,咱们这边。」师爷还是有些忐忑,声音压得更低,紧张地看着柴墨渊。

  柴墨渊闻言,眼皮微微一跳,但随即冷笑一声:「陛下又如何?」

  「今儿个早朝的事你也看见了吧?陛下还不是被赵国公他们压得没脾气,只能顺着那些世家意思杀了杜原。」

  话到此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再说,这事又不是咱们做主的,是那位让咱们装聋作哑,真要问起,自有那位顶在前面。」

  「陛下若真要问责,也轮不到咱们这些当差的撒气!」

  师爷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点头应声:「大人说得是,咱们听上面安排就是。」

  两人正说着,忽然门外跑进来个衙役,快步俯身道:「启禀府尹大人,锦衣卫指挥使安远侯求见!」

  一听到『安远侯』这三个字,柴墨渊和师爷心里都猛地一紧。

  刚才说得再云淡风轻,可真要见到这位心狠手毒的安远侯,他们心里还是犯憷。

  谁不知道,整个大夏朝堂上,那个当官的不怕锦衣卫半夜敲门,更别说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前来。

  师爷忍不住低声道:「大人……」

  柴墨渊强作镇定,深吸了一口气,把茶盏稳稳放下,沉声吩咐:「请他到正堂。」

  「是!」衙役领命退下。

  院里气氛顿时沉重下来,柴墨渊抬手整了整官服,和师爷对视一眼,都不自觉挺直了腰板。

  厅堂内。

  正堂之上,柴墨渊早已端坐主位,神色平静,身姿端正,师爷垂手立在一侧。

  片刻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

  陆云在几名锦衣卫的簇拥下大步走进正堂,衣摆翻飞,神色阴冷。

  堂下的衙役和差役见状纷纷低头,没人敢多看一眼。

  陆云直接走到堂中央,站定,目光冷冷扫过柴墨渊和一众下属,片刻未语,气氛一时间压抑得厉害。

  柴墨渊起身迎上前,拱手作揖,语气恭敬道:「下官柴墨渊,见过安远侯,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指教!」陆云闻言冷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讽:「杂家怎敢对堂堂的京城府尹指教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正堂上的气氛顿时一紧,师爷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额头渗出冷汗,连呼吸都屏住了。

             第479章:人找到了

  柴墨渊一时语塞,脸上还要挤出一丝笑,干笑道:「侯爷言重了,不知下官何时惹侯爷生气了!」

  陆云盯着他,语气冷冷:「柴府尹,杂家的时间不多,你若还想在这里装聋作哑,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堂内气氛一时凝固,柴墨渊额头冷汗渗出,脸上的笑意终于僵住,半晌才讪讪开口:「侯爷,这件事下官绝无推诿之意,只是……」

  他说到一半,看了眼身侧的师爷,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侯爷也清楚,这京城之中,下官不过是个办差的小吏。」

  「有些话下官不能明说,只是有些事,不是下官能做主的,若非有人在前头交代,下官又怎敢自作主张?」

  陆云闻言,慢慢走上前一步,身影投在柴墨渊面前,瞬间众人屏住呼吸死死的看着陆云,心跳加速。

  陆云盯着他,淡淡道:「柴府尹,你可知,锦衣卫是什么?」

  这一句话落下,堂内众人齐齐一震,连柴墨渊和师爷也下意识退了半步。

  陆云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圣上在创立锦衣卫之初便言。」

  「锦衣卫乃天子亲军,锦衣卫办案,无需请示任何地方官员,无需问罪于旁人,无需听六部之瑜,锦衣卫只认圣旨,不问人情。」

  「你口中的『上头』,在锦衣卫面前算得了什么?」

  话道此处陆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眼神扫过堂上众人,语气里满是威胁:

  「柴府尹,杂家再说一遍,杂家要你戒严,就是天子要你戒严……若你觉得你上头的人比大夏天子还要大,不妨试试……」

  话音刚落,陆云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正堂,锦衣卫紧随其后。

  柴墨渊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只觉背心冷汗直冒,手心都湿透了,半天没敢回神。

  「……大,大人?」一旁的师爷声音都在发抖,战战兢兢地问:「这……这戒严,咱们还……还办不办?」

  柴墨渊这才回过神,狠狠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咬牙低声道:「戒!立刻传令,全城戒严!谁敢推三阻四,先砍了他再说!」

  正午时分,京城各大街口、城门口、里坊巷弄,忽然多出了巡逻的衙役和披甲的兵丁。

  锦衣卫的校尉骑马持刀,三五成群来回穿梭,沿街肃清,一路驱赶闲杂人等,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

  原本热闹的市集很快变得冷清,摊贩们低声抱怨,赶紧收拾货摊,生怕惹祸上身。

  坊间的百姓探头探脑,交头接耳,只道是又出了什么大案,有胆大的悄悄问兵丁,换来一句冷冷的:「闭嘴,回家!」

  青石街道上,不少店铺索性关门闭户,窗板落锁,妇人拉着孩子快步走路,生怕被盯上。

  胡同深处,老百姓议论纷纷。

  「今儿个怎么封城门了?」

  「听说宫里出了事,跑了个小太监,还牵扯上命案,这是锦衣卫指挥使下的命令!」

  「指挥使?就是那个太监侯爷,陆云?」

  「没错,就是他!」

  一听是陆云下令,四下顿时议论声更大了些。

  有人悄声说:「要我说,这位侯爷虽然是太监,可是个为名请命的好官,他要找的人肯定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可不是嘛,这位爷虽然心狠手辣,咱们老百姓倒觉得心里踏实。」

  「对!要是被锦衣卫问到什么,可别装糊涂,要是能帮上侯爷的忙,说不定还能得个赏钱呢!」

  一时间,胡同里七嘴八舌,竟有人自发往街口守着,盯着来往生面孔,纷纷想着要是能帮着安远侯抓住人,说不定能沾点光。

  就在巷口喧嚣议论的时候,角落里却蹲着一个身影。

  那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裳,面黄肌瘦,身子蜷得很低,看着像是一个乞丐,眼神时不时往街口张望。

  街上脚步声一紧,他赶紧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往墙根里藏得更严实,眼里满是慌乱。

  锦衣卫的巡逻队离得近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认出来。

  此时有人经过,随口道:「听说就是一个太监,宫里跑出来的,说不定还没跑出京城呢!」

  闻言,神色更惊,背后渗出一层冷汗,双手死死攥着袖口,眼珠转来转去,满是惊惧,不敢再多停留,赶紧低头快步朝巷子另一头走去。

  人群中有个汉子瞧见,皱眉盯着他背影,犹豫片刻,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  ***

  锦衣卫衙门里,陆云正皱着眉头,伏案写着奏折,案头那几张纸上,隐约可见几个『科举』字样。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陆云收笔,将奏折放到一旁,抬头淡淡道:「进来。」

  丁毅推门而入,脸上掩饰不住兴奋,低声禀报:「大人,人找到了!」

  「什么?」陆云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来,沉声吩咐:「赶紧,把人带过来!」

  片刻后,外头脚步杂乱。

  门被推开,两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将一个穿得破烂的男子押进屋内,重重按在地上。

  丁毅拱手道:「指挥使,此人就是小春子。」

  陆云微微点头,眯眼打量了他一番,语气不急不缓:「你应当知道杂家是谁,咱们也算是同路人,老实交代吧,杂家本不愿对后宫的人下重手。」

  那人闻言,猛地抬起头,眼里写满恐惧,声音发颤却极力尖锐道:「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太监,不是小春子,我就是个平头百姓,冤枉啊!」

  「哦,是么!」

  陆云陆云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丁毅心领神会,片刻后提来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口袋,沉沉地放在那人面前。

  陆云淡淡道:「这里面,是小春子的命根子,若你真不是他,就把这东西吞下去,杂家立刻放你走;你要是不敢,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他冲两名锦衣卫点点头,二人松开了手。

  那人瘫倒在地,望着面前布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陆云轻声道:「小云子,咱们都是宫里出身,你应该听过宫中老太监的花,死后若是不全,不得归根,你要真不是小春子,还怕什么?」

  (这个查过资料)

  那人听见陆云的话,脸色刷地惨白,犹豫了片刻,还是颤抖着伸出双手,把那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捧起。

  犹豫再三,咬牙强忍着,将布包解开一角,露出里面的东西。

  紧接着,手一松,布包险些掉在地上,连忙收回手,低头不敢看,只哆哆嗦嗦地开口:「别……别逼我了,我说,我就是小春子……」

  说完,整个人如泥一般瘫倒在地。

  陆云朝丁毅三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房门带上,屋内只剩下两人。

  陆云语气平静道:「说吧,只要你如实交代,杂家不会牵连你的父母。」

  小春子咬了咬牙,满眼绝望,身子微微发抖,低着头道:「我……我全说,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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