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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2,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3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5640 ℃

  夏蝉也怔住了。

  女帝静了几息,眼中却迅速闪过数种情绪。

  从最初的一瞬愕然,到眉梢轻挑时那一丝藏不住的狐疑与微妙——仿佛不敢置信,又有一点……藏不住的欣喜,

  【他竟是来这儿的,不是皇姐,也不是皇后,……而是她这里。】

  【是她……】

  女帝心中有些喜悦,却强忍着,面色平静,吐出一口浊气,淡淡道:

  「宣。」

  声音依旧平静清冷,但是最后在语音的时候有点发颤。

  一旁的夏蝉轻轻抿唇,眼角余光扫过御案后的女帝,她能够感觉出来女帝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也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张了张口,原想开口请退,却迟疑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多一会儿,一道绛红色的身影,踩着宫阶灯影步入大殿,正是从萱瑞堂出来的陆云。

  入殿三步,他忽然脚下一滑,动作优雅却又利落,瞬间半跪于殿中央,袖袍铺展,额头俯地:

  「奴才小云子,叩见陛下。」

  女帝没有立即开口,只是微微抬眸,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身着绛红太监服、垂首立于殿中的人影,凤眉轻蹙,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一缕极淡的气息,那味道夹杂着脂粉、乳香,还有一丝熟透肉体欢好后的腥味。

  女帝眸光微敛,淡淡道:「夜已深了,你不好好歇息,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陆云抬眼望着她那张英气冷艳的面容,竟毫无羞愧之意,笑得一脸讨好:

  「陛下,小的已将韩嬷嬷侍候睡下,想着许久未曾觐见,特意过来瞧瞧陛下,有无……什么要小的伺候的。」

  一旁的夏蝉眉目不动,面色似冷如霜,然在听觉侍候那词的瞬间,原本稳定的呼吸却轻轻乱了半拍。

  闻言,女帝神情丝毫未变,凤眸淡淡地扫了陆云一眼,冷声开口:「朕并无此需……你退下。」

  语气如霜似雪,威仪不减半分。

  「陛下这是……睁眼说瞎话。」

  陆云站起身,走到她御座前不远处,目光直白得过分,毫不避讳地从她眉心扫至唇角,

  再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层层锦缎下、依旧丰挺高耸的胸前:「陛下许久没有被小的侍候过了,怎么可能不想!」

  女帝凤眸微敛,喉间动了动,她极力压制心头一瞬涌起的震动,面上仍旧冷若寒霜,指尖却在无声地微微收紧。

  在这一刻,之前那一幅幅画面涌入心头,那被紧锁的心房被情欲冲击,溅起一圈不受控制的涟漪。

  女帝闻言,冷声喝道:「小云子,放肆……」

  然而陆云早已摸透了这位女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矜贵含蓄,说难听点……就是嘴硬身软罢了。

  他忽地一步逼近,直接伸手将下摆撩开。

  「你——!」女帝目光一凛,刚欲出声呵斥,却见那锦袍之下,竟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未穿。

  下一息,那根粗壮、狰狞、肿胀如蟒的肉棒便自袍中弹跃而出。

  「啪」的一声,直接放在赴岸上,沉甸甸地垂在落在她的眼帘,一跳一跳,血管根根浮现,仿佛活物。

  顶端那枚深红龟头早已肿胀,腥津沾染,甚至还带着几丝淡白色的残液。

  分明是刚刚从别的女人体内拔出,那种混合着腥膻与艳香的气味,疯狂的扑入她鼻腔。

  带着骚、咸、浓烈的气味,还残留着乳香,与脂粉混杂的味道。

  她早知陆云去了萱瑞堂,见了韩嬷嬷,也清楚两人多半会做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万万没料到,陆云竟连那根混着熟妇淫液与骚腥的肉棒都未洗净,便直直走入干清宫,想要……贴近她的肌肤。

  贴上她雪白挺翘、帝王不许人碰的圣臀;要让那根刚干完她乳娘的肉棒,去摩擦她的腿缝,去蹭她的小穴。

  一股仿佛电流的战栗,从腰眼冲进她的心房。

  她玉指微抖,牙关轻咬,心中理智仍在艰难嘶喊:「不可。」

  可她的耳尖,早已泛起粉红。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不能动,可膝弯轻颤,股间已隐隐发烫,那张从未被世人知晓的柔软蜜穴,竟在这时不争气地濡湿了几分。

  「你……」她想质问,却语尾带颤。

  陆云已缓缓靠近,身形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沉沉压来。

  他尚披官袍,但前襟敞开,衣下那根粗黑跳动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在外头,

  龟头红胀,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尚未干涸的白色淫汁,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味。

  那味道混着熟母腥香、男人汗气,还有残留的花蜜香,直扑她鼻尖。

  她心头猛地一跳,那一刻,她帝王的尊严、女儿家的羞耻,甚至理智的自持,都像是雪崩前的薄冰——裂了。

  「陛下,小的不敢僭越圣体,只求……赐一指之恩。」

  「哪怕……恩赐一口,也足以令小的感激涕零,夜夜膜拜。」

  女帝那双凤眸一瞬未动,死死盯着那根半贴在她身前的粗大鸡巴。

  那肉棒上,还带着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水残渍,黏腻地挂在侧边,轻颤着,一滴汁液缓缓滑落,落在宫砖上,砸出一声轻响。

  「啪嗒。」

  那滴落的声响,如针扎心底,令她心头猛地一缩,她的心房,就在那一声里,被他狠狠攻破。

            第429章:女帝的朱唇

  女帝半倚在御案前,凤眸微垂,目光紧紧盯着眼前那根狰狞的鸡巴,目光颤抖,却又无法挪开。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这么裸露着,笔直地横在她面前。

  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陆云的肉棒,甚至比谁都清楚它的尺寸、硬度,以及能给女人带来何等羞耻的快感。

  可是今夜,这根大肉棒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上头的,可是她的乳娘——自幼将她一手带大,情深义重,甚至比大夏的太厚,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要亲近百倍。

  可就是这样一位最亲、最信赖、她曾奉为至亲长辈的女人,如今却放下身段,与一位小太监偷欢,成为对方的泄欲工具。

  而他……竟还用那根刚刚从乳娘体内抽出的、沾满她淫液与腥骚的肉棒,贴上她的唇,逼她去舔,去含。

  女帝凤眸注视着龟头上那浑浊的汁液,呼吸一时间有些局促。

  「陛下……」陆云低声呢喃着往前再逼近一步,胯下肉棒几乎快要贴上女帝那张清冷绝艳的容颜。

  女帝却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竟无法挪动半步,眼神只能死死地盯着陆云那根巨物的顶端,尤其是沾染着腥液的龟头。

  她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紊乱,面容虽依旧冰冷高傲,但颊侧却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红晕。

  她想要喝斥,想要推开,却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玉体不禁微微颤抖。

  她明明知道不能答应,可又无法张口拒绝,只能看着这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逼近她的红唇。

  「你……」她语气有些发颤,凤目瞪着陆云,却不再有刚才那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陆云呼吸急促,手指颤抖地扶住女帝那张绝艳清冷的玉脸。

  他马上就要得逞了,马上就要更进一步了,马上就能让这位大夏至尊、无数男人梦寐以求却不可亵渎的女帝,

  把她那张平日只用于颁布圣旨、训斥群臣的金口玉唇当成器具,当成鸡巴套子,让自己的大鸡巴在里面肆意逞威了。

  「陛下……求您张开尊口,小的……想尝尝龙口凤舌的滋味……」

  陆云声音发颤,兴奋到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盯着女帝那艳丽却羞涩颤动的红唇。

  女帝凤目羞怒交织,冷艳面庞浮起一丝抗拒,她原想严词拒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挤出半个字。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斥责他,但身体却诡异地软弱下来,双手甚至无力地垂在御案边缘。

  她想逃,却动弹不得;想呵斥,却舌头发麻、嘴唇酥软,根本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卑贱却大胆的奴才。

  下一刻,在女帝黑白分明的眸中,陆云大胆地将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轻轻抵在她的朱唇上。

  沾满韩嬷嬷淫液的龟头缓缓摩擦着女帝细嫩的唇瓣,将黏稠的汁液涂抹开来:「陛下,您只需尝一口,小的保证您会爱不释口……」

  女帝浑身猛地一颤,玉体僵硬,内心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那是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液,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蜜穴中抽出来的脏物,此刻竟然沾满了她这堂堂帝王象征威仪的朱唇。

  强烈的羞耻与恶心感令她胃部微微翻滚,但更令她恐惧的是,她那向来高傲冰冷的身体,此刻竟泛起了一丝诡异的酥麻与燥热。

  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发颤,胸前高耸的乳峰在束带下剧烈起伏,蜜穴更是开始涌出温热湿润的羞人汁液,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

  陆云满意地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继续用那根腥骚肉棒,在女帝娇嫩的唇瓣上慢慢研磨着,残存的精液和淫水在她唇上涂抹开来,显得异常淫靡。

  女帝玉脸通红,喘息不断加剧。

  「陛下尝一尝吧……」陆云压低声音蛊惑道:「韩嬷嬷的味道,可是极好的呢。」

  「唔……不……」女帝终于无法忍耐,开口想要拒绝。

  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陆云竟立刻抓住机会,将那根硕大的鸡巴顺势塞进了她张开的朱唇之内。

  「呜唔!」女帝顿时瞪大了凤目,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陆云居然如此放肆,不征得她同意,便肆意胆大包天地将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那堂堂帝王的金口之中!

  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可陆云死死摁住她的头颅,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那根腥臭又肮脏的肉棒,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她那象征帝王权威与威严的口中,龟头重重地抵住了她湿润柔嫩的舌头。

  「啊……陛下的嘴……陛下的舌头……竟然在舔奴才的鸡巴……」

  陆云兴奋到极点,声音颤抖着喃喃道,胯下巨物更是兴奋得一阵乱跳。

  女帝羞耻欲死,想要将那粗大的异物吐出去,可却在舌尖触碰到那灼热腥骚的龟头时,脑海里一阵酥麻,竟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陆云兴奋至极,轻轻挺动腰杆,让女帝的唇舌更进一步地包裹自己的鸡巴,那滑嫩温暖的触感简直让他欲仙欲死。

  「陛下,陛下竟然真的含着小的的鸡巴……」陆云声音低哑,满脸激动与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堂堂大夏至尊的嘴,此刻竟如娼妓一般羞耻地含住他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弄着龟头的边缘。

  娇嫩的朱唇更是紧紧贴着龟头的根部,将黏稠的淫汁一点点吞入口中。

  「唔……嗯……」女帝羞耻到浑身发颤,双眼紧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舔舐一个奴才的肉棒。

  可偏偏舌头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绕着龟头缓缓打转,唾液与淫液交织混合,带来阵阵腥香的耻辱。

  「陛下,好吃吗?」陆云更加兴奋,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若陛下愿意,小的日日夜夜都为陛下提供这极品滋味……」

  说着,他按着女帝头颅的手掌也越发用力,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塞进这位高高在上的至尊之口中。

  他终于让这堂堂的帝王,在自己面前低下了那尊贵的头颅,用象征权力的金口玉唇,舔弄自己肮脏卑贱的肉棒。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满足,令陆云激动得难以自持。

  女帝只觉心神巨震,舌尖抵触到那粗硬腥骚的龟头,浑身如触电一般地猛颤起来。

  但她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含住了陆云这根沾满熟妇汁液、亵渎过自己乳母的巨物。

  她帝王的尊严已荡然无存,只能含羞带耻地缓缓吮吸着,任由那腥骚、赤露与快感冲击着自己,玷污着自己。

          第430章:帝王吞精,侍婢流水

  不远处,一袭白衣的夏蝉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杏眼微睁,呼吸急促而凌乱,心跳更是如战鼓一般轰鸣。

  原本,她早已习惯了自家陛下与陆云之间的暧昧纠缠。

  甚至数次亲眼目睹过陛下那尊贵圣躯,被这个低贱太监反复亵玩、揉弄得娇吟不止、羞耻潮喷的情景。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目睹陛下第一次张开那象征至尊威严的金口玉唇,去舔舐陆云那根沾满淫液、粗大腥骚的鸡巴!

  【那可是皇上的嘴啊……!】夏蝉的脑海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堂堂大夏的女帝,那张平日里用来颁布圣旨、训斥百官的朱唇,竟然真的含住了陆云这个小太监的肉棒,羞耻又下贱地吮吸着、舔舐着……

  这幅画面所带来的冲击,远超她之前看过的任何一次。

  夏蝉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张一向冷艳清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酡红,连向来冰冷如霜的眸光都变得湿润迷乱起来。

  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下身的蜜穴竟渐渐地变得又热又潮,丝丝羞人的蜜汁正不争气地渗透出来,沾湿了亵裤。

  【陛下居然真的含住了他的……】

  夏蝉心头狂震,难以置信地盯着殿中那幅香艳到羞耻的画面:

  陛下娇嫩的朱唇轻轻地含住了陆云那根粗长的肉棒,舌尖笨拙又羞涩地绕着龟头舔舐。

  口水与淫液混合着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象征至尊威仪的嘴角。

  而陆云,这个卑贱至极的小太监,竟然一脸兴奋得意地仰着头,低声呢喃着各种污秽淫邪的话语,毫不掩饰他对陛下的亵渎。

  这份极致的反差刺激,让夏蝉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

  她冰冷的面容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喘息与情欲难耐的羞涩潮红。

  【陛下……堂堂大夏的帝王……竟然用金口玉言的嘴……舔着一个低贱奴才的肉棒……】

  【那可是颁布圣旨的口啊……怎么能含住如此污秽之物……】

  夏蝉只觉浑身发热、酥麻,心底深处更是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妒意与羡慕:

  【倘若此刻能与陛下换位,能用自己那清冷孤傲的嘴唇,为眼前这个男人舔弄……究竟又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越想,夏蝉越感到羞耻难耐,那冰霜般的外表彻底瓦解,神情竟染上一丝痴迷与迷醉。

  她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想阻止蜜穴的湿润与鼓胀,可那里偏偏又胀又热,仿佛正渴求着被人触碰、揉弄,甚至被塞进些什么……

  「唔……嗯……」忽然间,女帝的一声娇媚呻吟传入夏蝉耳中,更是令她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夏蝉低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是陛下第一次用嘴服侍陆云……】

  【这下贱至极、羞耻至极的一幕,竟然被我看到了……】

  夏蝉心中一片混乱,浑身的情欲被彻底挑逗而起,她已再也无法保持之前那冰冷淡漠的模样。

  只能死死咬着红唇,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唇齿之间。

  伏案御座。

  女帝跪坐在御座下,朱唇紧紧含着陆云那根腥臭浓烈、仍挂着韩嬷嬷淫液的肉棒。

  她已经无法思考。

  那粗大的龟头正抵在她舌根,肉棒在她口腔中来回缓慢挺动。

  每一下都带着浓烈的骚味与耻辱的淫液,黏糊糊地蹭过她那雪白贝齿与粉嫩舌尖,宛若鞭子,在她帝王的尊严上狠狠抽打。

  「唔……唔嗯……」

  女帝的喉间发出闷哼,凤目紧闭,颊边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潮红,额前香汗细密,滑落入她裸露的脖颈,染湿了内襟。

  而她那紧绷的喉结,竟被陆云龟头一下一下顶得鼓起又陷落,像是在向天地昭告:『大夏的皇帝,正在含着奴才的鸡巴。』

  「陛下……要出来了……陛下接好了……」

  陆云脸色发红,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扣住女帝的发髻,粗腰猛地一挺,那根狰狞的鸡巴一下子插到底,龟头狠狠顶入女帝喉咙深处!

  「唔呃——!」女帝猛地睁眼,凤目颤抖,想要抽身,然而已来不及。

  下一瞬——

  「哧——!」火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压抑多时的洪流,在她喉中猛然爆发。

  一股、两股、三股……腥臭浓稠的精液疯狂射出,狠狠灌入她的喉咙、嘴腔,直冲鼻腔,甚至溢出唇边。

  「呜唔……咕……咕……」女帝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却只换来更多的白浊涌入。

  她下意识想咽,却越吞越多,整张嘴、整个喉管都被那股属于奴才的下贱浊液灌满,一股股浓白从她唇角、下巴、甚至颈窝缓缓滴落,流淌入帝袍内。

  「哈……哈……」

  陆云终于挺完最后一下,缓缓将肉棒从女帝口中抽出:「啵」的一声脱离,连着几条银丝在唇齿间牵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龟头上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残精,而女帝张开的朱唇边,满是他精液的残迹,鲜红艳唇上沾着浊白,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她喘息不止,胸脯剧烈起伏,清冷绝艳的凤颜此刻却布满了淫靡狼狈的痕迹。

  帝王之唇,第一次被奴才的肉棒狠狠干过】而她,竟一滴都未曾吐出,全数吞咽,那腥臭的都还在舌根翻滚。

  宫殿一侧。

  夏蝉的视线,正悄然落在那根刚从女帝口中滑出的肉棒上,还有那一滴滴尚未擦净的白浊污精。

  那是她亲眼见到的,陛下喉咙滚动,是用她那张金口玉言的嘴,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夏蝉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她不是没看过陛下被陆云亵玩,可今日……是『口』。

  是最尊贵的部位,是那曾一言定人生死的圣口!

  而如今——舔了、含了、最后居然还吞下那肮脏之物,保留在龙体中……

  那张高贵不可攀的凤颜,竟沾满了奴才的污秽精液,唇边挂着的白丝还没干透,连喉咙都在轻轻蠕动,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几股热精。

  夏蝉心中说不出的震撼,身子猛地一颤,她再也忍不住,玉腿紧夹,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快感从蜜穴传来。

  她泄了,一股黏腻的热流从蜜缝深处喷涌而出,浸透了她的内裤,甚至沾湿了裙摆。

  她在女帝含精的画面下,羞耻地高潮了,她甚至没有被碰触一指,却因陛下那张沾满奴精的嘴,而泄了身。

  夏蝉一边羞耻地喘息,一边死死咬住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眼神都不敢再看那根尚带余温的肉棒。

  可越是如此,心里却越是发热、发麻,连胸前的乳头都变得敏感、胀痛。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方才那一幕:『堂堂帝王,跪着,吞精。』

          第431章:香榻三女,待云而不至

  夜已深,慈宁宫中灯影昏黄,温香暖榻之间,香雾轻绕,檀木寝殿静得只余锦被下细微的呼吸交缠声。

  锦榻之上,太后萧如媚半倚软枕,紫金云纹寝衣松松披着。

  领口半敞,酥胸高耸,丰腴乳峰被软锦抹胸紧紧包裹,随她懒懒一笑而轻轻颤动,媚态横生。

  凤眸半阖,红唇含笑,一只雪臂搭在侧身偎依的帝洛溪腰间,姿态慵懒如猫,偏又风情万种。

  萧如媚语音低婉,如醉如呢:「洛溪……今夜怎的舍得来哀家宫中歇息?难不成,是想我了?」

  帝洛溪身段高挑,腰细腿长,此刻香躯软软地贴进太后怀里,一双饱满的乳团隔着薄衣蹭着母后的酥胸。

  宫裙已褪至腿根,露出一截玉雪般的大腿,与太后交缠处若有似无,媚态横生。

  帝洛溪媚眼一挑,红唇轻启,嗓音柔软娇媚:「自然是想母后了,不来抱一抱,就睡不着呢。」

  太后凤目微敛,唇角一挑,轻笑一声:「是么……可哀家怎么听说——那个叫『小云子』的太监,今儿个才回的京?」

  帝洛溪闻言唇角微扬,身子又往怀里缩了缩,饱满的胸脯正压在太后酥乳上,软腻丰弹的触感在锦被下纠缠着传递热度,她娇声道:

  「母后说笑了,女儿可一直惦记着您,才会过来歇一晚的呀。」

  太后手指绕着她纤腰轻勾,语气半真半假:

  「哀家年纪大了,老态龙钟,又没什么好看的……倒是你,满脸春意,男人若是看见恐怕眼睛都会掉下来,你说这是为的谁?」

  「母后坏~」帝洛溪娇嗔一声,声线软得如猫儿撒娇,眼尾轻挑:

  「女儿若真学了些风情,那也是随了母后——宫里谁不说,您当年艳压六宫,连父皇都日日留宿。」

  「哼。」

  太后懒懒一笑,轻轻挪了下身,抹胸上双峰跟着晃了一晃,宛如玉山颤雪,令人眼悬,似笑非笑道:「少拍哀家的马屁。」

  说着,她一手微抬,忽然将帝洛溪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撩,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顿时暴露在温热空气中。

  肤若凝脂,玉光泻地,贴在她腿侧处滑腻柔软,熟香扑鼻。

  「老实交代!」太后眼角勾起一抹懒媚,

  「是不是与那个小云子小太监今日约好,要来哀家宫中,若是真如此,哀家叫人替你腾间屋子,让你们……小别胜新婚?」

  帝洛溪耳根微微发热,却不闪不躲,只在她怀中轻扭了下。

  长腿如蛇般绕住母后的腿弯,整个高挑娇躯贴得更紧,胸口丰乳压着酥乳,两团香腻玉肉相互挤压。

  她声音越发带了几分鼻音:「母后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取笑我……」

  「咯咯……」太后笑得花枝乱颤,手指顺着她大腿一路游走,似有若无地滑过裙边与腿根的交界处:

  「看你这样儿……那小云子果然不似那赵括,才回京就让你迫不及待了!」

  「母后!」帝洛溪难得羞红了脸,轻轻撒娇一声,脑海中却已浮现那粗硬阳物挺进蜜穴时的情景。

  她双腿一颤,锦被下顿时氤氲出一阵暧昧水意,呼吸也带上了细细颤音。

  见她娇羞模样,太后凤眸微弯,指尖还未离开女儿腿根,轻轻一划,低语似笑:

  「哀家倒真是头一回见你这副小女儿姿态……莫非,那厮真有把你干得魂都勾走的本事?」

  「母后可莫再说了。」帝洛溪眨着一双媚眼,软声娇笑,贴着太后耳边轻轻吐气,

  「再调笑下去,女儿可真要唤小云子过来,给您也试上一回,反正……自从父皇去了,母后不也是夜夜空床,无人伴身么?」

  话音才落,太后指尖一顿,凤眸微挑,盯着怀中女儿戏虐的的俏脸看了片刻,方才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骚蹄子……越发放肆了,连母后都敢调戏?」

  口中打趣,心头却忍不住浮现那日偷看的香艳一幕:

  女儿高挑的身子压在雕椅上,白嫩的臀儿高高翘起,柔腰被那小云子一手紧扣着,

  男人胯下那根粗硬如柱的肉根,在她雪嫩的蜜穴中进出不停,啪嗒水响,淫水顺着腿根蜿蜒淌落,满地粘腻。

  只是回想,太后下腹便猛然一热,像有热流带着电流窜入丹田,随即扩散开来,电的她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她掩去眸中一闪即逝的异色,嗓音慵懒道:

  「若你真这般情意绵绵,哀家便替你向你皇帝弟弟求一道恩旨,把那小太监赐你为驸马,好叫你夜夜得偿所愿,也免得在哀家跟前磨蹭。」

  帝洛溪闻言眼眸一亮,唇角微勾,声音低低道:「那可再好不过……这样一来,日后即便他的身份被揭,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小云子虽名为太监,可他可不是『净身』之人。」

  她顿了顿,嗓音带着丝丝娇喘般的媚意:「皇弟身边虽只宠皇后一人,可这宫中终究是后宫重地。」

  「太妃、皇太后,还有那些宫女们……万一见着了小云子的『本事』,未必顶得住呢。」

  「到时候那些看小云子不顺眼的大臣又给他扣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太后凤眼微敛,轻轻一笑,心中却不由悄然附和:「别说她人,哀家那日若不是忍住,只怕早就……」

  念头未完,殿外忽有宫人小步奔来,立在门边躬身低声道:「启禀太后、三公主,外头来了位小太监,说是求见殿下。」

  帝洛溪唇角一扬,身子都不由前倾了几分,眉梢眼角尽是藏不住的娇媚欢意,声音带笑:「唷?可是小云子来了?」

  宫人答得干脆:「并非陆公公。」

  「唔?不是他?」她眉头微蹙,眼中的喜色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娇艳的面庞浮出几分不满:「那是哪个狗奴才?」

  老宫女垂首回禀:「回殿下,是萱瑞堂守门的内侍,说陆公公让他来传话——今晚不便入宫。」

  「陛下召见陆公公入御书房细问益州之事,谈至深夜未歇,恐难分身,还请殿下莫怪。」

  殿中一时寂静。

  帝洛溪红唇轻抿,面色晦明不定,半晌才低哼一声,嗓音含着一丝闷闷的娇气:

  「好个陆云……刚回京便叫皇帝召见整晚,连个回话都不肯亲自来见我,倒是叫小内侍来搪塞?」

  她说着一扭身子,胸口软肉就那么压进太后的怀中,那副高挑婀娜的身子,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娇怒,还有四分……哀怨的骚意。

  太后看得好笑,一只手缓缓抚过女儿光裸的腿根,语气懒洋洋的:

  「啧,瞧你这模样,未见人便已心乱……若真让那小云子日日陪在你榻上,怕不是几日便要魂飞天外。」

  「母后!」

  帝洛溪低声娇嗔一声,却不敢辩,只把脸埋在太后怀里,鼻尖贴着母亲肌肤处的香气,似是又羞又恼,又有点……意乱情迷。

  太后低低一笑,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女儿莫急,今夜不来,明夜未必不来,况且——来日方长。」

  坤宁宫中,陈思瑶挥手打发了宫女,殿中再度归于寂静。

  她缓步走至铜镜前,裙摆曳地无声,凤冠轻颤,红唇艳绝。

  镜中映出一张盛装艳妆的绝色容颜,眼波如水,红唇艳如火。

  她轻托香腮,望着镜中人,目光淡淡,语气不急不缓:「本宫这一身妆,竟是白画了。」

  片刻后,她起身,轻抚衣襟,红唇微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语气喃喃道:「今日不来也罢,明日你若是再敢不来,哼哼!」

              第432章:封侯

  圣昭四年十月,秋阳初升,天色苍明。

  大夏皇城之巅,钟鸣三响。

  金銮殿前,百官列班,丹墀之上,万籁俱寂。

  女帝高坐九龙宝座,身披玄金龙袍,玉冠束发,气度森严。

  她唇抿如线,凤目微垂,一手按扶玉案,五指修长,节节分明,似雪玉雕琢。

  衣襟之下束带勒胸,虽掩其形,却更显其玉体玲珑,冷艳之中,自有一股不容亵渎的尊贵威严。

  谁能想到——就在昨夜,这位一言可决生死、万臣俯首的天子。

  竟在自己的寝宫,在龙椅御座前。

  任由一名太监,执着她的龙颜,用粗重之物,堵住她金口玉言,在她喉间来回抽插,直至她呛泪伏案,直到白浊涌满喉中才罢。

  但今日早朝,无人知晓,殿中百官皆躬身垂首,谁也不敢直视女帝,唯恐一眼触怒龙颜。

  太常寺高唱奏章毕,一道中气十足的通报声自殿外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益州平叛元帅、后宫二品内侍陆云,觐见——!」

  殿门大开,风声卷袍,尘光映盔。

  只见一人身着飞鱼服、自丹墀下方大步而上,步履沉稳,气息内敛,直至殿中央方止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小的,陆云——觐见陛下!」

  殿内众臣皆目光微动,这个陆云,一个内侍出身的小太监,不过数月,竟能屡破奇功,如今更平定益州,威震天下。

  可他仍戴着内侍腰牌,仍未封侯,仍是那个『不入六部』的闲人,有人敬,有人妒,有人怕。

  女帝轻抬凤目,静静望着殿中那道挺拔的身影,她朱唇微启,声音清冷威严,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平身。」

  陆云起身,目光与她遥遥相对,那一瞬,他唇角微动,眼神轻挑。

  女帝心头轻震,胸口束带微紧,乳根轻颤。

  他昨夜还在她口中宣泄,而今朝却跪在她御前称臣,真是……反差刺骨,可她偏偏,甘之如饴。

  百官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身上。

  这一刻,朝堂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开口,那是一种压抑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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