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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2,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5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1320 ℃

  乳肉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瞬便要从缝隙中崩跳而出。

  陆云神情平静,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这位国公夫人身上。

  自她雪白圆润的酥胸滑过,沿着那紧绷盈握的柳腰,一路落向浑圆挺翘的肥臀最后才轻勾唇角,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

  「夫人风采……依旧,叫人难忘。」

  赵国公闻言,额角冷汗倏地涌出,心头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想起了数月前自家夫人与陆云在太后殿前的当面对峙,那番言辞交锋可谓得罪得彻底。

  如今陆云已是封疆实权侯爷,他却只怕对方还怀恨在心,不敢怠慢,赵震立刻躬身赔笑:

  「陆侯海涵,当日贱内一时冲动,言辞有失,还请莫要记挂……」

  话未说完,陆云却已抬手摆了摆,语气淡然:「杂家理解……夫人不过是护子心切,情理之中,杂家又岂会放在心上?」

  他说到这,忽地顿了一顿,唇角笑意微勾,眼神斜睨沈婉兮:「更何况,后来夫人可是……好好地向杂家『赔了罪』的。」

  『赔罪』二字被他特意咬得重了一些。

  沈婉兮身子猛地一颤,脸颊倏然泛红,眼睫颤动,明明低着头,却仿佛那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陆云灼热的注视正落在她胯下最羞耻的地方。

  那处早已湿透的蜜缝在话音落下的一刹,像被什么抽了一下,骤然一缩,又是一股淫水悄然涌出,濡湿了亵裤。

  而一旁的赵国公却仍浑然未觉,仿佛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反倒松了口气,笑着应道:

  「陆侯一路辛苦,快快请进,那几位早已在厅中候着大人多时了!」

  而后在赵国公亲自引领下,陆云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步入宴席正厅。

  厅中香雾缭绕,红烛高悬,地铺兽皮绣毯,四周垂着轻纱纱幔,光影流转,香气混着脂粉与酒味,叫人未饮先醉。

  席设主卫,左右分列六席。

  主位自然是赵国公所居,左侧首席摆着一张雕金鎏玉的座榻,早已铺好虎皮靠垫,便是专为陆云预备的。

  下方依序排列着五张座位,各坐着五位身披贵袍的朝廷权贵,皆是朝中的权贵,个个身家显赫。

  正厅中央,一群身段妖娆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薄纱如雾,酥胸半露,玉腿交缠,香汗微泛。

  她们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便断,裙摆飞扬间,腿根那一抹嫩肉若隐若现,引得人目不转睛。

  原本五位权贵还在悠然观舞,嘴角带笑,似笑非笑间手执羽扇或酒杯,各自养着分寸。

  可当赵国公口中那位『陆侯』缓步而入,众人瞥见那身穿绣春锦袍、腰悬鱼袋、神情冷峻的陆云。

  五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齐齐起身!

  「陆侯——!」

  声音不高,却整齐划一,带着不加掩饰的讨好与敬畏,几人甚至一齐弯腰作揖,神色谄媚,姿态恭敬到了极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子亲临一般。

  其中一位白袍年长之人,拱手说道:「陆侯远来辛劳,今日能与我等同席,实乃大夏之幸,周某早已备好好酒,恭候多时!」

  另一位肥头大耳的权贵更是亲自迎上来,低声笑道:

  「末将今日得见陆侯,三生有幸,若非朝堂上不宜造像,小侯早就要供一尊『陆公神像』在书房了!」

  这话一出,引得满堂低笑,却无一人敢露出不敬。

  舞姬们也早已察觉气氛变化,那些原本在轻扭纤腰的美人,一个个身姿更软了几分,眼波如水,

  在赵国公示意下,甚至有一位舞姬在陆云行至案前时,故意跪坐在地,纤手托盏,媚眼如丝地递上玉杯,语声娇糯:

  「奴婢敬陆侯一杯,愿陆侯千秋万载,威震九州。」

  陆云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名舞姬一眼,未曾伸手去接她托上的玉盏,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径自落座主位左首。

  他一坐,原本半跪着的舞姬微微一僵。

  五位侯爷这才如获赦令般齐齐落座,却依旧有人余光不断往陆云身上飘,眼中带着好奇嫉妒等等不可表诉。

  其中两人更是悄悄递出眼色,示意旁侧的舞姬继续上前,媚态更浓。

  陆云瞥了那几位风骚入骨的女子一眼,眸光含笑,举起酒杯,对着众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杂家不过一介阉人,身无寸根,素来禁不得这般软玉温香、香风扑鼻的场面,若当真心猿意马,怕是要污了诸位清兴。」

  「还请几位侯爷高抬贵手,莫再叫这些姑娘往我身上靠!」

  话音方落,厅中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即便有几道轻笑响起。

  「哈哈哈……」

  那位坐在右下首、身披白袍的权贵周继堂仰头一笑,放下酒盏,打着哈哈说道:「陆侯这话,倒叫我们自惭形秽了!」

  他一边说,一边略带揶揄地扫了几眼那些舞姬,眸中却不掩那一丝玩味:

  「虽说侯爷身为宦官之身,但杂家所闻,侯爷在益州之地斩贼安民、震慑群雄,那行事手段,啧,比男儿还要『顶天立地』!」

  说到这,他微顿半拍,笑意更深一分:「若侯爷真瞧上哪位,尽管带走便是。」

  「这些娇人儿啊,恐怕比咱几个还要盼着能侍奉在侯爷身边,哪怕只是捧茶斟酒,也都是八辈子的福气。」

  话音落下,一众侯爷纷纷附和,场中气氛一时又热络几分。

  但陆云只是轻笑,举杯未饮,目光微敛:「周侯好意,杂家心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名依旧跪伏在旁的舞姬,淡淡道:

  「只是……这些姑娘生得是极好,只可惜杂家身无根,又定力浅。」

  「若带在身边,反倒教人说是滥用恩宠、酒色误身,丢的不是杂家的脸,恐怕是圣上的面子。」

  这话一出,场中骤静。

  陆云话虽不重,却将『送美人』这等举动,抬到了『牵连圣颜』的高度,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冷峭入骨,让人不敢再提半句。

  周继堂面上笑容未变,指节却轻轻一收,笑道:「陆侯果然是谨慎之人,老夫孟浪了,罚酒一杯。」

  陆云举杯与他轻碰,淡声一笑:「周侯若真觉孟浪,今夜便莫提令杂家为难之事。」

  说罢,他抿一口酒,背脊挺直,神色如常。

  可五位侯爷却已然读懂了他话中的讥讽、警告与自持,这个人,不仅不好收买,还极难应付。

  「来来,喝酒,喝酒!」主位的赵震急忙打圆场。

  「对对,喝酒,喝酒,陆候我敬你一杯!」其余众人纷纷举杯。

  席间觥筹交错,丝竹声渐弱,舞姬们识趣地退入幔后,只留香气浮动、余音绕梁。

  几位侯爷围绕陆云,一边敬酒,一边言语之间愈发放肆起来。

  「陆侯年纪轻轻,封侯掌兵,威震益州,谁不服?若大夏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咱们这些整天被文官压着的老家伙,也能喘口气。」

  「那陈志清算什么?仗着丞相身份、又是皇亲,整日盯着我们这些封疆旧族不放,昨日还在御前参了安阳侯一本,啧,真是没完没了。」

  周继堂叹了口气,放下酒盏道:

  「陆侯怕是不知,他这几年借着『整顿旧恩』的名义,说什么『祖宗之恩不能养废人』,把咱们逼得都快连自家子弟都不敢抬头走路了。」

  「但若侯爷愿意与我们并肩,我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陆云,语气不重,却意味深长:「镇守西南,只是起点;若能共分富贵,朝堂风雨,也未尝不可一同掌舵。」

  赵国公也笑着举杯,眼神深意难辨:「粮道、税银、封地,日后咱们兄弟分润,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厅中顿时安静几息,众人目光齐落陆云。

  而他只是静静抚着酒盏,眸色平静,唇角却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讥意,

  【一群只会纸醉金迷、争权夺利的蠢货,不过是靠着祖上的牌位混到今日,还想妄图把我当成你们刀?】

  【呵呵……尔等也配!】

            第437章:熟母裙下春水

  陆云举杯轻笑,语气不急不缓道:「杂家方才封侯,脚下尚未站稳,如今所求,不过是安一方百姓,不辱圣恩。」

  他略顿片刻,语调一转,眸光掠过众人,淡淡道:「日后若真有事相商,还望诸位莫将杂家,当成什么帮闲之辈看待。」

  话到此处,他抬眸一笑,杯中酒微晃,笑意温润却带着冷意:「否则……误了兄弟情,也坏了诸位的体面,那就不美了。」

  话音一落,席间气氛顿时微滞。

  而陆云却仿若未觉,忽然转头看向赵震,神情自若道:「赵国公,不知府中洗手处何在?杂家酒喝得急了,需方便一二。」

  赵国公还沈在方才话意中,一时间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拱手:「前廊左转便是,杂家稍等,我让人领路。」

  陆云摆了摆手,笑容不减:「不必劳烦了,本侯自己走走,正好也赏赏贵府夜色。」

  说罢,陆云轻拂衣袍,从座上起身,走出殿外。

  衣摆扫过玉阶,足音渐行渐远,直到那扇朱漆雕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阖上,殿中才终于重新响起丝竹声。

  可那乐声虽起,席间的气氛却依旧沉闷,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那位白袍的周继堂才打破沉默,举杯自斟一盏,语气中带着一丝未尽的忌惮与无奈:

  「这一位陆侯啊……比我们设想中的,还要更沈得住气,也更咄咄逼人。」

  他话音未落,右首一位年纪稍轻的权贵便冷哼一声,语带不忿:

  「沈得住气又如何?终归只是个……没有根的太监,话说得再好听,也掩不住他下贱出身!」

  「哼。」另一位身形丰腴的圆脸官员却不以为然,手中羽扇轻摇,似笑非笑道:

  「太监?你见过哪个宦官初封,便能让咱们这几个老家伙齐齐起身迎接,连舞姬都要跪地送酒?」

  他扫了一眼厅内诸人,笑意更浓:「真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我们这些人今日的模样,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自取其辱。」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微变,不少人下意识地放低了杯盏,眼神也逐渐凝重。

  有人低声咕哝:「我听说……益州一战,他逼乱民反噬粮商,杀官除贪,连那位王爷都被他挖了根,这样的人,岂是三言两语能招揽?」

  「你的意思是,要动点手段?」

  「我可没这么说。」那人连忙摆手,神色紧张:「他如今圣眷正隆,我们一个不好,惹祸上身可就……」

  这话一出口,席间众人俱是一震,纷纷陷入沉默。

  他们这些朝中权贵,外无兵权,内无实职,靠的不过是祖上荫庇与陛下的恩典。

  可如今陛下重用陆云,连封实权侯位,他们又凭什么与之争锋?

  半晌,赵震才低声开口,语气复杂:「……若他真只是个太监,我们或许还有法子压一压,但可惜,他背后不是别人——是陛下。」

  他声音顿了顿,又低沉道:「而且,还有如今风头正盛的……锦衣卫。」

  此言一出,厅内再次陷入死寂,几位原本还有几分试探念头的侯爷,此刻俱是神色一敛,噤若寒蝉。

  哪怕是权贵之身,也无人愿意轻易试探那柄高悬天子之下的刀,更别说刀柄已握在陆云手中。

  赵震见席间气氛渐沉,便举起酒盏,脸上挤出笑意,打着哈哈道:

  「诸位,今宵设宴,原是为叙旧畅怀,岂可因几句闲言,坏了酒兴?此事暂且搁下,来来来,我等还是继续把酒言欢!」

  语罢,他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极,是极!」几位权贵纷纷附和,笑声虽起,却明显带着几分强撑出的尴尬。

  殿内丝竹再起,幔影轻垂。

  几名舞姬重新步入场中,身着薄纱长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  ***  ***

  朱漆殿门缓缓阖上,陆云拂袖而出,步履沉稳,一路踏过玉阶青砖,披着夜风徐行。

  才拐过回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脚下微顿。

  前方不远处,一道倩影悄然立于花窗之后,灯火未及,轮廓柔和而模糊,裙摆微曳,恍若一株独立夜色中的牡丹,艳丽夺目。

  是她,赵国公之妻,沈婉兮。

  陆云眼眸微眯,缓步上前,语气带笑:「夫人夜里独自立在此处……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惊,本想转身离去,谁知才一动便被陆云逼近,气息压来,那股带着铁血沙尘与男人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裹住全身。

  她肩头轻颤,咬唇别过脸去,声若蚊鸣:「妾身只是……只是想看看,大厅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妾身可以伺候的……」

  「哦?」陆云嗤笑一声,目光肆意落在沈婉兮胸前。

  那一对几欲破衣而出的雪乳,在紧束云锦中高高隆起,几乎撑得衣襟鼓胀欲裂,随着她不安的起伏轻轻颤抖。

  「哦原来如此,不过国公爷想要的杂家不知晓。」

  他语气忽转轻柔,却更添几分意味深长:「但,杂家想要的,夫人应当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话落,陆云再逼近一步。

  沈婉兮只觉锦缎贴肤处温度骤升,胸前那对酥乳在男人灼热目光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敏感。

  挺翘的乳峰仿佛被火灼般酥麻发涨,几乎要挣脱束缚,从锦缎中跳脱出来,让男人赏玩。

  裙摆微微扬起一寸,夜风钻入下裳,大腿内侧一阵细痒,那片原本就藏在宫装下的秘处,早已湿热不堪。

  肌肤微颤间,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启齿的淫润,正在一点点从深处渗出,打湿了里衣。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却换来陆云更进一步地逼近。

  直到她背脊贴上朱红花窗,彻底退无可退。

  对方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兮死死绷着脊背,双手藏于袖中,那双指节微颤的玉手已将锦缎揪得满是褶皱。

  可她胸口早已因慌乱而急促起伏,两团雪肉剧烈抖动,在这昏暗的回廊里如夜灯火,雪白谣言。

  「陆……陆候!」她咬着唇瓣,声线颤抖:「此地是国公府,请……请自重!」

  陆云却轻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在她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上游走。

  看得她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粒鸡皮疙瘩,下体更是忍不住抽搐。

  陆云靠得更近了,呼吸都贴上了她的耳垂:「夫人可是忘了?那日在客栈,与国公爷,隔着一道门。」

  「你跪在地上,用娇艳的唇瓣含着杂家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吮吸,那时怎的不见你说『自重』?」

  闻言,沈婉兮红唇轻张,气息如兰,喉头轻轻一颤,竟无言可回。

  那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刹那回荡。

  起初虽然觉得羞耻,愤怒,但这些日子细细想来,那几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放肆、最酣畅、也最……销魂的日子。

  她怎会忘?只是,她不敢承认。

           第438章:再次调教美熟母

  沈婉兮咬着红润欲滴的唇瓣,牙关紧咬,纤细的十指交缠搅动,关节因用力而泛起苍白,却止不住她那具丰腴柔腻的玉体轻颤如筛。

  那不是恐惧,而是来自蜜穴最深处的本能反应。

  如潮的快感自体内汹涌翻滚,一股一股泛起,从腿间翻涌上心头,浑身酥麻,羞耻却又止不住地泛滥。

  她的小穴,在颤,在缩,在渴望。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那日从天而降、将她撑得快裂开的男人之物,

  此刻仿佛重新降临了般,光是味道、气息,就让她下体猛然一缩,蜜水汩汩而出,打湿了贴身亵裤,渗出裙外。

  那处蜜肉甚至自主抽搐着,像记得他的形状、他的硬度、他入得最深处时的顶撞,一点一滴都铭刻在那处淫肉之中。

  这位赵国公之妻,朝廷诰命夫人,名门贵妇,竟在自己府中,在这『假太监』逼近下,肉体早已沦陷,理智残留,却毫无意义。

  「夫人果然记得。」陆云轻笑着,声音低沉沙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耳垂之上:

  「那日你跪在我腿间,唇瓣一张一合,把杂家的肉棒一路含到喉咙深处……」

  「夫人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眼泪、口水,还有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一股脑往外喷么?」

  沈婉兮螓首低垂,唇瓣颤着,双腿夹紧,却反而夹得蜜肉更紧,

  贴在被锦裙与亵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阜处,那处早已湿得透彻,宛如被浸透的丝绢,薄得几乎能透出粉红的蜜肉轮廓。

  她怎能不记得?那夜,在客栈之中,与丈夫仅隔一墙。

  她却像一只被调教至极的发情婊子,趴在那『太监』的腿间,小嘴贪婪含舔,舌头缠绕舔舐着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

  下体更是不断喷涌着淫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啵」水声。

  那画面至今想起,明明该是屈辱,却让她夜夜春梦,欲火焚身,蜜穴泛潮,屡屡在羞耻中达到高潮。

  如今的她,连走路都感觉到亵裤早已贴在阴阜之上,蜜液一层又一层地浸透,裙摆紧贴肌肤,映出那团隆起肥嫩的桃肉轮廓。

  「夫人……」陆云笑意更深,语气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调笑:

  「你虽贵为诰命夫人,国公之妻,是旁人眼中的贤淑端庄……可在杂家眼中——」

  他低头,贴近她耳廓,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只是一个,被杂家日过无数次,干得淫水乱喷,最后连不插都求着要被操的……骚货。」

  「你……住口!」沈婉兮娇躯陡然一颤,红唇轻颤着吐出两个字。

  可她声音微弱,甚至带着几分颤音,似被羞辱得快哭出来了,唯有双颊飞红,耳根如火,心头乱成一团。

  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发烫,双颊泛起艳色,耳根烧得通红,心口却如潮水翻滚,无法自抑。

  她的小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水。

  沿着腿根悄悄流淌,划过雪白肌肤,最后沁入袜边,在脚踝处留下一圈清晰可见、晶莹泛光的水渍。

  那一滴淫液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间滑落,沿着腿根蜿蜒而下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一般,快要裂开。

  羞耻、渴望、悸动、恐惧,全数交织在胸膛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理智撕裂、摧毁。

  她,是朝堂之上的贵妇,是世人眼中的楷模,是国公的妻子。

  可在这假太监的挑逗之下,她的肉体就像是一个发浪母狗,只要一声调笑、一个靠近,便下体潮喷、全身瘫软。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比谁都诚实。

  「夫人为何不敢看我?」陆云贴近她耳边,低哑着呢喃道:

  「是不是怕看着我,自己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就会暴露出来,就会忍不住想跪下来?想张开嘴?想含鸡巴??」

  沈婉兮身子一颤,唇瓣微张,吐出一口细细的热气,胸口剧烈起伏,锦裙下那对雪乳一抖一抖。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腿,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往男人那边挪了一寸。

  她死死攥着锦裙的指节泛白,强撑着那点残存的尊严,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抗拒: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赵国公的妻……你不能……再污辱我了……」

  「污辱?」

  陆云轻笑,带着讥讽道:「若说玷污,当是你这淫贱的身子,自己玷污了你自己,夫人,你的下边都湿成这样了。」

  他微微俯身,唇贴近她耳垂,轻声道:「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操你一回?就像那夜,被杂家操到喷……」

  沈婉兮眼角一颤,湿意夺眶而出,一滴晶莹泪珠划过她精致如玉的脸颊。

  她羞得欲死,头摇得剧烈,像是在恳求,又像在否认。

  可她身子却不争气地轻轻一抖,贴着大腿内侧的薄绸锦裙,竟已渗出一圈水印。

  陆云继续调教道:「夫人还记得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吗?两腿夹着我的腰,淫水喷得我满身,嘴里还浪叫着『再来,再插我,快些干我』……」

  「够了!!」沈婉兮崩溃地尖叫一声。

  这时,熟悉的宽大有力的手已顺着她背后抚上腰肢,轻轻一捏。

  沈婉兮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条脊椎都颤了一下,一种又麻又酥的感觉直冲脑门。

  更羞人的是:「啵……」

  蜜穴深处竟自己发出了一声蚌肉被撬开的轻响,像是被撬开的蚌肉猛然一张,又猛地缩紧。

  那是高潮前的预兆,属于久旷美妇的耻辱性反应。

  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整张脸几乎红得滴血,她咬着唇低低哭泣。

  陆云笑了,嘴角上翘,声音温柔道:「夫人别怕,你的逼,你的心,你的奶子,你所有的……早就都是杂家的了。」

  「你现在,只不过是回家罢了。」

  沈婉兮闭着眼,眼角的泪尚未干透,那张端庄美艳的脸庞却已因羞辱与情欲泛起滚烫的潮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子,竟然会被说几句话、摸一把腰,就要高潮了。

  然而,就在她哭腔未落之时,那双滚烫有力的手臂已经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然一收,将她饱满柔软的身子紧紧扣进男人的怀里。

             第439章:跪下去

  「唔……!」沈婉兮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张灼热霸道的唇便已狠狠压了下来,封住了她仍带泪意的唇瓣。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如暴风骤雨般砸下。

  她瞪大双眼,发出一声呜咽的惊鸣,手掌抵在陆云的胸口,纤指颤抖如雪,想推,却推不动分毫。

  陆云含住这位贵妇熟母的红唇,舌头强行撬开她颤抖着闭紧的贝齿,

  凶狠地掠入她口中,一寸寸扫荡,卷着她的舌头用力搅动,舔弄,啜咬。

  他唇舌之间带着热烫的男性气息,混着浓烈荷尔蒙与熟悉的征服味道,瞬间攻陷她所有感官。

  沈婉兮脑中「轰」的一声,只觉魂魄似乎都被吸了进去,回忆像潮水般喷涌而出:

  那日在客栈,那一晚被他按在锦褥上的羞辱场景再次浮现眼前。

  她双腿被架得高高的,雪白小腹被他撞得一抖一抖,蜜穴深处像被长矛贯穿,淫水喷得床单都湿了一片又一片。

  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活活把她的子宫口捅软,把她的乳头操得失去知觉,酥胸跳动、舌尖打颤。

  她那一刻就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任由他揉搓、抽插、啃咬。

  羞耻、屈辱、快感!一股脑将她从尊贵的『国公夫人』,变成一具只会求插的淫靡婊子。

  「呜……不……不……」

  她含混地低泣一声,眼中闪过挣扎的水光,想要说『不』,可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却自己背叛了她。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双臂,颤着手,圈住了陆云的肩膀。

  仿佛一个溺水之人,在本能中攀住了唯一能让自己『再被操一次』的希望。

  而就在她快要彻底陷落的那一刻,陆云却忽然松开了她的唇。

  一缕银亮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垂落,连着她红肿湿润的唇瓣,拉出一道淫靡至极的银丝。

  她怔怔望着他,喘息着,像是被男人吻得断了魂。

  陆云俯下身,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声音低沉缓慢,却清晰的落入她耳中——「跪下去。」

  沈婉兮如遭雷击,整个人当场僵住。

  她身子猛地一颤,睫毛剧烈颤动,脸上的红晕与泪痕交织在一起,那种被彻底支配的羞耻感如浪潮淹没了她的尊严。

  「我……我是……赵国公的妻子……」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理智才吐出这句话,声线哆嗦,眼神已带崩溃。

  她是诰命夫人,是国公之妻,是朝堂上可以与皇后以长辈之姿交谈的高门妇,可他一句话,却要她,跪。

  她想反抗,却发现腿软得连一步都挪不开,整个心仿佛撕裂成了两瓣。

  一边,是高贵身份的自尊,是世俗道德的壁垒,是一个国公夫人的清誉;

  而另一边——却是那些独守空床夜里,自抚雪乳、呻吟梦呓的黑暗角落。

  是被他操到失禁时羞耻涌出的淫液,是她一次次闭眼都想起被插到子宫门口的那根肉棒。

  沈婉兮闭了闭眼,泪水从睫毛间缓缓滑落,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流下。

  胸前那对雪白高耸的乳肉剧烈起伏,肚兜下的乳尖早已涨硬,像要破布而出,在羞耻与欲火之间急速搏动。

  最终,她屈服了,她缓缓地、几乎是跪倒一般,跪在了陆云身前。

  「啪。」膝盖触地那一刻,她全身猛然一颤,像是灵魂跌入深渊。

  锦裙顺势滑落,那两瓣肥嫩紧实的蜜桃臀因为下跪被迫绷紧,亵裤深陷臀缝之间,早已濡湿如水。

  贴在蜜穴上的细布已被淫水浸透,几乎与花唇贴合成一体,甚至能清晰地看出阴唇的轮廓与轻微的颤抖起伏。

  而从阴阜深处,一缕缕浓稠的淫汁正沿着亵裤边缘缓缓滑下,滴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粘糊糊地沾住足尖。

  陆云低头俯视着她,眼角带笑:「很好啊,夫人还是那么听话。」

  沈婉兮脸红如火,羞耻得几乎快要埋进地里,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你……你还要我……做什么……」

  陆云一步逼近。

  脚尖抵在她膝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曾高高在上,如今却跪在自己胯下的国公之妻,像个等待施舍的婢女般,羞红着脸、低头不语。

  陆云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那张泪水未干的绝美贵妇面孔,看着自己。

  「掏出来。」他轻声说。

  三个字,不急不缓,却如炸雷般在她耳边炸响,沈婉兮瞳孔一震,惊骇地睁大眼,美目泛红,连耳根都烧成了玫色。

  「在……这里?」她声音沙哑发颤,胸脯剧烈起伏,两团雪乳几乎从肚兜中弹出,细腰连带着香肩也忍不住一抖一抖。

  陆云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夫人跪得这么乖了,不掏出来看看,是不是太不知礼数了?」

  【……是要用嘴,还是用手?】她没有问出口。

  沈婉兮的唇紧紧咬住,可眼神已彻底乱了,羞耻、愤怒、渴望、恐惧、屈辱,如同海浪般将她整个人吞没。

  她知道,她自己不会拒绝了。

  她低下头,缓缓抬起那双白皙纤长、戴满玉镯的贵妇玉手,颤抖着,伸向陆云腰间的束带。

  沈婉兮的手,颤着,慢慢地,解开了陆云腰间的玉带。

  她一指一指地剥开他的衣袍,就像是在撕破她所有的自尊,撕破她引以为傲的虚荣。

  「唰」的一声轻响,衣襟敞开。

  下一瞬,那东西,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带着灼热的热量,狠狠甩在她面前。

  沈婉兮猛地一颤,双眼下意识睁大,那是一根她无数次在梦中被干穿,被操翻,被插到尖叫的肉棒。

  又粗、又长,上面根根青筋交错缠绕,灼热的就像是刚从烈火中拿出来的一样。

  龟头涨得通红,顶端微微翻开,像一朵盛开的血色花苞,缓缓吐出一滴腥热浓稠的透明液珠。

  「呃……」沈婉兮喉咙一紧,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瞬间扑面而来。

  那是夹杂着汗意、腺体液体气味,熟悉又陌生,跟她记忆中缓缓融合,却又更加粗壮,更加的坚挺,味道更加的猛烈。

  鼻息一触,玉魂震荡。

  她跪得很低,那根东西正好在她面前晃动,鼻尖全是这根巨物的味道。

  双腿胯下的花穴深处:「咕啵」一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是猛地一抽一涌,淫水再度喷涌。

  甚至从亵裤布料的缝隙处渗出,在她跪着的小腿上,流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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