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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0,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2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1970 ℃

  但今日——却有香火袅袅,红毯铺地。

  宋濂亲自带着一众衙役,在府门内外扫得干干净净,连阶前几株枯槐都换上了青幔缎带。

  他站在府门口,挺着一身圆滚滚的肚皮,面色红光满面,身披银蓝色官袍,油光锃亮,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猪油缸里抬出来的一样。

  「欸呀欸呀……元帅亲至,老夫失迎,失迎啊!」

  他远远看见陆云的身影,便立刻堆起满脸笑肉,踏着那双小脚快步迎来,官靴在石板上啪哒啪哒响,像极了几条发福的鱼在地上扑腾。

  陆云缓步而来,黑袍曳地,神色冷峻,眼底沉沉无波,像一潭幽深冰水。

  宋濂弓着腰,老远便拱手作揖:「元帅不过驻足两日,便铁血平乱、安民定军,手段雷霆、谋略惊才,老夫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话锋一转,又拍着肚皮笑道:

  「昨夜更听闻元帅,亲自开仓施粥、以军粮济民,举城百姓感恩图报,扶老携幼,沿街高呼『钦差万岁』,直唤得我这老骨头也热血沸腾呐!」

  陆云脚步未停,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凉意:「宋大人抬爱了。」

  「本帅原以为,当日州府遭乱,大人或多或少会受点波及,哪成想不但毫发无损,竟还能将杂家所行一一了然、如数家珍——」

  说到此处,他唇角一勾,笑意却不达眼底:「果然深耕益州多年,根深叶茂,耳目通天,实在令人佩服。」

  语罢,陆云抬手拂袖,缓步踏入府门门槛,黑袍微荡,寒气无声。

  他边走边言,嗓音依旧从容不迫: 「不过……城中烽烟未散,百姓尚在哀哭,

  宋大人却仍坐得安稳、听得清楚,甚至连杂家门口几只老鼠撒了几滴尿,都能探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本事,倒让本帅汗颜。」陆云语气平淡,像是随口闲聊。

  可落在宋濂耳中却令其满头细汗,仍堆着那张不改的笑脸,连连哈腰赔笑:

  「元帅说笑了,说笑了……老夫不过是个老骨头,蹲得久了,耳朵便灵了些。」

  陆云笑了笑:「耳朵灵是好事,能听风辨雷、察言观色,在这益州……活得才长。」

  话锋一转,他顿住脚步,目光倏地落向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吐出一句:

  「只盼宋大人,别哪天听风是雨、认贼作父——那就不好收场了。」

  说完,袖袍一转,跨入堂门之中。

  而宋濂,仍躬身站在原地,额角的汗珠悄然滑落,沿着眼角那一抹强撑的笑意滴下。

  那张满脸谦恭的笑皮,终于在此刻淡了一分。

  他眼中微光一闪,浮出一抹藏得极深的阴霾,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笑容又堆上脸,快步追上几步,油腔滑调地道:

  「陆元帅今驾临州府,实乃老夫三生有幸、八拜之福啊!」

  他一边小跑着引路,一边低声赔笑,眼神却滴水不漏:

  「实不相瞒,那四位——周猛、李贵、赵文、孙福,今早便已在后堂候着了。」

  「昨夜他们跪在老夫门前,一宿未眠,磕得满额是血,只为亲自向元帅您请罪谢过,甘领重责,不敢有怨。」

  「老夫思来想去,既然他们已知悔改,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他话说得动情,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感慨,然眼底那抹算盘精光,却半分不掩。

  陆云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道:「亡羊补牢?宋大人倒说得轻巧。」

  他目光微敛,轻声道:「巧了,杂家本就要派人去寻这四位粮商。」

  「如今既送上门来,又有宋大人亲自牵线,倒也省了本帅一番工夫。」

  他嘴角微勾,语气带着一丝近乎轻慢的冷意:「既然齐了,今日便一并收下——择日问斩。」

  「就送去问问,这益州百姓……到底愿不愿饶他们这几条狗命。」

  这杀气凌然的一番话,令宋濂心神猛地一紧,背脊一凉。

  ——若真让陆云把这四人拖出去斩了,那他宋濂也绝逃不脱干系!

  毕竟这些人都是在他『州府避难』,他若不出头缓颊,便等于坐实『同谋』二字!更何况还有东王哪里……

  他猛地堆起笑,几步小跑贴上前去,连声赔笑:「元帅息怒,息怒啊!」

  「这几位罪商虽死有余辜,可他们家资人脉尚在,益州百废待兴,若能以财赎罪、戴罪立功,岂不比血流三尺来得实用?」

  「况且此事虽是他们首恶,可那一纸粮价之策……当初也是老夫代为转达的……」

  说到这,他声音顿了一分,眼底掠过一丝谨慎探测的凉意,嘴角却仍堆笑如泥:

  「若他们全数伏诛,怕是老夫也难辞其咎,朝廷问罪下来……只怕连元帅也难以独善其身啊。」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有苦求,有忠言,有试探,有裹挟。

  陆云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眉眼淡然,仿若未闻。

  宋濂见他不言,更觉心惊,连忙再低头一步,语气陡转,变得愈发卑微:

  「元帅神威盖世,震镇四方,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求元帅念在一城百姓、念在今后施政稳局……饶这几位一命。」

  「留条狗命,也好牵来为您叩门扫道。」

  他躬身拱手,声音一寸寸低下去,终于变得微不可闻:「这狗……若不听话,再宰也不迟。」

  陆云微微眯着双眸盯着宋濂,嘴角,终于浮起一丝淡笑。

  「宋大人说得好,狗嘛……能咬人的,才值嘛,既然如此,那杂家便看看,他们的狗命,还有几分骨头。」

            第384章:四位爆乳少女

  益州府衙,正堂之内。

  大红锦帐高垂,香炉焚沉,檀木案几前摆着八宝献盘,金丝软垫上铺着龙纹锦被。

  地面更是以缎毯层铺,踩上去毫无声息,极致奢靡。

  而今,堂中跪着四条人影,头贴地砖,衣冠不整,身形狼狈如狗。

  周猛、李贵、赵文、孙福,曾横行益州的四大粮商,如今匍匐如蚁,一言不敢发。

  在他们身后,四名少女并排而立。

  一身红纱的赵清音最为夺目,巨乳高耸得几乎将薄衣撑破。

  双乳被细绳勒出夸张曲线,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两团熟透的软酥,在香雾中若隐若现,艳得惊心。

  李灵素身穿水蓝色衣裙,腰肢细得仿佛一搂便断。

  眼神怯生生,却不敢直视堂上来人,只敢轻咬红唇,腿间绸布轻贴皮肤,勾出一抹惹火的蜜臀弧线。

  周妍儿一身青衣,冷艳艳骨,神情却极致恭顺,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背后,双腿修长紧并,薄衣下两点圆润高翘,连呼吸都带着诱感。

  而最骚的,则是孙桃夭,她穿着一袭半透的紫罗纱,里面空无一物。

  随着她微微一侧身,竟隐约能看见粉嫩乳尖在纱衣中轻轻挺立,水光映肉,香艳到极致。

  帘动,堂外脚步声起。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踏入,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踏在青砖之上,声声如擂,宛如重锤落心,未见其怒,已令堂中空气骤凝。

  陆云,他黑衣如墨,神情冷淡,眸中不见半分波澜。

  穆青紧随其后,几名禁卫军列于两侧,个个神色肃杀,盔甲在灯火中泛着冷意。

  「罪人……周猛,叩见元帅!」

  「罪人……李贵,叩见元帅!」

  「我等目无钦命、哄抬粮价、扰乱市肆、惹民反乱……实该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请元帅恕罪,饶命——!!」

  声音断断续续,哭腔凄厉,周猛鼻涕涂满嘴角,李贵更是颤着手把一封血书高举头顶,痛哭流涕,犹如孝子上坟。

  孙福低着头,不停叩首,每一下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已经红肿见血。

  而陆云,只是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就在这死寂压抑中——他们身后的四道倩影轻轻一颤。

  那原本并排而立的少女们,身躯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

  美眸在黑袍男子踏入那一刹纷纷抬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低垂下去,像是被谁狠狠按住了后颈。

  赵清音立于最前,红纱裹体,香肩雪肤尽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团几乎将薄纱撑透。

  她低着头,却缓缓上前半步,裙摆悄然曳地,双膝一点点弯下,跪姿极规整,纤腰微垂,恭顺得几乎像是一件被摆放好的贡品。

  她双手合拢在身前,指尖自然叠扣,垂眼如水,唇不动、心不跳。

  李灵素紧跟其后,身穿冰蓝薄裙,双颊泛红,肩膀不断轻颤。

  她原本只是低头站立,但在陆云目光扫来时,她明显往父亲背后缩了缩,手指紧紧揪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那条裙摆过短,跪下时滑落大半,白皙大腿在灯下被衬得更加雪亮,一条腿在地毯上悄悄蜷曲,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掩饰。

  周妍儿身着青衣,头微垂,却未跪下,她只是缓缓低身一礼,双目平静,呼吸平稳。

  可细看之下,她双手贴在裙侧,竟已将腰间青缎握得发皱,连骨节都透出些微青白。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分寸得体,却像被钢丝悬着每一寸骨节——绷得死死的,不肯多露,也不敢多抗。

  孙桃夭最是显眼,她穿着半透紫纱,几近半裸,整个上身几乎靠一条斜肩丝带支撑,胸前两点在纱后若隐若现。

  她站得最靠边,却微微低头撩了撩裙边,长腿并膝下跪,腰一拱,半抬着胸,像是练习过千遍那种『最完美的奉身角度』。

  可她的呼吸是乱的,纱衣在胸前不断起伏,薄汗顺着脖颈滑入乳沟,黏湿了下缘绸布,她努力睁大眼,却又不敢抬头。

  一时间,堂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女跪姿各异,却同样艳态撩人。

  陆云眼神从她们身上淡淡掠过,既无怜惜,也无怒火,陆云只是缓缓走至主位,衣袍微扬,沉稳落座。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连一丝表情都未露,只是负手而坐,居高临下,一道冷冽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堂中气息死凝,四大粮商身躯猛地一抖,脸几乎贴到地上,连颤都不敢颤。

  四名女子更是如被扼住咽喉,衣不敢动,肩不敢抖,香汗顺着腋下悄然滑进腰窝,顺着脊背一寸寸沁湿薄纱,却连喘息都尽力压低。

  一旁的宋濂见状,眼皮一跳,脸上的笑皮微微一绷,他看得出来,陆云这分明不是落座,而是升堂。

  他知道,若再不开口,事情就不妙了。

  宋濂深吸一口气,堆起笑来,微躬着腰,语气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请罪意味的小心:

  「元帅……老夫斗胆说一句。」

  「这几位家主昨夜便在府前长跪至晨,不吃不饮,声声求见,只求能亲自向元帅请罪谢过。」

  他略顿半息,眼角扫过那四名满脸羞惧的少女,又缓声补了一句:

  「犬女、家眷……也是他们自请带来,只盼能以家产人命,一并谢罪,听候元帅发落。」

  「老夫不敢多嘴,唯是见他们诚意凄切,才斗胆……代传一言。」

  话说得极轻极低,连个『劝』字都未敢出口,只说『代传』,只说『自请』,语气一寸寸往后退,姿态低得如尘。

  宋濂说完,又深深一揖,退到一旁,再不敢多言。

  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陆云的眼角——想看陆云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看全。

  他知道,这一场,是输是活,全看陆云一句。

          第385章:这茶——味还真不小

  「末商赵文,跪求元帅开恩!」

  跪伏在地上的赵文,额头紧贴地砖,声音听似哀恳,嗓音却不急不缓:

  「赵某一念之差,贪图暴利,助推粮价,致城中百姓饥馑,民愤鼎沸,实该……千刀万剐。」

  「然赵某愿以赵家三代家产,一应商号田契,尽数交予军政署处置。」

  说着,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账册,双手高举,递至前方。

  「布行、米铺、票号、银庄,共三十七处;田契二百一十七纸,银票货契不计其数。」

  「愿为国赎罪,为民解忧。」

  堂中无人出声,只有那纸册轻轻落地的声响,格外刺耳。

  赵文又磕了一个头,缓声续道:「此外……赵某一女,名清音,自幼养于后院,未曾出阁。」

  「粗通诗书,略识规矩,性情温婉,胆小顺从。」

  「今愿将其献于元帅驱使——煎茶、洗盏、侍奉左右,皆不敢辞。」

  赵文话音刚落,身后一抹火红的身影缓缓起身。

  赵清音低着头,捧着茶盏,一步步从赵文身后走出来。

  身上那件红纱薄裳,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那身子就微微一颤,

  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腰间细绳勒得高高吊起,饱满得近乎失重,在布料下沉甸甸地抖着,像是随时都会从那层薄纱中弹出。

  纱衣贴肉,曲线一览无遗,乳沟深陷,微汗沁出,布料湿热得仿佛能渗出肌肤的体温,那两点红珠被勒得翘立着,隐隐露出轮廓。

  她腰极细,臀极圆,每迈一步,那浑圆的蜜臀便在红纱下轻轻晃着,红纱紧贴肉上。

  布料早被体温烘得发软发湿,连她臀缝里夹着的那点湿热痕迹都模模糊糊透了出来,布上竟晕出一道细长水痕。

  她步子不快,像是刻意拖着时间屁股一扭一扭,肉沟一张一合,在布料下仿佛都能看到臀瓣被挤合、又撑开的细微抽动。

  再靠近几步,她突然弯腰,缓缓跪下,双膝分开,纱裙顺势散落在地毯上,将她那对蜜腿包得半遮半露。

  双膝刚落地,她便弯下腰,肩膀一垂,整个上半身顺势贴了下去,乳房被自己压着,直接砸进地毯中。

  那一瞬间,胸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像是两团饱满的水球被重重压下。

  布料之下的乳肉被死死挤扁,乳沟从衣领中猛地鼓起,压出一道湿亮的弧线。

  她双手端着茶盏,胳膊托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手一抬,乳肉就跟着被往上推挤。

  乳团紧紧顶着她的手臂,左右晃着,被压得发红、发涨,像是快要从纱衣里暴露出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弹性。

  胸前那对乳珠被勒得极紧,乳头早已胀得发硬,隔着湿布撑起两个清晰的小点,红透,立挺,在纱衣上摩擦出一点点细汗与浅浅的晕痕。

  那布料又黏又贴,像是被体温熬成了汁,完全贴在乳头上,每一下轻颤,乳尖都像是在和空气做爱。

  她托着茶盏的动作极稳,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压迫。

  乳肉太大,托不住,盏只能架在胸顶,两团肉被迫高高抬起,整个胸像是被谁往上拖着拽,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抬头,额发垂落,肩头微抖,汗水顺着脖子滑进乳沟。

  被汗水打湿的红纱粘着皮肤,轻轻一动,就黏住一片乳肉拉开一道纹痕,像是刚被人揉过、抓过、用力搓过一样。

  赵清音咬着唇,呼吸细细的,脸颊早已泛红,红得像是快滴出水来:「请——元帅饮茶。」

  她声音极轻,带着娇媚,尾音发软发颤,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

  那『茶』字一吐出口,乳肉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盏中茶水轻轻溢出半圈,顺着杯沿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滚入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热茶透过湿布烫在乳肉上,她身子猛地一抖,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呻吟。

  陆云目光微眯,眼神落在她那抖着乳、湿着布的胸前,慢慢低头,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玩味:

  「茶?你这副模样,倒像是要我——饮的不是茶。」

  赵清音头垂得更低,胸前的乳肉却因为重心不稳,颤得愈发厉害。

  红点在布下鼓得更紧,湿痕一点点晕大,黏在地毯上的红纱里透出一道绵长的水迹,从乳底直渗至腰下。

  她没敢说话,双手托着盏,仍在等。

  堂中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赵清音胸前的雪白的乳肉还在轻颤,那盏茶稳稳托在乳沟上,热气在她脸上盘旋,把她本就羞红的脸烘得更像熟桃。

  「请元帅——饮茶……」

  她低声再说了一遍,嗓音细软,尾音发颤,声音带着一点哽、一点喘,这模样倒不是在请茶,而是在求欢。

  陆云终于动了,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缓缓伸出,五指修长,关节分明,却不急着去拿盏,而是先轻轻搭在了赵清音的手背上。

  她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那盏茶也随之一晃,杯中水溢出几滴,正好滴落在她胸前红点鼓胀的位置,将那片布料又烫又黏地贴在肉上。

  陆云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勾,将她托茶的双手往下按了一分,乳肉顺着他的力道压下去。

  两团白腻瞬间被挤得更紧,盏口被两坨肉团牢牢包着,仿佛陷入了一堆湿热的乳肉陷阱中,动不得。

  赵清音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嘴唇咬着,眉头微皱,身子在地毯上轻轻发抖,仿佛是那茶水太烫,又像是那一手太重。

  陆云这才缓缓伸手,指尖穿过乳肉与盏口的缝隙,从肉沟之间的热气中探进去,一寸寸、一点点,将那盏茶杯抬起。

  那一瞬间,他的指腹无可避免地摩擦过她胀得发硬的乳头。

  赵清音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轻颤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伏了伏,额头贴地。

  嘴里却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一声被强压下的喘息:「呃……」

  她双膝一紧,夹得更实了些。

  陆云端起茶杯,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指尖尚有余温,茶水漾出涟漪,盏底还沾着一抹乳香味的汗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底,又看了一眼她胸前布料下还在轻抖的红点,唇角淡淡一笑:「这茶——味还真不小。」

         第386章: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

  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贴在雪白乳肉之上,

  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处溢出,

  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

  「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

  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水来。

  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宛若一双看不见的手,隔空揉捏着她的双乳。

  那眼神太过露骨,太过肆意,每一寸扫过的地方,便像是真有十指在摩挲、揉捏。

  特别是那对高耸雪乳,被这目光细细抚弄得一阵阵酥麻从乳根蔓延开来。

  乳头更是像被轻轻捏住似的,酥酥麻麻地胀着、硬着,顶在湿透的布料下,不住跳动,像两颗急欲爆裂的红樱,羞红得发烫。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咬着唇,浑身僵硬得像被钉死在地上。

  身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赵家的嫡出千金,她自小娇养在绣楼深闺,锦衣玉食,步步莲花,平日里连男子的手风都不曾碰过半分。

  她一向以『端庄得体』自持,是益州城中公认的冰雪美人、大家闺秀。

  可现在呢?她却穿着一身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薄纱红裙,胸口大敞,乳肉半露,跪在一个太监面前,用一对奶子——亲手奉了茶。

  不是捧,而是顶着,像牲口一样被赏玩,被羞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挺着胸、奶头顶茶、低眉顺眼地送上去……心头一阵阵发麻,脸皮像被人剥下来一样,热辣辣地疼。

  可即便如此,她却连一点儿不悦都不能流露出来。

  ——只要她敢露出一丝不情愿,别说她自己,整个赵家都得陪葬,魂入九泉。

  这一点,她知道,陆云知道,她的父亲赵文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忍,忍着下体那股羞耻交织的黏腻,微微抬眸,冲陆云露出刻意讨好的妩媚笑容道:

  「谢元帅夸赞……奴婢笨手笨脚,若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还请元帅不吝指点。」

  『指点』二字,她特意咬得绵长,语尾微颤,眼波含春,似羞似媚,仿佛下一刻就能软倒在他膝边,任由摆弄。

  话落,她便又垂下眼帘,身子伏低几分,腰肢柔若无骨,跪姿标准得像一件被雕琢出来的贡品。

  那对高耸乳团则在薄纱中隐隐抖动,仍未散去的余热将那两点红珠烘得微微发亮,像还在等候谁来亲手『品茗』。

  陆云斜倚在太师椅上,未出声,却扣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

  茶香氤氲,眸光在赵清音胸前那一抹潮湿处微一停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

  不远处,还在跪着的孙福、李贵、周猛三人见状,顿时眼神发狂,连连朝自家女儿递暗号,

  嘴唇开合,几乎都在传达一个意思:「快点!上去!!」

  那三位粮商之女,身子微微一颤,李贵之女——李灵素最先跪出。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裙,材质极轻,裙摆仅堪堪遮住臀根,乳前两点更是被特意撑起,整件衣物像是直接贴在身上的一层水雾。

  她胸型偏长,每走一步,乳肉便随着身体轻微下垂再反弹,弹得每一滴茶水都仿佛随着奶尖晃动。

  她学赵清音那样跪下,手托茶盏,乳肉撑起杯底,那对雪白的肉球却比赵清音更软。

  一被盏压,便从两边塌开一圈,像是两团揉烂了的奶糕,贴在盏下、贴在手背、贴在地毯,全是香气和黏意。

  陆云没有动作,只淡淡扫她一眼。

  她面色一红,竟主动抬起一只手,把胸前那点已经渗出茶痕的布料往下一拽,

  乳头顷刻间脱出,红艳艳的一颗,含着热气与奶香,硬挺挺立在空气中。

  「民女知罪……甘愿受罚……只求元帅喝茶。」

  她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说着请罪,身体却是抬胸挺奶、热情撩拨,连那被拽出的奶头都在轻轻跳着颤,仿佛在盼望陆云一口含下去。

  周猛之女周妍儿也不甘示弱,跪着一步步挪上来。

  她身形偏娇小,皮肤却极白,纱衣之下,那双大腿根部一贴一夹。

  整个裙摆就翘得像帐篷一样,若非下头还穿了底裤,此刻早被看了个透彻。

  但哪怕如此,她那红色底裤也早被汗湿,布料紧紧粘在阴唇上,形状尽显,阴阜微鼓,

  甚至能隐隐看到裆部中线陷进去一条深深沟壑——像是刚被干完似的,潮得能挤出水来。

  她学着前两女,也托起一盏茶杯,手一抬,裙下一阵轻颤,

  布料一绷,屁股中缝都被紧紧勾勒出来,连屁股下沿那两瓣翘肉也被衣角勒出清晰弧度。

  她低头娇喘:「元帅……喝茶……奴家的……也热。」

  最后一位孙福之女孙桃夭,反倒最火辣的。

  她没说话,直接俯身趴在赵清音身侧,撩起裙摆,整个人伏在地上,用两团硕大的乳肉夹住茶盏,像是捧贡品一样用乳顶着拖到陆云跟前。

  如此风骚下贱的动作令陆云眉头微微一挑,而她自己,却低声笑着,红唇微启:「元帅不接……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四女并列,四乳挺立,热茶香气氤氲,茶水都混着乳香、体香、淫香,渗在空气中,疯狂涌入陆云鼻中。

  陆云手中端着赵清音的那盏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那四具跪伏的女体上来回扫过——

  四双膝并列,四对乳并肩,乳肉高耸交错,红珠挺立如春梅含露,娇羞、发烫、战栗不止。

  他唇角忽地一勾,冷笑浮现,眼神戏谑讥讽,声音轻缓道:「杂家……不过是个太监罢了。」

  说到此处目光戏虐的看着四大粮商,声音不疾不徐说道:

  「一个净过身老奴而已,哪怕你们的女儿在如何艳丽,再怎么娇滴滴,杂家也用不着。」

  话音未落,四女面色齐齐一白,羞愤欲死,那挺得高高的乳肉顿时轻颤,一时间连乳尖上的茶都险些溢了出来。

  赵清音耳根瞬间烧红,咬着唇几乎要低下头去撞地,可身体又僵在那儿,跪着不敢动、乳也不敢垂。

  而四位粮商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却连一声辩驳都不敢发。

  陆云垂眸,慢悠悠抿了一口那盏茶,唇齿微动,轻轻吐出一句:

  「杂家都替你们心疼,这般好闺女,竟舍得喂杂家个不举的老狗?」

  这话一出,厅中死寂,众人冷汗涔涔。

  赵清音红着脸,双膝跪得更紧,咬了咬唇,终是强忍着羞耻,轻声开口:

  「元帅若不嫌弃……清音愿侍奉左右,服侍茶水之外……也可——」

  声音软糯娇媚,话语却未说完,便被陆云抬手打断。

  他神情淡淡,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唉,但看在你们的这番『心意』份上,杂家……倒也不好全然拒绝。」

  四大粮商闻言,心头骤然一震,眼神纷纷亮起,脸上的肉几乎都要笑出花来!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出声,陆云却话锋一转,眉眼淡漠中透出一丝寒意:「只是——此事闹得太大了。」

  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在檀木桌沿敲了两下,语气转而低沉肃冷:

  「益州百姓因粮价叛乱,衙门被破,仓库被抢,尸横街头,饿殍遍野。」

  「杂家虽奉旨平乱,也不好睁着眼将你们全数包庇。」

  话音顿了顿,四大粮商脸色齐变,冷汗齐冒,却又不敢插话,只能强撑着笑脸,眼中却已浮出惊惧。

  只听陆云淡淡道出最后一句:「这人情,杂家只认一份。」

  话到此处,他缓缓抬眼,目光不疾不徐地从四女身上一一扫过。

  赵清音咬唇低头,羞意未退;其余三女却已脸色煞白,双膝发软,连手中的茶盏都在微微颤抖。

  陆云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落在四大粮商身上,眸中不带一丝温度:「你们说——杂家该保谁?」

  厅中死寂,气氛瞬间凝固如冰,那四个老家伙瞬间面色剧变,嘴角抽搐、汗湿后背,却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先说。

        第387章: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

  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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