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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0,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3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2950 ℃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

  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

  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

  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

  「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

  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

  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他竟早就知道!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

  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所谓献媚?下贱!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第388章: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干,脸色却比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

  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

  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更不敢拒绝,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一同将身体,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干……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第389章: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孙桃夭微微扬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供他——观赏、把玩、处置,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满门抄斩!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你放心,杂家不杀你,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

  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

  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

  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

  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

  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

  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

  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

  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母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

  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角因紧张微抖,腿根处传来一股说不清的酥胀,尚未出水,却已灼痒。

  而这一切,陆云尽收眼底,他没多言,只眸光一转,落在了下一对——李家母女。

          第391章:四对母女受训(下)

  赵家母女尚在羞耻中挺胸僵跪,陆云眸光却已移至下方那位跪姿极其优雅、乳沟间赫然夹着一盏青瓷茶杯的女子——李灵素。

  她是李家庶女,出身青楼夫人所生,自小便知『姿态』胜过血统。

  此刻,她跪得最稳,肩背挺直,一对雪乳丰隆坚挺、毫无赘肉,布料紧贴之下清晰勾勒出完美乳弧,乳头早已挺立如珠。

  红中透紫,尖翘欲滴,纤细的脖颈一动,那茶盏竟随之在乳沟中轻轻晃荡,像嵌入进去似的,稳若雕镂,艳若春宫画卷。

  她知道自己乳头硬了,也知道裙下腿根已隐有潮热微胀,但她控制得极好,不动,不说,不逃避,仿佛此刻是她在掌控这场献媚。

  「奴家不敢怠慢……自幼便知『请君饮茶』需以诚心。」

  她声音又媚又软,仿佛丝帛贴过耳膜。

  说话时,那对雪乳轻颤,带动乳沟深陷,茶盏在那沟壑中像船漂水面,稳稳当当,晃出一圈圈淫靡香气。

  陆云微笑,手指轻敲扶手,嘴角带着冷意:

  「乳夹茶盏……李小姐果然是备足了才艺,可你这双乳……恐怕是青楼里学的?还是你娘教的?」

  此言一出,如针刺心,李灵素的笑容骤然一顿,眼中光芒颤了颤,跪在她身后的——正是她的生母,李夫人。

  那是李家正妻,名门闺秀出身,一生行止端庄、冷艳矜持。

  可今夜,她却披着同样一身轻纱薄裳,赤足跪伏,脸色冰冷中带着一丝细微颤意。

  她的身子极美,尤其胸前那两团巨乳,虽然不如灵素挺翘,却更胜在沈实、厚重。

  她膝跪之际,那双乳房像熟透的雪梨般从胸前落下,一半垂入红纱衣外,另一半被勒在布内。

  乳头高高挺起,竟比灵素更圆更红,只是微微下垂罢了,反显成熟风韵。

  她听见陆云的那句『是不是你教的』,眼皮一颤,脸颊飞上一抹无法掩饰的羞红。

  却强自端坐,不作回应,像是要以沉默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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