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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19,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3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5610 ℃

  「你现在不过就是个浪种——一操就哭,一夹就潮,一舔就疯。」

  「你以为你还能回去?你已经爽坏了、浪熟了,叫人一操,你这身子就会自己迎上去。」

  苏瑶主人格哽咽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喊:「………救我……」

          第368章: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

  可现实中——

  她正夹着陆云的鸡巴一下一下深骑,蜜肉紧搅,高潮已至,整个人仰头娇吟,乳头被含得翻红,蜜穴抽得如泣如诉。

  「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

  「陆大人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啊啊啊~我……我夹不住了~~~」

  「唔呜啊啊~~我要射了!我高潮了!!!」

  她整个人颤着、喘着、娇吟着,蜜肉狂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灼热蜜汁,洒在陆云小腹上。

  她瘫倒在陆云身上,喘息如潮,眼神却依旧媚浪不减。

  舔着唇,娇声低笑:「她说……她是你看上的那个苏瑶。」

  「可你告诉我——」

  「刚才那个哭着求操的浪女,是不是……更合你的口味?」

  「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次高潮爆发,苏瑶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娇躯像花瓣在风中颤抖着倒在陆云怀中,蜜穴仍在一抽一抽地夹紧那根灼热鸡巴,花口翻卷,蜜汁滑流。

  她伏在他胸口,眼神迷离、唇角湿润、身子发软如水,连乳尖都还在一跳一跳地微微收缩,可下一刻——

  「陆……云……」

  她声音沙哑低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濒死梦呓,

  可才吐出这两个字——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啪!」

  她忽然抬起头,双眸骤然变色,一只眼里涌着羞耻与惊惧,另一只却闪着淫光与玩味。

  「你……你把我……变成了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哭着求插,还夹着不放……你不是早就浪得认命了?」

  两道声音,在同一个嘴巴里吐出。

  苏瑶整个人抽搐着翻起身,跪坐在陆云腰间,

  下一秒,脸上一边哭得泪痕满面,咬牙发颤;另一边却勾着唇角,媚眼半阖,笑得妖艳。

  「放……放过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你不是我?那你操得这么深的时候,怎么不是你喊『好深好满』?」

  「我……不想再这样了……呜呜……」

  「可你下面还在夹他呢。」

  陆云怔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苏瑶表情左右不一、声音混乱变调、身体抽搐不止,

  而她那蜜穴,依旧死死地缠在他根上,像是身体还在渴望,

  可眼神却痛苦得像濒死。

  「苏瑶——……」

  「我是谁?」

  她忽然偏头,猛地低下头舔了他一下胸膛,乳尖蹭过他嘴角。

  又忽然瑟缩地后退,抱住自己双臂,哽咽得像个被侵犯的少女:

  「不要看我……我脏了……是她干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被干……没有……」

  「可你已经干了五轮,骚穴都干熟了。」

  「你再说不是我?」

  她仿佛整个人被两股意识撕扯,表情时哭时笑,时媚时怯,动作也是一边舔着陆云的耳垂,一边哭着把腿夹住不让他进。

  「别再进来了……不要再进来了……」

  「你进来一点我就……会让她出来……」

  「你不进,我就自己夹你进去。」

  陆云咬牙,看着她那具夹着他根部、在抽搐中哭喊『住手』的身体,忍不住低吼一声:「你到底是……哪一个?」

  而苏瑶此刻轻轻仰起头,唇角微张,眼中泪痕未干,眸底却燃起微火,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怪物。」

  苏瑶跪坐在陆云身上,身子仿佛被五轮高潮抽得散架,蜜肉一缩一抽,仍旧死死缠着他那根怒胀如铁的鸡巴。

  她的眼神,已无法分辨是泪水还是快感;

  她的唇角,时咬时笑,时抖时挑;

  那具雪白的肉体,在喘息中微微发颤,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你还在问……我是谁?」

  她喃喃着,声音一会儿是羞涩沙哑,一会儿是低媚入骨;

  一边咬着唇颤声说:「别再插我了……」

  一边又舔着唇娇喘道:「再用力一点……」

  下一秒,她忽然仰头,乳尖挺起,蜜缝一收,整个人猛地一坐!

  「啵嗒——」整根再次没入!

  陆云瞳孔紧缩——她居然自己动了!!

  而就在这时——她的唇启了。

  可吐出的那句,不再是挣扎,不再是拒绝,不再是两种人格打架。

  而是——「操我。」

  这一句,不止是她说的,更像是——两个她,在同一张嘴里,重叠着同时喊出!

  带着哭音的哀求,带着笑意的娇媚,带着疯意的崩坏:「操我——操我——操我啊!!!」

  她一边流泪,一边摇乳;一边喘息,一边坐下;一边喊着「你别来」,一边蜜穴疯狂抽搐夹紧那根鸡巴!

  「我不是我了……你干的,我早就不是我了……」

  「我现在只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浪种。」

  「干一轮叫一轮的婊子。」

  「一个为你操而生,为你操而活的……狂女!」

  陆云心头一震,猛地一把掐住她腰——

  她却像早有准备,双手一撑,两腿张开,用那穴口夹着陆云根部来回搅动,一边扭着腰,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只剩一副身体了。」

  「你再插我一次,我就彻底疯给你看。」

  「让你看看……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究竟能浪成什么样子。」

  陆云瞳孔微缩,看着那双眸中涌动着两种神色、两种灵魂、两种渴望的苏瑶,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挺身!

  「你想疯?那我——就干疯你!!」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鸡巴瞬间上提:「啪」地一声自下而上猛插!

  「啊啊啊啊啊!!」

  苏瑶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仰头尖叫,双乳高高弹起,蜜穴像被火烧般抽搐翻卷,花心被戳穿似地一跳一跳,整根都被包进那灼热的深渊里。

  「啊~你……你好狠……你疯了……你插到我心尖上了!!」

  「插死我……干死我啊……!!」

  「操我!快操我!她也在喊——我也在喊!!我们两个都要你干!!」

  苏瑶的声音一会儿娇软入骨,一会儿沙哑发疯,

  一句喊「别停」,一句哭「好深」,整张脸颤着、笑着、哭着、乱着、浪着——

  疯了。真的疯了。

  陆云再不克制,反手一按她背脊,将她整个身子压弯成最妖最骚的姿势,蜜穴被迫更深地夹住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啵!啵!啵!!!」

  整间房间都在回荡撞击声与浪叫声,蜜汁四溅,褥子湿透,苏瑶夹着他疯狂扭腰,花肉被插得翻卷、翘起、再度翻抽,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尽头。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啊!!」

  「再深一点……再狠狠一点!!我里面……快要被你捅碎了……!」

  她浑身抽搐,乳头被咬得变形,蜜缝被插得翻浆,花心像是张嘴尖叫着迎合每一下刺穿!

  「我……我又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

  陆云低吼一声,根部猛地一胀,一口浓精暴射而出,正中她花心最深处!

  「噗嗤——!!!」

  灼热白浊冲击她体内,苏瑶身子一震,双腿猛地夹紧,乳肉跳了两下,整个人在这一刻——

  翻白眼、高潮抽搐、失声尖叫,彻底昏厥过去。

  她软倒在陆云怀中,汗水濡湿发丝,蜜穴还在抽动着回味那根鸡巴的余温,

  嘴唇微张,呢喃未止:「操我……快点……再操我……」

  可她已经失去意识。

          第369章: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

  夜风透衣,撩得人心躁骨痒,陆云怀中抱着冷月走出了客房。

  此时冷月依旧还在昏睡不醒,身子软的像水一样,身上的布料依旧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柔腻曲线。

  乳峰高耸挺翘,乳尖如樱珠挺立,腰窝纤细下凹,大腿紧贴小腹,光是这副模样,便足够让人再起一轮兽欲。

  而楼下,一道倩影早已等候,灯火之下身影妖娆,带着一句娇滴滴又带火星子的笑声:

  「陆元帅真是雄风不减……这时候方才结束,真是让奴家佩服得紧呐~」

  陆云眼皮一跳,连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司马湘雨她站在楼下,倚着一根灯柱,一手托着香腮,腰肢微斜,身姿美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狐女。

  一袭银灰紧身长裙,将她那副高挑妖娆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胸口——虽不丰腴,却因贴身裁剪而异常挺翘,两点浅突高高耸起,被夜风一吹,布料死死裹紧,连那一点凸起的粉色晕影都透出轮廓。

  乳尖随她说话轻轻颤动,仿佛也跟着笑。

  陆云嘴角抽了抽,笑着回击:「这般深夜,湘雨还不睡觉,莫非是在此等采花大盗?」

  「咯咯~」

  司马湘雨笑得娇媚无比,扭了扭身子,那一对挺翘圆润的小乳团也跟着晃了晃,在那薄薄的衣裙下简直要将布料顶得起波纹。

  她妩媚地一挑眉,小脸红润眼波潋滟:

  「奴家就在等你这个采花贼,早就准备好香床软枕,奉上你的……肉肠,让奴家今晚饱上一顿呢~」

  她说着,还特意吐了个舌头,尖尖的舌头湿润娇嫩,轻轻舔过唇角,仿佛下一刻就要俯身吻上什么。

  陆云喉结滚了一下,强压下体内躁意,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她那两排雪白整齐的小银牙,再往下一扫——

  下方那对挺翘的蜜桃形臀瓣,被腰带勒出极其诱人的弧度,裙摆开缝极高,

  风一吹,露出内侧大腿根一抹微红的勒痕,仿佛那儿也刚经历过一场风雨。

  「尼玛……」陆云低声骂了一句,却止不住嘴角的弧度。

  他抱着冷月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踏得稳,身前却顶着一团火,硬得像要把裤子撑爆。

  司马湘雨站在灯下,笑得妖媚,腰肢轻轻一扭,那对小巧高耸的奶子就跟着晃了一下,虽不硕大,却圆润结实,

  衣料勒得死紧,两点乳头早就被夜风催得发硬,把那层薄得快透明的银缎都顶起了个小弧度。

  她眼神滑过陆云手臂,落在他怀里冷月白腻香肩上,嘴角轻挑:

  「可怜咱们的小月月啊,被你折腾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语调又软又媚,尾音拖得老长,像猫在耳边打呼。

  「陆元帅可真会疼人,啧啧……瞧她大腿贴着你那儿黏得紧紧的,是不是方才在上头哭着喊着求你慢点?」

  陆云咳了一声,扯了扯披风给冷月遮住点。

  司马湘雨却像看穿了他动作,轻飘飘走近一步,胸口那一对小乳团几乎要撞到他胳膊上,她凑近,香气带着一点水意:

  「怎么?怕我吃醋?」

  她眼角一挑,笑得像个要命的狐狸精:「你睡她是你本事,我又没说不准。」

  「不过嘛——」

  她伸出两指,轻轻夹住自己裙侧的薄料,慢条斯理地往上一掀,那一截雪白滑腻的大腿根便裸了出来,

  连贴在腿内侧那条小小勒痕都露出了一寸,像是刚被男人压过似的泛着淡淡红意。

  「你喂她奶羹,我不抢。」

  「可你这碗肉汤——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口?」

  陆云眼神一滞,下身一热,暗道这娘们怕不是个鬼,专会点火。

  「我这肉……可不轻易给人。」

  「哟?那得怎样才肯给呀?」司马湘雨歪头,眸光灼灼地盯着他下身:「得我自己跪下来含着,一口口吮出来才行?」

  「啧……那可真辛苦。」

  说到这,她手指轻轻一点点搭上陆云的腰带,像摸,又像试探,声音轻得像是在床上哄人:

  「不过我耐力好,嘴又巧,你那玩意儿……就算堵我喉咙,我也能全含下去。」

  陆云低声咳了一下,强行把火压回去,却压得青筋暴起。

  司马湘雨咯咯娇笑,手一缩,眨着眼睛:「怕什么呀,月月睡得死,今晚可没人来打断。」

  「要不你就当……趁着她睡了,来我这儿放个『醒神』汤?」

  「嗯?」她轻轻挺了挺胸,那对小乳团抖了抖,两点樱红隔着薄布都快贴到陆云胸口。

  「你要是真不忍心——那你站着不动,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行不?」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脚下险些踩空,【这女人,一开口能把人精子逼上脑门。】

  陆云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把这骚狐狸从眼前扔出去。

  见他沉默,司马湘雨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但只是一瞬,转眼就被她笑意替代。

  那张精致的小脸笑得媚意横生,美眸弯弯如丝,带着点儿看穿人心的狡黠。

  她贴得更近了一步,香风入鼻,一只手顺着陆云腰际缓缓滑下,指尖有意无意地勾着腰带绕了一圈,又轻轻点在他小腹上,语气半真半笑:

  「陆元帅,虽说床上打得凶,但——你就真的不怕明日群情激愤吗?」

  她语调轻柔,语调却极为勾人:「等明日榜文一张,全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你与四大粮商狼狈为奸,粮价飙到一百五十文一斗,啧……那可真是好一出——」

  她忽然抬眸,媚眼一转,唇角带笑:「好太监勾结黑心粮商,一锅端百姓命的『宫廷大戏』。」

  「你说,到时候他们要是骂你骂得太难听,你是回骂回去呢?还是继续……用你那根大肉棒堵人嘴?」

  陆云听完她这番连讽带撩的骚话,嘴角微扬,眼底却没有半点慌乱,只吐出一句话,冷而有力:

  「他们乱,是我想让他们乱,乱得越狠,收得越稳,你真以为我没准备?」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沈定如海,喉结轻轻一滚,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咬人:

  「我不做无把握之事,今日逼价,是棋;明日民愤,是势,我只等他们疯够——我一出手,才有救命的资格。」

  司马湘雨愣了一下,旋即嘴角缓缓扬起,美眸中那抹压抑了一整夜的兴奋,猛地顶到了巅峰,像是身体深处炸开了一团火,一瞬间甚至有种——被操上去时的快感错觉。

  「啧——」她红唇微张,轻喘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种生理层次的颤:「真是一位……狠辣的狗太监。」

  「不过啊——」她忽然踮起脚尖,整个人贴了上来,胸前那对高耸圆润的小乳团,几乎蹭上了陆云的心口,

  乳尖早已被夜风吹得发硬,透过贴身薄缎轻轻顶出两点清晰的形状。

  「奴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她唇贴着陆云耳廓,气息又热又湿,像是刚从水里舔过,

  「你算计人的时候,比操人的时候还狠。」

  「完蛋了……」她喉头轻轻一哽,声音发颤,像是喘在床上的媚叫:「奴家……都还没被你插,就快要高潮了……」

  说这话时,她双腿竟悄悄并紧,身体轻轻一抖,仿佛真被他说一句,差点泄了出来。

  一抹嫣红悄然爬上她耳根,似羞似欲,似被陆云这冷冰冰一口『算计』,给操到了神魂颠倒。

  她忽然抬手,从他胸口缓缓往下,指尖滑过结实的胸肌、人鱼线,划过小腹,一寸一寸往下……

  快要碰到那根早已胀起的肉棒时,她素手猛地一缩,像被烫了似的退了半步,唇角却扬起一抹比刚才还贱的笑意。

  「啧,今晚就先放你一马。」

  「奴家若真摸下去,可不止你硬,怕是……我也软得下不来床了~」

  她娇笑一声,轻轻撩起裙摆,露出一截大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痕,裙摆一甩,转身而去。

  每一步都踩着火,留下一路芬芳,余韵不散。

              第370章:离去

  夜色如墨,云压城顶,荒庙破瓦间烛火微摇。

  两道黑袍身影分立庙中,一人负手站在残破佛像前,背影挺拔如刃;

  一人盘坐在蒲团上,缓缓拂袖,像是在掸一层看不见的血。

  「钦差,已经见过四大粮商了。」坐着的那人低声开口,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嗯,今日在大营中宣读了圣旨。」立者眼中寒光一闪,轻轻抬眸。

  「女帝押得好一手棋。」

  「押对了人,却下错了地。」蒲团上的人冷笑,语气骤沉:「陆云这枚棋……是时候拿下来,扔进火堆里烤了。」

  站立之人沉吟片刻,问道:「锦衣卫的李岩……处理妥了?」

  「嗯。」对方答得很轻,却像在刀口上吐字。

  「三千金票,都堵不住那张嘴。」

  「啧——忠臣。」那人低声一叹,像是感慨,亦像冷笑。

  「死得很安静。」

  「死人嘴,最干净。」

  烛火跳动,照在庙壁上,两道身影拉得狰狞扭曲,如同两条伏蛰的毒蛇,在夜色中等风卷杀。

  「明日,大军开拔。」蒲团上的人继续:「辰时三刻,陆云点兵南郊,出征平叛。」

  「东王怎么说?让他什么时候死?」

  「越快越好。」

  立者顿了顿,眉宇微蹙:「但……太皇太后传了话。」

  「她要留他一命。」

  「见——她。」

  蒲团上的人眼神骤变,半晌不语,却没多想,终究只是冷冷一笑:「她也舍不得女帝最后一张脸。」

  他翻掌一拍,重音落下:「榜文,就在他离城之后贴出去。」

  「一百五十文一斗——这价够辣,够狠,够砸。」

  「百姓看见这价钱,会疯。」

  「他们会聚、会吼、会砸。」

  「骂四大粮商,骂宋濂,骂那个高高在上的『钦差大人』。」

  「甚至有人会喊——『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一丘之貉』。」

  「嘿。」立者嗤笑:「必然。」

  「等风一吹,只需一句话——『杀狗太监,救益州。』」

  烛火微跳,空气压得令人喘不过气。

  两人对视,眼中杀机悄然浮现,火光照出嘴角微勾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赌局落子的冷意。

  「只要他消失——」

  「女帝的棋,就全废了。」

           ***  ***  ***

  月色渐退,窗棂上泼进一抹晨灰。

  榻上,苏瑶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种被梦魇从深渊中拽出的清醒,她怔愣片刻,下一瞬——双眼猛地睁大,整个人如触电般坐起。

  下体仍隐隐发胀,腿间微微潮湿,皮肤上的点点青痕还未散去,胸前残留着他的齿痕与汗意,

  而她的脑海中——那一晚的画面一帧帧、清清楚楚。

  不是梦。

  「要我……」

  「陆大人……用力点,好不好……」

  「她早就疯了,已经是个只会要精的浪壶了……」

  苏瑶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唇颤抖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疯狂侵占后的空虚与麻痹,记忆碎片像利箭,一张张画面插进脑海——

  她骑在陆云身上、她舔着他耳根说「射进来」、她叫著名字扭动得像被附身的狐狸。

  而那真的是她。

  是她身体亲自完成的。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整个人蜷缩在榻上,像个溺水者,被羞耻与恶意生生淹没。

  但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入:

  她记得破处那一刻,自己是如何咬着唇承受那份撕裂般的痛;

  记得他捧着她的腰,一点点推入体内时,她是如何睁着眼,看着那根炽热的肉棒闯进来;

  也记得自己哭着,喘着,身体却像疯了一样夹得更紧——在连续冲撞之下,她高潮了。

  不是被操哭,是被操爽到哭。

  「呃啊……陆……陆云……不行了……」

  「还在进……再深就……啊……!」

  那些娇喘是从她自己口中溢出的,那腰是她自己迎上去扭的,那高潮是她自己攀上的巅。

  苏瑶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团,瞳孔颤着,整个人像被剥皮般赤裸在羞辱之下。

  她想尖叫,想骂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可越骂,脑子里那些潮湿喘息、肉体撞击声就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她撕声低叫,一把掀翻床边衣物,连发簪都抓得咯吱作响。

  「贱……我怎么能这么贱……」她披散着头发站起,脚步踉跄,连穿鞋都忘了,只是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楼云馆。

  晨风扑面,冷得她脸颊抽疼,却让她终于喘了一口真正的气。

  她走到马厩,天边朝霞微吐,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将她的影子拖得极长。

  楼云馆前,一人一马,踏着初升朝阳,缓缓离去。

  身影轻,却孤;马蹄清,却决;背影被金光融化,像从这个世界悄然抹除。

  日光微透,房中尚昏。

  冷月静静躺在陆云怀中,面色潮红,额上细汗未干,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像一只被用力抱过的猫,乖顺得一动不动。

  陆云醒来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沈色。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尚未清醒的身子,指腹轻轻拂过她鬓边发丝,眉间却有些许隐晦的凝重:「这个女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咚。」

  他眉头一挑。

  「咚咚。」门扉被敲了两下。

  随后便是门外一名小厮压低的回禀声:

  「回元帅……今早寅时,那位苏瑶姑娘……一人一马,自楼云馆后门离开了。」

  「她没带随从,也没留话,只说……『往北走走』。」

  空气似被瞬间抽干。

  陆云沉默片刻,低头看了冷月一眼,缓缓坐起身,拿起一旁衣袍,冷静地将衣扣一颗颗扣好,末了回了一句:「知道了,勿管!」

           第371章:写着写着就湿了

  陆云披好衣袍,走出卧房,脚步在晨风中几不可闻,一路沉默无声,直到停在了偏院西侧的那间客房前。

  门虚掩着,未曾落锁,他抬手轻推,门轴发出一声细响,像是女子低泣未绝的鼻音。

  室内光线晦暗,窗帘未开,却挡不住一缕早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榻前。

  原本整洁的卧榻被掀出一道深痕,锦被半挂在地,枕头歪斜,帷幔一角被拉落,像是有人在这儿挣扎、哭过,甚至撕扯过。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也非薰香,而是一种极轻的女子体香——

  湿热、微甜,又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馥郁,仿佛仍在皮肤上回荡未散。

  陆云站在门口,没动。

  他像是嗅到了什么,又像是从那股气味里回忆起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却拱得更紧。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咬着唇攀住他脖子。

  可现在,连这点香气也在逐渐淡去。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榻边那张小几上。

  上头摆着一封折好的信,压着的是一只银色发簪,簪尾挂着红缨,像一滴血,在晨光里微微摇晃。

  陆云眼神一凝,缓缓伸手,拈起信笺。

  他没有立刻打开。

  只是低头,嗅了嗅那还残留体温的纸角。

  一丝不属于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软、香、湿,像女子舌尖舔过之后留下的余温。

  他垂下眼,喉结轻轻滚了下。

  半晌,才缓缓展开那封信,但马上,他的手指便顿住了——

  信纸极薄,一如女子贴身的里衣,指腹刚一触,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纸页中央,有一道水渍般的痕迹,微微泛黄,边缘轻轻起皱,像是被什么温热而湿润的液体抹过——

  一种熟悉的、带着幽腥与汗香交织的味道。

  这味道陆云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里,【这是……体液……的味道!!】

  陆云的指腹顺着那道印记滑过,纸页微粘,仿佛能想象出她在写这封信时,另一只手正在做着什么……

  或许是写着写着,就湿了。

  或许是刚扣出水来,指尖未擦净,就抹在了纸上。

  这信……不是她在写——是她在泄的时候,边抖边写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咙发紧。

  哪怕是他这样的定力,此刻也有种欲火被勾起又压不下的燥热。

  「这……这女人真是疯……」

  手中信纸微微颤动,他终于缓缓展开——

  亲爱的陆大人亲启:

  我昨夜真是被你干坏了。

  一醒来,大腿还在发软,信都写不稳,手指头一抹全是水。

  我干脆把它擦在信纸上,香不香?舔一口试试。

  她刚才醒了一下,又吓得缩回去了。

  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谢谢你呀,陆大人,你昨晚干得我太爽了……爽到现在一夹腿,就还在颤。

  不过,我写完这封信就要走,

  湿着走,香着走,一路都带着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味道。

  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陆大人,我要你跪着亲我大腿根儿,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让别人来操我……咯咯……

  她藏了点东西,我看不见,但你能找。

  还有,小心曹刚那条狗,藏得比她还深。

  小心点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轻轻印着一枚红唇印,唇瓣微翘,唇峰清晰,沾着淡淡胭脂香。

  陆云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纸,却仿佛能透出她唇间残留的温度和水意。

  一时间,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肉欲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开,腰一沉,肉棒直接干穿进去。

  她跪在地上,捧着他那根硕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湿透,发出淫靡的湿声,喷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咙里灌,就像是一条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开穴口,强行压着他将肉棒塞进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里冲到底,顶着不拔出来,等她夹到痉挛、喷到腿软,才翻身换个姿势继续操。

  陆云阖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即将沸腾的燥热生生压下。

  片刻,他睁眼,低声道:「疯女人……」

  话是冷的,喉却哑得厉害。

  他将信纸重新折起,那片唇印还在纸尾边角,湿得仿佛随时会晕开。

  他没烧,也没藏,只是缓缓收起,塞入了自己贴身的袖袋中。

  脚步声轻轻响起。

  陆云尚未回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后飘来,那是冷月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昨夜尚未褪净的痕迹。

  一双温凉的手,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冷月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绵软,整个人仿佛都融在他身上。

  陆云低头一笑,侧过脸,声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轻而真切: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羞,没有悔,只是低声说完,便缓缓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陆云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后背,轻缓地抚了几下。

  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闭着眼,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定住。

  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发了。」

  冷月怔了怔,还未说话,便听他在耳边又道: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语气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极轻的温柔。

  冷月没有挽留。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她没有说『带我一起』,也没有强撑逞强。

  她知道,自己现在伤未痊愈,跟着他,只会是累赘。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只是再次抱紧了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最后一寸温暖中。

  陆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松开手,转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断,利落无声地朝门外走去。

  晨光透过窗棂斜洒进来,薄雾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稳,身影一寸寸远去,仿佛背后已悄然藏刀,有风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只静静地望着那扇门。

  她缓缓收紧手指,掌心还有他方才握过的余温,像还留着那只手的形状,贴在心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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