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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森R18G】蛇类姦淫剖解实录,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6880 ℃

异客走进房间。台灯映出浮尘,昏暗灯光下,森蚺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晃着小腿。

“那么,干员森蚺,或许我不该继续这样称呼你…在这属于我们的场合。”

“是的,嗯,我工程部的前辈。罗德岛里规矩真多,在这里就随你怎么叫我吧,森蚺、祖玛玛,怎样都好。虽然我还是很想向你请教机械上的问题,但今天我们显然不是来干这个的,对吧?需要一些事前准备吗,酒——什么的。”

“若你能从酒精中获得朦胧,我不介意,你可以自己来上几杯,我就不必了。”异客垂眼点燃香粉,细刃划散烟气,只是在火焰上燎餐刀,“萨尔贡的香料,可还熟悉?”

森蚺仰面仔细嗅嗅。“应该是…沙漠那边的吧,雨林里可不常有,只是采买的时候能闻到点。”她随意抄起酒瓶斟上两杯酒,将自己的一饮而尽,碰了碰桌上杯子,“请随意。”

“这些香料不便于长存,雨林人于黑市反倒是常客…祖玛玛,说过我不喝,我以为你只在工程部会那般不听人讲话。”异客轻出一口气,将酒杯端起来抿上一口。

“是吗?哈,抱歉。”眯了眯眼,尾尖扫过他胸口,停至酒杯前。“不需要的话,给我吧?我在部族拼酒可从来没输过,除了——”她顿住,摇摇头又一笑。“在只属于我们俩的场合,提其他人不太好。”

“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在萨尔贡,也在罗德岛,一位大酋长与她的追随者…朋友们?”异客轻描淡写将酒杯移放回桌上,捉住了森蚺蚺的尾尖捻磨。

“嗯,但是部族没什么高下之分,大家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森蚺两手撑床前倾身体,仰头凑得离他近些。“今天过后,我们也能成为这样的关系吗,还是说有更进一步的?”

“我的未来所剩无几,祖玛玛,珍惜你尚且丰富的情感,将它们给予你的家人,而非一名途径于此的孤卒。”异客指节绕玩着尾巴,这么长的尾巴,只有这一截能被单手捉住…他心不在焉似的并不与她对视。

“好吧好吧,你说话也跟博士一样高深,不过我能理解。”森蚺见他移开视线,冰凉尾尖顺势缠绕上手腕,不轻不重向自己这边勾来。“我听说情感的交流和眼神也有很大关系呢。”

“语言传达了意思就足够…。”异客平静、近乎温顺地倾身靠近,抬眼望入她的眼瞳,轻吻了她的唇角。“比起你邀请我所做之事,我们现在已十足温情了。”

讶异于对方的顺从与主动,一时间接受轻吻和近距离对视的森蚺反而有些失神,恍惚一瞬又不服输般坚定对上眼神。“也只有你会接受…这是我们二人的秘密。”

“这是我们的秘密。”被她眸中坚定逗着,异客微弯起眼睛,二度吻上唇瓣,舌尖轻点软肉。“我从未真正拒绝过你……”

森蚺于是阖了眼,也伸出尖细舌尖回应盘缠上他软舌,尾尖不知觉间泄力软在床榻,双手环上人肩颈,半晌微喘着后撤,连带将他也顺至床上。“照这样说,我还得感谢你,…艾利奥特。”

“若你真这么觉得,日后我索取回报时尽可更慷慨些。”异客撑在她身侧支起空间,黎博利高热的体温模糊了距离,直至身躯贴合,轻拥住她,解开聊胜于无的衣物,埋首于细腻肤肉。

“如果这本身不算一种回报的话。”森蚺指间卷夹起他发尾拨弄,轻挺胸膛贴上他面前,“——可能要归功于萨尔贡雨林生人的直接。我记得你很博学,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们斐迪亚人都很喜欢温热的躯体。”

异客向那胸前软肉埋住,两簇耳羽轻微翕动,呼吸艰涩的感觉很好,头脑晕且滚热,命运加诸此身的枷锁都变得模糊。他捏住乳粒,逐步加码拧碾,指甲掐入软肉,实在用了几分劲,这次笑出了短促的音节。“绞杀而后吞食它们?”

斐迪亚被轻微的痛觉刺激得有些兴奋起来,发出蛇类的嘶鸣。“咝…没错,刻入基因里、血肉里的本能,像是我们为机械写好的程序。”话毕仿若回应,抬尾自他严实的衣物下探入,向背后游走。

“进食,交配,争斗,阴谋,人为本能而活,也将如机械为程序而死。”异客任由着她行动,颇有些兴味搓揉乳粒观察一点嫩红成形,藏在衣摆下的尾羽舒展,绒绒热热迎接。

“对,这样才算作活着。”森蚺抬手摸索,与蛇尾里应外合迫切直接地为他宽衣,也埋头咬住耳羽,故意用尖牙轻咬,玩笑般开口。“你看,我好像能给你打两个耳洞。”忙活半天大概解开长袍,她腾出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

“活着…啊…出于公平交换,我该给你穿乳环?”耳羽痒痒,轻晃,从她齿列滑出,羽尖在脸颊抚出道湿痕。他抬眼稍直起上半身配合褪衣,脱下手套,略一停顿,歪歪脑袋。“…你有摸到我的发绳么?”

“那应该会挺痛的…不过没差,还比不上在战场上被砍一刀。…发绳?你说这里?”她空出的一手继续拉扯褪下衣袍,另一边抚上他颊侧垂落的细辫,目光移向手心。“我平常不怎么关心发型,但这还挺漂亮的。你想散开它,回归最自然的样子?”

“是多余的发绳,把头发扎起来会方便些,否则,会像这样…。”异客倾俯将她罩在身下,披散的柔滑粉发垂落,搔在她脸侧、肩头、锁骨,光影驳杂,眼含笑意。“如果扯着了,我会很痛,我没有您这种很不利于生存的癖好。”

台灯微弱光亮自垂发缝隙间穿入,森蚺望着对方眼眸有些怔愣——像是他人口中“海”里升起的火苗。“但是很好看…”喃喃着自衣兜摸出发圈,为其理顺拢起,动作生涩地简单挽起。“我只会这样,你知道的,平时也没有头发要我来打理。”

他接管上她的动作,覆上手背,低头引着她的十指一并理顺盘发,还算合意。“某位工程干员确实不太在意穿着打扮。”他点点她的工装裤。

盘发毕了,森蚺一手顺势与他十指相扣,恻过脸笑笑。“咳,毕竟天天跟铁皮待在一起,打理之后管不了多久。”解开腰带,将裤腰拉至髋下,露出盆骨凸起与腿根沟壑。“这裤子确实有点灰蒙蒙的了。”

…。异客无话可讲,喉结滑动两下最终叹了口气,指尖滑过她腰身摸到尾根把玩摩挲等她自己脱,看漂亮乳肉悠悠晃晃,想着小刀划过时一定会非常顺滑…

森蚺尾根的绷带不止是装饰,而是旧伤仍然未愈,此时被拨弄得有些痒,尾尖也在他后背划动。“诶,不说话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不会是…待会会用的手法吧?”话语间已将长裤褪下,也抬手勾住他裤腰。“也要我来?”

“…嗯,对,不在脑海中预演,才不太尊重眼前光景。”异客拉扯着将两边乳头捏在一手,毫不客气拽过来,惯性使然眼看着那头颅撞上他的下腹,覆掌轻抚她后脑,暗示性地下压。

“哼,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呢…但、当然,我知道了。”森蚺轻哼一声顺应人动作埋头,拉下裤腰看半硬性器弹出,抬手缓握逗弄般一遍遍轻搭四指,伸舌环绕舔弄起来。

“顺从您的喜好而已。”看她乖巧,此刻丰腴肉肴备好,光洁,软腻,一点温凉潮湿的刺激已经足够欲望勃发,他的指甲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靛蓝忽隐忽现。“破坏如此完美的躯壳,真叫人不舍。”

“既然你也说是破坏,那不就像拆分机械?那也是你喜好的吧,越是完美,越会忍不住拆解研究呢。”森蚺仰面朝他眨眨眼,又俯下含住茎柱顶端,深吸嗅闻特有气味,倒比香料更催情欲勃发。

“使用它们,使之在过载中熔毁…唔…死得其所。”异客尚在考虑眨眨眼的深层意思,猝不及被含入低低闷哼,空悬的手指忽而按下,扣在她肩头。“人类能够如机械般算计,不能如机械般使用…只不过,你我之间,算作共犯。你逾越了艾利奥特多年以来的底线。”

“共犯吗…真有意思。”她含下性器服侍,小心避开尖牙刮蹭,双手抚上囊袋轻轻揉捏,尽力含入又全数吐出,寻出空隙插了两句含糊话语。“——那么我很荣幸,作为逾越的第一人,我的好、前、辈。”

“过界之人一向消失在黄沙之中…我实在不太擅长留活口。”异客喟叹声中半是愉悦半是哀怜,他抚摸着她的喉管,以暖热掌心轻轻贴合捉住,待她含得深了要往外退时挺腰前送,手指收紧,不紧不慢插送使用她的口腔与咽喉。

在器物进犯与扼喉间,森蚺被予以窒息,迫使咽下话语,为提前结束这愉悦磋磨参半的境况费力侍从,细舌尖端舐过马眼,心下思忖。丛林人的原则从来是想做便做,哪有“怜悯”的弯弯绕绕。啊,为他准备的小玩意什么时候能拿出备好?

异客倒是不在乎,心烦着…手法逐渐不再矜贵,森蚺的鼻尖都不时埋进毛发里微有些痒,他轻哼着犹豫要不要拔出来——或许不应该在一开始就弄得乱七八糟,发泄肉欲时身体总是比思维要快一拍,扣着她后脑抵进最深处灌注进去。随深喉下去,森蚺的呼吸随之停滞,水雾蒙上视线尽量掩住了去。毛发搔刺口鼻,性的气息窜入鼻腔又满灌咽喉,心理的快感冲淡不适。喜欢,很喜欢这样的节奏…末了一滴不剩吞咽入肚,她顶住他有些泄力的手抬起头来,蛇信未及收回,就这样张口向他展示残余精液。

异客奖赏般拍了拍她的发顶,一时半会还算餍足,指尖向下摸过斐迪亚尖尖耳朵,托住脸颊,爱抚,抬手扇下去,一个巴掌清脆。“…不知感恩。”

森蚺的头被扇到偏向一边,她一手抚过颊侧,微红不知是因掌掴还是兴奋。又回过去逆光眯了眼试图看清人表情,拉过他的手来舔舔指尖。“真是小惊喜…我一向喜欢。那么,现在看看我为答谢你准备的吧?”她自枕下摸出一根不足一指长的钛钢细棍。

异客夹弄着她的舌头,扯出,听她话语因此变得含糊不清,视线跟随她动作。——?这个东西明显不是很对劲吧。此时他已无暇追究她更多:比方说直视主人,比方说称呼,顿住了好一会。“…试试也无妨。”

雨林生人从来不懂作为性奴的规矩,只管寻求快意。森蚺捏着物件将身上剩余布料全都扯开,主动托起双乳,自下而上贴近,任由舌信被拉扯,带来不熟识的痛觉,含糊出声。“这也需要你再次挺立起来呀、所以请使用我吧。”

“叫我的名字,或是称呼为主人,我不喜欢‘你’这个字眼。”微小电流由他的指尖点在她舌面,并不明说这会带来什么区别。他随心所欲蹭着她的胸乳,出于美学刻意留下几道淡红浮肿抓痕,聊以构想鞭伤艳丽,欲望平缓升起,如果是扇下去呢?想着也就做下了。

斐迪亚的舌尖酥麻,盘缠上对方的指节。胸脯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她不禁轻吟拼凑出几个音节。“嗯,主人…”同时伸手再次套弄性器,物什刮擦茎柱。前前后后羞辱冲上脑际,只移下视线注视尺寸可观的性器,心下想着,之前倒是有些忘情,不知道被这样的器物进入又是怎样光景…

没有任何预告地,异客取出一枚钢印,沟沟壑壑都削薄锐如刀片。他托起她左侧乳肉,将之对稳了掌根一用力压进去,打下印章。

“啊、这是——”森蚺因意料外动作小小痛呼,回过神来抽舌低头打量,昏暗灯光下反转字体看得不甚清楚。“念…不,请为我念一下,主人。”

“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想知道…沁礁。”他轻声念出萨尔贡语,指节蹭一点鲜血,匀在她唇瓣上,硬挺冠头戳在肥软乳肉之间。“…你似乎想要做些什么,就趁现在。”

“…是。”森蚺似懂非懂点点头,舔过鲜血令铁锈味弥漫齿际。“一般来讲我不会考虑到,但,希望你不会觉得冒犯。”她以小臂支杵双乳包夹性器,抬手将细棍自马眼塞入。

“嗯…嘶……希望它没有太多特别的功能。”异客因异常的酸胀感皱起眉头,腺液聊以润滑,他看那小东西没入,伸手触摸新鲜印痕,血迹使文字模糊一片。血迹可以覆盖任何存在,其本身却最难以遮盖。

森蚺揉搓着乳肉侍弄性器,同时也因此令伤处渗出更多血珠。“再一次,试验这小玩意的功效,还是…直入正题?”她歪头本想直视,思及礼数即望向他喉结,瞧见其生理性的滚动。

异客舌尖无声咂摸了一下功效二字,抵住锁骨下方正中央一用力推倒她,二指并拢自下而上划开唇肉抚过阴户,指甲轻勾蒂珠。“早该扣题,可惜我没有斐迪亚这样的好尾巴…平常用过尾巴么?”

居然自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森蚺扯回思绪专注己身感官。“尾巴也算我的得力助手,所以对于它的使用,我还算颇有心得。”即刻读懂对方话意,她长尾前段盘绕他的手腕,粗鳞剐蹭,留出与性器相当长度的尖端,将将触碰到自己的穴口。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问问而已……急色。”异客闷笑,扣住她的尾巴尖,二指磨一磨肉瓣裹足滑液便是长驱直入,拇指按着蒂头徐徐打圈,屈指抠挖穴道上壁叽叽咕咕,指节微分撑开穴口。“看来用尾巴自慰确实熟练,像这样就可以让尾巴进去…。”他再填了一指齐入。

这是森蚺头回由他人牵引着寻觅快感,里里外外都被磨蹭照顾到,冒出点白浆浸染,轻呼口气掩面不去看他小声嘀咕。“毕竟今夜我本该执行命令…而且熟习的本性很难改掉。嗯哈…我想你也不会太不满意。”

“我对操纵与掌控并不真的那么有兴趣,也只是习惯使然…实践你的小心思,或许我们都能得到一些乐趣。”略加思索后他俯身轻吻她眉心,指腹揉按过每一处褶皱软肉,他探寻、认识、利用,将这雌性揉成一包软热的水。

“嗯…我也不习惯被支配,只是因为在你…在主人面前,我想接近、我在渴慕。”因柔和轻吻,森蚺心跳几乎过速,远超从性中得到的愉悦感。当然快感也难以忽视,她动动腰肢迎合对方动作,向顶峰寸寸爬升,几乎要到达。

内里不规律的收缩加剧,异客及时抽离指节,任她自巅峰近前回落一截,掰着她腿根就照湿淋蚌肉扇下去,汁水四溅。

“不行,这样——嗯呜、太越界了…!”痛觉与快感一并冲击,森蚺径自攀上顶峰,引发不休潮吹,分泌液喷射淋湿床铺,毫不掩饰呻吟出声。

“噢…原来还有界限,要定个安全词么?”异客膝行向前挤入她双腿之间,握着性器抵磨肿大蒂珠,磨蹭间拉出黏腻的丝。森蚺阖目喘将半晌方堪堪回过神来,还在不应期又被刺激敏感部位,利齿一咬下唇艰难扯回点理智,丝丝血迹自口角隐现。“安全…嗤,我想我们大概不需停止。啊…无下限的臣服、顺从,这与我血脉里的抗争相悖,对吗?但正因是你,艾利奥特…”

异客用拇指掐进她的口腔,隔开唇齿,刺激伤口渗出更多血液。他温热的舌尖轻巧卷走它们,给够了她喘息时间。随后他腰身一沉,饱满冠头挤开那些谄媚的软肉与褶皱长驱直入,叹息。“那将会很危险,与我接近,本身就是危险的。”

“唔嗯…”森蚺在高潮余韵中瘫软的腰肢随进犯又反弓挺起,因其落吻陷入爱欲的失神迷蒙,脑中断续念念。一直以来,所接触的一切都是危险的映射。本应,本应是蛇捕鸟,所以当下所为完全是逆生态链的,是谁该担下罪责?

“你在走神?”异客轻笑着,双手自腰身抬起的空隙中穿过环抱住她,鸟儿温暖的身体贴上去,两颗心也挨得近,然而身下动作却没有这么温情,埋在深处凿干发泄先前积累的燥热,动作幅度大了将些许空气压入穴道,白浆捣成微沫子发出淫靡的噗呲,性器的形状自隆起小腹显现。

“不…”森蚺的话语到嘴边又咽下,被填满操弄的快感爬上脊柱,随顶撞吟声也支离破碎。冰凉体表贴上温热引本能作祟,长尾猛然紧紧环勒上对方腰部,她睁了竖瞳恍恍对上视线。头回从猎人换位为猎物,本能的猎捕、臣服的爱欲,曲曲折折搅作一团。“主人、——”

“嗯,祖玛玛,放松点……。”异客被勒得咳了一声,摩挲身上那粗壮有力的尾巴,爱抚尾根,离得太近,难以成像,她的眼眸都恍然不清,呼吸交融着,他又落下一吻。

她勉强捕捉到柔和话语中的小小命令,依言违抗本能放松行使绞杀的尾,肉穴内壁也痉挛收紧,像是在竭力挽留。抬了一臂揽上他肩颈,另一手轻颤着晃晃悠悠在小腹比划。“如果那个…嗯啊、能被射出来,那么应该会留在这里,或者——子宫,…”

“是用来做什么的?”异客捏着她的腿根拧侧过去变换角度,插入向下而非向前,优越性器摩擦尿道口再重重欺压内壁,压迫宫颈口碾磨,捣干变得目标明确,小幅而沉重,他轻喘深呼,调匀气息。

“其实那是钢针集束…会在合适的时候打开。”森蚺迎合着敞开双腿呈羞耻姿态,小腹沉沉恍惚感知似要被磋磨捅穿,而内心似乎在期待野蛮天性肆无忌惮的解放。一面她又主动献吻,大胆探舌舐过口腔每一寸,像是要记住对方全部的气味。

“…够狠,我摸不到无暇完整的子宫了,是不是该惩罚?”异客扣住她的腰胯,性器前端与下降的宫颈口亲密交吻几番总算得以顶进去,软舌交缠吻黏糊得只听见叽咕响声。唇舌分离,他将拇指塞进她口中按压舌面,以虎口别住齿列,眯起眼轻笑,肉体沉闷拍击,伴随着压抑闷哼腰眼一松射入深处。“…别咬到舌头。”

“这本身已经算作惩罚了吧,我自寻得的、呃呜,怎么…”森蚺话语未结,在被侵犯进入身体更深处时已然到达顶峰,沉腰复吹出一大股水,温温热热洒在碰撞肉体间。滚烫精液携钢针一并涌入炸散开,密密麻麻的疼痛自宫壁如电流传导全身,蓄泪终于滴落不止,她的尖牙狠狠咬上口中虎口,几乎对穿。

“你追寻的痛苦与欢愉,当然不能算惩罚。”异客稍稍停留一会,享受剧烈刺激下痉挛的内里,抽出时轻缓吐气,也因疼痛而呼吸不稳,报复性揪起阴蒂狠狠一拧。“…更何况现在我也很痛。”

与钢针穿刺的疼痛相比,阴蒂处已是快感交杂。森蚺脑海混沌中不知觉松了尾,转而似本能般缠上暂时疲软的茎柱。她拼凑不出完整话语,只得松口伸舌舔过泪滴,带微咸贴上伤处,复而吸吮抿下血珠。

舔舐平复了一些伤痛,异客收走手指,掌心覆盖在她下腹,抚摸那片柔软,以掌心温暖它,而后用力摁压下去。钢针穿刺的痛觉明晰传入脑海,森蚺一昂头险些磕碰床头,胡乱抓住对方的手腕,小幅度摆首,断续出言。“呜…请、再给我一些时间…我还没有适应…”

“不是喜欢?”他并不依言照办,松一松又按下去,软肉自指缝间溢出来,抬膝抵住阴户用力摩擦。

…对,喜欢、。她大口喘息片刻稍稍平静,咬唇空咽将意识没入疼痛,交错、缠绵,最终随吐息融汇,落进内里愉悦深渊。“请给我更多…主人。”

异客闻言,以拳面抵住腹肉游走,观察找寻到她反应最大的位置,便是一拳砸下去,几乎将全部的身体重量都压上去,即使鸟儿会比常人轻上许多。他就着这个姿势越过她,取来最初磨利了的那把小刀。

森蚺紧握他腕,指甲几乎没入皮肉。利刃映射寒光闪过,心脏如同被攥紧,重重跃动,每一下都明晰干脆地汞送血流,冰凉中掺入暖意,不知因痛楚亦或兴奋。

那片皮肉已些微浮现出可怜红肿,异客将冰凉的刀身贴上去捂一捂,指腹轻按刀背,感觉到气泡破裂般的丝丝快意,刀尖轻巧剜进皮下脂肪,像拆分一条漂亮的三文鱼。“现在里面是什么模样?”

剖解微不可查的丝丝声响如游蛇滑动般传入斐迪亚的耳际,钝痛刺痛搅合一处,她抬起尾尖卷卷绞缠性器,想要此人与自己共感。“呜呃…这是,不需内窥镜就能瞧见的方法——尝试拆解我吧,像拆解那些漂亮复杂的机器…找出内里的故障。”

“…非请勿动。”异客手中刀尖一滑精确扎中了那条不安分尾巴,笑笑,重新专注于她漂亮的腹肉,虽然此时已有些斑驳。就着原本的伤口开第二层,平滑而稳定,并不深刻,他可不想扎破内里美丽的脏器。

森蚺尾部的鳞片翻开,动作一松,新鲜血液滴上性器。“深…更深一点,我想要你看见平滑内壁上一根根钢针,看见仍存体温、未及受精的精液,它们温暖了我。…剖开之后,我仍能有繁育的功能吗?主人。”

“打开腹腔可是会很疼…你很期待吧。”异客手中小巧的刀身逐渐被完全包裹进肌肉纹理之中,直至感受到指尖的阻力,像扎破了一个气球,内部的气压向外泄露。他轻描淡写摁入刀锋,向侧面拉开,顺滑非常。“哈……我喜欢这感觉。”

“疼痛让我真实,让我存活,我喜欢狩猎时猎物的挣扎,作为猎物自然也…。但对你,我会顺从。”森蚺早已咬破舌尖,生理性泪水始终未止,朦胧中她在背光下仔仔细细打量他的容貌,像要刻进脑海。在脑中预演无数次的场景变为现实,只有快感与痛觉时刻提醒自己,倾慕追寻的人真真切切暂时属于自己。

作为认可与奖赏,异客俯身吻了她潮湿的眼角与唇瓣。刀刃却生生在腔内转了个角度,继续将皮肉分割打开,直至指尖能够探进去。他轻轻拨弄子宫外壁,轻声,“…精壶。”

涌至嘴边的痛叫被她生生咽下,宫壁被抚摩的感觉称得上十分怪异,只觉身体里里外外被肆意把玩。“是的,如同盛满了“爱”,让我成为只属于你的——泄欲工具。”

异客得以完全将手塞进去,握住子宫揉了揉,确实能感觉到里面有不少钢针,随着揉捏而滑动。“繁育…你还想要用这被你自己玩烂的精壶孕育什么?”他轻声道,缓缓摸索,触碰卵巢。

“或许是怪物,或许是印记,或许是扭曲的爱的具象,…我在说什么胡话?哈啊、至少是属于你我的,一个印证。”森蚺努力用着对自己而言已算晦涩的语言,胡乱表述着脑中的一团乱麻。

“爱。”异客轻念出这个字眼,抵在舌尖细细磨碎,垂眼只在关注那小小的肉团,缓慢将其拽了出来,将灯光拨亮给她看。于是他拔出一根穿透宫壁的钢针,将之随手扎在她乳房上。

森蚺战栗着支撑蜷过身子看那被剖开的、核心的脏器,不禁轻咽一下,随即抬手按压针尾,直至几乎没入软肉。挤压乳房竟真开始点点泌乳,她得以抬起向他展示。“你看,这里…牠们还是有用的。”

“哦…能达到这种效果…。”异客指尖轻沾那点乳白,舌尖卷走品尝了一下没有太多味道,或许是觉得还不够多,于是近乎残忍地捏紧子宫,使得尖针穿刺出来,不慎也被扎到了还痛哼一声。钢针依次拔出,他将一根针横着穿过她的乳头。

“呜…。”子宫被攥成一团,森蚺的感官被痛苦浸润至近乎麻木,乳头已可算作被临幸,抿抿唇轻声断断续续道,“…这样,是不是可以戴上你之前说的乳环?我也有想过打上舌钉…似乎其他部族有这样的习俗、还有阴环什么的。”

“这还不够,不过,未来会很漂亮…。”异客拨弄一下那根针,俯身吻她的膝头,攀着腰胯将这人向自己拉进一些,不知何时又硬挺的性器再度顶入。“竟然有这么多,你自己来取它们。”

“是。、嗯啊…♡”森蚺费力动动软趴的腕,心下数着数一根一根拔出钢针,穴壁即刻痉挛收紧。惊觉自己早已从惯于支配转变为甘作奴隶——痛觉的奴隶,快感的奴隶,爱的奴隶,总结下来是欲望的奴隶。

异客亲吻着乳尖,含住吮咬,出的乳汁太少就连同乳晕一起狠狠咬住用牙齿磨,挤出奶水。另一边用指甲刮擦,贴着原先那根针再刺入几根,乃至反复插送再将伤口扩大。

森蚺心下默念至十四,针根根拔出颤着手交予他,因痛感煞白的颊又爬上红晕,后仰拉扯乳房,又抬手扣上人肩头,睫毛微颤。本应任他予取予求,可似乎违抗也别有滋味。

“好乖…。”异客咬着乳肉声音有些含糊,将针放远一些,它们暂时是用不上了。他接手那团软烂脏器,内里的精液已经被挤压漏得差不多了。他将其拿做玩物般按在性器上磨蹭,套弄。

“啊啊、总算能得到你的夸奖了。嗯…如果可以缝合上就好了,我想留住,你赏赐于我的。”森蚺抬身主动献吻,挨上柔软唇瓣轻咬,柔情与凌虐似乎割裂又交融。

“你若想缝上,可以自己来。”异客弯弯眼睛,舔舐唇瓣,勾过软舌交缠,呼吸间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手指间也已经沾满各种体液,何尝不是一种血肉交融?他几乎是将子宫视作玩具,指尖掐进宫颈口迫使它打开一些好顶入,仿若隔着这层富有弹性的薄肉自慰,完完全全契合现状。

冰凉的分泌液和血流溢出又搅浑,成质地粘稠又滑腻的混合液,她伸手蘸取一些舔吮又归于吻中。宫颈再次被顶开,性快感融入骨血,已忘记是第几次高潮,甬道剧烈收缩。“呃呜…屋里没有针线,不过可以用钢针别上…但让我先看看这交融的具象吧。”

“好乖…乖孩子。”异客轻声道,松开手,就这么套着子宫插送,将宫腔拽入高热的穴道内,低喘。他捉着她的手十指扣紧,除开埋在血糊糊的腹腔内与情人无异,加快顶弄,精液再度冲刷子宫内壁。

森蚺被精液烫得浑身一颤,挺腰弓起身子迎上,可以清晰看到脏器滑动,宫腔内的液体溢出些许流入腹腔。她紧紧扣住对方的手,蛇尾绞缠上他大腿根部磨蹭,像是某种撒娇模样。最后勉强将自己从近乎失神的状态下拉回,口中低声念念。“艾利奥特…”

“嗯……♡。”异客调整呼吸,鼻音拉长,透着饱足的懒,手掌放松微微陷进那些弯弯叠叠的肠子里,触感滑腻又温柔,再吻她。”“我在…”

“…艾利奥特。”吻的空隙间她无意义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像要刻入意识的角落。她吃力拿了钢针,自己轻轻托起子宫,颤抖着手一下一下地将剖开的裂口别起。

异客摸摸她的头发,抽离出来简单擦擦甚至把裤子穿上了。随后他专注于捏揉乳肉,想将里面的针弄出来。

取那些针花不了太久。乳房还算完好,被玩弄得沾染了温热,始终柔软着。

异客手中的刀贴上乳肉边缘。轻巧地、无声地,继续着那样的剖解。顺应着,一圈、一弧,向上带去,横剖至乳尖……

血珠汇成流,缓缓蜿蜒下来,汇聚、汇聚,成一条铁腥微咸的河流,顺着雪白躯体向下行走着。柔软的乳肉因森蚺平躺而被支撑着,布丁一样摇摇欲坠。

异客满意地放下刀。他伸手捏了捏那对漂亮的乳房,又有更多血涌出。他将乳肉翻开,打量血肉模糊中的身体结构,随即插入手指,发出黏腻的咕啾声,暧昧得像是交媾。森蚺的呼吸已经有些微弱下来,泪水也同血流一样蜿蜒,口中仍轻声喃喃,“艾利奥特…”

所以异客终有些不忍了。他拿出了针线,一针一针缝补着破碎飘零的肉体——从子宫层层到双乳,针脚细细密密,很是完美,血也就此差不多凝固止下,除却他未关注的钢针集束穿插出的伤口。森蚺对痛觉已几近麻木,斐迪亚的强健体魄吊着她不坠入昏迷…虽然那样可能还对她好些。

异客摸出速效急救药,含在唇舌间,俯下身吻上斐迪亚冰凉的唇,将药丸渡过去。森蚺清醒了些,在泪幕里眨眨眼,留住这个温和的、“善意”的吻。

这个吻持续得似乎很久,如果忽略那一身伤痕,气氛大概会流动着轻飘的暧昧。

半晌,一吻毕了。失血导致的头晕耳鸣频发,落下针脚的疼痛明晰传入森蚺的脑海。“——你说,今夜是不是还没有结束…我会死在你怀里吗?你会将我拆吃入腹吗?”

“我还期待着你我的…。”异客抚摸她的小腹,指甲挑动伤口,嵌入皮肉中间,玩味。“别浪费了。”

“…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吗…”她一看他仍在拨弄,干脆摸出根稍长的钢针,低下头来,将两边乳首穿刺固定在此处。

“蛋,我们的蛋。”他的指尖点点她的小腹,缓缓上移,勾住长针中央向上抬,无视她的重量一直加码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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