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森蚺挺胸反弓身子，将全是缝补痕迹的柔软乳肉送至他面前。一手有些爱怜地抚上小腹狰狞的伤口，学着人之前的样子轻轻下压。“我会将牠们产出的…”

“所以你不会就此溺死于今夜，遗憾么？”异客搅动着拔出钢针，以指尖丈量撑开的伤口。

“不遗憾，反而催生了一点期待…我没有料想到会收获这么多。”那些肮脏又美味的血迹，下流而昭示纵欲的液体，似乎满足地覆盖心脏。“嘶…你用手指与牠、与伤口交媾了…我们似乎更近了些。”

“你头脑发热。”他对这样病态的追求回以轻叹，指尖沿着针脚缝隙插入伤口，搅出更多血来，动作暧昧得与前戏无异，心想再做下去有些过分了，手上却没有停下。温热指尖的摸索带来黏腻声音，仿佛真是一对爱侣在进行after care，森蚺的痛觉早麻木混作一团，她的轻吻晃晃悠悠落在他眼角唇边。“…艾利奥特，我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异客拨她额前潮湿的发，落吻于额头正中央，指节缓缓退出，将那些温热的体液抹在她腿根。“今晚还要再来？”

森蚺胡乱抹了几下身上随处可见的体液，在原处怔愣半晌，想到或许最开始需要的可能只是…伸手自他腋下穿过，尾巴不轻不重刚好在人腰间盘缠几圈，实际上也这么做了。“如果你想的话。”

“或许我该为你叫医生了……。”抚摸，他来回抚摸她的尾巴，触摸每一处鳞甲，半搂了一下这具覆盖在干涸半干与新鲜血液的身体。“毕竟，这样我怎么抱你呢？”

知晓对方性子，森蚺只前倾将头靠上他的胸膛，闷声道。“那你可以来帮我处理清洗吗…？”

“理应如此。”异客扣住她的后脑揉两下，轻拍肩胛顺下抚摸像是安抚。

“好。”森蚺乖顺点点头。她双腿疲软不堪，正欲下床却站起来就是一个趔趄。“哎呀、”

异客一把捞住了少女，往怀里带带让她靠着。“…看起来你不怎么好。”

森蚺松垮倚在他肩头，合了合眼。“今晚上得处理好，床单和被子还有…唉，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去浴室吧。”她在他怀中晃悠小腿，抬面往他颊侧落了个吻。

“身体素质真是惊人…。”他触摸着她身上那些伤痕，放在任何一个黎博利身上大概都已经要入殓了，她竟然还能行动，半出神地想着，颊上一凉，缓缓眨了眨眼。“……好。”

“毕竟我之前也一直是部族的战士呢，而且来罗德岛之后面对的敌人也不弱…”她低头瞧瞧自己满身血污，抬起头来眉眼又弯作新月。

异客点点头，放了热水，牵她手试试温度。“…但没有敌人合你的心意。”

“温度可以再低一点…嗯，我们斐迪亚的体温一般是室温。”森蚺调好水温轻轻迈入浴缸躺下，鲜红与暗红交错着逸散开来。很多伤口受水流刺激又开始微微作痛，但是此时已经没什么好在意的了。“那些敌人都太弱了。或者说，我们是他们的天敌。”

异客点了点头，托起她的乳房，以不含情欲的目光和态度检查那些伤口并清洗它们，以水流将血污撩去而非擦拭。

对方动作后，森蚺的视线又黏上他的面庞，看他认真模样忽然有些想笑。“…哼，倒也没必要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工作。”

“以工作态度对待一切事物，生活就会如机械一般精密可控，当然……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没有意义。”他只是轻轻摆了摆耳羽。

“我对那些嘛，不太在意，记得想在基建里搭帐篷被博士打回来了…”看他耳羽摆摆，她一时间兴味盎然，抬起湿漉漉的手去摸摸，又顺顺长发。

异客任她动作着，口中继续道，“我们的生命都留给了定期检修的机械。不过现在应该专心维修你，祖玛玛。”

“哈，那么这样的检修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森蚺抬手拔了浴缸塞子放掉这一缸血水，再打开水龙头调了温度偏低的水放着。“维修完…需要再检查其他部位吗？”

“这是额外增加的工作，或许应该多要报酬才公平。”趁水还在放，他快速出去取东西回来，药粉撒入浴缸，贴近为她戴上一枚乳环，坠着小小的晶莹石料。

“我会任你对我予取予求，我说过的。诶？这时候应该说谢谢吗…。”她低头拨弄两下乳环，在药浴中手掌抚上先前小腹勉强缝合的伤口，学他样子向下轻按。

“只可惜，我没那么多欲望…随你就好。”异客现下很安然，毫无她这身伤痕是出于己手的自觉，借着浴室灯光仔细打量。

“那还真是可惜。唉，欲望…违抗生存本能的、与其背道而驰的欲望，究竟出自于哪里？”屈肘支在浴缸边缘，抬眼也反来打量着他。

“…曾经的复仇是支撑我求生的欲望，而现在那欲望业已散尽。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逆反法则的欲望。”异客目光向下垂了点。

“因为我爱你呀。”

森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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