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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千织的欲望沉沦,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2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1 22:02 5hhhhh 5460 ℃

那个时机很快就来了。

周一下午,我以“催促进度”为由,再次来到了千织屋。推开那扇沉重的黄铜玻璃门,清脆的风铃声依旧。千织正站在工作台前,身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棕色工作服,金色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了光洁的后颈。她正用一把银色的尺子在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布料上比划着,神情专注到了极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中的作品。店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一个学徒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布料,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我走到柜台前,轻轻咳嗽了一声。那学徒被吓了一跳,而千织则像是被打断了神圣的仪式一般,缓缓地抬起头。她那双锐利的紫色眼眸看到了我,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化为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耐。

“是你啊,”她放下了手中的尺子,抱起双臂,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打量着我,“怎么,才过去两天,就等不及了?还是说,璃月来的‘大学者’,连最基本的契约精神都没有,不懂得尊重契约上写明的交付日期?”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清冷,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每一个字眼都像冰锥一样刺向我的耐心。

“就是现在了。这副嘴脸,正是最好的催化剂。”我没有回应她的嘲讽,只是脸上维持着平静的微笑,右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指尖触碰到了那块怀表冰凉的金属外壳。

“千织小姐,”我开口,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等待那么久。”就在她因为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而皱起眉头的瞬间,我的拇指,已经精准地按下了那个能够冻结世界的按钮。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只是在一刹那间,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千织那张即将吐出更刻薄话语的嘴唇微微张着,眼中轻蔑的神色被定格成永恒;角落里,那个学徒惊恐的表情僵在脸上,一根掉落的线头悬停在了半空;窗外,巡轨船的影子、行人的步伐、甚至是飘浮在光柱中的尘埃,全都化作了一幅绝对静止的油画。

在只属于我的静谧世界里,她脸上那份刻薄的傲慢,终于成了一件可以被我随意欣赏和摆弄的,滑稽的艺术品。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整个世界都是我的背景板,寂静无声。时间凝固下的她,如同一个由最顶尖的匠人雕琢而成的人偶,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那份刻在眉眼间的傲慢与不耐,此刻看来是如此的无力且滑稽。我伸出食指,几乎要戳到她鼻尖的光洁皮肤上,但最终停在了几毫米之外。就算她听不见,我也要把积攒的怨气全部倾泻出来。

“你很得意,是不是?”我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店铺里回响,显得有些空洞,“高高在上地评判别人的衣着,用你那套所谓的‘美学’来划分人的三六九等。你觉得你手里的剪刀和针线,就是审判世人的权杖。看看你现在,千织小姐,你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你那引以为傲的锐利眼神,现在不过是玻璃珠子罢了。”

我说着,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大权在握的、冷酷的平静。这种单方面的宣泄实在令人舒畅。”骂吧,反正你也听不见,就当是把之前受的屈辱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宣泄过后,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那静止的身体上。不得不说,稻妻确实盛产美人。我绕着她走了一圈,细细打量着。她的身形比例极好,大约是因为常年站立工作和对自身形象的苛刻要求,身姿挺拔,没有一丝赘余的脂肪。那件黑色的工作服剪裁合体,勾勒出她紧致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轮廓。她比我预想的要高一些,站得笔直时,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场便更加凸显,只可惜现在,这份气场的主人已经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指尖先是轻轻触碰了她工作服的面料,一种带有微凉金属感的硬挺质地,随后,我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胸口。正如我目测的那样,不大不小,形状饱满而完美。隔着那层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惊人的紧致感,那不是柔软的脂肪,而是常年锻炼才能拥有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组织。这具身体里蕴含着力量,一种如她本人性格般坚韧的力量。

“真是有趣的女人,连身体都和她的脾气一样硬。”我的兴趣愈发浓厚,想要探究这身严谨刻板的工作服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风景。我的手指开始寻找解开她衣服的途径。然而,这件衣服的设计远比看上去要复杂。

这件衣服没有明显的纽扣,只有一些隐藏在褶皱里的暗扣和几条缠绕复杂的绳结,像是某种稻妻特有的装饰手法,既是美观的一部分,也起到了固定的作用。我尝试着解开一个绳结,却发现它系得异常牢固,结构精巧,解开一步,后面似乎还有更复杂的步骤。

“该死的,连衣服都设计得像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迷宫。” 挫败感开始涌上我的心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玩这种猜谜游戏。我的目的不是欣赏她的服装设计,而是要剥下她的伪装。既然文明的方式行不通,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了她工作服的衣领两侧。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撕裂声,那坚韧的面料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应声而开。这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格外地……令人满足。坚硬的布料被我粗暴地扯开,露出了隐藏在下方的大片肌肤,以及那与她外在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内里。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纯粹的黑色蕾丝。精致而繁复的蕾斯花纹覆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胸部的完美弧线。那是一件设计大胆的黑色蕾丝文胸,半透明的布料下,肌肤若隐若现。视线下移,同样款式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神秘的区域,而她的双腿,则被一双光泽细腻的黑色连裤丝袜所包裹,一直延伸到脚踝。这身性感而私密的装束,与她平日里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专业形象形成了极致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对比。

这具静止的身体就像是一件等待被解构的艺术品,而我,就是唯一的鉴赏家与破坏者。强烈的征服欲在我体内叫嚣,仅仅是撕开她的衣服已经无法满足我。我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冷漠与高傲的脸上,此刻却只有一片任我施为的空白。我伸出舌尖,轻轻地핥过她冰凉的嘴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种绝对的掌控感让我几乎要战栗起来。

随后,我的吻沿着她下颌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滑过她光洁修长的脖颈。那身被撕裂的工作服凌乱地挂在她身上,与精致的黑色蕾丝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在与外表的巨大反差。我毫不费力地将她拦腰抱起,她那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盈。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宽大的工作台上。

冰冷的金属台面与她温热的肌肤甫一接触,虽然她动弹不得,但我能想象时间恢复流动后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工作台上还散落着她刚才用来工作的工具——尺子、画粉、还有几卷尚未使用的布料,此刻都成了这幅淫靡画卷的最佳点缀。把她放在她最神圣的地方亵玩,没有比这更有趣的报复了。

我环顾四周,寻找着能将这一刻永远定格的工具。路泽那个蠢货只会用些上不了台面的商业手段,而我,要的是精神上的彻底击溃。很快,我的目光锁定在了工作台角落的一个精巧装置上。那是枫丹最流行的“留影机”,看样子是她用来拍摄服装样品给客户确认用的。真是再好不过的道具了。我拿起那台冰冷的机械造物,熟练地调整好焦距,对准了躺在台面上,衣衫不整的千织。

取景框里,她那被撕裂的棕色工作服、半遮半掩的黑色蕾丝内衣、以及那双被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构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她脸上那凝固的、带有轻蔑意味的表情,更是为这张照片增添了无与伦比的讽刺感。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快门,“咔嚓”一声,这幅证明她高傲与尊严被我彻底践踏的画面,便被永久地记录了下来。

一张显然不够,我放下留影机,双手伸向了她背后,指尖轻易地找到了那枚小巧的金属搭扣。轻轻一挑,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嗒”,束缚着她胸部的最后一道屏障被解开了。那对形态完美的丰满被彻底释放出来,在静止的时空中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点嫣红,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我俯下身,开始肆意地玩弄这对艺术品,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感受那细腻肌肤下的战栗;时而又用手掌将其完全包裹,感受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同时,另一只手再次举起留-影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将我玩弄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我特意给了她那张依旧保持着高傲神情的脸一个特写,同时让我的手强势地出现在画面的前景中,揉捏着她的丰满。这张照片,将是她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印记。

拍完那些足以彻底摧毁她尊严的照片后,我心中的燥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勾起了更深层次的探究欲。我的手指缓缓滑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在那片由黑色蕾丝勾勒出的神秘三角地带边缘徘徊。这具身体所展现出的矛盾感——外表的专业严谨与内里的性感妩媚——让我不禁想起了过去在稻妻的经历。

在那个看似恪守传统、等级森严的国度,我见过太多外表光鲜的女性,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巫女,还是手握权柄的奉行家眷,她们背后往往都牵扯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甚至是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一个像千织这样年轻、漂亮,又是外来者,却能在枫丹廷最繁华的街道上开设这样一家风格独特的高档服装店,并且还能对沫芒宫的官员都毫不假辞色,要说她背后没有任何足以倚仗的背景,我绝不相信。商业上的成功,有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才华。

我的目的,是要彻底地、全方位地摧毁她。肉体上的征服只是第一步,如果能找到她生意上的污点,或是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才是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致命一击。

我的目光离开了她诱人的身体,开始在工作台周围搜寻起来。柜台下的抽屉是上锁的,但这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我轻易地用一把拆信刀撬开了那把不算坚固的锁。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文件和账本。我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封皮上用优雅的字体写着“客户订单与账目”。

我一边翻阅着账本,一只手却依然不老实地在她静止的身体上游走。我的指尖划过她连裤袜光滑的丝质表面,感受着那紧绷面料下大腿肌肉的轮廓,仿佛在检查一件商品。而我的眼睛,则专注地审视着账本上的每一条记录。

“克洛琳德小姐,决斗代理人制服,特殊抗切割面料加固,费用由沫芒宫支付。”

“芙宁娜大人,出席歌剧院庆典礼服,设计稿三套备选,指定使用最高等级的霓裳花丝绸,附言:务必如水般流动。”

“哼,连那位水神大人都是她的客户,难怪她有底气不把路泽放在眼里。”

我继续往下翻。账本记录得非常详尽,每一笔交易的客户、需求、用料、价格都清清楚楚,毫无破绽。我希望能找到些诸如偷税漏税、使用违禁材料或是与某些地下组织交易的证据,但一无所获。每一笔收入都对应着合法的支出,每一块布料的来源都记录在案。这本账本干净得就像她店里那块一尘不染的落地玻璃。

然而,当我看到两个熟悉的名字时,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娜维娅小姐,刺玫会,团体活动用礼服二十套,加急,设计要求:便于活动且不失优雅。附言:愿逝者安息。”

“夏沃蕾队长,特巡队,常规制服修补及战术背心定制,左肩处有火元素烧灼痕迹。附言:感谢上次提供的情报。”

刺玫会的会长,特巡队的队长……这两个名字在枫丹廷可谓是如雷贯耳。千织不仅是为她们提供服装服务,账目上的附言更是显得有些耐人寻味。“愿逝者安息”显然是指刺玫会处理某些事件后的悼念活动,而夏沃蕾那条“感谢上次提供的情报”,则更加引人遐想。一个服装设计师,能为特巡队提供什么“情报”?

我皱起了眉头,一种不同于肉欲的兴奋感开始升起。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她的生意往来,不仅仅是单纯的买卖。她似乎利用自己作为顶级设计师的身份,游走于枫丹各个势力的顶层人物之间,靠着为她们设计和修补衣物这种最私密、最需要信任的服务,建立起了一张庞大而隐秘的人脉网。这些看似正常的“衣服交流”,实际上是她获取信息、交换利益的媒介。

这个发现,远比找到她偷税漏税的证据要刺激得多。我看着躺在台面上的她,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冰冷和玩味。我原以为她只是一朵带刺的蔷薇,现在看来,她是一张织满了丝线、连接着整个枫丹廷权力中心的蛛网的中心。而我,现在正握着剪刀,准备剪断这张网最核心的那一根丝。

但是我把本子翻了个遍,也没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我将那本干净得过分的账本狠狠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但这声音困在静止的时间里,传不出去。心中最后的侥幸也熄灭了。这个女人在商业上毫无破绽,她的人脉网虽然可疑,却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被直接攻击的把柄。我那套基于律法和规则的报复计划,在她面前就像个笑话。

不甘心,强烈的、灼烧般的不甘心在我胸中翻滚。难道就这样算了?让路泽去跟她打那些无关痛痒的商业官司?不,绝不。我付出了动用这块怀表的代价,就一定要得到能让她痛彻心扉的战利品。

我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工作台上那具完美的、毫无防备的肉体上。既然找不到她事业上的污点,那就将这份耻辱,更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尊严之上。

我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那片被黑色蕾丝覆盖的区域停下。我勾住她内裤的边缘,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蕾丝顺着我的力道向下滑去,逐渐暴露出底下隐藏的风景。她的肌肤白皙得晃眼,与那片浓密而修剪整齐的黑色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片毛发覆盖着微微隆起的耻骨丘,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野性与魅惑,与她平日那副禁欲而专业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将这条还带着她体温的黑色蕾斯内裤从她修长的双腿上彻底褪下,那滑腻的丝袜触感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我把这条小小的、散发着幽香的布料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像是收藏战利品一样,仔细地叠好,塞进了自己外套的内侧口袋里,紧贴着我的胸口。

接着,我再次拿起了那台留影机。这一次,我将镜头对准了她完全裸露的、毫无遮掩的下体。我特意调整了角度,让那片浓密的阴影和下方娇嫩的结构都清晰地呈现在取景框里。在枫丹这种开放风气下,体毛稀疏甚至完全剔除才是主流审美,而她这副丰盛的模样,更显原始与别致。我按下了快门,“咔嚓”,又一张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的照片诞生了。

做完这一切,我仍然觉得不够。照片只是记录,我需要留下更直接的“纪念”。我的手指,精准地探入了那片丛林,轻易地就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的核心——她的阴蒂。我能感觉到那是一颗小小的、坚实的肉粒。我的拇指和食指毫不怜惜地用力捏住了它,然后恶意地、反复地碾磨着。

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我当然看不到她任何生理上的反应,也听不到她可能会发出的呜咽或喘息。但我能想象得到,当时间恢复流动的那一瞬,这股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刺激会如何像电流一样贯穿她的全身,让她在茫然中体会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羞耻。

“这,才算是我的回礼,千织小姐。”我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被我弄得一团糟的“案发现场”。她赤裸着下身躺在工作台上,撕裂的衣服挂在身上,脸上依旧是那副凝固的傲慢。我欣赏了片刻,然后按下了怀表的同一个按钮。

在一瞬间,世界活了过来,风铃重新响起,角落里学徒的惊呼声,窗外巡轨船的运行声,所有声音在一瞬间涌回我的耳朵。我则像个幽灵一样,在她察觉到异常之前,已经转身走出了千织屋的大门,消失在街道的人流中。

千织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但周围的一切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股冰冷的空气正直接吹拂在她的胸口和大腿上,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她低下头,瞳孔骤然收缩。自己那件引以为傲的工作服被撕成了碎片,胸前空荡荡的,而下身……更是凉得可怕。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工作台上,而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

“谁?!”她发出一声厉喝,猛地坐起身来。

那个学徒正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您……您刚才……”

但千织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工作台上爬下来,环顾四周,店里除了她和学徒,空无一人。但那种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她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店铺后面的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她背靠着门板,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茫然。她颤抖着解开身上剩下的束缚,手指笨拙地探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心情,急切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万幸,那道最后的屏障还在,她的身体内部没有被侵入的痕迹。确认了这一点后,她紧绷的神经像是瞬间断裂,整个人无力地沿着门板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千织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像一场荒诞的噩梦,真实得让她浑身发冷。她反复检查了店里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台留影机——里面的留影板是空的。但是,那种被侵犯、被窥视的感觉,以及丢失的内裤,都昭示着一个看不见的“贼”确实存在过。她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焦躁、愤怒,却又无处发泄。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名字。是那个一直在模仿她风格、屡次在公开场合与她针锋相对的同行厄舍?他一向嫉妒自己的才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毁掉自己的声誉,完全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还是某个被她拒绝过的、怀恨在心的追求者?或者是刺玫会和特巡队生意上得罪的什么人,想通过打击她来达到别的目的?她想了很多人,很多人,但唯独没有想到我。那个来自璃月的、看起来有些木讷的“学者”,他的形象与这种阴险下流的行径实在相去甚远,根本不在她的怀疑列表之内。

与此同时,在位于枫丹廷一处老旧公寓的临时住所里,一间被改造成暗房的浴室内,正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水味。我正在小心翼翼的清洗这些战利品红色的安全灯投下诡异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我戴着橡胶手套,用镊子夹着一张相纸,在显影液的托盘里轻轻晃动。

影像在乳白色的液体中慢慢浮现,仿佛一个从深渊中爬出的鬼魂。先是工作台冰冷的轮廓,然后是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接着是被撕裂的工作服,以及那片与外表形成极致反差的黑色蕾丝……最后,是她那张凝固着傲慢与轻蔑的脸。

我将一张张“杰作”冲洗、定影,然后用夹子夹起来,挂在拉过浴室的绳子上,像是悬挂被剥下的兽皮。红光之下,这些记录着她最私密、最屈辱时刻的画面,散发着一种令人迷醉的魔力。

我仔细地挑选着。第一张,是她躺在工作台上,衣衫不整的全身照。这张照片能让她立刻回想起那天的恐惧,但又保留了一丝悬念。第二张,是我将镜头凑得很近,拍摄的她那对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的丰满胸部。这张是为了勾起她更深的羞耻感。而最后一张,也是最致命的一张——那张完全暴露、聚焦于她浓密毛发覆盖下的私密之处的特写。这张照片不需要任何言语,它本身就是最赤裸裸的威胁。

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张枫丹廷最常见的信纸。为了隐藏身份,我换用了左手。不习惯的力道让字迹显得歪歪扭扭,充满了笨拙的恶意。信的内容我早已想好,简洁而冰冷:“你的秘密,在我手上。想拿回去,就一个人来。明晚十点,灰河区的旧码头。不要耍花样,否则,整个提瓦特都会欣赏到你的‘作品’。”

我将三张挑选好的照片和这封信一起塞进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标记。第二天,我委托一个毫不知情的街头信使,将这个信封送到了千织屋。

千织收到信封的时候,正在强迫自己恢复工作,试图用繁忙来驱散内心的阴霾。她看到信封上那陌生的、笨拙的字迹,还以为是哪个客户的特殊要求。但当她撕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整个身体瞬间僵住了。

照片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散落在工作台上。每一张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理智上。那难以置信的、屈辱的画面——被撕破的衣服,暴露的身体,尤其是那张她连自己都从未如此清晰看过的、最私密部位的特写……一种混杂着恶心、恐惧和滔天愤怒的情绪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死死地盯着那张威胁信,那歪扭的字迹像一条条毒蛇,缠绕着她的神经。

是他!那个看不见的“贼”!他不仅侵犯了她的空间,还留下了这些……这些足以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她第一个念头是去找夏沃蕾,去找娜维娅。她们有能力,有手段,或许能把这个藏在阴影里的混蛋揪出来。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秒钟就被她自己掐灭了。怎么说?告诉她们自己在一个人的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拍下这种照片?这让她如何开得了口?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无论结果如何,她千织都会成为整个枫丹廷最大的笑柄。她的事业、她的尊严、她的一切,都会被这些照片彻底摧毁。

她不能赌。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她发现自己被逼入了一个绝境,除了按照对方说的去做,别无选择。那个混蛋要的,就是她孤身一人。她捡起地上的照片和信,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要将这纸上的耻辱彻底捏碎。

灰河的旧码头散发着河水与腐烂木头的混合气味,冰冷的月光给废弃的仓库和生锈的起重机镀上了一层惨白的边。我靠在一根潮湿的木桩上,静静地等待着。夜晚的风吹过,带着枫丹廷下层区特有的凉意。

果然,十点整,一个身影准时出现在码头的另一端。她用一件宽大的深色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在行走时偶尔露出一截利落的裤脚。她走得很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安。

她走近了,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停下。当她抬起头,看到月光下那张平静而熟悉的面孔时,她那双锐利的紫色眼眸瞬间被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填满。那张脸,是那个来自璃月的、被她评判为“毫无品味”的学者!

“是你?!”她的声音因震惊而走了调,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你这个……混蛋!照片呢?把照片还给我!”

她怒吼着,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向我冲过来,企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夺回那份屈辱的证明。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只要她动手,就能轻易制服我。

然而,就在她肌肉绷紧,脚步即将迈出的那一刹那,我口袋里的右手拇指,再次轻轻按下了那枚冰冷的按钮。

但这一次,我稍稍转动了表盘上的一个微型齿轮,启动了它另一种更精妙的模式。

时间并未完全凝固。她前冲的姿势僵在了原地,披风的下摆还维持着被风吹起的弧度,但她的头颅却还能轻微转动,她的胸膛仍在起伏,她的嘴唇还能吐出愤怒的词句。我剥夺了她行动的自由,却仁慈地,或者说残忍地,保留了她的意识和说话的能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有声音还能从喉咙里挤出来。她的眼神从愤怒转为惊骇,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慢条斯理地从木桩上站直身体,朝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蛋!放开我!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能瞒得过谁?特巡队很快就会找到你!”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试图用言语的锋利来掩盖内心的恐惧。

我走到她面前,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千织小姐,几天前,你不是还很擅长评判吗?评判我的衣着,评判我的品味,用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你怎么不评判一下自己此刻的处境呢?”

我的手指滑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嘴唇,语气轻柔,话语却像淬毒的刀子,“不要脸?我只是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当你的那些‘作品’,被贴满枫丹廷的大街小巷时,所有人会怎么看你。那个高傲的、独立的设计师千织,原来私底下是这副模样。”

我的话让她眼中的火焰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盛的恐惧。她开始意识到,常规的威胁对我毫无用处。

“你想怎么样?钱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强势的外壳正在一片片剥落。

“钱?”我轻笑一声,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扯住她披风的领口。随着“撕拉”一声,那件遮掩她身形的披风被我粗暴地扯开,露出她为了行动方便而穿的紧身黑色上衣和长裤。晚间的冷风瞬间包裹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对钱不感兴趣。”我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隔着布料感受着她因恐惧而收缩的肌肉,“我想要的,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

我的手开始缓缓上移,目标明确地探向她胸前的丰满。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肆意侵犯。巨大的羞辱感和无力感让她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她终于放弃了那些苍白的咒骂,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我不该那么说你……求你放过我……”

看着这朵往日里带刺的蔷薇,此刻终于在我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花瓣因恐惧而不住地颤抖,我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这才只是个开始。

她的求饶声像最甜美的音乐,在我耳边回荡。我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晚了,千织。在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在你用那张嘴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我的手掌在她紧身衣下那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游走,像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在评判一件艺术品。从她紧致的腰线,到被裤子包裹得挺翘圆润的臀部,再到她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与她此刻任我摆布的无力姿态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她的身体因我的抚摸而在时间静止的囚笼中轻微地颤抖着,这并非情欲,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她眼中的泪水已经汇聚成珠,却无法滑落,只能在眼眶里可怜地打转,让她那双紫色的眼眸看起来像两颗浸在水里的、破碎的宝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彻底放下了所有尊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别……”

“嘘。”我用一根手指抵住她冰凉的嘴唇,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懒得听你说话了。”

仅仅是精神上的屈服,已经无法满足我了。她的恐惧,她的泪水,她此刻的脆弱,都化作了最强烈的催情剂,点燃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属于雄性的原始占有欲。我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的全部。我要在这具高傲的身体里,刻下我独一无二的烙印,让她从里到外都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

我的目光扫过这片荒芜的码头,很快就锁定在不远处一间废弃的渔夫窝棚。它看起来破败不堪,木板墙壁上满是窟窿,一阵风吹过,还能听到它吱呀作响的呻吟。完美。没有比这更适合摧毁一位顶级设计师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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