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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后庭花穴齐开承巨根:红发异瞳高潮痉挛索要男友,5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8160 ℃

画面猛地切换。炎国客栈昏黄的油灯下,她被迫高高撅起,身体最隐秘的后庭门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那巨大滚烫的凶器抵在入口的瞬间,清晰的恐惧和一种深沉的、被掌控的刺激感让她浑身绷紧。然后是撕裂般的剧痛,以及紧随其后、如同毒药般侵蚀理智的、混合着剧痛和灭顶快感的奇异体验。他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像在开拓疆土,带来一种灵魂都被贯穿的饱胀感。墙壁上,油灯投下的、两人激烈交合的、不断晃动的巨大剪影,扭曲而淫靡,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呃…”一声压抑的呻吟从能天使紧咬的唇齿间溢出。身体深处,一股熟悉的、灼热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火山,猛烈地喷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幽谷,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湿滑。她猛地夹紧了双腿,薄毯下的身体绷紧,脚趾蜷缩起来。

不行…不能想… 她试图驱逐那些画面,将注意力集中在仓库天花板上晃动的一小块霓虹光影上。但那光影变幻的形状,却诡异地幻化成了陈岩俯身亲吻她时,额角滑落的汗珠形状;幻化成了他腰胯猛烈撞击时,小腹肌肉绷紧的轮廓;幻化成了他最后喷射时,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低沉咆哮的模样……

渴望如同藤蔓,瞬间缠绕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情欲回忆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能天使的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从薄毯下悄悄探出。指尖带着微凉的汗意,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羞耻感,缓缓地、迟疑地,滑过平坦紧绷的小腹,最终探入睡裤松紧带的边缘,触及到那片早已濡湿滚烫的、柔软的三角地带。

指尖触碰到湿滑柔嫩的花瓣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弓,像被电流击中!一声破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咬在喉咙里。她侧过身,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隔绝自己的羞耻。

但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像是被那湿滑的触感所鼓励,带着一种急切和模仿的渴望,深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指尖轻易地拨开了湿滑的花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如同珍珠般的小小硬核。

她模仿着记忆中最深刻的感觉——陈岩揉弄她时的力度和角度。指尖带着薄茧,带着一种生涩的、却异常执着的模仿,围绕着那颗敏感至极的小核,快速而用力地打圈、揉按!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让头皮发麻的强烈电流!快感如同细密的针,瞬间刺穿了她的神经末梢!

“嗯…嗯嗯…”压抑的呻吟声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的身体在行军床上无助地扭动,腰肢本能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手指带来的刺激。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粗糙的帆布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够…还不够… 仅仅是外部的刺激,根本无法填满身体深处那巨大的、如同黑洞般的空虚。她需要更深的、更重的、像他那样彻底的贯穿和填满!

能天使猛地将一条腿屈起,膝盖用力顶起薄毯。她抽出那只湿漉漉的手指,摸索着,再次深入,这一次不再是拨弄花核,而是并拢两根手指,沾满了自己汹涌的爱液,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粗暴的力度,狠狠地、模仿着记忆中最深刻的抽插角度和力度,捅进了那湿滑紧窒的甬道深处!

“呃——!”身体被自己手指贯穿的异物感和熟悉的饱胀感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她紧闭着眼,脑海中疯狂地回放着那些画面:叙拉古旅店桌子上,他从后方凶狠的撞击;维多利亚花坡上,他缓慢而沉重的顶弄;莱塔尼亚溪水中,他抱着她由下而上的贯穿……

手指在湿滑紧窒的甬道里模仿着他的频率和力度,快速而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试图顶到记忆中最敏感的花心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带着她体温的爱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淫靡。

快感在积累,身体在熟悉的刺激下本能地迎合着。但一种巨大的、无法忽视的失落感也如同冰冷的潮水,随着快感的攀升而悄然弥漫。手指的尺寸、硬度、温度,都与他那根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天差地别!模仿得再像,也终究是徒有其表。那双手臂环抱她时的力量感,那宽阔胸膛带来的安全感,那灼热呼吸喷在皮肤上带来的战栗,那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的瞬间……这些,她的手指都无法给予。

空虚。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 高潮来临得迅猛而短暂。当手指模仿着记忆中最凶狠的撞击,狠狠顶在甬道深处某个点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啊——!陈岩…!”一声压抑到极致、却依旧带着哭腔的尖叫,猝不及防地从她紧咬的唇齿间迸发!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甬道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两根深入的手指!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短暂的、如同烟花炸裂般的白光在脑中闪过,随即是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黑暗和空虚感席卷而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高潮的余韵褪去,留下的不是满足,而是更深的、蚀骨的饥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掏空般的疲惫。

能天使瘫软在行军床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红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手指依旧停留在那湿滑的甬道里,感受着高潮后内壁细微的抽搐和余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属于她自己的情欲气息。

她慢慢地、带着一种巨大的失落和疲惫,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黏稠的液体。她怔怔地看着,然后颓然地将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有她自己的汗味,有廉价洗发水的味道,有仓库里淡淡的机油和灰尘的气息……唯独没有那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尘土和阳光味道的气息。

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涌出,无声地浸湿了枕套。身体的高潮无法欺骗灵魂。指尖的湿滑和身体的颤抖,只是更加残忍地印证了一个事实:她渴望的,从来不仅仅是那灭顶的、让她失控尖叫的肉体欢愉。

她渴望的是那双沉稳有力的手在篝火旁递来的、驱散寒意的温热草药茶;是他在荒野开车时,专注看着前方的侧脸轮廓在夕阳下镀上的金边;是他讲述那些古老岩石故事时,眼中跳动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光芒;是每一次激烈交合后,他无声地将她拥入怀中,那份沉甸甸的、带着汗水和体温的踏实感;是那种无论身处何方,只要在他身边,就能拥有的、无需言说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她渴望的是陈岩。是那个叫陈岩的男人本身。是他的存在,赋予了她那些极致体验以灵魂的温度。是他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不仅仅是被使用的身体,更是被珍视的、被需要的存在。是她和他之间,那份无法复制、无法替代的、如同地火般炽烈而深沉的化学反应。

手指带来的高潮,只能带来片刻的生理麻痹,却无法触及灵魂深处那巨大的空洞。每一次自渎后的空虚,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份认知的清晰和残酷。

能天使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紧紧抱住怀里那个早已被她体温焐热的、装着矿石的油布包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脸颊,仿佛还能闻到一丝属于荒野和旅途的、微弱的尘土气息——那是陈岩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泪水无声地流淌。思念如同无孔不入的藤蔓,在寂静的深夜里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生疼。她开始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在等待一个能带给她身体欢愉的男人回来。她是在等待陈岩。等待那个能将她从拉特兰的迷茫中带出来,又在这座冰冷钢铁都市的喧嚣中,让她感到深刻孤独的男人。等待那份独一无二的、深入骨髓的亲密和联结。

“陈岩…”她将脸深深埋进包裹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无尽思念的呓语,“你…什么时候回来?”

龙门璀璨的霓虹,透过仓库的高窗,冰冷地洒在她蜷缩的身影上。在这座永不沉睡的移动都市里,能天使的心,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为一个远在未知险境中的人而悸动、而疼痛。蚀骨的思念,如同龙门外环永不消散的工业废气,无声地弥漫开来,渗透进每一个寂静的夜晚。

龙门引擎永恒的低吼,如同巨兽沉睡的鼾声,渗透进这座移动都市的每一个角落。陈岩站在企鹅物流那巨大仓库改造的据点外,风尘仆仆。卡兹戴尔西部裂谷带的风沙在他洗得发白、边缘磨损的工装外套上留下了难以褪去的痕迹,如同烙印。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在勘探锤敲击岩壁的脆响中,在躲避源石虫潮的狂奔里,在信号彻底断绝的孤寂深渊里流淌而过。他仰起头,仓库顶部巨大的、喷涂着滑稽帝企鹅LOGO的排气扇缓缓旋转,切割着龙门浑浊的天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机油味、泡面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属于硝烟和源石引擎的焦糊气息。一种近乎近乡情怯的紧绷感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工业废气和龙门独特潮湿的空气,此刻竟也带着一丝久违的、属于“归来”的尘埃落定感。

终端通讯请求发出的瞬间,几乎被立刻接通。没有寒暄,没有疑问,通讯器那头只传来一阵短促而剧烈的、像是有人猛地撞翻了什么东西的杂音,接着是能天使带着难以置信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仓库…后门!现在!”

声音急促,带着一种强行压抑、却濒临爆发的颤抖,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

陈岩绕过堆积如山的货物集装箱和几辆改装得花里胡哨的源石动力车,快步走向仓库深处那道不起眼的金属后门。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仓库内部略显昏暗的光线。他的手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门板,门就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

能天使就站在那里。

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凝固,又被瞬间加速。一年不见,她似乎长开了一点,褪去了些许少女的青涩,轮廓线条更加清晰利落。依旧是那头火焰般的红发,此刻有些凌乱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身上穿着企鹅物流标志性的、沾着机油污渍的黑色工装背心和耐磨长裤,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和修长双腿。但陈岩的目光,瞬间就被她那双眼睛攫住了。

熔金与赤焰交织的异色瞳,此刻如同两团被狂风骤然吹旺的野火,剧烈地燃烧着。那里面翻涌着太多东西——惊愕、狂喜、难以置信、被压抑了一年的委屈、汹涌澎湃的思念,以及一种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炽热到几乎要将空气点燃的情欲!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那灼灼的目光,像实质的火焰,瞬间燎过陈岩全身的皮肤。

没有问候。

没有“你回来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门在陈岩身后被能天使用脚猛地蹬上,沉重的撞击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隔绝了外面仓库隐约的嘈杂。下一秒,能天使就像一枚被点燃的火箭弹,狠狠地撞进了陈岩的怀里!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岩踉跄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

撞击的闷响还未散去,能天使滚烫的唇已经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度,狠狠地封堵住了陈岩的!那不是温柔的试探,不是缠绵的索取,而是如同久旱逢霖的沙漠旅人,带着毁灭般的饥渴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确认,疯狂地攻城略地!她的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急切地吮吸、纠缠,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和积压了一年的、几乎要沸腾的渴望。她的双手更是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揪住陈岩工装外套的领口,用力撕扯着那些早已不太牢靠的纽扣!

“嗤啦——!”

劣质的塑料纽扣不堪重负,崩飞了几颗。能天使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近乎粗暴地扒开陈岩的外套,双手带着惊人的急切和熟悉,探入他同样被汗水浸透的里层背心,滚烫的掌心带着薄茧,贪婪地、用力地抚上他赤裸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指尖划过汗湿的皮肤,感受着那坚实肌理下瞬间绷紧的力量和熟悉的、属于他的、混合着尘土、汗水和淡淡硝烟的气息。

“唔…!”陈岩被这狂风骤雨般的袭击弄得闷哼一声,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挤压了出去。但身体深处那股沉寂了一年的火焰,瞬间被这熟悉又更加狂野的接触彻底点燃!他不再是被动承受,反客为主般地收紧双臂,如同钢铁的囚笼,将能天使滚烫的身体死死地箍进自己怀里!他回应着她的吻,不再是引导,而是同样激烈甚至带着一丝凶狠的掠夺,牙齿磕碰着她的唇瓣,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吮吸着她的舌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他的大手顺着她工装背心的下摆探入,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毫无阻隔地覆上她光滑紧实、汗津津的腰肢,那熟悉的、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让他喉结剧烈滚动!手掌带着占有的力度向上游移,一把覆住她背心下饱满挺翘的柔软!隔着薄薄的棉质胸衣,用力地揉捏、抓握起来!

“嗯啊——!”能天使的身体在他掌下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像被捏住了要害的猫。积攒了一年的敏感度在此刻被引爆!仅仅是胸乳被用力揉捏,一股滚烫的热流就瞬间从腿心深处汹涌而出,打湿了薄薄的内裤布料,甚至渗透了工装长裤粗糙的纤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前所未有的湿润,甬道深处那种空虚的悸动感强烈到近乎疼痛,内壁的软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疯狂地蠕动、收缩,渴望着被彻底填满!

而陈岩,同样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那惊人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反应!仅仅是能天使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扭动,仅仅是隔着布料感受到她胸前那惊人的弹性和顶端硬挺的凸起,仅仅是嗅到她发间那混合着硝烟、机油和属于她自身的、如同熟透苹果般的独特甜香,他下腹那蛰伏的凶兽就瞬间苏醒、怒胀!尺寸似乎比记忆中更加惊人,硬得发疼,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脉动和坚硬的轮廓,死死地、充满压迫感地抵在能天使柔软的小腹上,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更加剧烈的颤抖!

“衣服…脱掉!快!”能天使喘息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她一边激烈地回吻着陈岩,一边更加粗暴地撕扯着他身上剩余的布料,指甲甚至在他胸膛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陈岩的动作同样迅捷而粗暴。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探索,双手抓住能天使工装背心的肩带,猛地向下一扯!坚韧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肩带应声崩断!背心被轻易地剥落,丢在地上。接着是束缚着那对饱满弹跳的胸乳的棉质胸衣,扣子被粗暴地扯开,两团雪白浑圆、顶端嫣红挺立的软肉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仓库通道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嘶——”陈岩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暗如渊,他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如同捕捉猎物般,精准地攫住了一侧早已充血硬挺的蓓蕾,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粗糙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呃啊!…别…别咬…”能天使仰起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双手死死插入陈岩有些硬质的短发中,无意识地收紧、拉扯。另一侧的乳尖也被他宽厚的手掌覆盖,带着惩罚性的力度揉捏、捻动!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陈岩的手没有停止征伐。他顺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一路向下,掠过敏感的腰窝,探入工装长裤的裤腰边缘,连同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棉质屏障一起,用力向下褪去!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暴露在外的肌肤。能天使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被陈岩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轻易地固定住。他带着惊人热力的大掌,毫无阻隔地覆上了那两瓣浑圆挺翘、如同上等白玉雕琢的臀丘!滑腻、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比记忆中更加销魂!他的手指带着占有的力度,在那片丰腴的软肉上揉搓、挤压,甚至探入臀缝深处,指尖精准地按压在那处紧致小巧、此刻正微微翕张的菊蕾入口上!

“嗯…别碰…”能天使的身体猛地一弓,带着哭腔的抗议瞬间被陈岩再次落下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堵了回去。他的手指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带着更强烈的挑逗意味,沿着臀缝的凹陷缓缓向下滑动,指尖若有似无地按压着那处昨夜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门户。

当陈岩的手指终于探入那层湿滑的、如同沼泽般的入口,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赤裸的、微微肿胀的花瓣和那颗早已硬如小石的珍珠核心时,两人都满足地、如同野兽般低吼了一声。

“啊——!”能天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甬道深处疯狂地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下滑去。

陈岩顺势将她抱起,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几步就跨出了狭窄的通道,冲进了能天使那间位于仓库角落、用隔板隔出来的小单间。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单人床,一张堆满铳械零件和零食包装袋的小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简易衣柜。空气中弥漫着属于能天使的、淡淡的硝烟味、机油味和苹果派甜香混合的气息。

他没有走向床铺,而是直接将能天使抵在了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钢板,前胸却紧贴着陈岩滚烫如烙铁的身体,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能天使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陈岩的吻沿着她仰起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滚烫湿润的痕迹。他的一只手依旧在她腿心那片泥泞的花园里快速而用力地揉按着那颗敏感的小核,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一条腿,环在了自己腰后!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向上敞开!

没有更多的前戏。积压了一年的渴望早已超出了忍耐的极限。陈岩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怒胀到极致、青筋虬结、顶端渗出大量晶莹前液的紫红色凶器,用硕大的、沾满滑腻液体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那一片早已门户大开、湿滑泥泞、热情等待的柔软入口处!

龟头滚烫的触感和巨大的压迫感让能天使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前端正挤压着她湿滑柔嫩的花瓣,试图撑开那早已被记忆唤醒、此刻却因久旷而更加敏感紧致的入口。

“放松…”陈岩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他的腰胯带着一种缓慢却无比坚定的、如同开山裂石般的力量,向前沉下!

“呃——!”一声压抑的呜咽从能天使紧咬的唇齿间挤出。被强行撑开的微痛清晰地传来,但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被彻底填满的极致饱胀感和灭顶的欢愉所淹没!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带着阔别已久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楔入她湿滑紧窒的甬道深处!甬道内壁的记忆被瞬间点燃,热情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去包裹、去迎接、去吮吸那魂牵梦萦的入侵者!每一寸内壁的褶皱都被那粗壮的柱体撑开、刮蹭,带来清晰无比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快感!

当那根巨物终于齐根没入,龟头狠狠撞上她甬道深处娇嫩的花心软肉时,能天使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叹息:“哈啊——!回来了…终于…填满了…”

陈岩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机会。积压了一年的思念和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他双手死死钳住能天使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如同焊死在钢铁支架上,腰胯猛地发力!

“噗嗤——!”

粗壮的肉棒带着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从她湿滑紧窒、热情吮吸的甬道里凶狠地抽出大半!粘稠的爱液被带出,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淫靡的弧线!紧接着,以更加狂暴、更加凶狠的力量,狠狠地重新贯入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击碾压着那一点娇嫩的花心软肉!

“啪!啪!啪!”

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里疯狂回荡!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让能天使的身体被迫向上冲去,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带来一丝微痛,却又奇异地混合着被贯穿的极致快感!她被迫高高抬起的腿在陈岩腰后绷紧,脚趾蜷缩,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圆挺翘的臀峰剧烈地晃动,荡起诱人的臀浪。

“啊!好深…顶…顶死我了…呃嗯…用力…再用力…操我…呃啊啊——!”能天使的呻吟声瞬间拔高,充满了被强力征服的狂喜和彻底的臣服。这个被抵在墙上的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更刁钻,每一次顶撞都像要直接捅穿她的子宫,带来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积压了一年的敏感度在此刻被放大到了极致!甬道内壁的软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根进出的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在自己体内!仅仅十几下凶狠的抽插,一股强烈的电流就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呃啊——!来了…要…要去了…嗯啊啊啊——!”能天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在陈岩的撞击和禁锢下剧烈地绷紧、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腹!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剧烈,让她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失控的颤抖和灭顶的快感浪潮!

陈岩也被她甬道深处那极致紧窒的包裹和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痉挛吮吸刺激得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但他强忍着爆发的冲动,腰胯的抽插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狂暴!他欣赏着能天使在他身下被欲望彻底征服、高潮失神的模样,感受着那要命的绞紧和吮吸,原始的征服欲和快感如同野火般燃烧!

他猛地将能天使从墙壁上放下,让她双脚落地。高潮的余韵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陈岩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他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狭窄的单人床边,将她面朝下地、有些粗暴地扔在了凌乱的床铺上!

能天使发出一声闷哼,脸埋进带着她自己气息的枕头里。下一秒,陈岩滚烫沉重的身体就覆压了上来,宽阔的胸膛紧贴住她光滑汗湿的脊背!他一只手穿过她腋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臀峰高高抬起!一个更加深入、更具侵犯感和掌控感的后入姿势!

“噗嗤——!”

巨大的凶器借着充分的润滑和甬道高潮后的敏感热情,再次顺畅无比地、凶狠地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花心深处!

“呃嗯——!”能天使的身体再次被顶得向上弹起!这一次的进入,带着更强的冲击力和掌控感!陈岩不再给她任何主导的机会,双手如同铁钳般固定着她的腰肢和肩胛,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更加凶猛、更加密集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混合着粘稠的水声、能天使高亢而破碎的呻吟、陈岩粗重如牛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原始而狂野的交响乐,在狭小的宿舍里肆无忌惮地奏响!

能天使的脸埋在枕头里,承受着身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征伐。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在这更加凶猛、更加深入的冲击下,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那根来自后方的巨物彻底贯穿、钉死,灵魂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浪潮反复抛起、摔落!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在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中发出放纵而失控的浪叫!

“啊!…不行了…太快了…呃啊…后面…顶穿了…嗯嗯…要死了…呃啊啊啊——!”又一股强烈的电流席卷全身!在陈岩凶狠的、持续不断的撞击下,能天使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失控地向上反弓绷紧,甬道深处再次剧烈痉挛、绞紧,喷涌出大量的爱液!

陈岩也被她连续高潮下那要命的吮吸绞缠刺激得濒临崩溃!他猛地将能天使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能天使迷离的目光对上他燃烧着火焰的深邃眼眸,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深沉的占有欲。她的双腿如同本能般,立刻死死缠上了陈岩的腰,脚踝在他背后紧紧交扣!

陈岩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托住她汗湿的臀瓣,将她微微抬起,又狠狠地按下!腰胯配合着向上猛顶!

“呃啊——!”能天使的尖叫瞬间被顶得变了调!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直抵花心最深处!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冲击!

就在这狂乱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激烈交合中,能天使看着陈岩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额角滚落的汗珠,看着他因情欲而扭曲却又无比专注的眉眼,看着他眼中只映着自己此刻沉沦情欲、失控模样的倒影……积压了一年的不安、思念、渴望、独占欲……所有复杂而汹涌的情感,混合着身体被极致填满的快感,如同沸腾的熔岩,瞬间冲破了所有的理智堤坝!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双腿如同钢箍般死死缠住陈岩的腰,将他更深地、更深地锁在自己体内!同时,她的双臂如同藤蔓般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用力拉向自己!滚烫的、带着咸涩汗水和情欲气息的唇狠狠印上他的!在两人唇舌激烈交缠、身体紧密相连、共同攀向那灭顶巅峰的瞬间,能天使猛地挣脱了这个吻,仰起头,那双熔金与赤焰燃烧的眼眸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不容置疑的光芒,死死锁住陈岩的眼睛!她的声音在剧烈的喘息和汹涌的快感浪潮中断续迸发,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如同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狠狠地砸向陈岩的灵魂深处:

“哈啊…啊!…做…做我男朋友!…答应我!…呃啊啊啊——!!!”

命令式的口吻,与她此刻浑身赤裸、汗如雨下、沉沦在情欲深渊里的状态形成了最强烈的反差!那不是祈求,不是询问,而是宣告!是占有!是在这灵肉交融的极致巅峰,用灵魂发出的、最炽热、最不容置疑的索求!

这声呐喊,如同引爆了最后的火药桶!陈岩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身下的甬道深处,随着能天使这声呐喊,瞬间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开合的、要命的吮吸和绞缠!那力量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呃啊啊啊——!!!”陈岩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以最大的力量向前死命一顶!硕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开痉挛的花心!

滚烫的、如同高压熔岩般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地、持续不断地、狠狠地喷射进能天使痉挛抽搐的子宫最深处!那滚烫的激流,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冲刷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而被那滚烫的激流猛烈冲刷的极致刺激,也瞬间引爆了能天使体内积累到顶点的所有快感!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啸!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绷紧,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抽搐!粉蓝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被极致白光彻底吞噬的空白!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从她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腹!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缓慢而沉重地席卷过两人。陈岩沉重的身躯依旧死死地压覆在能天使身上,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根部,似乎也微微膨胀,牢牢地卡在了她高潮后依旧在疯狂吮吸、痉挛的甬道深处,暂时无法分离。粘稠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爱液,从紧密交合的部位缓缓溢出,浸湿了身下凌乱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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