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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欠债替妻受奇辱 血泪典身堕风尘,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2

小说: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 2025-09-11 22:02 5hhhhh 6120 ℃

余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忍,上前一步,温声道:“葛嫩姑娘,你莫要误会。我与这位孙兄,是听说了你的遭遇,特来……特来为你赎身的。你自由了。”

“自由?”葛嫩听到这两个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发出一阵低低的、如同夜枭般的冷笑,“我这副身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谈什么自由?你们男人,不都一样?一个玩腻了,再换另一个来罢了。怎么?嫌在妓馆里玩不够尽兴,想买回去,锁在家里慢慢折磨吗?”

她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句句扎心。

孙临没有像余怀那样温言劝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柴房门口的光线完全挡住。他等葛嫩说完,才用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敬你,因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葛嫩的冷笑僵在了脸上。这是她变成这副模样后,第一次有人用“汉子”这个词来称呼她。

孙临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入她的眼中:“你替妻受辱,是为‘情’;你忍辱负重,是为‘义’。你葛天,虽死,却死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今的你,不过是换了副皮囊,那身风骨,难道也一并被阉割了吗?”

“你住口!”葛嫩被刺到了痛处,激动地尖叫起来,“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我如今这副模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求死,求死都不得!你们若真有善心,便给我一把刀,让我自行了断!”

“了断?”孙临冷哼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葛嫩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你想死?太便宜你了!也太便宜那些害你至此的人了!”

他蹲下身,与葛嫩平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除了敬重,更有一份深沉的、共通的愤怒。

“你以为,毁了你的,只是那家赌坊,只是你那无情无义的妻子吗?”孙临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惊雷般在葛嫩耳边炸响,“我问你,你当初为何会赔光本钱,为何会去借那吃人的印子钱?”

葛嫩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从未深想过。

孙临的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是因为济南!是因为那些破关而入,烧杀抢掠的建奴鞑子!是他们,毁了你的生意,断了你的活路,才让你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你的仇人,不止眼前那几个,还有这国仇家恨!”

“我孙临,自号‘飞将军’,平生之志,便是投笔从戎,马革裹尸,将那些狗鞑子尽数驱逐出我大好河山!可恨报国无门,只能在这秦淮河畔,醉生梦死!”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葛嫩,声音铿锵如铁:

“你,葛嫩!你身负血海深仇,却只知在此寻死觅活,如一滩烂泥!你对得起那个为了情义、连性别都舍弃了的‘葛天’吗?”

“我今日为你赎身,不是要你做我的女人,更不是要你感恩戴德!”孙临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要你,站起来!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活下去!若你愿意,便跟着我孙临!待到时局一变,我自会奔赴沙场,届时,你我并肩,共报这国仇家恨!你敢不敢?”

一番话,如同滚雷,如同霹雳,狠狠地劈开了葛嫩心中那片由仇恨和绝望构成的、坚不可摧的冰层。

国仇家恨……

是啊,若非那些鞑子,自己又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眼中那份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对侵略者的刻骨仇恨。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是孤独的。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能懂得她这具残破身躯之下,那份不甘与愤怒的灵魂。

一行清泪,在她变成女人之后,第一次,不受控制地,从那双死寂的眼中,缓缓滑落。

她看着孙临,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我……敢。”

孙临将葛嫩从那人间地狱般的柴房中带了出来,并未将她安置在秦淮河畔任何一处风月场所,而是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租下了一座小小的、带着庭院的民居。

他对葛嫩说的第一句话是:“这里是你的家,不是囚笼。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孙临,每日会来此练武,送些吃食,绝不踏入你房门半步,更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何时你想通了,想与我共谋大事,便与我说一声。若你仍想死,刀就在厨房,请自便。”

说罢,他便真的退了出去,只留下满身伤痕、满心迷茫的葛嫩。

最初的日子,葛嫩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她将房门反锁,对孙临送来的饭菜碰也不碰,只是蜷缩在床角,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而孙临,也确实遵守了他的诺言。他每日清晨都会来到院中,赤着上身,在晨光中练拳、舞刀。他身材高大健硕,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每一次出拳,都带着虎虎风声;每一次挥刀,都闪着凛冽寒光。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战士的阳刚之美,与焦三那种粗鄙的、只知发泄兽欲的蛮力截然不同。

葛嫩透过窗户的缝隙,默默地窥视着。孙临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将她当做玩物或女人,而是真正将她当做一个需要保护、需要尊重的“人”,一个平等的“战友”。这种被尊重的感觉,是她自惊变以来,从未体验过的。

她心中那层坚冰,开始出现裂痕。她开始试探着吃他送来的饭菜,开始在他练武时,不再躲藏,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窗边看着。

这日清晨,孙临练完一套刀法,正在用布擦拭刀锋。他刀法刚猛,每一招都带着沙场搏命的狠厉,看得一旁的葛嫩心驰神往。

葛嫩默默地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般地开口:“孙大哥,你这套刀法,大开大合,威力十足,但似乎……更重于阵前搏杀,若是在巷战或是室内遇敌,恐有施展不开的掣肘。”

孙临擦拭刀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葛嫩竟能一眼看出他这套家传刀法的优劣。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小子,眼光倒还挺毒!这确实是沙场上的功夫。怎么?光看着不过瘾,想学?”

他的语气,完全是男人之间那种带着几分调侃和欣赏的口吻,丝毫没有把她当成一个需要呵护的弱女子。

葛嫩被他这声“你小子”叫得心中一暖,那份被平等对待的感觉,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孙临,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想学!我想学能杀人的本事!不是在阵前,而是在咫尺之间,一击毙命的本事!”

她顿了顿,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你说得对,我的仇人,不止那几个。我想报仇,想手刃仇人!我不想永远躲在你身后,看着你为我奔走,而我却像个废物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孙临从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不甘的烈焰,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烈焰。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眼前这个身体里,住着一个比许多男人都更坚韧、更渴望力量的灵魂。

他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充满赞许:“好!说得好!我孙临的战友,岂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柄比他自己佩刀更短、更窄的雁翎刀,刀身轻巧,更适合贴身搏杀。他将刀连同刀鞘一同抛给了葛嫩。

“接着!”

葛嫩稳稳地接住刀,那沉甸甸的重量让她心中一阵激荡。她“呛”的一声拔出佩刀,冰冷的刀锋在晨光下闪着寒光,映照出她那双坚毅的眼。

孙临看着她持刀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收敛了起来,神情变得严肃:“你想学杀人的本事,我便教你!但这路子,比练拳站桩要艰苦百倍,也凶险百倍。每日都要与刀为伴,手上磨出血泡是家常便饭,一不留神,还会伤到自己。你,怕不怕?”

“不怕!”葛嫩握紧了刀柄,斩钉截铁地回答,“这点皮肉之苦,与我所受的屈辱相比,算得了什么!”

“好!有种!”孙临沉声道,“从今天起,我便教你贴身短打的刀法。记住,这刀不是你的武器,而是你手臂的延伸!忘了你是女人,忘了你是葛嫩,你现在,就是一个只想杀死敌人的——战士!”

“是!”葛嫩大声应道,声音清亮,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自怨自艾的受害者,而是一个手握利刃、眼望仇寇的战士。而孙临,也不再仅仅是她的拯救者,更是她的教官,她的引路人,她并肩作战的……袍泽。

从此,这座僻静的小院里,多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清晨,孙临不再是独自练武。他会先教葛嫩最基本的架势:如何站桩,如何握刀,如何发力。起初,这过程充满了尴尬与挑战。葛嫩的身体虽然柔韧,但力量却是她最大的短板。一个简单的劈砍动作,她都需要用上全身的力气,练不了几下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孙临的教导,充满了军人般的严格,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铁汉的柔情。

“腰马合一!你的力不是从胳膊上使的,是从腰上,从腿上传上来的!”孙临的声音严厉,他走到葛嫩身后,为了纠正她的姿势,不得不进行身体接触。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非情欲的肢体接触。

孙临的大手扶住葛嫩纤细的腰肢,那掌心传来的热度,仿佛能穿透薄薄的布衣,直接烙印在她的肌肤上。葛嫩浑身一僵,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霞。她能清晰地闻到孙临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阳光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这让她心跳加速,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用心感受!”孙临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持刀的手腕,引导着她做出正确的发力动作,“看,像这样,力从地起,拧腰,送肩,出刀!”

他带着她的手臂,完成了一次标准的劈砍。刀锋破空,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葛嫩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力量,感受着他宽厚胸膛贴近自己后背时带来的压迫感与安全感,心中那片冰封已久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滚烫的石子,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样的接触,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成了家常便饭。

孙临会用手掌拍击她的后背,纠正她含胸的毛病;会用膝盖顶住她的腿弯,教她如何稳住下盘;会在她因脱力而摔倒时,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每一次接触,对葛嫩而言,都是一次甜蜜的酷刑。她贪恋他掌心的温度,贪恋他怀抱的坚实,却又为自己身体不自觉的战栗和酥麻而感到羞耻。她发现,自己不再仅仅是为了复仇而习武,而是开始享受、甚至期待这种能与他亲密接触的训练时光。

她的眼神,在看向孙临时,也渐渐变了。从最初的敬重和感激,慢慢地,掺杂进了爱慕、依恋,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独属于女人的占有欲。

孙临也并非木石。怀中的温香软玉,训练时那若有若无的肌肤相亲,葛嫩那越来越依赖和娇羞的眼神,都像一根根羽毛,不断撩拨着他那颗早已为她而动的心。但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知道,葛嫩的心伤未愈,他不能唐突,他要等,等到她真正愿意的那一天。

这份压抑,让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暧昧,越来越炽热,仿佛一堆干柴,只差最后一颗火星。

火星,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午后,被点燃了。

那天,两人正在院中对练,孙临用一根木棍代替真刀,教葛嫩一些实用的对拆招式。忽然天降大雨,两人猝不及防,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快!进屋去!”孙临拉着葛嫩的手,跑进了屋里。

两人身上都湿透了,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各自的身形。孙临那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轮廓分明,而葛嫩那玲珑浮凸的曲线更是展露无遗,胸前两点嫣红在湿透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尴尬和燥热。

“你……你快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孙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再看她。

葛嫩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仅有的几件衣服,都是孙临买来的粗布衣衫,此刻晾在屋外都已湿透。

孙临一愣,随即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干爽的里衣,递给她:“那你……先穿我的吧。”

葛嫩接过那件还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里衣,心如鹿撞。她走进内室,换下湿衣。孙临的里衣对她来说太过宽大,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衣领处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若隐可现的沟壑。

当她从内室走出来时,孙临正赤着上身,用布巾擦拭着头发。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水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魅力。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的压抑、所有的爱慕、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孙临扔掉手中的布巾,大步上前,一把将葛嫩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嫩娘……”他声音充满了挣扎,“我……我快忍不住了。”

葛嫩没有说话,她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然后,主动地、踮起脚尖,将自己颤抖的嘴唇,印在了他那同样炙热的唇上。

孙临不再克制,他狂热地回应着她,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她的唇齿,肆意地搅动、掠夺,将她口中所有的香甜津液尽数吞下。葛嫩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伸出双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攀附在他宽阔的脊背上。

孙临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简陋却干净的床榻。他将她轻轻放下,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他那双因常年习武而布满薄茧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于膜拜的虔诚,开始探索她这具曾历经磨难的身体。

他的手掌,从她精致的锁骨滑过,抚上她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微微颤栗的柔软。与焦三那充满凌辱意味的粗暴揉捏不同,孙临的动作充满了怜惜与珍爱。他用指腹轻轻地在那娇嫩的乳尖上打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下一点点变硬、挺立。

“嗯……”葛嫩口中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这感觉,不再是屈辱的刺痛,而是一种酥麻入骨的、让她既羞耻又渴望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将胸前的美好更多地送入他的掌中。

孙临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低头,吻住了那粒已然挺立的嫣红。他的吻技并不高明,甚至有些笨拙,只是用嘴唇和舌头反复地吮吸、舔舐,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强烈的刺激让葛嫩浑身剧烈地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热浪,那片久未被触碰的幽谷,不受控制地变得泥泞湿滑。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烈火中的寒冰,正在被他用最炙热的激情,一点点地融化、蒸发。过往的屈辱、仇恨、冰冷,都在这无尽的温柔与狂热中,化作了氤氲的水汽。

孙临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象征着她新生与创伤的所在。

“不……不要……”葛嫩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那里,是她最屈辱的记忆所在,她害怕,害怕孙临会嫌弃,会看到那里的不堪。

孙临却用膝盖,温柔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他抬起头,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葛嫩,看着我。我要让你知道,这里不是你的耻辱,而是我孙临此生最珍视的宝藏。我要亲吻它,赞美它,让它忘记所有的痛苦,只记住快乐。”

说罢,在葛嫩震惊而又感动的泪光中,他俯下头,用最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唇,印上了那片曾被血与泪浸染的土地。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敏感的核心瞬间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葛嫩的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矜持,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脚趾绷得紧紧的,口中发出的,是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而甜腻的尖叫。

她从未想过,这个曾带给她无尽地狱折磨的地方,竟然……竟然也能带来这般天堂般的极乐!

孙临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为她驱除心魔,涤荡旧伤。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告诉她:你值得被爱,值得被珍惜,你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最美好的。

葛嫩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但这一次,流下的不再是屈辱与痛苦,而是被救赎、被治愈的甘泉。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当孙临终于挺身,准备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不再有丝毫的恐惧与抗拒。她主动地、热情地,抬起双腿,缠上了他坚实的腰,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邀请着他的进入。

这一次的结合,没有丝毫的疼痛与阻碍,只有一种被完整、被珍惜、被爱意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实滚烫的欲望,是如何带着无尽的爱怜,一寸寸地、温柔而坚定地,填满了她身体和灵魂的空虚。

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热情地去回应。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宽厚的脊背,将自己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中,仿佛要将两人融为一体;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发自内心的、令人心醉的爱语。

“克咸……啊……我的好郎君……再用力些……让我……让我感觉你……”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魔力。孙临被她的热情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思念与爱意,一次性地全部倾泻而出。

床榻在剧烈的撞击下“吱呀”作响,与屋内两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生命乐章。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葛嫩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那张因极致的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却又充满了爱意的脸。她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洪流,正源源不断地注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浇灌着她那颗早已干涸的心田。

她的身体,也在这极致的快乐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眼前白光一闪,她幸福地尖叫出声,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孙临汗湿的怀中。

她看着身上这个男人,眼中流下的,不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幸福的甘泉。

她终于明白,身体的改变,或许是一场酷刑的开始。但当这具身体,被用来承载一份值得托付的情感时,它便不再是枷锁,而是一份独一无二的恩赐。它让她,找到了一个真正能看懂她灵魂、并愿意与她共赴生死的男人。

数月后的一个仲春夜晚,孙临在他们那座僻静的小院里,大开家宴,宴请余怀、柳敬亭和几位至交好友。

院中的石榴树已经结出了青涩的果实,树下摆着一张方木阔桌,桌上菜肴丰盛,酒香四溢。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孙临,脸上不再是壮志难酬的郁结,而是挂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的笑容。

而昔日那个浑身是刺、满心仇恨的葛嫩,此刻也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蓝色布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脸上不施粉黛,却因眉宇间那份难得的平和与安宁,显得愈发清丽动人。

她不再是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困兽,而是化身为这家中殷勤的女主人。只见她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香气扑鼻的炒肉,脚步轻快地从厨房走出,稳稳地将菜放在桌上,然后又拿起酒壶,为众人一一斟满。

她的动作娴熟自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当她为孙临斟酒时,孙临很自然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眼中满是宠溺。葛嫩则回以一个略带娇羞的眼神,那份默契与恩爱,羡煞旁人。

余怀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端起酒杯,对孙临笑道:“克咸兄,你这哪里是赎回来一位侠妓,分明是请回来一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内助啊!我等真是羡慕不来!”

柳敬亭也捻着胡须,眯着眼打趣道:“可不是嘛!当初那个浑身带刺的小野猫,如今竟被咱们飞将军调教得这般温顺贤淑,克咸兄,你这‘御妻’之术,可比你的刀法还要高明啊!”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

葛嫩听着这些善意的调侃,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她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羞赧退下,而是大大方方地端起自己的酒杯,对众人朗声道:“诸位莫要取笑他了。若非他当初一番当头棒喝,哪有今日的葛嫩。这杯酒,我敬诸位,也敬他!”说罢,她仰起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豪爽,依稀还有几分昔日“葛天”的风采。

孙临看着她,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聊兴渐浓,话题也从风花雪月,渐渐转向了家国天下。

“唉,你们听说了吗?前线最新的消息,洪承畴……洪经略他……”余怀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桌上的气氛瞬间凝重下来。在座的皆是关心国事的士子和国人,自然知道洪承畴在不久前的松锦大战中兵败被俘之事。只是大家心中都还存着一丝幻想,盼着这位大明的栋梁能如文天祥一般,宁死不屈,慷慨殉国。

“他怎么了?”孙临沉声问道。

“还能怎么着!”吴梅村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狗鞑子的头子皇太极,派人百般劝降,他起初还绝食明志,可最后……最后还是没能熬住,降了!如今已剃发易服,做了建奴的官了!”

“什么?!”孙临闻言,勃然大怒,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无耻!枉为大明重臣,竟行此猪狗不如之事!想我大明将士在辽东抛头颅、洒热血,他……他竟贪生怕死,屈膝为奴!此等败类,当受万世唾骂!”

众人也是义愤填膺,纷纷开口怒骂,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对洪承畴的唾弃和对国事的忧虑。

就在众人气愤难平之际,院门外的大街上,忽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喧哗声。那声音由远及近,鼓乐齐鸣,人声鼎沸,还夹杂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过市。

“外面出了何事?怎地如此热闹?”余怀好奇地站起身,走到院门口向外张望。

只见长街之上,火把通明,亮如白昼。一队长长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行来,队伍两旁,竟全是身着甲胄、手持长矛的兵士,他们每人手中都提着一盏大红灯笼,将整条街道映照得一片喜气洋洋。队伍中央,是一顶八抬大轿,装饰得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我的天,好大的阵仗!”余怀看得目瞪口呆,“这不知是哪位王公贵胄在娶亲?这排场,比得上皇家仪仗了!”

他回到酒桌前,将所见说与众人听。

众人皆是啧啧称奇,唯有柳敬亭,只是慢悠悠地呷了口酒,脸上露出一抹洞悉一切的淡笑。

“这南京城里,除了那位抚宁侯,还有谁能有这般手笔。”柳敬亭淡淡地说道。

“抚宁侯朱国弼?”余怀一愣,“他娶亲?娶的是谁家女子,竟能得他如此厚待?”

柳敬亭放下酒杯,目光投向那片喧嚣传来的方向,悠悠地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咱们秦淮河上,那位以‘侠义’闻名,又最爱这般盛大场面的——寇白门,寇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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