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刺杀,异世痒途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4440 ℃

烟雨楼前的广场上,人声鼎沸,展台周围的惊叹声此起彼伏。欧阳清辞端立台前,手中托着一盏琉璃盏,盏身流转着七彩光晕,如揉碎的星河落于其中,对面展台上的对手已黯然收器,显然甘拜下风。评判长老轻抚长须,高声宣布:“欧阳清辞所携琉璃,艳压群芳,夺得头魁!” 刹那间,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广场淹没。

从初赛到决赛,欧阳清辞几乎未曾遇到真正的阻碍。他带来的琉璃作品件件精妙绝伦,有的似月下寒潭,清冽通透;有的如春日繁花,绚烂夺目,每一件都将琉璃的美艳展现得淋漓尽致,短短几日便以绝对优势摘得桂冠。苏婉凝站在台下,看着台上从容自信的儿子,眼底满是骄傲,脸颊却因想起昨夜的缠绵而微微发烫。白芷站在她身侧,目光落在欧阳清辞和他手中的琉璃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痴迷,指尖下意识地绞着衣角。

庆功宴设在烟雨楼顶层,琉璃盏里的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与窗外的夜色交相辉映。欧阳靖薇举杯与他相碰,声音清冷却难掩笑意:“恭喜。” 白月瑶与苏凝坐在对面,白月瑶把玩着酒杯,目光落在他身上:“欧阳公子对琉璃的品鉴与雕琢,果然名不虚传。” 苏凝则在一旁。

酒过三巡,众人渐渐散去。白月瑶忽然起身,走到欧阳清辞身边,轻声道:“这烟雨城的夜景极美,欧阳公子可有兴致同逛?” 她的声音清冷如月光,却带着一丝邀请的意味。

欧阳清辞看向窗外,夜色中的城池灯火璀璨,像撒落在人间的星辰,与琉璃的光彩颇为相似。他转头看向白月瑶,见她眼底带着几分期待,便笑着点头:“固所愿也。”

苏婉凝闻言,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帕,却还是柔声叮嘱:“早些回来。” 她的目光与欧阳清辞相遇,里面藏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让他心头微动。

白月瑶与欧阳清辞并肩走在石板路上,晚风带着桂花的香气,吹散了宴会上的酒气。街道两旁的灯笼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白月瑶忽然开口:“那皇室琉璃代理权,欧阳公子打算如何处置?”

“不过是个代理权罢了。” 欧阳清辞淡淡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烟雨楼楼主设下这比拼,当真只为选出最懂琉璃美艳之人?”

白月瑶侧头看他,月光照在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看来,你也察觉到了。”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这代理权背后,怕是藏着更大的秘密。”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夜色渐深,石板路上的脚步声清脆,伴随着偶尔的低语,在这烟雨朦胧的城池里,晕开一圈圈暧昧而神秘的涟漪。

石板路尽头的转角忽然传来破空声,数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出,黑袍上绣着的血色骷髅在月光下格外狰狞 —— 竟是魔教中人!他们手中的短刃闪着寒光,直扑白月瑶而来。“小心!” 欧阳清辞几乎是本能地侧身,将白月瑶牢牢护在身后,腰间的长剑瞬间出鞘,剑光如练,精准地格开最先袭来的短刃。

“铛” 的一声脆响,火星在夜色中炸开。白月瑶被他护在怀里,鼻尖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脊背,随即闻到一股淡淡的琉璃窑火气息 —— 那是他连日雕琢琉璃时染上的味道,混着皂角的清香,竟让人心头莫名一安。她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指尖触到布料下紧实的肌肉,脸颊忽然有些发烫。

另一侧的苏凝反应极快,腰间软剑 “唰” 地抽出,身形如蝶般旋起,剑光扫过之处,两名魔教教徒闷哼着倒地。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白月瑶靠在欧阳清辞肩头的画面,握剑的手微微收紧,腕间的力道却更猛了几分,旋身踢倒最后一名刺客时,耳根竟悄悄泛起微红。

不过片刻功夫,所有刺客已尽数被解决。欧阳清辞收剑回鞘,眉头微蹙地看向地上的尸体,魔教向来只与江湖门派为敌,为何会突然刺杀一个富家女子?他转身扶住白月瑶的胳膊,声音带着未散的急促和一丝疑惑:“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只是…… 魔教为何会盯上你?”

白月瑶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刚才被他护住的悸动还未褪去,脸颊的热度迟迟未散。听到他的疑问,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我也不清楚,许是认错人了吧。多谢欧阳公子相救。” 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的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襟,慌忙松开时,指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布料上。

苏凝走过来,用剑鞘挑开刺客的面罩,冷声道:“魔教行事向来乖张,认错人也有可能。” 她的目光扫过白月瑶微红的脸颊,又迅速移开,落在地上的尸体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

欧阳清辞虽仍有疑虑,但见白月瑶不愿多言,也不好再追问,只是自然地护在她身侧,三人快步往客栈走去。夜色中的石板路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三人的脚步声,欧阳清辞心中的疑惑与白月瑶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带着琉璃窑火气息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这夜晚更添了几分复杂。

客栈的烛火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欧阳清辞推开白月瑶房门时,正见她坐在桌前倒茶,手腕轻转间,青瓷茶杯里腾起袅袅热气。苏凝的身影已消失在走廊尽头,显然是依言离开了。

“坐吧。” 白月瑶抬眼看向他,月光从窗缝溜进来,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将其中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斟酌词句。

欧阳清辞在对面坐下,目光落在茶杯里晃动的茶叶上,刚才的疑惑仍在心头盘旋:“白姑娘单独找我,是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 白月瑶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热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压下心头的悸动,“只是刚才…… 多谢你。”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想起刚才被他护在身后的瞬间,脸颊又开始发烫。

“举手之劳。” 欧阳清辞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忽然想起魔教刺客的事,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是那些魔教教徒,当真会认错人?” 他记得魔教行事虽乖张,却极少对无关人等出手,更何况是这般精准的刺杀。

白月瑶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或许…… 是我家中与魔教有些旧怨吧。” 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却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说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欧阳清辞见她不愿多谈,便识趣地没有再追问,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微苦,回甘却清冽,像极了眼前这个女子,看似清冷,实则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白月瑶偷偷抬眼看向他,见他正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侧脸的轮廓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冲动。

“欧阳公子。” 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你…… 你觉得我今日戴的琉璃簪子好看吗?” 那是她白天在市集上买的,簪头是一朵琉璃制的白梅,与他展台上那件 “寒江雪” 有着几分相似。

欧阳清辞转过头,目光落在她发间的琉璃簪上,那白梅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衬得她肤色愈发莹白。他点头笑道:“很配你。”

听到那句 “很配你”,白月瑶的脸颊更烫了些,指尖下意识地绞着袖口,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欧阳清辞忽然探过身来,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

“白姑娘这般模样,倒不像平日里那般清冷了。” 他说着,手指忽然轻轻往她腰腹间一挠。

“呀!” 白月瑶浑身猛地一颤,像被针扎了似的往旁边缩去,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险些洒出来。她天生怕痒,腰腹更是敏感得很,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瞬间破了功,眼底泛起一层水光,哪里还维持得住平日的端庄。

“欧阳公子!” 她嗔怪着瞪向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还有不易察觉的慌乱。何时被人这般戏弄过?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出卖了她,腰腹处那股刁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笑,又得强撑着维持几分威严,表情一时有些扭曲。

欧阳清辞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欢了,手指又往她腰侧探了探:“白姑娘真怕痒?”

“别闹!” 白月瑶伸手去拍他的手,身子却因为痒意不停扭动,裙摆扫过桌角,带得茶杯发出叮当的轻响。她想板起脸来,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眼底的水光让那份威严减了大半,反倒添了几分娇憨。

“再闹我可要……”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被他又一下挠在腰窝,瞬间绷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 别…… 痒……”

笑声泄出来的瞬间,她才猛地回过神,慌忙捂住嘴,瞪向欧阳清辞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愤,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她挺直脊背,努力想找回平日的威严,可泛红的眼角和微颤的肩膀,却让那份威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欧阳公子请自重。”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平稳,可尾音里还带着笑后的微颤,落在欧阳清辞耳中,反倒像是撒娇一般。

欧阳清辞见好就收,收回手坐回原位,看着她又羞又恼却强撑威严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抱歉,只是见白姑娘太过拘谨,想活跃下气氛罢了。”

白月瑶抿着唇没说话,手却悄悄按在腰腹处,那里的痒意还未散去,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没多少怒意,反倒像是带着钩子,勾得欧阳清辞心头微微一动。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腻起来,烛火摇曳,映着两人各异的神色,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欧阳清辞看着白月瑶眼底那抹似嗔似怨的水光,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明知该适可而止,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再次探了过去,指尖带着刻意的轻柔,往她腰侧那片敏感的肌肤挠去。

“嗯!” 白月瑶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点燃的引线。刚才尚未散尽的痒意与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撞在一起,让她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身往后躲。可慌乱间没注意身后的屏风,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哗啦 ——” 一声脆响,雕花屏风应声而倒,木框与绢布散了一地。白月瑶本就站得不稳,被这股反作用力一带,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惊呼着向后倒去。

欧阳清辞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在她即将落地的前一刻揽住了她的腰。可惯性太大,两人还是一起摔倒在地,他垫在下面,让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他的胸口。

“唔……” 欧阳清辞闷哼一声,后背磕在散落的木片上,传来一阵刺痛。但他更在意的是怀里的人,连忙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白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白月瑶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刚才摔倒时的惊吓还未散去,腰腹的痒意又缠着神经,让她浑身发软。她抬起头,撞进他满是担忧的眼眸里,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慌忙从他怀里爬起来:“我…… 我没事……”

看着散落一地的屏风碎片,再想想自己刚才失态的模样,她又羞又恼,眼眶微微泛红,却偏偏说不出半句斥责的话。毕竟,这事的起因本就荒唐。

欧阳清辞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满地狼藉和她泛红的眼角,心头涌上浓浓的歉意:“对不起,是我太胡闹了,不该……”

“别说了。” 白月瑶打断他的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避开他的目光,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碎片,却被他伸手拦住。

“我来收拾就好,你先坐着歇歇。” 欧阳清辞的声音里满是愧疚,他蹲下身,开始默默捡拾散落的木片,心里却在懊恼自己的孟浪。

白月瑶站在原地,看着他低头收拾碎片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刚才摔倒时撞进他怀里的触感还在心头萦绕,那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竟让她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腰腹的痒意早已散去,只剩下脸颊的滚烫和心底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房间里只剩下捡拾碎片的轻响,烛火依旧摇曳,却照得两人的影子都染上了几分尴尬的红晕。

欧阳清辞将最后一块屏风碎片放进木盒,抬头时正对上白月瑶的目光。她避开视线,轻声道:“没关系,不过是件旧物罢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可垂在身侧的手指却悄悄蜷缩着。

“总归是我的不是。” 欧阳清辞将木盒推到墙角,指尖还沾着些绢布的碎屑,“若是需要赔偿……”

“不必了。” 白月瑶打断他,忽然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动作里带着几分刻意的镇定,“时辰不早了,我有些累,想歇息了。”

这话里的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欧阳清辞点点头,拱手道:“那我先告辞,白姑娘早些安歇。” 转身离开时,他总觉得背后的目光带着些复杂的意味,像烛火般明明灭灭。

房门 “吱呀” 一声合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白月瑶松了口气,却猛地捂住发烫的脸颊 —— 刚才撞进他怀里的触感,他胸口的温度,还有他俯身时落在发间的呼吸,忽然都变得格外清晰。她走到床边坐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床沿,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碎肋骨。

“姑娘?” 苏凝推门进来时,正见她对着床幔发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弯腰去捡地上残留的碎木片,目光不经意扫过白月瑶放在膝头的手 —— 那双手正在微微发颤。

“您没事吧?” 苏凝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刚才在门外就听见屋里有动静,进来时又撞见欧阳清辞匆匆离开,此刻见自家主子这副模样,难免有些担心。

白月瑶回过神,慌忙别过脸去整理裙摆:“没事,不过是被碎木片惊了下。” 可说话时,耳尖的红晕却怎么也藏不住。

苏凝将碎片扫进簸箕,眼角的余光瞥见床榻边散落的一缕青丝 —— 显然不是白月瑶的。她心头微动,却不动声色地说道:“魔教的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属下今晚守在门外,您安心歇息。”

“嗯。” 白月瑶应了声,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帐顶。帐幔上绣着的缠枝莲,不知怎的竟渐渐幻化成欧阳清辞方才促狭的笑脸。她猛地闭上眼睛,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像敲在鼓面上,震得人指尖发麻。

苏凝收拾完残局,转身时见床榻上的人影辗转了两下,锦被都被搅得皱了。她轻轻带上房门,站在廊下望着天边的残月,眉头微蹙 —— 今晚的白姑娘,实在太不对劲了怕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欧阳清辞推开自己的房门,烛火昏黄的光立刻将他笼罩。他随手将长剑挂在墙上,解开青衫的系带,刚脱下外袍,就听见门外传来叩门声,节奏沉稳,不疾不徐。

“公子,睡了?” 白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没有多余的试探,带着一种了然的笃定。

“还没,进来。” 欧阳清辞转身时,见白芷端着药箱走进来,目光在他身上一扫,便定格在右腿处,眉峰微挑,却没立刻上前。

“看来今晚闹得不小。” 她走到桌边放下药箱,打开时动作干脆利落,碘伏、棉签、纱布依次排开,“裤子卷起来。” 语气算不上命令,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

欧阳清辞这才低头看去,右腿裤腿上的血迹已半干涸,刚才在白月瑶房间只顾着收拾残局,竟没察觉被木片划了道口子。他正要动手,白芷已俯身过来,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利落地卷起他的裤腿。

“嘶 ——” 伤口被牵扯时,欧阳清辞忍不住倒吸口气。

“忍着点。” 白芷头也没抬,棉签蘸了碘伏往伤口上擦,力道均匀得近乎苛刻,“每次都这样,非得见了血才当回事?” 话里带着几分薄责,却没多余的絮叨,棉签在红肿处游走,动作稳得像在处理一件精密的琉璃器。

欧阳清辞看着她垂眸的样子,烛光在她侧脸投下利落的线条,少了平日的温顺,多了种让人安心的沉稳。她指尖偶尔碰到他的皮肤,不像小姑娘那样躲躲闪闪,触到了便自然移开,倒让他莫名有些不自在。

“麻烦你了。” 他轻声道。

“拿了工钱,总不能看着雇主出事。” 白芷包扎的动作很快,纱布在她手中绕了两圈,打了个简洁的结,“这几天别沾水,明早我来换药。” 她收拾药箱时,目光扫过他没系好的衣襟,淡淡补充,“衣裳穿好,免得着凉。”

欧阳清辞躺在床榻上,褪去了白日的紧绷,身体放松下来,伤口的隐痛反倒成了清晰的提醒。烛火被他吹得只剩一点火星,房间里暗下来,窗外的月光便趁虚而入,在床沿投下一道银亮的线。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月瑶的样子。白天在市集上,她发间那支琉璃白梅簪在阳光下流转着柔光,衬得她眉眼愈发清丽;而方才在房间里,她被挠到痒处时,眼底水光潋滟,想板起脸维持威严,嘴角却忍不住上翘的模样,又带着几分难得的娇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碰她腰腹时的细腻触感。

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散开,渐渐淡去。他翻了个身,右腿的伤口被牵扯得微疼,又让他想起方才白芷处理伤口的样子。那个总是从容干练的女子,低头时发间滑落的碎光,还有她腰间那枚玉佩 —— 方才她俯身时,玉佩从衣襟里滑出来一瞬,青白色的玉面上刻着的云纹,看着竟有些眼熟。

是在哪里见过呢?欧阳清辞皱着眉思索。好像是很久之前,在父亲书房的旧物里?还是某次参加琉璃行会时,某位大人物腰间的配饰?那云纹刻得极特别,线条凌厉,不像寻常世家的柔和样式。他想了半晌,脑袋却越来越沉,伤口的隐痛也变得模糊。

窗外的月光悄悄移到枕头上,像一层薄薄的纱。白月瑶的笑靥与白芷的侧脸在脑海里渐渐重叠,又慢慢散开。欧阳清辞的呼吸渐渐平稳,意识沉入柔软的黑暗中,只有那枚玉佩的影子,还在梦的边缘若隐若现。

小说相关章节: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