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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出发大赛,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2050 ℃

魔教的踪迹在末云寨一役后便销声匿迹,江南的街巷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闹。这日午后,欧阳清辞正坐在廊下擦拭长剑,吕晓蝶端来的新茶还冒着热气,就见欧阳芷兰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张烫金帖子。

“清辞!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她把帖子往石桌上一拍,红绸镶边的帖子上 “烟雨楼” 三个字格外醒目,“这烟雨楼楼主为了争皇室的琉璃代理权,竟要在半月后设比武擂台,胜者不仅能拿到代理权,还能得一本失传的《寒江剑谱》呢!”

欧阳清辞放下剑拿起帖子,指尖划过纸面精致的云纹:“皇室琉璃代理权?听说那东西能直通宫廷,难怪烟雨楼如此大费周章。” 他抬眼看向院里的苏婉凝和欧阳靖薇,“这擂台,我想去试试。”

苏婉凝正在修剪花枝的手顿了顿,担忧地看向他:“清辞,又要打打杀杀的?魔教的事还没了结……”

“娘放心,” 欧阳清辞起身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这擂台赛规矩严明,不比江湖仇杀。而且我刚入宗师境,正好借此机会历练一番,顺便看看江湖上的好手。”

“历练?我看是想拿那剑谱吧!” 欧阳芷兰挑眉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我一个!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我?”

欧阳靖薇也放下手里的绣绷,目光落在帖子上:“烟雨楼楼主行事诡谲,此去怕是不简单,我也同去照应。” 她的手悄悄按在腰间的软鞭上,显然已做好准备。

苏婉凝看着三人,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我…… 我也跟着去,也好照料你们的起居。” 她虽不善武,却总放心不下,想着能在旁打点一二。

“对了,” 欧阳清辞忽然想起什么,“白月瑶和苏凝或许也有兴趣,不如邀她们同去?白月瑶消息灵通,有她在,或许能摸清烟雨楼的底细。”

众人都无异议,欧阳清辞当即提笔写了封帖子,让下人送去白府。不过半日,下人便带回了回信,信封上是白月瑶清冷的字迹。

“她怎么说?” 欧阳芷兰凑过来想抢信,却被欧阳清辞笑着躲开。

他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语:“擂台赛倒是有趣,琉璃代理权虽无关紧要,《寒江剑谱》却值得一看。半月后,白府门前见。” 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剑穗,想必是苏凝的手笔。

“看来是答应了。” 欧阳清辞将信纸折好,目光望向院外的晴空,“烟雨楼…… 这次怕是要热闹了。”

苏婉凝已开始收拾行囊,将伤药和干净的衣物一一叠好;欧阳芷兰则在一旁擦拭她的短刃,刃光映着她跃跃欲试的笑;欧阳靖薇坐在廊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软鞭的流苏,若有所思。

半月后的烟雨楼擂台,注定不会只是一场简单的比武。而此刻的庭院里,细碎的阳光穿过枝叶,落在四人身上,交织着期待与隐忧,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赴约,添上了几分未知的张力。

魔教的踪迹在末云寨一役后便销声匿迹,江南的街巷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闹。这日午后,欧阳清辞正坐在廊下擦拭长剑,吕晓蝶端来的新茶还冒着热气,就见欧阳芷兰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张烫金帖子。

“清辞!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她把帖子往石桌上一拍,红绸镶边的帖子上 “烟雨楼” 三个字格外醒目,“这烟雨楼楼主为了争皇室的琉璃代理权,竟要在半月后设比武擂台,胜者不仅能拿到代理权,还能得一本失传的《寒江剑谱》呢!”

欧阳清辞放下剑拿起帖子,指尖划过纸面精致的云纹:“皇室琉璃代理权?听说那东西能直通宫廷,难怪烟雨楼如此大费周章。” 他抬眼看向院里的苏婉凝和欧阳靖薇,“这擂台,我想去试试。”

苏婉凝正在修剪花枝的手顿了顿,担忧地看向他:“清辞,又要打打杀杀的?魔教的事还没了结……”

“娘放心,” 欧阳清辞起身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这擂台赛规矩严明,不比江湖仇杀。而且我刚入宗师境,正好借此机会历练一番,顺便看看江湖上的好手。”

欧阳芷兰挑眉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般热闹,本想跟着去瞧瞧,不过家里也得有人照看,我就留着看家吧,你们多带些人手,万事小心。”

欧阳靖薇放下手里的绣绷,目光落在帖子上:“烟雨楼楼主行事诡谲,此去怕是不简单,我也同去照应。” 她的手悄悄按在腰间的软鞭上,显然已做好准备。

“对了,让白芷也跟着吧,她心思细腻,路上能多些照应。” 欧阳清辞补充道,白芷虽是大夫,却也有些拳脚功夫,应对寻常状况不在话下。

苏婉凝看着几人,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我…… 我也跟着去,也好照料你们的起居。” 她虽不善武,却总放心不下,想着能在旁打点一二。

“还有白月瑶和苏凝,或许她们也有兴趣,不如邀她们同去?白月瑶消息灵通,有她在,或许能摸清烟雨楼的底细。” 欧阳清辞说道。

众人都无异议,欧阳清辞当即提笔写了封帖子,让下人送去给白月瑶。不过半日,下人便带回了回信,信封上是白月瑶清冷的字迹。

“她怎么说?” 苏婉凝凑过来问道。

他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语:“擂台赛倒是有趣,琉璃代理权虽无关紧要,《寒江剑谱》却值得一看。”

“看来是答应了。” 欧阳清辞将信纸折好,目光望向院外的晴空,“烟雨楼…… 这次怕是要热闹了。”

苏婉凝已开始收拾行囊,将伤药和干净的衣物一一叠好;白芷则在一旁整理着出行所需的暗器和工具,神情专注;欧阳靖薇坐在廊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软鞭的流苏,若有所思。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漫过烟雨楼所在的城池。客栈的灯笼次第亮起,橘黄的光晕透过窗纸,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暖影。欧阳清辞推开母亲房门时,苏婉凝正坐在梳妆台前解发簪,乌发如瀑般垂落,衬得脖颈的肌肤愈发莹白。

“娘还没睡?” 他反手带上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苏婉凝的手顿了顿,铜镜里映出他的身影,让她耳根微微发烫:“刚卸了钗环,想着你今日赶路累了,要不要让备些宵夜?” 她起身时裙摆扫过凳脚,带起一阵淡淡的脂粉香。

“不用了。” 欧阳清辞走到她身后,从镜中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娘也累了,早些歇息才是。”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的碎珠,那是白日里赶路时沾上的尘粒,触感细腻得像她此刻的呼吸。

苏婉凝的身子微微发颤,铜镜里的两人靠得极近,他的气息拂在颈窝,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灼热,让她想起溶洞里那些荒唐的画面。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他按住肩头,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清辞…… 别这样……”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指尖攥着衣襟微微发白。客栈的墙壁不算厚实,隔壁就是白芷的房间,再远些住着白月瑶与苏凝,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被听见,这种隐秘的刺激让她心跳如擂鼓。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那圆润的轮廓:“娘怕了?” 他的手顺着肩头往下滑,停在她腰间的系带处轻轻摩挲,“白日里在马车上,娘可不是这副模样。”

提到白日里的事,苏婉凝的脸瞬间烧得通红。马车颠簸时,他悄悄探进她衣襟的手,还有在布料下肆意游走的指尖,都让她在众目睽睽下绷紧了身体,却又舍不得推开。此刻被他点破,羞耻感与身体的渴望在心底反复拉扯,让她软了声音:“那时候…… 那时候没人注意……”

“现在也没人。” 欧阳清辞的指尖解开她腰间的缎带,衣襟松垮地敞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他从镜中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咬着唇瓣强忍喘息的模样,忽然伸手将铜镜转了个方向,让她正对自己。

“看着我,娘。”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告诉儿子,想不想要?”

苏婉凝的呼吸彻底乱了,看着他眼底灼热的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瓣,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了脑后。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舌尖胆怯地探入他的唇间,像只受惊的小鹿。

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欧阳清辞低笑出声,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苏婉凝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颈,裙摆垂落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俯身压上去时,闻到了她发间熟悉的桂花香气。

“清辞…… 轻点……” 她的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指尖在他背上轻轻抓挠。床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被两人压抑的呼吸与亲吻声掩盖,在寂静的夜里织成一张暧昧的网。

窗外的灯笼摇曳着,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忽明忽暗。苏婉凝的呜咽声越来越轻,渐渐化作满足的低吟,像月光淌过溪流,温柔而缠绵。

欧阳清辞的吻顺着苏婉凝的颈窝往下,落在她月白色中衣的领口,舌尖轻轻舔过那细腻的肌肤。她的呼吸像风中的烛火般不稳,指尖攥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床榻的吱呀声在寂静里忽远忽近。

“娘的腰腹,还是这么敏感。” 他忽然低笑一声,指尖带着刻意的轻柔,探进中衣下摆,轻轻划过高耸的腰线。

苏婉凝的身体猛地绷紧,像被投入沸水里的虾,瞬间弓起脊背。那处本就是她的死穴,平日里哪怕被风吹过都要瑟缩,此刻被他带着薄茧的指尖一碰,痒意像潮水般顺着脊椎窜上来,逼得她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混着浓浓的羞赧:“清辞…… 别…… 痒……”

“痒?” 欧阳清辞的指尖在她腰腹间反复画圈,时而轻捻,时而用指腹摩挲,“那娘说说,是这里痒,还是想让儿子……” 他故意停顿,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让儿子操你?”

“不…… 我说不出口……” 苏婉凝的笑声里裹着哭腔,腰肢剧烈地扭动,想躲开那刁钻的痒意,却被他牢牢按住。床榻的摇晃声越来越明显,隔壁隐约传来白芷翻身的动静,吓得她瞬间屏住呼吸,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不说?” 欧阳清辞的指尖忽然加重力道,在她最敏感的侧腰轻轻一按。

“呀!” 苏婉凝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眼泪混着笑泪往下淌,“清辞…… 你混蛋…… 快停下……” 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被这样又痒又羞地逗弄着,腿间竟泛起熟悉的湿热,连呼吸都带着黏腻的春意。

“说出来就停。” 欧阳清辞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热气拂得她颈窝发痒,“说你想要儿子狠狠操你,说你现在就想要。”

“我……” 苏婉凝的嘴唇哆嗦着,羞耻感像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可腰腹的痒意越来越烈,逼得她理智寸寸崩塌。隔壁的烛火明明灭灭,仿佛有双眼睛在墙后窥视,这种隐秘的刺激让她心底的欲望彻底炸开。

“我…… 我想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刚出口就被自己的羞赧淹没,“想要清辞…… 狠狠操我……”

话音未落,腰腹的痒意骤然消失。欧阳清辞的吻凶狠地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进嘴里。他的手扯开她的中衣,指尖抚过她滚烫的肌肤,声音哑得像淬了火:“娘早该这么说了。”

床榻的摇晃声越来越急促,苏婉凝的浪叫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寂静的夜里。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欧阳清辞的脊背,随着他的冲撞发出破碎的呻吟,那声音里裹着极致的欢愉,早已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见。

“清辞…… 快…… 再快些……” 她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浑身发颤,腰腹的痒意虽已褪去,那股余韵却与身下的快感交织,让她像漂浮在滚烫的浪潮里,只能任由欲望裹挟着沉沦。

隔壁房间里,白芷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起初她只当是错觉,可那越来越清晰的床榻摇晃声,还有苏婉凝压抑不住的浪叫,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她的心上。她的脸颊瞬间红透,手忙脚乱地吹熄了烛火,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

“夫人…… 公子……” 她咬着唇瓣,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白日里看苏婉凝端庄温婉的模样,此刻却发出如此放荡的声音,这种反差像魔咒般勾着她的心神。窗外的虫鸣渐渐隐去,只剩下隔壁传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一声声撞在她的耳膜上。

白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仿佛有团火在烧。她悄悄爬上床,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指尖在月光下微微颤抖。隔壁的浪叫声陡然拔高,带着苏婉凝极致的欢愉,让她再也按捺不住,指尖缓缓探向自己的腿间。

“嗯……” 她压抑地喘了口气,指尖触到那片湿热时,浑身轻轻一颤。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日里看到的画面 —— 欧阳清辞挺拔的身影,苏婉凝泛红的脸颊,还有两人在马车上悄悄交缠的手。这些画面与隔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催化剂般点燃了她心底的欲望。

隔壁的床榻还在摇晃,苏婉凝的浪叫时而高亢时而低柔,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媚。白芷的指尖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紧紧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喉咙里还是溢出细碎的呜咽,与隔壁的声响遥遥呼应。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诱人的曲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幻想着欧阳清辞的指尖掠过自己的肌肤,幻想着被他紧紧抱住的感觉,那些隐秘的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让她在自己的触碰下渐渐攀上顶峰。

“公子……” 她无意识地低唤着,声音细若蚊吟,淹没在隔壁苏婉凝更激烈的浪叫里。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绷紧,随后又软软地瘫在床上,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沁出满足的水光。

而此时的隔壁,欧阳清辞正搂着苏婉凝激烈律动。他能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在她耳边低语:“娘,你看,有人被你勾得忍不住了呢。”

苏婉凝的脸瞬间红透,想捂住嘴却被他按住手腕。羞耻感与身体的快感再次撞在一起,让她的浪叫愈发娇媚,彻底淹没了两个房间之间那道薄薄的墙壁,将这深夜的春意,渲染得愈发浓烈。

苏婉凝还沉溺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浑身软得像一摊春水,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欧阳清辞低头吻去她额角的汗珠,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蜷曲的脚上。那双脚小巧玲珑,肌肤白皙细腻,脚趾圆润可爱,此刻正微微绷紧,透着几分羞赧。

他心中一动,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脚背。苏婉凝的身体瞬间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按住脚踝。“清辞,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欢愉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欧阳清辞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那细腻的肌肤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挠,苏婉凝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清辞…… 别闹…… 痒…… 好痒啊……”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像银铃般在房间里回荡。可欧阳清辞哪里会停手,他变本加厉,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脚趾缝里来回游走,时而轻挠,时而按压。苏婉凝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 “骚扰”。

“哈哈哈…… 清辞…… 我错了…… 别挠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连带着床榻都跟着轻轻摇晃。

就在苏婉凝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欧阳清辞忽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瞬间传来,苏婉凝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那里,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尖的动作,那奇异的感觉顺着脚趾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发麻,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欧阳清辞抬起头,看着她羞赧又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低声问道:“娘,喜不喜欢被儿子这样玩弄啊?”

苏婉凝被他问得心头一跳,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身体里那股异样的快感却在不断翻涌,让她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渴望。

苏婉凝被问得脸颊滚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清晰的音节,只能将脸埋进枕巾里,用细碎的笑声掩饰心头的慌乱。那笑声里裹着浓浓的羞赧,像受惊的雀儿般抖个不停。

欧阳清辞哪会放过她,指尖又在她的脚心轻轻划了个圈,同时低头含住她的脚趾,舌尖在圆润的趾甲盖下轻轻舔舐。

“呀!” 苏婉凝的笑声陡然变调,混进一丝娇媚的颤音。脚心的痒意与脚趾传来的湿热触感撞在一起,像两股电流窜遍全身,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往上拱,腿间竟泛起熟悉的湿意。

“娘不说,儿子就不停了。” 欧阳清辞含着她的脚趾含糊地说,舌尖故意往敏感的趾缝里钻。那里的肌肤娇嫩得像花瓣,被温热的舌头扫过的瞬间,苏婉凝的笑声彻底碎了,化作又痒又麻的呜咽。

“清辞…… 痒…… 别舔了……” 她的手按在他的头顶,看似想推开,实则却在无意识地收紧,指尖攥着他的发丝微微发颤。脚趾缝里的痒意越来越烈,可那奇异的快感也如影随形,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泡在了温水里,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

欧阳清辞的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摩挲,舌尖却愈发放肆,从脚趾一路舔到脚踝。那细腻的肌肤被唾液濡湿,泛着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上好的白玉。苏婉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的呜咽渐渐染上情欲的色泽,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媚。

“嗯…… 清辞……”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掉的蜜糖,尾音拖得长长的,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渴望。痒意还在舌尖与指尖下蔓延,可身体深处却涌起更强烈的渴望,逼得她下意识地分开双腿,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隐秘地带。

欧阳清辞抬眼时,正好瞥见她微微敞开的裙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忽然加重了舌尖的力道,在她最敏感的小脚趾缝里轻轻一吸。

“啊……” 苏婉凝的呻吟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再也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去拉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清辞…… 我要…… 快些……”

欧阳清辞看着苏婉凝难耐的模样,低笑一声,终于松开了她的脚。他直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那坚硬的下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光泽,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抵向她早已湿润的入口。

苏婉凝下意识地抬起腰,主动迎了上去。当他再次进入时,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他的存在,每一次深入都能精准地触及她体内最敏感的点,让她浑身发颤,情难自禁地搂住他的脖颈。

“娘,是不是很舒服?” 欧阳清辞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不停抽插,腰身的动作又快又猛,床榻发出剧烈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苏婉凝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娇媚的呻吟回应。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柔软晃出诱人的弧度,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就在这时,欧阳清辞忽然低下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同时伸出手,挠向她的腋下。那是她另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挠,苏婉凝顿时像被点了笑穴,“咯咯” 地笑了起来,身体也剧烈地扭动着。

“清辞…… 别…… 痒…… 哈哈哈……” 她一边笑,一边试图推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极大,牢牢按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娘,别乱动啊。” 欧阳清辞痴痴地笑着,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情欲,“这样才好玩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舌尖也凑了过去,舔舐着她腋下细腻的肌肤。

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苏婉凝几乎崩溃,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变得格外浪荡。她的身体在痒意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像一条离水的鱼般不停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掌控。

“嗯…… 清辞…… 快…… 再快点……” 苏婉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娇媚,身体也主动迎合着他的冲撞。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驱使着她。

欧阳清辞看着她迷乱的模样,笑得更加痴狂,嘴里也忍不住发出粗重的浪叫:“娘…… 你真浪…… 我好喜欢……”

他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挠舔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苏婉凝在他的攻势下,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看就要再次攀上高潮。

苏婉凝的笑声还在喉咙里打转,身体却忽然被一股更汹涌的快感攫住。欧阳清辞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褶皱,而腋下的痒意如同火上浇油,将那股快意烧得愈发炽烈。

“啊…… 清辞…… 我……”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濒临破碎的颤音。眼前的光影开始旋转,耳边的床榻摇晃声、两人的喘息声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股即将喷发的热流在疯狂叫嚣。

欧阳清辞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骤然收紧,像一张湿热的网紧紧裹住自己,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在她腋下狠狠挠了一把,舌尖也用力舔过那细腻的肌肤。

“娘…… 我要射了……” 他粗声低吼着,眼底的情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苏婉凝的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他的小腹上。极致的高潮让她眼前发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软得像一摊春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

欧阳清辞在她高潮的痉挛中,也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腰身死死抵住她的深处,滚烫的浊液汹涌而出,灌满了她的身体。那灼热的温度让苏婉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两人相拥着剧烈喘息,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房间里的靡丽气息渐渐沉淀,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起伏。

过了许久,欧阳清辞才缓缓抽出身体,带出一丝暧昧的浊液。他将苏婉凝搂进怀里,用被子裹住两人汗湿的身体。苏婉凝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眼皮渐渐发沉,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晕。两人相拥着,身体的余温还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情欲气息。

欧阳清辞低头看着怀里的苏婉凝,她的脸颊依旧泛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覆盖在眼睑上,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

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娘,刚才是不是很爽?”

苏婉凝的身体瞬间一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惊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还带着几分迷蒙,当看清欧阳清辞眼中那抹戏谑的笑意时,脸颊 “腾” 地一下又红了,像熟透的樱桃。

她慌忙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浓浓的羞涩:“你……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故意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刚才娘叫得那么大声,身体也那么热情地迎合我,难道不是很爽吗?”

“你……” 苏婉凝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伸出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气,更像是在撒娇,“不许再说了……”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刚才那种极致的快感仿佛还在身体里回荡,让她既羞赧又有些难以忘怀。

欧阳清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神温柔而灼热:“娘,不用不好意思”

欧阳清辞的话音未落,忽然从枕下摸出一把小巧的鬃毛刷子。那刷子的毛质柔软蓬松,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苏婉凝的目光刚触及那把刷子,脸色瞬间煞白,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她太清楚这东西的威力了 —— 上次他用这把刷子在她脚心轻轻扫了一下,就让她笑得直不起腰,此刻见他拿出来,哪里还敢逞强,连忙摆着手求饶:“清辞,不要…… 娘错了,真的错了……”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慌乱,尾音都在发颤。

“刚才娘可不是这副模样。”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根本没理会她的求饶,反手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到自己膝头。苏婉凝的脚小巧玲珑,此刻因紧张而微微蜷起,脚趾紧紧蜷缩着,像受惊的小动物。

“清辞…… 求求你了…… 别用那个……” 苏婉凝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挣扎着想去抽回脚,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任凭她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床榻又开始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欧阳清辞没有再说话,只是拿着刷子,在她细腻的脚背上轻轻扫了一下。

“呀!” 苏婉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瞬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这只是前奏,可那熟悉的痒意已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头皮发麻。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刷子已经落在了她的脚心。柔软的鬃毛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反复摩挲,时而画圈,时而来回扫动。

“哈哈哈…… 清辞! 你混蛋…… 快停下…… 哈哈哈……” 苏婉凝的笑声瞬间炸开,像被点燃的炮仗般停不下来。脚心的痒意比指尖挠动时强烈十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同时爬动,又像是羽毛在不停地搔刮,那种感觉刁钻又霸道,让她根本无法忍受。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胡乱地蹬着,却被他牢牢按住。刷子在她的脚心、脚趾缝里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笑声拔高几分,眼泪混着笑泪滚落,浸湿了枕巾。

“娘,现在知道错了吗?” 欧阳清辞一边刷着,一边故意逗她,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知道了…… 哈哈哈…… 我知道了…… 快停下…… 痒死我了…… 哈哈哈……” 苏婉凝的话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端庄温婉。极致的痒意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让她在笑声中彻底破防,只剩下最原始的求饶。

苏婉凝的笑声还在喉咙里滚荡,忽然感觉脚踝一松。她刚要喘口气,身体就被欧阳清辞牢牢按在床榻上,手腕被他用布条松松绑在床头的雕花柱上 —— 那布条是他刚从衣襟上扯下来的,带着他身上温热的气息。

“清辞…… 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笑后的沙哑,眼底却浮起更深的慌乱。月光透过窗缝照在他脸上,能看到他嘴角那抹让人心跳的笑意,还有手中那把尚未收起的鬃毛刷子。

欧阳清辞没有回答,只是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指尖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停在裙摆边缘。他轻轻掀起那层薄薄的布料,露出她早已湿润的隐秘地带,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水光。

苏婉凝的呼吸骤然停滞,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让她破防的刷子,缓缓凑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 清辞…… 那里不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战栗截断 —— 刷子的软毛已经轻轻扫过她的阴蒂。

那感觉与脚心的痒截然不同。柔软的鬃毛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拂过那娇嫩的肌肤时,像有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痒意刁钻地钻进骨髓,却又裹着一股酥麻的快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嗯……” 苏婉凝的呻吟卡在喉咙里,既想躲开那蚀骨的痒,又贪恋那奇异的爽,身体在矛盾中微微颤抖。

欧阳清辞的动作极轻,刷子在那处反复摩挲,时而画着圈,时而轻轻点扫。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在战栗,看到她因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唇瓣,看到她被绑住的手腕在布条里轻轻挣扎,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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