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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江月】(2),2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1610 ℃

  林海的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L 真的是徐朗!

             201X年5月18日阴

  他们成了家里的常客。周末聚会,一起做饭,看影碟。海哥话少,更多时候是在厨房忙里忙外。小敏性格与海哥挺像,每次都主动帮忙做家务。反倒是徐朗,总能接住我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聊到拉赫玛尼诺夫的忧郁,他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那种沉郁打动;说起《挪威的森林》里直子的困境,他眼底有真切的痛惜。这种被懂得的感觉,突然有了找到知己的感觉。徐朗的世界……有星辰大海,也有我心底那片荒芜的旷野。我开始控制不住地想见到徐朗,听他说话,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就是想见他。

  林海猛地吸了口气,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发出压抑的呜咽。他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他猛地砸了一下桌子,老旧显示器剧烈晃动。他继续往下翻。

             201X年10月1日阴

  他表白了。就在我家楼下,送我忘在他车上的围巾。他刚刚邀请我去参观一个画展回来,路灯昏黄,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说:「沈薇,我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听到你说话,我都……」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我知道这不对,对不起海哥,对不起小敏……可我……」我打断他,声音发抖:「别说了!徐朗,我们……我们不能!」我把围巾塞回他手里,转身跑上楼。靠在冰冷的防盗门上,我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像要挣脱胸腔。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不是因为拒绝,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竟在动摇。海哥在屋里问:「薇薇,怎么这么久?」我抹掉眼泪,努力让声音平稳:「没事,风大,迷眼了。」

  「迷眼了……」林海喃喃重复,声音嘶哑破碎。他仿佛看到那个夜晚,沈薇微红的眼眶,自己毫无察觉的关切。一股冰冷的恨意混着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咙。他干呕了一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林海猛地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睁开。他手指痉挛般拖动滚轮。

           201X年11月15日多云

  海哥出差了,两个礼拜。家里空得可怕。徐朗发信息来,说他和小敏吵架了,想找我聊聊。我知道这是个拙劣的借口。我该拒绝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终打出一个「好」。他来了,带着一身疲惫和藏不住的情绪。我们坐在客厅,隔得很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天的画展。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痛苦,有渴望,像溺水的人。「薇薇,我试过了……试过离你远点……可我做不到……」他声音哽咽。我的心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沉重的负罪感,压得我喘不过气;另一半,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疼和不舍。他靠过来,小心翼翼地吻掉我的眼泪。这一次,我没有推开。防线彻底崩溃。像两个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彼此的热源。他把我抱到床上,昏暗的光线,交织的喘息……一切都失控了。海哥的脸在我脑海里闪过,带来尖锐的刺痛,但很快被汹涌的情潮淹没。结束后,巨大的空虚和恐惧攫住了我。我们像做错事的孩子,仓惶分开,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我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床上……」林海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两个字上。那是他和沈薇结婚时一起去挑选的婚床。他仿佛看到两具纠缠的身体在那上面翻滚,听到压抑的喘息。胃里翻江倒海,他捂住嘴,身体剧烈颤抖。他猛地站起来,冲到厨房水槽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水流顺着他扭曲的脸颊淌下,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跌跌撞撞回到电脑前,眼睛血红。他粗暴地拖动滚轮,都是些妻子和徐朗约会的记录。

  * 下班后,他在隔两条街的咖啡馆等我。角落的位置。一杯拿铁,一杯美式。有时只是安静地各自看书,偶尔抬头相视一笑,指尖在桌下悄悄勾住,电流窜过全身。有时会低声交谈,分享工作中琐碎的烦恼,或是最近看的一部电影。

  * 在电影院,最后一排。黑暗中,他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的。银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电影讲了什么我根本没看进去,只记得他凑近时,呼吸拂过我耳畔的温度,和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散场时,人潮拥挤,他把我护在怀里,手臂坚实有力。

  * 午后美术馆,站在一幅抽象画前,他低声解读画面里压抑的激情,指尖无意擦过我的手背,电流窜遍全身。

  * 城郊废弃的铁路边,他念聂鲁达的诗,风吹乱他的头发,阳光落在他侧脸,那一刻觉得世界只剩下我们俩。

  * 深夜的电话,他因为项目受挫声音低沉,我在电话这头静静听着,直到他呼吸平稳。挂了电话,望着身边熟睡的海哥,一夜无眠。

  * 又吵架了。我说结束吧,这样下去我们都得下地狱。他红着眼睛抓住我:「薇薇,地狱我也认了,没有你才是地狱。」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的心软成了一滩水。终究还是没舍得。

  * 在小敏面前演戏,强颜欢笑。看着海哥毫无察觉地给徐朗倒酒,胃里像塞满了冰块。

  咖啡馆勾住的指尖、电影院黑暗里紧握的手、废弃铁路边的聂鲁达诗句、深夜电话里的低语、争吵后的拥抱和「我爱你」……每一行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林海的神经上。

              201X年X月X日阴

  徐朗去外地出差,突发疾病住院了。小敏正好回娘家照顾生病的母亲。接到他电话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他一个人在外地,刚做完手术!恐惧瞬间淹没了我。什么理智,什么后果,都顾不上了。我对海哥撒谎,说公司临时派我去邻市处理紧急账目。海哥皱着眉,还是帮我收拾了行李,叮嘱我注意安全。坐上最快的一班高铁,心快跳出嗓子眼。冲进医院病房,看到他苍白虚弱地躺在那里,手臂上插着输液管,那一刻的心疼盖过了一切。他看见我,惊讶得说不出话,眼圈瞬间红了。我握住他没打针的那只手,冰凉的。「你怎么来了?」他声音虚弱。「我不来,谁照顾你?」我低头给他掖被角,眼泪滴在他手背上。那几天,我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守着他,喂水,擦身,陪他说话,看着他一点点好起来。护士都以为我是他爱人。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份相守,是偷来的。海哥打电话来,问工作顺不顺利,声音里是纯粹的关心。我躲在洗手间,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徐朗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依赖和不舍。我知道,我们陷得更深了。

  林海的身体猛地向后撞在椅背上,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他死死盯着屏幕,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捅进他的心脏。

  他想起自己当时笨拙地帮沈薇整理衣物,叮嘱她在外注意安全,早点回来。那份纯粹的担忧和关切,此刻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

  「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守着他……」这几个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海的眼球。喂水,擦身,陪说话……这些本该属于他的、带着体温的亲密动作,沈薇全都给了徐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医院里,他的妻子,在悉心照料另一个男人。

              201X年X月X日阴

  又一次激烈的争吵。在他车里。我歇斯底里地喊着结束,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会害死所有人。他用力抱住我,不让我挣脱,一遍遍说「我爱你」,声音痛苦又绝望。我捶打他,最后却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痛哭。平静下来,他捧着我的脸,指腹擦掉我的眼泪,眼神像受伤的困兽:「薇薇,我知道我自私,我混蛋。可我放不开你。」他的话像刀子,割在我心上。海哥……想到他沉默的付出,毫无保留的信任,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该怎么办?

  林海已经不想再看下去,疯狂滑动鼠标,来到了最后一篇,沈薇查出肝病前一周。

              201X年X月X日阴

  ……身体最近很不舒服,总是乏力恶心。不敢告诉海哥,怕他担心,更怕……他看出什么。海哥想抱我。我猛地推开他,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他在外面焦急地拍门,问我怎么了。我说吃坏了东西。吐完,浑身发软,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是徐朗的信息:「刚开完会,想你。』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像被冻僵。最后,还是按了下去,三个字:「我也是』。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惩罚我的贪婪和背叛?

  惩罚?林海盯着屏幕上那那两个字,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剧痛、恶心和狂暴怒火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林海最后的堤坝。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碴。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碎,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嘶吼猛地爆发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全身的力气和所有被背叛、被愚弄、被彻底碾碎的痛苦,都凝聚在右拳上!

  他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狠狠砸向那闪烁着沈薇日记的电脑屏幕!

  砰——!

  屏幕瞬间爆裂!蛛网般的裂痕以拳击点为中心疯狂蔓延,刺眼的白光一闪,随即彻底熄灭。机箱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嗡」声,彻底死寂。碎裂的屏幕上,倒映出林海那张因极致的痛苦和暴怒而彻底扭曲的脸,一双眼睛血红,空洞地望着这片狼藉,望着镜中那个被彻底摧毁、只剩一片废墟的男人。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破碎的喘息声,像破败的风箱在死寂中拉响。

                第7章

  碎裂的屏幕映着林海扭曲的脸,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拉扯。手机在裤袋里持续震动,嗡嗡声贴着大腿皮肉传来,沉闷又固执。他像没听见。屏幕一次次亮起又暗下去,来电显示交替闪过「沈薇」和「江月」的名字。他不管。目光空洞地盯着地上崩裂的塑料碎片和扭曲变形的金属框。

  震动终于停了。房间里只剩下他破碎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很轻,带着试探。

  林海身体一僵,没动。

  「林哥?林海?你在里面吗?」江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被过滤得有些失真,带着关切。「打你电话一直不通,我担心你出事……开开门?」

  林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破布摩擦。他撑着桌子边缘,摇摇晃晃站起来,双腿灌了铅。他挪到门边,手指摸索着冰凉的金属锁钮,拧开。

  门开了条缝。走廊的光线涌进来,刺得他眯起眼。

  江月站在门外,脸上是不安的神情。

  她目光越过林海肩头,瞬间捕捉到屋里一地的狼藉。视线下移,落在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上——指关节一片血肉模糊,血混着暗红的碎屑凝结在伤口边缘。

  江月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浓重的「担忧」覆盖。她没问他为什么下午没来上班,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她低呼一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痛,一步跨进来,反手带上门。冰凉的指尖不由分说地抓住林海受伤那只手的手腕。她的触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把他往屋里带。

  「坐下!」她的命令简洁有力,带着惯有的掌控感。她把林海按在桌边唯一一把没倒的椅子上。自己则利落地半蹲在他面前,裙摆铺开在地板。

  「有医药箱吗?」江月问。

  林海没有说话,指了指电视下面的抽屉。

  江月取出医药箱,拿出碘伏棉球、纱布、绷带。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拧开碘伏瓶盖,浓郁的药水味瞬间弥漫开。她捏着镊子,夹起一块浸透深褐液体的棉球。

  「忍着点。」她抬头看了林海一眼,眼神专注。不等他反应,冰冷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棉球就狠狠按在了他血肉模糊的指关节上!

  「呃——!」钻心的剧痛让林海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挤出压抑的痛哼,额角瞬间布满冷汗。他想缩手,手腕却被江月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像铁箍。

  「别动!」江月低喝,手上力道不减,镊子夹着棉球,在翻开的皮肉里用力擦拭,将凝固的血块和脏污狠狠刮掉。深褐色的碘伏混着新鲜的血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滴落在她昂贵的丝绒裙摆上,迅速洇开,她也毫不在意。

  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针,顺着手指扎进林海的神经,一路烧到大脑。这清晰的、自找的痛楚,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他死死压抑的情绪闸门。沈薇日记里那些冰冷的、赤裸的字句——咖啡馆勾住的指尖、电影院黑暗里的紧握、废弃铁路边的诗句、深夜电话里的低语、外地病房里的擦身照料、最后那句「我也是」——混合着被彻底愚弄的屈辱、被挚友背叛的愤怒、以及即将为这一切付出半条命的荒谬绝望和委屈,如同溃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滚烫地冲出眼眶,混着脸上的冷汗,砸落在江月低垂的头顶。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从胸腔深处爆发出的、野兽濒死般的嚎哭。声音嘶哑破碎,带着血沫的味道,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江月擦拭伤口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抬头,依旧半蹲在他面前,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却悄然松了些。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座沉默的礁石,任由林海崩溃的洪流冲击。他受伤的手无力地垂着,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指甲隔着丝绒布料深陷进去,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额头重重抵在她散着雪松冷香的发顶,滚烫的眼泪和失控的鼻涕蹭湿了她的头发。

  哭声是纯粹的、被彻底碾碎后的绝望。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肩膀耸动,每一次抽噎都带着骨头摩擦的声响。江月没推开他,也没说任何安慰的话。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承受着他的重量,空出的那只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轻轻拍在他剧烈起伏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她丝绒裙下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感。

  时间在嚎哭和沉默中流逝。林海的哭声渐渐低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精疲力竭。他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仿佛都随着眼泪流干了。只剩下巨大的、冰冷的空洞和茫然。

  江月这才重新拿起纱布。她动作放轻了许多,用干净的棉球吸掉伤口周围的血污和泪水,小心地避开翻开的皮肉,一圈圈缠上雪白的纱布。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手背完好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冰凉触感。

  「好了。」她系好绷带,剪断多余的纱布。声音很平静。

  林海依旧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发顶,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皮上。他没动。江月也没动。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一个粗重疲惫,一个平稳悠长。

  空气中弥漫着碘伏的药味、血腥味、眼泪的咸涩味,还有江月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清冽又带着侵略性的雪松冷香。这混合的气味,像某种催化剂。

  江月的手还搭在林海缠着纱布的手背上。她微微仰起头。林海沉重的额头顺着她的动作滑下,抵住了她的额头。两人距离近得鼻尖几乎相触。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微张的红唇,和她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暗。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一丝……燃烧的、不加掩饰的欲念。

  她没说话。只是用鼻尖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的力道,蹭过林海汗湿冰冷的鼻梁。她的呼吸变得灼热,带着同样的雪松香气,喷在他的唇上。

  林海的身体猛地绷紧。那空洞的茫然瞬间被一股汹涌的、原始的燥热取代。这燥热来自江月紧贴的身体曲线,来自她丝绒长裙下饱满胸脯的压迫感,来自她红唇间吐出的灼热气息,更来自他被彻底摧毁后急需填补的空虚和绝望的报复欲。他想撕碎什么,想被什么填满,想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低下头,狠狠攫住了江月的唇!动作粗暴,带着啃噬的力道,牙齿磕碰到一起。这不是亲吻,是撕咬,是发泄,是溺水者抓住浮木后疯狂的破坏欲。

  江月闷哼一声,却没有丝毫抗拒。她几乎是立刻迎了上去,双手猛地环抱住林海的脖子,指甲掐进他后颈的皮肉里。她的回应更加激烈,更加贪婪。她用力吮吸着他的下唇,舌尖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气势,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雪松的冷香混合着她口腔里淡淡的烟草味,形成一种强烈到令人眩晕的感官刺激。

  林海的手粗暴地抓住她丝绒裙背后的拉链,猛地向下一扯!刺啦——!拉链崩开的声音尖锐刺耳。光滑冰凉的丝绒布料瞬间滑落,堆叠在她腰间,露出里面同样深紫色的、薄如蝉翼的蕾丝胸衣。饱满的乳肉被蕾丝花边勒出诱人的弧度,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晃眼。

  林海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暗疯狂。他一只大手粗暴地覆盖上去,隔着薄薄的蕾丝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指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乳尖迅速变硬,顶起蕾丝。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探去,急切地摸索着裙摆下的边缘。

  江月仰着头,承受着他粗暴的揉捏,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带着痛苦和极度愉悦的呻吟。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磨蹭,主动抬起一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高跟鞋的细跟刮擦着他的小腿。

  「操……」林海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他猛地将她抱起,转身几步,狠狠摔在那张冰冷的双人床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江月陷进床铺里,深紫色的丝绒裙凌乱地堆在腰间,蕾丝胸衣歪斜,露出大半个浑圆的乳房,顶端嫣红挺立。她眼神迷离,带着水光,红唇微张急促喘息,像一朵被粗暴揉碎的、剧毒的花。她看着他,没有丝毫怯懦,反而挑衅般地抬起下巴,双腿主动分开,勾住他精壮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林海像一头红了眼的困兽,粗暴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T 恤。精瘦的上身布满汗水,肌肉因愤怒和情欲贲张。他俯身压下去,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她冰凉滑腻的肌肤。他粗暴地扒下她最后的蕾丝屏障,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带着报复般的力道,直接捅进她早已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

  「呃啊——!」江月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尖锐的、不知是痛楚还是极度欢愉的尖叫。内壁被强行撑开、摩擦的痛感让她瞬间绷紧,但随即又被汹涌的、久违的饱胀感淹没。她修长的指甲深深抠进他背部的肌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林海没有丝毫怜惜。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大阴茎。龟头顶住那湿滑紧致的入口,没有任何缓冲,腰身猛地一沉,用尽全身力气,凶狠地、完全地捅了进去!整根没入!

  " 啊﹣- !" 江月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被瞬间贯穿的剧痛和一种被彻底填满、甚撑裂的极致快感同时炸开!她眼前发黑,双腿痉挛般死死缠住他的腰,脚趾蜷缩,高跟鞋不知何时已被甩脱。

  林海开始了狂暴的冲撞。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板上,用尽全力,次次到底。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吱呀呻吟,仿佛随时会散架。汗水从林海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江月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上。他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因极致快感或痛苦而扭曲的艳丽脸庞,看着她红唇大张,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尖叫。

  他俯下身,狠狠咬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研磨拉扯。

  " 呃…操…用力…操死我…废物…" 江月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咒骂,声音嘶哑,带着疯狂和挑衅。她扭动着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内壁痉挛着绞紧,像要把他彻底吸进去。

  这不是欢爱。是两具绝望灵魂的互相撕咬和毁灭性的碰撞。是林海对世界所有背叛和痛苦的疯狂宣泄,也是江月对彻底掌控和毁灭这个" 猎物" 的病态满足。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血腥味,每一次绞紧的痉挛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快意。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床板的呻吟、女人破碎的尖叫和男人野兽般的低吼。汗水、体液、碘伏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又绝望的气息。

  林海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失控的机器。江月的尖叫拔高到顶点,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更深的血痕。她猛地仰起头,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长长的呜咽,内壁剧烈地、失控地抽搐收缩。这强烈的绞杀感成了最后的催化剂。林海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野兽濒死的低吼,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冲刷感让江月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林海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汗水浸透了两人的身体。他剧烈地喘息,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每一次吸气都扯着肺部生疼。身下的女人同样浑身湿透,丝绒长裙被揉得不成样子,堆在腰间,胸衣完全歪斜,露出大片布满咬痕和指印的雪白肌肤。她闭着眼,红唇微张急促喘息,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餍足又空洞的神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还有那台碎裂的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像个冰冷的、嘲讽的见证者。

  林海撑起手臂,从她身上翻下来。

  江月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里异常明亮,带着未散尽的情欲水光,更深处却是一片清醒到冷酷的寒潭。她缓缓起身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裙摆凌乱地堆腰间,内裤褪到脚踝,腿间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沾在大腿内侧。她脸上带着情欲未褪的潮红,胸口起伏。她没去看林海,只是伸手,有些粗暴地抹了一把腿间的黏腻,然后随意地拉起内裤,整理着裙摆。

  两人都没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甜气味和一种死寂般的沉默。林海的目光落在对面墙根下碎裂的电脑屏幕上。那扭曲的镜面里,映出他自己苍白、麻木、像被掏空了灵魂的脸。也映出旁边江月正在整理衣服的侧影。她的动作优雅而冷静,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交合从未发生。

  「要去医院?告诉她真相?还是……」江月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像毒蛇吐信,「接着当你的圣人?」

  林海没回答。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林海推开病房门。沈薇靠在床头,脸色蜡黄,看到他,眼里闪着泪水:「老公,你怎么了,担心死我了……」

  「没事。」他打断她,声音粗粝得像砂纸打磨木头:「公司有份紧急合同而已。」

  沈薇半信半疑,看到他憔悴的脸色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拖过陪护椅坐下,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刀锋削过果皮,发出单调的沙沙声。一圈圈果皮断开,掉进垃圾桶。他切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沈薇张开嘴,嘴唇干裂起皮。苹果清甜的汁水沾上她的唇。她小心地咀嚼,眼睛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右手。「手怎么了?」她问,声音很轻。

  「碰了一下。」林海把刀搁下,苹果放回盘子。他拿起毛巾,浸了温水,拧干。掀开被子一角,露出沈薇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腿。毛巾覆上去,缓慢地擦拭。皮肤松弛,带着病态的凉意。他能感觉到她腿部的肌肉在他手下微微颤抖。

  病房里只有毛巾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和他自己沉重的心跳。沈薇日记里那些字句在脑子里尖啸——徐朗的手,徐朗的吻,徐朗的身体……他擦到她脚踝,动作停顿了一瞬。毛巾下的脚踝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怎么了?」沈薇的声音带着不安。

  「没什么。」他继续动作,把毛巾浸水,拧干,换另一条腿。水温有点凉了。

  主治医生推门进来时,林海刚把沈薇的腿盖回被子里。医生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表情凝重。「林先生,沈女士,术前谈话。」

  医生指着文件上复杂的图表和术语,解释着活体肝移植的原理、风险、术后可能的并发症。林海沉默地听着,视线落在文件末尾需要签名的地方。沈薇的手在被子下攥紧了床单。

  「……供体的风险同样存在,」医生的声音平稳而冰冷,「术中出血、术后肝功能不全、胆漏、感染……最坏的情况,供体也可能危及生命。林先生,您确定要捐献吗?这是最终的确认文件。」

  医生把文件和一支笔推到林海面前。笔是普通的黑色签字笔。

  林海的目光越过文件,落在沈薇脸上。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最终只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

  她秘密日记的内容不断在林海脑里闪现。

  一股冰冷的恨意混着强烈的恶心涌上来,堵在喉咙口。他猛地抓起笔。

  笔尖戳在签名栏的横线上,用力过猛,戳破了薄薄的纸页。墨水在破洞处晕开一小团污迹。他盯着那个破洞,手背上的伤口在纱布下突突地跳着疼。沈薇压抑的抽泣声钻进耳朵。

  他吸了一口气,那气带着铁锈味。手腕移动,笔尖在纸上划动。不是写字,是刻。每一笔都带着要将纸张割裂的狠劲。林海两个字,力透纸背,扭曲变形,像两只在泥沼里挣扎的困兽。

  最后一笔拉出长长的一道,几乎划出纸外。他扔下笔。笔在桌面上弹跳了一下,滚落在地。

  「谢谢。」医生收起文件,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只是收走一份普通的病历。

  医生交代完术前事项离开后,病房陷入死寂。林海弯腰捡起地上的笔。他没看沈薇,走到窗边。楼下花园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正笨拙地追逐一只断了线的气球。

  " 睡吧。" 他背对着床,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皮。沈薇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话。她慢慢躺下去,被子拉高,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盛满惊惶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无声地转动,追随着林海立在窗边沉默如石的背影。

  林海站了很久。直到沈薇的呼吸变得悠长,带着病中特有的微弱和断续。他转过身,走到床边。她的睡颜在昏暗里显得格外脆弱,眉头无意识地蹙着。

  她和徐朗亲吻的画面,日记里那句" 我也是" ,带着剧毒的倒刺,狠狠钩进他脑子里搅动。他盯着她沉睡的脸,一股冰冷的暴戾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破体而出。他想摇醒她,掐住她的脖子,逼问每一个不堪的细节,听她哀嚎,看她崩溃。最终,他只是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再次深深陷进被纱布包裹的伤口里,钝痛压下了喉咙口的嘶吼。他转身,几乎是逃离般离开了病房。

  苏雅的豪华VIP 病房里。

  江月斜倚在宽大的扶手椅中,深紫色丝绒裙的褶皱在柔光下流淌,她指尖夹着的香槟杯里,气泡无声升腾。她刚向苏雅描绘完林海的崩溃,他如何砸了电脑,如何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发泄愤怒与绝望——那场带着血腥味的性事被她描述成一场胜利的围猎。

  「哈哈哈!……」苏雅的笑声清脆又刺耳,她裹着丝质睡袍,在巨大的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过气,「你还不知道吧?」她擦掉眼角笑出的泪花,眼神亮得惊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林海签了!捐肝同意书!签得那叫一个痛快!字都戳破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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