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邪恶女龙头霸凌娇弱学弟,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3120 ℃

走廊里的喧嚣,像一锅煮沸的水,永远在上下课之间翻滚蒸腾。人群像黏稠的粥,推搡着,挤压着,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汗味和嘈杂的声浪。我缩着肩膀,后背的书包沉重得像一块墓碑,压得我喘不过气,只想快点回到教室那方寸之地。就在拐角处,一股猝不及防的巨大冲力猛地撞上我的右肩,那力量野蛮得像一头狂奔的犀牛,整个人瞬间失衡,踉跄着朝前扑倒。

“哐当——!”

刺耳的碎裂声炸开在耳膜上,尖锐得像是玻璃扎进了脑子。我脸朝下摔在冰凉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火辣辣的钝痛,骨头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视野里一片狼藉,塑料杯身碎裂变形,粘稠的奶茶混着黑色的珍珠粒,像一滩恶心的呕吐物般泼溅开来,星星点点沾染在我蓝白色的校服裤管上,也泼湿了眼前一双干净簇新、白得刺眼的运动鞋。

空气瞬间凝固,前一秒还鼎沸的嘈杂背景音浪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巨斧劈断。

我下意识地抬头。撞上的是李薇,初二那个没人敢惹的“薇姐”。她个子极高,接近一米七五,几乎俯视着我,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T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饱满的胸部和纤细有力的腰肢,下身校服裙下是两条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此刻,那张漂亮但过分张扬的脸上,精心描绘过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钉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戾。她手里空空如也,显然,那杯遭殃的奶茶原本属于她。

“操你妈的!眼珠子让狗吃了?!走路不长眼?!”尖利的女声劈开沉默,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怒。她身后跟着的六个女生——个个身材高挑健美,最矮的也超过一米六五,穿着打扮张扬,紧身衣物包裹着发育良好的身体曲线,脸上画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眼神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闪烁着同样的恶意和兴奋,像一群发现新玩具的母豹子,狞笑着围拢过来,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散发着压迫感的包围圈。

心脏猛地沉下去,像坠了块冰,一直沉到冰冷的胃里。我慌忙想爬起来,动作因为极度的慌乱和钻心的疼痛显得笨拙不堪,手掌按在黏腻的奶茶渍上,又滑了一下,差点再次摔倒。“对…对不起!李薇学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人太多了,挤得我站不住脚,我……”

“对不起?”李薇的冷笑像玻璃碴子刮过地面,尖锐刺耳。她猛地俯身,速度快得我只看到一道黑影,一把就揪住我胸前的校服领子,巨大的力量几乎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双脚离地。她那张喷着怒火的漂亮脸蛋凑得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刷得根根分明的睫毛下,那双瞳孔里燃烧的恶毒火焰,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劣质香水味,混合着奶茶甜腻的腥气,形成一种令人窒息作呕的气息。“对不起值几个钱?操你妈的!老子的奶茶你赔?这鞋,你他妈卖血卖肾都赔不起!”她几乎是咆哮着,唾沫星子带着滚烫的温度溅到我脸上。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喉咙和四肢,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走廊两侧瞬间安静得可怕,无数道目光像冰冷的针一样密密麻麻扎在我背上,带着看戏的兴奋和事不关己的漠然。我徒劳地试图掰开她铁钳般的手指,那手指像烧红的烙铁嵌进我的锁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学姐,我…我赔!我赔给你!多少钱我都…我回去找我爸妈要!求求你……”

“赔?”李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刺耳的嗤笑,手上猛地加力,狠狠把我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掼!动作粗暴得像甩一袋垃圾。

“砰——!”

后脑勺毫无缓冲地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瓷砖墙面上,那沉闷的撞击声在我颅骨内炸开,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疯狂乱冒,剧烈的闷痛瞬间从撞击点炸开,沿着脊椎蔓延到全身。耳朵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千只愤怒的蜜蜂,走廊刺眼的灯光和周围晃动的人影都开始扭曲旋转。

“拿你妈的贱命赔吗?!”李薇的咒骂声在眩晕中显得遥远而狰狞,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她松开了我的衣领,没等我从眩晕和剧痛中站稳,那只穿着崭新白鞋的脚已经带着风声,狠狠踹了过来,正中小腹!

“呃啊——!”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鸭子的惨叫冲口而出。剧痛让我瞬间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虾米,死死捂住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胃里翻江倒海,酸水混合着胆汁的味道直冲喉咙,又被我强行咽下,灼烧着食道。额头瞬间布满了冰冷的虚汗。

整个世界都倾斜了,天旋地转。视线里只有李薇那双刺眼的白鞋,鞋尖还沾着我裤管上蹭上去的奶茶污渍,以及周围那些模糊晃动、表情各异的脸——冷漠的、好奇的、兴奋的、幸灾乐祸的。没有愤怒的指责,没有劝阻的呼喊,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间或夹杂着几声压低的窃笑,像毒蛇在草丛里游走的嘶嘶声。身体每一处被撞击的地方都在尖锐地叫嚣,火辣辣地疼,但更深的寒意,却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冻得我灵魂都在剧烈地发抖。这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孤岛,被围观的祭品。

“废物!怂逼!”李薇居高临下地啐了一口,浓痰精准地落在我沾满奶茶污渍的裤子上。她拍了拍手,仿佛掸掉什么脏东西,眼神里是纯粹的轻蔑和不耐烦,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臭虫。“看着就他妈晦气!放学等着,这事没完!弄不死你个小贱种!走!”她最后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淬毒的冰锥,带着刻骨的威胁,然后带着那六个嘻嘻哈哈、推搡打闹、身材惹火的跟班,像驱逐舰劈开海浪一样粗暴地拨开围观的人群,扬长而去。留下我像一滩烂泥瘫坐在冰冷、黏腻的地上,奶茶的甜腥味和瓷砖的寒气混在一起,钻进我的肺里,也刻进了骨头里。

下午的课,成了煎熬的刑期,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刀尖上跳舞。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抛物线,那些跳跃的数字和优美的曲线符号在我眼前扭曲变形,最终都幻化成李薇那张盛怒的脸,她揪着我衣领时喷溅的唾沫星子,还有那只狠狠踹向我小腹的白鞋尖。每一次走廊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跳都会骤然失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然后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目光无法控制地、神经质地瞟向门口,每一次虚掩的门被风吹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都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瞬间湿透。后排那几个惯常和李薇厮混的女生——染着紫发、身材高挑丰满的“阿紫”;高壮如男、肌肉结实、超过一米七的“大壮”;一脸横肉、身材敦实但胸部异常丰满的“胖妞”;还有另外三个同样身材出众、眼神阴鸷的跟班:留着寸头、像个健美女运动员的“刺头”;戴着黑框眼镜、身材高瘦、曲线玲珑的“眼镜蛇”;最后一个嘴角有颗痣、笑起来像毒蛇吐信、前凸后翘的“黑痣”——她们偶尔投来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钩子,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刮过,刺得我脊背发凉,如芒在背。我死死低着头,额头几乎抵在冰冷的课桌面上,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课桌抽屉里去,握着笔的手心全是冰凉的汗,笔杆滑腻得几乎抓不住。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灌满水的毛玻璃,模糊不清,断断续续。我只觉得教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粘稠,充满了铁锈般的腥气,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后脑勺撞墙的地方一跳一跳地胀痛,像有个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小腹被踹的位置也隐隐作痛,牵扯着整个腹腔都跟着抽搐。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秒针每一次挪动都像钝刀子割肉,敲打在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书包里那张刚发下来的、还带着油墨清香的年级第一的数学竞赛奖状,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死死贴着我的后背,烫得我坐立难安,那象征着荣耀的金边此刻仿佛变成了耻辱的烙印。

终于,刺耳的下课铃声如同救命的号角,猛地撕裂了凝固得如同水泥般的空气。我几乎是触电般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把书本、练习册、文具盒一股脑地扫进书包,动作快得近乎痉挛,带着一种末日逃亡般的仓皇。必须走,必须立刻离开这个牢笼!趁着人群还在喧闹、尚未完全散开形成新的阻碍,我低着头,像一条受惊的、慌不择路的泥鳅,凭着对教室桌椅布局的熟悉,在狭窄的缝隙和拥挤的人流里拼命钻行,肩膀和后背不断撞到坚硬的桌角和别人强壮的身体,引来几声不满的嘀咕和白眼,但我顾不上了。

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力量很大,我惊得差点跳起来,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不敢抬头看是谁,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书包,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加快脚步,几乎是半跑着冲向门口。冲出教室门,走廊里依旧人头攒动,喧哗声浪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冲击着我的耳膜。我强迫自己不要跑,那样太显眼,会成为移动的靶子,只是尽可能快地迈着步子,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狂跳的心尖上,耳朵像雷达一样警觉地竖立着,捕捉着身后可能出现的、属于李薇或她那六个高大健美的同伙的任何一点声音——尖利的笑声、沉重的脚步声、哪怕是一声刻意的咳嗽。后背的肌肉绷得死紧,硬得像块铁板,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冰冷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死死扣住我的肩膀。

快了,快了!教学楼那扇巨大的玻璃门就在眼前,外面是傍晚灰蓝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幕布。我几乎是扑了出去,傍晚微凉的空气猛地涌入肺里,带着点自由的味道,让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我忍不住小跑起来,朝着校门的方向,只想快点汇入街上的人流,让那些陌生的身影成为我暂时的、脆弱的掩护。

然而,命运的恶意如同跗骨之蛆。刚拐出校门,沿着熟悉的、两旁种着高大梧桐树的街道没走出五十米,就在一个堆满废弃纸箱和建筑垃圾的巷口,一只手猛地从斜刺里伸出,像钢铁铸造的捕兽夹一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攥住了我左边胳膊的上臂!

巨大的力量几乎瞬间捏碎了我的臂骨!我骇然转头,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瞬间冻结——是李薇!她脸上挂着一种猫捉老鼠般残忍而惬意的笑,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她身后,六个身材高挑、曲线毕露的女生如同鬼魅般无声地从巷口的阴影和杂物堆后面冒了出来,像训练有素的猎犬,迅速而默契地围拢上来,形成一个密不透风、散发着浓烈香水味和压迫感的包围圈,彻底堵死了我所有可能的退路。上午踹我的那个高壮如男、肌肉贲张的“大壮”、染着几缕扎眼紫发、胸前波涛汹涌的“阿紫”、一脸横肉身材敦实但异常丰满的“胖妞”,还有另外三个同样身材火辣、眼神凶狠的女生——留着寸头、肌肉线条分明如运动员的“刺头”,戴着黑框眼镜、身材高瘦却凹凸有致的“眼镜蛇”,最后一个嘴角有颗痣、前凸后翘、笑容恶毒的“黑痣”。

“跑啊?接着给老子跑啊?小婊子养的!”李薇的声音不高,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耳膜,带着戏谑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寒意。她手上猛地发力,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粗暴地把我往旁边那条狭窄、堆满废弃建材、垃圾袋和散发着尿臊味的死胡同里拖拽。力量悬殊得如同成年人对付幼童。

“放开我!李薇学姐!求求你了!上午的事是我不对,是我瞎了眼撞到你!我道歉!我赔!我什么都答应!求求你放过我!我……”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我徒劳地挣扎着,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书包带子深深勒进肩膀的皮肉里,带来尖锐的疼痛,声音抖得变了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绝望。周围的街道上还有零星的放学的学生,但没有人朝这边看,或者看到了也迅速地、惊恐地扭过头,像躲避瘟疫一样加快了脚步,甚至小跑起来。世界瞬间变得无比冷漠、空旷,只剩下我和这群索命的、身材惹火的恶鬼。

“操!让你他妈闭嘴!听见没?!”“大壮”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声音粗嘎,像砂纸摩擦。她从另一侧狠狠推了我一把,力量巨大,我整个人向前猛扑,差点摔倒,又被李薇铁钳般的手死死拽住,胳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们像拖拽一个破麻袋,连拖带搡,我跌跌撞撞,脚下被垃圾绊了好几次,狼狈不堪地被弄进了那条幽暗、散发着浓烈霉味、腐烂食物和尿臊气的死胡同最深处。身后巷口的光线被迅速隔绝,如同沉重的铁门带着绝望的轰鸣轰然关闭。

这是一条真正的死路。三面都是斑驳、肮脏、布满涂鸦和污渍的高墙,墙根下堆着腐烂的木板、生锈的油漆桶、碎裂的砖块和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她们七个像七堵移动的、散发着恶意和性感气息的高墙,彻底封死了唯一的出口,将我围困在墙角,浓重的阴影完全吞噬了我单薄的身影。她们脸上带着狞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像一群准备享用猎物的母狮。

“跪下!”李薇猛地松开手,同时毫无预兆地狠狠在我膝弯处踹了一脚!动作又快又狠。剧痛让我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肮脏、布满碎石和污水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石子上,钻心的疼。书包也从肩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旁边浑浊的泥水里。

“上午不是挺能撞吗?嗯?小逼崽子!”李薇俯下身,那张漂亮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狰狞扭曲,如同寺庙里凶恶的罗刹。她猛地伸手,一把揪住我额前柔软的头发,狠狠地向上拉扯,逼迫我痛苦地仰起脸,直视着她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学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我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破碎不堪,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灰尘滚落,留下肮脏的痕迹,“奶茶…鞋…我赔…多少钱我都赔…我爸妈有钱…”

“赔?”李薇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嗤笑,眼神陡然变得如同毒蛇般凶狠,揪着我头发的手猛地加力,狠狠向后一掼!

“砰——!”后脑勺又一次毫无防备地、重重磕在身后冰冷粗糙、布满颗粒的砖墙上。比上午那一下更重!眼前猛地一黑,金星疯狂乱舞,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瞬间炸开,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操你妈的!拿你这张骚脸赔吗?!”“阿紫”不耐烦地尖声骂了一句,一步跨上前,扬手就是一个用尽全力的耳光,带着风声狠狠地扇在我的左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在狭窄的胡同里回荡,带着残忍的回音。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火烧火燎的剧痛,像被烙铁烫过,左耳嗡嗡作响,嘴里立刻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牙齿似乎都松动了。这一巴掌的力量让我整个人都歪向一边,又被李薇揪着头发拽了回来。

“打!给老子狠狠地打!打烂他这张勾引人的骚脸!打到他妈的下辈子都记得!”“胖妞”兴奋地尖叫着,声音刺耳。

“打!打这个装可怜的贱货!细胳膊细腿的,跟个豆芽菜似的!”“刺头”也跃跃欲试地吼着,拳头攥得咯咯响。

命令一下,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七个人,十四只手,十四只脚。拳头、巴掌、穿着硬底帆布鞋、运动鞋甚至带点小跟的凉鞋的脚,像密集的冰雹、像沉重的鼓点、像失控的机器,劈头盖脸、毫无章法却又精准狠毒地砸落下来,来自四面八方!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用双臂死死护住头和脸,但那些攻击如同雨点,精准而残忍地落在我的手臂、肩膀、后背、腰侧、肋骨、大腿,甚至后颈!每一次重击都带来骨骼肌肉沉闷的痛哼,每一次踢踹都让我蜷缩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曲,像一只被扔进滚油锅里的活虾。坚硬的鞋尖踢在柔软的腹部,剧痛让我瞬间窒息;拳头砸在肋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巴掌抽在手臂上,皮肤立刻红肿起来。

“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啊!疼啊!救命!救命啊——!”我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凄厉到破音的哭喊和哀嚎,声音在狭窄的墙壁间撞击回荡,带着彻底的绝望。身体在肮脏的地面上徒劳地扭动躲闪,蹭了一身的污泥、污水和垃圾碎屑。泪水混合着冷汗、鼻血和脸上的污迹,狼狈不堪。每一次求饶都换来更重的拳脚和更恶毒下流的咒骂。

“废物!怂包软蛋!撞薇姐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哭?哭你妈逼啊!跟个被操烂的小娘们儿似的!真他妈恶心!哭得还挺娇气!” “眼镜蛇”一边用尖头皮鞋踢我的小腿,一边刻薄地讥讽。

“操!看他这张脸!小白脸!细皮嫩肉的!皮肤比娘们儿还白!是不是天天想着勾引谁啊?!”

“打!往死里打!看这贱货以后还敢不敢瞎了狗眼走路!把他这张骚脸打肿!”“黑痣”尖声附和,一脚狠狠踹在我护着头的手臂上,震得我手臂发麻。

“小鸡崽子似的,一点男人样都没有!看着就欠收拾!”“大壮”鄙夷地啐了一口,但她蒲扇般的大手落下的耳光却比谁都重,打得我眼冒金星。

混乱中,我看到“胖妞”冷笑着掏出了手机,屏幕的冷光在昏暗的巷子里骤然亮起,像地狱的探照灯,摄像头直直地对准了我在地上翻滚、哭泣、扭曲的脸。“薇姐,给他录下来!高清的!让他好好看看自己这副被操烂的狗样!发群里让大家乐呵乐呵!”

“好主意!”“眼镜蛇”立刻兴奋地响应,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拍!拍清楚点!特别是脸和待会儿要露出来的地方!”李薇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和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以后天天看着自己怎么当狗!让全校都看看年级第一的学霸是怎么被扒光屁股叫妈妈的!哈哈!”

刺眼的白光骤然亮起,是手机闪光灯!像冰冷的探照灯,又像手术台上无影灯,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布满泪痕、沾满污泥和血污、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上,刺得我本能地紧紧闭上双眼。那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滚烫的岩浆般冲垮了最后一点理智的堤坝,将我的灵魂都灼烧得滋滋作响。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退居其次,一种被彻底剥光、暴露在屈辱中的灭顶之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的头顶。她们一边继续狂风暴雨般的踢打,一边用手机镜头紧紧追随着我在地上翻滚、哭泣、求饶、因疼痛而痉挛的每一个狼狈瞬间,刺耳的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和她们肆无忌惮的、如同夜枭般的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把把带着倒刺的钝刀子反复切割、研磨着我残存的神经和尊严。

“不要拍…求求你们不要拍…删掉…删掉啊…”我徒劳地伸出手,想去遮挡那冰冷的镜头,想去抓住那点虚无缥缈的希望,却被“大壮”看准机会,狠狠一脚踹在脆弱的肋骨上!

“呃啊——!”一声短促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剧痛让我瞬间像被抽掉了脊椎,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只剩下破风箱般剧烈的倒抽气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不成调的呜咽。眼前阵阵发黑,世界只剩下旋转的黑暗和刺眼的白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在痛苦中缓慢爬行。她们似乎打累了,也拍够了素材,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议论声。我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上,浑身没有一处不疼,骨头像散了架,每一块肌肉都在哀鸣。校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扣子崩飞,领口撕裂,沾满了污泥、鞋印、污水和点点暗红的血迹(鼻子和嘴角破了)。我大口喘着粗气,像离水的鱼,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腹的剧痛,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血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噎声。

“这就完了?真他妈没劲。”李薇的声音带着意犹未尽的残忍,像品尝一道不够刺激的菜肴。她歪着头,用脚尖踢了踢我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的身体,像在拨弄一件没有生命的垃圾,充满了轻蔑。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视着,最终停在我布满泪痕血污、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嘴角慢慢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恶魔般的弧度。

“太便宜这小贱种了。”她慢悠悠地说,声音在死寂的胡同里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宣判的冷酷,“得让他记住,刻骨铭心地记住今天,记住得罪我李薇是什么下场。扒光了他都觉得不够解气。”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我狼狈的身体上逡巡。

一股比刚才的殴打强烈百倍的不祥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冻僵了我的血液。我惊恐地看着她,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把他衣服扒了。”李薇的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敕令般的威严。“一件不留。让姐妹们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底下藏着什么货色。”

“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一片空白,巨大的轰鸣声在颅腔内回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坠入了最可怕的噩梦。

“扒光他!听不懂人话吗?耳朵也他妈聋了?!”李薇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尖利刺耳,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如刀,狠狠剜向我。

“好嘞薇姐!早该扒了这小白脸了!看看是不是真跟娘们儿似的!”“大壮”立刻狞笑着应声,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兴奋。她和“阿紫”、“刺头”一起像饿狼般扑了上来。巨大的恐惧给了我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我像濒死的鱼一样爆发出绝望的力量,拼命扭动身体,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校服拉链和裤腰,指甲都抠进了布料里,发出凄厉到非人的哭喊:“不要!不要啊!学姐!求求你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扒…求你们了…啊——!”

“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阿紫”骂着,一巴掌狠狠扇在我护着脸的手臂上,打得我手臂瞬间麻木。“刺头”则从后面猛地勒住我的脖子,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腰,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根本无法反抗,呼吸都变得困难。“大壮”狞笑着,那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粗暴地抓住我校服外套的拉链头,猛地向下一扯!

“嗤啦——!”劣质拉链被硬生生扯坏、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像布帛被撕开。外套被粗暴地从我身上剥了下来,像丢弃一块抹布一样扔在旁边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上。接着是里面的白色棉质T恤,被她们几只手从领口和下摆同时用力撕扯,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嘶啦”一声,从中间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然后被彻底扯烂剥下,露出我苍白、单薄、因为恐惧和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上身。我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白皙细腻。

“哟,还挺白,滑溜溜的,跟小娘们儿的奶皮子似的!” “胖妞”举着手机对着我裸露的上半身猛拍,镜头贪婪地聚焦着,嘴里发出下流的评论。

“不!不要!!”我发出凄厉到完全变调的哭喊,如同被割喉的幼兽,拼命蜷缩身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护住自己仅存的遮蔽。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暴露的皮肤,激起一片更剧烈的战栗。屈辱感像滚烫的硫酸一样,灼烧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几乎要将我融化。

“妈的,还护着裤子?装什么纯情处男!扒!给老子扒干净了!看看他那玩意儿长全了没!”“胖妞”在一旁兴奋地尖叫着。

“裤子!快点!磨蹭什么!把他这身骚皮都亮出来!”李薇不耐烦地催促,眼神像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大壮”、“阿紫”和“刺头”交换了一个残忍的眼神,三人同时发力。“刺头”死死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用膝盖顶住我的脊椎,让我动弹不得。“大壮”和“阿紫”一左一右,一个死死按住我徒劳挥舞的手臂,另一个则抓住我的裤腰和里面的内裤边缘,带着一种戏谑的、侮辱性的力量,猛地向下用力一扒!

“啊——!!!!!!”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绝望到极致的尖叫,仿佛灵魂都被这一下彻底撕裂。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意志。身体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被粗暴地剥离,我赤条条地被她们按在冰冷肮脏、布满碎石和污垢的地面上,像一条被剥了皮的鱼,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和她们七双如同探照灯般贪婪、恶意的视线之下。皮肤接触到地面黏腻的污垢和冰冷的碎石子,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本能的恶心感。我本能地用双手死死捂住下身,拼命蜷缩成一团,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世界只剩下赤裸的寒冷和无边的黑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血液疯狂冲上头顶的轰鸣和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几乎要爆炸的跳动声。身体暴露在浑浊的空气和她们肆无忌惮的视线、镜头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在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反复穿刺、灼烧,羞耻的火焰从内到外将我彻底焚烧殆尽,连灰烬都不剩。眼泪汹涌而出,却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灵魂被彻底碾碎、尊严被彻底践踏后流出的污血。

“哈哈!看他那怂样!还捂?捂你妈逼啊!让姐妹们开开眼!”“胖妞”举着手机,镜头贪婪地聚焦在我因极度羞耻而蜷缩的身体上,特别是那双死死捂住下身的手,刺眼的闪光灯再次亮起,定格下这屈辱的瞬间。

“啧,白斩鸡一样,细皮嫩肉的,真他妈恶心!跟个娘们儿似的!这腰细的,这腿白的…”“大壮”鄙夷地啐了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我裸露的、沾满污泥的脊背上,那黏腻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激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说着,竟然伸出穿着帆布鞋的脚,用鞋尖带着极大的侮辱性,轻佻地拨开我死死捂住下体的手!

“啊!不要!!”我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拼命想重新捂住,但“阿紫”和“刺头”死死按住了我的手臂。

“哟,捂得还挺紧!让薇姐看看,发育完全了没?别是个没长毛的小雏鸡吧?” “眼镜蛇”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冰冷而充满下流的探究,手机镜头肆无忌惮地对准了我暴露出来的、因寒冷和恐惧而瑟缩的下体。

“哈哈,还真他妈小!跟个花生米似的!怪不得哭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的!是不是平时就靠这张脸和这身细皮嫩肉勾引人啊?” “黑痣”尖声嘲笑着,和其他人一起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哭?接着哭啊!刚才不是挺能嚎吗?让薇姐听听你这小贱种叫得有多骚!哭得再娇点!”“阿紫”用她穿着硬底凉鞋的脚尖,带着侮辱性的力道,一下下踢着我赤裸的、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内侧。

她们的嘲笑、污言秽语和下流的评论像冰冷污秽的脏水,不断泼洒在我赤裸的身体和残存的意识上。身体最隐秘的部分被暴露在灯光和嘲笑中肆意品评,这种羞辱比殴打更甚百倍。我蜷缩着,身体抖得像狂风暴雨中的最后一片枯叶,牙齿咯咯作响,巨大的羞耻感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沉入这冰冷肮脏的地底。手臂被死死按住,无法环抱自己,只能徒劳地扭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幼猫般细弱娇气的呜咽声。

“行了,”李薇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和残酷的满足感,她分开看戏的跟班,走到旁边一个废弃的、积满灰尘和蛛网的木箱旁,随手拖过一把同样破旧、歪斜、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木头椅子,椅脚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她把椅子放在胡同中间,正对着蜷缩在墙角、如同被剥光羽毛的雏鸟般的我,然后大喇喇地坐了上去,翘起一条腿,姿态悠闲得像在自家客厅。她那条穿着校服裙的腿线条优美而有力,在昏暗中带着一种冷酷的诱惑。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