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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龙头霸凌娇弱学弟,2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1470 ℃

胡同里昏沉的光线勾勒出她坐着的轮廓,像一尊冷酷无情的审判雕像。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自己那条穿着深蓝色校服裙、肌肉线条略显结实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目光带着一种戏谑的、如同打量一件有趣玩具般的残忍,牢牢锁住地上赤裸、颤抖、几乎崩溃的我。

“爬过来。”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穿透我混乱的恐惧和麻木,“趴这儿。”她指了指自己并拢的双膝。

目光触及她那拍打大腿的动作和那并拢的、如同刑具般的膝盖,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和思维。我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这比刚才的殴打、比扒光衣服、比拍视频、比那恶心的羞辱……更加原始、更加彻底地碾碎一个人的尊严。那是孩童才会遭受的、最羞耻的羞辱方式,被施加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如同冰冷的巨蟒,死死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

“不…不要…薇姐…学姐…求你了…饶了我吧…”我拼命地摇头,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绝望,身体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只剩下剧烈的颤抖,“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给你磕头…我当牛做马…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妈…妈妈…” 那声带着极致屈辱和绝望讨好的“妈妈”再次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灵魂被玷污的剧痛。我的哭声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此刻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显得格外娇弱无助。

“嗯?”李薇眉毛一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威胁和一丝不耐烦。她没说话,只是朝旁边使了个冰冷的眼色。

那个如同打手般、肌肉贲张的“大壮”立刻会意,脸上露出狰狞的兴奋,一步跨到我身边,抬起穿着硬底厚重帆布鞋的脚,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我毫无防护的后腰上!

“啊——!”剧痛让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倒,脸重重磕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鼻子再次传来酸楚和血腥味。

“装死是吧?给薇姐装可怜?!”“阿紫”也上前,对着我暴露的、脆弱的肋骨又是狠狠一脚,鞋尖踢在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呃——!”我痛得蜷缩起来,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剧烈的咳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眼前阵阵发黑。

“爬过去!听见没!狗东西!”“大壮”厉声呵斥,声音像炸雷,同时又是一脚重重踢在我毫无遮蔽的小腿肚上,尖锐的疼痛让我小腿肌肉瞬间痉挛。

在她们毫不留情的踢打和辱骂下,任何抵抗的念头都被彻底碾得粉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我颤抖着,如同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双手撑着冰冷肮脏、布满碎石的地面,指甲缝里塞满了污垢,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拖着疼痛的身体,朝着李薇的方向爬去。每挪动一寸,赤裸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和尖锐的石砾,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更伴随着灵魂被凌迟般的、深入骨髓的剧痛。泪水混合着血水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和抽泣,那哭声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破碎的娇气。冰冷肮脏的地面摩擦着我赤裸的胸膛、腹部、膝盖,留下道道红痕和污迹。身后传来她们毫不掩饰的嗤笑声和手机快门声。

终于,爬到了她的椅子前。她那条校服裙下并拢的膝盖近在咫尺,像一座不可逾越的、象征着终极羞辱的刑台。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那张毫无表情、如同恶魔面具般的脸,最后一次发出卑微到尘埃里、带着血泪的乞求:“薇姐…妈…妈妈…饶了我吧…轻点…轻点打…求你了…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那声“妈妈”带着极致的屈辱和绝望的讨好,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的尾音听起来异常娇弱。

李薇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眼底闪过一丝施虐的快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我汗湿、沾满污泥和血污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拽!动作粗暴得像在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巨大的力量让我瞬间失去平衡,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赤裸的腹部和胸膛直接压在了她那条结实、并拢的大腿上。冰冷粗糙的校服布料瞬间贴上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恶心感。她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按住我的后背,巨大的力量如同千斤巨石,将我赤裸的上半身牢牢固定在她腿上,动弹不得。我的脸被迫侧贴在她的大腿外侧,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廉价香水、汗味和淡淡烟草味的浓烈气息,令人作呕。整个下半身悬空,赤裸的臀部毫无遮蔽地、耻辱地高高撅起,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身后那六个女生如同探照灯般的目光、以及那些闪烁着红点的手机镜头之下。

“啪——!”

第一下,是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用尽全力狠狠扇落在我毫无防备、因寒冷和恐惧而紧绷的臀部皮肤上。声音清脆响亮,在死胡同里炸开,带着残忍的回音。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我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压电击中,随即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呃啊!”冲口而出。

“啪!啪!啪!”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速度快而狠,如同密集的鼓点。每一记都结结实实,力道十足,带着惩罚的意味。刚开始只是皮肤表面的灼痛,像被滚烫的砂纸摩擦。很快,痛感就叠加起来,深入到皮下的肌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反复穿刺、搅拌。臀部迅速肿胀发热,皮肤紧绷发亮,每一次击打都带来清晰的、扩散开的钝痛和灼烧感,在臀峰处迅速堆积。

“呃…啊…妈妈…轻点…轻点打…求求你了…”我死死咬住嘴唇,下唇被咬破,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却依然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和那屈辱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求饶声从齿缝间溢出。眼泪汹涌而出,滴落在她深色的校服裙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我的哭声带着一种无法自控的、被疼痛扭曲的娇气。

“轻点?”李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残忍的戏谑和一丝不耐烦,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重更快,“这才哪儿到哪儿?乖儿子,好戏刚开场呢!哭得再娇也没用!” 她刻意加重了“乖儿子”和“娇”字,充满了侮辱。

“啪!啪!啪!啪!”

节奏更快,力道更重!击打声密集得像狂风暴雨敲打着脆弱的芭蕉叶。臀部的皮肤从最初的粉红迅速变得通红,像被滚水反复浇烫过,肿胀得发亮,皮肤表面开始浮现出清晰的、纵横交错的手指印。每一次巴掌落下,皮肉都痛苦地凹陷下去又猛地弹起,留下一片更加深红的掌印,旧的未消,新的又叠加上去。尖锐的疼痛开始向大腿根部、甚至腰部蔓延,像无数条带电的鞭子在皮下疯狂抽打,牵扯着每一根神经。

“啊!疼!疼啊!妈妈!别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嚎起来,声音嘶哑凄厉,却因为剧烈的抽泣和恐惧而带着变调的娇弱感,身体在她腿下徒劳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但她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按着我的腰背,纹丝不动,那力量大得让我绝望。

“哈哈!看他扭得跟条蛆似的!屁股还挺白!哭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真他妈骚!”“胖妞”刺耳的笑声传来,伴随着手机拍照的咔嚓声,镜头紧紧追随着我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的脸和那一片迅速红肿起来的臀部。

“哭!使劲哭!哭大声点!叫妈妈叫得再骚点!再娇点!让薇姐高兴高兴!”微胖女生举着手机,兴奋地指挥着。

“薇姐,手疼不疼啊?换个家伙呗?这细皮嫩肉的,别脏了您的手!”高个子“大壮”谄媚的声音响起,带着跃跃欲试的残忍。

李薇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我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臀部和全身的伤痛。臀部传来一阵阵滚烫的、持续不断的胀痛和灼烧感,像被架在火上烤,每一次心跳都让那痛楚加剧一分,跳动得如同被重锤敲打的鼓皮。我听到她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施虐后的满足。

“嗯,是有点酸了。”她慢条斯理地说,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我听到她朝旁边吩咐:“去,给我找个趁手的。要硬的,够分量的。”

一阵窸窸窣窣翻找废弃物的声音。很快,“大壮”兴奋的声音响起:“薇姐!这个!这个绝对够劲儿!够厚实!”接着,我听到一声沉重的、木料拖过地面的摩擦声,那声音沉闷得让人心头发慌。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攫紧,捏得几乎停止跳动,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几乎要冲破喉咙!我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扭过头,用模糊的泪眼,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去——

“紫发”正费力地拖着一块厚实的木板走过来。那木板不知是哪个废弃家具上拆下来的,边缘粗糙,带着尖锐的木刺和毛边,足有两指多厚,半米多长,深褐色的表面布满陈年的污垢、霉斑和可疑的暗色痕迹,沉甸甸的,看起来就蕴含着恐怖的破坏力,如同一块行刑的砧板。

“不…不要…薇姐…妈妈…求你了…不要用…用手打…用手打吧…求求你了…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带着哭腔的、破碎娇弱的哀求声还在空气中颤抖,李薇已经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块沉重的、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木板。她掂量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它沉甸甸的分量,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下一秒,木板被她高高扬起,带着沉闷而恐怖的破风声,如同断头台的铡刀,狠狠砸落下来!目标正是我那早已红肿不堪、高高撅起的赤裸臀部!

“啪——!!!!!!”

那不是手掌击打的清脆,而是一种沉闷、厚重、仿佛直接砸进骨头里、砸进灵魂深处的恐怖声响!一股难以形容的、爆炸性的剧痛瞬间从臀部炸开,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皮肉上,又像是被千斤巨石砸中了尾椎!整个下半身仿佛瞬间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那毁灭性的、如同海啸般的痛苦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我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撕裂的、如同灵魂被扯碎的、带着极致痛苦和娇弱变调的惨叫!

“啊——!!!!!!!”

这声惨叫在狭窄的胡同里疯狂回荡、撞击,几乎要震破耳膜,盖过了一切声音。巨大的痛苦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濒死的哀嚎。臀部那一片皮肉仿佛被彻底撕裂、碾碎、砸成了肉泥,剧烈的疼痛如同滔天巨浪般席卷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

“啪——!!!!!!”

第二下接踵而至!比第一下更重!木板带着李薇全身的力气和施虐的兴奋,狠狠抽打在已经饱受蹂躏的皮肉上,瞄准的是臀峰最高点!那一片深红色的皮肤瞬间变成了可怕的、触目惊心的紫黑色!皮下仿佛有无数毛细血管在疯狂地破裂、奔涌!皮肤紧绷到极限,肿胀欲裂,每一次抽打都让那紫黑的淤血范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蔓延,像一片迅速扩散的死亡沼泽!

“呜啊——!!!妈妈!!!妈妈!!!饶了我!!!疼死了!!!真的疼死了啊!!!骨头…骨头要断了啊!!!”我彻底崩溃了,像一头被宰杀的牲口般在她腿上疯狂地扭动、挣扎、嘶嚎,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鼻涕眼泪糊满了脸,混合着血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她的大腿上和冰冷的地面。那声“妈妈”不再是讨饶,而是痛苦到极致时无意识的、绝望的、如同幼兽呼唤母兽般的凄厉呼号,声音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破碎的娇弱感。

“啪——!!!!!!”

“啪——!!!!!!”

“啪——!!!!!!”

木板无情地、有节奏地、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落下。每一次抬起都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沉重的破风声,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沉闷到心悸的皮肉骨骼撞击声和我那撕心裂肺、渐渐嘶哑、最终只剩下气音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哭嚎。臀部早已麻木,失去了具体的痛感点,只剩下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弥漫整个下半身的钝痛,仿佛整个盆骨和双腿都被浸泡在滚烫的岩浆里,反复灼烧。最初紫黑色的区域已经连成了一片,肿胀得像发酵过度的、即将破裂的面团,皮肤表面泛着一种诡异的、油亮的光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如同沟壑般的深色血痕和可怕的、高高凸起的、一指宽的棱子。有几处皮肤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摧残,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在淤紫的底色上显得格外刺眼,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残酷而绝望。

“叫!接着给老子大声叫妈妈!”李薇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感和掌控一切的兴奋,在木板沉闷的、如同丧钟般的击打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和冷酷,“叫得越响,叫得越娇!打得越轻!叫啊!让你妈听听她儿子叫得多好听多娇气!” 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穿透了我被痛苦彻底淹没的意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最后一丝理智的羞耻和作为人的尊严。我像抓住最后一根虚无的救命稻草,用尽肺里所有的空气,不顾一切地、歇斯底里地哭喊,每一声都耗尽力气,每一声都带着血泪,每一声都因为剧痛和绝望而扭曲变形,带着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破碎的娇弱: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声“妈妈”,凄厉、嘶哑、绝望、娇弱变调,在死胡同的墙壁间疯狂回荡、碰撞。每一声都伴随着木板更加凶狠、更加沉重的抽打和我身体无法控制的、触电般的剧烈痉挛。那七个“妈妈”喊出去,不仅没有带来丝毫怜悯,反而像火上浇油,让李薇眼中的兴奋更加炽烈,让落下的木板更加沉重,让其他六个女生的哄笑声更加刺耳。屈辱的毒液已经流遍四肢百骸,将我彻底腐蚀、溶解,连灵魂都染上了这肮脏的印记。

“啪——!!!!!!”

最后一下,似乎凝聚了她全部的力量和恶毒,带着风声,狠狠抽在臀腿交界处最脆弱、最靠近尾椎的地方!我身体猛地一挺,如同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弦,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微弱而娇弱的呜咽,眼前彻底陷入一片无光的、永恒的黑暗。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筋脉,软软地、毫无生气地瘫在她腿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破旧风箱漏气般的微弱抽气声。意识彻底模糊、飘离,仿佛终于挣脱了这具饱受摧残、支离破碎的躯壳,只留下臀部那永不熄灭的、如同地狱之火般的剧痛,持续不断地灼烧着,烙印着,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非人炼狱。

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我微弱、破碎、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娇弱余韵的抽泣声,以及那块沾着血污和皮屑的沉重木板被随手扔在地上发出的“哐当”闷响。那声音像是地狱之门的关闭。

李薇似乎终于餍足。她粗暴地、像丢弃一块用脏的抹布一样,猛地推开我瘫软如泥、毫无反应的身体。我像一摊没有骨头的烂肉,从她腿上滑落,“噗”地一声重重摔回冰冷肮脏、布满碎石和污垢的地面。身体接触到粗糙的地面,臀部那毁灭性的剧痛如同电流般再次击中我,让我发出一声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痛苦呻吟,整个人蜷缩起来,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李薇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她的影子像一座沉重的、无法撼动的山,完全覆盖了我渺小、破碎的身影。

“听着,怂包。”她的声音冰冷、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今天的事,给老子烂在肚子里。敢说出去一个字……”她顿了顿,俯下身,那张漂亮却如同恶魔般的脸凑近我泪痕血污狼藉、肿胀不堪的脸,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彻骨的、如同九幽寒风般的寒意,“我保证,视频会传遍全校每一个群,传到你家亲戚朋友手机上。我保证,你会比今天惨一百倍。听、见、没、有?”

巨大的恐惧让我瞬间忘记了身体的所有疼痛,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和对那视频曝光后更恐怖未来的绝望。我拼命地点头,幅度大得几乎要把脖子折断,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泪水再次决堤般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

“哼,谅你也没这个贱胆。”李薇直起身,轻蔑地哼了一声,像丢弃一件彻底无用的垃圾。她不再看我,对着旁边六个还在兴奋翻看手机视频、身材火辣的女生挥挥手,“走了,没劲了。找个地方喝点,庆祝一下。”

“薇姐,视频拍得特清楚!高清无码!特别是他光屁股叫妈妈那段和屁股开花的样子!哭得那叫一个娇,哈哈!”“胖妞”邀功似的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似乎还定格着我某个极度屈辱的瞬间。

“嗯,留着。”李薇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愉悦,“回去发群里,给姐妹们乐乐。说不定哪天无聊了,再拿出来给这贱种‘复习复习’,让他再娇滴滴地叫几声妈听听。”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带着胜利者的喧嚣和香水味,朝着巷口的光亮处走去。她们肆无忌惮的谈笑声、对视频内容的品评声、以及对我此刻惨状的嘲笑声渐渐远去,像来自地狱的回响。

“哈哈,看他那屁股,都他妈打成烂茄子了!紫黑紫黑的,真他妈解气!”

“活该!让他不长狗眼!撞薇姐的奶茶?找死!”

“叫妈妈叫得可真顺口,跟真的一样!哭得比娘们儿还娇!以后干脆就叫你‘乖女儿’得了!七声妈,哈哈哈!”

“细皮嫩肉的,打成这样,啧啧,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坐下…”

“管他呢!死了最好!废物一个!”

“……”

声音最终消失在巷口的光亮处,被外面街道上重新响起的、属于正常世界的车流声彻底吞没。

死胡同里重新陷入死寂,一种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粘稠、更加绝望的死寂。只有我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带着破碎娇弱余韵的抽泣声在肮脏的墙壁间微弱地回荡,像垂死者的最后喘息。冰冷的地面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体里最后一丝热气,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钻进骨头缝里。我蜷缩着,像一只被车轮彻底碾过、奄奄一息的虫豸,赤裸的身体沾满污泥、泪水、血水和点点暗红的、来自臀部的血迹,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傍晚越来越浓、如同墨汁般化不开的寒意里。臀部的剧痛如同永不停歇的、带着倒刺的潮汐,一波波冲击着我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伤痛。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能清晰地感受到碎石子和垃圾碎屑的粗糙感,摩擦着肿胀疼痛的脸颊。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垃圾腐烂的酸臭、淡淡的血腥味、劣质香水残留的气息、还有我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恐惧和绝望。

视线模糊不清,泪水一次次涌上,又被我强行憋回去,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目光无意识地、空洞地移动,最终落在了几步之外,我那被丢弃在泥水里、如同破布般的蓝色书包。书包口敞开着,里面书本散落出来一角,浸在污水中。一张崭新的、印着耀眼金边的硬质卡片,正从书页间滑落出来大半——那是今天下午数学老师在全班掌声中刚发下来的,年级数学竞赛第一名的奖状。鲜红的印章在巷口透进来的最后一丝昏沉暮色下,依旧刺眼得如同嘲讽。

它静静地躺在肮脏的泥水里,奖状的一角被浑浊的污水彻底浸透、泡软,那抹象征荣耀和无上骄傲的金色边线,正被黑色的污泥缓缓地、无情地吞噬、覆盖、玷污,最终将完全消失,如同从未存在过。

身体里最后一点支撑,最后一点名为“希望”的东西,彻底崩塌了。碎成了齑粉,被这冰冷的污水彻底冲走。

我猛地将脸深深埋进自己沾满污泥和血污的臂弯里,牙齿死死咬住自己冰冷、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臂,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有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地耸动着,像寒风中被狂暴吹打的枯叶,无声地诉说着无边的绝望和破碎的尊严。滚烫的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手臂的皮肤,和地上的污泥、血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巷口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一丝微弱的、灰蓝色的天光被深沉的、如同墨汁般的暮色彻底吞噬。

胡同彻底沉入冰冷、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埋葬了所有光明与尊严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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