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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再探地牢与邂逅龙心,自缚翻车后的kd世界转生——女神给的外挂居然是黄油交流群?,2

小说:自缚翻车后的kd世界转生——女神给的外挂居然是黄油交流群? 2025-09-11 22:02 5hhhhh 8310 ℃

粗糙的石台中央跳动着明亮的篝火,铁锅里的肉汤咕嘟作响,面粉与烤蘑菇的香气从简易石窑中飘散开来。狐仙坐在原木削成的矮凳上,火光在她毛茸茸的尖耳尖跳跃。

“所以…你们追寻龙的足迹?”已经卸下盔甲,盾牌和长枪的狐仙捧着温热的木杯,小心地发问。

“没错!”艾米往篝火里添了根柴,“猎龙是教团存在的意义。找到龙巢,团队协作,然后——”她双眼放光地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沐浴滚烫的龙血!”

旁边的短发女子索菲亚接话,声音沉稳许多:“沐浴龙血能带来力量,皮肤硬如鳞片,力气堪比巨兽,还能释放一些法术。但猎龙…风险极高。”火光照亮她额角一道狰狞的旧伤,“团队陷入龙巢是常有的事。这时候,就靠留守的姐妹。”她指了指角落里正在整理装备的女子,“像莉娜,她负责观察‘时计沙漏’。当沙漏流尽而队伍未归,她就得向最近的教团营地求援。”

“最可恨的就是盗贼!”艾米狠狠捶了下石台,“那些鬣狗!专挑落单的留守姐妹下手!”她眼中燃起怒火,“姐妹们被抓走,讨伐队又陷在龙巢里…谁能救她们?谁能?!”艾米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陷落在龙巢中的姐妹希冀着外界的援手,却不知道能够报信的姐妹早已陷入盗贼的窝点苦苦挣扎;报信的姐妹不仅要收到盗贼的驯化调教,内心还被没能解救出姐妹的自责所折磨……”她猛灌一口酒,辛辣的液体似乎稍稍压下了那份暴戾,“所以,见一个盗贼,我们灭一个!”

她转向狐仙,神情恳切:“如果…你在黑暗里发现了龙的踪迹,或者看到龙心的姐妹陷在泥沼里…一定!来告诉我们!”火光在她瞳仁深处跳动,“龙心教团永远不忘恩情。”

狐仙用力点头,“我答应你们。”

就在这时,浓郁焦香从石窑中漫溢。“啊!披萨好了!”索菲亚说道。众人纷纷起身走向烤盘。狐仙也下意识跟着站起,想搭把手。

刚转身,后背猛地撞上某种柔软坚韧的皮料。

“唔!”一声短促惊叫。

狐仙后脑撞进一片柔软。转过身去,正对上不知何时静立在身后的高大女子。她红身材,——正是追捕盗贼归来的队长维拉——方才狐仙起身的时候一头撞上了维拉的胸部。

维拉伸手扶住摇晃的狐仙,无奈地叹口气:“小姑娘,怎么毛手毛脚的?”她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腰间悬挂的拘束皮带,发出金属细响。眼神带着促狭笑意:“再这么冒失,可别怪我用这些‘小玩意儿’帮你安分一会儿哦。”

狐仙的视线,瞬间被维拉手中随意晃动的物件钉住了——一条光泽柔润的黑色皮革束腕,上面精巧的金属扣环在火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嗡! 一缕熟悉的温热瞬间从狐仙的小腹窜升,直冲脸颊和耳根。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鼓里奔涌的声音。“我…我……”她语无伦次,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住,牢牢锁定在那象征控制的皮带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破烂的衣摆,喉咙发干。维拉那带着玩笑意味的威胁,还有那皮料和金属的气息,瞬间击中了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让她的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战栗的期待。她不再是遭遇僵尸或石棺时的恐慌,而是在这份安全的情境下,内心那一直被压抑的、渴望被牢牢掌控的欲望正剧烈地翻腾、叫嚣着要破笼而出。

维拉挑眉,唇角缓慢勾起一个恍然大悟、饱含深意的弧度。她身体微微前倾,磁性的嗓音压低,带着一丝笃定的探究:“我猜……你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对吗?”

一瞬间,羞耻感像滚烫的潮水淹没了狐仙。她的脸颊红得能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陌生人面前承认这种癖好……这简直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然而,就在这巨大的羞耻感浪潮之下,一股更汹涌的热望却清晰地升腾而起。被看透了!是维拉精准地点破了她灵魂深处的渴求!这反而让她有种奇异的解脱感,甚至在羞耻的背面,滋生出一丝被理解的、隐秘的甜蜜。她不敢抬头看维拉的眼睛,只能用力盯着自己沾满灰尘的脚尖,微不可察地、带着轻颤地点了点头,那细微的动作耗尽了她的所有勇气,却也释放了她所有的期待:“……嗯。”

一片深邃而富有光泽的黑色皮革展现在火光下——那是一件保养得极好的皮革单手套束衣。流畅的肩带、包裹臂膀的精密套筒、背后密集交织的系带与闪亮的金属搭扣……每一寸皮革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感与束缚的美学。

“来,先把这身破布换了,”维拉点点狐仙身上被火球燎烧得焦黑、撕扯得七零八落的布衫,“看看你这里面——”

她的目光落向狐仙胸前,话音顿住。

透过破碎的内层衣衫,那件可怜的胸衣被火舌舔舐得焦黑卷曲,薄薄的衬垫也被烧穿,狼狈地挂在胸前。

“啧啧,这还能穿?”维拉眉头紧蹙,不容分说地探手过去,脱下狐仙身上的衣物。冰凉的指尖擦过狐仙敏感的皮肤,带起一片细微的疙瘩。狐仙一声低呼还未出口,胸衣的卡扣已被“啪”地解开,最后那点破败的遮蔽物被毫不留情地剥离。

“啊!”狐仙下意识地双手环胸,冰凉的空气骤然包裹赤裸的肌肤,激得她浑身一颤,羞得几乎晕厥。

维拉正欲将拘束衣穿上狐仙的身体,一直艾米突然上前一步。“等等,队长,”她手里拿着另一个沉甸甸的东西,“穿这种束衣前,得先上‘防护’。要不然乳头可磨的难受”

那是一个造型奇异的金属物件——半球形的精黑铸钢表面流淌着冷冽光泽,内衬则是柔软厚实的黑色绒面。两处凸起的碗状结构紧密贴合女性胸部曲线。两侧坚固的钢扣锁舌冷硬无声。

“贞…贞操胸罩?” 看到那坚不可摧的黑钢结构和冰冷的锁具,狐仙的心跳得更快了。贞操胸罩……它的名字本身就像一道咒语,带着强烈的掌控意味和彻底的剥夺感。这是比刚才更进一步的献祭——献祭自由,也献祭欲望的出口,换取一种极致的安全和“被拥有”的承诺感。

“对,黑钢的,”艾米语气平淡仿佛习以为常,她轻拍狐仙因紧张和羞怯而略微僵硬的肩头,“这东西拿刀砍都留不下任何印记。”

冰凉的金属贞操胸罩猝不及防地吻上狐仙赤裸的前胸。虽然外侧是冰冷的金属,但是内侧敏感部位则是柔软的织物。被突然带上这东西,清凉舒适的感受让狐仙一个激灵。紧接着,是艾米双手在她背后熟练地操作,“咔哒、咔哒”,钢锁严丝合缝地咬合。一股坚实、紧密、不容撼动的包裹感瞬间笼罩了狐仙上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坚实的禁锢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并非痛苦,而是一种沉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如同一道牢不可破的誓言:这里,不再被允许触碰,也不再需要为外露而担惊受怕。它带来的仿佛不是约束,而是赤裸灵魂在绝对保护下的奇异安心感。冰冷的黑钢紧贴肌肤,内里的绒衬却带来奇异的慰藉。赤裸的胸部被强硬地装进了坚不可摧的保险箱,一种被彻底剥夺又极端安全的矛盾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乳头在柔软的绒面里悄悄挺立起来,摩擦着那份束缚下的微妙舒适,让呼吸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微颤。狐仙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那绒面里微妙的变化和战栗,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传递着一种隐秘的、被认可的异样欢愉,仿佛身体在用最诚实的方式回应这份强势的归属感。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喘。“钥匙我保管了哦,你就安心戴着吧。” 艾米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摇响了手中的钥匙。

维拉满意地点点头,手中那件的皮革单手套束衣终于覆了上来。柔软而坚韧的皮革如同活物,迅速包裹住狐仙裸露的肩背、手臂,一直延伸覆盖到每一根手指。维拉站在她身后,手指在束带间灵巧穿梭、抽紧、拉直,坚韧的皮革不断发出轻微的、令人心神摇曳的紧绷声。

“啪嗒…啪嗒…”每一个金属扣环咬合发出的清脆响声,都像敲在狐仙绷紧的心弦上。束带勒过她的腰际,绕过被黑钢覆盖的胸部下方,在脊背中心层层交汇。压力开始从四面八方传来,肩臂、胸廓、腰腹……温柔但又不可拒绝的紧缚感如同温暖的浪潮,一波波冲刷着她的感官。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被束缚的部位,被挤压、被塑形,像一件艺术品在被精心地装裱。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非但不是负担,反而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慰藉。狐仙自从穿越以来便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安全感,此刻她仿佛漂泊已久的船终于靠岸,漂泊的心被无数温柔的缆绳系牢在港湾。

狐仙闭上眼,彻底放弃了抵抗,沉入了感官的海洋。皮革收紧时的摩擦、皮带穿过环扣时温柔的牵扯、维拉坚定而熟练的触碰、还有艾米专注的目光……所有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混合着黑钢的冰冷和皮革的温热,共同交织出一种奇异的、令她迷醉的“拥抱”。这份束缚,来自这些在危急时刻向她伸出援手的陌生人,带着战斗者特有的干脆利落和不容置疑。她们用这样的方式接受了她展露的、无法言说的渴望,并给予了回应——用束缚作为回应的方式!这份信任之下的交托与被掌控,成为了最强烈的催化剂。一种巨大而令人晕眩的安全感和满足感在她心头爆炸开来,淹没了最后一丝羞耻,只留下纯粹到几乎让她落泪的归属渴望被实现了的狂喜。她的身体在紧绷的皮革下微微放松,发出满足的低微叹息。此刻,她不再是被追杀的逃亡者,也不再是胡乱闯入地牢的外来者,而是一件被认可、被束缚、被妥善保存的珍贵之物。在这弥漫着食物香气和火光的地牢角落,她心甘情愿地沦陷在这片由信任与束缚构筑的温柔牢笼之中,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安详归属。

篝火映照着简易餐桌,食物热气与温暖火光交融。 维拉紧挨狐仙坐下,手臂自然环绕住她的腰,将那具被皮革与黑钢精致束缚的身体揽入怀中。狐仙双臂被单手套束衣牢牢缚在身后,无法自如行动,只能微微前倾,将自己更深地嵌进维拉的臂弯与掌控里。她像一件被妥善安置又精心把玩的珍贵瓷器,曲线在皮革勾勒下悄然绽放,每一次心跳都在黑钢胸罩和紧绷的束带下清晰可辨。

“来,张嘴啊,小狐狸。” 索菲亚率先笑吟吟地切下一小块刚好可供狐仙一口吃下的披萨,芝士拉丝,温软的香气扑面而来。

就在叉子触碰到狐仙唇瓣的瞬间,维拉的手指也开始了第一轮轻柔的探索。指腹带着薄茧,像羽毛般搔刮过她滚烫的脸颊。“好好享受……”维拉低笑,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涟漪,让狐仙的耳朵不自在地轻抖了一下。她努力专注于口中的食物,温软的披萨融化在舌尖。然而,当她咽下第一口,喉头滚动时,维拉的指尖已顺势滑向脖颈侧面,精准地在敏感的颈脉处轻轻按揉了几秒。仿佛有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电流猝然窜下脊椎,令狐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颈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了缩,抵在维拉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短促鼻息。

莉娜见状咯咯笑着递来水囊:“喝口水润润?看你脸红的。”

水流清凉地滑入咽喉,狐仙抿着唇吮饮,试图平息那份异样酥麻。可维拉的手并未停止,反而加深了逗弄,指腹沿着脖颈优美的线条徐徐向下摩挲,甚至若有若无地刮过锁骨上方被皮革束衣包裹的边缘。“嗯,队长别欺负她!”艾米假装抱怨,却也笑着撕了片柔软的面包递到狐仙嘴边。

当索菲亚将第二小块披萨送入狐仙口中,维拉的手掌悄然覆上了那冰冷坚固的黑钢贞操胸罩。掌心并不用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和温度,完全罩住半球形状的钢罩,隔着一层坚硬的屏障和绒衬,那恰到好处的按压精准地传递到内部被保护的柔软上,激起一阵微妙的肿胀感。 “味道如何,小狐狸?”维拉耳语,同时手指轻佻地敲点刮过钢罩边缘冰凉的金属棱线,每一次轻点都让钢罩内被束缚的乳尖受到绒衬的摩擦,狐仙咀嚼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呼吸微微屏住,腰肢在维拉臂弯里难以自抑地小幅度扭动,仿佛想躲闪那无法触及的痒意,更像是欲拒还迎地加深那份刺激。她勉强咽下食物。

“再来一口?瞧你吃得这么香!”索菲亚眨眼道,仿佛直接忽视了狐仙的异样。维拉的手则顺势滑向脊背,指腹不再是轻柔抚摸,而是带着些许力道,沿着束衣后背交错复杂的皮带结构仔细描摹,时而按压那些牢固的金属搭扣结点,时而在皮带的交叉点上稍作停留按压,力量透过皮革传递至敏感的后背肌肤。“队长,你这是在帮她按摩吗?”莉娜打趣,递来一勺鲜美的汤。汤匙触唇之际,维拉的指尖正有力地按揉着背脊中段束带深深勒入的位置。狐仙几乎是立刻挺直了腰背,想要迎合那舒爽的按压,从束缚中溢出一声混合着汤水滚烫和刺激感的满足低吟,“唔……” 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维拉的触碰并非单纯的戏弄,更像一种确认和掌控的仪式,让她被束缚的身体感到更深层的联结。

第三轮喂食时,艾米切了块蘸着浓稠酱汁的披萨:“嘴张大点,别洒了。”狐仙配合地张开嘴——维拉的掌心也正好落在了她毫无束缚的赤裸腰腹处软肉上,沿着腰身的曲线在柔软腰肉的沟痕细细地、缓慢地蜿蜒按压,所到之处激起阵阵密集的酥痒。而此时浓郁的酱汁正好在舌尖爆开咸甜的香味。“唔——”狐仙发出了满足的鼻音。

“我的手艺好吃吧?,”艾米笑着说。狐仙点头回应,身体却因腰腹间那磨人又撩人的按压而不自觉地微微向上顶起腰腹,像是在无声地祈求更深的触碰,又像是想摆脱那份让她心跳失速的刺激。维拉似乎感受到了,低哼着故意加重了指腹的力道,在那软肉上揉捏了一下:“别乱动,刚刚战斗完身体还有点僵硬呢。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身体。”狐仙发出呜呜的呻吟。

索菲亚见状凑趣:“队长手劲大,她可受不住!”话音未落,维拉的手掌猛地向下一滑,覆上了狐仙大腿外侧紧实的肌肉弧线。掌心沿着曲线用力地、缓慢地向上揉捏挤压,从大腿外侧中段一直推向腿根附近,指尖还不时轻点紧绷的腿筋,如此来帮助狐仙放松战斗后紧绷的双腿肌肉。

这个刺激太大了! 狐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向内夹紧,却又因为束缚无法完全并拢,只能在维拉的掌下细微地颤抖着。 当维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无限接近却又不真正触碰那片仅存的“遗漏”之地时,一股滚烫的热流骤然冲上小腹! 狐仙倒吸一口凉气,含在嘴里的食物差点噎住,身体彻底僵住,脸颊红得快要燃烧起来,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双腿之间那片布料下骤然升起的湿意和空虚上。她无法抑制地想要夹紧双腿缓解那灼热的渴望,但维拉的手和束衣的限制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更深地靠向维拉,无助又渴望地用眼神和轻颤回应。

莉娜再次递过水囊,笑声清亮:“慢点吃小狐狸,瞧你紧张的!”

维拉只是低笑,手臂稳稳地环抱着这具在束缚与逗弄下敏感战栗的身体,掌心又回到了狐仙的腰侧,只是轻轻贴着,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咪。

狐仙大口灌下水,心却跳得像擂鼓。生理的强烈反应是那样羞人,可那份几乎要淹没理智的、因亲密触碰和被全然接纳而涌起的幸福感同样真实得让她想落泪。 每一次躲闪都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每一次细微的扭动都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渴望。她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个由食物、触碰、调笑和安全的掌控所织就的温暖牢笼中。信任消除了最后的隔阂,羞耻感被强烈的归属感和纯粹的感官满足所覆盖,如同篝火的暖意般将她包裹。 每一次维拉的触碰,都像是在精心调试一件专属于她的乐器,引发身体奏响或激烈或细微的回响。众人轻松的笑语和投喂如同伴奏,而她的羞赧反应则是其中最动人心弦的旋律,共同交织成这支旖旎的小夜曲。在这种被精心对待、被细致“把玩”、又被全然接纳的感觉中,狐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而复得的安全和幸福。她不仅仅是被束缚,她是被温柔地“收藏”起来了。

莉娜的声音打破了轻柔的节奏,带着一丝好奇的关切:“队长,刚才那个该死的盗贼...你真放她走了?一点教训都没给?”

篝火噼啪作响,映得维拉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她原本流连在狐仙腰腹束带上的手指陡然停住,温柔的氛围瞬时凝滞。“在路口,她丢了个烟雾弹,”维拉的声音像淬了冰,压抑着怒火,“像老鼠一样钻进不知道哪条巷子不见了!下次...下次让我见到盗贼,我非打断她们的腿不可——看看谁还跑得动!”

话音未落,那只原本只是停留在狐仙臀侧的手骤然发力!“呀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呼从狐仙唇间逸出。维拉的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掐住了挺翘臀峰上最饱满的软肉,狠狠拧了一把!这绝非爱抚,是赤裸裸的泄愤,力量透过坚韧皮革直刺深层肌肤。狐仙整个身子猛地在维拉怀中弹动了一下,腰肢拧出脆弱弧度,大腿内侧肌肉骤然绷紧又颤抖着放松,像受惊的小兽。臀尖被蹂躏的细微刺痛混杂着强烈的羞耻感瞬间点燃了她的神经末梢,尾椎骨窜起一串酥麻电流,几乎要将她好不容易维持的进食姿态打散。

可更深的暗流在心底涌动。 那一声惊呼落幕后,竟是一股奇异的暖流裹挟着细小电流在心底炸开。被这样对待了…被当作私有物般用来泄愤了…这粗暴的占有感,反倒比温柔的逗弄更鲜明地刻下了归属的烙印。 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往维拉坚实的怀里贴得更紧,仿佛那带着火气的力道是某种确认——确认她属于这里,属于这个怀抱,属于“龙心”的秩序与任性之间。身体的热度无声攀升,被黑钢胸罩严密保护的柔软处不自觉地挤压着冰冷金属内壁,隐秘的深处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维拉持续的、刻意避让的抚弄像羽毛瘙痒却始终搔不到最痒处,那份欲求不满的空虚正在缓缓发酵。然而矛盾的是,在这粗暴的间隙,披萨暖热的麦香还在舌尖,维拉的体温严实地裹着自己,身后束缚的皮带勒紧肉里的感觉带来某种刻骨的安心……欲念翻腾之上,是一种更庞大、更令人沉溺的幸福感,像温水般渗透四肢百骸。 她像个精致的容器,同时盛装着未得疏解的情欲,和被“完全接纳”的巨大满足,两股力量搅得她呼吸微促,脸上红霞更深。

艾米戏谑地打圆场:“队长,再捏下去她可就吃不了美味了,多可惜呀!”索菲亚也噗嗤笑出声:“看来我们小狐狸替那些溜走的家伙受过了呢?可怜的小狐狸,来,张嘴,美食能治愈伤痛哦。”

维拉低沉地哼笑一声,指腹松开那被掐红的地方,却转为整个手掌覆上去,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揉按抚慰那片刚承受了怒火的肌肤。这揉按带上了温度,像是对自己刚才失态的补偿。“吃吧,”她的声音重新回到之前的沉稳,“吃完了…好好休息。”

篝火将石壁染成流淌的琥珀色,晚风卷着烤炉余烬的焦香渗入休息室。莉娜铺开的干草床褥蒸腾出阳光烘焙过的甜味,狐仙被牵引着躺下时,皮革束衣紧绷的每一道沟壑都在床单上碾出细碎呻吟。

"需要吗?"莉娜拿出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眼罩,在狐仙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篝火的光可能会晃眼睛。我们已经习惯了,但是也许你戴上这个会睡的更好”狐仙弱弱的应了一声,莉娜随即笑着给狐仙戴上了眼罩。眼罩带着皮革油脂的气味,边沿压上狐仙额角的肌肤时,狐仙被束衣肩带勒住的蝴蝶骨微微弓起;眼罩系带嵌入鬓角的瞬间,身体欲求不满的灼热、乳尖黑钢胸罩绒衬的刺痒、臀尖残留指痕的火辣……无数的感官记忆像藤蔓绞紧狐仙的心脏。狐仙喉间泄出半声呜咽,反剪的手指在背后蜷成死结,指甲隔着皮革深深抠进掌心。

"其实该给你塞个小跳蛋,"索菲亚的靴子叩击石板的声音逼近,戏谑声线如蛛丝缠上耳蜗,"可惜——" 伴随着拉长的尾音,索菲亚指尖隔着狐仙的裙子猝然顶入脐下三寸的软凹!这是欲求不满的狐仙今晚第一次被触摸到敏感的私处!狐仙腰肢如拉满的弓向上迎合着,即使索菲亚抽走了手指,狐仙依旧摩擦着大腿以求得到一点点宽慰。那蓬松狐尾失控地拍打击打床板,每一次激烈的动作都让狐仙的私处渗出黏稠清液。“——今晚你得乖乖睡觉呢。”索菲亚的话语如同给狐仙高涨的情欲宣判了死刑,今晚狐仙必然得不到释放。

“嘶……” 艾米咋舌的声响穿透黑暗,“她真想要啊?”

索菲亚啧啧称奇,摇摇头,摸出一个精致的黑钢贞操带,这个与狐仙身上佩戴的黑钢贞操胸罩是配套的。她上前来脱掉了狐仙的裙子,然后又脱下了狐仙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蛇鳞般冰凉的锁具骤然贴上狐仙大腿根部滚烫的肌肤,那椭圆型黑钢护盾精准嵌入腿心时, "咔!咔!"锁扣瞬间咬合髂骨,清凉的内衬压住充血肿胀的蕊珠丘陵、。"呜噫——!"破碎的尖叫从狐仙的喉管涌出,又转为低低的呻吟。"现在知道厉害了?"索菲亚用温热的掌心压住狐仙颤抖的膝窝,却又用指尖挑逗般描摹贞操带边缘渗出的粘稠水光。

"队长先守夜,休息室就这么大。没地儿了,挤一挤吧。"艾米说道。龙心四人休息时需要轮流值守来保证不被突袭营地,所以这个休息室正常来说只能容纳三人,如今还有个狐仙加入进来,显的有些挤。于是艾米像锁住战利品般用大腿钳制狐仙的膝弯,小臂铁箍般横压住贞操带深陷的腰沟——胸前软肉卡进狐仙背后系带的交叉结点,每一次呼吸都让束衣铁环更深嵌入狐仙的脊背,俨然是将狐仙当做了自己的抱枕。莉娜和索菲亚也随之在艾米身后睡下。很快,三人悠长平稳的鼻息织成囚笼,唯狐仙在情欲的作用下难以入睡,她胸腔如风箱般在皮革禁锢下狂乱起伏。尾尖偷偷挣出艾米腿缝,用绒毛疯狂刮搔腿根,这固然很刺激——但根本无法替代那私处缺失的必要抚慰。狐仙无意识的发出呜呜声。积蓄的呜咽混着涎液撑满口腔,当粘稠水线从唇角滑落颈窝时,艾米带着睡意的掌心突然如烙铁压住她半张脸。

"吵·死·了!"艾米凑在狐仙的耳边低声的怒骂——如果不是顾忌到莉娜和索菲亚已经睡着,她的声音绝对不会只有这么温柔。大概是因为这座地牢里的人随身携带拘束已经习惯了吧?她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口球,蛮横地撬开狐仙的牙关,系带在狐仙脑后拉紧的刹那只听齿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艾米伸手轻轻的揪住狐仙的耳朵:"再学夜猫发春——"闪着寒光的钥匙薄片"铛"地贴上狐仙胸口被束衣覆盖着的贞操胸罩处,"明早我就找个铁匠,把这个钥匙融了,你就带着这个刀都划不开的贞操胸罩过一辈子吧!"

软蜡耳栓嵌入耳道的瞬间,世界沉入深海坟场。情欲在无声的炼狱里沸腾。狐仙此时眼镜看不见,耳朵听不着,嘴里戴着口球,还被艾米严令禁止发出任何声音,双手被严格的束缚在身后,至于腰肢,双腿和尾巴,由于艾米要抱着自己睡觉,因此哪怕这些地方是自由的,狐仙也不敢乱动一丝一毫,避免吵醒了艾米,戴上永远也取不下来的束缚。

身体里高亢的情欲被贞操带和贞操胸罩牢牢困住,不得发泄出一丝。狐仙煎熬的忍耐着黑暗,静谧,拘束和情欲,不知不觉中疲惫感淹没了狐仙,她也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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