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破碎的、毫无感情的、自我确认的话语，如同一道神谕，在他耳边响起。那不是简单的服从，那是灵魂层面的彻底投降。他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凝固成了一种近乎神圣的、扭曲的狂喜。他成功了。他亲手，将一个骄傲的天才，彻底碾碎，然后用那些碎片，重塑成了一个完美的、只属于他的、会说话的奴隶。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缓缓地松开了。我那虚软的身体，失去了支撑，重新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脸颊贴着冰冷的木纹，但我的双眼，依旧空洞地睁着。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完美的、记录了他胜利的照片。他滑动手指，将照片保存好。但，他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按下发送键。一个全新的、更加宏大、更加能满足他此刻“造物主”般虚荣心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升腾而起。

‘光看一张照片怎么够？照片是死的，是冰冷的。怎么能比得上亲眼看到这个活生生的、会呼吸的杰作时，那种表情……对，我要看她的表情。我要亲眼看着那个叫苏晓雯的小贱人，在看到她心里的“光”变成现在这副贱狗模样时，脸上那精彩的、崩溃的表情！’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仅仅是发送一张照片进行精神打击，对他来说，已经太过乏味，太过低级。他要的是一场现场演出，一场活生生的、将美好彻底撕碎在另一个美好面前的、盛大的献祭。他，要当这场演出的导演。

他心满意足地将手机揣回了口袋，然后转身，走向了房间角落里那个破旧的床头柜。他拉开最下面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片刻之后，他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陈旧的、黑色的皮质颈圈，比我脖子上戴着的这个更加粗糙，上面还连接着一条同样材质的、长约一米的牵引绳。那是他以前为了拴一条养了没几天就跑掉的土狗而买的。现在，它有了新的、更合适的用途。

他拿着那条狗链，走回到我的身边。我依旧趴在桌上，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等待指令的人偶。他俯下身，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条冰冷的、带着一股皮革和灰尘味道的牵引绳上的金属卡扣，熟练地、“咔哒”一声，扣在了我脖子上项圈的那个小小的金属环上。

那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像是一道开关的闭合声，宣告了我身份的最终转变。我不再只是一个戴着项圈的奴隶，我成了一件可以被牵着走的、随时准备被展示的物品。</p

“好了，我的好女儿，我的乖狗狗，”他站直了身体，手中握着那条牵引绳的末端，用一种充满了期待和残忍的语气，对我下达了新的指令，“别趴着了。我们要出门，去给我以前的好朋友，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轻轻地、但不容置疑地，向后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一股清晰的、冰冷的拉力，从我的脖颈处传来，牵动着我的整个身体。我那被程序化的大脑，瞬间解读了这个指令。趴着，是不对的。主人在拉我，我应该跟着移动。

我虚软的四肢，开始笨拙地移动。我的手从书桌上滑落，身体也随之向下滑去。我的膝盖，重重地、毫无保护地，磕在了冰冷而肮脏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我的双手也撑在了地上。我，以一种最标准、最屈辱的、四肢着地的姿态，跪趴在了他的脚边。从他站立的角度看下去，我那赤裸的、曲线玲珑的背部，因顺从而微微弓起，丰满的臀部高高撅着，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的穴口，还挂着他留下的、晶莹的痕迹。我抬起空洞的脸，仰视着他，像一条真正的、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的狗。

他看着跪趴在自己脚边的我，那顺从的、完美的宠物姿态，让他心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然而，一个现实的问题，让他那兴奋的计划稍稍停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牵出去，即便是在这栋破旧的、邻里之间漠不关心的家属楼里，也还是太扎眼了。他要的是精神上的冲击，而不是被哪个多管闲事的老头老太太报警，毁掉他即将上演的绝妙好戏。

‘得给她套上点什么……不能太显眼，但也不能太正常。’

他松开牵引绳，让它自然地垂落在我的背上。他转身，在堆满脏衣服的椅子上翻找起来，扬起一阵灰尘和霉味。最后，他扯出了一件衣服——一件他自己早已不穿的、洗得发黄发硬的白色旧T恤。上面印着某个早已倒闭的啤酒品牌的标志，衣领已经松垮变形，下摆还有几个破洞。

他拿着这件散发着汗臭和霉味的“遮羞布”，走回到我面前。他粗暴地抓着衣领，从我的头顶硬套了下去。那粗糙的、冰冷的布料摩擦着我敏感的皮肤，衣领因为过于宽大，直接滑过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松松垮垮地搭在我的锁骨上，让那个象征奴役的皮环，依旧清晰可见。这件宽大的T恤，堪堪遮住了我的后背和臀部，但只要我一动，下摆就会掀起，暴露出里面的春光。它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面欲盖弥彰的、更具羞辱性的旗帜。

他后退一步，端详着自己的“装扮”。看着我跪趴在地，身上套着他那件破烂的T恤，脖子上戴着项圈，像一个刚刚从垃圾堆里被捡回来的、肮脏的流浪宠物。他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似乎……还缺点什么。

‘这样还是太普通了……不够刺激。那小贱人只会觉得她疯了，可怜她。我要的不是可怜，我要的是恐惧，是恶心，是那种看到圣女变成婊子时的世界观崩塌！’

他的眼神再次亮了起来，闪烁着一种找到了终极灵感的、艺术家般的光芒。他再次走向那个破旧的床头柜，那个存放着他所有施虐工具的“潘多拉魔盒”。这一次，他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了两样小巧而精致的东西。

一个红色的、表面光滑的硅胶口球，以及一对带着细小链条的、闪烁着银色金属光泽的乳夹。

他拿着这两件终极的“饰品”，蹲下身来，与我平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我那空洞的眼神，倒映出他手中那个红色的球体。我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张开了嘴。他将那冰冷的、带着一股塑料味的口球，塞进了我的口中，不大不小，正好撑满了我的口腔，抵住了我的舌根。我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他将黑色的皮带绕过我的后脑，“咔哒”一声，扣紧了搭扣。

然后，他的目光，移向了我被宽大T恤遮住的胸前。他伸出罪恶的手，掀开了T恤的前襟。他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毫不怜惜地，捏住了我那早已因为之前的蹂躏而变得红肿挺翘的乳尖。随即，两声清脆的“啪嗒”声响起，那对冰冷的、带着细小锯齿的金属夹子，狠狠地咬住了我的乳头。

一阵尖锐的、钻心般的剧痛，瞬间从我胸前最敏感的两点传来，沿着神经，电击般地传遍我的全身。我那早已麻木的身体，在这股纯粹的、无法忽视的物理剧痛下，猛地一颤。我的双腿下意识地收紧，背部也因为疼痛而绷成了一张弓。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因为纯粹的疼痛而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

他满意地放下T恤，将这极致的痛苦，重新隐藏在那片破布之下。现在，从外表看，我只是一个套着旧衣服、戴着项圈的怪异女孩。但只有他和我自己知道，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我的嘴巴被堵住，无法言语；我的胸前，正承受着持续不断的、酷刑般的折磨。

他站起身，重新拾起地上的牵引绳。他看着自己最终完成的、完美的、活生生的“艺术品”，脸上露出了此生最得意的笑容。

“走吧，我的宝贝。好戏……该开场了。”

他用力一拽手中的牵引绳。我立刻对这个指令作出了反应。我忍着胸前和下颚的剧痛，拖动着虚软的四肢，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笨拙地、一步一步地，朝着卧室那半开的、通往外面黑暗世界的房门，爬了过去。

我忍受着胸前和口腔内持续的剧痛，遵从着牵引绳的指令，笨拙地、一寸一寸地，向着卧室外那片更加深沉的黑暗爬去。我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留下了无声的、火辣辣的印记。就在我的前半个身子，刚刚爬出卧室门框的瞬间，那股牵引的力道，突然消失了。

他停了下来。他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让我独自停在了光明与黑暗的交界线上。他站在我的身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就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检查自己作品的每一个细节。那件破烂的T恤，那根冰冷的狗链，那对残酷的乳夹，那个封缄了我所有声音的口球……一切都很好，但似乎，还不够。他那颗被酒精和暴力浸泡的、早已扭曲的大脑里，再次迸发出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残忍、更加突破底线的“灵感”。

‘光是爬，太像一条狗了……不够，这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一条狗。我要的是一个……一个活着的、会移动的、充满了耻辱的祭品！她的每一步，都应该是一场酷刑，都应该是一场表演！’

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里，随意地扔着几个他昨晚喝剩下的啤酒瓶。棕色的玻璃瓶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暗的光。其中两个瓶子里，还剩下小半瓶早已跑光了气的、浑浊的啤酒。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成型，让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两个黏腻的、冰冷的啤酒瓶。他一手一个，掂了掂，瓶中残余的酒液，发出了“哗啦哗啦”的轻响。然后，他走回到我的身后，蹲了下来。

我跪趴在地上，因为他的靠近而本能地僵住。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那空白的大脑也无法思考。我只能感觉到，他那带着浓重烟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上。他粗暴地撩起了我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将它堆到我的腰间，让我赤裸的、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先是拿起其中一个酒瓶。那冰冷的、带着水汽的玻璃瓶口，没有任何预兆地，触碰到了我那刚刚被蹂躏过的、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那突如其来的冰冷，让我浑身猛地一哆嗦。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扶着瓶底，用力地、稳定地，将那冰冷的玻璃瓶，一寸一寸地，向我的身体里推去。

我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我的身体，被一个坚硬的、沉重的、非生命的物体，强行地、粗暴地撑开。玻璃瓶颈那光滑的表面，在进入之后，是更宽的瓶身，它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我内部每一寸柔软的褶皱。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撕裂般的胀痛。瓶中那半瓶冰凉的酒液，随着他推入的动作，在我体内深处晃动，带来一种怪异的、冰冷的坠胀感。

他没有停下。在将第一个瓶子完全塞入后，他又拿起了第二个。这一次，他用手指，粗暴地掰开了我因为疼痛而紧紧收缩的臀瓣，将另一个同样冰冷的瓶口，对准了我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闭的后穴。

“呜……！！”

如果说刚才的入侵是胀痛，那么这一次，就是纯粹的、撕裂般的酷刑。干涩的、毫无润滑的玻璃，强行地、碾磨着我那脆弱的、紧致的入口。我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几乎要将我一分为二的剧痛。我的背，在那一瞬间，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椎的虾。我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水泥地里，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断裂，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因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体后方那一个点上。他用尽全力，将第二个酒瓶，也狠狠地、完全地，塞进了我的身体。

现在，我的身体里，被两个冰冷的、沉重的、装有半瓶液体的玻璃瓶，彻底地、满满地占据了。我被迫保持着一个极度痛苦而屈辱的姿势，臀部被高高地顶起，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个最微小的呼吸，都会牵动我体内的异物，带来一阵阵撕裂和碾磨的剧痛。

他站起身，后退一步，终于，他露出了此生最得意的、神祇般的笑容。他看着自己的最终杰作，一件完美的、活着的、充满了矛盾与痛苦的艺术品。

“哈……哈哈……现在……现在才算完美。”他满足地低语着，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沙哑，“走吧，我最杰出的作品。让我们去看看，当你的好朋友，看到你连走路都会叮当作响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他那神祇般的、自我满足的审视，并没有持续太久。静止的艺术品，远不如移动的、在痛苦中挣扎的活物来得有趣。他那因为极致兴奋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耐烦的光。他俯下身，捡起了那根垂落在我背上的、冰冷的皮质牵引绳，重新将控制权紧紧地攥在手心。

他没有再发出任何言语上的指令。对于一件完美的工具，一个纯粹的奴隶来说，语言是多余的。行动，才是唯一的命令。他猛地、毫无预警地、向后用力一拽手中的牵引绳！

“呜——呃！”

一股巨大的、粗暴的、不容反抗的力道，瞬间从我的脖颈处传来，通过那个皮质项圈，将我整个人向前狠狠地一扯。我那本就因为剧痛而绷紧到极限的身体，在这股外力下，被迫向前踉跄。这个动作，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两颗定时炸弹。

我体内的两个冰冷的玻璃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移动，发生了可怕的位移。它们在我那被撑到极限的、柔软的内壁上，进行了残酷的、碾磨般的转动。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被两块粗糙的、坚硬的石头在来回刮擦，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出无声的、撕裂般的尖叫。那股剧痛，已经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总和，像一股白热化的铁水，从我的下腹部猛地炸开，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神经防线。

我被迫向前移动了我的右手。手掌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留下一个潮湿的、混合着冷汗的掌印。然后，是左膝。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条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的腿，向前挪动了微不足道的一小段距离。

就在我左膝落地的瞬间——

“叮……铛！”

一声清脆的、细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玻璃碰撞声，从我的身体内部，突兀地响了起来。那声音，先是在我的腹腔内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共鸣般的震动，让我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然后，它穿透了我的皮肉，在这死寂的、黎明前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格外诡异。

他听到了。张国梁听到了。他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更加狂热的喜悦。

‘响了……它竟然会响！哈哈！这才是真正的艺术！一个会走路的、会发出声音的、活生生的耻辱乐器！’

这意外的“音乐”，让他找到了全新的、更大的乐趣。他再次用力拽动牵引绳，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指挥家般的、充满了节奏感的期待。

“继续！我的小乐器，继续走！让爸爸听听，你还能演奏出什么样美妙的音乐来！”

我被迫再次移动。右膝，左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刀尖上爬行。我身体里的两个酒瓶，在我每一次重心转换时，都会无情地相互碰撞、挤压、摩擦。它们在我体内，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变成两只坚硬的、冰冷的、正在相互撕咬的怪物。

“叮铛……！”

又一声。比刚才更响亮，更清脆。伴随着这声“音乐”的，是我下体传来的、新一轮的撕裂剧痛。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是那个塞在更深处的酒瓶，撞击到了另一个的瓶身。那股震动，沿着我的脊椎，直冲头顶。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如同溪流一般，从我的额头、后背、大腿内侧不断地涌出，很快便浸湿了我身下那片小小的地面。

我爬行着。在这间我生活了十八年的、熟悉的屋子里，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最屈辱、最痛苦的方式，爬行着。从卧室门口，到客厅中央。短短几米的距离，却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铺满了玻璃碎渣的地狱之路。我身后的他，像一个欣赏着自己亲手制作的音乐盒的魔鬼，每一次听到我体内发出的清脆声响，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愉悦的低笑。而那叮叮当当的、清脆的、规律的碰撞声，混合着我从口球后发出的、压抑的呜咽，成为了这场单方面施虐的、独一无二的、残忍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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