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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发现的苏晓雯写给我的充满着对未来憧憬的情书也要被玷污了嘛?,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7320 ℃

他那污秽的、亵的独白,并没有因为我的麻木而停止。恰恰相反,我这具任由他摆布的、毫无反应的躯壳,让他产生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能够彰显他绝对统治权的想法。他要让我,亲手,参与到这场对我过去的公开处刑之中。

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但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凶器,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像一根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楔子。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刚才的狂暴更加令人恐惧。他粗重的喘息在我耳边盘旋,像毒蛇吐信。他空出一只手,在散乱的桌面上摸索着,指尖划过那些我熟悉的文具,发出轻微的、令人心悸的声响。他找到了一支黑色的中性笔。

然后,他抓住了我那只无力垂落在桌面上的、冰冷的右手。我的手是如此的虚软,没有一丝力气,像一根被折断的树枝。他用他那粗糙油腻的大手,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强硬地将那支冰冷的笔,塞进了我的指间。随即,他的手掌便完全包裹住了我的手,像一个巨大的、不容挣脱的镣铐。他控制着我的手,像控制一个提线木偶,将那支笔的笔尖,缓缓地、带着一种仪式般的恶意,移向了那本摊开的、浸满了我血泪和智慧的物理笔记。

“来,我的好女儿,好高材生,”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魔鬼般的声音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让主人看看,你这只写惯了公式的手,写起骚话来,是不是也一样厉害?”

就在他要驱动我的手,在那干净的、写满了“动量守恒”的页面上,写下第一个污秽的字眼时,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他那粗暴的、控制着我手腕的动作,让那本厚实的笔记本的页面被再次翻动了一下。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微微泛黄的信纸,从笔记本的夹层里,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落在我另一只手的手边。

那张信纸,与周围那些写满了公式的、冷硬的白纸,显得格格不入。它带着一种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温柔而羞涩的气息。张国梁的视线,立刻被这张意外的纸片吸引了。他的好奇心,暂时压倒了施虐的欲望。

‘这是什么?’

他松开了我的手,任由那支笔从我无力的指间滑落,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拾起了那张信纸,粗鲁地将它展开。窗外那灰蒙蒙的光,照亮了纸上的字迹。

那上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一种,是秀气的、带着些许稚嫩和雀跃的、属于苏晓雯的字迹。那是她写给我的一封信,一封充满了少女情怀的、笨拙而真诚的情书。他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玩具的惊喜和嘲弄。

“‘莓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就像一道光,在所有人里面,你最闪亮……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呀,那么难的题你都会做……我希望,我能考得好一点,能和你去一个城市,不,最好是同一所大学……’啧啧啧,还有呢……‘我……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他每念一句,我那早已麻木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一分。苏晓雯,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在我因为家庭琐事而心情烦躁时,会默默递上一瓶热牛奶的女孩。那道唯一照进我地狱人生的、温暖而微弱的光……

然而,真正的毁灭,还在后面。张国梁的目光,移到了信纸的右下角。那里,用我自己的、无比熟悉的、清秀坚定的笔迹,写下了一行小字。那是我从未寄出的回信,是我对自己未来的终极许诺。

【我也是。等我们都考上了同济,逃离了这个地方,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我那早已空洞的、失去焦距的双眼,猛地收缩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我的灵魂废墟最深处,被这行字唤醒,然后又被张国梁那即将到来的反应,无情地碾碎。那不是希望,那是希望的尸骸。

张国梁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变化。从最初的嘲弄,到读懂我字迹时的错愕,再到完全理解这其中含义后,爆发出的、火山般的、混杂着狂喜和暴怒的狰狞。他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将我彻底毁灭的、最终极的武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疯狂的大笑。他笑得浑身颤抖,连带着埋在我体内的巨物,也跟着一阵阵地抽动。这笑声里,充满了对我那可悲梦想的无情嘲讽,和对另一个无辜女孩的肮脏觊觎。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骚货,没想到他妈的是个搞同性恋的变态!还想上大学?还想在一起?就凭你们这两个贱人?!”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脏,扎进我灵魂最深处、那片唯一还属于我和苏晓雯的、小小的秘密花园里。然后,将它搅得稀烂。

那阵癫狂的大笑,终于渐渐平息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静、更加淬炼、如同毒液般浓稠的恶意。他不再需要用狂笑来彰显自己的胜利,因为他手中握着的,是比任何武器都更加致命的的证据。他那因为狂喜而颤抖的身体,慢慢稳定下来。埋在我体内的那根巨物,也随之开始了一种缓慢的、一下一下的、带着极致侮辱性的研磨。他不再急于发泄,他在品尝。品尝着我灵魂彻底破碎前,那最后的一丝回响。

他松开了撑在桌面上的手,再一次,攥住了我后脑的头发。这一次的力道,不是为了制造疼痛,而是为了绝对的控制。他将我的头,从那些冰冷的书页上,强行地、一寸寸地提了起来。我的脖颈被迫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我的脸,正对着他。

然后,他将那张薄薄的、承载着我昔日唯一光芒的信纸,凑到了我的眼前。离得那么近,近到我甚至能闻到他手指上的烟油味和纸张上淡淡的墨香。近到我那因为泪水而模糊的视野,被迫重新聚焦。我看见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苏晓雯那秀气的、充满希望的字迹,和我自己那坚定的、许下未来的承诺。

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烧红的钉子,透过我的瞳孔,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大脑。我的身体,那具早已麻木的、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不是反抗,那是被钉上十字架时,神经末梢最后的、无意义的痉挛。

“看清楚了?”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滑腻的毒蛇,缠上我的耳廓,钻进我的脑髓。

“看清楚你这不知廉耻的骚货,都写了些什么?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凭你?一个每天被老子操得死去活来的贱母狗?”

他用拿着信纸的那只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恶意,拍了拍我的脸颊。

“你这小骚货,心思还真不少。老子还以为你只想着读书,没想到,你他妈的还想着女人!这个叫苏晓雯的,长什么样啊?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看着清纯,内里其实骚得流水?她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吗?知道你是怎么跪在地上,哭着求老子的鸡巴操你的吗?”

我无法回答。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被迫看着那张信纸,看着那上面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纯洁无瑕的字句,同时听着耳边这个男人,用世界上最肮脏的语言,将那份纯洁,一点点地拖入他所处的、污秽不堪的泥潭。

‘这个小骚货……原来还有这么个伴儿。怪不得之前总觉得她骨子里有股劲儿没断干净,原来是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小贱人身上了。’

他的心中,一个更加恶毒、更加令人兴奋的计划,正在成型。

“我说,要是让这个苏晓雯,也来尝尝老子鸡巴的厉害,她还会不会给你写这种酸不溜丢的玩意儿?嗯?老子把你们两个小骚货一起操,让你们在我身下,互相舔对方的骚水……那场面,一定比我你上什么狗屁大学,要好看一百倍吧?!”

他的幻想,是如此的具象,如此的恶毒。他不仅仅是要摧毁我的过去,他还要染指、要玷污我那本已不可能实现的未来。他要将我和苏晓雯之间那份纯粹感情,彻底扭曲成一场由他主宰的、肮脏下流的肉体狂欢。他把我生命中唯一的美好,变成了一部色情电影的剧本,而他,是唯一的男主角。这已经不是羞辱了是一个恶魔,对一个凡人最珍贵宝物的、彻底的亵渎。

他那肮脏的、关于两个女孩的幻想,并没有让他立刻付诸行动。纯粹的言语亵渎,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那膨胀到极限的、施虐欲。他需要一个仪式,一个能让我亲手参与,亲手将自己最后一片精神净土彻底焚毁的仪式。他要的,是我的“献祭”。

他放下了攥着我头发的手,将那封信平铺在我的眼前,就在那本物理笔记之上。随即,他俯下身,捡起了那支刚刚从我手中滑落的黑色中性笔。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而从容,充满了即将完成一件旷世杰作的耐心。他又一次抓住了我那只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右手。他的大手,像一副烧红的铁铐,将我的手完全包裹,控制着我的每一根手指,强迫它们重新握住了那支笔。

“来,我最心爱的女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的温柔,“让爸爸看看你的心意。光想可不行,得写下来,才算数。”

他控制着我的手,移动着那支笔。笔尖,悬停在了那封信纸的空白处,就在我写下的那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旁边。那是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未来,而现在,他要我亲手用最污秽的现在,去将它彻底覆盖。

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我的灵魂在无声地嘶吼。我想反抗,想抽回自己的手,想将这支笔折断。但我的身体,这具早已被药物和恐惧彻底驯服的躯壳,背叛了我。它没有做出任何抵抗。我的手,在他的控制下,像一个完美的、顺从的工具。

笔尖,落下了。那轻微的、刮擦纸面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是世界末日的钟鸣。他引导着我的手,一笔一划,用我那曾经写下无数优美公式和清秀文字的笔迹,写下了第一行字。

【我爱爸爸的大鸡巴,它比任何大学都好。】

我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一滴泪,正好落在那个“爱”字上,将黑色的墨迹,晕染成一片模糊的、灰色的伤疤。我眼前的世界,彻底被泪水淹没。我看不清自己写下的字,但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得到笔尖每一次的转折,每一次的停顿。那是我的笔迹,却写着恶魔的语言。

“对,就是这样……写得真好。继续。”

他满足地低吼着,身下的巨物在我体内狠狠地、奖励般地顶了一下。然后,他控制着我的手,继续写下第二行,就在苏晓雯那句“我可能是喜欢上我了”的下面。

【苏晓雯是个傻逼,我从来没喜欢过她。我只是条离不开主人的母狗。】

当最后一个“狗”字写完,我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归于黑暗。不是昏厥,而是一种更彻底的、精神层面的死亡。最后一丝名为“宋莓铃”的火苗,被我亲手写下的这句话,彻底浇灭。剩下的,只有一具名为“母狗”的、冰冷的、空洞的躯壳。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端详着那张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容彻底污染的信纸。他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当着我的面,他用两只粗糙的手,将那张信纸,连同上面承载的所有希望、爱恋、背叛与绝望,一起,狠狠地、揉成了一团。

“刺啦——”

纸张被挤压的声音,是我灵魂被彻底碾碎的哀乐。他捏着那个小小的、沾着我泪水和墨迹的纸团,掰开我那因为绝望而微张的嘴,粗暴地、毫不留情地,将它塞了进去。

纸团堵住了我的喉咙,堵住了我所有的哭声和呼吸。我被动地承受着,一股纸张的干涩和油墨的苦涩,在我口中弥漫开来。我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我被自己亲手写下的背叛,彻底封缄。

他看着我这副被彻底摧毁的、屈辱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继续着他那未完成的、关于两个女孩的污秽剧本。

“等过几天,老子就想办法,把那个苏晓雯也弄来。到时候,就把这张你亲手写的‘情书’,让她也好好尝尝。老子要当着她的面,把你操得像现在这样流水,让她看看,你这骚货到底是谁的。然后,老子再把她也变成你这样的母狗,让你们俩一起伺候我。你们不是想在一起吗?老子就让你们在地狱里,永远在一起!”

他那毒蛇般的低语,并未持续太久。他所构建的、关于未来的污秽蓝图,让他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欲望,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伴随着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低吼,他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撞。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凶狠。他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将自己的意志,将自己所有的肮脏与暴虐,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永远地烙印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的身体,这具早已不属于我的躯壳,在这最后的风暴中被动地承受着。我嘴里堵着的那团纸,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那剧烈的、濒临极限的冲击,在我的四肢百骸间引发一阵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终于,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洪流,冲破了他欲望的堤坝,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全数灌满了我那早已被撑到极限、滚烫而麻木的宫腔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是我被彻底征服的最终证明。它在我体内蔓延,带来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沉甸甸的坠胀感。我的身体,在这股滚烫的洪流冲击下,爆发出一阵最剧烈的、濒死的战栗。然后,一切都归于沉寂。

他粗重地喘息着,从我的身体里缓缓地、带着黏腻水声地抽离。那瞬间的空虚,让我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书桌上。他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被彻底摧毁的、美丽的、顺从的、属于他的所有物。他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汗水将我散乱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嘴里塞着那团象征着背叛与屈服的纸团,空洞的双眼如同两口枯井,再也映不出任何光芒。

‘完美……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他不能让这完美的瞬间就此流逝。他要记录下来。他要将这份胜利,永远地定格。

他直起身,从那条褪到膝盖的、脏污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了他那部屏幕上满是裂纹的旧手机。他笨拙地解开锁,打开了相机应用。手机屏幕上那冰冷的光,照亮了他那张因高潮和满足而显得油光满面的脸。

他后退了一步,调整着角度,将我此刻的全貌,框入了他小小的取景框里。他像一个挑剔的摄影师,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能完美地呈现他想表达的主题——绝对的征服与彻底的毁灭。

“咔嚓。”

一声轻微的、数码快门的声音响起。一张照片,定格了我地狱的最终形态。照片中:我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趴在散落着我昔日骄傲的书本之上。我那曾经白皙的胸前,残留着他刚才蹂躏时留下的、刺目的红色掌印。我的嘴,被那个浸透了口水和泪水的纸团撑开,呈现出一种无声的、屈辱的姿态。我纤细的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陈旧与新鲜交错的细小针眼,那是他长期以来用药物控制我的、不容辩驳的铁证。而最醒目的,是我脖子上那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项圈上一个小小的金属环,在手机屏幕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属于奴役的光。我的双腿无力地微张着,刚刚被灌满了的、红肿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地,将他那白浊的、胜利的证明,滴落在我曾经最珍视的习题集上。

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将照片放大,仔细地欣赏着每一个细节,就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拍得真好……看看你这骚样子,多美啊。”

他将手机凑到我的眼前,强迫我看着屏幕上那个被彻底物化的、陌生的自己。然后,他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充满了恶意的语气说道:

“等下,我就把这张照片,发给你那个好‘同学’苏晓雯。让她也好好欣赏一下,她心里的那道‘光’,现在是什么样子。就当是……给她发个预告片,让她提前‘预热’一下。告诉她,很快,她就能来陪你了。”

他那充满了恶意与威胁的话语,在我耳边盘旋,却没能激起我任何的回应。我只是趴在那里,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零件的精致人偶,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他的声音、他手中的手机屏幕,都只是这个灰暗房间里无意义的背景噪音。我的沉默,我的毫无反应,让他那刚刚达到巅峰的满足感,出现了一丝裂痕。这还不够。他要的不是一具尸体的沉默,他要的是一个灵魂的确认。他需要听到我,用我自己的嘴,说出他为我谱写的、最终的判词。

‘这贱货,还想跟老子装死?’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依旧亮着,那张照片正对着我的脸。然后,他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像一把铁钳,毫不留情地探进了我的嘴里。他的指甲,刮擦着我的牙龈和上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捏住了那团被口水和泪水浸泡得湿软的纸团,用力地、猛地向外一扯。

“嗬!”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撕扯感,那个堵塞了我许久的纸团,终于被他扯了出来,带着黏腻的、混合着墨迹的唾液丝线。新鲜的、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我的喉咙,引发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呛咳。我趴在那里,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整个胸腔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嘴里满是纸张的苦涩和血腥的铁锈味。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在我咳嗽的间隙,他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强行从桌面上提起来,正对着那部手机的屏幕。那张照片,再一次,清晰无比地、占据了我的整个视野。

“现在,能说话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看着它。好好看着照片里这个骚货。”

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一个一个地、点着照片上的细节。

“看到这个项圈了吗?这是主人给我戴上的。看到这些针眼了吗?这是主人喂养我的证明。看到这骚穴里流出来的东西了吗?那是主人的赏赐。”

他每说一句,我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一下。那不是恐惧,也不是羞耻。那是被彻底格式化后,对关键词产生的、纯粹的生理性条件反射。我的精神已经是一片白地,而他,正在用最残酷的方式,写入唯一的、不可更改的程序。

他将手机屏幕,凑到离我的脸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现在,告诉我,”他的声音,如同法官在宣读最终的判决,“照片里这只戴着项圈、张着腿、等着男人来操的下贱母狗……是谁?”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我空洞的双眼,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屈辱的、彻底物化的自己。我的大脑里,没有任何思考。没有“这是我”的悲哀,也没有“这不是我”的挣扎。他的问题,像一个指令,直接绕过了我所有废弃的认知功能,抵达了我那被重塑过的、最底层的核心。

我那干裂的、还残留着血丝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我张开了嘴,从那火辣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毫无音调起伏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音节。

“是……是……我……”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还不够满意,抓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是我什么?说清楚!”

我顺从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补完了那个对我而言,已经成为唯一的、真实的身份定义。

“是……主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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