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那根滚烫的、蛮横的铁杵，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在我因为剧痛和休克而濒临意识消散的边缘，它忽然、毫无征兆地抽离了出去。

“啵……”

一声湿滑而黏腻的轻响。那瞬间的空虚，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更加恐怖的、被掏空的坠落感。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那被撑到极限、滚烫而刺痛的甬道，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我那弓起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点，而无力地瘫软下来。但我没有掉回地面。他依然像提着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将我半抱在怀里。

他攥着我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强迫我的头维持着后仰的姿态。他的胸膛在我背后剧烈地起伏，那粗重的、带着浓重欲望的喘息，就喷在我的后颈上。他抱着我，沉重而拖沓地，转了个身。

仅仅两步。这两步的距离，却跨越了我地狱人生的两个纪元。

我的视线，被迫越过他的肩膀，投向了房间的角落。那里，摆着一张陈旧的、木制的书桌。那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还残留着“宋莓铃”气息的圣地。我平时沉浸学习的宝库。此刻，它却成了我即将被献祭的祭坛。

桌面上，凌乱地堆放着我曾经的骄傲。那本翻开的《数学分析习题集》，上面还残留着用红色水笔写下的、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那几本因为反复翻阅而卷了边的物理竞赛教程，字里行间都是我对未来的憧憬；还有几张散落的草稿纸，上面复杂的公式和推演，此刻在我的泪眼中，扭曲成了毫无意义的、嘲讽般的鬼画符。

我看不懂了。我一个字，一个符号，都看不懂了。这些曾经是我身体一部分、是我灵魂延伸的知识，现在变得比任何异国语言都要陌生。我的大脑，那颗曾经能轻松解构考试问题的、骄傲的大脑，如今只剩下一片被欲望和药物烧灼过的、贫瘠的焦土。一股比刚才被贯穿时更加尖锐、更加深刻的痛苦，从我的心脏深处炸裂开来。那是灵魂被凌迟的痛。

张国梁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张书桌，脸上浮现出一种更加残忍、更加怨毒的快意。

“怎么？还看着这些破烂玩意儿？”

他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还当自己是那个高材生呢？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子……你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母狗！这些书，配不上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步。我的身体，被他当成攻城锤，重重地撞向了那张书桌。

“砰——哗啦！”

我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书桌的边缘，坚硬的木棱硌得我脊椎生疼。桌上的书本、文具，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四散飞溅，发出一片杂乱的声响。几本书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支笔滚落到我脚边，停了下来。我被他压在书桌上，冰冷的木质桌面紧贴着我汗湿的、冰冷的脊背。我那散乱的头发，垂落下来，扫过那些我再也看不懂的文字。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将我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那些散乱的书本和纸张上，我的脸被迫压在一张写满了微积分公式的草稿纸上。纸张粗糙的边缘，磨着我流泪的脸颊。油墨的气味，混合着纸张的陈旧气息，涌入我的鼻腔。他用膝盖粗暴地顶开我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架在书桌的两侧。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标本，毫无尊严，任人宰割。

然后，那根刚刚抽离的、带着我体液的、滚烫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从后方，撞进了我那空虚而痉挛的身体深处。

“啊呃……！”

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更加深入，更加蛮横。他借助下压的体重，将自己完全、彻底地埋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那凶恶的顶部狠狠地撞击着。一股酸麻的、撕裂般的剧痛，从我身体的最深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我双手徒劳地在桌面上乱抓，指甲划过那些承载着我昔日荣光的书页，留下一道道绝望的抓痕。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曾经的宝库，如今，成了我被玷污的刑场。

我精神的麻木，并未让他那沸腾的暴虐有丝毫的停歇。恰恰相反，我那具如同真正人偶般、不再挣扎的身体，成为了他宣泄欲望和怨恨的完美画布。那根埋在我身体最深处的、滚烫的烙铁，开始了疯狂的、毫无节制的挞伐。

他不再需要用手按着我的背。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钉在了书桌和我曾经的世界之上。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就在我的头颅两侧，将我完全禁锢在他与书桌之间。然后，他开始了。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挺进，都带着要将我彻底撞碎的、毁灭性的力道。每一次抽离，都带着令人牙酸的、黏腻的水声。他完全不顾我的承受能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我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宫口。我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被撼动、被搅乱。

“砰！砰！砰！”

那不是肉体交合的声音，那是沉重的、毫无感情的、攻城锤撞击城门的声音。我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冰冷的书桌上被动地向前滑动、又被拖拽回来。我的脸颊，在那些散落的草稿纸上反复摩擦，泪水和体液浸湿了纸张，让我昔日清秀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我口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身体在承受超出极限的暴力时，发出的本能悲鸣。

在这场毁灭性的风暴中，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纯粹的肉体征服，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因我的反抗而被激起的、变态的报复欲。他需要更深刻的、足以彻底摧毁我灵魂的仪式。他稍稍放缓了撞击的频率，一只空出来的、粗糙的手，在我脸下胡乱地摸索着。他抓住了那本我最珍视的、硬壳封皮的物理笔记。

“哗啦——”他粗暴地将笔记本翻开，纸张发出的声音，在此刻听来，比我的惨叫还要刺耳。他眯着浑浊的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晨光，辨认着上面我用娟秀字迹写下的笔记。

“‘……当一个力作用于物体时，该物体将沿着力的方向产生加速度……’”

他用一种怪异的、模仿着老师讲课的腔调，念出了我笔记上的第一行字。念完，他自己先是发出了一阵低沉的、恶意的嗤笑。随即，他身下的动作猛地加重，狠狠一顶。

“啊哈！加速度！说得没错！”

他的喘息喷在我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黏湿感。

“看看！老子现在就在给你这个骚货‘作用力’！你感觉到了吗？你这小骚穴里产生的‘加速度’！嗯？是不是每一次都被老子的鸡巴，操得往前进了一点啊？哈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用更加猛烈的、一下下的撞击，来印证他那污秽不堪的“理论”。我的身体被迫在他的“作用力”下，无助地承受着这屈辱的“加速度”。他翻到了下一页，又念了起来。

“‘……任何流体，其内部压强都与其深度成正比……’哟，还流体呢？”

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恶意地在我那高高撅起的臀瓣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骚逼里流出来的水，算不算‘流体’啊？让老子来测测你的‘深度’！看看老子的鸡巴插得到底有多深，你这骚货里面的‘压强’，是不是就变得最大了啊？是不是把我夹得最紧了啊？！”

他用世界上最肮脏的语言，逐字逐句地，奸污着我曾经最纯净的思想。我过去的每一份努力，我对知识的每一次探索，我所有的骄傲和智慧，都在此刻，被他扭曲、践踏，变成了用来羞辱我的、最恶毒的工具。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痛苦一万倍。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他用这些由我亲手写下的词句，一刀一刀地，活活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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