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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随军出征不幸落入溃军之手惨遭轮奸的小医师风瑾,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7410 ℃

戈壁滩毫无遮拦的日头毒得像要把沙砾烤化。

风堇拖着沉重的药箱,靴子陷进滚烫的沙里,再拔出来时带起一股呛人的烟尘。

汗水浸透了粗麻布军服的后背,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又被烤干,留下一层薄薄的盐粒,又糙又痒。她忍不住抬手抹了把脖子上的汗,指尖立刻沾染上滑腻的触感,带着一股酸涩的汗味窜进鼻子,让她胃里一阵轻微的翻搅。

几天几夜的行军,别说洗澡,连换下这身黏腻的衣服都是奢望。

她悄悄嗅了嗅自己的袖口,眉头立刻拧紧。

“这鬼天气,要榨干人的骨髓吗?”前面一个老兵嘶哑地抱怨着,从小生活在在温暖舒适的奥赫玛的老兵从未遇到过如此艰难的环境,干燥的声音像是砂纸在刮石头。

“闭嘴吧老格伦,”旁边的年轻辅兵嘴唇干裂得起皮,“省点口水,水囊早空了。”

风堇舔了舔同样干涩的嘴唇,喉头像堵着沙子。数日前吕奎亚的联军围攻奥赫玛,在城邦即将被攻破之际,已知旗帜不属于任何城邦的军队进入战场,势如破竹迅速击溃了联军,拯救了奥赫玛。

围城战结束后,那只军队的统帅。刻律德拉小手一挥,迅速投入追击战中。来自奥赫玛的新人医师风堇也加入了一支追击吕奎亚溃军的队伍中。

天气恶劣的可怕,小风堇怀疑即使是悬锋人都没有办法在这种天气中坚持多久——应该快要到休息的时间了。风堇目光习惯性地扫过队伍,估算着部队中可能出现的脱水征兆。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嶙峋山岩的阴影下,似乎有一抹异样的、违反这片枯黄的颜色——一点湿润的绿意。

“停下修整,一刻钟后继续前进!”奥赫玛百夫长的声音从队伍中传来,整支队伍立刻四散开始在滚烫的沙地上铺上白抹布,钻进石缝的隐蔽处遮阴。

风堇的心脏猛地一跳,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偏离了行进的路线,小心地朝那山岩绕去。

“你们等我一下 我去找水。”风堇对身边的士兵说。

寻找干净的水源,这本就是医师的责任。所以士兵也就没有多想什么,天气太热了,大家只想躺在石缝里休息一会。

“别走得太远,周围可能还有敌人。”

“知道啦~”

风堇离开队伍,绕过一块巨大的、被风蚀出孔洞的褐色岩石,眼前出现了一片小小的绿洲!

几丛倔强的沙棘簇拥着一洼清浅的池水,水面平静,倒映着午后灼热的天空,清澈得能看到底下细腻的白沙和几颗光滑的卵石。

走近一点,一股清凉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鼻端缭绕的尘土味。

泉水!活的泉水! 她几乎要欢呼出声。环顾四周,只有风声和高处盘旋的几只秃鹫。部队好像开始开拔了,沉重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声正向着另一个方向远去,越来越模糊。

几个皮囊都装满了水,风堇却开始犹豫了。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风堇对自己低语,声音带着做坏事般的羞怯。

几天积攒下来的黏腻汗意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望清冽的泉水。

稍加犹豫后,士兵的提醒已经被风堇抛入脑后。

她迅速解下肩上的药箱,放在离泉水几步远的干燥沙地上,紧接着是沉重的胸甲、臂铠,金属部件落在沙地上发出闷响。

解开束绳,褪下那身被汗渍浸染得颜色发深的麻布军服和外裤,顾不上衣裤上沾染的沙土,一股脑丢在药箱旁边。

微凉的空气骤然拥抱全身,风堇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是巨大的解脱感。

她飞快地踏入水中,池水刚好没过膝盖,一股沁骨的清凉瞬间包裹住连日跋涉积攒下的酸痛与黏腻。

她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畅快地甩了甩头,水珠四溅,洗去脸上的尘垢。她弯下腰,长发垂落水面,更加用力地掬水清洗颈项、肩背和手臂,感受着清凉抚过每一寸燥热的肌肤。

水流温柔地淌过她柔软的胸脯,带走积存的汗渍,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忍不住更深地弯下腰,让清凉的泉水冲刷过腰腹、敏感的小腹,以及双腿间那处被闷热衣物包裹了太久的隐秘地带。

连日行军闷在皮革和布料下的皮肤终于得以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张开,贪婪地汲取这份清凉和短暂的洁净自由。

风堇终于满足地吁了口气,撩起湿透的长发,开始清洗身体更为私密的部位。

水流轻柔的抚慰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也随着涟漪漾开。

然而就在这时.....

“啧啧啧……” 一声轻佻、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咂嘴声,如同毒蛇的信子,骤然刺破了泉水的宁静.

风堇猛地僵住,心脏瞬间被冰水浇透!

她触电般直起身,水珠顺着光洁的脊背滚落,双臂下意识地交叉护在胸前。

三个穿着破烂吕奎亚军服的男人,像三头围猎的鬣狗,堵在了她堆放衣物和药箱的泉水入口处。

他们身上的血迹和泥污早已干涸发黑,眼神浑浊,充满了疲惫、惊恐和一种亡命之徒特有的贪婪。领头的身材粗壮,脸颊上横着一道刚结痂不久的刀疤,手里倒提着半截断矛,矛尖拖在沙地上,发出嘶啦啦的刮擦声。

另外两个,一个瘦得像猴,眼神闪烁;一个沉默寡言,脸上沾着大片干涸的血迹,目光却像鹰隼一样牢牢锁定了她。

三双眼睛如同带着倒刺的钩子,贪婪地舔舐过泉水里这具完美的胴体——水珠滚落的光洁脖颈、湿透后紧贴着身体、勾勒出饱满曲线的薄薄胸衣、水下若隐若现的腰肢和双腿间最隐秘的区域。

那目光中毫不掩饰的侵占欲,让风堇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奥.....奥赫玛的主力就在附近山坳休整!”风堇强迫自己稳住声音,尽管尾音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你们最好立刻离开!”

“主力?”

刀疤脸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拖着断矛往前逼近一步,浑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风堇护在胸前的手臂缝隙,“小美人儿,别编啦!老子刚从那边死人堆里爬出来!”

他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视线黏在那被水浸透后几乎变成透明的薄薄布料上,“嘿嘿,迷路还能撞上这种好事……老天爷开眼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头儿,这……这可比钻沙窝子强太多了……”瘦猴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风堇护在胸前的双臂缝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皮肉……真他娘的白嫩……”他的目光毫不顾忌地向下滑去。

那个沉默的溃兵没说话,只是往前挪了一步,站位精准地封住了风堇试图冲向侧面岩石的路线。他冰冷的目光在风堇身上扫视,如同在评估一件战利品。

三人形成的包围圈彻底封死了风堇通向岸上或岩壁的任何缝隙。 风堇的心沉到了冰窟窿底。亡命之徒的贪婪和兽性压倒了理智。她唯一的武器在那遥远的药箱里。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刀疤脸又逼近一步,浑浊的气息几乎能喷到水面:“乖乖听话,爬上来……”他伸出那只布满污垢和老茧的脏手,不再掩饰意图,直直抓向风堇纤细的手臂!

恐惧瞬间点燃了风堇的神经!她猛地向后一退,泉水哗啦作响!

“别碰我!”她尖叫着,冰冷的水反而激起了狠劲。

“哟呵!还挺辣!”

刀疤脸狞笑一声,根本没把她这点抗拒放在眼里。他猛地向前一扑,断矛直接扔开,那只大手带着风声,眼看就要抓住风堇湿滑的手臂!

风堇瞳孔骤缩!求生的本能压倒一切!就在那只脏手即将碰到皮肤的刹那,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借着水的浮力和恐惧爆发出的力量,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岸边一侧全力冲去!目标——药箱!

“拦住她!”刀疤脸扑了个空,差点栽进水里,怒吼着。

离药箱最近的瘦猴反应最快,怪叫一声就扑向药箱:“小野猫!看你能跑哪去!”他的手刚抓住药箱的皮带—— 风堇湿滑赤裸的身体像一条受惊的鳗鱼,猛地撞了过来!肩膀狠狠顶在瘦猴的肋骨上!

“呃!”瘦猴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踉跄摔倒,双手在空中乱抓。风堇也被反震得手臂发麻,但她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沙地上,膝盖和手肘被粗粝的沙粒擦得生疼!

她连滚带爬,手指疯狂地抠向药箱盖子的铜扣, 盖子猛地弹开!里面的药瓶、纱布、银色器械暴露出来!

“操!”刀疤脸咆哮着,如同一头发怒的棕熊,带着汗臭和血腥味从水里追上岸,巨大的阴影当头罩下!那个沉默的溃兵也如同鬼魅般从侧面扑近,动作快得惊人! 风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狠厉,手指在药箱里胡乱抓向一个沉重的硬物——一个密封的玻璃药瓶!

风堇抓起它,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刀疤脸狞恶的脸狠狠砸过去!

刀疤脸反应极快!他猛地侧身一闪! “啪嚓!”沉重的药瓶砸在他身后的岩石上,玻璃渣和深棕色的药液四溅!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药液溅到了沉默溃兵的裤脚上。 刀疤脸毫发无伤!反倒被彻底激怒了!

“贱人找死!”他怒吼着,一步上前,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一巴掌抽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风堇只觉得左脸一阵剧痛,耳朵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抽得旋转着摔倒在沙地上!半边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

紧接着,沉重的身体猛地压了上来!是那个沉默的溃兵!他如同捕食的猎豹,动作迅捷精准,在风堇被抽懵倒地的瞬间就扑了上来!一只冰冷、布满厚茧的大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闪电般探出,抓住了她挣扎的手腕,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反拧到她背后!剧痛让她瞬间脱力!

“唔——!”风堇的叫喊被死死堵在喉咙里,浓烈的体臭和尘土味呛入口鼻,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出去。

她拼命扭动身体,双腿在沙地上无助地蹬踹,激起一片沙尘。捂住她嘴的手巨大而有力,指缝里嵌着黑泥,压得她颧骨生疼,几乎窒息。

“老实点!”刀疤脸喘着粗气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死死压制的风堇,眼中燃烧着欲火和残忍。

他俯下身,那只刚刚抽过她耳光的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身上那件湿透紧贴的薄薄胸衣边缘!

“哧啦——!”

布料在暴力下应声撕裂! 风堇只觉得胸前一凉!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当头浇下!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涌出!那只捂住她嘴的手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

“啧啧……真他妈够劲儿……”刀疤脸浑浊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那暴露出来的白皙和柔软曲线,如同毒蛇的信子。

他伸出手,带着沙砾,毫不怜惜地重重揉捏了上去!粗暴的力道带来尖锐的刺痛! “唔——!”风堇的身体猛地向上弹拱起来!屈辱和痛苦让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反拧到背后的手臂传来即将脱臼般的剧痛!

“瘦猴!布条!”刀疤脸一边粗暴地玩弄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

瘦猴早已看得血脉偾张,闻言立刻从自己的破衣服上撕下几条肮脏的布条,蹲下身,和沉默溃兵一起,粗暴地将风堇被反拧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捆绑在一起!

粗糙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她柔嫩的手腕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楚! 嘴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风堇立刻爆发出绝望的哭喊:“放开我!奥赫玛军团不会放过你们的——唔!”

一块散发着浓重汗馊味的破布猛地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所有的叫喊!恶心的味道让她一阵干呕,泪水更加汹涌! 双手被死死捆在背后,嘴被堵住,只剩下双腿还能徒劳地蹬踹。

瘦猴和沉默溃兵一人一边,轻易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掰开!

风堇以一个极度羞辱、门户大开的姿态,死死按在了冰冷的沙地上!

刀疤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具白皙、年轻、充满了反抗力量却又被彻底制服的身体,此刻如同献祭的羔羊般横陈在沙地上。胸口暴露着,双腿被强行分开,湿漉漉的身体在夕阳余晖下闪着脆弱的光泽,脸上的泪痕和红肿的掌印更添几分凄艳。

他狞笑着,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肮脏破烂的裤带。金属搭扣发出叮当的脆响,在这片死寂的泉水边显得格外刺耳。

另外两个溃兵,一个按着她的腿,一个摁着她的肩膀,三双眼睛都喷射着赤裸裸的欲火,牢牢锁定在风堇绝望挣扎扭动的身体上。

刀疤脸褪下裤子,那早已肿胀狰狞的男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走到风堇被迫敞开的双腿间,蹲下身。浑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那因极度恐惧和羞耻而剧烈收缩颤抖的花瓣。

他伸出手,那只粗糙肮脏、沾着沙砾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按在了那片完全暴露出来的、无比敏感的花瓣之上!恶意地揉捏按压着那柔嫩的肉瓣!

“呃啊——!!!”风堇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拱起来!被侵犯的屈辱和敏感处被粗暴触碰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发出了被布团堵住的、沉闷却撕心裂肺的呜咽!

风堇所有的肌肉瞬间绷紧!被捆绑的手臂疯狂地扭动拉扯,手腕的皮肤被粗糙的布条磨破,渗出血痕!双腿在瘦猴的全力压制下剧烈地颤抖痉挛!脚趾死死蜷缩!

“叫啊!继续叫!”刀疤脸狞笑着,手指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带着玩弄和探索的意味,粗暴地揉搓拨弄,指尖甚至试图强行挤开那因恐惧和刺激而剧烈痉挛紧闭的蜜缝入口!

每一次触碰都引来风堇身体失控般的剧烈抽搐和更加凄惨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手指的纹理和力量,感觉到它带来的摩擦感和被强行侵入内部的可怕压力!剧烈的刺激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如同烈火灼烧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嘿嘿……真他妈的紧……”瘦猴死死按住她疯狂抽搐的双腿,感受着身下这具年轻身体绝望的震颤,脸上露出兴奋扭曲的笑容,甚至腾出一只手,带着污垢的指尖恶意地掐捏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青紫的指痕。

刀疤脸的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搅动着,感受那份紧窒、火热和剧烈的痉挛带来的快感。他亢奋地低吼一声,手指猛地用力向外一撑!

“呃——!!!”

撕裂般的剧痛让风堇的惨叫闷在破布里变了调!身体如同濒死的鱼最后一次猛烈弹跳!刀疤脸的手指趁机更加深入,在里面恶意地抠挖、旋转!

剧烈的刺激和疼痛瞬间冲垮了风堇身体的闸门。她绷紧的身体失控地剧烈痉挛,腰肢无意识地向上迎合着那粗暴的侵犯,又因巨大的羞耻感而瞬间僵硬绷直!双腿间的肌肉剧烈地收缩、放松,完全不受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无法自抑地顺着大腿内侧猛地涌出!

“哈!”

刀疤脸感受到指尖的湿热和身下胴体剧烈的失控反应,发出一声得意至极的残忍低笑。

他意犹未尽地慢慢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分外刺眼。他甩了甩手,粘液溅落在风堇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风堇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抽空了力气,剧烈地颤抖着,瘫软在沙地上,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急促混乱的喘息,泪水汹涌地冲刷着脸上的灰尘和血污。

被侵犯的部位残留着火辣辣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体内的空虚感和刚才被强行引出的汹涌潮意让她更加绝望。

刀疤脸站起身,眼中燃烧着更盛的欲火。他踢了踢按着风堇双腿的瘦猴:“该你了!把她翻过来!”

他指着瘫软的、眼神涣散的风堇,“趴着!让老子好好看看后面!”

瘦猴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兴奋地应了一声。

他粗暴地抓着风堇被捆着的手腕和肩膀,像翻弄一件货物,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风堇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如同被抽掉骨头的鱼,被轻易地翻了个面,重重地摔趴在冰冷的沙地上!

胸前的柔软被沙砾无情地挤压摩擦着,传来细微的刺痛。冰凉粗糙的沙粒瞬间粘满了她裸露的胸腹皮肤。被撕扯蹂躏过的私密处和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那片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深红,微微肿胀,沾满了粘腻的爱液和沙尘。

刀疤脸走到风堇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趴伏着的、布满沙土和汗水的背脊曲线,还有那圆润饱满的臀峰。

他伸出手,带着沙砾和汗水,在她颤抖的背脊和腰臀连接处那柔嫩的肌肤上,用力地、充满占有欲地抓了一把!留下几道深红的指痕。

“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刀疤脸对瘦猴咧嘴一笑,露出森黄的牙齿。 瘦猴看着伏在沙地上剧烈喘息的风堇,看着她被迫展示的腰臀曲线,眼中欲火几乎要喷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跪到风堇身后,粗糙的手掌带着沙砾,贪婪地揉捏着她臀部的软肉,感受着那份弹性和细腻。

瘦猴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将自己肮脏的身体挤了进去,膝盖顶开她的腿根,那早已硬热如铁的男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迫不及待的蛮力,抵在了风堇红肿湿润的入口边缘!

粗硬的顶端甚至沾上了她腿间滑腻的爱液。

风堇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再次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即使神智模糊,身体深处那被粗暴侵入的记忆和被异物抵住的强烈威胁感,让她本能地收缩紧缩!

“操!还夹?”

瘦猴感受到那入口的骤然收缩和推拒,不耐烦地咒骂一声。

他腰部猛地发力,带着全身的重量和蛮横的决心,将自己滚烫粗硬的性器狠狠地、一寸寸地强行挤开了那紧窒痉挛的肉壁,向着最深处的温暖柔软顶了进去!

“呃——!!!” 风堇的头猛地抬起,脖颈绷紧如弓弦,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近乎窒息的惨叫!身体再次如同被投入油锅般剧烈地向上弹拱起来!却又被身后沉重的身体狠狠压回沙地!

双腿被强行掰开的角度让她承受得更深!那滚烫粗硬的硕大异物感,带着撕裂般的胀痛,瞬间充满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被强行撑开的穴壁内传来剧烈的摩擦感和饱胀的撕裂痛楚!她纤细的腰肢在沙地上无助地扭动,试图缓解那可怕的侵入感,却被瘦猴牢牢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瘦猴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开始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蛮力!沉重有力的撞击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闷响,在寂静的泉水边格外清晰。

他粗糙的手死死掐着风堇的腰侧和后臀,稳住她的身体,方便自己更深的侵占和更猛烈的抽送。

风堇的脸深深埋在沙土里,冰凉的沙粒黏在脸颊被泪水打湿的地方。体内的撞击如同沉重的攻城锤,每一次都带来沉闷的剧痛和更深层次的、被强行填满的胀痛感。

那粗硬的男根每一次抽出都刮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每一次深入都顶撞到她身体最深处那块柔软的花心!剧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残破的意识中乱窜!她的指尖在沙地上无意识地抓挠,手腕的伤口在粗糙的布绳磨砺下,鲜血渗出更多,染红了沙砾。

塞着嘴的破布让她只能发出沉闷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瘦猴压抑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般在她耳边回荡,带着腥臭的热气喷在她后颈和背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风堇的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顶撞得在沙地上微微移动,胸口和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粗糙的沙砾摩擦得通红刺痛。

不知过了多久,瘦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死死压在她身上,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射而出,灼烧般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风堇的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剧烈地痉挛了几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随即彻底瘫软下去。连细微的抽搐都微弱了许多。

瘦猴喘着粗气,满足地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粘液的白浊液体,滴落在沙地上。

他随手提上裤子,踢了踢风堇毫无反应的腿,啐了一口:“妈的,烂泥一样……”

他蹲下身,带着施虐后的得意,捏起风堇的下巴,迫使她扬起沾满污物和泪痕的脸。风堇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失焦,没有任何反应。

瘦猴嫌弃地松开手,风堇的头颓然垂下,再次埋进沙土里。 刀疤脸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推开喘息的瘦猴。

“滚开!”他低吼着,眼中燃烧着更盛的欲火。

他走到风堇身后,看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入口,以及那布满指痕和沙粒的臀瓣,再次蹲了下来。

他粗糙的手指带着玩弄,拨开那泥泞的花瓣,露出里面更为红肿的肉缝。

“该老子了!”刀疤脸喘着粗气,早已硬热的男根抵在了那狼藉一片的入口处。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比瘦猴更加粗暴,腰部猛地发力,将自己更为粗壮的性器狠狠地、强行再次贯入了那饱受蹂躏的甬道!

“呃……”风堇小小的身体如同被烧红的铁钎贯穿,猛地向上挺起又无力落下!

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身体内部的饱胀感和撕裂感瞬间达到了顶点!

刚刚经历过一轮摧残的内壁敏感脆弱到了极点,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更加清晰的异物侵入感!

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抠进沙地里,身体在刀疤脸沉重的撞击下无助地摇晃。 刀疤脸显然更为强壮,动作也更加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可怕的、掌控一切的节奏感。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刺穿她的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粘稠的混合液体。

他的一只大手粗暴地抓着她一边的臀瓣,用力揉捏挤压,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后腰,将她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胯下。

他的喘息粗重而满足,如同野兽在享用盛宴。 风堇的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耻辱感中沉浮。身体内部被彻底撑开、反复贯穿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她能感觉到那粗壮肉杵上搏动的青筋刮擦着她脆弱的内壁,感觉到每一次顶撞都狠狠研磨着她体内那块柔嫩的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无法抗拒的剧烈酸胀和可怕的酥麻感!

这感觉与她内心的绝望和痛苦激烈交战,让她的身体时而僵硬抗拒,时而又在可怕的生理刺激下无法抑制地微微蜷缩脚趾,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屈辱的泪水无声流淌。

刀疤脸显然非常享受她这种矛盾又失控的身体反应。他低吼着,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沉重的身体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终于,刀疤脸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死死抵住她身体的最深处,灼热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冲刷着她饱受摧残的花心!

风堇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颤抖。

刀疤脸满足地喘着粗气,慢慢退了出来。粘稠的白浊混合着其他液体,滴滴答答地从风堇泥泞不堪的下身流淌到沙地上。

他站起身,随意地提上裤子。

“玩够了?”一直负责望风、眼神锐利的沉默溃兵冷冷开口,他始终盯着山坳的方向,那里一片沉寂。

刀疤脸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扫了一眼沙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风堇。“嗯,走吧。”他踢了踢风堇,“死了没?” 风堇毫无反应。

瘦猴在药箱里胡乱翻找着,抓起几卷干净的纱布和一小瓶酒精塞进怀里。

“妈的,晦气,连点值钱玩意儿都没有!”他骂骂咧咧。 刀疤脸则走到泉水边,粗暴地捧起水清洗着自己的下身和双手。

三人根本没理会地上赤身裸体、一片狼藉的风堇,仿佛她只是一件被用过的物品。

沉默的溃兵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风堇蜷缩的身体,确认她毫无威胁,然后挥了挥手。 “走!趁天黑前找个背风地方!”

刀疤脸甩干手上的水,带头朝着与奥赫玛军团方向相反的山岩深处走去。瘦猴和沉默溃兵紧随其后,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嶙峋的乱石阴影里。 原地只剩下死寂。 风堇趴伏在冰冷的沙地上,身体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而起伏。

手腕被粗糙布条勒出的伤口在冷风中刺痛。脸颊被打过的地方肿起,嘴角的血迹已经凝结。

下体深处残留着火辣辣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撑开过的饱胀感,以及那令她作呕的、粘腻冰冷的滑腻感。

冰冷的沙粒黏在皮肤上,混着泪水、血污和粘稠的体液。

塞在嘴里的破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那片渗出过微弱白汽的岩石缝隙,在浓重的夜色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黑影。远处的山坳方向,没有号角,没有脚步声,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死寂。

奥赫玛军团开拔了。 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声地将她彻底淹没。只有身体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熄灭。

死寂。只有风刮过嶙峋岩石的呜咽,还有……自己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风堇的脸颊深埋在冰冷粗糙的沙地里,沙子黏在泪水、汗水和干涸的血迹上,凝成一层粗糙的硬壳。塞在嘴里的破布散发着浓重的汗馊和尘土混合的恶臭,每一次吸气都让她胃里翻搅,干呕的冲动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变成喉咙深处痛苦的痉挛。

手腕被粗糙布条勒出的伤口早已麻木,只剩下深沉的钝痛。下体深处残留着火辣辣的撕裂感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粘腻冰冷的液体混合着沙粒,紧紧黏附在双腿之间最私密的皮肤上,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带来令人作呕的摩擦感和深入骨髓的羞耻。

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被粗暴碾压过的胸腹、被沙砾磨破的膝盖和手肘,无一处不痛。

更痛的是心,像被掏空了一个巨大的洞,灌满了冰冷刺骨的绝望和屈辱的沙。 远处山坳的方向,早已听不到任何行军的声音。

只有风,卷起细碎的沙尘,打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细微的刺痛。

奥赫玛军团……开拔了。她被彻底遗弃在了这片吞噬一切的荒原里。

意识在剧痛和冰冷的绝望中浮沉。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本能的细微颤抖证明她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一阵刻意放轻、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甲片轻微磕碰的声响,由远及近,停在了泉水边。

风堇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心脏在死寂中疯狂擂动!是……是奥赫玛的人?

希望如同微弱的火苗,在绝望的冰窟中骤然点燃!她拼尽全力,试图发出一点声音,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头儿!看!”一个年轻、带着惊愕的声音响起。

“操……”另一个更粗嘎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风堇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几个穿着奥赫玛斥候轻甲的身影。

五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精悍、脸上带着一道旧疤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此刻正死死盯着沙地上赤身裸体、一片狼藉的她,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审视和……浓重的嫌恶。

他身后的四个斥候,有的惊愕地瞪大眼睛,有的下意识地别过脸去,有的则像发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皱紧了眉头。他们的目光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扫过她布满沙土、精斑和指痕的身体,扫过她被捆绑的手腕、塞住的嘴,扫过她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狼藉。

看到他们,风瑾的心凉了一截,他们并不是奥赫玛的军队,而是其他城邦的归顺军....

“是……是随军的那个医师?”年轻斥候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和一丝不忍。

“是她。”疤脸斥候队长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波澜。

他缓缓走近几步,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停在风堇身前几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被彻底损坏、毫无价值的物品。

风堇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发出更响亮的“呜呜”声,被捆绑在背后的手腕用力挣扎,勒痕处再次渗出鲜血!

她想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想求救!想抓住这最后一丝可能的希望! 疤脸队长冷漠地看着她的挣扎,眼神里没有任何动容。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泉水边散落的、沾满污物的衣物碎片,扫过那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箱,最后落回风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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