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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次的地牢探险与永久的棺中拘束,自缚翻车后的kd世界转生——女神给的外挂居然是黄油交流群?,1

小说:自缚翻车后的kd世界转生——女神给的外挂居然是黄油交流群? 2025-09-11 22:02 5hhhhh 6610 ℃

狐仙沿着台阶迈入地牢,“咣当!”入口处的闸门关上,狐仙的脑海里仿佛响起了女神的提示,需要找到散落在这一层地牢的钥匙才可以离开本层。狐仙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空气里是潮冷的湿气与淡淡的霉味。她定了定神,开始大量起周围的环境。四周墙面由粗糙的岩石砌成,缝隙里渗着水珠,偶有细小的滴答声在空洞里来回弹跳。她停住片刻,竖起狐耳,听风的方向、脚下回声的层次;尾巴轻扫过地面试探平整度,想起了前世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走迷宫用的右手定则,在入口的墙面上划了一道浅浅的记号,随后选定向右的狭窄甬道前行。

走出十来步,空气变得清新了一些,不再是刚才楼梯和走廊中的那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这一缕“干净”让她不自觉放松了一线神经——迷宫转角处隐隐有衣摆蹭地的轻响,又轻又断,让人分不清远近。

她刚要探身去看,一个温柔却略显沙哑的女声在黑暗里断断续续响起:“过来……这里……”

话音未落,粉红色的丝带从阴影里电蛇般掠出,绕过她的肩背、胸侧,一圈、两圈,紧紧将她的上半身与大臂锁死。丝带贴肤是出乎意料的凉,表面光滑,带着一种细密的弹性;每呼一口气,它便像听懂了她的胸廓的收缩似的,顺势再收一分。冰凉滑腻的触感穿透薄衫,熟悉的压迫感如电流贯透脊椎,恐惧与兴奋在她小腹绞成一股热流。肩胛被迫后折的姿态令乳肉绷紧布料,轻微的摩擦感都引得她浑身轻颤。手臂夹靠在身侧,肌肉本能地绷紧,呼吸被迫变浅。那种熟悉得令人发毛的“收紧感”从皮肤一路渗入骨缝,和恐惧一起在神经里打结,让她的思绪短暂打滑。

“糟了!”她本能地咬住后槽牙,抽出了腰侧的匕首,朝声音的方向横劈过去。

火星在黑暗里一跳。她借着刀锋掠过的瞬间光感,看清了那个“僵尸”的模样——藏青色的长袍整洁合体,衣角干净得近乎挑剔;帽檐投下的阴影里是一张光洁的侧脸,皮肤一如生前,只是失了血色,像白瓷。她的五官温柔,嘴角含着安抚似的微笑,目光却空寂无神。若不是那身典型的僵尸装扮,单看气质,更像一位沉静的大姐姐。

匕首划过僵尸的衣襟与锁骨处,破布与皮肤被割开一线。狐仙握刀的虎口一震,丝带骤然紧缩,剧烈的压迫感竟从恐惧中榨出异样的快意,腿根不受控地发软发烫。她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胸腔被环压,心跳被迫放大,每一下都清清楚楚地撞在耳膜上。那种被固定的紧绷感牵起了她身体深处某种矛盾的冲动:既想逃离,又在这份束限里产生恍惚的熟悉感。她盯着那道伤口,脑海却被自己的触觉占满,没能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细细的血痕在眨眼间悄然收拢、抚平,像从未出现过。

“咯……咯……”那温柔的嗓音轻笑起来,带着沙哑的尾音。僵尸抬手,修长的手指几乎是随意一拨,便将狐仙握着匕首的手腕打偏,刀身叮当落地。下一瞬,更多的粉红丝带从她袖口与指间涌出,像活物一样顺势攫住狐仙的手背与手指,层层包裹,捆到手腕,再捆到掌心,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狐仙瞳孔一缩,指节在丝带下本能地挣了挣,却只换来又一次细微而有力的收束。狐仙心底一沉。对方的速度与技巧远超想象,而她此刻双臂与双手已被缠死,几乎丧失了大部分反击手段。她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住刚才被勾起的受缚欲望,逼自己冷静:逃。

她猛地转身,沿着来路夺命狂奔。身后,鞋底拂过石板的轻声始终不紧不慢,仿佛某种耐心的仪式在尾随她——那具穿着藏青长袍的“姐姐”,用一种温柔到失真的节律追逐着。狐仙竖起狐耳,尽量让脚步贴着墙根,右手定则在脑海里像口令一样重复。一个岔路口到了,她毫不犹豫地右转,贴墙疾行。

没跑多远,一扇铁包木的大门挡在面前。她撞上去,肩膀一麻,门纹丝不动。铁锁沉沉扣着,她试图用被丝带裹住的手指去摸索钥孔——指尖几乎无法分开,只能徒劳地在冷硬的金属上摩挲。她咬牙,试图用掌根与门把配合去撬动,终究失败。时间像被压扁的弹簧,在胸腔里越拧越紧。

她别无选择,只能掉头往回跑。重返岔路口时,那道藏青的身影已经如约而至,长袍的衣角在黑暗里画出一朵缓慢的纹路。狐仙肌肉一绷,决定从她身侧硬钻出去——错位、贴身、擦身而过,只要抓住那一瞬的空隙就好!

擦身而过的瞬间,昏光里那瓷白的脸依然噙着温婉笑意,藏青袍袖却像毒蝶展翅倏然张开。狐仙矮身欲从她腋下钻过,腰肢拧转带起裙裾翻飞——

“啪嗒。”

冰凉的跳蛋精准滑入腿心,绒面擦过耻丘的刹那,裙摆被僵尸修长的手指温柔掀起。

“咯……”那沙哑轻笑贴着她耳根漾开。

狐仙浑身剧震钉在原地。跳蛋随着僵尸笑声落定时悄然启动,碾上最柔嫩的缝隙。震波如毒藤般瞬间缠死脊椎,她腿根痉挛着打了个趔趄,嘴里溢出一声自己都不敢认的泣音。耻骨下的震动和被敌人塞入跳蛋的羞耻迅速烧蚀着狐仙的理智,而僵尸的袍角正像幽魂般垂落,轻轻落向狐仙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颤抖肩头。指尖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宠物。狐仙的脑海中涌起层层叠叠的幻觉:那震动的频率像前世那些深夜里独自玩弄的道具,却被敌人强加,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羞辱。她的狐尾不受控制地卷起,尾尖轻轻扫过腿弯,那份旖旎的念头如潮水般涌来——或许就这样停下,感受这份禁锢的终极?上身被丝带缠绕的紧绷感本就让她呼吸急促,此刻下体的刺激更像是火上浇油,勾起她骨子里那份隐秘的渴望。僵尸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沙哑而低沉:“咯……咯……留下来……”

“不!”狐仙在心里猛地一咬牙。那份短暂的心理斗争如闪电般掠过——她想起女神那虚弱的余辉,地牢深处的碎片,还有那些群聊里喧闹的“攻略”声音。不能在这里倒下,这不是游戏,这是她的新生!欲望如藤蔓般缠绕,但她强迫自己回想前世的翻车:那次自缚的失控,最终只换来冰冷的地板和绝望的黑暗。她不能重蹈覆辙。深吸一口气,她尽可能收紧下体的肌肉,试图挤压跳蛋,减缓那无情的震动——虽无法完全压制,但至少让她腿脚恢复一丝力气。就在此时,僵尸的手掌用力一抓,想将她拉近。但丝带太过光滑,那层粉红色的缠绕本就是光洁如缎的材质,指尖在上面一滑,竟没能抓住!僵尸的手从肩头滑落,只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轨迹。狐仙趁势猛地向前一扑,借着这转瞬即逝的空隙,踉跄着冲出几步。身后传来僵尸愕然的低哼:“……咯?”

她不回头,只管低着头狂奔。跳蛋的震动仍在体内肆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根的热流让她几乎站不稳。但她咬紧牙关,用狐耳捕捉身后追逐的脚步声——那沙哑的笑声渐远,却不曾停歇。她右转进一个岔路,贴墙疾行。身后僵尸的声音越来越远。

狐仙依旧快步向前,虽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但是她觉得自己似乎暂时安全了。身后那沙哑的笑声终于彻底消弭在迷宫的转角中,只余下她自己急促的喘息和脚步的回音。她放慢了脚步,想要休息一下。甬道在这里稍稍宽阔了一些,墙角有一小块突出的岩石,仿佛天然的座椅。她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试图缓解腿根的酸麻,同时上身丝带的紧绷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调整姿势,感受那份熟悉的束缚如一层隐形的拥抱,悄然唤醒骨子里的渴望。

劫后余生的感觉和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混杂着跳蛋那持续不断的震动,以及上身丝带那无情的压迫,共同化作一股奇异的快感。丝带依旧紧紧缠绕着她的上身,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细微的摩擦,那份紧绷感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逃脱有多么惊险,同时也勾起她对这种束缚的隐秘向往——那种被固定、被限制的愉悦,与跳蛋的震颤交织,让她小腹热流翻涌。跳蛋的频率似乎没有减弱,反而在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更加鲜明,每一次震颤都直击神经末梢,与丝带对胸廓的挤压同步,放大每一丝悸动。狐仙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些感觉开始屈从于自己的欲望。前世的记忆又一次浮现:那些自缚的夜晚,她总是这样沉浸在禁锢的愉悦中,忘记一切外界的干扰。现在,这里虽然是地牢,但这份孤寂让她觉得安全——或许,就一会儿,任由这上身的紧缚和下体的震动肆虐,一起将她推向高潮?

她默默体会着升腾的快感。狐尾懒洋洋地卷起,轻轻扫过地面,尾尖偶尔触碰腿弯,放大那份悸动。热意从腿心向上蔓延,胸腔被丝带压迫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腰肢,迎合那震动的节奏,同时试图在丝带的束缚中微微扭动上身,那份摩擦带来的额外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拔。高潮的边缘越来越近,像一波波浪潮即将崩塌,她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纯粹的感官漩涡,其中上身被缠绕的渴望与跳蛋的冲击完美融合,推波助澜。

但就在她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阵细碎的呜呜声从黑暗中传来,像被堵塞的喘息。狐仙猛地睁开眼睛,警觉地竖起狐耳——前方不远处,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从阴影里踉跄现身。她身上挂着粗重的镣铐和锁链,链条在地面拖曳出金属的摩擦声;嘴中含着一个圆润的口球,嘴角有晶亮的口涎拉丝般垂落。那女人双眼迷离,像是被什么药物或魔法控制,皮肤上布满红色的鞭痕和淤青,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勉强抬起被链子束缚的手,指向狐仙的方向。

黑暗中,随即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人身形敏捷,穿着紧身的皮革装束,腰间别着几把小巧的工具和匕首,看装扮像是一个盗贼。她头发凌乱地扎起,脸上有道旧疤痕,眼睛在昏光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盗贼顺着女人的手看向狐仙,眉头一皱,口中低语:“又一个闯入者?还是……猎物?”

狐仙心头一紧,跳蛋的震动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耳。她强迫自己站起,却因腿软差点摔倒。眼前这个盗贼和被束缚的女人,显然不是简单的路人。

盗贼的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她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那几乎赤裸的身躯如宠物般依偎在她腿边,链条轻轻摇晃着,女人发出满足的呜呜声,仿佛已被彻底驯服。盗贼伸出手,轻抚女人的头发,喃喃道:“乖宝贝,看来我们又有新玩具了。”她的目光转回狐仙身上,带着明显的捕获欲望——狐仙那被丝带缠绕的上身、微微颤抖的姿态,以及狐尾的轻摆,都让她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光芒。“别动,小狐狸,”盗贼低声说,脚步缓缓逼近,“让我来帮你加点装饰……你看起来已经半路上了,不是吗?”

狐仙的呼吸一下子乱了。高潮的边缘本就悬而未决,此刻被打断后反而更加汹涌,她强忍着那快要攀升到极致的快感,腿根的热流几乎让她站不住。但她知道不能在这里落网——盗贼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一种猎人盯上猎物的兴奋。她咬紧牙关,转身向远离盗贼的方向逃去,脚步踉跄却坚定,每一步都伴随着丝带摩擦的微妙刺激和跳蛋的无情震颤。

身后,盗贼轻笑一声,手腕一抖,一条投石索如鞭子般甩出,试图缠住狐仙的腰肢。破空声尖锐地响起,狐仙的狐耳捕捉到那细微的风啸,她本能地侧身一闪,投石索擦过她的狐尾,只带起一丝毛发。险之又险的躲避让她心跳加速,但体力已消耗殆尽,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泥沼中挣扎。她深知正常情况下难以逃脱这个敏捷的盗贼——对方的身手一看就是专业的捕手,而自己被束缚和跳蛋折磨得几近极限。

就在这时,狐仙瞥见身旁有一条狭窄的黑暗通道,入口低矮如裂缝,勉强够一人钻入。她毫不犹豫地扑进去,身体挤入那冰冷的岩石间,丝带在摩擦中又紧了一分,带来一丝痛快的压迫感。身后,盗贼仿佛嘀咕咕咕说了些什么——像是咒骂或自语,但狐仙没听清,只觉得声音渐远。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盗贼并没有追进这条黑暗通道。或许是通道太窄,不适合她的身形;或许是她另有顾虑。狐仙终于有了喘息之机,黑暗中她瘫坐在地上,再也压制不住自身的疲惫和快感。跳蛋的震动如狂潮般席卷而来,上身丝带的紧绷与之共鸣,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高潮激烈地爆发,热浪从腿心冲刷全身,她闷哼一声,狐尾卷起缠住腿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纯粹的释放和随之而来的虚脱。地牢的潮湿空气中,回荡着她低低的喘息。

狐仙的意识在高潮的余韵中漂浮了许久,像一片落叶沉在深潭里。黑暗中,时间粘稠得仿佛停滞。唯有跳蛋的震动,如同潮汐般退去,从刚才那种让人魂飞天外的猛烈频率减缓成一种低沉、几乎不易察觉的嗡鸣——一种持续的、磨人的撩拨。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丝带更深地嵌入肌肤的感觉。那粉红色的束缚依旧忠实地环绕着她,从胸侧到肩背,冰冷的滑腻感已经散去,只剩下那种令人心悸的、带着弹性的压迫,像第二层皮肤般禁锢着她的上半身。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力气才缓缓积聚。她艰难地尝试着移动手指,但被丝带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手掌只能做出幅度极小的抓握动作,别说去解开身上那复杂的光滑束缚,就连维持这个试图挣脱的姿势都让她脱力后的手臂颤抖不已。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贴在冰凉的石壁上。她咬着牙,用腰腹的力量带动着被束缚的上半身,徒劳地扭动了几下,试图找到哪怕一丝松动。光滑的丝带在摩擦中反而似乎缠得更妥帖了一些,勒得她闷哼出声。

深深的无力感和身体深处跳蛋那绵延不绝的微弱震动,一同蚕食着她好不容易提起的意志。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放弃了这注定徒劳的挣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认命般地垂下头,让身体完全倚靠着冰冷粗砺的石壁。现在,这缠身的丝带不仅是对她行动的禁锢,更像一种沉重的枷锁,消耗着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喘息渐渐平复到可以忍受的程度,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勉强支撑着她。她贴着墙壁,用肩膀和后背摩擦着石头,像一只被捆得结实的布偶,一点点艰难地向上挪动。双腿灌了铅般沉重,下身刚刚经历过双重高潮的地方还在微微抽搐。终于,她站起来了,虽然双腿还在打颤,身体虚弱得仿佛随时会被那丝带的重量拽倒。她只能将自己重新靠回墙壁,缓了好一会儿。

眼前的黑暗是如此的浓重,甚至无法勾勒出近在咫尺的岩壁轮廓。狐仙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极其缓慢地向前摸索。通道似乎比刚才钻进来时宽了一些,但空气依旧沉闷,带着尘埃和腐朽的气息。她弓着背,像个盲人,尽量张开被缚在身侧的双手,用被丝带裹住的手指触探着前方和两侧的石壁,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不知道方向,只能沿着这条唯一的通道向深处挪动。或许走了十几步,又或许更久一些,她的手猛地触及一个不同于冰冷石壁的东西——坚硬,但带着一丝奇特的温热感,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凹凸纹路。她停下来,仔细地摸索着。

那是一个嵌在石壁上的物体,大约半人高,形状不甚规则,隐约像是一个台子或者操作面板。它的材质与粗糙的岩壁截然不同,摸上去非金非石,带着某种光滑的触感,虽然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却还能感受到内里透出的冰冷金属质地。更重要的是,台面似乎有几处微微突起的圆形或方形结构,以及几条浅浅的凹槽刻线。狐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跳的加速,凑近了仔细摸索,甚至用手指试图去按压那些突起,或者沿着那些刻线滑动。然而,任凭她如何尝试,除了沾满指尖的灰尘,整个装置都死气沉沉,没有任何反应,也看不出启动的门道。这种古老破败却又带着一丝无法理解的科技感的物品,只让她感到更多的茫然和一丝不安。它是什么?控制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答案。

希望刚刚燃起一丝微弱的火星就被扑灭了。狐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最终只能放下这无用的探索,继续沿着通道摸索前行。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转身离开后,那装置某个深藏的缝隙里,一点微弱的、肉眼难辨的幽蓝光芒,极其缓慢地闪烁了一下。

通道开始变得更加宽阔,不再仅仅是仅供一人通行的狭窄缝隙。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偶尔会碰到一些阻碍——不是平整的墙壁,更像是某种硬质的、倒伏的东西的边缘,有时光滑冰冷像断裂的石柱,有时又带着雕刻般的纹路。脚下也时常会踢到一些散落的小块硬物,滚落时发出空荡的回音。她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也比之前更加开阔,像是一个被黑暗填满的厅堂,隐隐有风吹过带起的细微气流,夹杂着更加浓重的腐朽气味。她想象着四周可能存在倾颓的石像、断裂的廊柱、残破的壁画……但这一切都淹没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无法窥见分毫。这种无法看见环境的感觉,放大了内心的恐惧和对未知的猜测。

狐仙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的体力也在持续的消耗下再次逼近极限。丝带的压迫感、跳蛋的嗡鸣、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像三座大山压着她。就在她感觉快要支撑不住时,摸索的手掌撞上了一堵坚硬的障碍物。

她的心猛地一揪,指尖传来的不再是空洞的空间感,而是实打实的、冰冷僵硬的岩壁!

她不死心,沿着这面墙的走向,向左,向右,竭力踮起脚尖向上探……全都是一样的触感!这确实是一堵严严实实的墙!是一处死胡同!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涌上喉咙,堵得她无法呼吸。刚才一路摸索过来积蓄的不安此刻轰然爆发:那个身手敏捷的盗贼为什么没有追进来?是真的进不来,还是……她只需要守在唯一的入口处,像猎人守在兔子洞外一样,等着精疲力竭的猎物自己撞出去?!

自己刚才还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而那个盗贼一定在入口处,静静等待,甚至可能听到了她尝试解困的挣扎、她粗重的喘息……

这个念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狐仙紧绷的神经。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陷入绝境的恐惧攫住了她。无处可逃!

而就在这极致的绝望之中,身体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上半身被丝带牢牢缠绕的、那种既熟悉又让她此刻无比痛恨的紧缚感,如同最深的烙印,禁锢着她的呼吸和行动,提醒着她的无助。同时,被刻意忽略的下体,那因为持续震动而早已变得极其敏感的柔软所在,此刻那细微的嗡鸣仿佛被绝望的情绪无限放大,像无数细小的钩针在撩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的刺激在绝望的熔炉中瞬间交汇、沸腾、炸裂!

“呜啊——!” 一声短促、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泄出,完全不受控制。双腿骤然发软,身体猛地撞在那堵冰冷的死路墙壁上,沿着墙面无力地向下滑落。狐尾剧烈地痉挛卷起又松开。强烈的酥麻感和一阵迅猛的收缩从骨盆深处爆发,再次将意识抛向迷乱的浪尖。这一次的高潮来得迅猛而短暂,如同在黑暗的死寂中突然点燃又瞬间烧尽的火星,将她最后一点挣扎的气力也焚烧殆尽。

狐仙瘫靠在冰冷死路的墙角,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体内那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嗡鸣在黑暗里交织回响。汗水、潮意、绝望和被强行挤出的快感混合在一起,黏腻得令她窒息。出路在哪?难道命运只给了她一条通往狩猎者陷阱的路?

漆黑死路的尽头,狐仙背抵着冰冷石墙,喘息声在狭窄空间里回荡。胸腔被束带勒得生疼,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被摩擦得发热的皮肤。就在她挣扎着伸出被束缚的双手,沿着墙缝绝望摸索时——

指尖突然陷入某种凹陷处的瞬间,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枯骨的声音贴着耳廓炸响:

“是……谁……打扰吾之安眠?!”

狐仙浑身汗毛倒竖!身体比思维更快,被丝带裹成拳状的手猛地向前刺出。“噗”一声闷响,隔着绷紧的布料传来结实的肌肉触感,似乎正中对方腹部。紧接着不知哪来的爆发力,她竟抬起酸软的腿狠踹出去——正蹬!

“呃!”沉闷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痛苦的闷哼。但她自己也被反作用力带得向后踉跄,失去平衡重重跌坐在地,尾骨砸在石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连呜咽都卡在喉咙里。

黑暗中,另一具身体也应声倒地,再无声息。狐仙瘫在地上剧烈喘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冒头——

突然!两条冰凉滑腻的东西闪电般缠上她的腰肢!荧荧绿光在漆黑中划出诡异的轨迹,竟是两条泛着幽光的绿色丝带!它们如同毒蛇般收紧,猛地发力将她向后拖拽!石砾擦过腿侧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狐仙魂飞魄散地扭身翻滚,不顾一切地蹬踹挣扎。

“嘶啦!”丝带竟被她挣断一截!她连滚带爬扑到墙边,惊魂未定地回头——

只见数条同样的荧光绿丝带,正如深海幽灵的水草般在虚空中缓缓摇曳、游弋。它们悬浮在黑暗里,尖端微微昂起,像毒蛇锁定猎物般齐刷刷对准了她的方向。更深处,荧光照耀下隐约可见一个棺材形状的物体,一条条丝带正是从这里钻出……

还没等狐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理解这诡异场面的含义,那棺材状的物体突然再次颤动起来。荧光绿的辉光骤然大盛,两条新的丝带如闪电般爆射而出,直奔她的下身!它们精准地缠上她的脚踝,冰凉滑腻的触感瞬间渗透皮肤,像活生生的触手般收紧。

“啊——不!”狐仙尖叫着试图后退,但这一次,丝带的力道远超之前。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腿部用力蹬踹,甚至用被粉红丝带束缚的双手去抓扯那些绿光缠绕,但一切都徒劳无功。绿色丝带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弹性十足却坚韧异常,轻易地将她剩余的力气化解。她的身体被猛地向后拉扯,脚底在粗糙的石地上摩擦出火辣的痛感,很快就被拖拽到棺材状物体的边上,距离那诡异的源头不过咫尺。

荧光照耀下,狐仙终于看清了它的真面目——一个棕色的石棺,表面布满古老的裂纹和模糊的符文,棺盖微微虚掩,绿光正是从缝隙中溢出。棺体散发着陈腐的霉味,混合着某种金属般的冰冷气息。它看起来既原始又带着一丝不协调的诡异,仿佛是远古遗物与某种未知力量的融合。

恐惧和绝望化作最后的爆发力,狐仙使出残余的所有力气,像疯了一样攻击这个石棺。她用被束缚的双手砸下,拳头隔着粉红丝带撞击在棺身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她甚至抬起膝盖撞击棺边,试图用体重去撬动它。但石棺纹丝不动,那些声音只在黑暗中空洞回荡,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她的攻击如蚍蜉撼树,仅仅让棺盖微微颤动,却没能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气喘吁吁中,她转而针对那些漂浮在身侧、随时可能缠绕上来的荧光丝带。她挥舞着被缚的双手去抓扯、拍打,甚至用牙齿去咬——但这些丝带在空气中诡异地悬浮着,几乎毫不受力。它们像烟雾般轻盈却又坚韧,每当她的拳头或牙齿触及,它们就微微荡开,避过力道最猛的部分,然后重新飘回原位。无论她如何用力,那些丝带只是轻轻摇曳,像嘲讽般在荧光中闪烁,从未真正被打落或损坏。

“该死……走开!”狐仙的叫声带着哭腔,但无济于事。那些丝带终于动了——不再是试探,而是集体涌上!它们如活物般从四面八方逼近,尖端微微颤动着,泛着幽绿的光芒,开始层层叠叠地缠绕上她的身体。

首先是两条丝带从棺中窜出,精准地绕过她的腰肢。冰凉的触感如电流般渗透薄衫,带着一种诡异的温热余韵——不像僵尸的粉红丝带那般光滑冰冷,这些绿色丝带表面粗糙却富有弹性,每一寸缠绕都像无数细小的触须在皮肤上蠕动,带来阵阵酥麻的摩擦。它们一圈圈收紧,压迫着她的腹部和腰侧,每呼吸一次,丝带就顺势嵌入一分,熟悉的紧绷感再次涌起,却比粉红丝带更粗暴、更具侵略性。恐惧中,那种被禁锢的压抑竟又勾起一丝隐秘的悸动,让她小腹不由自主地抽紧。

紧接着,更多的丝带加入,缠上她的双腿。从脚踝向上,丝带如藤蔓般盘旋攀爬,粗糙的表面刮过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像细密的针刺般刺激神经末梢,热意从腿根向上蔓延,与体内跳蛋的低频嗡鸣共鸣。丝带收紧时,腿部肌肉被迫绷直,那种被强制固定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混杂着痛楚和异样的快意,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上身也没能幸免。绿色丝带避开原有粉红丝带的缠绕,却在它们基础上层层加码,从肩背向下缠绕,压迫着胸廓。每一道丝带贴肤的瞬间,都带来冰凉滑腻的凉意转为灼热的摩擦,乳肉被挤压得绷紧布料,呼吸变得浅促而急促。手臂被进一步固定在身侧,指节在层层包裹下完全无法动弹,那种彻底的束缚感如电流贯透脊椎,恐惧与兴奋交织,榨出她体内的最后一点抵抗。

狐仙有五条狐尾,本就因高潮而微微卷曲,此刻也被丝带盯上。两条细长的丝带专为它们而来,从尾根缠起,粗糙的触感刮过敏感的毛皮,带来阵阵刺痒。狐尾本能地抽动挣扎,但丝带迅速盘旋而上,将它们一股脑儿捆绑在一起,尾尖被强制并拢,那种被拉扯的紧绷感让狐仙的脊椎一颤,像是灵魂也被束缚。

最终,狐仙整个人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荧光绿丝带里,像一具活茧。丝带甚至爬上她的脖颈和脸部,死死蒙住她的眼睛和嘴巴,只留出鼻孔勉强呼吸。黑暗彻底降临,她的身体几乎只能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在石地上微弱地扭动着,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汗水浸湿了层层丝带,黏腻的潮意让她窒息,体内跳蛋的嗡鸣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像最后的嘲讽。

狐仙勉强捕捉到了身前的石棺盖板缓缓滑开的吱呀摩擦声,那声音在黑暗中如金属指甲刮过石板般刺耳,带着一丝陈腐的回音。紧接着,从棺中伸出的更多荧光绿丝带如潮水般涌出,它们层层缠绕在她已经被包裹成茧的身体上,进一步收紧,带着粗糙的摩擦感将她毫不费力地拉扯进去。狐仙的蠕动完全无效,她的身体像一团被遗弃的布偶,被拖入那狭窄、冰冷的棺内空间。荧光映照下,她瞥见棺壁布满模糊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腐味。

“咣当!”石棺的盖板重重合上,沉闷的撞击声如最后的丧钟,彻底封死了她的世界。黑暗彻底降临,只剩鼻孔勉强能吸入一丝稀薄的空气。狐仙的心如坠冰窟,无比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被活埋了,在这个诡异的石棺里,被层层丝带包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体内跳蛋的嗡鸣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耳,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绝望之中,她想到了女神给的游戏讨论群——那个所谓的外挂。或许……那是她最后的救赎?狐仙集中精神,回忆起群聊的模样。突然,身侧的一切仿佛暂停了下来,时间如凝固的胶状物。狐仙有关讨论群的记忆开始流动,仿佛凭空生成了新的片段。她“看到”自己发出一条消息:“大佬们,刚进地牢被一个棺材关起来了怎么办啊?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群里顿时热闹起来,群友们七嘴八舌地回复。

“萌新杀手啊!这就是萌新最难应对的怪之一,纯粪怪,专门坑新手的,完全就是作者的恶意!”人型问答机先跳出来。

kd图书馆馆长补充:“对,它会用那些荧光丝带把人拖进去,里面有永生诅咒,不会死但会永远困着。设计得超阴险。”

暴走的盗贼哈哈大笑:“建议所有的萌新都去玩战士!到时候直接站在石棺面前,砍一刀召唤出来的丝带,再砍一刀石棺,砍一刀丝带砍一刀石棺,控制好体力多磨一会儿就可以把石棺消耗死了。简单粗暴,我上次就是这么干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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