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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锁娇(合订版),晴雨天弃,1

小说:晴雨天弃 2025-09-11 22:02 5hhhhh 5220 ℃

《春庭锁娇》

晨雾未散的庭院里,谢景桓揉着酸胀的眉心踏出书房。昨夜批阅账册到三更,此刻只想借着春光醒神。却见一袭杏色罗裙的纤影正踮脚攀着桃枝——

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掐断,偏生胸前两团软玉随着动作上下颠动,晃出惊心动魄的浪痕。裙裾下若隐若现的臀线,恰似他案头那尊越窑秘色瓷的弧度。

"大少爷安。"虞清歌抱着刚折的桃花转身,领口还沾着露水。她行礼时耳坠轻晃,像枝头受惊的雀儿。

谢景桓的喉结动了动。三年前离府时,这小丫头还干瘦得像颗青枣,如今竟出落得...... 他目光扫过她衣襟被桃枝勾开的缝隙,右衽松脱处露出乳晕上方三寸的雪肤——一粒朱砂痣正随着呼吸轻颤。

"给宝瑟摘的?"他故意用折扇去挑她怀中花枝,扇骨蹭过她手背。

虞清歌立刻退后半步:"小姐等着插瓶。"她垂首时后颈碎发黏在汗湿的肌肤上,昨夜暴雨后的潮气与少女体香混成某种蛊毒,顺着谢景桓的鼻腔往五脏六腑里钻。

待那抹杏色消失在月洞门后,谢景桓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汗。

日头渐烈时,谢景桓在账房摔了第二只茶盏。那粒胭脂记在眼前挥之不去,连最宠爱的花魁跪着替他系玉带时,都嫌她胸脯不如晨间所见的那对雪浪勾人。当晚他掀了醉仙楼花魁的罗帐,却满脑子都是那粒胭脂记。价值千金的缠臂金被扔在角落——白日他命人送去给虞清歌的礼,此刻原封不动搁在管家案头。

当夜三更,醉仙楼花魁的罗帐被他掀得金钩乱晃。价值千金的缠臂金砸在织锦地毯上——这原是要赏虞清歌的物件,白日里被原封不动退回了库房。"不识抬举。"他冷笑着扯开身下人衣襟,却在看到那对塞了香囊的假胸时骤然败兴。更鼓敲到第三声,谢景桓盯着自己依旧挺立的欲望,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当夜暴雨突至,檐马声搅得阖府难眠。

直到第三日清晨,雨帘才稍稍稀疏。回廊地衣吸饱了雨水,每走一步都渗出腥甜的湿气。他指间转着那个被退回的鎏金香囊,恰好堵住捧着绣绷从宝瑟闺房出来的虞清歌。

"大少爷..."她屈膝行礼,水青色裙摆在地上洇开半尺远的湿痕。

谢景桓突然擒住她手腕,拇指重重碾过她掌心薄茧:"躲我?"他嗅到她发间桃木梳的香气,混着雨后青苔的腥甜,胯下顿时胀得发痛。

虞清歌还未来得及抽手,整个人已被打横抱起。湘绣绷子砸在地上,绷紧的绢面溅起泥点。

"求您..."她挣扎时罗袜滑落,露出截雪白脚踝。谢景桓直接咬住那晃动的珍珠耳坠,铜腥味在舌尖漫开——这小贱人竟敢弄伤自己耳朵。

拔步床的缠枝围栏撞得她脊背生疼。虞清歌刚要撑起身子,谢景桓已扯开她对襟衫的珍珠扣。崩落的珠子滚在青砖地上,像撒了把冻住的泪。

"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撕开杏色肚兜系带时,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茱萸早已硬挺。谢景桓嗤笑着拧住那点嫣红:"身子比嘴诚实多了。"

虞清歌咬破了下唇才咽回呻吟。他指腹粗粝的纹路刮蹭着乳尖,每次旋拧都带起电流般的酥麻。当男人突然俯身叼住另一边乳肉时,她终于漏出声呜咽。

"瞧这浪样。"谢景桓用银链子缠住她双乳,每说一个字就收紧一分。链身嵌进乳肉的瞬间,虞清歌弓起身子,足尖在锦被上蹬出凌乱褶皱。"前日对着账房先生笑的时候..."他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也是用这双含着春水的眼勾人的?"

链身嵌进乳肉的瞬间,虞清歌弓起身子,足尖在锦被上蹬出凌乱褶皱。窗外突然惊雷炸响,照得她泪湿的脸惨白如瓷。谢景桓却在这道电光里看清——她腿心亵裤已晕开深色水痕。

银链勒痕更深了些,谢景桓突然俯身叼住颤巍巍的茱萸。虞清歌猛地仰起脖颈,青丝在鸳鸯枕上铺开墨瀑。

"唔..."她咬住手腕想吞回呻吟,却被谢景桓掐着下巴撬开牙关。男人带着檀香味的拇指压住她舌尖:"叫出来。"

窗外雨打芭蕉声渐密,混着她破碎的呜咽。谢景桓的唇舌沿着银链游走,每次碰到被勒得发紫的乳尖,虞清歌的腰肢就会痉挛般弹起。他忽然用齿尖磨过那粒肿胀的茱萸——

"啊!"虞清歌的惊叫惊飞檐下宿雨。谢景桓低笑着舔去她锁骨间的汗珠,手掌顺着腰线滑入亵裤。指尖触到那片湿泞时,他眼底腾起暗火:"都湿透了。"

虞清歌慌忙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深。谢景桓就着滑腻的蜜液画圈揉弄,感受着掌心下的花核越来越硬。

"不要..."她带着哭腔去掰他手腕,腕间翡翠镯子磕在床柱上叮当作响。那是宝瑟赏的及笄礼,此刻正随着他指尖的抽送不断撞击红木。

谢景桓突然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趁她愣怔时扯开素白亵裤,暴露出粉嫩花唇上颤巍巍的露珠。

"原来在这儿藏了口蜜井。"他屈指弹了下充血的花核,在虞清歌的尖叫声中撕开自己锦袍。紫红怒龙弹出来时,她惊恐地往后缩,脚踝上的珍珠链却被他攥住一拽。

滚烫的冠头抵上湿漉漉的缝隙,谢景桓掐着她的腰窝沉声威胁:"再躲就绑你去祠堂,让列祖列宗看着你承欢。"

雨幕忽然被闪电劈开,照亮她泪水纵横的脸。谢景桓在这刹那挺身而入,撕裂的痛呼淹没在轰然雷声里。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身下却残忍地碾开层层软肉:"乖,这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

谢景桓低笑一声,窄腰危险地向前顶弄,玉带钩硌在虞清歌腿心嫩肉上。他忽然换了个角度,器物上凸起的青筋刮蹭过最脆弱的那处软肉。虞清歌猛地仰头,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她自己咬碎在枕畔。

"不要...嗯啊..."虞清歌的抗拒化作春水般的呻吟。素白亵裤被扯到足踝时,珍珠链子缠住了金缕鞋。谢景桓突然俯身,舌尖划过瑟缩的花瓣。

"唔!"她惊惶去推他肩膀,却被按住小腹。男人鼻梁蹭过湿漉漉的蕊心,热息喷在敏感处:"原来清歌姑娘的笔洗在这儿。"他竟用书房雅器比喻她汩汩溢出的蜜露。

窗纱透进的夕照将交叠身影投在粉墙上。谢景桓突然将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借着滑腻春水模仿交合动作抽送起来。指节弯曲时,虞清歌的腰肢猛地弓起,足尖踢散了锦绣堆。

虞清歌的惊喘被他吞入口中。谢景桓的吻像暴君攻城略地,下身却极尽缠绵地研磨。冠头每次蹭过敏感处,她就忍不住绞紧腿根,反倒将阳物吞进半寸。

"自己吃进去的,可怨不得人。"他骤然掐住她腰窝,就着滑腻春水一捅到底。虞清歌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痛呼却被窗外骤起的琵琶声掩盖——恰是《霓裳》最急的段落。

"第一次会疼些。"谢景桓的唇擦过虞清歌发颤的睫毛,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陈年花雕:"把腿再张开些,让主子好好疼你。"

虞清歌无意识搭在他胸膛的指尖突然蜷缩,指甲在锦缎衣料上刮出细响。谢景桓呼吸一滞,这小贱人动情的模样竟比醉仙楼最红的姐儿还勾人。他猛地扣住她后脑,将那个"不"字堵回喉间。

"乖些。"他含着她的唇珠诱哄,舌尖却强势地顶开贝齿。檀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灌入口腔,虞清歌被迫吞咽着他渡来的唾液,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谢景桓的手掌顺着她绷紧的脊线滑下,在尾椎处重重一按。虞清歌惊喘着仰头,恰好让他咬住跳动的颈脉。湿热的唇舌游走到锁骨凹陷处时,他突然将滚烫的阳物抵上她腿心。

"嗯啊......"虞清歌的呻吟碎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未经人事的身子受不住这般撩拨,腰肢竟自作主张地摆动起来,雪臀蹭着他绷紧的腹肌。

谢景桓眼底暗火更甚,就着她溢出的蜜液碾磨那粒充血的花核:"清歌姑娘这腰,倒比醉仙楼的舞姬还会扭。"话音未落突然挺身,龙首劈开层层软肉。

"疼——!"虞清歌的痛呼被他吞吃入腹。绣着缠枝莲的锦褥被抓出裂帛声,泪珠滚落在谢景桓掐着她腰肢的手背上。

向来暴戾的谢大少爷竟僵住了动作。那滴泪烫得他心头微颤,身下紧致湿热的甬道还在痉挛般绞紧。他鬼使神差地吻去她眼尾泪痕,喉结滚动着压下肆虐的冲动:"放松......"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响忽然密集。谢景桓借着雨声掩护,极缓地退出半寸又徐徐顶入。虞清歌绷紧的足弓擦过床褥,被他趁机扣住脚踝环在自己腰后。

"忍忍。"他含住她耳垂轻哄,身下却不容抗拒地开拓着紧致:"马上就不疼了......"

谢景桓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喘,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绞得他脊背发麻。他猛地扣住虞清歌纤细的脚踝,将那双玉腿折向胸前,腰身发狠地撞了进去。

"啊嗯......大、少爷......"虞清歌的惊喘碎成断续的呜咽。谢景桓偏偏在这时旋着腰研磨,冠头刮过某处软肉时,她猝不及防弓起腰肢,她脚背绷得极紧,珍珠链缠着的足踝在月光下划出莹润的弧,像尾脱水的银鱼。谢景桓掐着她腰窝挺身而入时,雕花床柱上的鸳鸯硌得她后背生疼。"叫大声些,"他抵着最深处研磨,"让祠堂里的祖宗们都听听——"

谢景桓低笑着掐住她乱晃的腰:"夹得这么紧,是怕主子跑了不成?"突然托着她臀瓣将人抱起,珍珠链缠着的足踝撞在床柱上,叮当声混着肉体拍击的黏腻水响。

"唔......"她疼得攥住他散开的衣襟,翡翠镯子撞在鎏金床柱上叮当作响。谢景桓趁机咬住她乱颤的耳坠:"叫大声些,让祠堂里的祖宗们都听听,他们的好孙儿在疼你。"

窗外雨势渐急,却盖不住肉体相撞的黏腻水声。虞清歌被顶得发钗尽散,青丝在朱漆柱上蹭出凌乱墨痕。谢景桓突然腾出一只手,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吃下去。"

虞清歌茫然睁着泪眼,直到尝到指尖的咸腥——竟是方才纠缠时,她在他肩头咬出的血。谢景桓眸色一暗,就着她失神的瞬间猛然加速,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不要了......嗯啊......"虞清歌的求饶突然变调,脚背绷成一道雪白的弧。谢景桓感受着骤然紧缩的甬道,喉结滚动着掐住她下巴:"这就到了?"故意放慢抽送,指尖拨弄起湿淋淋的花核。

虞清歌摇着头想躲,却被突然响起的叩门声惊得僵住。老管家的声音隔着雕花门传来:"大少爷,老太爷让您去书房......"

谢景桓置若罔闻,反而就着她紧绷的身子重重一顶。在虞清歌拼命咬唇吞下呻吟时,他恶劣地提高嗓音:"告诉祖父,我在教清歌姑娘......习字。"

最后一个字化作闷哼。虞清歌羞愤地别过脸,却被他掐着腰肢摆成跪趴的姿势。珍珠链子还缠在脚踝,随他每一次深入发出细碎声响,像催命的更漏。

谢景桓的指尖陷入那团雪腻软玉,掌心传来的弹润触感让他喉结微动。他故意用拇指拨弄那粒挺立的茱萸,听着虞清歌骤然急促的呼吸:"倒是比前日赏的羊脂玉还润。"

"唔......"虞清歌偏头想躲,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谢景桓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清歌姑娘可知,府上最烈的西域獒犬就拴在后院?"说话间突然加重力道,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泛起胭脂色。

虞清歌浑身一颤,泪珠滚落在交领襦裙的绣纹上。

他突然扯开腰间玉带,紫红怒龙弹在虞清歌腿侧。少女惊惶后退,珍珠链在青砖地上刮出细响,却被攥着脚踝拖回原处。

"选。"谢景桓用冠头蹭过她咬破的唇瓣,在樱唇上留下一道晶亮水痕:"是用这张小嘴......"龙首突然下移,抵住亵裤上晕开的深色痕迹:"还是用这口蜜井?"

虞清歌的指甲在砖缝里折断。窗外忽有惊雷炸响,照得她血色尽失的脸如同宣纸。谢景桓趁机掐开她牙关,拇指按着软舌:"乖,若是咬下去......"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襟,"明日全府都会看见,他们的清歌姑娘是怎么被畜生破瓜的。"

雨声渐密时,虞清歌终于颤抖着张开唇。谢景桓却不急着进入,反而用龙首拍打她脸颊:"求我。"见她闭目不语,突然揪住她发髻:"说'求大少爷赏奴婢吃龙根'。"

一滴泪砸在谢景桓手背。他怔忪间,虞清歌已主动含住冠头,羽睫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这矛盾的模样激得他腰眼发麻,猛地扣住她后脑深入喉间。

雕花窗外,暴雨冲刷着满庭芍药。虞清歌的呜咽混着黏腻水声,在雨幕中若隐若现。谢景桓忽然抽身,将白浊尽数浇在她散乱的青丝上——恰如那日她踮脚折枝时,落满肩头的桃花。

暮春的玫瑰沾着未干的雨水,府里各处的石阶仍泛着湿漉漉的黑。暮春的玫瑰沾着未干的雨水,重瓣边缘垂着将坠未坠的露珠。虞清歌提着竹篮穿过月洞门时,裙裾扫过石阶上的青苔,留下几道蜿蜒水痕。

假山石隙间突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唔——"她还未惊叫出声,整个人已被拖入幽暗石洞。后背撞上潮湿山石时,熟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谢景桓单手扣住她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抚过她惊惶颤动的眼睫。

"大少爷..."虞清歌声音发颤,杏色罗裙在挣扎间缠上他玄色锦袍。洞外隐约传来丫鬟说笑声,她不敢动,只能任他指尖挑开衣领。

他拇指抚过那双翡翠镯——宝瑟赏的冰种透着青白,而自己送的玻璃种在幽暗中泛着萤火般的绿。指尖顺势碾过她右乳上方那粒胭脂记,指尖故意扫过挺立的乳尖:"宝瑟要的胭脂,值得你冒雨来采?"掌心顺着腰线滑下,突然握住她藏在裙下的手腕——那截雪肤上正戴着昨日退回的翡翠镯。

"奴婢..."辩解的话被吞入唇齿。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这般嘴硬,不如换个地方教你说实话。"玉带钩撞在石壁上清脆一响,他掀开裙摆探入亵裤。

虞清歌猛地仰头,后脑磕在石壁缠枝浮雕上。谢景桓趁机并指侵入,指节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湿成这样,还敢说不要?"突然屈指按住某处软肉。

"啊!"她咬唇吞回惊叫,双腿却不由自主夹紧。谢景桓低笑着抽出手指,将晶亮蜜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洞外脚步声渐近,虞清歌慌乱去推他胸膛。谢景桓反而扯开她衣襟,俯身含住颤巍巍的茱萸。当巡夜灯笼的光扫过石缝时,他正好抵着她腿心磨蹭:"叫出声就让人看见,谢家大少爷是怎么疼你的。"

虞清歌死死咬住袖口,珍珠耳坠在黑暗中乱晃。谢景桓突然托起她臀瓣往上一顶——

"唔!"破碎的呜咽中,她指甲陷入他后背锦缎。谢景桓就着湿滑的蜜液缓缓抽送,每退出寸许又重重撞入:"夹这么紧,是怕人听见?"

石洞深处的水滴声渐渐与黏腻水声混在一处。虞清歌发钗松脱时,忽然透过石缝对上一双灼热的眼睛——罗家二公子罗修远正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处,喉结剧烈滚动。

谢景桓察觉她僵硬,顺着视线望去却只看到晃动的芭蕉叶。他恶意地掐着她腰肢加速:"还有心思想别的?"虞清歌再也忍不住啜泣,泪珠砸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背上。

当更鼓声隐约传来时,谢景桓终于餍足地退出来。虞清歌顺着石壁滑坐在地,裙衫已皱得不成样子。他慢条斯理用她散落的腰带擦手:'明日辰时,我要在书房见到你。'谢景桓撑开油纸伞离去时,没看见假山后一闪而过的锦缎衣角。

虞清歌在鸳鸯枕上惊醒时,月光正斜斜切过罗帐。腕间翡翠镯子硌得生疼——谢景桓白日里用这镯子缚着她双手在书房折腾了半日。

"唔..."她翻身时腿心一阵酸胀,杏色肚兜还半挂在肘间,露出乳尖上未消的牙印。忽有阴影笼罩绣床,带着龙脑香的掌心已捂住她惊喘。

"谢兄养的金丝雀,果然比醉仙楼的姐儿还嫩。"罗修远指尖在她唇珠上一碾,玄色箭袖掠过她战栗的锁骨。腰间羊脂螭龙佩磕在床沿,发出清脆声响。

虞清歌挣扎着去够床头的银铃,却被就势压进锦被。男子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隔着绢裤蹭过那片湿泞:"装什么贞洁?你午后在书房的浪叫,连西厢扫洒的婆子都听见了。"

月光漫过雕花窗棂时,她看清这张与谢景桓三分相似的脸——罗家二少爷眼底跳动着危险的火焰,玉佩正抵在她腿根发烫。

"罗少爷...求您..."哀求声戛然而止。罗修远突然撕开她肚兜系带,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茱萸竟已硬挺。

"身子比嘴诚实。"他低笑着含住乳尖,齿尖磨过敏感处时,虞清歌的腰肢自作主张地拱起。藏在枕下的鎏金香囊被撞落——正是谢景桓昨日赏的物件。

罗修远眼神骤冷:"我送你的缠臂金呢?"拇指狠狠碾过乳肉上那粒胭脂记,"还是说..."突然扯开她亵裤,"只认谢家主子?"

虞清歌夹紧双腿的瞬间,房门轰然洞开。谢景桓立在月影里,玉带钩映着寒光:"罗兄夜探闺阁,莫非忘了这是谢府?"

"谢兄来得正好。"罗修远竟掐着虞清歌腰肢将她抱起,让她双腿大张地面对来人,"教教你这通房丫鬟,怎么伺候两位主子。"

珍珠链缠在虞清歌足踝叮当作响。谢景桓眸色一暗,突然扯开腰间玉带:"既然罗兄要共赏..."玄色锦袍滑落瞬间,紫红怒龙已弹跳而出,"就让这贱婢长长见识。"

虞清歌被按在两人之间时,罗修远正咬着她耳垂低语:"猜猜谁先弄哭你?"滚烫男根已抵上她腿心湿痕。

罗修远话音未落,谢景桓已扯开腰间玉带。玄色锦袍滑落时,他掐着虞清歌后颈将她按在罗修远胸前。两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将她夹在中间,她被迫踮起的足尖悬空,珍珠链缠着的脚踝在月光下晃出细碎银光。

"谢兄倒是心急。"罗修远低笑着含住虞清歌耳坠,舌尖卷着珍珠往耳洞里顶。他胯下阳物却沿着她腿缝上下滑动,龟头不时蹭过敏感的花核,在杏色裙裾上拖出晶亮水痕。

谢景桓冷笑,突然从后方掀起虞清歌裙摆。素白亵裤被撕开的裂帛声中,他紫红怒龙已抵上她后庭菊蕊。虞清歌惊惶扭动,却被罗修远趁机掐开腿根,滚烫男根猛地刺入早已泥泞的花径。

"啊——!"虞清歌的惨叫被罗修远以唇封缄。她瞪大的泪眼里,映出谢景桓正将银链缠上她双乳的画面——链子另一端竟系在罗修远腰间玉带上。两人同时扯紧银链时,她雪乳被勒出妖艳的紫痕,乳尖蹭过罗修远胸前金线刺绣的狻猊纹。

谢景桓俯身咬她肩胛:"前日对着账房先生笑的时候..."手指突然挤入她与罗修远交合处,在两人性器相接的缝隙间搅动,"可想过会被两位主子同时疼惜?"

虞清歌的啜泣陡然变调。罗修远感受到她内壁剧烈的收缩,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他故意放慢抽送速度,让谢景桓的指尖能更深入刮蹭她敏感的内壁褶皱。当谢景桓蘸着蜜液的手指转而抚弄她后庭时,她绷紧的脊背在罗修远掌心弓出惊惶的弧度。

"别怕。"罗修远含住她颤抖的唇,身下却狠狠一顶,"这才刚开始。"

谢景桓突然将蘸满爱液的手指捅入她后庭。虞清歌的尖叫还卡在喉间,他已就着滑腻挺身而入。两人一前一后同时贯穿的瞬间,她仰头发不出声音,珍珠耳坠在剧烈摇晃中划破谢景桓脸颊。

血珠滴在她敞开的衣襟上,右乳那粒朱砂痣被染得愈发艳红。谢景桓舔去血渍,掐着她腰肢开始律动。前后两处紧致甬道被同时开拓,虞清歌的脚趾蜷缩又舒展,珍珠链在床柱上缠出凌乱轨迹。

罗修远突然托起她左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得更深。他低头咬开她衣襟,舌尖卷着那粒朱砂痣:"谢兄可知...她这儿有颗胭脂记?"说着故意用齿尖研磨,满意地感受她内壁随之而来的痉挛。

谢景桓眸色骤暗,报复性地掐住她另一边乳尖。两人像争夺玩具的孩童,每一次施虐都引发虞清歌更剧烈的颤抖。当她后庭突然绞紧时,谢景桓闷哼着掐住她臀瓣:"小贱人...想夹断主子不成?"

"看来我们清歌姑娘..."罗修远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谢景桓胯间,"更想要谢兄的宠爱。"他握着虞清歌后腰就势插入,这个姿势让两人阳物在她体内几乎相触。虞清歌崩溃地摇头,发钗早不知掉到何处,青丝扫过谢景桓绷紧的腹肌。

谢景桓捏着她下巴迫她抬头,将怒龙塞入她呜咽的小嘴。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在口腔弥漫,她本能地缩舌躲避,却被他按住后脑深深插入喉管。前后两口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黑,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谢景桓玉带钩上。

罗修远欣赏着她被迫承欢的模样,突然从妆台取来鎏金香囊——正是谢景桓送的那只。他将香囊悬在她晃动的双乳上方,链子随撞击不断轻拍她乳尖:"清歌姑娘可知,这里头装的是西域龙脑香?"说着突然加重顶弄,"就像你现在...前后两张嘴都吃着我与谢兄的香料。"

虞清歌的呜咽被谢景桓的阳物堵在喉间。当罗修远扯动银链令香囊狠狠砸在她乳尖时,她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谢景桓趁机按住她腰肢深深捣入后庭,在极致紧缩中释放。滚烫液体灌入肠道的触感让她瞳孔骤缩,而罗修远也在同时抵着她花心喷发。

月光偏移时,虞清歌已瘫软如泥。谢景桓抽身时带出的浊液弄脏了锦褥,罗修远却仍意犹未尽地揉捏她胸乳。当两人准备再度进入时,发现她双眼涣散,唇边挂着晶莹涎丝——竟是昏了过去。

暮春的雨水总是缠绵,石阶上的青苔又厚了几分。自那夜被两位少爷共同调教后,罗修远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古怪。那柄湘妃竹折扇在他手中开合得越来越急,昨日更是在她经过时突然"咔"地折断——飞溅的竹屑擦过她裙角时,她分明看见他盯着自己领口银链勒痕的眼神,像是要把那痕迹生剜下来。虞清歌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见两位公子的路径,却在整理凌乱衣衫时,从假山石缝里摸到半块羊脂螭龙佩。断裂处还带着新鲜血渍,分明是罗修远惯常悬在腰间的物件。虞清歌摸到袖中玉佩时,耳边仿佛又听见那日石洞里珍珠链的细响。她指尖一颤,玉佩已滑入袖袋深处。却没想到会在云林寺的晨钟声里,撞见最不该遇见的人。山径雾气中隐约传来铁甲相击之声。虞清歌摸到袖中玉佩时,忽听身后枯枝断裂声——这半月来第三次在寺中遇见巡山的铁甲卫,她不由加快脚步。山径雾气未散,转角处突然踩到湿滑的苔藓——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

"当心。"

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着狻猊纹,虞清歌慌忙退后行礼:"将军恕罪。"抬头时正对上韩肃灼灼的目光。这位镇北将军战功赫赫,此刻却盯着她松开的衣领——昨夜谢景桓留下的咬痕还在锁骨泛着红。

"陈府的丫鬟?"韩肃拇指摩挲剑柄,"叫什么名字?"

"奴婢...虞清歌。"

山风突然卷起她腰间丝绦。韩肃伸手去抓飘飞的系带,却连带扯松了她杏色襦裙。衣襟滑落瞬间,他瞳孔骤缩——右乳上缘那粒胭脂记在扯开的衣襟下艳得刺目。

"将军!"虞清歌急掩衣襟,却被攥住手腕。韩肃掌心粗粝的茧子磨得她生疼,不同于谢景桓带着沉水香的触碰,这是真正沾过血的手。

他忽然低头嗅她颈侧:"沉水香?"语气陡然转冷,"谢景桓碰过你?"

虞清歌尚未答话,整个人已被按在泉边石壁上。韩肃扯开她衣领的动作带着怒意,却在看到那些暧昧红痕时冷笑:"好个忠仆,连主子都伺候到榻上去了。"

"不是的..."辩解的话被堵在喉间。韩肃咬住她耳垂的力道让虞清歌想起战场传闻——这位将军生啖过胡虏血肉。

粗糙的手指探入亵裤时,她浑身绷紧。韩肃却突然抽手,将沾了蜜液的指尖举到她眼前:"这么湿,还装贞洁?"阳光下黏稠的液体拉出细丝,"谢景桓就是这么教你的?"

虞清歌耳尖烧得通红,那根沾满晶莹的手指突然抵住她唇瓣。将军拇指压着她下唇,铁锈味的茧子磨得生疼:"舔干净。"

山风卷着泉水的湿气扑在脊背上。她颤着眼睫张口,舌尖刚碰到指尖,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按倒在覆满青苔的巨石上。冰凉石面激得乳尖倏然挺立,隔着杏色罗裙顶出两粒明显凸起。

"果然是个骚货。"韩肃冷笑,玄铁护腕刮开她交领襦裙。昨夜谢景桓留下的咬痕暴露在日光下,像雪地里零落的红梅。他忽然俯身,带着血腥气的唇舌重重碾过那些痕迹:"本将军倒要看看,谢家养的金丝雀有多耐玩。"

虞清歌的惊叫被突然塞入口中的革质手套堵住。韩肃单手解开蹀躞带,精铁甲胄落地时砸碎一丛野山姜。不同于谢景桓带着沉水香的优雅侵占,将军的触碰像烈火燎原——他直接撕开她膝间布料,粗粝指腹抵上那粒充血的花核。

"唔!"她弓起身子,珍珠链在足踝上叮当乱响。韩肃却变本加厉地并指刺入,指节弯曲成钩,精准刮蹭着内壁某处凸起。那是谢景桓花了半月才找到的敏感点,此刻却被陌生人轻易攻陷。

清歌眼前炸开白光,腿根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将军抽出手指带出汩汩蜜液,竟当着她的面将指尖含入口中:"咸的。"他突然掐住她下巴,"谢景桓尝过你这口井没有?"

羞耻感漫上眼眶,却被突然侵入的异物逼成泪滴。韩肃不知从哪折了段山茱萸,拇指粗的枝条裹着青皮,正抵在她翕张的穴口来回磨蹭。粗糙树皮刮过嫩肉,激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夹紧。"他恶意地旋转枝条,看着粉嫩媚肉被带出又吞没,"要是掉出来..."玄色箭袖突然翻出一柄匕首,寒光闪过,虞清歌耳边一凉——半截青丝飘落泉中。

枝条猛地捅到最深。她仰头呜咽,脚背绷成弯月,珍珠链子深深勒进肌肤。韩肃却在这时扯开自己亵裤,紫红怒龙弹出来时,青筋暴起的模样活像他腰间悬的饮血刀。

"看清楚。"他握着狰狞器物拍打她脸颊,"待会要肏烂你的是什么东西。"

虞清歌拼命摇头,发间银簪滑落泉中。将军突然掐着她腰肢翻转,让她跪趴在青石上。沾着蜜液的枝条仍插在体内,随着动作戳刺敏感点。她羞愤地去拔,手腕却被鎏金护腕重重压住。

"浪给谁看?"韩肃俯身咬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掰开雪臀。湿热呼吸喷在暴露的蕊珠上:"谢景桓操你时也这么会扭?"

粗长男根毫无预兆地贯穿而入。不同于谢家公子的事前调弄,武将的侵占带着劈山裂石的气势,一下捅到最深。虞清歌眼前发黑,咬着手背才没惨叫出声。体内枝条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枝杈刮蹭着内壁,又痛又痒的奇异快感顺着脊骨窜上天灵盖。

韩肃掐着她胯骨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带出被枝条撑开的媚肉,晶亮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他忽然握住那段露在外头的茱萸枝,就着她收缩的节奏旋转:"叫啊,让满山的秃驴都听听——"

"不行...啊啊!"枝条突然被抽出,带出痉挛的嫩肉。空虚感还未涌上,更粗壮的凶器便填满每一寸褶皱。虞清歌指尖在石面抓出白痕,将军却揪着她发髻迫使抬头:"看清楚了。"

山泉倒映着交合处淫靡的画面——紫红男根每次退出都带出粉嫩内壁,插入时又将那些媚肉狠狠碾平。最可怕的是她自己的身体,竟在可怖的冲撞中泌出更多蜜液,随着撞击溅在将军玄色袍角。

"下贱。"韩肃突然加速,龟头重重撞上花心。虞清歌浑身僵直,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泪眼朦胧中看见将军扯开她衣襟——右乳上那粒胭脂记被烈日晒得艳如泣血。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韩肃咬住那粒朱砂痣的瞬间,滚烫精水灌入体内。她痉挛着又到一次高潮,腿心喷出的清液打湿了将军未卸的军靴。

喘息稍定时,虞清歌发现自己被按在将军汗湿的胸膛前。韩肃正用撕下的袖角擦她腿间狼藉,动作竟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可当她抬眼,却撞见将军盯着她乳尖牙印的阴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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