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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锁娇(合订版),晴雨天弃,2

小说:晴雨天弃 2025-09-11 22:02 5hhhhh 2570 ℃

"罗修远。"他突然掐住她下巴,"左边这个牙印是那小畜生的?"拇指碾过红肿乳尖,"你们在假山石洞里搞了几回?"

虞清歌瞳孔骤缩。将军竟连这事都知道!还未想好说辞,身子突然被翻过来。韩肃就着未完全软下的男根再次进入,这次却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她被一点点撑开的羞耻模样。

"本将军剿匪时审过无数探子。"他俯身舔她耳后敏感处,身下仍不紧不慢地研磨,"你猜我是怎么让那些硬骨头开口的?"

山风突然送来宝瑟的呼唤。虞清歌刚要挣扎,将军却掐着她腰肢重重一顶。她咬唇吞下呻吟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韩肃终于退出,却用染血的剑穗缠住她一缕青丝:"告诉谢景桓..."

话未说完,林中突然惊起飞鸟。将军眼神一凛,扯过大氅裹住她赤裸的身子。虞清歌趁机逃向山径,腿心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石阶上留下蜿蜒水痕。

虞清歌跌跌撞撞跑出树林时,袖中玉佩与残留的蜜液黏在一处。她没看见韩肃弯腰拾起她掉落的珍珠耳坠,更没看见将军将耳坠凑近鼻尖时,突然皱起的眉头——那上面除了沉水香,还混着一丝罗修远特有的龙脑香。山泉冲走了蜜液,却冲不散指间那股甜腥——像塞外雪地里突然尝到的江南梅子。

暮春的雨总带着缠绵的脾气。虞清歌提着裙裾踏过醉仙楼门槛时,琉璃灯影正斜斜切过她腰间鎏金香囊——谢景桓昨日强系上的物件,此刻随步伐晃出细碎金光。

"姑娘几位?"店小二毛巾搭肩。

"买盒桂..."话音戛止。二楼天字房珠帘掀起,露出半截玄色箭袖——韩肃指节叩着青玉杯沿,对面谢景桓的沉水香正混着罗修远袖间龙脑香,在暖风中纠葛成网。

虞清歌转身欲逃,檀木楼梯却传来三声击掌。

"清歌姑娘。"谢景桓倚着朱漆栏杆,折扇尖挑开她遮面的油纸伞,"见了主子躲什么?"伞面移开的刹那,他指尖顺着她腕内侧青脉滑入袖中,在无人处轻挠三下——这是昨夜枕畔约定的暗号。

罗修远突然出现在她左侧:"巧遇。"羊脂玉佩擦过她腰侧,佩上螭龙纹还带着假山石洞里的体温。而韩肃不知何时已堵在门口,战靴碾住她逶迤的裙角:"云林寺一别,姑娘欠本将军的茶还没还。"

店小二识趣退下。二楼雅间里,八仙桌上的冰裂纹瓷盏突然"咔"地裂开细纹。

"奴婢只是来买桂花糕。"虞清歌将食盒护在胸前,杏色罗裙下小腿绷出伶仃弧度。谢景桓突然用扇骨轻敲她膝弯,她猝不及防跪坐在锦垫上,正好陷在三人包围中。

"既来了..."谢景桓斟满梨花白推到她唇边,"替主子尝尝酒。"杯沿压着她下唇的咬痕,那是韩肃在泉边留下的印记。

罗修远忽然夹起一筷鲥鱼:"空腹伤胃。"银箸尖有意无意点在她锁骨凹陷处——前夜他在这嘬出朵红梅。虞清歌刚要张口,桌下突然探来两根手指,一根沿着她足踝珍珠链轻勾,一根已挑开袜缘钻进脚心。

"唔..."她急掩唇瓣,却见对面韩肃眸色骤暗。将军突然抽刀削梨,雪亮刀光映出她裙下风光——罗修远的手指正陷在她腿根,而谢景桓的扇坠流苏缠着她另一只脚的珍珠链。

水晶盏"啪"地碎裂。韩肃掷刀入鞘:"听闻谢府丫鬟都习过《女诫》。"刀鞘突然挑起她下巴,"却不知包括伺候两位主子用膳?"

满室死寂。虞清歌腕间翡翠镯磕在桌沿——宝瑟赏的那只突然裂成两半。她俯身去拾,后颈碎发垂落,露出韩肃昨日在泉边咬的齿痕。

"砰!"

罗修远踢翻绣墩:"韩将军怕是误会..."话音未落,谢景桓已揽住虞清歌腰肢带入怀中:"我房里的丫头,不劳将军训导。"掌心却暗中掐她腰眼——这是要她配合演戏的暗示。

虞清歌突然挣脱,跪伏在地:"奴婢该死。"她故意让鎏金香囊滚落韩肃脚边,"冲撞将军,求责罚。"

三人目光同时锁住那晃动的香囊。韩肃弯腰去拾,谢景桓的扇骨却抢先挑走物件。电光火石间,罗修远袖中暗镖击断扇骨,香囊坠地时裂开——里头滚出粒药丸,正是虞清歌每月必服的避子丹。

"原来如此。"韩肃碾碎药丸,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本将军亲自送这丫头回府。"经过柜台时抛给掌柜一锭金子:"桂花糕装车。"

马车辚辚驶离醉仙楼时,虞清歌被韩肃按在厢壁雕花窗棂上。将军粗粝的指腹划过她颈间红痕,那是谢景桓今晨留下的印记。

"他们逼你吃的?"韩肃扯开她衣襟,拇指碾过乳尖残留的牙印。虞清歌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看着本将军回答。"

车辕突然颠簸,虞清歌整个人跌进韩肃怀中。铁甲寒意透过杏色罗裙,激得她乳尖倏然挺立。将军眸光一暗,突然托起她臀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铁甲上。

"唔..."这个"倒骑鞍"的姿势让虞清歌不得不搂住他脖颈,护心镜硌得乳尖生疼。韩肃抽掉她绾发银簪,青丝泻落瞬间咬住她耳垂:"云林寺那日,你袖中药方..."

话音未落,马车猛地转向。虞清歌惊喘着前倾,胸前两团雪浪撞上将军玄铁护腕。韩肃喉结滚动,突然撕开她交领襦裙。珍珠纽扣蹦落在车厢地毯上,滚到鎏金香囊旁边。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他俯身含住右乳朱砂痣,齿尖恶意磨蹭。虞清歌仰头撞上窗棂,珍珠耳坠在颠簸中划出凌乱银光。韩肃趁机掐住她左乳,拇指重重碾过顶端茱萸。

"啊!"痛呼被突然的加速打断。将军就着颠簸挺身,铠甲边缘顶开她腿心布料。虞清歌慌乱去推他肩膀,却被就势按在厢壁。韩肃单手解开蹀躞带,精铁甲胄落地时砸出闷响。

"宝瑟小姐的病..."他咬着她锁骨低语,紫红怒龙弹在她腿根,"需要至亲血脉的心头血是不是?"滚烫男根突然抵上湿痕,"所以你故意招惹我们三个..."

虞清歌瞳孔骤缩。韩肃却在这时挺身而入,铁甲未卸的冰冷与体内灼热形成致命反差。"呃啊——"她指甲陷入将军后背锦袍,珍珠链缠着的足踝在空中乱晃。

"谢家龙睛香,罗氏螭龙佩..."韩肃每说一个词就重重一顶,"还有本将军的玄铁令..."突然托起她臀瓣深捣,"都能做药引镇物。"

车帘被风掀起缝隙。虞清歌恍惚看见谢景桓的马车正并行在官道,他掀帘望来的眼神晦暗如深渊。而更远处山径,罗修远的身影一闪而过,手中银簪寒光刺目。

"记住..."韩肃掐着她腰肢冲刺,脐下三寸的朱砂痣被他拇指按住,"你这条命..."滚烫液体灌入瞬间,将军咬着她的耳根,"现在是我的。"

暮色四合时,虞清歌在药效中昏沉。朦胧间听见韩肃将染血的剑穗系在她腕上:"傻姑娘,宝瑟宁愿自己病死..."

谢府第七进院子的青苔,在这个雨季长得格外汹涌。沉香屑混着雨雾,在谢府檐角凝成珠帘。

虞清歌提着宝瑟小姐的药箱穿过月洞门,杏色裙裾扫过湿润的苔痕,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水迹。

"清歌姐姐!"小丫鬟捧着鎏金缠枝托盘追来,"老爷回府了,正在书房问话呢。方才特意嘱咐,要您过去回小姐在寺里的饮食起居。"

铜镜前理鬓的手微微一滞。虞清歌望着镜中自己锁骨处未消的牙印——那是三日前韩肃在马车里留下的烙印。她将交领又拢高几分,翡翠镯子碰着妆奁叮当一响。

"知道了。"她拈起鹅黄口脂,在唇上匀开些许血色。

书房外的紫竹被雨洗得发亮。虞清歌数着青砖缝隙走到第七步时,忽闻里头传来茶盖轻叩的脆响。谢宏远的声音隔着雕花门扉传来,像块浸了冰的墨锭:"进来。"

檀香混着陈年宣纸的气息扑面而来。谢老爷一袭靛青直裰立在多宝阁前,正用麂皮擦拭一只越窑秘色瓷。他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眼角细纹被烛火映得如同账册上的朱砂批注。

"奴婢给老爷请安。"虞清歌伏身行礼,后颈碎发垂落,露出韩肃啃咬的淡红痕迹。

瓷瓶搁回架上的声响惊得她肩头一颤。谢宏远忽然俯身,带着茶香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宝瑟的咳疾可好些了?"拇指状似无意地蹭过她唇角,将方才精心涂抹的口脂揉花一线。

"回老爷,小姐用了云林寺的枇杷膏......"

"是么?"谢宏远截断话头,转身时袍角扫过她膝头。他忽然从案头拿起本账册,纸页翻动声沙沙如春蚕食叶:"杭州绸庄的亏空,倒与清歌姑娘有些相似。"

虞清歌瞳孔骤缩。那账册里竟夹着半枚羊脂玉佩——正是罗修远那夜落在她枕边的信物。

"老爷明鉴!奴婢不知......"

话未说完,账册已重重摔在案上。谢宏远突然掐住她后颈,力道大得让她看见雪亮的天光从窗棂缝隙里刺进来。他指尖摩挲着韩肃留下的咬痕,声音却带着笑:"清歌姑娘这身皮肉,倒是比陈年的洒金笺还招人落墨。"

虞清歌踉跄着被拖向书案,腰间系带不知何时已松脱。谢宏远单手解开她杏色褙子的珍珠扣,崩落的珠子滚到端砚边,被翡翠镯子撞出清越的响。

"老爷!"她慌乱去掩衣襟,却被反剪双手按在紫檀案上。冰凉的砚台贴着乳尖,未干的朱砂墨蹭在雪肤上,像揉碎了的红梅。谢宏远拾起她一缕青丝,蘸了墨在她脊梁上写字:"私通外男,其罪当诛——这八字若送到老夫人跟前......"

笔锋突然转向,狼毫顺着腰窝滑入臀缝。虞清歌猛地绷紧身子,听见身后玉带钩落地的脆响。谢宏远咬着她耳垂低语:"不如换个罚法。"他扯开她湘绣肚兜,两团雪乳压在摊开的地契上,朱砂官印正硌着挺立的乳尖。

"自己把裙子撩起来。"他碾碎半块松烟墨,墨香混着沉水香压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虞清歌颤抖的手指刚触到裙摆,整个人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翻转过来。后背撞上冰凉的紫檀案面,两团雪乳在空气中弹跳着挺立,朱砂官印在地契上蹭出艳红痕迹。谢宏远单膝压住她乱蹬的腿,紫毫笔蘸饱朱砂墨,笔尖悬在她乳尖上方滴落一滴红泪。

"谢府家规第七条。"狼毫突然落下,在她乳晕上画了个赤红的圈,墨汁顺着雪肤流进乳沟,"私藏男子信物者——"笔锋游走向下,在她紧绷的小腹勾出"骚"字首笔。朱砂混着汗珠流进脐窝,像融化的胭脂泪。

笔杆突然挑起杏色肚兜残破的系带,谢宏远用笔锋拨弄那粒硬挺的乳尖:"这身浪肉,倒比醉仙楼的姐儿还会勾人。"他突然掐着她腰肢提起,让她跪趴在案上,雪臀高高翘起。狼毫顺着凹陷的脊沟滑下,冰凉笔尖抵上充血的花核。

"啊!"虞清歌咬碎的呻吟中,谢宏远已并指插入湿泞花径,就着滑腻将整支毛笔旋转着捅进甬道。羊毫笔锋刮蹭敏感处的褶皱,他另取三支羊毫蘸了蜜液,笔杆缠着珍珠链往她后庭送:"掉一支,便多加一个时辰。"

冰凉的笔杆接连没入后庭时,她痉挛的脚趾踢翻了端砚。墨汁泼在谢家祖训屏风上,"端方守正"四个金字被染得污浊。谢宏远掰开她颤抖的臀瓣,看着笔管上"谢记"烙印随着肠壁收缩一次次吞没。

"瞧你这浪样。"他突然拔出后庭的毛笔,带出的蜜液在空中拉出银丝。染血的笔锋塞进她口中时,虞清歌尝到腥甜与檀墨的混合滋味。

案上镇纸硌得晃动的乳尖生疼。谢宏远抽送着体内毛笔,突然咬住她右乳朱砂痣:"祠堂里的列祖列宗可都看着呢..."身下毛笔随着撞击越插越深,笔杆上的缠枝纹在肠壁上碾出淫靡水声。

铜漏滴到申时,谢宏远才用撕破的肚兜擦手。虞清歌瘫在狼藉的账册间,腿心还插着支蘸饱浊液的狼毫。窗外忽传来管家刻意抬高的声音:

"老爷,有波斯商人送来拜帖,说是明日画舫见... "

谢宏远系玉带的动作一顿。鎏金香囊扔在她满是精斑的胸脯上,恰压住未干的"骚"字:"明日穿体面些。"

谢府的画舫泊在湖心,朱漆雕栏映着粼粼水光,船身随微波轻晃,舷窗半开,透进湿润的湖风。虞清歌跪坐在波斯商人方才用过的矮案旁,指尖微微发颤——案上羊皮画卷中的女子,眉目与她有七分相似,只是那双眼冷如霜雪,不似她总含着怯。

"魔莲教的圣女,云姬。"谢宏远指尖点着画卷,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十六年前失踪,带着腹中胎儿。"他忽然捏住她下巴,"清歌,你可知自己右肩胛下……缺了点什么?"

她呼吸一滞。老爷的拇指已滑进她后领,沿着脊沟缓缓下移,像在描摹一幅不存在的画。

波斯商人留下的熏香还浮在舱内,混着谢宏远袖间的沉水香,压得人头晕。虞清歌下意识去拢衣襟,却被一把拽到舷窗边。窗外渔火点点,映得她杏色罗裙半透,腿间未干的黏腻在琉璃窗上蹭出晶亮水痕。

"转过去。"谢宏远忽然命令。

船身猛地一晃,她踉跄着扶住窗框,身后已传来玉带落地的声响。滚烫的胸膛贴上来,老爷的手却不像书房里那般粗暴,反而慢条斯理地解她束腰——指尖每挑开一个结,都要在腰窝停顿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

"老、老爷……"她瑟缩着想躲,臀缝却蹭到一根灼热的硬物。

"嘘。"谢宏远咬着她耳垂,突然扯开她右肩衣衫。舷窗外月光如水,正照在她光洁的肩胛上——他幻想着那里有朵红莲胎记,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船又晃了,虞清歌被迫踮脚,雪臀随着波浪起伏一下下撞在老爷胯间。谢宏远忽然掐住她腰肢,就着船身倾斜的力道一顶到底:"当年柳州水患,我捡到的丫头……当真父母双亡?"

"啊!"她被顶得手肘磕在窗棂上,远处渔火碎成一片金芒。体内粗长的阳物借着船体摇晃碾磨敏感处,比书房里刻意折磨更让人腿软。

谢宏远单手解开她前襟,两团雪乳弹跳着贴上琉璃窗。他忽然含住她右乳尖,在齿间不轻不重地一嗫:"魔莲圣女一脉,乳晕该有七点朱砂痣……"舌尖绕着乳首画圈,"像北斗。"

虞清歌浑身发抖。这不是调情——老爷在验货。

船底突然"咚"地一响,似有鱼群掠过。她惊喘着仰头,恰看见一尾红鲤跃出水面,鱼尾甩出的水珠溅在窗上,与她胸前溢出的乳汁混在一处。谢宏远眸色骤暗,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窗边,一条腿架到肩上。

"不管你是谁……"他沉腰侵入时,指尖重重按进她肩胛疤痕,"从今日起,只能是我的。"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虞清歌的足尖够不着地,全凭老爷托着臀瓣承力。画舫随波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体内凶器撞上花心,搅出咕啾水声。恍惚间她听见达鲁斯留下的只言片语——

"圣女血脉,遇心动之人则莲印浮现……"

谢宏远突然掐着她下巴逼她看水面。月光下两人交合处银丝牵缠,他沾了蜜液的手指抹在她唇上:"叫。"

恰在此时,船底又一声轻响。虞清歌在高潮中痉挛的腿根,隐约映出窗外一抹转瞬即逝的红光——像极了一朵未成形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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