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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中毒,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6270 ℃

三日后的深夜,锦绣琉璃坊的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打斗声。欧阳清辞刚核对完账目,闻声立刻抄起桌案上的铁尺冲了出去,只见两个黑衣蒙面人正与守夜的伙计缠斗,刀光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

“保护库房!” 欧阳清辞大喝一声,铁尺横扫而出,精准地架开刺向伙计咽喉的短刀。那黑衣人显然是练家子,招式狠辣刁钻,招招直取要害,显然是冲着取他性命来的。

后院的动静惊动了坊内众人,秦岚提着刀从偏院赶来,剑光如练,瞬间逼退另一名黑衣人:“清辞,没事吧?”

“我没事,小心他们的刀!” 欧阳清辞一边与黑衣人周旋,一边留意着对方的招式路数。这些人身手矫健,却透着一股急于求成的焦躁,显然是受人指使的亡命之徒。

缠斗间,一名伙计为了掩护欧阳清辞,被黑衣人反手划伤了胳膊。诡异的是,伤口并未流出鲜红的血液,而是泛着青黑色的瘀斑,那伙计闷哼一声,竟瞬间瘫软在地,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

“有毒!” 秦岚惊呼,剑势愈发凌厉,“清辞,速战速决!”

欧阳清辞心头一沉,铁尺舞得更快,趁黑衣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猛地击中对方手腕。短刀落地的瞬间,他顺势擒住对方的胳膊,正想追问幕后主使,却见那黑衣人突然咬碎口中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转眼便没了气息。

另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想要逃跑,却被及时赶到的苏凝一剑穿心。她收剑而立,眼神冷冽地扫过地上的尸体,又看向欧阳清辞,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戒备:“此地不宜久留,先处理伤口。”

此时已有两名伙计中了毒,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毒虫在游走,发出痛苦的呻吟。欧阳清辞蹲下身查看伤势,发现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异香,显然是极为罕见的奇毒。

“这毒好诡异。” 秦岚皱着眉,“寻常解毒药怕是没用。”

白月瑶不知何时也到了后院,她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伙计,脸色凝重:“这是‘腐骨香’,中毒者骨肉会在三日之内化为脓水,江湖上早已绝迹,没想到会在此地出现。”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黑衣人的尸体,“看来是有人不想让锦绣琉璃坊好过。”

欧阳清辞握着铁尺的手微微收紧。这段时间琉璃坊的生意蒸蒸日上,难免引来同行的嫉妒,只是没想到对方竟会下此毒手。他看着两名伙计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愧疚:“必须尽快找到解药。”

这时,欧阳靖薇提着长枪从外面赶来,铠甲上还沾着夜露,显然是刚从军营赶回。她听闻后院出事,脸色凝重地扫过现场,沉声道:“毒源之事交给我,我在军中认识些懂毒物的老兵,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白月瑶点头附和:“大姑母门路广,此事交由你再好不过。你们先将人安置好,切勿碰触他们的血液。” 她又看向苏凝,“加派人手守住琉璃坊,绝不能再出意外。”

苏凝领命而去,眼神却依旧带着对欧阳清辞的敌意。

秦岚扶着欧阳清辞站起身,低声道:“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你可得小心。”

欧阳清辞望着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可以容忍商业竞争,却绝不能容忍有人伤害他身边的人。这场暗战,才刚刚开始。

众人正为解毒之事焦灼,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一个身着粗布青衣的女子背着药篓站在门口,眉眼清秀,手里还握着几株刚采的草药,显然是刚从城外采药回来。

“里面可是出了什么事?” 女子声音清亮,目光扫过院内的狼藉,最终落在地上抽搐的伙计身上,脸色微微一变,“这是…… 中了腐骨香?”

欧阳清辞一愣,没想到这陌生女子竟能一眼认出奇毒,连忙上前:“姑娘认识这毒?不知可有解法?”

女子放下药篓快步走近,蹲下身查看伙计的伤势,指尖搭在对方腕脉上片刻,眉头微蹙:“毒素已入肌理,再晚些就难救了。” 她说着从药篓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银针包,抽出三根银针,快准狠地刺入伙计胸前的穴位。

银针入体的瞬间,伙计抽搐的幅度明显减小,脸上的青紫也褪去几分。女子又取出另外两根银针,分别刺入另一名伙计的穴位,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医术精湛之人。

“多谢姑娘出手!” 欧阳清辞见毒素被控制住,松了口气,“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白芷。” 她一边收起银针,一边从药篓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下一个方子,“按这个方子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们灌下去,明日便能好转。”

秦岚接过方子看了看,上面的药材虽不罕见,配伍却极为精妙,显然是对症的良方。“这就去抓药!” 她转身就要去药材铺,却被白芷叫住。

“不必麻烦,我药篓里正好有这些药材。” 白芷取出几捆草药递给她,“用我的吧,救人要紧。”

秦岚连忙将药材拿去煎煮,没过多久,两碗黑漆漆的药汤便端了过来。伙计们喝下汤药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呼吸也平稳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却已无性命之忧。

欧阳清辞看着转危为安的伙计,对白芷感激不尽,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点心意还请收下。”

白芷却摆手拒绝,将银子推了回去:“我只是路过,恰逢其会罢了,谈不上救命之恩。” 她看着那方子,忽然笑道,“若真要谢我,便将这方子留与附近的药材庄吧,或许能救更多中了此毒的人。”

欧阳清辞一愣,没想到她竟如此仁心,连忙点头:“姑娘放心,我定会让人将方子抄录多份,分发给各药材庄。”

白芷这才满意地笑了,背起药篓:“既然人没事,我就先走了。”

“姑娘留步!” 欧阳清辞叫住她,“日后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姑娘尽管来找我,锦绣琉璃坊定当尽力!”

白芷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轻声说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欧阳清辞见她神色认真,便请她到院内的石桌旁坐下,示意秦岚和白月瑶先去照看伙计,自己则耐心等待她的下文。

白芷将药篓放在地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药篓边缘,缓缓开口:“我一直在寻找一种名为‘血心草’的草药,此草只在北疆极寒之地生长,是疗伤的圣药,对我研究的一种古方至关重要。”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欧阳清辞,眼中带着一丝期盼:“我听闻欧阳家曾在北疆抗击魔教,对那里的地貌和物产或许有所了解,不知你是否听过这种草药,或者有相关的线索?”

欧阳清辞闻言,眉头微蹙,仔细回想了一番家族流传下来的典籍和长辈的口述,摇了摇头:“血心草这个名字,我未曾在家族记载中见过。不过,我父亲当年在北疆驻军时,曾留下过一本随军手记,里面记录了不少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物产,或许会有提及。”

他看着白芷眼中闪过的失落,连忙补充道:“姑娘放心,我回去后定会仔细查阅那本手记,若是能找到血心草的线索,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你。”

白芷闻言,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那就多谢欧阳公子了。这血心草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若是能找到它,不仅能完善古方,还能救治许多在战场上受伤的将士。”

欧阳清辞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心中不禁对这位游方医女多了几分敬佩:“姑娘心怀天下,实在难得。寻找草药之事,我定会放在心上。”

两人又聊了几句关于北疆的风土人情,白芷说起自己这些年游历各地采药的经历,言语间透着一股从容与坚韧。欧阳清辞也说起了一些家族在北疆抗魔的往事,气氛渐渐变得融洽。

聊着聊着,欧阳清辞无意间瞥见白芷的腰侧,想起她刚才为伙计施针时,动作利落,神情专注,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他趁白芷低头整理药篓的空档,指尖飞快地往她腰侧一戳。

“呀!” 白芷猝不及防,被戳得浑身一颤,瞬间脸颊绯红,呼吸也变得微促起来。她嗔怪地看向欧阳清辞,眼神躲闪,带着几分羞赧,与平日从容的御姐形象截然不同。

“欧阳公子,你……”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声音也低了几分。

欧阳清辞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抱歉抱歉,只是觉得姑娘刚才施针时太过严肃,想让你放松一下。”

白芷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脸上的红晕更甚,却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欧阳公子真是童心未泯。”

虽然被捉弄了,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些。白芷看着欧阳清辞爽朗的笑容,心中那份因寻找草药而产生的焦虑,也消散了不少。

她背起药篓,对欧阳清辞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若是欧阳公子查到血心草的线索,可到城东的客栈找我。”

欧阳清辞点头应道:“好,我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看着白芷离去的背影,欧阳清辞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血心草的线索,不仅是为了兑现承诺,也是为了能再见到这位医术高超又不失温柔的医女。

两日过去,欧阳靖薇派去查探的人终于传回了消息。彼时欧阳清辞正在库房核对新到的琉璃料,秦岚抱着账本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愤愤不平:“清辞,大姑母那边查到了,是城西的赵家搞的鬼!”

“赵家?” 欧阳清辞放下手中的琉璃盏,眉头微蹙。赵家也是江南做琉璃生意的老牌家族,只是近年来手艺停滞不前,现在生意早已被锦绣琉璃坊远远甩开,没想到他们竟会用如此阴毒的手段。

正说着,欧阳靖薇一身戎装走进来,铠甲上的铜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证据确凿,赵家主为了报复我们抢了他的生意,花重金从黑市雇了杀手,那‘腐骨香’也是他托人从南疆弄来的。” 她将一叠供词拍在桌上,“我已经让人将这些证据交给知府,此刻官差应该已经去抄家了。”

欧阳清辞拿起供词翻看,只见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家主如何与杀手接头、如何购买毒药,字里行间满是贪婪与怨毒。他捏紧了手中的纸,指节泛白:“他们害了两名伙计,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放心,” 欧阳靖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按律法,买凶杀人者当处绞刑,赵家上下参与此事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至于那些被牵连的无辜族人,我已经让人查清,只罚没家产,不做深究。”

白月瑶这时也闻讯赶来,听闻赵家被抓,脸色平静:“商场竞争本是常事,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只是……” 她看向欧阳清辞,“经此一事,锦绣琉璃坊怕是要在江南树更多敌人,往后行事需更谨慎才是。”

“月瑶说得是。” 欧阳清辞点头,“我会加派人手看守坊内各处,也会让账房仔细核查往来商户,避免再出纰漏。”

正说着,苏凝匆匆进来禀报:“知府派人来报,赵家主及其党羽已全部缉拿归案,正在府衙等候发落。另外,赵家的琉璃工坊已被查封,不少学徒和工匠前来投奔,问咱们要不要收下。”

“收下。” 欧阳清辞毫不犹豫,“只要手艺过关、品行端正,一律录用。告诉他们,在锦绣琉璃坊,凭本事吃饭,绝不会有阴私算计。”

秦岚在一旁笑道:“还是清辞想得周到,收了这些人,既能壮大咱们的队伍,也能让江南商户看看,跟咱们作对没有好下场,跟着咱们才有活路。”

欧阳靖薇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清辞如今不仅有经商的头脑,更有了掌舵者的气度,看来自己没看错人。她拍了拍欧阳清辞的肩膀:“这里的事交给你们,我去趟府衙,盯着案子审理,免得有人徇私。”

待欧阳靖薇离去,白月瑶忽然看向欧阳清辞:“赵家倒了,江南的琉璃市场怕是要重新洗牌,你打算趁机扩张吗?”

欧阳清辞望着窗外,阳光正好,洒在刚运来的琉璃料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他微微一笑:“扩张是自然,但不是靠打压对手,而是靠更好的手艺和信誉。”

白月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深深的赞叹。她微微颔首,语气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从容气度:“以手艺立本,以信誉拓路,欧阳公子有此格局,难怪能将锦绣琉璃坊经营得如此出色。”

这股气度并非刻意为之,更像是常年打理家族事务沉淀下的沉稳,让她在谈论商事时自有一番条理。这一瞬间,欧阳清辞仿佛看到了传闻中那位将自家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白家大小姐,而非平日里那个清冷中带着温柔的白月瑶。

“月瑶过奖了。” 欧阳清辞笑了笑,目光落在她因说话而微微起伏的腰侧,想起她极度怕痒的体质,心头忽然冒出一个促狭的念头。

趁白月瑶转身看向窗外的空档,他指尖飞快地往她腰侧一戳。

“唔……” 白月瑶浑身猛地一颤,那股刚显露的从容瞬间荡然无存。她下意识地捂住腰侧,转过身瞪向欧阳清辞,眼中却没有真的怒意,反而泛起一层水光,脸颊也微微泛红,带着几分羞赧。

“欧阳清辞,你又胡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与刚才那沉稳有力的语调判若两人。

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头一痒,忍不住又伸出手,作势要再戳过去。

“别……” 白月瑶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着,“这里还有别人呢。”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忙碌的伙计,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秦岚在一旁看得直乐,故意大声说道:“哎呀,这天气怎么突然变热了,某人的脸都红透了呢。”

白月瑶被她说得更加不好意思,狠狠瞪了秦岚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她看向欧阳清辞,眼中带着一丝求饶:“别闹了,说正事呢。”

欧阳清辞见好就收,笑着收回手:“好,不说笑了。关于扩张的事,我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月瑶这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努力找回刚才的状态:“江南琉璃市场虽大,但竞争也激烈。你可以先从周边城镇入手,建立分销点,同时改良琉璃工艺,推出一些独有的款式,形成差异化竞争。”

她侃侃而谈,条理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那股属于商贾世家的睿智与远见再次显露出来。只是偶尔在欧阳清辞的目光扫过来时,她会下意识地绷紧腰侧,显然还在提防着他的 “偷袭”,那细微的小动作让她多了几分可爱。

欧阳清辞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

药材庄的后院厢房里,白芷正蹲在药架前翻检着刚入库的北疆雪莲。指尖抚过那些被烘干的花瓣,她忽然皱起眉头 —— 这些雪莲的断面泛着淡淡的焦黄,显然是炮制时火候没掌握好。

“不对。” 她取过一株雪莲放在鼻尖轻嗅,又用银簪挑开根部仔细查看,脸色愈发凝重。这种雪莲产自极寒之地,性烈而温补,需用冰水浸泡三日去除燥气,再以文火慢烘七日才能入药。可眼前这些雪莲,分明是用沸水速烫后急火烘干,不仅药效折损大半,还可能残留燥性,对体虚者反而有害。

“难怪上次用这雪莲入药,病人总说心口发闷。” 白芷喃喃自语,连忙将所有雪莲搬到案台前,又从药篓里翻出几本泛黄的古籍,借着油灯的光亮仔细查阅。

窗外的月色渐渐西斜,案台上的烛火换了三支,白芷终于在一本《北疆药经》里找到改良之法。她按捺住欣喜,立刻取来冰水,将雪莲重新浸泡,又调整了烘箱的炭火,守在一旁仔细观察着温度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清辞提着食盒走进来,见她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案台上还堆着厚厚一叠药草图谱,不由得有些心疼:“都三更天了,怎么还没休息?”

白芷抬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兴奋:“找到了!北疆雪莲的炮制方法确实错了,我已经改良过,明日再烘干看看效果。”

欧阳清辞将食盒里的莲子羹端出来,又为她续了杯热茶:“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你的功劳我都听说了,若不是你细心,怕是要出大事。”

白芷接过莲子羹,小口抿着,脸颊微微发烫:“只是分内之事。” 她低头看向图谱上标注的草药产地,忽然发现有几处字迹模糊,正想找砚台研墨批注,欧阳清辞已经拿起墨锭,在砚台里细细研磨起来。

“我来吧。” 他的动作娴熟,墨汁很快变得浓稠顺滑。看着白芷专注批注的侧脸,他忽然笑道,“看你累了一天,我学过几招推拿的法子,或许能帮你放松放松?”

白芷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这不太好吧……”

“放心,只是按按肩膀和手臂,不会逾矩。” 欧阳清辞的声音温和,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白芷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她放下笔,微微侧过身,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掌落在肩头,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僵硬的肌肉。起初她还有些拘谨,身体绷得紧紧的,可随着他的手法渐渐深入,那些因久坐而酸痛的部位传来阵阵暖意,她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舒服得轻哼了一声。

“怎么样?” 欧阳清辞的指尖偶尔划过她的上臂,引来她细微的颤抖,却见她只是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嗯…… 很舒服。” 白芷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全然没了平日的从容,倒像只被顺毛的猫。

欧阳清辞看着她放松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故意用指腹在她手肘内侧轻轻一挠,引得她肩头一颤,连忙按住他的手:“别闹……”

欧阳清辞的手掌缓缓下移,从肩头滑到后背,又顺着脊椎两侧的肌肉往下,渐渐靠近腰侧。白芷正微眯着眼享受这份舒适,忽然觉得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像是有羽毛轻轻扫过。

“呀!” 她猛地睁开眼,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往前缩了缩,惊呼出声。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与平日沉稳的语调截然不同。

欧阳清辞看着她瞬间绯红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怎么了?” 嘴上明知故问,手却没停下,指尖故意在她腰侧轻轻画了个圈。

“别…… 别碰那里……” 白芷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轻轻推了推欧阳清辞的手臂,声音细若蚊吟,“痒……”

“哦?原来你也怕痒?” 欧阳清辞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还以为像白姑娘这样从容淡定的人,什么都不怕呢。” 说着,他又用指腹在她腰侧挠了几下。

“啊…… 别闹了……” 白芷被痒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抬起手轻拍了他一下,力道却轻得像抚摸。她想躲开,可身后的人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让她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那股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引得她 giggling 不止。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显得格外暧昧。白芷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还有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滚烫。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欧阳清辞见她眼角都泛起了水光,终于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立刻松开她,只是将手掌轻轻放在她的腰侧,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

白芷喘着气,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转过身,瞪了欧阳清辞一眼,眼中却没有真的怒意,反而带着几分嗔怪和羞赧:“你这人…… 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谁让你刚才那么可爱。” 欧阳清辞笑着,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冲动。他伸出手,想要帮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却被白芷下意识地躲开了。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白芷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缩着,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过了半晌,还是欧阳清辞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剩下的事明日再做也不迟。”

白芷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起身。她抬头看向欧阳清辞,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今日…… 多谢你。” 不仅是为了那碗莲子羹,更是为了这份难得的放松与悸动。

欧阳清辞笑了笑:“跟我还客气什么。” 他拿起案台上的药草图谱,“这些我帮你收起来吧,你赶紧休息。”

看着欧阳清辞收拾东西的背影,白芷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她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似乎悄悄改变了。

欧阳清辞离开后,厢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跳动的细微声响。白芷吹熄油灯,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黑暗中,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腰侧,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引得一阵细微的战栗从脊椎蔓延开来。

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 他俯身研墨时专注的侧脸,手掌落在肩头时的温热触感,还有挠到腰侧时自己那失控的惊呼……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让她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真是…… 太不像话了。” 白芷懊恼地用被子蒙住脸,却挡不住心头那股莫名的悸动。她一向自认沉稳,可在欧阳清辞面前,却总是轻易就乱了方寸。尤其是刚才他靠近时,那带着淡淡墨香的气息拂过颈窝,让她几乎要溺毙在那份暧昧的氛围里。

她想起自己轻拍他手臂时的慌乱,想起转身时撞见他眼中的笑意,心跳就忍不住加速。这个男人,总能轻易打破她的平静,让她卸下所有防备,露出连自己都陌生的一面。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白芷掀开被子,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挠她的腰侧,故意看她失态的模样?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颊更烫了。她翻了个身,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开,可越是压制,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手掌的触感,粗糙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会让人觉得粗鲁,又能精准地撩拨起心底的涟漪。

“算了,不想了。” 白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没过片刻,又忍不住睁开,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腰侧,感受着那残留的酥麻感。

她知道,自己今夜注定无眠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愫,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了一圈圈涟漪,再也无法平息。或许,从她答应留在药材庄的那一刻起,从他承诺帮忙寻找血心草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黑暗中,白芷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甜蜜与期待。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却忽然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期待再次见到那个能轻易让她心动的身影。

天刚蒙蒙亮,白芷便起身来到药材庄的前堂。她将改良炮制法后的北疆雪莲仔细分装,又核对了新到药材的清单,可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伙计们察觉到她的异样,却只当是这位新来的白医师在挂念药材的事,没人敢多问。只有白芷自己知道,那颗在昨夜辗转反侧中愈发滚烫的心,正随着门口的动静一次次提起又落下。

直到辰时过半,欧阳清辞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意:“白医师早啊,我带了些刚出炉的桂花糕。”

听到他声音的瞬间,白芷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手中的药材,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欧阳公子早。”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走近,脸颊竟又开始发烫。

欧阳清辞将食盒放在柜台前,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拿起一块桂花糕递过去:“尝尝?城西老字号的,甜而不腻。”

白芷伸手去接,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指腹,像触电般迅速收回,只拿起那块桂花糕,小口地咬着,不敢抬头看他。

“昨日改良的雪莲怎么样了?” 欧阳清辞状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落在她纤细的腰侧。

“已经按新法子炮制好了,药效应该能恢复如常。” 白芷说着,转身想去取炮制好的雪莲,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腰侧被轻轻一挠。

“呀!”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腰侧,猛地转过身,瞪向欧阳清辞,眼中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几分嗔怪的羞赧,“你又来!”

“谁让白医师这么怕痒。” 欧阳清辞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趁她不注意,又飞快地挠了一下她的腰侧。

“啊…… 别闹!” 白芷痒得往旁边躲了躲,抬手轻拍了他一下,“这里还有伙计呢。”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见伙计们都低着头假装忙碌,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欧阳清辞见好就收,笑着举起双手:“好,不闹了。说正事,我父亲的手记里提到过血心草,说是生长在北疆的冰川附近,只是具体位置还需再查。”

提到血心草,白芷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真的?那太好了!” 她上前一步,想要仔细问问手记里的内容,却没注意到欧阳清辞眼中的促狭。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欧阳清辞的手指又在她腰侧轻轻一点。

“唔……” 白芷浑身一颤,这次倒是没惊呼出声,只是咬着唇,瞪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

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头一暖。他知道,这位平日里从容淡定的御姐医师,已经在他面前渐渐卸下了防备。

两人就这样一边讨论着手记里的内容,一边时不时地拌嘴打闹。欧阳清辞总会找准时机挠一下白芷的腰侧,引得她或轻呼或躲闪,却从未真的生气。而白芷,也从最初的慌乱羞涩,慢慢变得习以为常,甚至在他停下时,心里会掠过一丝莫名的失落。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药材庄,将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桂花糕的甜香,还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

午后的药材库房里,阳光透过高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香。白芷正踮着脚,伸手去够顶层货架上的药箱,欧阳清辞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轻轻带上了门。

“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磁性。

白芷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箱差点滑落。她转过身,见库房里只有他们两人,脸颊微微发烫:“不用,我自己可以……”

话还没说完,欧阳清辞忽然上前一步,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带着不容抗拒的亲昵。

“欧阳清辞,你……” 白芷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别动。”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笑意,温热的手掌缓缓移到她的腰侧,指尖轻轻一挠。

“呀!” 白芷浑身一颤,痒意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只能下意识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放开…… 别闹了……”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笑意,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却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在撒娇。

欧阳清辞却不肯罢休,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力道时轻时重,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谁让你这么怕痒,还总在我面前装从容。”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我没有…… 啊…… 别挠了……” 白芷被痒得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完全靠在他的怀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环在腰间的手臂有多用力,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那份亲密让她脸颊滚烫,却又莫名地不想推开。

库房里安静极了,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白芷压抑不住的轻笑声。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最后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任由那股酥麻的痒意和心底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欧阳清辞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柔软与顺从,挠痒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低下头,鼻尖蹭过她颈间的发丝,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让他心头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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