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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中毒,异世痒途,2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9210 ℃

“白芷……” 他轻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白芷没有回应,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环在腰间的手臂也收得更紧,那份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不断发酵,浓得化不开。

阳光慢慢移动,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这个堆满药草的库房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有那份悄然滋生、再也无法掩饰的情愫。

几日后的清晨,药材庄后院的药圃里,白芷正蹲在田埂边给新栽的草药浇水。晨露沾湿了她的青布衣衫,鬓边的发丝也染上了细碎的水珠,却丝毫没影响她专注的神情。

欧阳清辞走过去时,正看到她捧着一株北疆雪莲,指尖轻抚过洁白的花瓣,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在想什么?” 他轻声问道,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

白芷抬头,将雪莲放回药架,轻叹一声:“这种雪莲在北疆战场救过不少人。当年我师父说,一场大战下来,光是用来止血的雪莲就耗去了半座山的储量。”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可惜啊,如今知道正确炮制方法的人不多了,好多雪莲都被白白浪费了。”

欧阳清辞想起那些被错制的雪莲,也跟着叹了口气:“幸好有你在,不然我们药材庄也要犯同样的错。”

白芷笑了笑,转身指向不远处的一片药田:“我在那边种了些从北疆带来的草药,你要不要看看?”

欧阳清辞跟着她走过去,目光扫过那些陌生的草药,忽然在一片紫色植株前停住了脚步。那草药的叶片呈锯齿状,茎秆上长着细密的绒毛,与他前几日在整理阵亡族人遗物时发现的药囊里的草药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草?” 他指着那紫色草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芷浇水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这是紫绒草,能解魔教常用的一种迷药。” 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当年在北疆,不少将士都靠它解过围。”

欧阳清辞盯着那紫绒草,眉头微蹙。他记得那药囊是父亲当年的贴身之物,里面装的草药向来是用于救治重伤的将士,怎么会是解迷药的?而且白芷刚才的反应,分明带着一丝刻意的闪躲。

“是吗?” 他不动声色地追问,“我前几日在整理家族遗物时,也见过一种和它一模一样的草药,只是没想到是解迷药的。”

白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水壶的把手,指节微微发白。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或许…… 只是长得像吧。北疆的草药有很多相似的。” 她匆匆转过身,继续给其他草药浇水,仿佛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欧阳清辞看着她紧绷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甚。他知道白芷不是会说谎的人,可她刚才的反应,分明是在隐瞒什么。这紫绒草,难道还有别的用途?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记下了那紫绒草的模样。或许,这看似普通的草药,藏着关于家族和北疆抗魔战的秘密。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药圃里,将那些草药的影子拉得很长。白芷依旧低着头忙碌,可耳根的红晕却久久没有褪去,连浇水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慌乱。

欧阳清辞看着她的侧影,忽然伸手在她腰侧轻轻一挠。

“呀!” 白芷被痒得跳了一下,手里的水壶差点掉在地上。她嗔怪地瞪向他,眼中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几分羞赧,“又闹!”

“谁让你刚才走神了。” 欧阳清辞笑着收回手,“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芷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别过脸:“没有,只是在想怎么给这些草药施肥。” 她说着,快步走向药圃深处,像是在逃离这个话题。

午后的书房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红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欧阳靖薇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翻看着刚送来的账本,嘴角噙着满意的笑意。欧阳清辞端来两杯热茶,放在她面前的案几上:“大姑母,这是刚到的雨前龙井,您尝尝。”

欧阳靖薇放下账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他身上:“清辞,你这两个月把药材庄和琉璃坊打理得不错啊。” 她指着账本上的数字,“药材庄的营收比上个月涨了三成,尤其是改良炮制法的北疆雪莲,订单都排到下个月了。琉璃坊那边更不用说,赵家倒了之后,不少老主顾都转过来了,新出的‘水映月’系列琉璃盏,连知府大人都派人来订了一套。”

欧阳清辞在她对面坐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多亏了大姑母之前的帮忙,还有白芷和秦岚她们的协助。”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改良药材炮制法和推出新琉璃款式,能有这么大的反响。”

“你这小子,就是太谦虚。” 欧阳靖薇笑着瞪了他一眼,“能发现问题并及时改进,还能抓住商机推出新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不过,生意越好,就越要谨慎。我已经让人查过,江南还有几家商户在暗中盯着咱们,虽然不敢像赵家那样明着来,但暗地里使绊子的事怕是少不了。”

欧阳清辞点了点头:“我明白。药材庄这边,白芷已经帮着建立了严格的药材检验制度,确保不会再出现炮制失误的问题。琉璃坊那边,秦岚加派了人手看守库房,还请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把关质量,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欧阳靖薇满意地点点头,“对了,下个月就是江南的商会大会,到时候各地的商户都会来参加,你准备准备,带着咱们的新品去露个脸,也好扩大些名气。”

“好,我会准备的。” 欧阳清辞应道,“我打算让琉璃坊推出一套以‘江南十二景’为主题的琉璃摆件,再让药材庄准备一些炮制好的珍贵药材,应该能吸引不少眼球。”

欧阳靖薇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有想法就好。记住,做生意和做人一样,既要懂得抓住机会,也要坚守底线。咱们欧阳家能在江南立足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信誉二字。”

“大姑母放心,我不会忘的。” 欧阳清辞郑重地点头。

欧阳靖薇将账本合上,正想再说些关于商会大会的细节,却见欧阳清辞忽然凑近,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大姑母,您看这生意做得这么好,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哦?你想要什么奖励?” 欧阳靖薇挑眉看他,明知这小子心里定没什么正经念头。

欧阳清辞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笑道:“不如就像上次喝酒之后那样,大姑母和秦岚陪我……” 话没说完,他就被欧阳靖薇眼疾手快地敲了一下额头。

“没大没小的!” 欧阳靖薇又气又笑,脸颊却悄悄泛起红晕,“那种荒唐事也就罢了,还敢挂在嘴边。”

“我这不是觉得那样热闹嘛。” 欧阳清辞揉着额头,笑得更欢了,“再说了,大姑母那天可不是这副样子,抱着我的胳膊……”

“闭嘴!” 欧阳靖薇赶紧打断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来,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更是窘迫,“秦岚什么时候来的?”

秦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碟刚做好的杏仁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我刚来就听见清辞说要奖励,怎么,是想让我和你大姑母再陪你喝一次酒?”

“还是秦岚懂我。” 欧阳清辞冲她眨了眨眼,目光又落回欧阳靖薇身上,带着几分戏谑,“说起来,我还挺想念大姑母的大脚呢,上次踩在我……”

“欧阳清辞!” 欧阳靖薇这下是真有些恼了,抓起桌上的账本就想扔过去,却被他灵活地躲开。她穿着戎装时那双能稳稳踏在马镫上的大脚,此刻成了这小子调侃的由头,让她又羞又气,偏偏心底还泛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秦岚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将杏仁酥放在桌上:“好了好了,别逗大姑母了。不过说真的,忙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歇歇,今晚我做几个好菜,咱们小酌几杯?”

欧阳靖薇瞪了欧阳清辞一眼,语气却软了下来:“喝酒可以,不许再像上次那样没规矩。” 她说着,不自觉地拢了拢裙摆,想起上次酒后自己失态的模样,耳根又热了起来。

欧阳清辞见她松了口,连忙点头:“放心,这次我保证乖乖听话。” 心里却盘算着,等会儿定要再逗逗大姑母,看她脸红耳赤的样子,总觉得比平日里威严的模样可爱多了。

阳光透过窗棂,将三人的身影映在地上,伴着此起彼伏的笑声,书房里的气氛温馨又热闹。那些关于生意的严谨与担忧,在此刻都被这亲昵的调侃冲淡,只剩下彼此间无需掩饰的熟稔与暖意。

夜幕降临,锦绣琉璃坊的后院摆上了一张小桌,桌上摆满了秦岚做的拿手菜:松鼠鳜鱼泛着油亮的光泽,酱鸭的香气萦绕鼻尖,还有一碟碟精致的凉拌小菜,搭配着新开封的桂花酿,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欧阳靖薇换下了戎装,穿了件家常的藏青色长衫,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温婉。她端起酒杯,与欧阳清辞、秦岚轻轻一碰:“这杯,祝咱们生意兴隆。”

“干杯!” 欧阳清辞一饮而尽,桂花酿的清甜在舌尖蔓延,带着几分微醺的暖意。他放下酒杯,目光落在欧阳靖薇脚上那双绣着云纹的布鞋上,故意笑道:“大姑母今日换了便鞋,倒是比戎装的靴子秀气多了。”

欧阳靖薇夹菜的手顿了顿,瞪了他一眼:“喝了两杯就开始没正形,再提这事,我就罚你自罚三盏。”

“别啊大姑母,我错了还不行吗?” 欧阳清辞故作委屈地讨饶,却引来秦岚的轻笑:“他就是欠罚,上次喝酒把你靴子藏起来的事,怕是早就忘了。”

“哪能忘啊。” 欧阳清辞看向欧阳靖薇,眼中带着促狭,“我还记得大姑母找不着靴子时,那着急的样子……”

“欧阳清辞!” 欧阳靖薇作势要拿筷子敲他,却被他灵活地躲开,酒液晃出杯沿,溅在她的手背上。欧阳清辞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擦,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欧阳靖薇猛地收回手,假装整理衣袖,耳根却悄悄红了。秦岚看在眼里,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再闹菜都凉了。清辞,你上次说秦姨做的醉蟹味道一绝,怎么今日不动筷子?”

欧阳清辞这才乖乖夹了只醉蟹,却不忘冲欧阳靖薇挤了挤眼。酒过三巡,大家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秦岚说起小时候带欧阳清辞爬树掏鸟窝的事,引得他连连抗议:“秦姨怎么净说我糗事,明明是你说那鸟蛋能治病,非拉着我去掏。”

“那不是看你总咳嗽嘛。” 秦岚笑着反驳,“再说了,最后鸟蛋摔碎了,你还哭了鼻子呢。”

欧阳靖薇在一旁听得直笑,偶尔也插几句嘴,说起欧阳清辞小时候偷偷试穿她的铠甲,结果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的趣事。月光洒在桌上,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伴着阵阵笑声,气氛越发融洽。

欧阳清辞喝得有些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他趁着给秦岚添酒的机会,手指在她手心轻轻一挠,引得她手一抖,酒液洒了些在衣襟上。“你这小子!” 秦岚又气又笑,反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却没用力。

他又转向欧阳靖薇,故意将酒杯递得近了些,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大姑母,再喝一杯?”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手腕,带着酒意的暧昧。

欧阳靖薇没有躲,只是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声音带着几分微醺的沙哑:“少喝点,仔细明日头疼。” 眼底却没了往日的严厉,反而带着一丝纵容。

夜色渐深,桂花酿喝了一壶又一壶,桌上的菜也少了大半。三人都有些醉了,说话的语速慢了下来,眼神也带着几分迷离。欧阳清辞靠在椅背上,看着月光下大姑母微红的脸颊和秦岚带笑的眉眼,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温暖的悸动。

踏着满地月光,三人往欧阳清辞的房间走去。秦岚走在最前面,脚步带着几分踉跄,却依旧不改那股爽朗的匪气,她回头冲两人扬了扬下巴,声音里带着酒意的沙哑:“行了,到地方了,该开始正题了呀。”

话音刚落,她便大大方方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外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贴身的素色小衣,动作利落得不带一丝扭捏。欧阳清辞看得心头一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秦岚冲他挑眉一笑:“怎么,傻了?”

这时,欧阳靖薇也跟着进了屋。许是喝了太多酒,平日里的沉稳威严早已被酒意冲散,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竟也学着秦岚的样子,慢慢褪去身上的长衫。绸缎般的衣料滑过肌肤,露出线条紧实的臂膀,直到最后一丝衣物落下,她竟毫无顾忌地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看向欧阳清辞。

更让人意外的是,她忽然抬起一只脚,足尖轻轻点地,脚踝处的肌肉线条因这个动作而绷紧,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说,” 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却又透着几分刻意的试探,“你是不是很喜欢大姑母的大脚?”

欧阳清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了,目光落在她那只踏上床沿的脚上 —— 常年习武让她的脚掌比寻常女子宽厚些,却丝毫不显粗笨,反而透着一股健康的莹润,脚趾圆润整齐,趾甲修剪得干净利落。他咽了口唾沫,只觉得酒意上涌,心跳如擂鼓。

“大姑母……”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直白的询问。

秦岚在一旁看得直乐,伸手推了他一把:“问你呢,倒是说句话啊。” 她说着,也凑了过来,指尖在他胳膊上轻轻划着圈,“我看你啊,就是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惦记着了。”

欧阳靖薇见他不语,反而往前挪了半步,那只脚离他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仿佛都能拂到他的衣襟上。“怎么,不敢说了?” 她挑眉看着他,眼底的纵容里多了几分戏谑,“上次藏我靴子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酒精在血液里翻腾,模糊了礼教的边界,也放大了心底的悸动。欧阳清辞看着眼前这两位褪去平日模样的女子,一个带着匪气的洒脱,一个有着酒后的放浪,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他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欧阳靖薇的脚踝,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两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喜欢。”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坦诚,“大姑母的一切,我都喜欢。”

欧阳靖薇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却没有抽回脚,只是眼神变得愈发迷离。秦岚在一旁低笑起来,伸手揽住欧阳清辞的另一只胳膊:“这才对嘛,藏着掖着多没意思。”

欧阳清辞的坦诚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屋内的空气。他猛地扯开腰间的玉带,衣衫散落一地,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秦岚吹了声轻佻的口哨,伸手抚上他的脊背,指尖划过紧实的肌肉:“真好。”

欧阳靖薇的目光胶着在他身上,呼吸愈发急促,那只被握住的脚踝微微发烫。她忽然俯身,掌心按在床沿,主动拉近了距离,胸前的柔软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喜欢…… 就来拿啊。”

话音未落,欧阳清辞已将她打横抱起,扔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她惊呼一声,随即被他滚烫的身躯覆盖,唇齿间溢满桂花酿的甜香。秦岚脱鞋上床时,正撞见他伸手扯开最后一层束缚,那处的坚硬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吓得她低呼一声,却又忍不住凑得更近。

“急什么。” 秦岚笑着拽过锦被垫在欧阳靖薇腰后,指尖故意在她绷紧的大腿内侧划了道弧线,“你大姑母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欧阳靖薇的喘息卡在喉咙里,刚想瞪人,却被腰间突然传来的力道顶得浑身一颤。那处的侵入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脚趾蜷缩着抠进锦被。“嗯……” 她仰头咬住锦缎,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放松点。” 欧阳清辞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窝,双手顺着腰线滑到两侧的盆骨,拇指按在那处隐秘的凹陷处轻轻揉捏。这是他偶然发现的秘密 —— 每次练武后她总会下意识地按揉这里,此刻指尖下的骨头隔着薄肌微微发烫,果然见她浑身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

“别…… 那里……” 欧阳靖薇的声音碎在齿间,盆骨传来的酥麻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让她想起小时候练骑射被马鞍磨破皮肉的疼,却又混杂着截然不同的痒意。她想推开他,双手却被秦岚捉住按在头顶,锦缎的粗糙蹭得手腕发红。

秦岚正跪坐在她腿间,闻言低笑一声,伸手褪去她最后一只绣鞋。欧阳靖薇的脚掌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常年蹬马留下的薄茧蹭过秦岚的掌心,引得她故意用指腹在趾缝间轻轻一挠:“咱们大姑母的脚,倒是比盔甲还结实。”

“呀!” 痒意从脚趾窜到心口,欧阳靖薇猛地弓起身子,那处的收缩让欧阳清辞闷哼一声,抽送的力道愈发猛烈。她想合拢双腿,却被秦岚死死按住膝盖,只能任由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脚心来回游走,时而轻挠时而按压,把她的笑声和浪叫搅成一团。

“清辞…… 好痒…… 别让她……” 欧阳靖薇的眼泪被逼出眼角,一半是痒的一半是别的,盆骨被按揉的地方像是生了团火,烧得她骨头缝都在发麻。她忽然咬住欧阳清辞的肩膀,声音含糊不清,“用力…… 再快点……”

秦岚在一旁看得眼热,伸手抚上自己的衣襟,指尖却被欧阳靖薇突然踹了一脚 —— 那只没被按住的脚带着习武人的力道,却在碰到她腰侧时猛地收了力,变成了暧昧的蹭磨。“哟,还敢分心呢?” 秦岚捉住那只脚按在胸口,舌尖突然舔过圆润的脚趾,“那我可要加倍了。”

“不…… 不行……” 欧阳靖薇的瞳孔骤然收缩,脚心和盆骨的痒意同时炸开,混着那处的冲撞汇成洪流。她猛地挣脱被按的手,死死攥住欧阳清辞的胳膊,指节泛白,“要来了…… 清辞…… 快点……”

欧阳清辞被她勒得生疼,却加快了挺动的频率,掌心按在盆骨上重重碾压。在秦岚又一次挠上脚弓时,他终于听见她破堤般的哭喊,身子骤然绷紧,随后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只剩胸口剧烈起伏,眼角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咧开个又哭又笑的弧度。

秦岚凑过去舔掉她的眼泪,指尖在她汗湿的盆骨上画着圈:“大姑母这模样,可比穿盔甲好看多了。”

欧阳靖薇喘着气瞪她,却在看到欧阳清辞眼底的笑意时,突然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再来…… 这次换我……”

欧阳靖薇的主动带着酒后的不管不顾,唇齿相缠间,她腰间的软肉还在因刚才的高潮微微颤抖。可欧阳清辞没有如她所愿停下,反而借着她主动贴近的力道,挺动得更加深入。

“嗯…… 还没……” 她的话语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刚经历过巅峰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每一次抽送都像带着电流,从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盆骨处的肌肤还残留着被按揉的灼热,此刻被他胸膛蹭过,竟又泛起细密的痒意。

“停…… 太敏…… 敏感了……” 欧阳靖薇试图推拒,掌心抵在他汗湿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握住按在头顶。他忽然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混着喘息拂过耳畔:“大姑母的脚,还没尝过呢。”

话音未落,他已松开一只手,顺着她汗湿的腰线滑下,轻轻握住那只被秦岚舔过的脚。掌心的粗糙蹭过细腻的肌肤,引得她脚趾猛地蜷缩。他低头,鼻尖先在圆润的脚趾上轻轻一蹭,随即张口含住,舌尖裹着湿热的气息舔过趾缝。

“呀!” 痒意与那处的冲撞同时炸开,欧阳靖薇的身子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得只能任由他摆布。脚趾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她羞耻得想缩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舌尖灵活地在趾甲缝间游走,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她浑身发颤。

“清辞…… 别…… 脏……”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的泪珠又滚了下来,混着汗水滑进鬓角。

“不脏,” 欧阳清辞含着她的脚趾含糊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迷恋,“大姑母的脚,比桂花酿还甜,美味得很。”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腹在她脚心轻轻挠着,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盆骨上,随着抽送的节奏重重按压。

双重刺激下,欧阳靖薇的浪叫变得又急又促,身子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秦岚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她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随即俯身,指尖在欧阳靖薇的锁骨上轻轻划过,一路向上,挠向她的腋下。

“啊!” 腋下的痒意让欧阳靖薇猛地弓起身子,那处的收缩差点让欧阳清辞泄了出来。她想躲开秦岚的手,却被两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秦岚的指尖灵活得像游鱼,时而在她的脖颈上轻挠,时而在她的腰侧画圈,把她的痒肉都摸了个遍。

“秦岚…… 你也…… 欺负我……” 欧阳靖薇又气又急,偏偏身体却诚实得很,那股熟悉的热潮正从心底快速涌起。

“谁让你刚才踹我。” 秦岚低笑一声,指尖突然在她的乳尖上轻轻一捏,“再说了,看你这么舒服,我也想添把火。”

欧阳清辞此时已松开她的脚,转而用舌尖舔舐她的脚踝,那里的肌肤细腻,带着淡淡的汗香。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引得欧阳靖薇的浪叫都变了调。

“要…… 要来了…… 清辞…… 快……” 欧阳靖薇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眼前阵阵发黑。

欧阳清辞感受到她的收缩,知道她又要到了。他加快速度,舌尖在她的脚踝上狠狠一舔,同时将盆骨按得更紧。秦岚也配合地在她的腋下狠狠一挠。

“啊 ——!” 欧阳靖薇的尖叫响彻房间,身子骤然绷紧,随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彻底没了力气。

欧阳清辞也在她的收缩中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秦岚伸手擦了擦欧阳靖薇脸上的汗,笑道:“大姑母,这下可没力气瞪人了吧。”

欧阳靖薇瘫软在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可欧阳清辞并未停下,刚宣泄过的身体依旧滚烫,那处仍保持着坚硬,随着他的喘息轻轻颤动。

“清辞…… 别…… 真的…… 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皮沉重得几乎要合上,可身体却在他再次挺动时,不受控制地绷紧。刚经历过两次高潮的小穴敏感得像浸了蜜的海绵,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细密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秦岚在一旁看得眼热,伸手抚上欧阳清辞的脊背,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肌肤:“瞧你这劲头,是要把你大姑母榨干才甘心啊。” 她说着,俯身凑到欧阳靖薇耳边,呵气如兰,“大姑母,舒服吗?要不要求他再快点?”

“秦岚…… 你……” 欧阳靖薇又气又羞,偏偏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欧阳清辞的存在,那处的灼热与充实让她心慌意乱,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仿佛早已忘了之前的求饶。

欧阳清辞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微微抬起,挺动的角度更加深入。他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吻上她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大姑母,再忍忍,马上就好。”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引得欧阳靖薇的浪叫再次响起,只是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盆骨处的肌肤被他的手掌反复摩挲,那熟悉的痒意再次涌起,与小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颤。

“要…… 又要……” 欧阳靖薇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死死攥住欧阳清辞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欧阳清辞感受到她的收缩越来越剧烈,知道自己也快要到了。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在他最后一次深深挺入时,他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欧阳靖薇的小穴深处。

“啊……” 欧阳靖薇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骤然绷紧,随后彻底瘫软下去,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欧阳清辞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起伏与她的渐渐同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出,看着自己的精华从她的小穴溢出,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秦岚递过一条干净的锦帕,笑道:“这下可算是彻底缴械了。”

秦岚将锦帕甩过去,指尖在欧阳清辞手背上划了道狠劲的弧线,眼底的笑意带着刀光般的热辣:“光顾着你大姑母,倒把我晾一边了?” 她说着往床里碾了碾靴底,长腿一抬蹬在欧阳清辞腰侧,足尖带着糙劲蹭他汗湿的肌肤,“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欧阳清辞刚喘匀气息,被她这野劲勾得心头又是一热。他侧身叼住秦岚的脚踝,那里的肌肤带着常年握刀磨出的厚茧,却比最烈的酒更让人上头:“秦岚想要什么,我都奉陪。”

“这可是你说的。” 秦岚笑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指尖在他胸膛上碾出红痕,“先让老娘歇口气,等下再好好‘收拾’你。” 她转头瞥了眼瘫在一旁的欧阳靖薇,见对方眼皮都懒得抬,伸手就在她腰侧拧了把,“大姑母这怂样,倒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欧阳靖薇被痒得瑟缩一下,含糊骂了句 “疯婆子”,却依旧没睁眼。锦被下的肌肤还残留着刚才的灼烫,那处的黏腻让她懒得动弹,只任由倦意把自己裹成粽子。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秦岚踹了踹身边的欧阳清辞,声音里带着醒过神的悍劲:“行了,该干活了。” 她俯身啃住他的唇,舌尖带着烈酒般的冲劲,手跟带了钩子似的往下滑。

欧阳清辞早已蓄势待发,攥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按在身下。秦岚的笑声混着喘息炸出来,故意挺腰把两人的肌肤碾得更紧:“怎么,急成这样?”

“被你勾的。” 欧阳清辞的吻咬在她的锁骨上,指尖顺着腰线滑到腰侧,狠狠一挠。他知道秦岚看着野,腰侧却是软肋,果然见她猛地弓起身子,笑声跟放鞭炮似的炸开。

“痒!欧阳清辞…… 别他妈闹……” 秦岚的手抵在他胸前,力道带着股蛮劲,却更像在撒野。她的笑声裹着江湖气,跟欧阳靖薇的浪叫截然不同,却同样勾得人心头发紧。

欧阳清辞哪肯停手,一边用指腹在她腰侧来回搓揉,一边扶着自己的坚硬猛地顶进去。秦岚的叫声瞬间变了调,一半是痒的一半是别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得跟泥鳅似的,却被他牢牢按住。

“秦岚的腰,真软多了。” 欧阳清辞的吻啃在她汗湿的鬓角,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专挑她最痒的地方招呼。

“少他妈废话…… 啊…… 痒死老娘了……” 秦岚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偏偏那处的冲撞带着让人腿软的狠劲,让她想躲都舍不得。她忽然伸手薅住欧阳清辞的头发,迫使他低头吻住自己,将那些混合着笑与喘的声音全堵进肚里。

欧阳清辞感受到她的野劲,抽送的力道愈发猛烈,指尖在她腰侧狠狠一拧。秦岚的身子骤然绷紧,那处的收缩让两人都闷哼一声,随即在彼此的喘息中,一同跌进了那片滚烫的热潮里。

歇了约莫半个时辰,锦被下的肌肤渐渐凉了些,帐外的月光却越发明亮。欧阳清辞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脚边 —— 秦岚的靴子随意踢在床脚,露出的脚掌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常年握刀的指腹磨出的厚茧蹭过锦被,带着股野性的糙劲;而欧阳靖薇的绣鞋半褪在脚踝,脚趾蜷着蹭着另一只脚的脚背,蜜色的脚弓绷出好看的弧度,还沾着没擦净的汗珠子。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粘上来了。” 秦岚率先察觉,她晃了晃脚,故意用脚趾勾了勾欧阳清辞的小腿,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与悍劲,“是不是又惦记着上次那档子事?”

欧阳靖薇被这话闹得睁开眼,酒意让她没了往日的拘谨,竟也学着秦岚的样子抬起脚,足尖在他膝盖上轻轻碾了碾:“怎么,上次被我们用脚伺候得不爽?”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歇过气的慵懒,脚趾却故意在他肌肤上磨蹭,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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