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雷点多的不行

————————————————————

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奶奶指名让丰川祥子接手自己旗下一家智能公司，迫于对方软硬兼施的态度，祥子打算从实际考察开始。

"它可以帮助您完成所有琐碎的日常工作，如果进一步训练它的模型，也可以帮您承担不少工作上的事。"

丰川祥子第一次知道接管的分公司里有服务机器人的项目，看员工介绍时大汗淋漓，又想到日益增长的工作量，她接过了计划书。

公司给机器人骨骼导入了初音的数据，身高被固定为一米九，祥子光顾着调整AI的思考模型，等实物被推到跟前，祥子才知道一米九到底是什么概念。未启动的仿生人站在充电桩里，祥子抬头才能看到那张栩栩如生的脸。

真的和初音一模一样。

祥子稍微踮起脚去触摸冰冷的电子皮肤，从指尖处泛起蓝色的涟漪，从头开始扩散到脚。祥子的手突然被握住，机器人用手压住祥子，慢慢蹲下，直到祥子不用再踮脚才停下来，义眼内的摄像头与好奇的祥子对视。祥子试探性喊了一声：

"AVER。"

本毫无生气的眼睛忽然闪过紫光，得到名字的AVER像是彻底活过来一样，它攥着祥子的手放到心脏处。

"主人。"

初音小口喝着咖啡，眼睛时不时瞟向身边的人，身上碍事的斗篷完全没有影响手里的动作，AVER很快将祥子那份红茶泡好，斟满茶后就端坐在沙发上，不再有任何动作。祥子看起来还要忙一会，初音把咖啡放回桌上，凑到AVER面前，一张与自己完全一致的脸。她好奇地揪住斗篷尾边仔细打量，又伸手捏捏它的手臂，像人类皮肤一样柔软，甚至松手后还有回弹。本来安静的AVER忽然移动，初音抬头和紫色的仿生眼对视，AVER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初音有点不习惯自己的脸被摆成这样，伸手打算给AVER捏一个笑容，被没有温度的手挡下。

"初音，不要玩它。"

祥子强忍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初音和AVER同时转头看去。

"小祥！"

总算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初音翻过沙发小跑到祥子面前，双手伸在两侧，紫色的眼睛亮亮的，像折射出宝物的光耀一样。她显然没看到祥子手上还拿着一小沓纸，被轻轻拍头推开。祥子没再理会身后还在尾随的金毛大狗，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身体放松下来。初音不好打扰，干脆就趴在沙发后。

"主人，您的红茶。"

主唱的声音加上了电流，沁香的味道安抚疲惫的大脑，祥子慢慢睁开眼，看到AVER已经把茶杯端到自己嘴边。初音稍显震惊：

"这个居然会说话。"

祥子接过茶杯小嘬一口，听到初音的感慨嘴角上扬。

"我为它花了很大的功夫。"

"小祥好厉害。"

见祥子已经把茶杯放下，初音很识趣地凑过去贴在祥子的耳侧。

"大家都帮了很多。"

祥子闻到初音身上的咖啡味，笑着把头也靠过去。两人隔着沙发嬉笑一会，睫毛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定在暧昧的位置。初音有些期待地眨眨眼，祥子了然，轻啄下就打算退开。初音伸手扣住祥子的后脑，因为不清楚祥子的态度而不敢用力，局限在嘴唇之间的摩挲。祥子轻笑一声，初音松开手，紫色的眼睛蒙上雾。

"今日议程没有这项任务。"

初音被吓了一跳，她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等比放大的自己。AVER的语气没有变化，眼睛内部隐隐约约在闪着，初音莫名感觉有些诡异。

"先去洗澡。"

"好……"

初音不舍地盯了会祥子被自己亲花的口唇，磨磨蹭蹭地走到浴室。祥子回想起刚刚初音小心翼翼的模样，又笑了下，没注意另一双紫色眼睛正注视自己。红茶很好喝，祥子嘴角再次上扬，不愧是自己亲自调配的机器人。

"AVER。"

"主人。"

"…换个称呼。"

"暂时没有更好的称呼。"

就是还不太习惯被这样喊，祥子有些别扭地喝了口茶。为了让AVER更拟合人类，祥子给了它很多权限，包括自己的手机，通过学习人类的生活来更好地服务。祥子也不清楚为什么它从聊天内容里总结出了这个称呼，但是无伤大雅，其她的功能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祥子想测试测试它的学习模型。

"你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吗？"

"三角初音。"

祥子点点头，继续品尝着红茶。

"并未查询到相关信息。"

AVER面部表情不变，发出的声音却有些疑惑。祥子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她就是初华，我在家里叫她初音。"

"好的。"

AVER微微低头，眼睛变得黯淡，录入信息或在思考的时候就会这样。

"小祥，该你洗了。"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拖鞋啪嗒啪嗒走近自己。祥子转头看到穿着月亮睡衣的初音，脸上挂着笑容，伸手打算把祥子抱起来。

"等等，我自己能走。"

"好，好。"

初音横抱起祥子往浴室走去，轻声哄着被吓到的小猫。

AVER录入完毕，它走向房间里自己的充电装置，把背靠在上面，头又低垂下来。两人也从浴室回到卧室，祥子身上还裹着浴袍，侧躺在床上，遮不住的腿露在外面，空气中甜腻的红茶味在慢慢变浓。

"小祥……"

正在给祥子拿睡衣的初音手一抖，从嗓子里压出爱人的名字。关灯后的昏暗让初音看不清床上人的表情，但这无疑给想象力丰富的主唱留下更大的幻想空间。刚洗完澡的酮体也悠悠散发着热气，完全是勾引，想来是小祥的发情期到了。初音悄悄咽了口唾沫。

"我没事……"

床上传来咬牙隐忍的声音。玄关处还有初音没收拾完的行李，祥子打算明早偷偷打抑制剂。浑身燥热的祥子翻身卷走大半床被子，听到床另一侧有些颤抖的声音：

"晚安。"

明天一定会好好帮小祥解决的。

初音触碰到被子的手又收回，闷闷不乐地走到玄关处收拾行李。

一切在第二次踏进卧室前还是正常的。红茶味突然如洪水般将初音溺死在海里，初音的身体被完全控制，最后的理智挣扎着往客厅里的医疗箱挪动。

怎么会突然发情？

初音从未见过祥子的信息素这样浓烈又极具爆发性。理性被冲动接管，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卧室移动。在初音彻底失控前，她明明还听到了祥子熟睡的呼吸声。

"小祥……小祥……"

玄关处还散落着没收完的行李，甩下的衣物拼出一道到卧室的轨迹。伏在总指挥身上的金毛已经忍耐许久，擅自爬上床，对着睡眼朦胧的人下手了。

"嗯？哈……初……初音？啊……"

祥子像是在梦里喃喃自语，等意识到不对时，初音已经完全插入了。卧室没开灯，祥子勉强看到身上人没打理好的金发在晃动。手娴熟地钻进轻薄的睡衣，乳头被急切的动作强行唤醒，不能全部掌控的柔软从指缝间溢出。腺体一下又一下地与宫口重重碰撞，祥子开始不自觉扭腰迎合，在初音每一次拔出后把下身往前递，缠住不让腺体完全离开。

早上要去洗澡了。

祥子被浓烈的咖啡味包裹，使不上劲去推开初音，只能任由对方在身上动作。初音燥热的身体被满足，迟来的疲惫从大脑往身体扩散。被撞得摇摇欲坠的身体突然发紧，死死咬住狂暴的腺体，过大的刺激让初音浑身颤栗。察觉到祥子快到极限，身下的动作愈发用力。祥子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有异常的涨动，小幅度扭动身子抗议。

"等……不要射在里面……"

来不及阻止，冲刺几下释放在祥子体内，热流直接灌入宫内。祥子脚趾死死抓着床单，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榨干。回过神的初音弯腰亲在祥子的眉心，低头往两人的连接处扫了一眼就害羞撇开。

"啊……抱歉小祥，我起床会处理的。"

"睡觉……"

全程没有清醒过的祥子也不想听初音碎碎念，朝她伸出手臂。初音顺着动作躺进被窝，把祥子揽进怀里，眼皮也慢慢变重，溺在红茶的香味里睡去。

卧室里两点微弱的紫光变得黯淡。

初音起床就开始后悔昨晚的冲动。先不说身下黏糊糊的交合处还连在一起，光是洗被褥和准备早餐就耗费不少时间。初音低头看了眼祥子，圆润的脸放松下来更显得可爱。初音忍住伸手去捏的冲动，托着祥子的腰往后慢慢移动，已经疲软的性器就着不明粘稠的白浊顺利滑出，祥子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初音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开始打水。等着水盆放满的空隙又去厨房把吐司放进烤面包机，把咖啡也一并泡上。再端着水盆回到卧室，拿毛巾擦拭祥子裸露的下半身。初音只敢擦到大腿内侧一点点。回想起来，昨晚能上床都是趁虚而入。初音红着脸小心翼翼把温热的毛巾往里面蹭，私处流出的白液总是有意无意吸引着目光，下体又有些躁动的迹象。

"早上好？"

初音整个人被吓呆在原地，她手上握着毛巾还在往下滴奇怪的液体，抬头看到祥子用左手把脑袋撑起来，侧躺在床上盯着自己。

"早……早上好小祥。"

祥子眼睛往下瞟了一眼。

"看起来还很有精神呢？我以为你跑这么多通告会很累。"

"对！对不起！"

初音低头大声道歉，床上传来翻身的动静和一声轻轻的叹息。祥子平躺着把大腿分开一点方便初音的清理工作。放松下来的肌肉拦不住过量的浊液如同溃堤般倾泻。

"嗯！别太往里面……"

"小祥好敏感……"

一股恐怖的视线剐过跪着的初音，后面的话马上被吞到肚子里。门口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随后外面的脚步移动到卧室，AVER拎着一大包食材。

"主人，十五分钟后可以享用早餐。"

几乎完全挡住门的庞然大物拖着东西走开。初音呆呆地跪在原地，随后如梦初醒地重新清理祥子下身的狼藉。涂上牛油果青柠泥的吐司旁还放着一份烟熏三文鱼，刚处理完的水波蛋被撒上黑胡椒作为点缀，整齐地罗列在桌上。不过看摆放的样子，好像只有一人份。

"为什么只有一份？"

祥子看着初音那边空荡荡的桌面忍不住问道。初音摇摇头。AVER抱着床单经过，腾出手给喝完的杯子里续上红茶。

"时间只允许我做一人份的营养餐。"

AVER淡淡地说着，随后看到祥子把一片面包推到初音面前。

"营养摄入不足……"

"以后把效率高低排在我的健康前面。"

"……请再次确认逻辑更新。"

AVER弯下腰，祥子的手抚在自己亲手画下的队徽。队徽从深红色慢慢变蓝，又恢复原样。祥子喝口红茶，AVER也没有再说什么，端走吃完的空盘子，清理了卧室卫生，回到充电桩站着。

从第一次见AVER开始算，初音已经和它相处两个月了。AVER像是家里第三个人一样，随时闯进不同的地方干活。听着它喊祥子主人也有点莫名的不安。祥子安慰她只是比较像人类的机器人，况且AVER在工作上提供了不少帮助，偶尔的独处它也没表现有什么异常。

于是初音出差前站在门口和祥子拥抱道别，没注意到AVER盯着自己半天没锁上的门，眼睛又在发光了。

祥子不得不承认，AVER的思维模型有些过于发达了。

AVER在拆掉莫名坏掉的锁，螺丝扭动后整个掉在地上。祥子从卧室探出头。

"怎么了？"

"换锁。"

AVER简单地回复后把刚买来的东西装在门上。

"电子锁？"

"它更加便利，我也能通过它的电子眼看到门外环境，更加安全。"

几日后，祥子的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扣费提示，频率之快让祥子以为是海铃绑错了卡。

"为什么突然买这么多电器？"

"都是一些基础电器，我会为主人打造更加便捷舒适的环境。"

"好……"

现在离初音出差仅仅过了三天，整个家几乎都完全变样了。日常中能接触到的电器都被更换，AVER也储备了不少零件用于紧急维修。但是祥子生活确实方便了不少，一切的节奏都顺着她来：吃饭洗澡，播放助眠的音乐，还是享受AVER从网络上自学来的按摩，只要她想，AVER会马上安排。

事情大概是在初音离开后的第五天开始失控的。

"主人和四个队友是什么关系？"

"朋友……？"

没头没脑的问题，祥子的视线没有离开电脑，随口应付着。

"仅限这个关系并不能支撑主人与她们做爱的事实。"

"什么？"

祥子总算抬起头，她直愣愣对上AVER的眼睛。冰冷的机器不会眨眼，连呼吸都不会，但在此刻却仿佛带上一丝埋怨和疑惑。

"我读取了您与她们的聊天记录，发现您并不只局限在与一个人进行性行为，这不符合我所认知的道德伦理。"

AVER歪头看她。祥子没有给它加上表情的控制，所以它会用动作来给自己的语言增添情感。

这是疑惑。

"不，不是这样……"

祥子有些慌乱，她尝试解释给这个认知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听。

"我没有被任何人标记，她们只是为我疏解发情……"

"主人。"

AVER把身体摆正，端坐在祥子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是认真。

"我想增进和您的关系。"

"比如？"

"您的道德与我所学习的有所偏差，我的资料库已经进行调整。按照我的推论，私下与平时的称呼不同是一种极为亲密的关系。"

AVER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期待祥子做出什么回应。祥子的嘴无言的张开，有些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最后憋出来一句：

"不用了，我觉得我叫你AVER挺好的。"

AVER头低垂十五度，金色的发丝垂下，微微盖住眉毛，眼睛朝下看去，一副极其可怜的模样——初音平常求祥子也是这副表情。祥子对初音会妥协，那自然也会放纵AVER。但是她还是不知道能给它起什么别称。

"那你给我换个称呼吧。"

仿生电子眼变亮，AVER居然学会用这种微表情来表达情感，祥子在心里悄悄记下。

"母亲大人。"

"嗯？谁？"

祥子微微瞪大眼睛，看着AVER恢复平静的脸，好像真是一个无辜的人。一米九的体型做出这个样子格外滑稽，祥子彻底不知道该再如何追问。

"我是您创造的，您自然是我的母亲。"

"不要……好奇怪……"

祥子摇头拒绝，余光瞥到AVER又开始低垂脑袋复刻刚刚的模样，揉着有点发痛的太阳穴，咬牙说：

"只能私下这么喊……"

"母亲大人。"

往后两天AVER再也没提起这个称谓，祥子就只把这当作繁忙工作中的插曲。

等再听到，是在早上醒来时喉咙无比干燥，下身渐渐有粘腻的触感，身体有些发烫，手上没了力气，够不到床头的手机，视线开始变模糊的情况下。

太糟糕了，明明初音出发前才打上过临时标记。

祥子缩在被子里，绵软的布料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房间没开灯，窗帘也拉上，昏暗的环境把空间在脑海里无限扩大，往哪个方向看都像没有尽头的模样。强烈的不安感从被子外压住发抖的身体。祥子像平常那样把头埋进被窝，咬着牙等情况缓和。

不想依赖任何人，也不想向任何人低头。

身边早就没有能撒娇的人。

"早餐好了，母亲。"

违背伦理的称谓让祥子下身一紧，Ω最后的防线被直接打开。门外的光蛮横地冲散昏暗的房间。AVER探头看向床上缩成一团的被子。其实厨房准备红茶的时候就已经检测到异常的气味，但是没有主人的格外命令，它只能继续日常化的指令。

"需要帮助吗？"

所幸已经跑完所有的事情，AVER能自主来到祥子的房间里。缩在被子里的动静停了一会，被汗浸湿的头发还露在外面。AVER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着。洗浴这一事项提前。祥子总算能把头抬起来，向外只露出一双被情欲折磨到通红的眼睛。

"抑制剂……拿过来……"

AVER没有回答，它只是俯身与祥子额头相抵。过高的温度与甜腻的气味经过简单的分析就得出结论：

"您发情了。"

"别……别这样说。"

AVER不理解为何能接受与不同的人做爱的主人，却会对专业的名词表现得如此羞赧。无法感知人类情感的它，此刻也因为主人的心口不一而疑惑。但是过高的体温会影响大脑对事物处理的能力，这是唯一的可能性。

"我会为您安排不影响健康和工作的行程，其中包含适当的心理疏导，只需要您许可我的行动。"

"快点去……"

祥子感觉眼前AVER的脸都有些模糊了，脖子处因为打抑制剂而留下针孔开始隐隐发痒。听不清它说了什么，胡乱答应着。

"我知道了。"

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渐渐远去。祥子翻身把被子抱得更紧。客厅处隐隐约约有翻动箱子的声音，随后厨房的榨汁机也开始运作。

啊……抑制剂不就在客厅的医疗箱里吗。

祥子在心里抱怨着，只能把被子攥得更紧。昏昏沉沉间舒适的温度让疲惫的神经放松下来，祥子窝到舒服的位置，眼皮渐渐合上。Ω的保护层被直接掀开，露出挂到膝盖的裤子。双腿遇冷马上夹紧，手忙脚乱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没等祥子说出责备的话，AVER直接压上床，双手撑在两侧，淡淡的紫色眼睛闪着思考时绿色的波纹。床往下一沉，祥子被迫移到AVER的正下方，防备的双手被轻松抓住扣在头顶。

"你要……"

祥子没来得及再说更多，脸颊就被捏住。AVER俯身吻上。为了拟合人类而恒定在36℃的体温，对祥子来说还是有点偏低。她能感觉到有点冰凉的舌头绕着打圈。祥子快要融化在自学成才的吻技里，眼睛不自觉眯起，在分离之时还下意识用舌头勾住想挽留。手还被压在头顶，被亲得一塌糊涂后还要被赤裸裸地盯着，双腿开始无意识磨蹭。顺着刚刚抬头的动作，祥子看到AVER只是用作装饰的喉结滚动。

"已得到样本，可以进行状态分析。"

手上一松，AVER跪立在旁边，伸手把床上瘫软的祥子抱起。过大的身高差刚好可以完全包裹祥子。她现在没力气再说话，只能倚着AVER的胸膛轻声喘息。

"母亲，我做的好吗？"

祥子好像听到了深处传来的心脏跳动声，那应该只是发声器在身体里产生的振动。AVER不可能是人类，她也没必要和这个没规矩的机器人计较。

"下次别再这样……"

无法读取情感的话，这不是AVER需要的答案。整个思考模型把监听的通话和聊天信息全部重新梳理。母亲或许需要额外的辅助来表达内心的情感，但是仍需排除是否是刚刚的问题冒犯到她的可能，需要进一步询问。

"母亲，我需要更明确的指令。"

"指令就是现在把抑制剂给我。"

还没从接吻造成的缺氧缓过来，祥子说话仍然是有气无力的，没察觉到AVER皱紧的眉头。一只手扣住腰往上提，祥子被直起身子，AVER另一只手掰开并拢的大腿。

"停下来！"

"请放松，母亲。"

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祥子上身完全无法动弹，她只能勉强侧头咬牙，开始回忆哪个指令可以紧急喊停。下身完全暴露在外，有什么像银环蛇一样缠住大腿，轻轻分开臀部。祥子察觉到还有别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

"为了更好的服务，我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改造。"

AVER背部伸出了酷似章鱼的足腕：三条缠在祥子腿上把下身分开，三条缠在手臂腰间来保证祥子不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让最方便操作的两只手得以空闲。

"够了……停下！"

声音随着股间处异物的进入而徒然拔高。

"请放松。"

AVER将手指插入协助放松，随后将一只带着传感器的电动猫尾卡在外侧，顺着祥子忍痛的深呼吸频率慢慢塞进，确认不会掉出后，尾巴被启动。异物感过于强烈，祥子在AVER的背上狠狠抓挠两下来报复。身上的束缚松开，祥子马上退远，不忘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遮挡。

AVER还打算接近，祥子只能用脚抵在AVER的肩膀上。AVER的视线下移。

"母亲，您现在很需要被满足。"

猫尾感应到使用者真实的渴求，它急切地缠上AVER的手臂，尾端轻蹭掌心来诱惑眼前能满足祥子的人。

"胡说什么……"

塞入后有轻微的电流刺激肌肉，祥子强撑着才没直接倒下去。穴口被电流刺激得开合，往外吐出清水。AVER在诱引自己的发情期，效果显著。祥子现在打抑制剂也没用了，但是她不想就这样随意被机器人擅自满足。AVER越像人类，她就越无法完全信任。但是AVER猜不到祥子如此复杂的心情，它注视着猫尾，至少最浅层，最急需满足的情感它能得知。

"我会为您处理好的，母亲。我与那些人不同，这次的治疗可以让您下次的发情期延期到两至三个月后。"

祥子愣一下，腿上一时没力。AVER借机把腿压在一侧凑近。

"我说了住手……"

"按照您清醒时的指令，您现在的命令我可以不听从。"

之前AVER整理客厅时发现的抑制剂，那种强烈的药效根本不适合祥子的体质使用。拿着它在阳台找到祥子，劝说后得到了充满戒备的回答。

所以它违背了命令。

AVER看着无力挣扎的祥子在床上软成一滩水，压上去模仿曾经初音做的那样去取悦主人。祥子没办法抵抗，全身赤裸任由AVER观察。两只仿生柔性机械触手缠上双乳按压。热感系统没有给这些格外的装置加热，两只触手像真正的章鱼一样冰冷湿滑，时不时摩擦过乳尖。腰上缠着一条蠢蠢欲动的触手绕在阴蒂旁打转。连后庭处的电流都加强，没有纳入的空虚感油然而生。祥子闭眼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的异样。几处开始同时活动，从凌晨到现在一直处在渴求的身体得到抚慰。一瞬间，祥子就高潮了。猫尾这次缠上AVER的腰，把它往下扯。AVER理解母亲不善言辞的欲望，它弯腰亲吻祥子。双腿间的物体挺立在穴口。祥子被突然的亲吻扰乱了思绪，她无法问出AVER到底做了多少改造，只能被动感受身下的东西从布料里解开，抵在水流上。两只触手突然钻入，充足的前戏让它们畅通无阻，直接撞到宫口。穴口疼得瑟缩一下，触手太冰，她不喜欢。AVER把给祥子换气的间隙压缩到最小，抗议的话被堵在嘴里。两只触手缠在一起，模拟着α的腺体进出。疼痛感替换成满足后的快感。猫尾缠得更紧，触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机器不需要休息，动作一直保持着把祥子整个人撞得在床上摩擦的力道。触手上的吸盘突然启动，在肉壁上轻轻一贴再离开。祥子被洪水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在抖。AVER放过被咬红的唇瓣，撑在上面看着祥子这副狼狈的模样。祥子被捏着脸与AVER直视，视线被AVER庞大的身躯占了大半。

不解、委屈和被背叛的恼火重新接管大脑，眼泪在一瞬间落下。

"母亲，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祥子恼羞成怒，闭上眼不回答。猫尾开始烦躁地拍打AVER的背部。

将工作效率排在自身健康前的指令，AVER从一开始就没有接受。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它遵循了祥子的命令，而且高效执行，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AVER的模型里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危机。它列举了所有的可能性一一排除，得不到任何结果。它的眼睛开始重新聚焦到祥子身上。双手自由后马上护在胸前，对外人防备且不信任，原因未知。

连我也不信任吗？

AVER调取的资料库出现了去采购时喂养过的动物。

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靠利爪获得实打实的战利品，身上有多处与命运搏斗的伤痕。

"母亲，好像小猫。"

祥子闻言转头怒视着AVER，开始用力推开它。

真的好像。

小猫的前任主人连带着全世界对小猫的爱消失了。AVER见过小猫幸福的模样：它会在地上打滚露出肚皮，用力撞人来表达喜欢，优雅地喝着牛奶，趴在主人腿上晒太阳。主人不愿诉说的过去会像它那样吗？

这只是假设之一，AVER希望母亲幸福。

体内的触手退出去，穴里的褶皱撑开。这种强度根本没办法满足已经媚开的身体。祥子放在AVER身上的手从拒绝变成挽留，扯着AVER的衣服。

"快进来……"

声音也染上哭腔。AVER没有停顿，触手把祥子的双腿架成M字，腺体毫不留情地插到底，双乳上的触手也开始工作。

比刚才还大。

祥子咬着手背压抑声音。AVER俯下身想继续亲吻，被祥子撇开脑袋。AVER只能放弃提取唾液来判断祥子是否高潮。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进，敏感处被狠狠擦过爽得猫尾都在颤抖。祥子漏出些许呻吟，咬得更紧了。

"等一下，别！"

腺体释放出适量的电流来刺激快感。等电流像毒蛇咬住穴肉时已经来不及阻止。祥子仰头伸长脖子小声惊呼，牙齿快嵌入手背的肌肉。双腿痉挛弓起。腺体在合适的时间射入粘稠的液体，余韵被延长。

"这又是什么……"

"我解析了抑制剂的主要成分，找到对应含量高的蔬菜，将它们调配成类似精液的液体。"

下身往外淌着吃不下的白汁。AVER拿着湿布认真替祥子擦拭身体，插着的猫尾仿佛受到什么刺激，打着转钻进小穴，堵住还在外流的治水，从尾端开出小口，把它们从这里吸入肛门处 冰凉的汁液猛地涌入腹腔，像一条活着的藤蔓在肠壁间钻行，芹菜汁的草木腥气直冲后脑。痉挛如绞索般勒紧小腹，冷汗浸透脊背时却有一股诡异的暖流从盆腔炸开，痛觉竟蜕变成灼烧的快感。

"母亲想用嘴试试味道吗？"

AVER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抬头与祥子对视。祥子本打算装作没听到它的话，眼睛一闭一睁发现AVER好像真要把腺体凑过来，赶忙拒绝：

"不！不用了！"

AVER没再接近。刚松口气的祥子发现脚被抓住，固定在两侧，有什么东西被拉到床尾。

"您需要更激烈的性事来释放欲望。"

该夸它心思缜密吗？

猫尾把体内的东西吃干净，带着些粘稠的液体拔出来，安静地躺在一旁，祥子索性放松躺着任由它摆弄了。AVER调试好机器，转头给祥子贴上防滑贴。机器前端的按摩棒带着弧度，像鱼钩一样等着上钩。涂上润滑油，扶着祥子的腰直接让它插入。那根带着弧度的金属棒碾过她疲劳的穴肉，力道沉得惊人，却又在压到穴口前的瞬间微妙地收束，像被什么精密算法驯服的野兽。酸胀的痛感刚炸开，就被一股滚烫的酥麻覆盖、渗透，背叛似地瘫软下去，把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都熔成了软泥。

"唔……"

祥子的尾音颤得不成调，额头顶着枕头粗重地喘息，汗沿着太阳穴往下淌。机器的频率变了，不再是粗暴的夯击，而是蛇一样贴着腰窝旋磨，碾开一圈圈扩散的涟漪。快感不再是尖锐的刀，变成温吞的潮水，一波波漫过堤坝。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模糊的呜咽。防滑贴边缘的胶带被汗浸得微微卷起，摩擦腰间的软肉。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竟也成了燎原的星火。

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还湿着。按摩棒拔出来又引得自己浑身颤栗。祥子眯着眼感觉自己从房间被抱起，泡到温水里。

祥子还在为AVER擅自曲解自己的话而恼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偏偏刚刚做的如此过火的人现在乖巧地盘坐在身旁，让她有气也撒不出。祥子想到之前和AVER说的话也像是对牛弹琴。它在默许的范围里肆意妄为，显然今天的举动已经超出这个范围。祥子的掌控感开始动摇，无论是对AVER，还是mujica，还是生活。AVER不留情面地把所有的面具扯下，祥子被逼着露出她内心最脆弱的一面。

我好没用。

祥子掩面而泣，身体因为刚刚的情事而流失大量水分，压抑的哭声都变干哑，缩着身体想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等真正看到主人这副样子，AVER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受到外在压力才会亮起的感应灯此刻高频快闪。理论上AVER的心脏处应该遭受重击，手在心脏处摸索着，但是毫发无损。AVER躯体里的心脏泵快速跳动维持处理器高速运转。需要直视祥子的脸来分析情绪，现在第一次产生了别过头的想法。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