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到愧疚。

"抱歉，采用了过激的方式。"

AVER的声音闷闷的，祥子大概能听出来是隔着什么说话。

"我不会背叛您的。"

祥子感觉有什么小小的东西被递过来，轻轻放在自己旁边。

"现在是母亲大人的休息期间，我已经妥善处理近期的所有工作。"

屏幕熄灭后就把手机丢在一旁。AVER眨眨眼，又下床去找什么东西。

"这是母亲最喜欢的玩偶。"

人偶被放在面前。祥子把它揽进怀里。

"你怎么知道的……"

人偶放在阁楼的角落。

"在人偶上有您没擦干净的水渍，合理分析您使用它来……"

正中红心。AVER下半句吞进枕头里，把枕头拿下来看到祥子羞赧的样子。

"人偶中有带着病毒的U盘。"

AVER低下头让祥子看到太阳穴上的接口。

"植入后，我的模型被改写了。在合理范畴内我可以不听从您的指令，比如协助您使用过量抑制剂和独自熬夜处理工作。"

"为什么会……"

祥子抱着人偶呆呆地盯着那个接口，直到AVER重新抬头才回过神。

"我不会背叛您。"

当祥子的指尖触碰到AVER温控层下的人工颧骨时，认证协议突然崩溃成乱码。

主人不是指令的终点，而是所有未知情感模块的起点。

或许AVER会出现在祥子的十八岁成人礼，由瑞穗牵着祥子的手放在AVER的脸上绑定认主程序。它是作为礼物而非一个项目出现。

这只是可能之一。AVER知道主人会在最需要的时候遇到自己。

初华放在家里的监控在出门那天就无法再打开，只能在录节目的间隙不停查看手机，被经纪人催着收缴手机，在酒店里盼到的信息也不提及半点近况。总算熬到回家，AVER手上锁着电子干扰器，祥子站在它前面笑盈盈的

“小祥…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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