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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三章:潘朵里亚,【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1 22:02 5hhhhh 6110 ℃

塔比莎几次想和卡特琳交好,在她眼里,卡特琳是来自北方的贵族小姐。可所有交际都被对方带着嫌恶的嗤笑挡了回去。即便登上北上前往潘朵里亚的长途航船,卡特琳也想尽办法避开任何接触。

  “我们要做很久的同窗呢。” 一天,塔比莎见卡特琳站在船头,主动开口说。

  “那又怎样?我可不觉得我们适合做伴。” 卡特琳答道,对自己这番措辞颇为得意。毕竟,这农家丫头的身份和她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觉得咱们过去的那些想法怕是都要经受考验了。斐尔师父和克兰巫师根本没把咱们当平等的人看,也就是说,咱们还入不了他们的眼。” 塔比莎懂贵贱,只是不懂那种靠贵族血统维系的等级,她懂的是猎手间的强弱排序:本领比出身更受看重。她猜,魔法师之间大概也是如此。“咱们该做朋友才对,你说呢?毕竟咱们现在可是‘同舟共济’啊。”

  塔比莎盼着这小玩笑能打破僵局,可卡特琳只是皱起眉,转身走开了。

---oOo---

  踏上旅程最后一段前,他们在本岛的一个小渔港靠了岸。一个性情古怪的男人上了船,没人介绍他的身份,但船员说他是 领航人。

  他裹着灰色斗篷,一侧脸颊有道狰狞的疤,从右眼一直延伸到下巴。腰间插着根短杖,约一腕尺长,刻着奇特纹路;脖子上挂着枚银质徽章,上面有两个交织的符文,卡特琳觉得在哪儿见过这符号。

  “他看着可不像水手。” 卡特琳嗤笑道,想显摆自己见识更高。

  “他?可不是水手哟,小姐,恕我直言。他是你们那类人。” 水手答道。

  卡特琳尽力让自己完美的脸上挤出皱眉的表情,琢磨了片刻:“你是说他是术士之类的?”

  “没错。他是天候师。没有他,咱们到不了潘朵里亚。”(ps:这一段完全是地海传奇)

  “是巫师啊。” 塔比莎敬畏地轻声说。

  片刻后,斐尔走上甲板和那男人打招呼,打消了她所有疑虑。

  “沃斯珀。” 他伸出手说。

  “斐尔,好久不见。” 巫师轻松一笑,“你会在潘朵里亚待很久吗?”

  “够久了,不过接下来几个月大概要常来常往。我收了两个新学徒,但别处还有事要办。”

  “这样也好。失陪了,我得去照看天气了。”

---oOo---

  第二天,她们望见前方的云层。那云层透着股不祥,两个女孩都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

  “感觉到了吗?” 一个水手走到她们身边说,“每次都这感觉。”

  “咱们不用穿过去吧?” 塔比莎压低声音问。

  “只能从这儿过。所以才需要领航人啊。”

  “这是什么?” 卡特琳问。

  “是雾,” 水手笑道,“潘朵里亚屏障。”

  “能挡着闲杂人等。” 身旁传来一个声音。

  卡特琳转头,见是沃斯珀。她看着他从腰间抽出那根刻符短杖(她才反应过来那是魔杖)开始凝视前方的雾。没有复杂的吟唱,没有花哨的动作,只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逆着盛行风向灌满船帆,船猛地一倾,朝着雾团疾驰而去。

  “小姐们,你们或许该去船舱待着。” 水手劝道。看他的神情,卡特琳猜他自己也巴不得躲进船舱。

  “我可不想错过。” 塔比莎轻声说,脸上却满是恐惧。

  船很快靠近雾团,卡特琳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攥住,恶心反胃。耳边似乎有细碎的低语作响,像早已死去的水手在呢喃。

  “我听见了迷踪兽(Bandersnatch)的声音。” 塔比莎倒吸一口气,尽管其他人都没听见。

  “我觉得那不是真的。” 卡特琳低声说,几乎不敢开口,耳边的低语仍在侵扰。

  可就在她们进入屏障没多久,雾气突然散开,渐渐飘远,那弥漫的恐惧感也随之褪去;那些隐约听见的噩梦低语甚至没留下一点记忆。船前方,一片洁净的白雾像迎宾的幕布般卷向两侧。

  “看那儿!” 塔比莎兴奋地说。

  卡特琳顺着这农家丫头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根孤零零的岩柱从雾中突兀地升起。

  “还有那儿!” 卡特琳又转头,被对方的兴奋感染了几分。

  在渐散的雾气凹处另一侧,还有一块岩石,上面立着一座矮墩墩的塔楼。

  “欢迎来到潘朵里亚。” 斐尔走上甲板说,“你们的新家。”

  ---oOo---

  船左侧的港口围墙是朴素的石块砌成,高度不及主桅杆的一半。若不是墙头均匀立着四座雕像,这里看起来就像北境诸岛随便哪个行省的港口。四座雕像各高三十码,分别是两男两女:第一个是体态圆胖的男人,挺着啤酒肚,双脚与岩石融为一体;第二个是手持陶罐的女人,正往自己脚边倒水;她旁边是个身姿轻盈的女人,长袍飞扬,仿佛随时会跳入海中;最后一座是立于火焰柱中的男人。

  塔比莎没明白其中深意,只说:“这些雕像好奇怪啊。”

  “我猜是四大元素。” 卡特琳得意地说。

  卡特琳本想借此压过这农家姑娘一头,可塔比莎毫无反应,只应了声 哦了一声,脸上满是惊叹。

  港湾对面的围墙上方便是高耸的悬崖,崖顶长满树木,各式奇特的独栋房屋从枝叶间探出头来:有的是孤零零的石塔,有的更显自然,像树屋一样,还有的房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外凸,几乎看不到支撑结构。

  “谁住在那儿?” 塔比莎问。

  “是毕业生和他们家人的住所。” 斐尔温和地回答,显然对塔比莎天真的好奇很满意。

  围墙尽头是个寻常小镇,和北岛任何港口小镇没两样,依偎在港湾边,俯瞰着悬崖,只有簇拥的建筑中央那道城门显得有些特别。

  “船长会处理行李,” 斐尔随口说,“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他大步踏上跳板,法杖敲击鹅卵石路面发出清脆声响,稳稳向前走去。两个女孩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努力想跟上他的步伐。

  路过镇上居民时,许多人微微欠身或脱帽致意,四处都传来“魔导大师”的招呼声。

  一群无知的蠢货,卡特琳心想,假装忘了航行前自己也犯过同样的错。

  斐尔几乎没理会这些问候,径直走向城门,步伐自信得仿佛城门会为他而消融。卡特琳甚至闪过一个念头:说不定真会如此。接着她就看见城门已开始打开,等他们走到近前时,门已完全敞开。门后的台阶又陡又高,通向另一道内门,那道门在他们靠近时也缓缓开启了。

  内门后是一座高架通道,下方是精致华丽的花园,可真正引人注目的并非花园。前方,四座形态不规则的巨塔从粗凿的岩壁中拔地而起,环绕着卡特琳见过的最大建筑。

  两个女孩都驻足不前,惊叹不已。但卡特琳心里仍有个小角落注意到那些风格迥异的建筑:哥特式与巴洛克式的塔楼、凸窗、侧向的玻璃金字塔,甚至还有圆顶,彼此交织却毫不协调。

  中央主建筑两侧,其他房屋掩映在树木与岩石间,随处可见高悬的步道横跨小树谷与岩壁间的缺口。

  “左侧是女子学院。右侧规模更大,是学徒堂。” 斐尔解释道,“你们大概能猜到,从前并无这般区分,潘朵里亚曾极少允许女性上课。如今你们要记住,在被认可为正式法师前,这里实行严格的隔离制度。学徒堂和主厅都不许你们进入。”

  “请等一下,师父,我没明白。” 塔比莎的口音突然变重了。

  “他是说,我们得待在女子学院里。” 卡特琳冷淡地说。

  “正是,你们最好记住这点。这是规矩之一,这里的规矩可不少。” 斐尔说,尽管卡特琳觉得他这话里多少带着点嘲讽。

  “哦对了,” 斐尔继续说,“女子学院名叫‘鸽巢’,按传统,你们只能这么称呼它,不能叫别的。”

  卡特琳把这话记在心里,她太清楚这类习俗在社交圈里的重要性了。

  塔比莎在这些事上更天真些。“为什么啊,师父?”

  斐尔说不清她是想问 “为什么只能叫鸽巢学院”,还是 “为什么叫鸽巢学院”,反正答案都一样。“谁知道呢?” 斐尔耸耸肩。

  尽管斐尔说主厅禁止入内,可等他们走到第三道门前时,门还是开了,他们被请进了中庭。

  “我暂时就送你们到这儿。” 斐尔轻快地说,“中庭非陪同不得进入,你们穿过那扇门,找个人报到就行…… 大概会有人等着你们。”

  说完,斐尔大步走向中庭另一端的第四扇门,留下两个女孩突然孤零零站在原地。

  ---oOo---

  通往鸽巢学院的门后,是一片狭长开阔的空间,像是从峡谷中凿出来的。两侧每隔一段就有拱门,有的通向之前从外面看到的崖顶森林,有的则深入岩壁更深处。

  头顶上方,正如她们从外面瞥见的那样,高悬的步道与天桥纵横交错,从巨大主厅的一侧延伸到对面的崖壁,那里嵌着各式建筑与塔楼。

  卡特琳从未感到如此迷茫孤独,心里开始后悔没好好和塔比莎交朋友。“这地方简直是个迷宫。” 她强压着恐慌低声说。

  塔比莎自离开沙漠后虽一直有些手足无措,却更习惯独自应对,此刻便凭自己的天赋去感知周遭。远处偶有身影匆匆闪过,附件没什么人,但塔比莎还是隐约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你,姑娘。” 一个专横的女声传来。

  卡特琳和塔比莎同时转头,只见一个神情严厉的年长女人,穿着及踝的针织花纹长裙。

  塔比莎指着自己,用口型问:“是我吗?”

  “你不知道课堂外禁止使用魔法?更别提巫野魔法了。” 女人一副强压怒火的样子。

  “呃…… 不知道,夫人,而且…… 呃…… 巫野魔法到底是什么?” 塔比莎结结巴巴地问,“我是说听过这个词,他们说我有这能力,可……”

  “天哪。” 女人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你们是新来的?”

  “是的,我们……” 卡特琳刚开口。

  “是斐尔博士带你们来的?” 女人追问。

  塔比莎和卡特琳难得地一致点头。

  “跟我来。” 女人生硬地说,快步踏上石质地面向前走去。

  “就没人会慢慢走吗?” 卡特琳小声嘟囔着,和塔比莎赶紧跟上。

  ---oOo---

  三天过去了,她们没再收到斐尔的任何消息,也没怎么接触到其他人。那个把她们领到房间的严厉女人连名字都没说,只是带着她们在迷宫般的楼梯和狭窄栈道上疾行。这所自称学校的庞大建筑群渐渐展露全貌,女孩们的敬畏感也越来越深。途中她们曾俯瞰长满树木的无底峡谷,也曾走过细流瀑布下方;有时会钻进蜿蜒曲折的岩石隧道,隧道两侧每隔一段就有紧闭的门。

  一次,她们经过一处开阔地,岩石上孤零零立着一座圆形柱廊小殿,一个紫绿相间的火球突然从头顶呼啸而过,撞在岩壁上碎成无害的火花。

  “不对,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詹苏,还要说多少遍?” 一个专横的声音从小殿里传来训斥声。

  “别管那个。” 严厉女人呵斥道,“跟我走,跟上。”

  最后,她把她们领到一间宽敞的分层房间,从外面看更像个洞穴。但房间里有三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浓密的树冠,远处是连绵的山峦。

  每扇外窗下各放着两张书桌,房间中央与中间那扇窗对齐的位置摆着一张长桌。长桌两端各整齐叠着一堆书和卷轴。

  “这是你们的住处。楼上是卧室和浴室。你们每天都要洗澡。选一张书桌,挑一堆书,从现在起这些就是你们的了。务必熟读校规,其实最好尽快把所有东西都读一遍。” 女人指着书堆,停顿了一下确认她们在听,才继续说,“房间里还有其他书,有些或许有用,但没得到允许绝不能读别的,任何别的都不行。对了,特别注意着装规范,这点我怎么强调都不为过。搞不好能救你们的命,至少能免得屁股受罪。”

  卡特琳张了张嘴,觉得该说点什么,塔比莎却只是一副畏缩的样子。

  “有问题吗?很好。出门左拐下到底楼,跟着味儿走就能找到餐厅。先知道这些够你们应付一阵子了,迟早会有人通知你们上课。有问题就问监督员。” 说完她便径直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又补了句:“哦,我真心建议你们多读书。”

  之后她们去了餐厅,等回来时,行李已经送到了。卡特琳的箱子还在房间中央,送箱子的人就那样随意丢在了那儿。起初在这陌生地方看到熟悉的东西,卡特琳还挺高兴,可如今她像困在笼子里的老虎般在房间踱步,箱子反倒成了碍事的东西。

  “连搬运工、女佣都没有,这地方到底什么情况?” 卡特琳怒火中烧。

  塔比莎从书上抬起头,又立刻移开视线。她已经想不出该怎么回应这位脾气暴躁的同伴了。

  过了一会儿,卡特琳回到桌边,戳了戳另一本书。她们的书堆毫无章法,两人花了一天半才分清哪些是校规、指南,哪些是课程相关,因为标着校规的最小卷轴里,只有一小段概述性的文字,几乎每一行都指向其他书。就连着装规范,都写在《奇术学・第一卷》的引言里。

  这段内容读起来倒挺有意思。她们一起研究出,每种元素都有对应的颜色,只有正式法师及以上等级的人才能穿。当然,前提是在该领域足够精通。更复杂的是,每种互补元素组合还有另一种专属颜色。这意味着八种基础颜色都被禁用了,可选范围一下子窄了不少,卡特琳的衣橱一半都不能穿,塔比莎的更是几乎全没戏。

  红色代表火,禁用;白色代表气,蓝色代表水,棕色代表土。而修习火与土元素的学生有权穿黑色,这就解释了斐尔为何穿黑斗篷(毕竟他有双博士学位)。修习气与火互补元素的穿黄色,不过暗芥末色似乎更流行;气与水对应灰色;绿色因代表土与水的互补元素而被禁用。

  “这么说我们不能穿红、蓝、黄、绿、黑、白、灰、棕?” 塔比莎瞪大了眼,“我没有紫色衣服,橙色呢?橙色算不算红色的一种?”

  “我觉得带花纹的、融合对立色的亮色应该没问题,比如黑白配色。” 卡特琳心不在焉地说,倒觉得这挑战挺有趣。她已经选了件黑白碎花丝绸裙,正琢磨红白相间的那条能不能穿。

  “可我没那样的衣服啊。我的全是棕色和橙色,差不多都是。” 塔比莎沮丧地说。

  卡特琳耸耸肩,心想这不关她的事,不耐烦地回应:“他们能怎样?瞪你?无视你?你看现在不就这样。”

  这些都是第二天的事了。如今卡特琳已经厌烦在衣服上解谜了。

  “嘿,我终于弄明白了!” 塔比莎从书后探出头,隔着桌子看向卡特琳。

  “明白什么?”

  “巫野魔法。”

  卡特琳耸耸肩,掩饰住好奇。在她看来,巫野魔法大概就是巫术,其他魔法则归法师管。

  “‘元素魔法研究有形、可知的世界,代表有序与规范的路径;而巫野魔法是隐藏世界中不可预测、超自然且形而上的层面。’” 塔比莎念道,“后面还举了例子,比如把人变成狗,这会扭曲自然秩序,但不会真正…… 打破它。这就是巫野魔法。类似召唤咒语,还有其他影响人和动物的法术。”

  卡特琳点点头,这倒说得通。这时敲门声响起,卡特琳和塔比莎交换了个眼神,卡特琳才开口:“请进。”

  一个高个子红发年轻女人漫步走进房间,笑了笑,鼻尖的雀斑皱了起来,绿色的眼睛里带着友善的俏皮。

  “你们好,我是舒拉,住得还习惯吗?”

  “舒拉?” 卡特琳打量着女人身上红棕白相间的碎花裙,断定她还不是正式法师。裙子上花朵的颜色和她的头发一模一样,料子是上好的丝绸,看来这位新来者既懂品味又有钱。

  “对,我是监督员。抱歉本该早点来的,不过…… 你们肯定也发现了,在鸽巢学院,大家都得自己摸索着做事,我当初也一样。我在早餐时见过你们,才知道你们归我管。”

  “我们都来了三天了,还以为被忘了呢。” 塔比莎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这算什么,有人来几个月才等到上课通知呢。” 舒拉解释道,“导师们都随心所欲,通常要等合适的时机,或者准备好从头开一门课才会开课。接下来一年里,你们的课程会零零散散地开始。你们的担保人是斐尔博士吧?他会时不时找你们的。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等熟悉了这里,日程会排得很满。”

  “你说你是监督员,这到底是做什么的?” 塔比莎问。

  舒拉皱起眉:“你们读校规了没?” 语气里带着不快。

  “我们已经尽力去弄明白了。” 卡特琳带着抵触情绪回应。

  舒拉没松开眉头,慢悠悠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尤其留意了留在地板中央的箱子,又上楼查看了开放式区域,卧室和浴室被分成三个凹室嵌在那里。

  “这地方太乱了,你们都不打扫的吗?”

  “打扫……我们?” 卡特琳瞪大了眼,“你要是觉得……”

  “哦我从不多想…… 想多了太危险。我就是个来受教育的娇公主而已。我母亲……她曾想当术士来着……没成,不过她觉得这里的环境对我有好处。” 舒拉耸耸肩,从卧室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听着,我这人挺好说话,但也是吃过苦头才明白的。你们的日常起居归我负责,你们搞砸了,我也跟着受罚。我说自己是公主可不是开玩笑,我是梅隆王室的后裔,但照样得自己打扫整理房间,你们也一样。”

  她走下楼梯时,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个公主,连眼神都带着威严。“我不管你是谁,” 她狠狠瞪了卡特琳一眼,“也不管你自认为是谁。你们必须举止得体,还有……” 她抬手示意整个房间,“把这里打扫干净。”

  “监督员?我猜你也是这里的学生吧?” 卡特琳说,不太喜欢这个最多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

  “我是见习生。永远都是见习生,我没什么真正的天赋。常规课程一结束,估计就会被打发去嫁给某个王子了。在那之前,我管着你们,而你们,我可爱的小姑娘们,归我管。所以咱们做朋友怎么样?”

  “见习生?” 塔比莎问。

  “天哪,你们真是新来的啊?快速说一下,不过我真建议你们自己去看书。你们是学徒,最底层。我是见习生。往上是正式法师,再往上是资深法师,其中有些本身就很有权力,万一碰到他们,千万别惹麻烦。再往上就是魔导大师,也就是法师,分很多种类和等级,不过也不重要。白法师对应气元素,蓝法师对应水元素,火法师穿红色,土法师穿棕色。精通两种元素的通常被称为博士,有些在单一元素上极其出色的也能获此头衔,地位相同。看在诸神的份上,没资格穿的颜色千万别乱穿,除非混着穿点别的中和一下。” 舒拉语速飞快,像念咒语似的,说完看了眼卡特琳,补充道,“对了,你这黑白碎花裙真好看。”

  卡特琳和塔比莎突然都想记笔记,塔比莎真的轻轻握住了铅笔。舒拉看到这动作,笑了。

  “黑法师、绿法师、天候师穿灰色,战法师穿黄色。记住了哦。对了,别当面叫战法师‘战法师’,礼貌的说法是‘勇毅法师(Strenuus)’。大家私下叫‘黄芥末法师’,虽然粗鲁但挺好笑的。” 舒拉咯咯笑起来,眼里又闪起俏皮的光芒,像个调皮的女学生,“嘿,见到人喊先生或夫人,准没错。”

  “好的,夫人。” 塔比莎睁大眼睛说。

  “别对我这么叫,傻丫头。” 舒拉又笑了,“赶紧把这里打扫干净,把那个,” 她指着卡特琳的箱子,“收进储藏室,不然我打你们屁股。”

  塔比莎被这威胁说得脸红,害羞地低头看着鞋子,卡特琳却气得眉头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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