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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古风小故事,这是原稿,正在创作修改稿,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6710 ℃

边境的战火,已经平息多年,京城的华贵,也已远胜往昔。繁华的太平盛世正是一片欣欣向荣。

一个雨夜,一阵惊雷。

“边疆急报。”喊话的人骑在一匹飞驰的马上,右手高高举着令旗,一路驰骋进了京城。

边境受到袭击,事发突然,守军来不及准备,被打的节节败退,连续失守了两座城池,军民伤亡惨重。

这个消息让皇帝头痛不已,国内的军镇割据正愈演愈烈,而此时边境又偏偏受到袭击。

“如今谁在统领?”

“启禀陛下,老将军义女,秦兰。”

“是个女子?“

“陛下,此人跟随老将军多年,在军中似乎威望颇高。“

“那就叫她做副使,封李军之子为先锋将军,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拿回两座城来。”

……

一封圣旨,一份任令。

策马奔驰,李寒一刻也不敢耽误。

一面是国恨,一面是家仇。再一面,他想快点见到仅剩的却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个亲人。

边疆的战况非常惨烈,尸横遍野,哀嚎不断,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人,半躺在地上的满身是血的士兵,还有的就是一片荒芜,还有寒冷的天气。

一幕幕让李寒触目惊心,同时也越发的意识到想要整备这里的军心民心,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先的守军将领的营帐已经被毁,如今指挥的将士聚在当地的官府中。

官府门前站着侍卫,李寒要进去时还被拦了一下。

直到他拿出圣旨,证明了身份,侍卫才放他进去。

厅堂上居中站着的,是一个一袭戎装的女子。厚厚的盔甲看不出她的身形,但清秀的面容显露出她正值芳龄的年纪。李寒甚至不用猜,就知道了那是谁。父亲的义女,在书信中常常提到的他的义妹。

李寒走进厅堂的时候,所有人都砖头看着他,在那之前,他们始终盯着地上的地形图。

“这里如今是谁统领?”

秦兰扬起了眉毛:“你是谁?“

“我是新来的统领,陛下封我为先锋将军,我有虎符圣旨为证。“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李,一个督卫要求验符,李寒递了出去。

“兵符正确。“他向众人喊道。

“陛下派了多少援兵?“

“没有援兵。“

这个消息让众人哗然,守军已不足两万,而来犯敌军却有十万雄兵,如今又正是士气低落,刚打完败仗的时候,此时说了没有援兵,几乎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将军。“秦兰开口了,”还未问您姓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大家都只当作是情绪低落,到也没有人在意。

“我是,李寒。“

李寒的语气很平静,但是众人的反应却很强烈。

“少将军?“

“是我。“李寒淡淡地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我奉旨前来,陛下要我拿回失地。“

“少将军,如今士气低落,粮草不足,谈何容易啊。“

说话的是老将军的心腹,自然认得老将军的儿子。

“诸位,这我会想办法,我现在要各位替我统计人数,粮草,伤员,把还能打的都聚集起来,我一会儿一起安排。“

“你和你父亲,还真像。“先前说话的的人走到李寒身旁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兰没有说什么,对自己这个素未谋面也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更何况,此时她有更为急切地事要去做。

众人都领命离开的时候,秦兰却始料不及的被李寒叫住了。

“你等等。“

少女心下一惊,她也想离开,她已经忍了很久了,一个上午都在这里与诸将谈论军务,自起床后直至此刻都还未曾如厕,此时她已是尿急难耐,只想着离开。

“陛下封你为副使,是我的副手,同时,你是我父亲的义女,算起来是我妹妹。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另外你先给我讲讲战况吧。“

秦兰不过十八年纪,却在父亲战死之后被委以重任,这些天她是众望所归,身上的担子早在不知不觉间超过了她能够承担的极限。而此时兄长这句话让她一下子卸掉了心里的负担。鬼使神差的,她留了下来。

从伤亡战况,到敌我形势,少女回答的头头是道,井井有条。李寒听完她的分析点了点头,“我有个想法。“,他看着少女的双眼,”依据你们画的地形图,敌军先锋驻扎在这里,一面是山,剩下几面都很平坦,我猜测他们之所以选在这里,就是因为哪怕我们偷袭也可以及时逃出去……”

自己说话的时候还好,秦兰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下身的不适感并不很重,但是听别人说话就不一样了,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法集中注意力,因为忍了一上午的尿意此时正侵蚀着她的神经。不过好在,厚厚的盔甲穿在身上让人看不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少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她已经在失守的边缘,右手紧紧的攥着袖口,额头不自觉地冒出冷汗,如果在这位素未谋面的兄长面前失禁的话…… 她几乎不敢想象后果。

层层的罗裙之下,少女一双修长玉腿紧紧的并在一起,腹中积攒已久的洪水正在向她的玉门发起一次次的进攻,而玉门已经处于随时要被洪水冲破的状态。

“我说的,你觉得合理吗?”

“嗯嗯……”

少女哪有那心思去管他说的对不对,此时难忍的尿意正刺激着她的神经,体内的洪水正不断的冲击着玉门。“那好,我们就这么办。”

秦兰点了点头,到此刻,她已经忍耐了将近三个时辰,期间一滴水都未曾排除过,下身的肌肉甚至有些酸痛发涨。

“那还有事吗?”她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毕竟此时的她随时都可能被洪水冲破城关。

“我还有些话想说,应该算是家事吧,我们俩是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也算是我最后的亲人了。”他停顿了一下,注意到秦兰说话的语气发抖,关切地问道:“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人累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虽然两人素未谋面,但与父亲的书信来往中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妹妹的存在,母亲早死,如今父亲也已殉国,这个妹妹已经算是他最后的亲人了。他若不去关心她,又去关心谁呢?

“啊,没有……”

“不用硬撑的,我陪你去。“

秦兰想要拒绝,此刻的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当李寒拉起她的手臂的那一刻,她还是心上微微一动,下意识地跟着他往前走。

她不敢迈太大的步子,生怕只要一迈腿就会难堪的失禁。

不过好在,李寒只是认为她身体不适,也就陪着她慢慢走。

“这几天,你累坏了吧?被委以重任了。“

“嗯。”她答应着,但是完全没注意兄长在说什么,难忍的尿意让她必须时刻紧绷着神经,下身早已酸胀难耐,她甚至怀疑只有有人轻轻戳她一下,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当场失禁。

“我的房间,在那边。”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哪里痛吗?”李寒停下了脚步,这让尿意难耐的秦兰叫苦不堪。“你出了好多冷汗。”

“我前天左手被敌军砍伤,伤口痛。”

让一个女孩子和一个未曾见过的男人说自己尿急,还不如让她羞死算了。这话秦兰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情急之下,她不得不拿前日的伤口撤了一个谎言。

“我替你去叫军医,你在这等着。”

她点了点头,此刻的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玉门已经没有知觉了。

李寒前脚刚走,秦兰就下意识地想要回房方便,此刻离她的房间已经不远。她刚刚要走,却偏偏在这个档口,一股清流轻轻冲破了玉门,打湿了她贴身的内衣。秦兰丹田发力,硬生生中断了写出的清流。但是此时她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被打湿的丝绸还带着她体内流水的温度,贴在她的下身,甚至还有两行暖流顺着她的玉腿流下。

秦兰不敢耽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玉门虽然被她勉强闭合,但是体内的泉水却仍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内裤上的湿渍在不断扩散,她要赶在自己完全失禁之前回到房间释放体内的泉流。

水流一滴一滴的落在亵裤上,流速逐渐加快,流量逐渐增多,她此刻已经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整个胯下都是一片湿热,甚至已经不止是两行热流顺着一双玉腿流下去了。一股股热流就像交织成网,几乎已经遍布了她整个股间。

“大夫,这边。”李寒的声音从她身后不远传来。秦兰羞得满脸通红,此刻的她几乎已经算是完全失禁了,只是自己腹中积攒的尿液太多,她才失禁了一会却未能完全放完。但如果让李寒他们看到自己尿裤子的样子,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她的左手边有一个美化用的水池,由于长期未曾清理,水很脏。但她一点也没有犹豫,跳了进去。水池里的水很冰,对她而言是一种刺激,也是一种解脱,至少现在她不用担心被走来的二人发现自己失禁而尿湿了裤子。体内的泉流在冷水的刺激下再也没法控制,大量的喷涌而出,甚至在冷水中都给了少女一种淡淡地温暖的感觉。

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李寒带着军医连忙赶来,秦兰抬头装作一副吃力的样子,看着二人。腹中的水流实在太多,此刻还没有完全放完,虽然这算是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失禁,但好在她身处于污水之中,他们不会知道此刻的她玉门已经完全打开,正在喷涌着体内难以忍受的泉流。

等李寒和军医把少女从池子中拉起来的时候,她才刚刚释放完体内的积水,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玉门前的丝绸带着些许淡淡地暖意。原本她若是直接失禁,尿在裙裤之中,哪怕丝绸的吸水性再好,也会因为尿液的气味而被人发现,但此刻脏兮兮的池水稀释了那股气味,常人已经难以察觉,而她又是全身湿透,两人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刚刚的少女经历了一场羞耻的失禁。

“你的脸好红啊。”

“有点冷。”

秦兰很害羞,毕竟十八岁的女孩子了,控制不住失禁这种事换谁都会害羞。但她无比庆幸,兄长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自己失禁的难堪。

次日清晨

秦兰穿上了甲胄,这次她刻意的把绳子绑的松了一点,昨天腹甲压得她有些难受。不过昨天李寒说什么了来着?她当时全然未曾注意,此时想要回忆已是无从谈起。少女轻轻地摇了摇头,“算了。”她刚想要推门出去,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秦兰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身铠甲的李寒。

“你好点了吗?”

“没事了,谢谢你。”

“不用再休息一下吗?”

此时的空气有些闷,天空之中布满了乌云。

“不用了,你找我有事吗?”

“来看看你。”

“你有什么计划?”

“要不你再休养一下?”

“皇上不是让你拿回失地吗?军情紧急,何况我本来也没受什么伤。”

“那好吧,你多注意,难受了就说。”

“嗯,你说吧,什么计划?”

“其实我昨天说过了。”

李寒抬头看着黑的如墨的天空,“今晚趁着夜色和大雨,向敌营突袭。”

“会不会太冒险?”

“背水一战,别无选择,我们必须拿回主动权。”李寒的语气不容置疑。

秦兰一时有些恍惚,兄长和父亲还真像啊。

“我先去城中转转,你去吗?”

两人走在城中,百姓早也被安排离开,此时这里只剩士兵,和一栋栋老宅。

“我想知道你的身世。可以吗?”

他还从未听过父亲收下这个义女的故事。

“遇到父亲的那个时候,我才十岁。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从记事起我就是孤儿。遇到他之前我一直在流浪,走过好多地方,遇到好心人就给我一点吃的,遇不到就饿着,活得也浑浑噩噩的。那个时候也不懂方向,意外到了父亲在的边塞,关口不会管我这种流浪的人,所以也就没人拦着我。不过那个时候我正好遇到了驻守的敌军,他们本来要杀了我的,好在父亲路过,一箭射死了为首的那个,剩下的人立刻戒备起来,我这才得以逃脱。”

“父亲心善,他肯定会救你的。”

“是啊,不过他收我做义女却还有个故事。”少女狡黠的笑了。

“你说?”

“他救我的时候,抓我的敌军看要打不过,就想拿我做要挟,而我巧合之下意外的杀了抓着我的那个人。”

“你怎么做到的?”

“侥幸罢了,他的腰间有一把匕首,我当时很害怕,意外的拔了出来,然后乱挥乱打,意外划开了他的喉咙,于是我就得救了。”说到这秦兰嫣然一笑,过往的那些对她而言好像已经都不重要了,“我杀了他以后我还很害怕,不过后来沙场见得多了,也就不怕了。”

“环境,会让人成长的。”

“哈哈哈,是吧。”

少女的笑颜一时间让李寒心疼了,她正值妙龄,本该时如花似玉的年纪,可她却被迫拿起了剑刃,走在了刀光剑影的沙场上。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渐进午时,铜锣声鸣起,军饷已经备好。

“走吧,吃饭去。”

少女本来看着天边的乌云越来越浓,听言回过头来,“走吧。”

敌军换防的时候,他们会趁机躲到敌营旁的山上。然后再一次换防的时候,他们将倾巢而出。

秦兰有一点点尴尬,战事紧急的事情她当然明白,但是这和昨天几乎是一模一样,她全天身边都全是人,一点自由的隐私时间都没有。

此时的她已经忍耐了一会了。

“换防了,大家跟上。”

一队人向城外野道跑去。秦兰感受着腹中一次次袭来的压力,一时间感到有些难奈。

众人借着山上的乱石挡住了身形,正好此时又是大雨滂沱,天空黑的寂静,他们未曾被发现。秦兰明明已经松了些腹甲的绳子,但此时她依然觉得被绑的有些难受。而偏偏她又不得不趴在岩石上。

自己的体重成了她最大的压力。

远处的雷声一声大过一声,没人注意到他们在这里埋伏了许久。

“少将军,城门传来急报,敌军攻城。”

探马的话让李寒心下大惊,远处的雷声轰鸣着,他不得不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出击,拿下敌营。“

此时的闪电划破了天空,一队伏击的人一瞬间冲了出去。

秦兰跑了两步就觉得自己的玉门被体内的泉流逼到了极限。

只要再有一个动作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当场失禁。

少女脸红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能任由清水冲破了玉户,顺着裙子,玉腿向下流淌。胯下是一片湿热,尿水打湿了她贴身的亵裤,紧紧贴在她的下身。不过既然大家都是全身湿透,也就没人能看出来她的难堪。

失禁的羞耻让少女的脸上染上了红晕,但她没有停下脚步,一队人马杀进了敌营,敌军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突破了防守。众人闯进了敌营,搅乱了整个敌军的布局,甚至一路杀进了大营中,敌军主帅当然不会去偷袭城门的行动,此时的他正在营中饮酒,未曾想到自己也会被敌人偷袭。

李寒俘虏了敌军主帅,占领了敌营,开始清点伤亡情况,却意外发现秦兰不在众人之中,他心下一惊,这会到哪里去?

此时的秦兰正在昏迷之中,失禁的难受让她没法专心迎战,憋了大半天的尿,失禁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长的多。失禁的下身让她又是羞耻,又是难受,最后以至于被人偷袭,晕了过去。

等她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头下脚上的被绑在刑架上,她甚至能够闻到一丝自己失禁的难堪的气息。

眼前的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鞭子。

“你是谁?”

秦兰此时大脑充血,头晕的厉害,说话的声音难免有气无力。

“我是谁?我还没问你问题你倒先问我了?”

对面那人的汉语并不标准,不难猜测自己是落入了敌军之手。

“你想怎样?“

“怎样?你有两个选择,一呢,告诉我城内的布防情况,二呢,半月之后我们攻城的时候拿你祭旗。“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秦兰自从跟着先将军练武之后,本就坚韧的性格更是有了一种宁死不屈的气节在。从她穿上铠甲的第一次起,她就认定了保家卫国,不过想来其实也好笑,她人生的前十年颠沛流离,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谈何来的家国情怀。而她十岁后的日子,天天跟着义父看大漠云卷云舒,黄沙遍地,在不知不觉间先将军的气节早已潜移默化到了她的身上。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还小,珍惜生命啊,我保证只要你说出来,我们一定放你一条生路。“

有另一个男人突然冲上来说了几句话,不过秦兰并没能听懂。

有人拿了一个木桶往她嘴里灌水,她此刻是倒立的状态,灌下的水没法及时咽下,呛在喉头,让她一时有些窒息。

两桶水灌过,秦兰的腹中已是饱胀不堪,那个男人又在说话了,不过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听他在说什么。

但是鞭子抽在身上的痛感却是真真切切的。那个男人拿过了鞭子狠狠地抽在少女的身上,此时她全身倒立,凌厉的鞭打尽数打在她大腿,腰腹之上。她是女儿身,肌肤柔嫩,鞭子又打的狠烈,几乎每一下都在她凝脂般的皮肤上划开了口子。

额间渐渐的浸出了冷汗。她紧紧地咬着牙齿,今天就算是痛死,也绝不会向这群人低头。

鞭刑持续了十几分钟,挥鞭的人都已经打得累了,可秦兰就是凭着一股狠劲,一声不吭。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已经布满了伤口和血痕,鲜血渗透了她的罗裙,混在之前全身湿透的雨水当中。此时她已经闻不到自己失禁后那股难堪的气味了,伤口一道道火辣辣的疼,她觉得像是有无数刀片割在自己身上,但是眼睛里依然是一股坚毅的光。

“行啊,小姑娘有本事。我给你一天时间思考一下,不说的话,我们就让你先当几天军妓,再在攻城前那你祭旗。“

秦兰冷哼了一声,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带到了一间囚室。大脑从充血状态突然恢复过来让她一阵阵的晕眩,无力的摔在囚室当中。她昏迷了一阵,等醒来时,那个男子正站在囚犯外面,自己的双手也被带上了镣铐。

“小姑娘睡得挺香啊,怎么很享受吗?”

“畜生。”秦兰开口骂道。

“畜生?哼,来给你送饭,我可不希望你死了。兄弟们还没想用过你呢。”他淫邪的目光让秦兰怒火中烧,“混蛋。”

“哼,省省力气吧,大帅已经说了,你要么招供,要么,明日就作为军妓,供全军使用。”他走进了牢房,把一碗淡黄色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吃吧,给你的。”

秦兰侧过了头,哼了一声。

“哼,硬骨头是吧?”

男人狞笑着捏住少女的下巴,把一碗稀粥灌进了她的嘴里,秦兰奋力反抗,但四肢被绑住,无济于事。狱卒时刻会看守在此,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却没法碰,这让他们心痒难耐,于是为首的就偷偷在碗里下了泻药,反正女犯出不去,要方便时顶多也就一个木桶,就地解决。一想到少女的身子将会暴露在自己几人的眼前,他们就忍不住的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秦兰呛到了,男人把饭碗扔在一边,径直离去,只留着少女咳嗽不停。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艳的摸样,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

狱卒等着看她的惨状,到并不着急。

不多时,药效发作,秦兰的腹中一阵阵的绞痛,同时小腹内积攒的水流在伤口的刺激下越发的急促。

她冷哼了一声,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在这里提出如厕的请求。她宁愿死,也决不要在这里受辱。

她咬着牙,硬生生地忍耐着,腹中的疼痛就像一把火在烧,身子微微的颤抖。清泉冲击着她娇嫩的玉户,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忍耐。

而此时她已经忍了一个时辰。

狱卒的耐心渐渐的被消耗光了,提着棍子准备以她试图逃狱的罪名给她几下。

秦兰的下身此时一阵阵的胀痛,如果这时候挨了打,那恐怕自己将会难堪的失禁在当场。年方十八的女孩子,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失禁,这几乎比杀了她更为难受。她的尿道胀痛的已经到了极限,后庭更是几乎失去了知觉,她的内心已经绝望了。

狱卒刚刚打开了牢房的门,就听到地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响声。有人跑进了牢中,大喊了一些什么,秦兰听不懂,但她能看出狱卒眼里淫邪的光消失了。

她被蒙住了头,带了出去。

“李将军,听好了,你若是不投降,你的妹妹可就要死在你的眼前了。”

李寒的声音听起来离她并不远,“你若是敢伤她,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李将军不用嘴硬。”他说着摘下了蒙着秦兰的布袋。秦兰的双眼一时被阳光直射的有些睁不开,她眨了眨眼,看到李寒在离自己五十米远的地方,自己身边尽是敌军。

“如果你不投降,我就在你眼前杀了她。”

明晃晃的刀子在秦兰眼前晃了晃,此时的少女下身已经疼的彻底麻木,只要再一点点刺激,前身的玉户就会和后庭一起失守。

尿道传来的麻木的疼在鞭伤的刺激下显得格外强烈,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甚至盼望着能有个什么东西去塞在自己的尿道之中。此时的她处于几千人的中央,如果在这当口失禁,那她连死的脸面只怕都要没有了。

刀子的寒光在下身的刺痛前显得不足为惧,她不怕死,唯一怕的就是自己死前身体内的污水和秽物会不受控制的冲开防线,那可真是丢人丢到了阴曹地府了。

李寒在等,他的安排在他自己看来万无一失,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拖着时间。他身下的战马是能找到的跑得最快的一匹,他要借着马的速度,前去救下妹妹。

一滴清泉冲破了玉户的防线,滴在了亵裤上。女孩的玉门感受到一点点的湿润,让她不由得红了脸。但这点湿润成了更大的刺激,更多的水流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玉门,尿道酸涩难耐。她怕了,怕自己下一刻就要失禁了。

李寒和身边的男人又在对话,可她一点也没听,只顾着用全力组织下身即将决堤的玉门,和后庭秽物的冲击。但是尿水是在多的超过了她的极限,一滴滴的开始落下,很快亵裤上就湿了一小片,尿道口痛的像是被人拿木棍施以笞杖,疼的她双腿不住的颤抖。

“嗖。”一支箭刺中了她身边的男人,但她没有在意,因为后庭也忍不住的失守了些许,深棕色的液体浸湿了内裤,贴在她挺翘的后臀上。少女无比的难堪,羞耻和疼痛让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她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在一匹马上疾驰。但是骑马的震动对她的尿道和后庭而言,已经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她吃力的睁开一只眼,是李寒,抱着自己。她的头靠在兄长的怀里。虽然当着哥哥的面失禁一样让她难堪,但至少不是在千人眼前了,也不是在敌军的牢房里。这让她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在生理的刺激下,难忍的尿液冲破了防线,玉户轻轻分开,尿了出来。她很害羞,但终究已经到了生理的极限,后庭也控制不住的流淌出了稀便。亵裤彻底湿透了,温热的紧紧贴在她的胯下,娇臀和玉门被仅仅的裹着,但是失禁却是怎么也阻止不了了。

“对不起。”这是她清醒时最后一句话。剩下的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应该无法忍耐的在兄长面前彻底失禁,把自己的罗裙悉数打湿。

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温暖而干燥的衣服,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的清凉。

“谁给我换的衣服?”

这是她第一个念头,军中没有其他女子了,百姓也早就被安顿到后方,那么给她换衣服的只能是……

她的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李寒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就坐到她身边,开口道:“对不起,是我擅自做主给你洗的身子,衣服也是我换的,还有药……”

秦兰的脸更红了,“我……”

女孩子的羞耻心与生俱来,无论面前的男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她都忍不住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声音几乎小的闻不可闻,“那我之前……”

”你放心,没有别人看到,我也没多想什么,但是你身上脏,还有伤口,必须要洗一下。“

”脱光了……”

“对不起,因为你毕竟……”

他话还未完就被打断了,“别说了。”秦兰把脸蒙在被子里,羞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兄长看尽了她的身子,这算是什么事?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会对你负责的。”李寒说完这句话就走出去了,他本来也就是来看看妹妹恢复的如何,顺便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但是,任何一个女孩子经历了这种事,总归是要有一段时间缓缓的吧。

秦兰听到他离开的脚步,这才抬起头来,自己在他面前失禁,还是前身后庭都失守的那一种,他还脱了自己衣服给自己洗澡,擦拭身子,上药。而这些又难免会看到她的隐私,玉门,娇臀,腰腹被看了个精光,他甚至还要擦拭自己的下身。她羞得内心像有一把火在烧。

那他甚至不止看了自己的身子,就连自己控制不出的那些污秽他也看到了?

她越想越委屈,越是羞耻,又把头埋了下去。但是李寒的话回荡在耳边,“我会负责的。”这话听起来不仅不像是嫌弃她,甚至反而有点暧昧。自己在他眼前彻底失禁,大小便齐流他一点也没有嫌弃自己吗?

她的脸本来就红,此时眼中也闪过了一抹羞涩。

“他要娶我?”

一连数日,大漠上飘起了雪,河水结成了冰。

“你怎么来了?伤好了吗?”

“差不多了,不碍事的。”

秦兰已经静养了十余天,身上的伤口基本已经好全了。而李寒收复了一片失地,驻扎在前线,虽不曾回去看望,但每日早晚必有书信寄来问候。秦兰在不知不觉间,越发的期待空中的那只白鸽衔着书信而来。

不过这一日,那只白鸽没有出现。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重新换上戎装,纵马奔向前线。

“昨夜被偷袭了,所有人死守城门,总算是没被攻破。”

李寒坐在城墙上,满身疲惫。

“我们还剩多少人?”

“七百个。”李寒苦笑着,“敌军七万人。”

“怎么会?援军?”

“是。”

秦兰叹了口气,“这怎么打?”

“打不了啊,我都没信心。更不用说将士们早就疲惫不堪了。“

少女把身子凑了过去,和这个没有血缘的兄长吻住了。

李寒笑了。眼里闪烁着光。

引信早就点燃了,他只等着死,带着心上人一起。不孤单。

火药炸碎了整座城,连着敌军,战友,爱人。

……

他最终做到了收复失地,不过连尸骨都没有剩下。

“醒了?”

李寒猛地睁开眼,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衣服被换了,干净而舒适。

坐在他身边的,是本该一起共赴黄泉的恋人。

“我们在哪?为什么没死?”

“在哪我真不知道。不过有人救了我们,但也仅仅救了我们。”

“谁?”

“不知道,他自称是山河过客。”

“山河过客?那是什么?”

“不知道。”

“好吧,但是,我明明拉了引线,我们不应该……”

“我不知道。”

……

“那个,还有个事情。”

秦兰抓住了李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那里微微隆起,肌肤很有弹性。

“你这是?”

“别问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水流肆虐着,少女的玉户忍耐的很辛苦。

“要了我,好吗?”

李寒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素不相识的人救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爱人就在身边,今夜共枕缠绵,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王侯将相的封赏,怎么会比得过少女娇喘微微,俏脸红晕。

少女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胸前的雪白衬托着嫩红而诱人的乳尖,纤细而如凝脂般的腰肢,修长而如同玉珏般有着透亮光泽的一双玉腿,雪白挺翘的后臀,在茂密的丛林深处的嫩红色的通幽曲经 尽数暴露在李寒的眼中。

全身赤裸的少女如同待宰的羔羊,玉体透着嫩红的色泽,妩媚的诱人心魄,男人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俯身在少女诱人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少女“婴”了一声,轻声呼唤:“哥哥。”她的眸子清澈的有些湿润。“秦兰。”男人柔声喊她。“我……”少女红了双颊,伸手捂住双乳和雪白的下身,”你……”

少女的眸子中透露出单纯的失错,她并非不愿,只是万分羞耻。李寒稳住了她,未经人事纯洁的如同冰雪一般的少女,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出神的任凭李寒轻轻挪开了自己捂着私处的手。但是当男人火热的手指碰到她雪白的下体的那一道裂隙时,她不能自制的叫出了声。“嗯。。。”一时间,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她。

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娇嫩的两瓣肉,少女的瞳孔一瞬间放大,炽热的指尖碰到了她花径的入口。秦兰一时想要睁开,但李寒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中指缓缓向花径深处去,未经世事的少女感到了疼痛,羞耻,在短暂回神的一刹那里,想要阻止哥哥的下一步行为,但空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放到了她雪白的乳上。手指和乳尖接触的刹那少女像是触电一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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