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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綵衣 下 作者:雌蜂,五綵衣,18

小说:五綵衣 2025-09-11 22:02 5hhhhh 4510 ℃

我聽了心裡暗暗吃驚。這姓焦的惡狼,一直盯著我,我還一點沒覺察到。焦己盯上我,而我朦混不知,這次被擒,也是早晚的事。這汪恩義做事,我最瞭解,再急的事,他辦起來總是四平八穩的,不急不慌,但今天太反常了,有點惶恐不安樣子。是不是唐大夫委託的人將證據收集到,已舉報他了。對!肯定是這樣。多年來,在研究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基深厚。他若無邁不過的坎,怎會辭職。不對!辭職是他託詞,他要逃跑,否則他幹嗎這樣急迫?我不能與他糾纏,要他死心,否則他做通焦厚德的工作,協裹我逃亡,那才是最可怕事。我想了想,仍按原來思路與他談。如是我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對他說:

〝我說話你怎麼不信?在涇南市我確實在李家班玩過大半年雜耍,後來徐家班老徐來接我到朗川,並沒有什麼警察抓我。那天我在涇南下車辦點事,在旅館老徐告訴我,有個女孩特像我,被抓進公安局。我當時還不信,以為老徐與我開玩笑,世上那有與我面貌如此相像的人?第二天就回朗川了,分手後老徐去了旌云縣李家班辦事,其他事我就不知道了。聽你這麼一講,還真有這事。我確不是你講的那趙總,你要不信,我問了一件事。〞

汪恩義給我講得理不出頭緒,見我問,他就點點頭。我說:

〝你可注意,關在公安局那姑娘的腳,她穿的是什麼鞋?〞

汪恩義不知我是什麼意思,直截了當回答:

〝她穿的是一雙旅遊鞋。這說明什麼問題?〞

〝叮噹〞一聲,伴隨弓鞋上小鈴響聲,我抬起腳,架在我與他之間茶桌上,對他說:

〝我是女藝人。為了演出,我裹了小腳。你說的那位什麼專家也是小腳?她也穿這弓鞋嗎?小腳女人除弓鞋外其他鞋不能穿,這你知道嗎?〞

汪驚訝得手中茶杯都掉了,茶水潑在桌上。我怕濕了鞋,挪了挪腳。汪站起身,彎下腰用手捏了捏我的腳。他的同夥也驚叫著說:

〝是小腳。太稀罕了!我長這樣大,也是第一次看見。真奇特,完全不可思議。〞

朱玲也看出,我堅決不同他合作,乘機告辭。汪恩義給我矇住了,大失所望。他失魂落魄樣子,好像失去支撐,垂頭喪氣靠在沙發上,也不挽留我,擺擺手,他手下送我們出了門,朱玲就帶我又回到那山中小院。

又過了兩天,那天我起得早,練完功吃了看守我女人送來早飯,就聽到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接著是開門鎖的聲音,朱玲急喘噓噓地衝進來說:

〝豔芝。焦總馬上要來看你,快準備一下。〞

我不知朱玲要我準備什麼,聽講他要來,心裡恐懼極了,不知他將如何處置我。他千方百計,費時費力費錢財將我抓來,不會讓我安逸住在這裡。就憑他過去拿我取樂手段,巳叫我不寒而粟。我嚇得呆若木雞,任憑朱玲給我梳頭化妝穿衣。還未打扮好,已傳來焦厚德那令我刻骨銘心可怕聲音。他問:

〝朱經理來了嗎?〞

〝來了。焦總,她在裡面,給屋裡那姑娘打理呢。〞

看門的女人低聲回答。焦王八又高聲問:

〝玲子。好了沒有?一定要按我的要求做。〞

朱玲馬上回答:

〝焦總。正忙著呢。弄妥當了,我就叫她倆開門。〞

焦王八又說:

〝我說老李呀,這次有點不對頭呀!人剛弄回來,我還未見著,怎麼警察就找上門了,弄得我這幾天不敢出店門。那便衣死死盯著我,今天那便衣是我把子,我同他商量才悄悄跑出來,下午二點前他換班,我還得回店裡。他媽的,肯定有人放我的水。〞

我聽焦的話,他還帶了人來,不知是哪些人?只聽有一人答話說:

〝焦總。我想這肯定是參入這事的人。這次行動,消息封得這樣緊,外人不知,這是內鬼。人心難測呀!不過,告密的人也不是辦這事關鍵人物,他還不知道人關在這深山老林農家小院裡,否則,人早被警察找到了。讓他們拆騰吧!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人藏在這裡。不過,焦總,這姑娘不比當初,老倪頭傳她一身好功夫,與她見面一定要按我說的方法制住,免得她傷人,她是隻母老虎,江湖上人都怕她,要防她傷你。〞

我聽出來,是李家班老李。這個江湖敗類,與外人竄通害自已同行。我開始還錯怪老徐,從安排人誘拐小愛,到抓我,主意可能全出自他。焦不以為然說:

〝哼!我是什麼人,怎會給她機會。出了這門就按你的辦法,用她表演用的鋼枷鎖住她。這方法真靈,自抓到後,老老實實,不敢亂動,聽話得很。江湖上都傳,無論是鐵鏈,麻繩,手銬腳鐐,沒有什麼東西能束縛了她。若不是你熟悉,知她軟肋,我那會想到這等妙招,降服她。〞

〝這是老倪頭自作受,他也想不到,他精心設計的導具,會變成禁錮他最得意的大徒弟,倪家班紅招牌的刑具。哈!哈!哈!這才叫報應。〞

目前被囚,只有忍著,若能逃脫,定告訴老倪頭,有他好果子吃。朱玲將我打扮好,套上枷鎖,要我跪在客廳裡,她認為合迨了,才通知守門女人開門,讓焦總進來。聽見一陣腳步聲越走越近,似重錘敲打在我心上,震得我膽顫心驚。自被抓來後,就怕這一天。過去在《雄風鈑店》惡夢般生活,記憶猶新,想到這,身子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喲!怎麼跪在這裡?這不像話。〞焦王八虛情假意,故意大聲說:〝朱玲。那有這樣對待貴客的,快扶她起來。〞

朱玲來拉我,我深知這焦某人的偽善面孔,笑面虎的本性。若不表面服軟,那苦果子在後面。故犟著不起來,低聲下氣的說:

〝豔芝自知罪過深重,不敢起來。希焦總大仁大量,不記小女子過,能原涼小女子,那豔芝感激不盡了。〞

朱玲更深知焦某人本性,裝模作樣拉了拉,狐假虎威地說:

〝焦總。她不敢起來!她犯的錯夠大了,當初給你造成損失夠大了,這樣罰她跪,是最輕處罰了。就讓她這樣跪著說話,活該。〞

朱玲這樣落井下石,我吃驚不小,我還指望她救我呢,今天終於露出奴才本性。難怪相處幾天,她不僅不幫我,連一句安慰的話過沒有。我心裡一直犯疑,也好,這樣我對她一定多加提防。

〝趙小姐願自責痛改前非,也好。〞焦王八高興地說:〝那我們今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談談。李班主你也坐下來,聽聽,噹噹我的參謀。〞

朱玲搬來一張椅子讓焦坐好,李班主自搬一張椅子也坐下來,朱玲站在我身邊,他們三人將我圍在中間。我低著頭,不敢抬,度日如年屈辱地跪在地板上。

〝把頭抬起來!〞焦王八突然一聲喝叫:〝腰挺直,跪好!〞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挺起身子,將頭抬起來。面對焦,但我不敢看他。他哈哈大笑一陣後,托著我的下巴說:

〝唉呀!真是女大十八變,幾年未見你,怎麼變得如此水靈!比上次在派出所看到的姑娘要嫵媚,風騷,漂亮多了。今天細看,是與當初警察抓的有點不同,聽汪主任說,這女子與她不是一個人?他媽的,姓汪的也不解釋一下為什麼,就跑得不見蹤影。〞

我閉上眼不敢有一絲抗拒。那老李插話說

〝我想是不同。我問過你,你說在派出所看那姑娘清高,目空一切,看樣子確有學問。風月場上的女戲子不可能有那樣氣質,我就懷疑派出所抓錯了。焦總,在汪主任面前,這姑娘自已承認,當天她確實在涇南。我給你提供消息沒錯吧!那徐班主聽說有人被抓,也沒搞清,糊裡糊塗返回旌云,又找我麻煩,懷疑我出賣了他。但鬧騰幾天後,又無信息了,再也沒找我。這證明汪主任感興趣的那女子,確有其人,不是眼前這姑娘。看現在這女子,雖漂亮,但骨子裡淫賤的很,那有一絲一毫大知識分子氣息,這兩人雖貌象,肯定不是一個人〞

〝是的。那女子在我店裡住了二十多天,清高得不得了,與飯店所有人都不答理,連研究院的院長,這個市長見了都打招呼的人,對她也很尊重;汪主任更把她看成財神爺。唉!若我抓回的人,真有那姑娘本事可好了,汪主任這次可出了個天價,將眼前豔芝小姐賣十次,也賣不到那麼多錢。〞

第一百一十三章

老李又說

〝焦總。這次公安局好奇怪,為了一個風塵女子,花那樣大的精力去查,這可是破天荒的事。〞

〝你知道個屁。這次放水的王八蛋,他向研究院告密說我,抓了他們聘用的女專家;研究院自封很正派,對我們向來另眼看待,在他們眼中,我們都是一群專幹壞事,為害社會人渣。又有那一次誤抓,他們自然信那告密人的話。說也巧,聽說,他們也好長時間未聯繫上那女子了,這下可信以為真,一下告到市長那裡,公安局能不當事辦。這下可苦了我,害了飯店,好多業務都不敢做了。早知這樣,這次真不該勞神費力,幹這筆得不償失生意。〞

我聽了暗暗高興,驚動了研究院,這焦某人神通再大,也吃不了兜著走。難怪他不將我弄到市內飯店裡,看來目前他給警察看死了,沒精力打我的主意。

〝焦總。汪主任不要這女子了?〞

焦王八長嘆一口氣說:

〝即不是那女專家,他要去幹嘛?他有好多女人,現在都應付不過來呢。他這次遇上大麻煩了,自身難保,對女人更沒興趣了。可害了我,要不是他天天催我抓這女人,我飯店倩女還少嗎?這下可好,弄了個大炸彈放在身邊。不過這女孩太倩麗了,飯店小姐還真沒一個能比得上她。這幾天,我都煩死了,見誰都想罵,見狗都要踢一腳。但剛見了她,怒火全沒了,心都都給她弄得癢勾勾的。〞

李班主笑著說:

〝焦總。好事不從忙中起。今日天高氣爽,乘你有興,我們喝兩杯怎樣。有兩位大美人侍候,機會難得,該享受就享受,該行樂就行樂。這煩人事,我會出主意幫你解套。有一點肯定,你確未綁架研究院的女專家,還怕什麼公安局。辦事也要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吧!別將這事放在心上。〞

一席話說得焦興奮起來,他站起來指著朱玲說:

〝對!李班主說得有道理,我沒幹那事,警察又能怎樣。好!吃飯。玲子去安排一下,也快中午了,我也餓了。這幾天悶死了,美酒,美食加美女,也該快活一下了。〞

朱玲出去了,那姓焦的轉到我背後,我感到有人在脫我的鞋,我本能躲讓。焦在後面喝斥說:

〝不准動!給我老老實實跪好了,讓老子看看你這雙稀罕小腳。〞

那老李也湊過去說:

〝焦總。今天時間緊,只能大致看一看,摸一摸,捏一捏。等有空,將其裹腳布解掉,那雙小嫩腳同除掉殼嫩菱角一樣,又白,又嫩,又軟,那才好玩。〞

他倆在我背後搗鼓,又是摸又是捏,那癢癢的感覺又隱隱發作了。我雙手被鎖在枷上,無法掙扎和反抗,心一急,心燥氣短,渾身同螞蟻咬一樣,身子亂顫,頭來回擺動,那頭上插的步搖懸著珠子,相互碰擊〝叮、嚀〞作響。見我如此狼狽,那焦王八興奮地哈哈大笑。他舉著我的弓鞋,搖得上面小金鈴〝叮叮、咚咚〞響。一會又轉到我面前,抱著我的頭,又是親又是吻。我將頭兩邊擺動,努力躲開他臭哄哄的嘴,又羞、又臊、又無比恥辱;但又不怕違抗他。他這親妮的粗魯動作,同電擊我一樣,身子一下癱下去。正在這時,朱玲大聲喊:

〝焦老扳。菜備齊了,天氣涼,不吃菜全涼了。〞

焦王八意猶未盡地站起來,招呼老李去吃飯,這下才解了我的圍。焦臨走時,用弓鞋底抽了我臉幾下,打得臉火辣的痛,可手夠不上臉,護都無法護,活生生的硬挨幾下。他打了我後,再將鞋丟在地上,這時才朱玲過來替我穿好,我又委曲又難過,忍不住抽泣起來。朱玲怒斥說:

〝你哭什麼?找死呀!這幾天焦總情緒非常差,若惹火了他,看有你受的。大家都花空心思討好他,逗他樂,你這哭泣泣樣子,不是掃他興。〞

我一下嚇住了,抽搐幾次,強忍不落淚。朱玲用紙巾擦乾我臉上淚和焦的口水,又將我架起來,將弄鬆動的首飾重插緊,將衣也理好。這時焦又走進來,挽著我胳膊,半拖半架出了房門。將我弄進一個小餐廳,他放下我。看他喜怒無常樣子,又聽了朱玲告誡,我顫顫驚驚地面對飯桌,趕緊又跪下來,頭也不敢抬。小餐廳有張桌子,焦坐上首,老李坐他對面。見我跪倒,他奇怪地問:

〝豔芝小姐,我拉你來吃飯,你跪著幹什麼?〞

我不敢抬頭,驚惶不安地說:

〝豔芝不敢上桌。等你們吃完,我再吃點東西,現在不餓。〞

〝喲!你不上桌,誰來為我服務呀?這飯吃得還有什麼樂子。朱玲,將她扶起來,坐你對面,我們四人一人一方。〞

朱玲將我拽起來,我只好坐下。但我這枷套在身上,怎麼吃飯呀?我仍低著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朱玲拿來灑開了瓶,焦說:

〝今天喝酒,豔芝理所當然是酒司令,朱玲將酒瓶交給豔芝。〞

朱玲笑呤呤地站起來,伸手將酒瓶放在我面前桌上。我討饒地說:

〝焦總。我身上鎖的枷是貨真價實刑具,不是做樣子的,它用是合金鋼製造,有十來斤,實在不方便。我不敢要你們給卸掉,可倒酒的事你饒了我吧。〞

他們聽了哈哈大笑。那老李指著我說:

〝江湖上誰不知《蘭花金剛手》心靈手巧,這點事還能難倒你。你先給我倒,練習練習,手熟了再給焦老扳倒酒。〞

他們三人笑眯眯看著我,這樣帶著刑具吃飯,丟人不說,還非常尷尬。看焦總態度,想不做酒司令還不行,這一關非過不可。我只好站起來,離桌遠一點,將枷前梢落在桌面下,用右手抓著酒瓶,輕移金蓮,走到老李這邊,小心翼翼將酒斟在老李杯子裡。這枷壓在脖子上,聚精會神倒酒,又要控制著酒瓶,好容易斟滿,我鬆了口氣,感到腰酸得僵硬了,如是我迫不及待伸直腰,緩解一下,抬起枷板時,不小心,鎖在枷板下手腕上手銬鏈掃過桌邊,將灑杯帶酒掃倒,落在老李身上。老李不虧練架子出身,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酒杯,我嚇得驚叫一聲。而他們樂得笑彎腰。我忿忿不平,他們自由身子不倒酒,這明擺著捉弄我。若平時,我早將酒瓶扔了。但今天只有老老實實,再依次斟酒,連朱玲都不放過我。

除了斟酒,我還得給他們夾菜。最可惱的姓焦的,還要我喂他。我雙手卡在枷扳上,手銬鏈吊在下面晃來晃去,夾菜特別吃力,那姓焦故意為難我,我好容易用筷子夾上菜遞過去,我遞左邊,他嘴轉右邊,喂不進他嘴裡,幾次下來,筷子夾鬆了,菜掉在桌上。他罰我用嘴直接在桌面上吃。套著枷,將嘴伸到桌面談何容易。努力幾次嘴無法靠近桌子,但他們三人不依不饒。實在無法,最後只能站在椅子上,身子前傾,腰彎著,身子彎成倒《U》字型,手撐在桌上,才勉強夠著。這那是吃飯,比上台表演節目還難,還累。幸虧他兩點前要趕回飯店,這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我才散解脫。朱玲給我卸下枷,重鎖進房間,我不僅人累,而且心更累,還不知道他們還用什麼手段侮辱,拆磨我。

果然又過二天,那朱玲早早來了,將我梳妝打扮好,砸上枷,與那兩個女子押我出了門,鑽進小院後竹林裡,順一條勉強一人通行上山小路,往小院後面山溝裡去。這小路幾乎無人走,那兩女子走在前面,清理路障。朱玲走在後面,看守我。毛竹林裡落下竹葉有一寸多深,踩在枯葉上很滑;小路順山溝盤旋,依稀可辨。她們三個都持一根枯枝作枴杖,撐著走,而我不能,只能小心用腳探一步,走一步。冬天山裡無蟲鳴雀叫,寂靜得可怕,只有腳踩枯竹葉的〝沙沙〞聲,我頭上首飾和鞋上小鈴,發生金屬敲擊聲,清脆又銳耳,給死靜竹林帶來一點鮮活氣息。我走得非常小心,我知道摔倒後果。路太窄,她們三個也無法幫我,一切要靠自己。那兩個女子帶有山刀,將攔路雜枝亂草清除,就這樣她們走得也比我快,很快她倆身子消失去前面竹林裡。

〝豔芝。〞朱玲在我身後輕輕叫我說:〝這一帶無監控,你不要停步,不要回頭,我簡單告訴你幾件事,讓你心裡踏實一點。〞

我幾乎不相信自已耳朵,朱玲主動找我講話,一下感到有了希望。但我還是警惕往四周看看,全是碗口粗高大毛竹,遮天避日,竹林裡很陰暗,這裡應當無監控裝置。朱玲繼續輕聲,但口齒清楚的說:

〝姓焦的很快就會追上來,給我說活的時間很短;第一,我將你的情況已通知了雪莉,從公安局行動看,雪莉她們己採取行動了;第二,市公安局己正式通緝汪恩義了,你們己搬倒了他,他己聞風而逃了;第三,我會將你事及時通知雪莉,‥‥。〞

她還想說什麼,在我後面己傳來焦厚德呼喊朱玲的聲音,一會兒焦,李班主和另一個男人趕上來。我趕快停下腳,讓到小路邊他們三人從我身邊擠過,焦嘻皮笑臉放神肆地捏了下我的臉蛋,很快他們在竹林中也消失了。朱玲說:

〝前面有一個涼亭,馬上到了。〞

涼亭建在一小水庫邊,整個水庫被墨綠的毛竹包圍。這兒幽靜,空氣清新,令人心曠神怡,是個修生養息好地方。但給姓焦的這樣人渣霸佔,實在可惜。等我氣喘噓噓趕到,那兩個女人走上來,將我架起來,放在亭中中間園桌上,跪在桌上。朱玲和那兩個女子知趣地退到亭外遠處路上。焦王八他們三人將我圍住,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待老李將我長裙下襬擼到小腿上,脫下我的弓鞋,我一下明白了。那屈辱、憤怒,一下湧上心頭。我一下坐在自己腳上,不讓老李解裹腳布。那焦王八看見,也不言語,在亭邊伸手折下一根細竹枝,往枷板上我那白蔥一樣白嫩十根手指上抽。我手卡在上面,躲不了,僅二下,手指、手背就起了多道血痕,我痛得大叫,趕快挺起腰,直挺挺地跪起來。十指連心,痛得渾身亂顫,但又不敢哭叫,咬緊牙忍著,淚水不斷線地往下淌,姓焦的才停手。罵道:

〝賤骨頭,皮作癢,不抽不老實。〞

老李將我雙腳裹著白綾全解開,三人異口同時說:

〝唉呀!尤物呀,尤物!天下有這樣可愛小腳。〞

三人又是捏又是揉,我身子同過電一樣,十指馬上不痛了,但麻。酥、癢、一陣陣,說不出感覺,傳遍全身,這比痛更令人難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拚命扭動起來。老李怕意外,將朱玲叫來扶著我。三人玩了十多分鐘,最後收手了。焦王八說;

〝時間不旱了,我們談正事。〞

自汪恩義逃亡後,警察又追得緊,焦怕引火燒身,想轉讓我。約了一些人來談;今天隨他來的是一個武術團體的代表,他想得到一些倪家功夫,願接受我,但價格出的太低。也許他們知道焦急於脫手,故意壓價,結果連費用都收不回來,談不攏。當天還有《明星馬戲團》周扒皮的代表和其他一些雜技團體來談,待知道是警方苦苦追尋的人,都不敢收留。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明星馬戲團》他們在社會上公開演出,只要我露面,警察不找,老倪頭也會尋上門。所以周扒皮他們想要我這奇才,終因顧忌太多,最後還是放棄;而在農村地下市場混的雜耍家班子,他們更不敢公開得罪老倪頭,一上午來了好多批人,都未談好。焦厚德氣得大罵汪恩義,不是他鼓動,怎會幹這一票綁架。見火候到了,心懷鬼胎的老李最後出場了,他給了焦王八最優惠條件;首先,承擔焦這次全部花銷,再另加三成好處;他雖馬上拿不出這些錢,但可分三年付清,以他在旌云縣房產作抵押;其次,人帶走後,發生一切後果均於《雄風鈑店》無關;最令焦感興趣是,待風聲一過,焦若要人,他立馬送還。最後一點才是最重要的,焦最終還是要我作他的性奴,給他掙錢,供他取樂。他仍不放心老李,更是為了控制我,焦當時拿出曾在我身上用過的貞操帶交給老李,當場給我鎖上。我目睹這令我心悸的可怕刑具,恐懼又盤住我腦海,心想,這可是九死一生了。

他們所談一切,並不迴避我,他們認為,我己不可能再有自由。一個人被現場作為商品一樣買賣,己是顏面盡失,那痛徹心肺感覺,也只有當事人才有體會。連強作正經的朱玲,也控制不住露出;即對我同情憐憫,又自我恐懼眼神。這老李辦事周密,這邊剛談成,就早己準備好車輛,連小院都未回,將我頭用黑袋袁套上運走了。我與朱玲連一句分手話都沒來得及說。

我被轉來運去,走了好長時間,我都不知到什麼地方。在黑暗中,我想得最多的是李班主;從派出所抓我,到誘拐老徐女兒換我,最後從焦厚德手中得到我,全與老李頭有關係;這條老狐狸,是圍繞我發生全部事件參入者。現在我徹底明白了,倪頭,老徐,焦厚德,汪恩義全給老李給耍了。他費盡心思,最終目的是將我又弄到李家班,為他所用,這人太可怕了。這樣周密策化,假借他人之手,辦成一件他自已無法辦到事本領。就是老於世故,頭腦靈活,一肚子點子的老倪頭,都不是他對手。但我也是一個不輕易屈服的人,還有功夫在身。老李的目的是要我為他掙錢,我不上台演他有什麼辦法,他還不是行籃打水一場空。

最後運到一個我不知道地方後,將我項圈上鎖上一根長鏈,拿掉黑頭套,光線一下強了,我下意識閉上眼,怕傷了它,卸下枷後,他們走了,我睜開眼一看,這是個小屋子,除了床什麼也沒有。我攝手攝腳往門口走,誰知鐵鏈扯住我,回頭一看,鏈頭鎖在床腿上。看走不了,人又疲倦,我靜靜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突然有一可怕預感,這樣一個功於心機老江湖,一定會考慮到,我若不主動上台,這節目是表演不了的。為達到要我自覺上台目的,老李可能早制定好降服我的手段。想到這一層,我不寒而粟,他比焦厚德更可怕,更難應付。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讓我休息一天後,早上我剛練完功,老李女兒若萍,帶兩個大漢凶神惡煞地站在我面前。我看其來者不善樣子,本想出手制服她。但看她們一身武裝,知她有備而來。他們用鋼套護著關節,身穿鐵皮背心護著身上穴位,頭套摩托車防護頭盔,腳穿厚皮靴。老李與我相識多年,知我所長,故安排他女兒這樣裝備。我看無勝算,就放棄制服他們想法。他們解開鏈頭鎖,牽我到一空房,將鏈子系在屋樑上吊著我,雙腳勉強落地,然後楊長而去,我孤零零一人是吊在那裡。鐵鏈拽著項圈,勒著脖子,為了不窒息,我除雙手抓緊鐵鏈外,這雙小腳竭力支撐在地上,時間長了雙手慢慢沒力氣了,我那雙嬌嫩小腳承受更多人體重量。快到中午時,這小腳痛得同斷了一樣,頭髮,身上練功服,連裹腳白綾都汗透了,在精疲力竭,難以再堅持,人快昏迷時,若萍才進來,將我放下來。我無力閉上眼,軟癱在地上。突然後背一陣劇痛,將我痛醒;接著又一下,我痛得身子一彈。睜眼一看,若萍舉著一根細竹條,用力抽打我的背,一下一下痛徹心腑,我長這樣大還未曾遭人這樣痛打。我忙翻身跪著,邊哭邊哀聲叫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痛死了!〞

我壓根也沒想到,他們會用如此殘酷手段對付我。若萍獰笑著說:

〝今天僅給你採取一點警示措施,我們還有好多治你方法,你服不服。〞

我無法承受這切膚之痛,抽泣著,低聲下氣說:

〝我服。我相信!今後決不敢違抗你。〞

〝好。這是你說的,現在我是你師傅。跪好!叩三個頭。今天正式拜我為師,在江湖上,師傅是徒弟的天,一切唯師傅是從,叫我若萍老師。〞

我知道,在這江湖班子裡,師傅對徒弟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人到彎腰樹,不得不彎腰。我忍著劇痛,規規矩矩叩了三個響頭,卑躬屈膝地叫:

〝若萍老師,徒弟倪倩蘭拜見師傅。〞

〝從今以後,倪倩蘭在李家班滅了,不存在了,只有李小花。好。再說一遍,李小花拜見師傅。〞

〝李小花拜見若萍師傅。〞

李若萍認為儀式結束了,又用搖控器試了試焦給我鎖上的多功能貞操帶,看我痛苦不堪樣子才滿意停下來。我現在與在《雄風鈑店》被囚時的身子完全不一樣,我目前長期被淫藥浸染,對這種多功能貞操帶更敏感,稍有刺激,就有騷癢,酥麻感覺;這貞操帶帶有陽具,插在非常敏感下身,開始只要走路,都有做愛那種衝動。都若用遙控器發動,不一會人就軟癱,全身大汗淋漓,很快處於迷迷糊糊狀態。一次僅開十分鐘,我要在床上要睡一天才能恢復,我對它非常恐懼。只要若萍拿出遙控器,我身不由己跪下去告饒。老李要我主要是表演掙錢,這樣做肯定影響登台演出,所以他們輕易也不用。從此以後,我對若萍懼怕到極點,不敢有半點違抗,唯令是從,服服帖帖。我的預感變成惡夢般現實,老李敢收下我,他已做好充分準備,他的目的終於實現了。

老李認為,完全降服了我後,我老老實實登台演出是順理成章的事。不過演出須頂李若萍的藝名花兒。這下我明白了,老李不能用《蘭花金剛手》倪倩蘭藝名登台,一方面那會樹大招風,洩露我的行蹤,引來老倪頭;另一方面可用我的出色演藝,來打出花兒名聲和影響,促其在雜技圄成名。真是用心良苦,一箭雙鵰。為了用小腳面目出現在舞台上,李家班又沒倪家班五綵衣中的《金蓮襪》和《金蓮鞋》,老李費盡心思,做了雙乳膠包木心的小腳,綁在若萍雙腳上,同旗人穿的高跟鞋一樣。本來若萍比我矮一大截,老李別出心裁地將假小腳做的高度,正好是我與若萍高度差,這樣我她在台上一樣高了。所以,我在李家班演出等於是若萍替身,兩人僅一人在台上,打的是花兒一人名牌。在平時,我與她衣服是一模一樣,不過平時拋頭露面全是她,我則被長鏈鎖在雜技大蓬最隱避地方,同囚犯一樣。在老李看來,他從焦手中接過我,僅極少數焦和他的心腹知道,焦同他有共同利益,是不可能洩露這件事,外人沒可能知曉,李家班不露我一點信息,而且演出地點是跳躍式的,行蹤不定。去年老李用此法,老徐費盡周折,半年都尋覓不到他們蹤跡,若不是需要,李家班有意識在涇南停了很長時間,也許老徐到現在也尋找不到他們。現在外界都知道我被《雄風鈑店》綁架,而警察又插手此事,別人決不會將我與李家班聯繫起來,誰也不會在李家班查找我的行蹤,老李自認為此事策化天衣無縫,若那樣,我困在李家班可不是一年兩年事了。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老李做夢也未曾料到,焦的心腹朱玲已投靠我,她肯定會透出消息,若不是對獲救報有強烈希望,我都不想在這種倍受凌辱毫,沒有廉恥,無人格和自由狀態下生活下去。

這老李最喜表現自巳聰明,只要他辦成一件事,往往要吹上好多天。李家班有本事人不多,大多數是一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老李在他們面前再吹,他們也只知傻頭傻腦呆望著。在外人面前又不敢吹,所以老李倒喜歡跑到囚我的地方談天。他的目的除了消遺,主要是安慰我,怕我孤獨想不開;對於我,只要配合他們,認真演出,他在生活上還是挺關照的。除穿得同她女兒一樣,伙食也很好,更嚴禁李家班小夥近我的身。但他不給我任何可能洩露信息工具,嚴禁我接觸手機電腦,這樣我身邊什也沒有,什麼也幹不成,與唐大夫他們更談不上聯繫。所以老李來,我也高興,除了孤獨外,也想儘量從他嘴裡套些話出來,瞭解這次被綁架經過,有什麼人參入。

這次綁架我,他吹牛耍了老徐、老倪頭,焦厚德,這我信,後來從老李嘴中露出事情真像,我終於看清了這個鬼朗中孛聖才本性,為達到目的,他幹事不擇手段。什麼社會道德,什麼江湖道義,在他腦中全沒這回事。但忽攸汪恩義這樣精於世故,善於算計別人的高手,我仍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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