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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綵衣 上 作者:雌蜂,五綵衣,12

小说:五綵衣 2025-09-11 22:02 5hhhhh 4700 ℃

「不可能。我們發生死殘,雖上報給研究院課題組,但後遣事項都自行解決,從不找他們麻煩。我們認為是汪的能力問題,他好像對這方面似懂非懂,根本搞不下去。我聽其它幾個參入臨床單位說,這課題原是你主持,汪吃不透課題精隧,解決不了臨床發生的技術和理論問題。」

我聽了就沉默不語,心裡很難受,由於未能找一個好接班人,不僅害了我自已,而且還葬送了這麼好的項目,作為一個科技工作者,好痛心。唐大夫見我難過,遲疑了半天才吐吐吞吞地說:

「這次我們來的還有一個目的,是想找到你,看有無合作機會。這次意外碰到你,真高興。你有什麼想法?」

我聽他這樣說,還真勾起我昔日豪情。但低下頭看自己穿著豔麗旗袍,高聳的胸部和吊著的鐵鏈就洩了氣。憂傷地說:

「唐大夫,你看我變成這樣子,自己都活得這樣辛苦,同囚犯一樣,還有什麼本錢與你合作?」

唐大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

「這只能說明我們有眼無珠,迎來一個惡魔放走一個財神。原來我們還沒有這種體會,自這次來到涇南,對你工作過的生命研究院作深入接觸和瞭解,與你的同事及生命研究院其他工作人員交流,才知道事情真像,也完全重新認識了你和汪恩義的本質。我們認為你才是貨真價實的大學者。」

我聽了有點找不到北了,他己明白了我與汪恩義真實身份,還有什麼真像?我迷惑不解地問:

「你們已非常瞭解我與汪恩義關係,還有什麼真像?」

「我們與生命研究院合作,當然要瞭解合作單位概況,我們オ知道你在生命研究院的位置。不要說貴院領導,你的同事,就是看大門的門衛都知道你是個知識淵博的專家,研究院首席科學家,一級研究員。你的研究成果給研究院帶來上億收入。只要提到你,大家即尊重又惋惜。當瞭解這結果後,我與所長腸子都悔青了,若不是當初誤認為你這個主任僅是個行政官理者,充其量也不個是肚裡無多少貨的技術官僚。否則我們會千方百計把你留下來,不會讓你離開。」

我笑了,漫不經心地說:

「我身無分文,將我留下養老呀?」

唐大夫嚴肅認真地說:

「你的大腦是座金礦,你就是財神,你只要將你研究的基因藥物,隨便挑一個給我們,我們就撐死了,會富得冒油。你這次主持的《金丹》課題,那可是一個空前絕後大項目,在研究院搞不下去,在我們那裡就有希望搞下去。我們是醫療單位,與你的專長正好互補。」

唐大夫話確實有道理,從他介紹情況看,《金丹》課題在臨床上己有重大進展,放棄實在可惜。可我錯過時機,離開貢江,走了彎路,陷進雄風飯店,現在還被鐵鏈鎖身,自顧不暇,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怎麼開展工作。這事不能急,先考慮一下。於是我對唐大夫說:

「容我考慮一下,明天上午你有空嗎?早上六點再來,我們商量。」

唐大夫連說:「有空,有空。六點見,就這樣定了。」

他告辭走了。但我已明白了,我已是個真正的女人,從生理上看還是個妙齡女郎。想到這,不知是喜還是憂。我站起身,頸子上項圈「嘩」的一聲掉下來。原來早過九點了,項圈電子鎖己開。我抓緊時化妝,準備下午上班。

下午三點,到了飯店大門。到了後發現,焦總和朱玲都在,見我來了,朱玲迎上來說:

「豔芝。焦總等你半天了。走!我們去接待飯店的大客人。」

飯店大客人是上級集團公司兩個董事。我與朱玲去陪酒,兩個董事是很有修養的人,喝酒很克制,我雖喝得不多,也有點頭重腳輕了。酒後到舞廳跳舞,雖我儘量與客人保持距離,但免不了對胸部有不斷接觸,一陣陣刺癢不時刺激著我的神經。最後感到乳頭都跳動起來,人全身發脹,變得非常敏感,別人稍一觸摸,都心跳加快,身體發軟。不到晚上七點,正當我不能自持,人要癱倒時,兩位客人明天要開會,就告辭離開了,回房間準備材料。我如釋重負,舒了一口氣。焦總餘興未減,要到我房間看看。我拗不過,就同朱玲陪焦總到了21樓。

進了房門,安排他倆坐下後,我到床邊取出床下項圈套,在脖子上鎖好,再拖著鏈子給他倆砌好茶,在床上坐下來。

焦總笑著對朱玲說:

「這豔芝姑娘拖著鎖鏈,還真別有風味。」

朱玲捧著茶杯,笑而不答。我氣惱地說:

「這不都是你們使的壞,這樣多難堪,行動都不方便。」

焦總笑嘻嘻地說:

「這不方便嗎?我看方便得很。朱玲,你說呢。不信,我馬上與豔芝跳曲舞試試。」

我現在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再也不敢與任何人接觸,特別是胸部,若跳舞兩人肯定貼得緊。所以,不管焦總高興不高興,故意板著臉說:

「焦總。我今天不舒服,想休息了。我們明天再跳行嗎?」

焦總將我給他倒的一杯茶端起來,走到我面前,瞧著我笑,不置可否。那朱玲可發作了。她放下茶杯用手指著我鼻尖說:

「我說小趙呀!你吃了豹子膽了,敢駁焦總面子。我看你不想在酒店混了。」

我看她那付拍馬屁的樣子,心裡就來氣。我最煩用手指著我,就用手去擋。那知朱玲更來氣了,她對焦總說:

「老闆。今天不給她顏色看,她可越來越不服管教了。」

那焦總笑著靠在梳妝台上喝著茶,也不說話。朱玲從包裡拿出搖控器,我看不好,趕快上前去奪。這朱玲機靈得很,一下逃到門外,高舉著那搖控器。脖子上的鏈子控制我出不了房門,我知道厲害,一下慌了,身不由己地跪在焦總面前,不顧個人尊嚴,低三下四去求他。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笑嘻嘻說:

「小美人。我看你野性十足,確要調教一下,殺一殺你的傲氣。」

見焦總這樣說,我驚恐萬狀,那種生不如生的感覺令我恐懼。我己控制不了自己,抱著他的腿哀求說:

「焦總,求你啦,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能開那搖控器。」

「好!聽你的,不開搖控器。你起來,把衣服脫了,我給你裝扮一下,來跳個舞。怎麼樣?」

聽他說不開搖控器啟動我下身那要命東西,我心安了。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將旗袍脫掉掛起來,身上只剩下那套淫穢的控制我的內衣。這時朱玲將她帶來的一隻沉甸甸塑料袋遞給焦總,裡面發出輕微後金屬碰擊聲。

他從塑料袋裡面拿出一團亮晶晶的細鐵鏈,然後勾起鏈子上一隻圓環,他用兩手分開鐵鏈。穿過環,用鏈做成兩個圈,走到我背後,將雙鏈圈從頸後項圈穿過,往前越過頭套在脖子上,收緊後,「咔嗒」一聲,用環狀鎖將鏈套在脖子上鎖死。再將後頸鐵環伸出兩鐵鏈頭,從後頸分別抹肩纏臂,只要在鐵鏈交匯地方都用環狀鎖鎖死連起來。我立刻意識到他要綁我。本能使我用手抓住鋼鏈,不讓他纏,但又不敢抗拒他,他哼了一聲,我只好鬆開手。很快雙手被吊在背後,鐵鏈緊勒全身。他將我綁好後,摸了摸我捆得緊繃繃身子說:

「小美人。不錯!很聽話。這樣吧,我把你下身東西取出來讓你心安些。」

我已意識到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讓一個男人這些做,實在羞恥得很。但這淫穢東西是朱玲控制我的利器,能解除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也許能有機會逃走。我也顧不了許多,彎腰翹起下身。焦總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在後面擦了一下,鎖開了,腰上細鏈鬆了,只剩下我原來穿的塑身囚衣。他將那東西取出來交給了朱玲,要她清洗消毒後收藏好。朱玲接過後說:

「焦總。我大廳還有好多事處理,您在這裡與豔芝小姐玩玩吧。我走了。」

朱玲將牆邊音響打開,播放出一曲舞曲,出了房間,關上門離開下樓去了。焦總站起來,脫掉外衣,僅穿一件襯衣向我走來。我急得直往後退,焦總從隨身小包中拿出一小瓶打開,強迫我喝下里面液體,一股異味直衝腦門,當我喝下後他突然衝上來,一把抱住我緊縛的上身,用他胸部緊貼我胸脯,邊揉邊跳起來。

本來在樓下跳舞時,激起的衝動還未平靜,喝完水,身上立刻有發熱感覺,他這一貼,乳頭奇癢變成快感,住全身擴散,渾身力氣消失乾淨,還未跳兩圈,人癱軟在他懷裡。我心裡雖恨他輕薄,但又無力抗拒,感覺上反而想他抱得更緊一些。見我軟癱一團,焦總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用手抓捏我的乳房,他又將我抱起,面對面,胸貼胸的分開我兩腿,坐在他腿上,用胸部使動揉著我的胸脯,將舌頭伸進我嘴裡。當我火熱的嘴唇一接觸到他冰涼的唇部時,一種涼爽地感覺令人心曠神怡,不自主的張開嘴,含進了他的舌頭,一翻攪動後,他又把我軟得同麵糰一樣身體仰放在床上,很快一根熾熱的東西塞進私處,攪得天昏地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捲全身,我好像漂浮在空中,翻騰著,吶喊著,最後一股熱流鑽進身體最深處,人好像變得沒有了,全身快活透了,什麼也不知道。

第三十章

我好像仍回到孩提時代,躺在搖籃裡,聽著媽媽的催眠曲。突然,媽媽不唱了,身上被子也沒有了,好涼。我四處找被子,但雙手不能動,我急得又哭又叫,大聲喊媽媽,但無人應。我想起來也起不來。人猛然驚醒。睜眼一看,房間頂燈還亮著,牆上鐘指著三點十分,雙手仍吊在後面,已麻木了。頭枕一個枕頭,臀部也枕了一個大枕頭,頸部項鏈上的鐵鏈,壓在臀部枕頭下,橫在腹部。細鐵鏈仍綁在身上,焦總已沒影了。我馬上意識到他昨夜對我做了什麼,沒想到成為女人後的第一次被他佔有,心裡又氣又恨,恨不得馬上去找他拚命。但看我目前鐵鏈纏身狀況,洩了氣,又悲痛地嚎啕大哭起來。在這封閉隔離環境裡,無人問,無人理。哭喊一陣後心裡要好受點。

我看牆上鐘,離六點唐大夫要來的時間不長了,趕快起來先解開身上鏈子,穿件衣服遮體。但身子一動,那種想做愛衝動又產生了,我知道焦總強迫我喝得是什麼東西,到現在藥勁還未消,強忍著就走到穿衣鏡前觀察,這一看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臉上仍是濃妝豔抹,上身僅有內衣,被亮晶晶細鏈束縛。這鏈子雖綁得同五花大綁一樣,也不太緊,但焦總最少用了十幾到同鏈環一樣鎖,凡是鏈子交叉或相連的地方,都鎖在一起。我看到腋下,從肩抹下到腋下鏈子與纏在胳膊上的鎖在一起,胸前交叉也加鎖,光前胸可見之處就有七把鎖。身上如同鏈網,這用脫臼方法是解不開的。而且下身裸露。這樣子怎麼見唐大夫,真後悔今天約他來。我搜索枯腸,嘗試能想得到的手段,始終想不到解脫方法,時間不知不覺飛快過去,看到六點還有二十分鐘,先上廁所方便。想方便好後,再到房門後,就頂著門不讓他進來,若聽他開門,就另約時間。這樣邊策劃邊坐便器上,方便好後,帶有自動沖水沒備坐便器,噴出水柱沖乾淨下身,又吹熱風吹乾水。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我嚇得不敢出聲,當我哆哆嗦嗦站起來準備走進臥室去頂房門時,唐大夫等不及推開門己進來。我站在衛生間坐便器邊看到他,如同電擊一樣,同時那藥動又上來了,軟癱下來,從坐便器上滑下來,一屁般坐在地上,低著頭,羞得無地自容。唐大夫看到我的模樣,先是驚鄂地合不上嘴,看我倒下,馬上跑過來,從後面樓著我,拉我起來。他雙手樓在我上身,又觸動胸罩,那胸罩背後物件強絲烈刺激敏感的乳房,那無名地淫火更強烈燃起。我又迷感起來,身體不安扭動著,不由自主呻吟起來,但心裡又急又慌,不知如何收場。

唐大夫將我拖到臥室沙發上放下我,未加理睬。到衛生間取來濕毛巾,搭在我的後頸上,打開門窗。晨風吹來,我慢慢恢復理智。恥辱令我無法抬頭,夾著腿對唐大夫說:

「唐大夫。請你將床上枕頭壓在我大腿上。」

他明白我真正的意圖,用枕頭擋住下身後,我漲紅著臉,挺著腰坐起來。不要意思地說:

「謝謝。出羞了,你過來好早。」

唐大夫雖吃驚,但聲色不露,一本正經的說:

「昨天發現你在涇南,所長和我興奮得一夜未闔眼,我倆商量一夜,更迫切地想與你交換一下意見。早上五點就過來了,沒進來,怕影響你休息。後來聽裡面水響,知道你起來了,時間緊,我冒失進來了,請你原涼。要不是你在山上提前告之,我今天見到你會嚇壞的。也難怪,你那麼好的功夫,誰不防你。我看綁你的人無惡意,從解剖學看,這樣的捆綁僅限制你行動,與身體無太大妨礙。」

我己冷靜下來。打斷他的話頭,不要他再關注我尷尬現狀,對唐大夫說:

「別的事我們不討論了,時間緊,我們談正題吧。對你們合作的意圖,我也想接受。正如你看到的,我己被這家飯店控制,無人身自由。怎麼合作,首先必須設法逃走,才能談下一步合作之事。首先我會努力逃走,若逃不走,必須有人救我,幫我離開。我知道,你們辦不了這件事。我思考過很久,只有一個人能幫助我,他們有能力將我解救出。雖然在他們手中自由也受到限制,但比困在這裡強多了。」

唐大夫興奮地問:

「他是誰?」

「《野玫瑰雜技團》倪老闆。」

唐大夫有點犯難,他憂慮地說:

「《野玫瑰雜技團》誰都知道。但他們在全國各地演出,行蹤漂泊不定,在哪兒去找他們?」

「他有個女兒叫桃萍,在湖西省雜技團。你們可以到那裡去問。就怕她出國演出了。另外,找他們基地,在中州省夾山水庫旁山腰上一所廢棄中學裡,去那兒肯定能找到。那地方在水淹之前叫東岸鎮。」

「找到他們怎麼說?」

我心想,這唐大夫比我還書呆子氣。就笑著說:

「你就告訴他們,雜技團的倩蘭被涇南市《雄風飯店》扣住了,在做迎賓小姐,他們一定會來的。我得救後,會盡快聯繫你們。你們抓緊時間去,我這兒是是非之地,你們快離開去辦吧!」

「那一言為定。汪思義那兒我就回了,全指望你了。」

「沒問題。你快走吧!」

唐大夫很快走了。其實趕他走,是我實在不想這樣子暴露在他面前,有如芒刺在背。另外,焦總幹了那事,今天飯店肯定有人到我這兒來。果然,唐大夫離開不到半小時,朱玲就來了。進門就說:

「豔芝。昨夜好風流,過癮了吧!」

我見了她都氣,我都這樣子了,她不同情,還取笑我,這個該殺的助紂為虐的幫兇。背過臉不理她。她轉過來走到我面前,我怒目而視。她臉色一變,手叉著腰,指著我的額頭說:

「架子還不小呢。怎麼靠上焦總就瞧不上我了,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還敢與我斗。不使點手段,不知我的利害。」

她欺我被五花大綁,無反抗能力,上來扭著我的耳朵上的耳環,將我往上拉。耳環扯著耳朵上穿的耳洞,痛得鑽心。我雙手反綁,無法反抗,只得從沙發起來。她又往下拉,要我跪下來。我痛得淚水都淌下來,只得跪下。她鬆開耳環,用腳狠狠踢下我的屁股,要我跪好。那高根鞋的尖尖鞋頭,同刀一樣,踢在身上,刺得鑽心痛,我痛得大叫一聲,只好直挺挺的跪著。

她氣勢洶洶,兩手叉腰,站在我面前,對我吼叫說:

「你太膽大包天,敢私自在房間接客。昨天把你綁起來,用鎖鎖上,讓你身無寸縷,這種樣子你還照舊接客,就是大街上的婊子都不敢這樣。」

昨天給焦總姦污,滿腔怒火無處發洩,今天這個婊子又肆無忌憚虐待和辱罵我,但身上鐵鏈鎖身無抵抗力,被逼無奈屈辱地跪在這可惡的幫兇腳下,我氣得要吐血,她欺負我,又污辱唐大夫。還不放過我,繼續在辱罵:

「你是連婊子都不如,平時裝得可好一副貞節淑女的樣子,叫人噁心。你不想好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那知老娘不是吃素的。」

她的辱罵叫我撕心裂肺的悲痛,我忍無可忍,心想,那東西己從下身除掉,現在她奈何不了我,不給她一點厲害,不知我的手段。我不顧一切地站起來。朱玲沒料到我會這樣,驚慌失措地指著我說:

「跪下!聽見沒有,我叫你跪下。你聽見沒有?」

她見我不理睬,抬腳又要踢我下身。這次我有準備,轉身讓過,她一腳踢空,身子踉蹌晃了晃。我側身一腳往她腰間狠狠踹去,她往門口方向一歪,重重摔倒在地,我緊接著衝過去用腳踢到她屁股,她也很機靈,迅速往門口滾,來躲避。我幾步跨到門口,她連滾帶爬出了房門。我再住前追,腳剛出房門一步,脖子上鏈子猛的一緊,項圈勒住我,我只好停下腳步,站在門口。朱玲掙紮了半天才爬起來,摸摸踢痛的屁股,揉揉被踹痛的腰。指著我罵:

「你這不知廉恥的娼妓,還敢踢老娘,不想活了,看我怎樣收拾你。」

我抬起腳,故意作出追的樣子。她嚇得住前退了幾步,很快她明白了,我脖子被床下鏈子鎖著,出不了房門,又放心地往前走了幾步,開口潑罵。我也不示弱地往外掙著,扯得項圈上鏈子嘩嘩響。我發恨地說:

「有種的不要走,九點後我倆見高低。」

她知道九點後我項圈就開了,一看表快九點了,就嚇跑了。她下樓不久,焦總上來了。我對他不理不睬,但我不敢用對付朱玲的方法對付他,究竟我是露著下身,五花大綁,無法解脫。焦總輕手輕腳的走進門,站在門口,對怒目而視的我,他細聲慢浯地說:

「豔芝。怎麼啦!一大清早鬧成這樣,這肯定是朱玲不是,回頭我要處罰她。」

見他假仁假義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反正就這樣了,朱玲給我踢得連滾帶爬,他這禽獸敢進房間裡來,我也不會客氣,就是雙手反綁,憑我的功夫照踢他一個屁滾尿流。九點一過,脖子上項圈一開,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下樓去,鬧他個翻天覆地。他污辱我,我也不讓他輕鬆。我毫不理睬他的甜言蜜語,虎視眈眈站在他面前,將牽制我的鏈子掙得筆直,嘩嘩作響。

這姓焦的見我一副拚命樣子,看他表情全在他意料之中。他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用手在上衣口袋裡搗鼓一下,然後在門口轉攸,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對我不理不睬了。我站了一會,感到牽引脖子的鏈子變緊了。

我轉身一看,這鏈子往盒子裡縮,我抗不住,只好後退,一會就將我扯到床邊,鏈子還在有力收縮,我站不住了,先跪下,後扯倒在地上。那鏈子拉著脖子上項圈還往床底盒子裡縮,最後將我拖到床下,頭固定在盒子旁,一點也動不了,頭在床下,急得我雙腳亂彈。開始我仰著睡在床下。但反綁的手壓在身子下好痛,我只好翻成伏臥狀,雙手在上面。我拚命掙扎,嘴裡不住咒罵,我都氣瘋了,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種手段。

朱玲上氣不接下氣趕來了,肯定是焦總叫她上來的。他倆進了房,站在我腳踢不到的地方,對我笑。我發現朱玲還拿著兩隻帶鏈子的皮套。

待我掙扎一陣後,焦總上到床上,從床上用腳踩著我兩腿的膝蓋後窩,我腳也動不了,他撐著床沿站起來。皮鞋踏在膝蓋後窩上,焦總一百多斤重量壓在上面,膝蓋同碎了一樣,痛得我大叫,兩腿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朱玲乘機上來用皮套套住我的腳踝,然後焦總和朱玲上到床上,將我兩隻腳分開往床上拉。

我頭還鎖在床底,雙腳拉在床上,腰往後彎成「C」字型。他倆將兩隻腳拉成「一」字型後,將皮套上鏈頭固定在離床面十多公分高兩頭床架上。那床下盒子鏈子也開始鬆了,我將頭從床底挪出來,驚恐萬狀看著他倆。

第三十一章

焦總下床來,扯著項園上鏈子,掛在床上方小葫蘆上,再收緊鏈子將我上身也吊上床,項圈扼著頸脖,我都出不了氣,只好配合他倆,不再掙扎。當他們將我頭部吊上床,我兩隻腳腳踝還被皮套鏈子緊緊系在床架兩頭,身體懸空。當屁股落在床上坐起來時,我雙腳幾乎與肩處在同一水平面上,被拉成辟叉,雙腳變成反「八」字。兩腿反「八」字繃緊,拉得胯上肌肉撕裂一樣痛。就這樣,項圈上鏈子掛在天花板伸下吊勾上,雙腳高撬著坐在床上,頸脖吊著,人動彈不了。可能他們認為我身體柔軟,故意這樣將我捆成這樣,整成這狼狽不堪地樣子,兩腳被拉到極限,一動胯下刀割一樣,頸子被項圈吊著,呼吸都不暢,一點不敢動。我痛苦地呻吟著,無助地坐在床上。我雖又氣又怒,但再不敢對抗了。到現在才發現,我睡的這張床實際上是整治我的刑具,上有吊勾,床下有鎖鏈,隨時都可以將我束縛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任他們擺佈。

焦總制服了我後,獰笑地拍了拍我的臉,與朱玲倆揚長而去,我雙手反剪無助地坐在床上,忍受胯下肌肉撕裂股鑽心痛,後來痛得實在控制不了,上氣接不了下氣,聲竭力撕,斷斷續續大喊大叫,但樓上沒有人,無人理會。對剛才的事,頭腦同一盆漿糊,不知我幹了什麼。後來胳膊陣陣麻木,大腿肌肉撕痛得同火燒一樣,我叫得也有氣無力了。我就這樣一人吊坐在床上,動也不能動;身子無法前傾後仰,大腿根部同斷了一樣,我這才想起我太衝動,在他們嚴密控制下反抗是自討苦吃。唐大夫來了後,又給我生活指明新的方向。而且憑老倪頭能耐,要救出我也是有可能的。我何必鬥一時之氣,自尋痛苦。現在更要養精蓄銳,準備將來實現我的抱負,那《金丹》工程要繼續幹下去,目前己知條件比當初成熟多了。我對我的行動真要反省了。以後絕不能做這樣不計後果的事。

焦總手段真辣,他讓我這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拖到下午二點多,最後屎尿失控,弄得一床,在我感到精神要崩潰時,人己處在半昏迷狀態,朱玲終於來了。她用手帕握著鼻子,站在門口笑容滿面地說:

「趙小姐。感覺如何?是不是還要讓你再反省幾小時。」

我見她來了,感到有希望,稍清醒點。我已徹底屈服了。低聲下氣地求饒說:

「朱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們要我怎樣就怎樣,饒了我吧。」

朱玲滿意地點點頭。她叫來一個女工,女工驚恐地不敢抬頭看我,低著頭將床上收拾乾淨就走了。這時朱玲又拿出那塞在我下身東西,為了盡快解脫痛苦現狀,我這次主動將下身努力往上抬,讓她塞。她塞好後,用鑰匙打開我身上所有環狀鎖,鬆開我的腳出去了。她走後脖子上項圈自動鬆開了,我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倒在床上。辟叉後雙腿痛得不能動,我用手按摩好久才恢復。若不是更新筋柔軟,給他們強制拉得這樣緊,這腿也殘了。

即然這樣,也沒辦法了。待大腿痛感減輕,我掙紮起了床,兩條腿絲亳不敢用力,否則同刀割一樣。我只好手撐著,拖著軟弱無力腿,爬到梳妝台橙子上坐起來,先清除臉上舊妝,又爬到衛生間,放了一池熱水泡了澡,再反覆揉兩隻大腳,好久好久,兩隻腳才恢復,能勉強站起來。洗完澡,我再也堅持不住了,躺在床上,全身痠痛,太幸苦了,不知不覺睡著了。這次給焦總整慘了。我不吃不喝睡了二天,身體才稍恢復。第三天朱玲通知我上班,我雖周身仍痛楚不堪,但只有起床重新好好化妝,否則又給朱玲口實,她還來整治我。

中午後我穿上旗袍,步履維艱走到了二樓餐廳吃點稀飯,再上三樓焦總那兒,朱玲已在那兒,站著低著頭聽焦總訓話。我敲了敲門,焦總看我進來,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到朱玲面前說:

「你倆拉拉手就和解了,過去事就算了。」

朱玲主動伸出手,拉著我,與昨天判若兩人,就同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笑盈盈對焦總說:

「焦總。你忙,我和豔芝到我辦公室去談談心。」

焦總笑眯眯地揮揮手,我同朱玲牽著手,艱難地挪著步,到了她的辦公室。她隨手關上門,拉我一塊兒坐在沙發上。對我說:

「對不起,豔芝。由於我的衝動,害你受了這樣大罪。不過這也不是壞事,這次將你大腿筋徹底拉伸,你的身體會更柔軟,而且以後穿特高後根的鞋要少受不少罪,這叫先苦後甜。唉,女人就這個命,那高根鞋穿著別人看溧亮,那腳痛得鑽心。經過這次後,再高後根鞋也不怕穿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除了那些外面人見都沒見過後根那樣高的鞋子,今後你其他鞋子一雙也沒有了,那種高根鞋好貴啊,女人穿著太漂亮了,為了使你適應,所以我這樣實在是幫助你。」

他將我幾乎整殘,還口口聲聲幫我,真是笑話。我裝作無所謂地樣子,笑了笑,言不由衷地說:

「啊,是這樣。這樣看,我還真心感謝你。不過,是我自己不好,太衝動,得罪了焦總和你,是自作自受,我向你道歉。今後你可要多幫我。」

「我們是好姐妹。不會放在心上的。」

通過這次事件,我看這飯店是一個淫窩,這樣下去決沒一個好結果,要逃出去,再難也要逃。現在這身衣服太醒目,首先要解決衣服問題。能逃出去,就直奔貢江唐大夫那兒,只要在貢江,焦總奈何不了我。

下午上班一直心不在焉,那幾個迎賓小姐知道我是老闆紅人,現在對我是敬而遠之。見我上班時靠著總服務台發呆,也不迎客,就丟下我不管,去迎客送客。我一下午搜腸括肚想逃走方法。逃離飯店時間只有上午九點項圈開了後到下午四點前七個小時,這正是大白天,飯店裡人來客往,在眾目睽睽下逃脫還不能讓焦總,朱寧發現,這確是難題。衣服在飯店是搞不到的,我也想到利用小紅她們,但又想,若我失蹤,飯店第一個懷疑的就會是小紅她們,這事還要瞞著她們,讓她們知道是害她們。苦思苦想一下午也沒有一個逃跑好辦法,當晚上用項圈將自已再鎖上時,我氣得直捶自己大腿,當初剛要我上迎賓小姐崗位時,果斷逃走,那會像現在這樣,被他們控制得越來越死。

第二天早早醒了,鍛練後項圈一開我就下樓了,在飯店無目的亂轉,我是飯店招牌,走到那兒,總是吸引飯店人和客人目光,弄得人不敢抬頭,這時我明白,焦總晚上將我鎖起來,白天又在大家目光監視下,插翅亂飛,想到這種處境,不由得人心煩意亂。走著走著,走到飯店大門口,人們只是注視著我,但無人阻止我出飯店大門。我橫下心,厚著臉皮走出飯店,飯店外是大街,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出租車川流不息。送來客人,帶走離開飯店的人。在門口閒逛了一會,我還是抵不住眾人眼光,退回店裡。

下午迎送客人時。突然有個大膽念頭冒出來,那天等唐大夫上九龍山公園時,我大大方方出了飯店,也無人過問,我何不冒險一試?這樣一想,問題變得非常簡單,唉,只怪我將問題想得太複雜了。那一夜我詳細地制定了逃跑方法和路線,仔細推敲其中每個細節。這是起逃跑念頭第三個早上,我起床後就作準備,現在是夏天,衣服穿得少,而且我房間裡衣服非綢即緞,面料很薄,別人稍留神就會發現,我身上鎖的內衣,這些淫穢東西時隱時現,讓我大傷腦筋。試了好多套都不行,我無法,只能穿二件,裡一件短無袖旗袍,外套半袖長旗袍。我只帶一隻小手提包,裡面放現金和信用卡:頭髮全盤在頭上,用好多發卡卡死。九點後我下了樓,慢慢走進門口大廳,找個臨窗又靠近大門的地方坐下來,我要找一個進店有客人而出店無客人,出租車空閒等人機會,鑽進出租車迅速離開。

快十點了,終於等到這機會,不顧一切緩緩走出大門,越這時候越要沉住氣。當我跨進出租車後,立刻拉上門對司機說:

「去女人街」

車開了,我緊張地回過頭觀察飯店門口動靜,還幸運,門廳保安看我上了出租車,沒有什麼動作,一切正常。到了女人街,遊人如織,我一頭鑽進人流中,進了一家服裝店,立刻買了一件厚實連衣裙和一雙涼鞋在更衣間換了,將換下的衣服塞進店裡給我衣袋裡。觀察無人跟蹤,匆匆出了女人街。再打的到服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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