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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綵衣 上 作者:雌蜂,五綵衣,15

小说:五綵衣 2025-09-11 22:02 5hhhhh 4090 ℃

「快出來!我有話說。」

我拎著鎖在脖子鋼環上鐵鏈出了鐵籠,她用低得我幾乎聽不見聲音,緊張得有些發抖地對我說:

「豔芝,昨夜客人走後不久,十二點剛過,我洗漱好,躺下剛入眠,感到有人進了房間,眼一睜,突然發現有一個黑影站在我床前。我不知他是怎樣穿過鎖著重重多道門,來到這飯店最隱密地方,進了我房間,我想大叫,但嘴給摀住了,身子又給按住,我本來身上鎖鏈纏身,一下也動不了。」

我聽她這樣說,也嚇得要命,我這身妝束給外人看見,再傳出去可不得了。我急切地問:

「他傷害你了吧?」

雪莉搖了搖頭說

「那人只是要我不要喊叫,然後放開我,打聽你是否在這裡,我就如實地將你的情況告訴他,他就走了。臨走之前,警告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他們不會放過我。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高手,取我性命易如反掌。我想半天,不知他們來路,也許你生意太好了,同行盯上你,想綁架你,昨天是來探路的。但我一定要和你通氣,萬一真發生這事你也有思想準備。」

我聽了也擔心,心想這樓上戒備如此森嚴,他偷上來不可能無人知曉,飯店到處都是攝像頭,焦總他們肯定會發現的。這樓上還有三個女孩,那人在雪莉那兒鬧這樣大動靜,她們也許發覺了。我問:

「那人在樓上鬧這樣大動靜,那三個女孩不知道?」

「我早晨就旁敲側擊問了她們,她們講上床就睡了,什麼也不知道。連我都嚇壞了,她們知道也不敢說。」

我開始還緊張得發抖,鬧得身上鋼鏈「叮叮,咚咚」作響,我馬上意識到我己變成焦總們死囚,還怕別人綁去做牢?我還怕什麼。就對雪莉說:

「反正我已是鎖鏈加身,到那裡都一樣,隨他們斗,管他們黑道白道,都不是好東西,反正拿我們不當人。唉喲!昨夜我這身骨頭都差點給他們拆散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恢復一下。」

雪莉見我無所謂的樣子,也放鬆了,叮囑我好好休息也走了。這事發生後再也沒下文,飯店也無任何反應,我們也把這事忘了。

黃姐的話應驗了,由於生意好,焦總要擴大規模,就將22樓裝修,聽雪莉講,焦總又物色到幾個女孩,擴大我們隊伍,同我身上相同鎖鏈又製備了二套,為新來的人準備,焦總還告訴我們,不到一定擋次女孩還沒資格佩戴,我聽了好笑,我想沒那個女孩想有這資格。

在樓上裝修期間,安排我們儘量出台到飯店外提供服務,裝修一般在我們外出時進行。按合同規定,雪莉不出台,這可能是保姆出於安全考慮。每當我們回到樓上,雪莉都要報怨,說這裝修震耳俗聾的躁聲都要逼瘋她。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那天回來稍早,我沐浴好早早上床休息了。不知什麼時候,有人突然摀住我的嘴巴,開始我還以為做夢,因為我的床在房間鐵籠裡,進去後雪莉用一把大鐵鎖鎖上,第二天早上九點才開,外人進不來,一般人無法靠近我,這是焦總對我特殊措施,樓上姑娘僅我一人享受這超強待遇。可是當我睜開眼,發現確有一個人影站在床面前。我嚇醒了,本能地想掙扎,但身子給按得死死地,動不了。那黑影幾乎貼著我耳朵壓低聲音說:

「倩蘭。你別動,我是老倪頭派來的。」

聽他喊出「倩蘭」名字,我心頭一震,只有《野玫瑰雜技團》裡人知道我藝名,我馬上知道怎麼回事了,立刻安定下來。他將我抱出鐵籠,又將鐵籠門關上。他將我放在地上,手拿了一把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大力鉗。將我拖在地上一段鎖著我的鐵鏈,用力將其剪斷。然後將仍而焊在柱子另一段的鐵鏈頭,拖到鐵籠裡。等我爬起來,他再將鎖在我鋼環上殘餘一段,纏在我腰上。他又順手拿來件長袖旗袍,要我穿,由於身上,胳膊上綁了好多鐵鏈,衣服太瘦,好容易穿好,裡面鐵鏈把衣服撐起來,可以明顯看出身上綁著鐵鏈。在我穿衣時,那人悄無聲息出去了一會,返回房間,背了我出了2001房大門,這時樓梯口送有個人影。他無聲無息地快速到我身邊,領著我們就往22樓頂上跑。領路的人用一塊布將我固定在背我那人背上,我緊抱著他的頸了。上到22樓,那裡在裝潢,一片狼跡。又上到了22樓頂上一間頂樓,一扇打開小門通向大樓房頂。上了大樓房頂平台。

背我的人走到平台外沿,抓住一根繩子早備好繩索,一下溜下樓,下了五六來層,他又鑽進一搧開的窗子裡,裡面有人接應。領路人拿著剛才我們使用繩子,不知從什麼地方也來到這一層。大家護著我,從步行樓梯快速而下,僅下了三層,又鑽進這層樓道,在樓道盡頭窗子上,他們用彈射器彈出一繩頭到另一大樓頂,上面也有人接應,兩樓之間有四十米距離,就這樣架了一條由高而低繩梯。我們魚貫而上,溜到了那座樓頂,再用繩墜到樓後大院,越牆而出。上了一輛等候面包車,稍等一會,斷後的人背著我們用過的繩索也上了車。只到車出了涇南市,駛入山區公路,確信無人追蹤,大家才松口氣,紛紛拿掉蒙頭套。我一看,背我的是與我一同護送桃萍的武術教練,難怪他身輕如燕。我激動地用拳頭拚命捶他,太突然了,太興奮了,我終於得救了。看樣子他們為這事最少忙了二個月,上次偷進雪莉房間人肯定是他們,我怎麼沒想到,也只有他們才有本事鑽進戒備森嚴的21樓。

車在路上,人歇車不歇,狂奔一天一夜,到了東岸鎮。在離學校約一公里山溝裡,面包車停下來。天還未亮,那男教練請我下車。我有點莫名其妙,到家了為什麼不走了。那男教練將我拉到離汽車二十多米樹林中,對我說:

「倩蘭。前面就是我們老營了。臨走前,老倪頭單獨找我去講了幾個問題。首先,你護送桃萍為老倪頭立了大功,在外被人販賣了幾次,吃盡苦頭,那個害你的吳胖子,被我們追殺得消失一年多了。老倪頭很感謝你,要獎你5萬塊錢;,其次,你能從吳胖子那些人販子那兒逃走,說明你是個非凡女孩,大家都非常敬佩你。如果你那時歸隊,那你在雜技團聲望和地位可想而知。這其三,你失蹤了,為了你,老倪頭夫妻很傷感。但是大家都明白一點,你不想回雜技團,是我們隊伍逃兵。這次貢江市唐大夫帶來你求救口信,大家都不同意去救,因為這家飯店背景太深,救你我們要冒很大風險,而且難度大。你又是不願回雜技團的人,所以不值得救。

但老倪頭不這樣看,你能冒那樣大個人風險去保護她的女兒,對雜技團是有恩的。有恩不報有悖江湖道義,一定要出手,作再大犧牲也再所不惜。現在把你救了,也安全了。老倪頭給你選擇,若僅是要我們救你,我們己功德園滿。在這裡,老倪頭給你5萬元,我們送你到最近車站,你遠走高飛。」

男教練說完,從他隨身帶的包裡拿出5萬現金遞過來。我沒想到雜技團老倪頭這樣恩怨分明,是個頂天立地男子漢。如果沒有性奴這段閱歷,我會拿錢就走。去貢江唐大夫那裡。但身披這身枷鎖,唐大夫暫無能力解開,帶著鎖鏈是無法進入唐大夫生活圈。而且社會太險惡,我身上鎖著那些性奴標誌,圈內人都知道我的來歷,時間長了,不可能掩蓋,就是不送回《雄風飯店》,很容易被別人攝作玩物。黃姐有錢有貌有智慧,結果怎樣。看來在雜技團是最安全的,這種鎖鏈裝束在在雜技團常見,連冬梅這樣女老扳也常繩捆索綁,她女兒也常常拖著腳鐐練功,大家習以為常。思考良久,暫時在雜技團生活是最合適的。與唐大夫合作,只要我有行動自由,機會會有的。萬一身上鐐銬除不掉,就長住在雜技團。在貢江那邊,因為大量具體工作並不要我做,我僅拿出方案指導而己,不需要長期生話在那裡,只要用衣服隱避好,短期生活還是可以的。我想這是我唯一的出路,也不影響與唐大夫的合作,主意己定,於是我沒接他遞來的錢。問:

「如果我想回雜技團,怎樣?」

男教練收回錢,從包拿出一束麻繩說:

「那你就是雜技團一員,要遵守團規。你將作為雜技團逃兵,要受到懲罰。」

「如何懲罰?」

「首先是押送回老營,在關押在懲戒室。在全雜技團演職員大會公議,決定處罰級別。分開除,辭退,暫時留用,禁閉,暫停演出,警告等。」

我暫時別無選擇,心想,我己長時間脫離雜技團,早不是其成員,這些處罰無關我痛癢,我最需要的是度過目前身披鎖鏈這段困難日子,時間長了總會有解脫方法,到那時再考慮去留。於是我下定決心,低下頭,垂頭喪氣地說;

「那我還是回雜技團吧!」

「你不返悔?」

「不返悔。」

「你知道押回雜技團意味什麼?」

我已看見他帶著繩,不再說什麼了,即然決心回去也不顧自己的顏面了,背朝他跪下來,兩手放在後面。

第三十八章

他在後面嚴肅地說:

「倩蘭。你會脫縛,我可能要把你綁緊些,否則大家說我營私舞弊。你不要怪我。」

「你儘管綁吧!我也希望你綁結實點,以示歸隊決心。」

當我與男教練又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大家看到己被上綁的我,都歡呼起來,擁上來將我高高舉起來,抬上車。看來他們還是歡迎我回去的。到營地後,大部分演職員還未起床。男教練將我直接送懲戒室鎖起來。我心情很激動,無淪怎樣,我終於逃出焦總的魔掌。

天剛亮,大家都起來練功。最先到懲戒室看我的是冬梅。她高興地抱著我五花大綁的身子哭了。當她平靜下來,好像發現我身上異樣,但她沒說什麼。我就把雪莉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她。她聽了又是流淚,又是嘆息,看來她對雪莉感情比我想像地還要深。臨走時她說:

「倩蘭。你放心,大家對你都挺佩服的。馬上要專門為你開一次全體大會,不管怎樣處罰,以後都要好好幹。另外。桃萍一直都想念你,她非常感謝你。她很快要出國比賽了,一定會為大夥爭光。」

早飯後,倩香和倩春打開了懲戒室門鎖,一陣風的衝進來,一左一右的抱著我又是叫又是跳。她倆都穿桃紅色的練功服,頭上紮了個馬尾巴,顯得那麼清純可愛。倩春說:

「倩蘭。你穿的這件旗袍真好看,肯定好貴呀!」

倩香用手摸撫著我身上衣服說:

「那還用說,這全是手工做的那刺繡的,花好鮮好豔,就同活的一樣。倩蘭。你人更美了,你回來是我們雜技團第一美女,大家都在練功大廳等著見你呢。」

倩春拍了我一下說:

「倩蘭。我們是來押你到會場的,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她倆一左一右一手抓著我的肩,一手扶著我的胳膊,推著我往前走。進了由學校禮堂改造成的練功大廳,大廳觀禮台上放著一隻條桌,倪頭和團裡主要頭頭坐在上面,其他全席地而坐,有六七十人。全團除倩芬她們有一個二十多人在外地演出外,都到齊了。當倩香她倆推推搡搡,我拖著腳鐐跌跌闖闖進會場時,全場響起熱烈掌聲,直到我面朝大家,跪在倪頭他們坐的條桌下,掌聲才停下來。

我雖然五花大綁,恥辱地跪在全體職工面前,我非常激動,雖然形式上是懲罰我的大會,但實質叫歡迎大會更合適。從大家表情看,到他們是在歡迎漂泊在外的兒女回家,我這時才真正體會到,這兒才是我的家。

會議根據冬梅建議,禁閉我一個月,由冬梅負責監管。散會後,冬梅把我領到她房間裡。進房間後,冬梅出去了,我自覺地跪在那兒。冬梅和老倪頭進來後,趕忙將我拉起來。老倪頭說:

「怎麼還綁著,還不快解開!」

冬梅拿一把剪刀準備為我鬆綁。笑著對我說:

「他對我可沒這麼好,就是綁三天三夜他也未主動為我鬆綁,總是我去求他。」

老倪頭臉紅了,對冬梅瞪了一眼。嚷嚷說:

「胡扯什麼呀!豔芝,別聽她瞎說。」

冬梅用剪刀將我身上繩剪斷,鬆繩後扶我起來。看我腿上還鎖著腳鐐,不滿地說:

「團裡沒有給逃跑者上腳鐐的規定呀,那個這樣多事。」

老倪頭笑著說:

「真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們可弄不到這樣貴重的材料打造這種腳鐐,它比不鏽鋼貴多了。」

冬梅將腳鐐鏈提起來,晃了晃說:

「也是。這鏈子看到好沉,怎麼這樣輕,它結實不?」

「它是鎳鈦合金,此鋁輕,用粉沫法冶煉,比不鏽鋼還硬。一般工具啃不動它,你看它的腳鐐環無任何縫隙,不知是怎麼鎖上的,除掉它還真有點傷腦筋。」

這老倪頭知道東西真不少,我無所謂的說:

「反正在雜技團三、二天解不下來也沒關係。冬梅老師,在禁閉期間我在那裡休息呀?」

「還是那間房。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經常派人掃一下。關什麼禁閉,走過場。我想你離隊時間長了,功夫荒廢了,要恢覆沒有個把月是不行的。走!看看你的房間。」

我不在,冬梅將這房間改造了又大又寬敞。進了房間後,冬梅關上門說:

「豔芝。你身上纏些什麼?硬邦邦的,人好像胖了。」

我對她神密地笑了笑。慢慢將身上旗袍脫了,露出全身披掛。冬梅看見,驚得嘴都合不上。她哪見還這些洋玩意。嘴裡自言自浯,喃喃地說:

「作孽呀,作孽。這些人是怎麼想出來的,這樣把女人從上到下鎖起來。」

事到如今,我也把在懲戒室未告訴她,雪莉也一樣全身鎖著這套虐具,合盤托出。

冬梅出乎意料,未作任何表示,眼裡顯露出一絲興奮的眼光。她叉開話題說:

「本來應當讓你休息兩天,但功夫一日不練,就會退步。明天開始我幫你先恢復。你也無法穿練功服,就這樣到我房間後面小練功房裡練,那裡無任何外人進來,你就這樣去也沒關係。」

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就去了小練功房,在冬梅指導下,我將平時練的動作一套套展示出來。除了劈腿,由於腳鐐限制不能做外,其它完成都很好。冬梅看了非常意外。實際上我每天都未放棄練功,那怕在五花大綁時,在雄風飯店做性奴時,也用雜技團功夫表演,儘可能去完成力所能及的動作。第三天冬梅開始要教我一些新動作,熱身後她開始示範,幾遍下來,我居然完成的不錯。她高興,我更有興趣。正當我想再作一遍,我突然聽到熟悉地輕微「噠噠」聲,身上鐵鏈開始移動。

我暗叫不好,我都忘了從焦總那次啟動到今天是三整天了。我馬上停下練功,跪下去,雙手後剪。開始見我出現反常舉動,冬梅莫名其妙。後來見我被鐵鏈自動綁翻倒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也不考慮我身無寸紗,急急忙忙跑出去將老倪頭喊來。老倪頭來時,塞在下身那東西也發作了,我身體極度反弓,雙手在背後反吊在後頸處,頸脖上項圈環幾乎和腳鐐環被細鐵鏈收得靠在一起,雙腳踝挨著頭。在下身攪動東西強烈刺激下,我想動但不敢動,怕淫火更旺,全身肌肉幾乎都在顫慄,大汗淋漓。我強忍著不發出喊叫,不斷出著長氣。看見老倪頭來了,羞恥使我血往上衝,緊緊閉上眼。

冬梅對老倪頭說: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難怪豔芝脫不了身,那個女人給這樣鎖住,只能認命了。」

老倪頭圍著我轉了一圈。拾起連在項圈上的拖在地上那段鐵鏈說:

「除了這根鐵鏈是不鏽鋼的,其餘的全是鎳鈦合金的。這套東西真是高科技的,回頭好好研究一下。你在這裡照顧她,我有事先走了。今天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那東西攪了三多分鐘,終於停下來,我也漸漸平靜下來。考慮到練功房地面太涼,我又沒穿衣,還出了不少汗,冬梅怕我會生病,回去在衛生間放了一池子熱水。她還真有勁,摟著我反彎的腰,一口氣抱到衛生間,撲通一下扔進池子裡。

我嚇得大叫,還未叫出聲,頭已沒入水中。我在裡面拚命掙扎,頭也出不來。突然,頭髮被人抓著,頭被扯出水面,有人用毛巾擦乾我臉上水。我趕快換了口氣,睜開眼一看,冬梅看著我笑,我也不好意思笑了。泡好澡,冬梅將一隻大勾子勾住束縛我背後手和腳的鐵鏈上,勾子慢慢升起來。我沒想到她像浴池上還有帶勾電動葫蘆。我身體離水後,手腳勒得好疼。我大叫說:

「冬梅老師。快放下,疼死了,勒得痛死了。」

冬梅又把我放入池中說:

「你幹叫吧?我已仔細研究了,勾裡背後鐵鏈,你胸腹和大腿束縛的鐵鏈都均勻受力,不應當痛。」

「我手腳腕都摁得疼。」

冬梅在我背後一看。笑了說:

「那受力的環狀鎖未勾上,難怪你叫痛,這下好了。」

我身子又懸吊起來雖不痛,但人一點也動不了,全身鐵鏈收得更緊了。冬梅邊幫我擦乾身上水,邊高興地說:「設計得真科學,令人開竅。」

看她故意整治我,我也故意挑鬥她,慢吞吞地說:

「有什麼值得你這樣高興,我…都難受死了。我想,老倪頭經常把你…也吊著洗吧!」

冬梅聽了臉馬上紅了,她裝作未聽見,將我的身子扳來轉去仔細觀察,接著問;

「豔芝。怎樣解開你的束縛,我來幫你解開。肯定有特殊方法,用蠻力,用鉗子,鋸是開不了的。老倪頭是這樣說的。」

「二小時它會自動鬆開。」

「啊!還有這回事。但要想綁起來怎樣操作?」

「在背後乳罩鏈接頭有個紐扣樣東西,打開蓋,按一下中間紅色凸起,它就啟動。按一下,捆綁十分鐘,六下一小時,次數越多時間越長。」

「這樣精密?真是匪夷所思,看來兩小時快到了,我看怎樣鬆開。」

她將池裡水放干,裡面放條大毛巾。在等待時候,冬梅坐在浴池邊上,摸撫著我被綁得硬邦邦身軀,悄聲說:

「倩蘭。剛才你那表情,使我非常驚訝,你是個未婚女孩,為什麼有與人坐愛那種反應,以我經驗看,不應該呀!」

聽了她的話,我真是羞愧難當。有些話我真是難以啟齒,但我還是言言簡意賅地將在涇南市焦總飯店事說了一遍。冬梅這才發現我身上穿的鋼胸罩和貞操帶,不是這套鎖鏈的一部分。她細細看了後,嘆了口氣說:

「你身體變得這樣敏感,不完全是飯店姓焦的在你上身裝的鐵胸罩和下身東西作用。你身上的《塑身衣》也起了作用,它浸透了老倪家傳秘藥,為的是永遠保持女性特有媚力。這樣媚力要好多年才能成型。你這次不辛遭遇,人雖然吃了苦,但很快達到我要你穿《塑身衣》目的,真是事半功倍。」

第三十九章

我沒料到冬梅持這種觀點評價我在雄風飯店那段非人生活,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即然她作為老闆娘都不計較,我想雜技團裡人也不會因我做過性奴而看不起我,我很高興。如是我順著冬梅的話頭說:

「冬梅老師,依你所言,我還因禍得福了。」

「可不是,我這幾天反覆觀察,你己從一個生澀小姑娘變成一個媚力無限,美麗誘人的大姑娘。這對我們女演員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但這時身體易發福變胖,所以我要給你加《緊身衣》來控制了。」

聽她的口氣,我更放心了,那段恥辱生活不再時時揪我的心。她要給我穿《緊身衣》,不知那是什麼東西,聽名字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我身上鎖得,穿孔,掛上東西夠多了,什麼東西我也不想再加了。但我不敢說,目前無處可去,我真不敢做有違她意願的事。

正談得投機時,身上鐵鏈開始鬆動,我四肢慢慢鬆開,我落在毛巾上,拿掉背後勾子,從池子裡爬出來。我身上綁木了,想徹底鬆弛一下,如果不走,她還不知道要有什麼新花樣整人,就告辭她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她就給我穿上這《緊身衣》。它將上下《塑身衣》聯起來,實質上是束腰;束緊後腰圍在一尺六寸左石。不過在肚臍處有放藥的一個園孔,可以將藥袋卡在肚臍上,有控制腰部發胖功能。

從此後冬梅更來勁了,每天練完功後,她總要啟動那開關綁我。我後來有點來氣了,想抗拒,但每次都被她武力治服,弄得我無可奈何。終於在一個月禁閉期快到了,那天她在練完晨功後,把我帶到雜技團導具室。她拿出一條與《塑身衣》一樣材料做的丁字褲,套在我的下身,遮住了那令人恥辱的的貞節帶。又拿出兩隻用同樣材料編的玫瑰花,扣在乳頭,擋住乳環。然後對我說:

「豔芝。我現在要改口了倩蘭,你將要正式登台表演了。」

我要登台?我這上下重重鎖鏈還能上台表演,我可什麼節目也不會,怎麼登台。我感到莫名其妙。困惑地看著她說:

「我登台?我能演什麼節目?」

「我們研究過,你的節目名稱叫《鎖鏈捆美人》。今天綵排,請內部人看看,提出改進意見。」

原來冬梅第一次看到我身上鎖的鐵鏈,她就受到啟發。她的拿手好戲主要導具是繩索,己表演得爐火純青。為了給觀眾新鮮感,她一直在苦苦思索,應當往什麼方向尋求嶄新的表現手法。後來我身上那套虐具自縛自解功能,啟發出《鎖鏈捆美人》這個新節目的鄒型。經過她反覆拿我試驗,終於掌握了這套虐具的性能,通過我背後那個紅色按紐,她己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它。所以她決定正式綵排一下,讓還不知道我身上藏有秘密的雜技團職員觀看,看他們的反應。

她又拿出一件用紅色綢布縫製的旗袍,袖子,衣領與衣身是分開的。她招了招手,上來兩名中年婦女,她倆一人一邊將旗袍袖子,從我手腕鋼環上,貼著皮膚在匝胳膊鐵鏈下鑽過。

旗袍袖子住上去直到肩部;再將旗袍身子,從腳下穿過腰部,胸部纏繞的鐵鏈,從文胸往上套,再穿還抹肩鎖鏈,將衣肩縫上;衣身與袖子接頭,用針線細細再縫上;高高衣領穿過匝頸鐵鏈和項圈,與衣身縫上,這樣在身上鐵鏈下穿上一件旗袍。再將一件稍寬鬆同顏色,同花色,同樣的夾旗袍,從導具室領出來,穿在身上,這件旗袍厚實,看不出身上鋼鏈。來到練功大廳。脫掉外面旗袍,讓我伏臥在小舞台一張導具桌上,將我背後開關啟動綁起來後,再用一個框型支架將我懸吊在桌上。項圈上的鐵鏈從我脖子下引出,暫時放在桌上。將脫下旗袍藏在桌下,設置從束縛到自動鬆開為五分鐘。準備妥當,宣佈演出。台下面是看綵排雜技團臨時觀眾,冬梅穿上演出服裝先出台。她對台下觀眾說: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野玫瑰雜技團》推出一台新節目,叫《鎖鏈捆美人》,希望大家喜歡。好,請我們的美女出場。」

倩香和倩春推著導具台走出來,導具台方架下反吊著四腳朝天的我,並在台上轉了二圈,停在舞台中央,頭朝著舞台出口,身子橫著面向觀眾。大家都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被鐵鏈如此嚴歷捆吊,剛出台大家不約而同地同「哦」驚呼一聲,然後興致勃勃議淪紛紛,驚奇又新鮮。

冬梅看到如比吸引大家,令大家雀騰鼠躍,知道這個節目己成功一半。她在台下襬擺手,高聲宣佈說: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們這美女可是功夫高強,繩索根本綁不住,所以我用鐵鏈將它綁緊,用環狀鎖將可能鬆開地方的鏈環都鎖在一起,將手腳反鎖在一起再懸吊在架子上。我想請兩位觀眾上台,檢查一下束縛得結實不,她有無可能掙脫。」

冬梅話音剛落,七老八少衝上來十幾個人。冬梅和倩香她們費了好大勁,才將他們趕下去,留下一男一女,讓他倆仔細檢查了我被緊縛的身體和綁我的鐵鏈。冬梅走到他倆身邊說:

「你對大家說,綁得結實不?」

他倆異口同聲說:「結實!」

「能掙開嗎?」

「不可能。」

冬梅將我項下鎖著的鐵鎖鏈拿到手上,交給那個小夥子。叮囑說:

「我馬上用布將她蓋起來,你將鐵鏈拿緊,不要放手,小心她跑了。」

然後揮手指揮倩香她倆,用布縵將我連同導具桌和架子全蓋起來。又與倩香她倆仔細檢查蓋嚴實了沒有,順手按了開關。在蓋布縵時,鐵鏈己自動鬆動。冬梅再走到台前說:

「這美人本領很大,我們抓住她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回來。現在她又要逃走,所以我們除了將她捆綁好還吊起來,我想如此嚴密束縛,她跑不了了。」

就在此時我已穿好旗袍,將裡面旗袍可能露出衣邊,在束縛我身上鐵鏈裡裹好,並將桌下準備好一套鐵鏈掛在勾子上。一切就緒,我觸動布縵,對冬梅發出暗號。冬梅見了,不慌不忙對小夥子說:

「小夥子。這美女好半天沒動靜了,拽一下她,還在不在。」

外面鐵鏈一扯,我雙手抓著項圈上鐵鏈,順勢往外走。我一動步,那小夥見鐵鏈鬆了,更拉得有勁,直到把我拉出布縵,驚得全場人目瞪口呆,鴉雀無聲。倩香他倆乘機取下布縵,導具桌架子勾子上只剩下一竄鐵鏈和十幾把連著未開環狀鎖。全場上發出一片驚呼:「啊呀!」

冬梅從小夥手上接過鎖著我的鐵鏈,笑容可掬地將我拉到她身邊。打趣地對觀眾介紹說:

「這是我們的新秀倩蘭姑娘,幸虧我事前採取保險措施,給她釘上死鐐,又鎖著脖子,否則又讓她跑了,那樣我們以後再也欣嘗不到她的節目。」

我「哐當,哐當」拖著腳鐐,雙手拽著項圈墜下鐵鏈,也走到台前笑眯眯地對大家鞠躬。並說:

「看來這次是跑不了啦,希望大家喜歡我的節目。歡迎下次再來!」

在雜技團綵排評議會上,該節目受到大家一致認可,也提出修改意見。最重要的一條是互動性不足,觀眾參入程度低。後來決定由觀眾給我臨時鎖上在項圈上那根鐵鏈,固定在項圈上那根鐵鏈要解除;而且到觀眾最後退場,鐵鏈要始終掌握在觀眾手裡。倩香倆人工作,由觀眾替代,雜技團只出場兩人。冬梅也認為很好。第二天,導具室的技師就用液壓鉗,剪斷吊在我頸子上多日的鐵鏈,身上輕鬆多了。我乘機要求剪掉膝銬,它給生活帶來很大不便。但液壓鉗剪不動它,另外冬梅認為它是這套虐具組成部分,不能分離,否則會破壞它的設計程序。

為了適應演出需要,雜技團又找來硬件程序設計員,更改了和取代了焦總的自控程序,更精確地控到它,用不同操作方法,隨時能啟動,能鬆綁。

果然,這節目受到了空前歡迎,我一下就出名了,幾乎取代了冬梅。冬梅也樂得其所。所以我除了這套節目外,幾乎繼承了冬梅所有傳統節目。但我不能過正常人生活,主要是身上鎖著這些東西,不能面對普通人。但我是個愛乾淨的人,每天我要花三個多小時清洗身上鐵鏈,每節鏈環都不放過。那貼身《塑身衣》,由於又外加了一層鐵鏈胸罩和貞節帶,冬梅開鎖也取不下來了,只好穿在身上,對其每根線,我都要洗。所以雖然長期縛在身上,未影響皮膚衛生。由於不敢露出這些,我長年是長袖長裙,夏天都如此,不見陽光。皮膚特白哲人更美了

我成了雜技團主角,有了自己支配時間。這樣我有時間來處理唐大夫那件事。被解救回來後,我就與他取得了聯繫。由於我不便外出,他到我們雜技團來人多眼雜不方便,一直未見面。在我正式演出後一個多月,我演出到了玉山市,離貢江市很近了。這時臨近盛夏,雜技團按慣例,放假休息幾天避暑,我對冬梅講,想去貢江市老家看看,冬梅叮囑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身上鎖鏈,並鎖死了這套虐具開關,放我去了。

為了不露出身上秘密,儘量不與人接觸,雜技團用專車將我送到貢江市,唐大夫仍安排我住《蓬萊山莊》,車到貢江未進市直接去了《蓬萊山莊》。唐大夫在那兒等我。安全到達後,雜技團專車就回去了。在山莊唐大夫準備好飯菜,吃飯時告訴我,這山莊兒暫定為防治所病員隔離療養病房,由於資金缺乏還未動工,仍閒置,除了大門門衛,後面小樓無人住。飯後天己晚,防治所離市區還有幾十公里,安頓好我後唐大夫急急忙忙趕回去了,他要安排所裡明天與我洽談合作事項。當剩下我一人時,打開塵封的二樓房門,裡面與我一年多前離開時完全一樣,在我來之前防治所己派人打掃過,窗明几淨,直接可以入居休息。看一切安排好了,閒而無事,站在陽台上往下眺望,我走的時候是春天,現在己是一年後的盛夏,花園裡雜草叢生,有一種荒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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