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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格斗家的故事,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1

小说: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4000 ℃

亚里克(Aric)呼出的气息在初秋微凉的空气中凝成一团白雾,他金色的头发在晨光下像融化的蜜糖。他手中的“世界拯救者”圣剑上连一滴血污都未曾沾染,剑身反射出的光芒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他脚下,躺着一头刚刚还在咆哮的奇美拉,现在那三个分别像狮子、山羊和毒蛇的脑袋都耷拉在地上,浸泡在自己黏稠腥臭的血液里,死得不能再死。

“操,这就完了?” 跟在他身后的琪拉(Kira)一屁股坐在一块还算干净的岩石上,她那头火红色的利落短发下,是一张足以让所有吟游诗人失语的俏脸,但她开口的语气却像个街头混混。她身上那件为了方便活动而裁剪得极短的皮质背心,堪堪遮住她那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豪乳,汗水顺着她结实匀称的腹肌线条往下淌,消失在裤腰的阴影里。“亚里克,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变强了?我他妈的刚热完身,你就把这大家伙给捅穿了。”

亚里克回过头,温柔地笑了笑:“只是运气好,刚好找到了它的魔力核心。” 他收剑入鞘,走向自己的未婚妻。琪拉毫不在意地敞开双腿坐着,那大咧咧的姿态让她两腿根部的风景若隐若现,一股混杂着汗水与青春荷尔蒙的浓烈体味扑面而来。她从来不怎么打理自己腿间和腋下的毛发,觉得那是浪费时间,但亚里克却该死的喜欢这股原始而充满生命力的味道。这味道闻起来,就像琪拉这个人一样,真实,火热。

他俯下身,在琪拉布满汗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附近的魔物差不多都清理干净了。剩下的那些,凭你、希尔瓦娜和诺克特,足够应付了。”

“切,说得好像我们是需要你保护的小姑娘一样,” 琪拉哼了一声,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个混蛋,自己一个人跑去打魔王,把风头都出尽了。可别死在外面了,老娘可不想当寡妇。”

“放心吧,” 亚里克握住她的手,“我只是去去就回。倒是你们,别把家给拆了。”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亚里克和琪拉立刻警惕起来,但随即又放松了。从灌木丛里连滚带爬出来的,是一群哥布林,而且是老弱病残的那种。它们身材矮小得可怜,皮肤是那种令人作呕的黄绿色,上面布满了烂疮和污垢。一股仿佛混合了腐肉、粪便和酸液的恶臭隔着老远就熏得人想吐。

这群哥布林看到亚里克和琪拉,吓得屁滚尿流,全都跪倒在地,用它们那蹩脚的大陆通用语磕磕巴巴地求饶。领头的一个老哥布林,牙齿都掉光了,满是褶子的脸上挂着两条黄色的鼻涕,它一边磕头一边叫道:“强大的勇者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只是想捡点奇美拉大人吃剩下的碎肉……我们太老了,太弱了,对您和您的家乡构不成任何威胁!”

琪拉厌恶地皱起了眉,捏着鼻子骂道:“操,这帮小杂种真是他妈的臭得要死!亚里克,赶紧把它们宰了,熏得老娘眼睛都睁不开了。”

亚里克看着那群抖得像风中残烛的哥布林,它们身上那股恶臭简直是一种物理攻击,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他握着圣剑的手却没有丝毫动作。他的力量太强了,强到杀戮这些连士兵都算不上的生物,会让他感到一种……空虚。

“操,亚里克,你他妈的还犹豫什么?”琪拉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雄伟的胸部更显得惊心动魄,“这帮小逼崽子留着干嘛?当肥料都嫌它们臭。一脚就能踩成一滩绿色的烂泥,还能给草地施肥。”

“杀了它们,和踩死一群蚂蚁有什么区别?”亚里克轻声说,他的目光越过这些肮脏的生物,望向远方家乡的方向,“它们太弱了,琪拉。我的剑是为了斩杀魔王而铸,不是为了屠戮这些在泥地里刨食的可怜虫。”

那老哥布林似乎听懂了亚里克话语中的松动,立刻把头磕得更响了,干瘪的嘴巴里喷出更浓的臭气:“是啊是啊!强大的勇者大人!我们……我们可以干活!任何脏活累活!挖矿、清理城市的下水道、搬运尸体……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给我们一口吃的,一条活路!”

这番话似乎触动了亚里克。他即将远征,家乡的防卫力量虽然有琪拉她们,但壮劳力毕竟会减少。他转头看向琪拉,那双温柔的蓝色眼睛里带着一丝商量的意味:“琪拉,要不……就把它们交给你?让它们在家乡干点杂活,也算是废物利用。你看着它们,谅它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琪拉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我操!亚里克你脑子被奇美拉的毒气喷坏了?你让我管着这群浑身流脓、走路都能掉渣的发臭烂货?老娘是你的未婚妻,是格斗家,不是他妈的哥布林监工!” 她一想到要跟这些东西待在一起,就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发痒。

“拜托了,琪拉。”亚里克的声音放得更柔了,他走上前,轻轻搂住琪拉的腰,无视她身上那股浓烈的汗味,反而深深吸了一口,这股属于她的独特气味总是能让他安心。“就当是帮我。我不在的时候,家乡的任何一点劳动力都很宝贵。而且,有你在,它们敢不听话吗?”

被亚里克这么一抱一哄,琪拉浑身的火气顿时泄了一半。她最受不了亚里克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火红色的短发,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算老娘倒霉!行了行了!你快滚去打你的魔王吧!这群臭东西我先收下了!要是它们敢偷懒耍滑,老娘就把它们的屌拧下来塞进它们自己的屁眼里!”

听到这话,那些哥布林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爆发出了一阵更加谄媚的欢呼。它们用沾满污泥和不知名黏液的额头猛磕着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令人作呕的咕噜声。那老哥布林的浑浊眼珠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贪婪而又狡诈的光芒,它的视线飞快地扫过琪拉那暴露在空气中、结实有力的大腿根部。

告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

在村口,另外两位女性已经等在了那里。银色长发的“剑圣”希尔瓦娜(Silvana)一如既往地穿着她那套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秘银铠甲,据说这套铠甲是为了抑制她过于强大的剑气而特制的,同时也热得要命。只有那张不苟言笑的绝美脸庞露在外面,她看亚里克的眼神,像是淬炼了千百次的精钢,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柔软。

另一个是身材娇小、留着黑色短发的盗贼诺克特(Noct)。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布衣,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道随时会融入阴影的影子。她是亚里克的知心好友,两人之间的默契甚至超过了琪拉。

“愿圣光指引你的道路,亚里克。”希尔瓦娜的声音清冷如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会守好这里。直到你凯旋。” 她紧紧握着腰间的剑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别死了啊,笨蛋。”诺克特走上前,不像个女人,倒像个兄弟一样狠狠捶了亚里克的肩膀一拳,“我还等着你回来,把魔王的头盖骨当酒杯,请我喝酒呢。”

最后是琪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冲上来,一把揪住亚里克的衣领,然后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他的。那是一个粗暴、湿热、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琪拉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横冲直撞,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气息,带着一股她独有的、混杂着汗水与活力的味道。

一吻结束,琪拉喘着粗气,脸颊泛红,眼神却凶狠得像一头护食的母狼。她盯着亚里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是敢死在外面,老娘就把你坟头刨了!听见没有!”

亚里克笑了,他知道这是琪拉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三位将守护他家乡的、全世界最强的女人们,然后毅然转身。不远处,身披洁白长袍、身材火爆得不像话的女圣职者莉莉安娜(Liliana)正安静地等着他。

亚里克和莉莉安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地平线后,村口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琪拉那张还带着吻别余温的脸上,所有的柔情都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百无聊赖的烦躁。

她转身,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扫过那群跪在地上的哥布林。“操,”她吐了口唾沫,声音里满是不耐烦,“都他妈杵在这儿干嘛?等老娘给你们发抚恤金吗?亚里克心善,留了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天起,你们的命就是老娘的!听懂了吗?”

老哥布林把头磕得像捣蒜,用最卑微的语气回应:“懂了,懂了,强大的女主人!我们的命,我们的身体,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

“少他妈废话!”琪拉不耐烦地打断他,“诺克特,希尔瓦娜,我们回去训练。至于你们这群废物,先把村里所有的公共厕所都给我打扫一遍!要是让我发现一丁点不干净的地方,我就要你们用舌头把每一块砖上的尿渍都给老娘舔干净!!”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村里的训练场。诺克特耸耸肩跟了上去,而希尔瓦娜冰冷的目光在哥布林身上停留了一瞬,铠甲里传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也转身离去。她们谁也没有把琪拉那句“用舌头舔”的狠话当真,只当是她一贯的粗鲁风格。

当天傍晚,当琪拉、希尔瓦娜和诺克特结束训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村里时,惊讶地发现那些原本臭气熏天的公共厕所,竟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干净”。虽然那股属于哥布林的恶臭依旧萦绕不散,但地面和墙壁上,确实看不到任何明显的污渍了。

村民们对这群“高效的清洁工具”赞不绝口。琪拉也只是哼了一声,心里对这群废物的利用价值又高看了一分。

作为这个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格斗家,琪拉训练起来完全是拼命三郎的架势。赤着脚在沙地和石板上腾挪闪躲,高强度的体能消耗让她香汗淋漓。一天训练下来,她那双原本白皙健美的脚掌总是布满了灰尘、泥土和细小的伤口,脚趾缝里更是藏污纳垢。

往常,她都是随便冲冲了事,有时候甚至累得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但现在,她有了哥布林。

这天,她结束了一场尤为艰苦的训练,感觉两条腿都快断了。她一屁股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把那双又脏又累的脚翘在桌子上,然后冲着门外吼道:“喂!外面的绿皮杂种!给老娘打盆热水来!快点!”

很快,老哥布林就带着两个年轻哥布林,用一个破木盆端着热水,卑微地走了进来。它们不敢抬头,只是跪在琪拉的脚边,将水盆放下。

琪拉嫌恶地看了它们一眼,把脚伸进水里,热水浸泡着酸痛的肌肉,让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她随意地搓了两下,但脚底板那些嵌进皮肤纹理的顽固污垢根本洗不掉。她烦躁地“啧”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老哥布林,突然用一种充满了渴望和谄媚的、嘶哑的声音说道:“伟大的、强大的女主人……您……您高贵的双脚……不应该被这些污泥所玷污……请……请允许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用我们……用我们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为您清洁……”

琪拉皱起眉头:“你说你妈呢?想干嘛?”

老哥布林猛地磕了一个头,用沾满灰尘的额头贴着冰凉的石板,用一种近乎哭腔的语气说:“我们……我们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我们的舌头,天生就是用来舔舐污秽的……请让我们……用我们的舌头,为您舔掉脚上的尘土……这是我们唯一能为您做的……也是我们这些废物……存在的唯一价值啊!女主人!”

这番话,让琪拉愣住了。她看着脚下这个丑陋、卑贱、散发着恶臭的生物,一番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用舌头给她舔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荒谬,恶心,但……又似乎带着一种病态的逻辑。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而脚上的污垢又确实让她心烦。

她盯着老哥布林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试图表演杂耍的臭虫。最终,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满不在乎的、带着嘲讽的嗤笑。

“妈的……真他妈恶心。不过,你要是舔不干净……”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老娘就把你的舌头连着你的屌一起割下来!”

得到了许可,老哥布林的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狂喜。它对着身后的两个年轻哥布林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激动的嘶嘶声。

然后,在琪拉漠然的注视下,那两个年轻的哥布林,像两只找到了蜜糖的苍蝇,扑到了她的脚边。它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了那长长的、布满了黏腻口水的、黄绿色的舌头,开始舔舐她那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的脚掌。

湿热、粗糙的舌苔刮过脚底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恶心和奇异酥麻的感觉。哥布林的口水带着一股腥臭,但它们的舌头却异常灵活,仔仔细细地将她脚底的每一条纹路、每一个脚趾缝里的污垢都卷了出来,吞进肚里。它们发出了满足的、像小狗吃奶一样的“咕叽咕叽”声。

琪拉皱着眉,想要把脚抽回来,但那种奇异的感觉,和看着这些卑贱生物用最下贱的方式伺候自己的那种病态的征服感,让她鬼使神差地没有动。她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心想:反正,它们也只是工具罢了。能把脚弄干净的……工具。

她没有看到,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个跪在一旁的老哥布林,正抬起头,用一种混合了贪婪、淫欲和阴谋得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因为放松而微微敞开的、在短裤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

它知道,当一位女性,允许雄性用舌头舔舐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时,无论初衷是什么,那道名为“界限”的堤坝,就已经出现了第一道裂缝。

而哥布林,最擅长的就是将微小的裂缝,用最污秽的欲望冲刷成决堤的洪流。

第一次的舔脚服务,就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琪拉的心里种下了。起初,她还感到强烈的恶心和抗拒,但训练的疲惫和哥布林们那种病态的、无以复加的卑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每天训练结束后,她都会在矛盾中把那双沾满泥污的脚伸出去。

渐渐地,这成了一种惯例,一种仪式。

她开始习惯了。习惯了那粗糙的舌苔刮过脚底时,那种能穿透疲惫直达神经末梢的奇异痒麻;习惯了那几个哥布林像抢食的野狗一样,为了争夺她脚趾缝里的一点泥垢而发出低沉的呜咽;习惯了它们吞咽她脚上污垢时发出的、令人作呕却又强烈满足的“咕嘟”声。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在训练时不再刻意避开泥潭和沙地。她的脚变得越来越脏,而哥布林们舔得也越来越卖力,越来越虔诚。她开始享受这种感觉——将自己身体最肮脏的部分,作为一种“赏赐”,投喂给这些只配在泥地里打滚的生物。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如同神祇般的、绝对支配的快感。

诺克特和希尔瓦娜也察觉到了琪拉房间里日益浓重的、属于哥布林的恶臭。

“琪拉,你是不是让那些东西进你房间了?”诺克特不止一次地捏着鼻子问她,“天哪,那味道简直像是把一整窝哥布林腌在了你的床底下。”

“关你屁事,”琪拉总是这样不耐烦地回答,“它们只是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具。怎么,你有意见?”

“我只是觉得……有点恶心。”诺克特坦白地说。

而希尔瓦娜,则用她那双冰冷的眸子,更深地看了琪拉一眼。她什么也没说,但她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闷热的、没有一丝风的夜晚。

那天的训练量格外大,琪拉几乎是虚脱着回到房间的。她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那件为了方便活动的、极短的皮质背心和短裤紧紧地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她那充满力量感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身体曲线。汗水顺着她的腹肌线条往下淌,汇聚在小腹,浸湿了短裤的边缘,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像往常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把脚伸了出去。

老哥布林带着两个最“得力”的年轻哥布林跪在地上,开始了它们每日的“圣餐”。但今天,情况有些不同。

或许是天气太热,或许是训练太累,琪拉感到一阵阵的烦躁和燥热。她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背心,试图透点气,但无济于事。那股燥热像是从骨子里烧起来的,让她口干舌燥,小腹也传来一阵隐秘的、熟悉的坠胀感。她知道,这是她每个月都会有的生理反应的前兆,每次都会让她比平时更加易怒,也更加……渴望某种强烈的物理刺激来缓解体内的焦躁。

脚底传来的舔舐感,在今晚似乎格外清晰,也格外……撩人。那粗糙的舌苔不再仅仅是清洁工具,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点燃一根引线,将酥麻的电流从脚心一路向上,窜过她的小腿,汇入她燥热的大腿根部。

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呻吟。

这声呻吟,对地上跪着的那三个生物来说,不亚于天神吹响的号角。

老哥布林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它知道,时机到了。

它一边更加卖力地舔着琪拉的脚跟,一边用嘶哑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低语:“伟大的、美丽的女主人……您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即便是您流下的汗水……也是我们这些卑贱奴隶永远无法企及的甘露……”

另一个年轻的哥布林,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它舔舐的动作开始变了。它不再满足于脚底,而是将那长长的、腥臭的舌头,顺着琪拉的脚踝,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攀爬。

舌头滑过小腿肌肉结实的线条,将上面咸涩的汗珠一颗颗卷入口中。

“嗯……”琪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本能地想要缩回腿,但那股奇异的快感,混合着被人用最卑贱的方式崇拜的、病态的满足感,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那哥布林的舌头还在继续向上。它越过了膝盖的弯折处,来到了她的大腿。这里是她力量的源泉,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皮肤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光滑细腻。哥布林的舌头在这里流连忘返,它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大腿上每一滴汗水,每一次舔舐,都让琪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恶心透顶,必须立刻停下,一脚把这个肮脏的东西踹死。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老哥布林看准了时机,它放开了琪拉的脚,整个身体像一条蛆虫一样,匍匐着向前蠕动,来到了琪拉的双腿之间。它抬起那张丑陋到极点的脸,用一种混合了敬畏与无尽淫欲的目光,仰望着那片被汗水浸湿的、散发着浓烈女性气息的神秘地带。

它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嘶哑的声音说道:“啊……女主人……您身体的中心……那孕育生命与力量的圣地……也一定……被汗水所困扰了吧……请允许我们……请允许我们这些最卑贱的奴隶……用我们的舌头……为您驱散那里的闷热……为您……舔舐掉那神圣的汗珠……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使命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琪拉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羞耻”的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舔……圣地……?”

这些肮脏的词汇,从一个如此丑陋的生物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亵渎神明般的诱惑力。

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分,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那不是汗水。

她没有说“不”。

沉默,就是最高级别的许可。

老哥布林那张布满褶子的丑脸上,绽放出一个扭曲到极致的、胜利的笑容。它对着另外两个哥布林,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下一秒,三个丑陋的、散发着恶臭的头颅,一起埋进了琪拉的双腿之间。

“啊——!”

琪拉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快感的尖叫。

粗糙的、腥臭的舌头,隔着那层已经被汗水和她自己身体分泌的液体完全浸透的布料,开始了疯狂的舔舐。那是一种无比粗暴、无比直接的刺激。它们像三条疯狗,争抢着、撕咬着、用舌头感受着布料下那片圣地的形状和味道。

混杂着汗水的咸、体液的腥、布料的纤维质感,以及哥布林口中那股永恒的、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臭,所有的一切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摧毁任何正常人理智的感官风暴。

琪拉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想反抗,想尖叫,想把这些趴在她身上的蛆虫全部撕碎。但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浪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情感的、最原始的肉体快感。

粗暴、肮脏、下贱,却又该死的……强烈。

她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被这股污秽的快感所融化。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渐渐地,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从愤怒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z的呻吟。

她被这些她最看不起的、如同垃圾一样的生物,用她最无法想象的、最肮脏的方式,钉在了这把椅子上。

在极致的屈辱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琪拉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风暴中支离破碎。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被这群她视作蝼蚁的生物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彻底粉碎。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座被哥布林用舌头和唾液攻陷的城池。

那三个丑陋的头颅依旧在她腿间疯狂地“工作”着。它们似乎永不疲倦,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被体液浸透的布料,发出的“滋溜滋溜”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淫靡。

终于,随着琪拉一声高亢而又绝望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将那片本就湿透的区域彻底变成了泥泞的沼泽。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是触电一般,随即又像一滩烂泥,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哥布林们并没有停下。

它们仿佛品尝到了神祇的血液,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将那些混合着汗水、尿液和琪拉高潮时分泌物的、滚烫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舔食干净,甚至为了争抢最浓郁的部分而互相推搡撕咬。它们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宗教狂热般的陶醉表情。

老哥布林抬起头,它那张沾满了琪拉体液的丑脸上,挂着满足而又贪婪的笑容。它的长鼻子下面,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黏稠的液体。

它用那嘶哑的、仿佛从地狱刮来的声音,对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的琪拉说道:“伟大的女主人……您……您降下了神迹……您的身体……是如此的慷慨……我们……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用我们肮脏的嘴,接住了您神圣的恩赐……”

琪拉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了老哥布林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羞耻、愤怒、恶心……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但她的身体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现在……”老哥布林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请您……站起来……转过身去……”

琪拉的身体,仿佛不再受她大脑的控制,而是被那嘶哑的声音所操控。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双手撑在了桌子上,将自己因为脱力而不住颤抖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这三只魔物的面前。

那个姿势,是屈服的姿势,是任人宰割的姿势。

老哥布林发出一声满意的、胜利的低吼。它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先伸出那长长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嘴唇周围残留的、属于琪拉的“神迹”舔舐干净,然后,它用爪子,粗暴地扯下了琪拉那条已经完全湿透、紧紧勒在臀缝里的短裤。

随着“刺啦”一声,那最后一道屏障被撕碎。

琪拉那被汗水和常年锻炼打磨得无比健美、充满弹性的臀部,就这样完整地、赤裸地暴露在了哥布林们贪婪的视线中。汗珠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女主人……”老哥布林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您的‘圣地’……有前后两扇门……我们刚才,只是清洁了前门……现在……该轮到那扇……更加紧致、更加神圣的……后门了……”

它的话音未落,那两个年轻的哥布林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一个哥布林用它那肮脏的、布满老茧的爪子,粗暴地掰开了琪拉紧闭的臀瓣,将那隐藏在深处的、从未被任何东西侵犯过的、娇嫩的菊花,强行暴露在空气中。

另一个哥布林则毫不犹豫地伸出了它的舌头。

那是一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都要深入的舌头。它带着哥布林永恒的口臭和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直接、用力地顶开了那紧闭的、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菊花。

“啊啊啊啊——!”

琪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一种混杂了剧痛、极致的羞耻和被异物侵犯的、难以言喻的惊恐。她的身体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老哥布林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那条肮脏的舌头,正在她的身体内部,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探索着。它将里面的褶皱一寸寸地舔开,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最隐秘的黏膜,都染上了它那卑贱而又污秽的味道。

琪拉感觉自己要疯了。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强行打开的、任由蛆虫在里面爬行的容器。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勇者未婚妻的身份,在这一刻,被这条肮脏的舌头,搅得粉碎。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一丝微弱的、不合时宜的快感,却如同鬼魅般,从被侵犯的最深处,悄然升起……

那丝鬼魅般的快感,起初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痛和羞耻的狂涛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哥布林的舌头是如此的狡猾,它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在一个紧致、敏感的腔体内制造最大的痛苦,以及……最大的快乐。

它不再只是粗暴地搅动,而是开始用舌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时而快速地戳刺,时而又缓缓地研磨着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神经丛。每一次精准的刺激,都让那丝快感壮大一分,如同藤蔓般缠绕上琪拉的神经,将痛苦和屈辱,都转化成了它生长的养分。

琪拉的惨叫声渐渐变了调。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开始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变了味的呻吟。她的身体停止了剧烈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的轻微扭动。她的臀部肌肉不再紧绷抵抗,反而开始不自觉地放松、收缩,仿佛在……吮吸着那条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肮脏的舌头。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地狱的快感所俘虏。这种快感,比之前隔着布料的摩擦要强烈百倍、千倍。它直接、野蛮、不讲道理,摧枯拉朽般地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

老哥布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它看着琪拉那张因为极致的矛盾而扭曲的俏脸,看着她紧咬的嘴唇渗出血丝,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中,愤怒和屈辱正在被一种沉沦的、迷茫的欲望所取代。

它知道,火候到了。这具强大的、高傲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适合它们哥布林的、熟透的果实。

它对着那个正在舔舐的哥布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命令。那个哥布林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从琪拉的体内抽出,带出了一缕晶莹的、混合着肠液和它自己口水的黏丝。

琪拉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渴求的呜咽。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老哥布林走上前,它那双肮脏的爪子,抚摸上琪拉那因为高潮和汗水而显得无比光滑紧致的臀部。那粗糙的皮肤和细腻的肌肤形成的鲜明对比,让琪拉又是一阵战栗。

“伟大的女主人……”老哥布林的声音,此刻听在琪拉耳中,仿佛是恶魔的低语,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它渴望着……渴望着被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用最肮脏的方式所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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