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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痞子体育生龙二,1

小说:痞子体育生龙二 2025-09-11 22:01 5hhhhh 3020 ℃

谭大爷那晚带着疑惑离开的背影,像根刺,扎在了杨方心里。他总觉得老保安浑浊的眼睛里藏着什么,时不时扫过他和龙二时,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令人不安的审视。钥匙串的哗啦声在走廊里响起,杨方就下意识地绷紧神经,把那个银灰色的小遥控器藏得更深。

龙二的日子更难熬了。走廊那场差点让他身败名裂的强制释放,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他白天在操场跑得更快,器械砸得更响,用近乎自虐的训练来麻痹自己,试图找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哥”外壳。可只要回到宿舍,对上杨方那双越来越肆无忌惮、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他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强硬就土崩瓦解。金箍环冰冷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命门,被一个他曾经瞧不上的人捏在手里。

更恐怖的是,那次“安全模式”的体验,像在他灵魂深处烙下了一道印记。那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静止”,那种连自身欲望都被瞬间剥夺的冰冷感,比强制高潮本身更让他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和……隐秘的臣服。杨方似乎也尝到了甜头,开始变本加厉地使用那个隐蔽的按钮。有时是在课堂上,龙二正专注听讲,一股冰冷的静止感毫无征兆地席卷下腹,让他瞬间僵直,笔都握不住;有时是在食堂排队,汹涌的尿意袭来,杨方却迟迟不按释放,反而突然启动“安全模式”,将那股憋胀硬生生冻住,让龙二像个被施了定身法的雕塑,在人群里冷汗涔涔,动弹不得。

这种精神上的反复凌迟,比肉体的痛苦更让龙二崩溃。他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身体的开关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杨方一个眼神,一个随意的动作,都能让他瞬间坠入冰窟或者被欲望的火焰吞噬。他变得越来越沉默,眼神里属于猛兽的桀骜被一种深重的疲惫和隐隐的恐惧替代。只有偶尔,当杨方用遥控器将他逼到绝境,在巨大的羞耻和痛苦中,那丝被彻底掌控的异样兴奋才会像鬼火一样冒出来,烧得他灵魂战栗,又让他对自己感到无比的恶心。

三天后的下午,宿舍里只有杨方和龙二。杨方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玩手机,龙二则坐在自己下铺的床沿,低着头,像一尊沉默的、肌肉虬结的石像。他刚训练完回来,汗水浸湿了运动背心,紧贴在饱满的胸肌上,古铜色的皮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油光。下腹处,那枚金箍环的存在感在寂静中格外强烈,冰冷地箍着,又隐隐发烫。

“喂,”杨方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开口,“去,给老子倒杯水。”

龙二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慢慢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杨方,里面有压抑的怒火,有习惯性的屈辱,也有一丝近乎麻木的顺从。他没动,只是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嗯?”杨方终于放下手机,眼神斜睨过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危险的信号。他放在枕头边的手,食指轻轻点了一下那个银灰色的遥控器外壳。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一道无形的鞭子,狠狠抽在龙二的神经上。他想起了走廊的崩溃,想起了课堂上被冻结的窘迫,想起了无数次被迫在杨方面前摇尾乞怜的屈辱。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那点被反复蹂躏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操你妈!杨方!”龙二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他妈真当老子是你养的狗了?!要喝水自己倒去!”

吼声在宿舍里炸开,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龙二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他死死瞪着杨方,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用那身引以为傲的肌肉将对方撕碎!

杨方显然没料到龙二会突然爆发。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吼得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也变得冰冷而危险。他慢慢坐起身,拿起遥控器,拇指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按在了那个猩红色的“强制释放”按钮上!

嗡——!

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微蜂鸣。

“呃——!” 龙二身体猛地一震!那毁天灭地的快感电流刚要顺着脊椎炸开,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笃笃笃!”

宿舍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了。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嚓”声!

杨方脸色剧变,按在猩红按钮上的拇指像被烫到一样瞬间弹开!他手忙脚乱地把遥控器往枕头底下塞!

门被推开,谭大爷那张沟壑纵横、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手里拿着一个登记板,浑浊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宿舍内部,目光在剑拔弩张的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

“宿舍安全例行检查。”谭大爷的声音平板无波,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他迈步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床底、柜顶、杂物堆。

龙二还僵在原地,身体因为刚才那瞬间被强行中断的恐怖冲击而微微颤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和后怕。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生怕刚才那一下已经造成了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幸好,金箍环似乎只被激活了一瞬,并没有真正释放。

杨方则强作镇定地坐在床边,脸上挤出一点僵硬的笑容:“谭大爷,您查,随便查。” 但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瞟向自己枕头的位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生怕对方发现什么。

谭大爷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检查着。他走到杨方的床边,目光扫过枕头,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就在杨方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谭大爷却弯下腰,用脚尖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杨方床下塞着的一个脏兮兮的运动包。

“这包,拿出来看看。”谭大爷命令道。

“啊?里面…里面就是些脏衣服…”杨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

“拿出来。”谭大爷的语气不容置疑。

杨方无奈,只得磨磨蹭蹭地把那个鼓鼓囊囊的运动包从床底下拽出来。谭大爷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拉开拉链,开始翻检。里面果然是一些揉成一团的脏衣服、臭袜子、几本卷了边的杂志。

就在杨方以为虚惊一场时,谭大爷的手,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伸进一堆散发着汗臭味的衣服里,摸索了几下,然后——

“啪嗒。”

那个银灰色的、指甲盖大小的遥控器,被谭大爷两根枯瘦的手指,轻巧地夹了出来!

一瞬间,宿舍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杨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完了!彻底完了!

龙二也看到了那个遥控器,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那东西落到了谭大爷手里?!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想!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刚才的愤怒,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身体绷得更紧,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谭大爷捏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浑浊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难以察觉的精光,快得像错觉。他甚至还按了几下上面的按钮,遥控器发出几声轻微的电子提示音。

“这是什么?”谭大爷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射向面无人色的杨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宿舍里,不允许使用未经报备的电子产品。尤其是这种…不明用途的东西。” 他把“不明用途”几个字咬得有点重。

“这…这是…”杨方嘴唇哆嗦着,大脑飞速运转,想找个合理的借口,“是…是…蓝牙耳机!对!蓝牙耳机的遥控器!丢…丢了一只!” 他语无伦次,声音发颤,连自己都不信这鬼话。

“蓝牙耳机?”谭大爷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看不像。” 他不再看杨方,目光转向旁边如同惊弓之鸟的龙二,在他身上,尤其是腰腹以下的位置,停留了足足有两秒钟!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那枚冰冷的金属环!

龙二被这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微微侧过身,试图躲避那穿透性的视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这东西,没收了。”谭大爷不再废话,将遥控器随意地揣进自己保安制服的上衣口袋里,动作自然得像收走一个违规的充电宝,“宿舍纪律,都给我记清楚了!再有下次,直接上报处分!” 他严厉地警告了一句,不再理会面如死灰的杨方和惊惧僵硬的龙二,转身,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宿舍,还顺手带上了门。

“砰。”

门关上的轻响,在死寂的宿舍里却如同惊雷。

杨方像被抽掉了骨头,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嘴里喃喃着:“完了…完了…” 他最大的依仗,他掌控龙二、享受那种扭曲快感的钥匙,就这么轻易地被夺走了!一种巨大的失落和恐慌攫住了他。

而龙二,依旧僵立在原地。谭大爷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烙铁,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遥控器被收缴了?落到了谭大爷手里?那个看起来古板严厉、眼神却像能看透一切的老保安?

一股比被杨方控制时更加强烈的、混合着未知恐惧和奇异悸动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爬升,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低头,看着自己运动裤裆部那隐约的轮廓,那枚冰冷的金箍环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他——束缚还在,但掌控者…换了。

一种新的、更加深不见底的绝望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期待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缠上了他的心脏。

夜,再次降临。宿舍里另外两个家伙早已鼾声如雷。

龙二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却像躺在针毡上。白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反复上演。谭大爷枯瘦手指夹起遥控器的画面,他最后那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神…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金箍环的存在感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冰冷地箍着,像一个等待启动的、未知的刑具。

他不敢想谭大爷会怎么处理那个遥控器。上交?销毁?还是…留下?如果留下…他会用吗?像杨方那样?或者…更可怕?

一股强烈的尿意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迅速变得汹涌。膀胱的胀痛感清晰无比。龙二心里一沉。以前这时候,他会憋着,或者用眼神示意杨方。可现在…遥控器在谭大爷手里!他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尿意越来越强烈,像个小锤子不断敲打着他的小腹。龙二在床上翻来覆去,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别人。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他尝试着夹紧双腿,但那只能让憋胀感更加难受。他想去厕所,可没有遥控器的指令,金箍环像一道冰冷的铁闸,死死锁着出口!

绝望感再次袭来。难道要活活憋死在这里?或者像上次走廊那样,在宿舍里失控?一想到那个场景,龙二就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

“笃…笃笃…”

极其轻微、带着某种特定节奏的敲击声,从宿舍门的下方传来!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清晰地钻进了龙二的耳朵!

龙二浑身猛地一僵!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这个敲门的节奏…不是他们宿舍任何一个人的习惯!而且,如此轻微,像是刻意不想惊动其他人!

难道是…?!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但膀胱那几乎要爆炸的胀痛感又逼得他别无选择。他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敲击声又响了一次,依旧是那个节奏。

是他!一定是谭大爷!

龙二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来,赤着脚,像做贼一样,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他颤抖着手,轻轻拧开了门锁,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走廊昏暗的光线下,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谭大爷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直直地看着门缝里龙二惊恐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抬起一只手,没有拿手电筒,那只枯瘦、布满老茧的手里,赫然捏着那个银灰色的、指甲盖大小的遥控器!

他朝龙二微微偏了一下头,示意他出来。动作简洁,不容置疑。

龙二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巨大的恐惧和那几乎要撕裂膀胱的憋胀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都在发抖。他想拒绝,想关上门,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僵硬地、一步一步挪出了宿舍门,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冰冷的走廊空气瞬间包裹了他。谭大爷没说话,只是转身,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朝着走廊尽头、那个远离宿舍区的、堆放杂物的工具间走去。钥匙串在他腰间发出轻微而规律的碰撞声,在死寂的走廊里,如同催命的音符。

龙二夹着双腿,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膀胱的压迫感让他额头冷汗直冒。他死死盯着谭大爷的背影,盯着他手里那个反着金属冷光的遥控器,感觉自己像被押赴刑场的囚徒。

工具间的门被谭大爷用钥匙打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铁锈味飘了出来。里面空间不大,堆放着扫帚、拖把、水桶和一些废弃的桌椅板凳。谭大爷侧身让开,示意龙二进去。

龙二犹豫了一下,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几乎将他淹没。但他膀胱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再憋下去,他怀疑自己会当场崩溃。他低着头,像只待宰的羔羊,挪进了狭窄的工具间。

谭大爷随后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还“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了!这轻微的落锁声,像重锤砸在龙二心上,让他浑身一颤。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昏黄的白炽灯泡悬在头顶,光线昏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谭大爷慢悠悠地转过身,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捏着遥控器,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龙二。

龙二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巨大的憋胀感和这令人窒息的审视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强撑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努力挺直腰背,但额头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谭大爷一身洗得发白、绷得快要裂开的旧保安制服,油腻腻的头发贴着头皮,肥厚的下巴叠了好几层,正眯缝着那双被肉挤得快看不见的小眼睛,吧嗒吧嗒地嘬着手里快烧到过滤嘴的烟。最扎眼的,是他那只蒲扇似的胖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捏着个东西把玩——一个闪着幽冷金属光泽的小小黑色遥控器,上面几个猩红的按钮,刺得龙二瞳孔猛地一缩!

“老东西!” 他眼睛死死钉在那遥控器上,像要把它烧穿。

谭大爷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浓烟,浑浊的烟气直接喷在龙二汗涔涔的胸膛上。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喉咙里滚出几声含糊的笑,像破风箱在拉:“呵…小崽子,火气挺冲啊?听说你在学校里…是这个?” 他慢吞吞地抬起另一只胖手,翘起一根短粗油腻的大拇指,晃了晃,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一种看砧板上肉的油腻打量。

龙二彻底炸了,血直往脑门上涌,什么金箍什么念想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被冒犯的滔天怒火。他猛地俯身,那张棱角分明、满是桀骜的脸几乎要怼到谭大爷油光光的鼻子上,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老梆子!你他妈算哪根葱?也敢拿老子的东西?赶紧给我!不然老子…” 他扬起了砂锅大的拳头,威胁意味十足。

“不然怎么样?” 谭大爷终于撩起眼皮,那双小眼睛里精光一闪,浑浊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他叼着烟屁股,肥厚的嘴唇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捏着遥控器的那根粗壮手指,对着中间那个最醒目的猩红按钮,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轻轻往下一摁——

嗡——!

不是声音,是一种直接在神经末梢炸开的、无法形容的剧痛!像是两根烧红的铁钳猛地从身体内部探出,一把死死钳住了龙二那最脆弱、最要命的命根子根部!又像是一股狂暴的电流瞬间贯通了他整个下腹,然后疯狂地收缩、绞拧!

“呃啊——!!”

劣质的烟草味,混合着谭大爷身上那股浓重的汗酸和油腻气息,随着他慢悠悠吐出的烟雾,再次笼罩下来,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罩住了跪地颤抖的龙二。

谭大爷那张肥腻的脸上,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满足。他俯下臃肿的身体,带着浓重烟味的呼吸喷在龙二汗湿的头顶上,声音不高,却像钝刀子割肉:

“叫大爷。”

三个字,轻飘飘,却重逾千斤。

龙二猛地抬起头,脖子上青筋虬结,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汗水淌进眼睛里,刺得生疼,但他死死瞪着藤椅上那张油腻的脸,眼睛里是几乎要喷出来的血丝和野狼般的凶光。牙关咬得死紧,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叫?叫他妈的大爷?给这个又老又肥的看门狗低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我操你…” 他喉咙里滚动着破碎的、充满血腥气的咒骂,每一个字都带着要把对方撕碎的恨意。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用他引以为傲的力量把这个老东西连同那把破藤椅一起砸碎!可念头刚起,那股盘踞在命根子上的、冰冷而恐怖的收缩力猛地又加重了一分!

嗡——!

“呃啊——!” 比刚才更尖锐的剧痛像高压电一样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反抗意志!身体猛地一弹,又重重地摔回地上,蜷缩得更紧,像一只被扔进滚油锅里的虾米。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桀骜,在这非人的痛苦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股隐秘的、因绝对掌控而生的战栗快感,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要命!

浓烈的烟草味和汗臭味,像两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

时间凝固了几秒,只剩下龙二粗重痛苦的喘息和谭大爷慢悠悠的抽烟声。

终于,龙二沾满灰尘和汗水的额头,死死抵在了滚烫粗糙的水泥地上。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嘶哑的、被碾碎了的、充满了无尽屈辱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诡异解脱感的声音:

“…大…大爷…”

声音低得像蚊蚋,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龙二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扭曲!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活鱼!坚硬如铁的肌肉在超越极限的快感下痉挛绷紧,又无力地松弛,再绷紧!汗水、某种粘稠的体液,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在他雄壮却狼狈不堪的身体上肆意喷溅流淌!他一只手徒劳地抠着冰冷粗糙的地面,指甲瞬间翻裂,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试图将那灭顶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嘶吼死死堵在喉咙里!可剧烈的抽搐让他根本无法控制,破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和抽气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指缝和咬紧的牙关中疯狂地溢出来!

“呃…呃呃…唔——!!”

他眼球无法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大片骇人的眼白,在昏黄的灯光下剧烈地颤动!时间,在这间充斥着男性浓烈体味、汗腥味、血腥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膻气息的狭小工具间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嗯。” 谭大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应了。他收回按着按钮的手指,那致命的收缩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火辣辣的余痛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他满意地看着地上那摊暂时失去所有锋芒的“猛兽”,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一切的幽光。“这才像话。小崽子。记着点规矩。”

………………

接下来的两天,龙二像变了个人。田径场上,那个永远冲在最前面、吼声最大、眼神最野的龙二不见了。他依旧训练,依旧奔跑,肌肉在阳光下贲张,汗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流淌,但眼神里却多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和一种刻意的闪躲。他不再光着膀子,哪怕训练完浑身湿透,也紧紧裹着那件被汗水浸得发硬的背心,生怕胸前的异样被人察觉。他走路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动作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和谨慎,仿佛裤裆里揣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远远地避开校门口,宁可绕远路。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油腻的胖子可能正坐在传达室里,透过窗户盯着他,手里捏着那个能让他瞬间生不如死的小盒子,一股寒意就会从脚底板直窜上来。每次经过那附近,他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心脏狂跳,后背绷紧,像惊弓之鸟。

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对那股劣质烟草味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敏感!有时在食堂,或者在楼道里,偶尔飘过一丝类似的烟味,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心脏漏跳半拍,随即涌起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恐惧和一种诡异悸动的复杂情绪,让他烦躁不堪。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龙二在训练间隙,狠狠地把矿泉水从头顶浇下,试图浇灭心头的烦躁。被那老东西整怕了?肯定是!但…为什么每次想起那双冰冷的眼睛和那浓重的烟味,裤裆里那该死的箍子就会传来一阵细微的、让他头皮发麻的胀麻感?这感觉…像上瘾了!

他甩甩头,把这种可怕的联想甩开。不行,得想办法!杨方那孙子是指望不上了,得去找谭大爷!把遥控器要回来?这念头刚冒出来,下身就条件反射般地传来一阵幻痛,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至少…至少得谈谈条件?或者…求他下手轻点?这个“求”字一冒出来,龙二自己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第二天下午,乌云低沉,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一场暴雨似乎随时要砸下来。训练结束的哨声一响,龙二第一个冲出了操场。他没有回宿舍,而是咬咬牙,朝着那个他这几天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校门口传达室——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沉重而艰难。

传达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没开灯,光线昏暗。那股熟悉的、浓烈的劣质烟草味混合着汗酸味,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飘出来,钻进龙二的鼻腔。他心脏猛地一缩,脚步顿住了。就是这味道!让他又恨又怕又…他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把那个荒谬的念头掐灭。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腾,伸手推开了门。

吱呀——

门轴发出干涩的呻吟。昏暗的光线下,谭大爷那臃肿的身躯陷在藤椅里,像一座沉默的肉山。他手里夹着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中明灭不定。听到门响,他慢悠悠地转过头,浑浊的小眼睛在龙二身上扫了一圈,嘴角慢慢咧开一个无声的、了然的笑容,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哟,稀客。” 谭大爷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沙哑,像沙砾在油里滚动。“小崽子,舍得来见你大爷了?” 他故意把“大爷”两个字咬得很重。

龙二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狭小的传达室里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感觉喉咙发干,像堵了一团砂纸。酝酿了一路的、那些带着点商量甚至祈求意味的话,在真正面对这张油腻肥脸和那双冰冷眼睛的瞬间,全被堵在了嗓子眼。只剩下本能的警惕和一股难以压制的屈辱感。

他抿紧了嘴唇,没吭声,眼神死死地盯着谭大爷那只随意搭在藤椅扶手上的胖手——那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黑色的、闪着幽光的遥控器。

谭大爷嗤笑一声,吸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浓重的烟圈,喷向龙二的方向。“怎么?哑巴了?还是…想再来点‘提神’的?” 他捏着遥控器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那猩红的按钮上轻轻摩挲着。

龙二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猛地低下头,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那冰冷的威胁像针一样刺穿了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不行!不能硬来!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肩膀,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嘶哑:

“…没…没有。就…就来看看。”

“看看?” 谭大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行啊,那就…好好看看。”

话音未落,他那只摩挲着按钮的手指,猛地向下一压!

嗡——!

一股熟悉的、但远不如上次狂暴的电流般的收缩感瞬间从命根子根部炸开!不是剧痛,更像是一种强烈的、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束缚感,猛地勒紧了那最敏感的要害!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卡在剧痛的边缘,带来一种无法挣脱的窒息感和强烈的、被掌控的羞耻!

“呃!” 龙二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了惊怒交加的血丝,死死瞪着谭大爷,胸膛剧烈起伏。

“别他妈乱动。” 谭大爷叼着烟,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捏着遥控器的手指依旧稳稳地按着按钮,维持着那种令人崩溃的束缚感。“站直了。”

龙二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脸颊滚烫。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那股想要蜷缩、想要弯腰、想要跪下去的冲动,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板,像一尊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的、屈辱的雕像。汗水再次从额角渗出,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下身那箍子冰冷的触感和强大的束缚力,像烙印一样深刻。

昏暗的光线下,谭大爷那双浑浊的小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肆无忌惮地在龙二紧绷的身体上扫视。目光尤其在他紧紧裹着背心的、饱满的胸膛处流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贪婪和品评。

“啧啧,” 谭大爷砸吧着嘴,烟灰簌簌地掉在他油腻的制服前襟上。“田径队的,就是不一样。这身板儿…够结实。”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最后牢牢钉在龙二胸前背心被顶起的两个小点上,嘴角咧开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听说…奶头子也挺硬?”

轰!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龙二的头顶!强烈的羞耻感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胃上,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他下意识地就想抬手护住胸口,可身体刚一动,下身那致命的束缚感就猛地加重了一分!

嗡!

“呃啊!” 龙二痛得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一晃,差点栽倒,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他只能死死地站在原地,像砧板上的鱼,任由那令人作呕的目光在自己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游走。屈辱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可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愤怒之下,一股更加隐秘的、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电流,却诡异地从被那目光注视的地方窜起——那是一种被物化、被审视、被掌控的强烈刺激感!这感觉让他恐惧,更让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背叛!

谭大爷似乎很满意龙二的反应,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他慢悠悠地从藤椅旁边,拿起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普通的、老式的、木质的晾衣架。顶端是打磨得还算光滑的Y字形支架,用来撑开衣服肩膀的。

“天儿不好,衣服老不干。” 谭大爷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他用那只空闲的胖手,捏住了晾衣架那Y字形的顶端,两根粗糙的木叉子在他指间晃动着。“这架子,撑衣服挺好使。不知道…撑点别的,怎么样?”

他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再次落回龙二胸前那两点被背心紧紧包裹住的凸起上。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龙二的全身!他明白了这老东西想干什么!巨大的恐惧如同巨爪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他想逃,想一拳砸烂那张肥脸!可下身那冰冷箍子传来的、绝对掌控的束缚感,像最坚固的锁链,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不…不要…” 龙二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破碎得不成样子。他第一次在这个老东西面前,露出了近乎哀求的神色。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煞白的脸上淌下。

“不要?” 谭大爷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他叼着烟,捏着晾衣架,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朝着僵立在门口、动弹不得的龙二走了过来。浓重的烟草味和汗酸味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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