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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痞子体育生龙二,2

小说:痞子体育生龙二 2025-09-11 22:01 5hhhhh 7660 ℃

“小崽子,规矩…是大爷定的。” 他停在龙二面前,臃肿的身体几乎要贴到龙二汗湿的胸膛上。那双浑浊的眼睛近距离地盯着龙二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声音低沉而残忍:“今天,大爷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他捏着遥控器的手依旧稳稳地按着按钮,维持着那要命的束缚感。另一只胖手,则捏着那Y字形的木叉子,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缓慢,朝着龙二被汗水浸透的背心胸口,那两处明显凸起的位置,精准地伸了过去。

粗糙的木叉边缘,刮蹭着湿透的、薄薄的背心布料。

龙二浑身剧烈地一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木头触感和尖锐的棱角!巨大的恐惧让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尖叫!他想后退,想蜷缩,想不顾一切地挥拳反抗!但下身那冰冷的金属箍子,像一个无情的仲裁者,将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死死扼杀在萌芽状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带着不祥意味的木叉子,离自己胸前那敏感而脆弱的凸起越来越近…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猛地从龙二喉咙里爆发出来,撕裂了传达室沉闷的空气!

不是木叉刺穿皮肉的剧痛,而是那两根粗糙冰冷的Y字形木叉,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薄薄背心,极其精准、极其狠戾地,死死钳住了他胸前那两粒早已红肿不堪的、最为敏感的凸起!

钳!

是钳!不是夹!那Y字形的两个叉口,带着木头本身的硬度和棱角,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机械般的力量,猛地向内收拢!死死地、牢牢地,卡住了那两粒小小的、脆弱的肉粒根部!

一种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尖锐刺痛、冰冷刺激、强烈羞耻和瞬间被剥夺所有反抗能力的极致痛苦,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龙二的全身!这痛苦直冲天灵盖,让他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呃…嗬嗬…” 他所有的惨叫都被噎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倒抽冷气般的嘶鸣。身体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通了高压电,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筛糠般抖动着!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地朝着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跪砸下去!

砰!

膝盖骨撞击地面的闷响,伴随着他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

痛!太痛了!那两粒小小的凸起,仿佛被两把冰冷的、带着锯齿的钳子死死咬住,还在不断地向内挤压!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向全身辐射的刺痛!更可怕的是,这种痛苦是如此公开,如此屈辱!他龙二,堂堂校队猛男,竟然光着上身,跪在一个又老又胖的看门狗面前,胸前被一个晾衣架像给牲口上嚼子一样钳住!

汗水如同瀑布般从他全身的毛孔里疯狂涌出,瞬间就把仅剩的背心下半截也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腰腹上。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牵扯着胸前那要命的痛楚,引发更剧烈的痉挛。他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抓那个该死的晾衣架,想要把它扯下来!

“手!” 谭大爷冰冷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同时,他捏着遥控器的手指猛地加力!

嗡——!!!

一股比刚才猛烈数倍、如同钢刀在体内疯狂搅动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龙二的下体深处轰然爆发!这剧痛是如此狂暴,瞬间就压过了胸前的刺痛,让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这股力量绞碎!伸到一半的手猛地僵在半空,随即死死地捂向剧痛的小腹,身体蜷缩成一个更紧、更痛苦的虾米。喉咙里爆发出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非人惨嚎!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糊满了整张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

“呃啊啊啊——!!放…放开…求…求您!” 他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尊严和硬气在绝对的力量和极致的痛苦面前灰飞烟灭。他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濒死的鱼,徒劳地挣扎扭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谭大爷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摊因痛苦而剧烈抽搐的“烂泥”,那张肥腻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和掌控的满足。他叼着的烟头随着呼吸明灭,劣质的烟雾缭绕在他周围。他捏着晾衣架的手腕微微用力,那两根冰冷的木叉子立刻在龙二胸前那被钳住的、红肿的凸起上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同时伴随着一个缓慢的、令人心胆俱裂的旋转动作!

“呃——!!!” 龙二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摔回地上,惨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那旋转带来的、仿佛要将那点最敏感的神经生生拧断的剧痛,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意识。眼前金星乱冒,视野迅速变窄变暗。

“规矩,就是规矩。” 谭大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冰冷而缓慢,带着浓重的烟味。“下次,再敢跟你大爷犯浑…”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杀意和未尽的话语,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恐惧。

他捏着遥控器的手指终于松开。

嗡鸣声和那搅动内脏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

但胸前那晾衣架带来的冰冷钳制和尖锐刺痛,依旧如同附骨之疽,死死地钉在那里!

龙二瘫在冰冷的地上,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间歇性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牵扯出破碎的呻吟。汗水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胸前的剧痛和下身残余的灼痛交织在一起,啃噬着他的神经。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如同冰冷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灵魂深处。

然而,在这灭顶的绝望和痛苦之下,一股更深的、更让他灵魂颤栗的洪流,却悄然决堤了!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绝对掌控、被无情碾碎后…产生的、无法抗拒的、扭曲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快感!如同黑暗深渊里涌出的毒泉,瞬间淹没了所有的痛楚和屈辱!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陌生,如此令人沉沦!它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眩晕般的战栗!

他蜷缩着,脸埋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灭顶般的、屈辱的快感洪流!这感觉…就是他无数次在黑暗幻想中渴求的、被彻底剥夺反抗能力、被无情玩弄的极致!如今,竟然以如此残酷的方式,被这个散发着烟臭味的、肥胖的老保安实现了!

这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意识,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

浓烈的劣质烟草味,混合着谭大爷身上那股浓重的汗酸和油腻气息,如同胜利的旗帜,牢牢地笼罩着地上这具因屈辱和隐秘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年轻躯体。

谭大爷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更加浓烈的掌控欲。他松开了捏着晾衣架的手。那Y字形的木叉子依旧死死地钳在龙二胸前,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好好受着。” 谭大爷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像用砂纸打磨过。他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转身,拖着他那臃肿的身躯,慢悠悠地踱回了那把破藤椅,重重地坐了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重新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惬意地吐出浓重的烟雾,目光透过袅袅的青烟,玩味地欣赏着自己最新的“杰作”——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体育生,像条被钉在地上的虫子,在痛苦与隐秘快感的漩涡里徒劳挣扎。

传达室里只剩下龙二破碎的、压抑的呜咽声,以及劣质烟草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

时间在极致的痛苦和那诡异涌动的快感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胸前那该死的晾衣架木叉子,像两枚烧红的钉子,每一次身体的细微颤抖都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提醒着他此刻的屈辱和脆弱。下身那箍子的存在感虽然减弱了,但依旧沉甸甸地坠在那里,像一个冰冷的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般的、屈辱的快感浪潮才稍稍退去,留下的是身体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龙二瘫在地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水在地面洇开一小片深色,冰冷的水泥地贴着滚烫的皮肤,带来一种怪异的刺激。他侧着脸,目光涣散地落在谭大爷那双沾满灰尘的旧皮鞋上。

藤椅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龙二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模糊地看到谭大爷那臃肿的身影动了动,从藤椅旁边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里,摸索着拿出了一根东西。

白生生的,粗粗长长,带着点弯曲的弧度,表皮还沾着些没洗干净的泥土。

是根山药。

龙二涣散的瞳孔瞬间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这老东西…这老东西想干什么?!

谭大爷慢条斯理地用手掌抹掉山药上大块的泥巴,动作粗糙,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工具。他甚至没怎么仔细擦,那粗糙的表皮上还残留着不少细微的沙砾和泥土颗粒。他叼着烟,眯缝着眼,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是在掂量着这东西趁不趁手。

“这玩意儿,” 谭大爷含糊不清地开口了,烟灰簌簌地掉在山药上,“听说…挺养人?” 他浑浊的小眼睛转向地上的龙二,那目光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探究和一种极其残忍的期待。“塞进去…是不是更养?”

“不…不要!!” 龙二所有的疲惫和虚脱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驱散!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凄厉到极致的尖叫,身体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锅里的鱼,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他双手死死地捂住身后,双腿胡乱地蹬踹着冰冷的地面,试图远离那个拿着山药的恶魔!

“求您!大爷!谭大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泪和鼻涕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糊满了整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在即将到来的、更可怕的羞辱面前,全都成了狗屁!他只想逃!只想躲开!

“啧,晚了。” 谭大爷的声音冰冷得像块铁,没有丝毫波澜。他叼着烟,捏着那根粗长、带着泥土和毛刺的山药,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朝着地上疯狂挣扎扭动的龙二走了过来。那只空闲的胖手,再次捏起了那个黑色的、决定生死的遥控器。

龙二惊恐地看着那不断逼近的山药和遥控器,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他扭动着,徒劳地向后蹭,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谭大爷在他面前停下,肥硕的身影完全笼罩了他。浓烈的烟草味和汗酸味如同实质般压了下来。他没有任何废话,捏着遥控器的手指,对着那个猩红的按钮,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摁了下去!

嗡——!!!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从龙二的下体深处炸开!那感觉不再仅仅是束缚和搅动,而像是有人在他体内点燃了一颗炸弹!所有的内脏都被疯狂地撕裂、挤压!剧痛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意志!他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瘫软下去,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喉咙里发出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谭大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这才俯下身,那只油腻的胖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抓住龙二腰间的田径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拽!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龙二屈辱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剧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着。

谭大爷捏着那根粗长、带着泥土毛刺的山药,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润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粗暴,朝着龙二身后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紧闭的入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猛地从龙二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穿般猛地向上弓起,绷紧成一个极其痛苦的弧度!眼睛瞬间瞪大到极限,眼球可怕地向外凸着,血丝密布!

撕裂!无法形容的撕裂感!那粗糙的、带着泥土颗粒和无数细小毛刺的山药表皮,像一根烧红的、布满倒刺的狼牙棒,以一种极其蛮横的力量,强行撑开、刮擦着那从未被开拓过的、脆弱娇嫩的褶皱!火辣辣的剧痛如同钢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他所有的神经!

但这仅仅是开始!

那根冰冷坚硬的东西还在蛮横地向内深入!粗糙的表皮和细密的毛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阵新的、尖锐的刮擦剧痛!更可怕的是,随着那根东西的深入,一股诡异的、强烈的酸胀感,猛地从身体内部、一个他从未关注过的深处——前列腺的位置——轰然爆发开来!

那感觉…就像憋了三天三夜的尿意,被强行堵在膀胱口,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挤压!酸!胀!麻!痒!无数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抓狂的感觉瞬间汇聚、爆炸!像是一群蚂蚁在那个要命的地方疯狂地啃噬、造反!

“呃…嗬…嗬…” 龙二的身体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弹动!他想夹紧双腿,想把这要命的东西挤出去!可下身那金箍带来的狂暴剧痛和强大束缚感,死死地压制着他,让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地狱般的折磨!

撕裂的剧痛!菊穴被粗糙毛刺刮擦带来的、又痛又痒的可怕感觉!前列腺造反般的酸胀麻痒!还有下身金箍那冰冷无情的束缚和绞拧!

几种极致的痛苦和折磨如同狂暴的洪流,瞬间冲垮了龙二意识的所有堤坝!

“呃啊——!!痒…好痒!酸…胀…呃啊!出…出去!求您!大爷!谭大爷!饶了我!饶了我!!”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眼泪鼻涕口水彻底失控,糊满了整张因极致痛苦和羞耻而扭曲变形的脸。身体像通了高压电,疯狂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让那根该死的山药在体内造成更剧烈的摩擦和更可怕的刺激!那菊穴深处的酸痒和前列腺造反的胀麻感,在剧痛的间隙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神经,带来一种比纯粹的痛更让人崩溃的、想要疯狂抓挠却永远够不到的绝望饥渴感!

“痒?这就对了。” 谭大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浓重的烟味,在他耳边响起。他甚至故意捏着那根露在外面的半截山药,手腕用力,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量,左右旋转起来!

“呃啊啊啊啊——!!!”

龙二的惨嚎陡然拔高,变成了彻底崩溃的、非人的尖啸!那旋转的动作,让粗糙的山药表皮和上面无数细小的毛刺,像无数把微型锉刀,更疯狂地刮擦、研磨着他内部最娇嫩、最敏感、此刻却饱受蹂躏的褶皱!那酸!那胀!那麻!那痒!瞬间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像千万只蚂蚁在那个要命的地方同时开凿!啃噬!造反!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无法形容的折磨撕裂了!身体剧烈地弹动、痉挛,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滚烫的沙地上疯狂挣扎。下身那金箍的束缚感依旧冰冷而强大,死死锁住他任何发泄的通道,将那股被强行催生、疯狂涌动的欲望和快感,连同所有的痛苦、酸痒、胀麻,一起死死地堵在了身体里,越积越高,越胀越满,几乎要将他从内部撑爆!

“呃…呃…不行了…不行了…要…要炸了…饶命…大爷…饶命…” 龙二的哭喊声已经带上了彻底崩溃的哭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哀鸣。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菊穴深处的酸痒饥渴,那前列腺造反般的鼓胀麻痒,像两把烧红的烙铁,反复炙烤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渴望发泄!渴望解脱!渴望那被死死堵住的洪流找到一个出口!哪怕是痛苦的出口!可那冰冷的金箍,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无情地扼杀了他所有的希望!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于这无边痛苦和饥渴地狱的深渊时,那股浓烈的、劣质的烟草味,混合着谭大爷身上那股浓重的汗酸和油腻气息,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更加霸道地、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钻进了龙二因痛苦而大张的口鼻,深深地侵入他的肺腑。

这味道…这味道…

龙二濒临崩溃的意识猛地一颤!

这味道,曾经只代表着恐惧、恶心和屈辱。可在此刻,在这极致的痛苦、极致的酸痒、极致的饥渴和极致的、被死死压抑的发泄欲的疯狂交织中,这股浓烈、粗粝、充满侵略性的味道,竟然像一道黑暗中的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颤栗的魔力!

它不再仅仅是谭大爷这个施虐者的标志…它仿佛成了这无边苦海中的唯一坐标!成了这极致折磨中唯一的、扭曲的慰藉!成了将他牢牢钉在这痛苦深渊的力量源泉!更是…更是催发他体内那疯狂涌动的、被死死压抑的欲望和快感的…最强烈的催化剂!

这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意识!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痛苦、极致屈辱、极致饥渴和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他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呃啊——!!!”

龙二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嘶哑的、如同野兽濒死的狂嗥!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抽搐,在这一刻都诡异地停止了。

他瘫在冰冷肮脏的地上,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烟味和灼热的痛楚。汗水、泪水、鼻涕和口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在他脸上糊成一片狼藉。胸前那该死的晾衣架木叉依旧冰冷地钳着那两点红肿。身后那根粗糙的山药依旧深深地杵在那里,带来持续的、令人发疯的酸痒和刮擦感。下身那箍子依旧冰冷地束缚着,将那股灭顶般的、扭曲的快感洪流死死地锁在体内,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濒死般的饱胀感。

他彻底不动了。像一条被彻底玩坏、丢弃在泥泞里的破布娃娃。

谭大爷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掌控一切的满足光芒。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浓烟,看着地上这具年轻、精壮、曾经桀骜不驯、如今却被自己彻底摧毁、沦陷的躯体。他慢慢地俯下身,那张肥腻的、带着浓重烟味和汗酸味的脸,凑近了龙二因虚脱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一滴浑浊的、带着浓烈汗味和烟草味的汗珠,从谭大爷油光发亮的额头上渗出,划过他肥厚的脸颊,最后,如同带着某种邪恶的仪式感,“啪嗒”一声,精准地滴落在龙二剧烈起伏的、沾满污秽的喉结上。

冰凉,黏腻,带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属于胜利者的气味。

这滴浊汗,像一颗火星,落入了龙二早已被痛苦、屈辱、饥渴和那扭曲快感点燃的、濒临爆炸的干柴。

他涣散失焦的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前所未有的、彻底放弃所有抵抗、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渴望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灵魂的最后一道堤坝!

所有的意识都模糊了,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被那滴浊汗和浓烈气味彻底点燃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从他被堵死的欲望深渊最深处,破碎地、嘶哑地、拼尽全力地爆发出来:

“爷…求…求了…给…给我…!!!啊啊啊!!!受不了了!!!”

声音嘶哑、破碎,却充满了令人心胆俱裂的、彻底的崩溃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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