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女团淫乱建设

在与过去完成割裂之后，潘多拉女团宣布进入了与世隔绝的闭关创作期。

那座位于马里布海滩的豪华别墅，彻底成为了赵寻的私人乐园。

……

奢华的家庭影院里，三具完美的胴体，只穿着最简单的背心和短裤，横七竖八地瘫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周围散落着啤酒罐和各种零食的包装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和垃圾食品混合的、颓废的气味。

这便是潘多拉所谓的闭关创作的日常。

巨大的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年前艾莉森·斯威夫特的一段著名访谈。

画面中的她，知性、优雅、悲天悯人，正动情地讲述着自己成立基金会，是为了“给每一个有才华、却出身平凡的女孩一个机会”。

艾莉森看着屏幕上那个道貌岸然的自己，突然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恶意的嗤笑。

她灌了一大口啤酒，用赵寻那玩世不恭的口气，对另外两人开口：

“我草，我以前还真不知道，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骨子里竟然是个这么恶心的伪君子。”

她暂停了视频，指着屏幕上自己那张圣洁的脸，继续用一种发现了宝藏的、兴奋的语气说道：

“‘为每一个女孩发声’？真是笑死人了。我翻了她的记忆才知道，她私底下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没天赋、没背景，还硬要往上爬的穷丫头。她在日记里管她们叫‘才华的污染者’，觉得她们的存在，简直拉低了整个行业的档次。这份发自内心的傲慢和虚伪……啧啧，我真是太喜欢了。”

Nisa听完，也来了兴致。她抢过遥控器，调出了一段BackPink的后台纪录片。

画面上，四个女孩正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为刚刚结束的成功演出而喜极而泣，团魂燃烧。

“轮到我了，”Nisa指着屏幕上那个正抱着队友、哭得最凶的自己，脸上却露出了一个与之完全不符的、冰冷的笑容，“‘永远的家人’？别逗了。我从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翻出来，就在这场表演的前一天晚上，她还在跟美国的经纪人秘密通话，商量着怎么踢掉这几个拖后腿的姐妹，好让她自己单飞呢。她觉得另外三个人，只是她通往更高舞台的、迟早要扔掉的累赘。”

张元瑛则拿起自己的手机，搜出了一段她在机场被粉丝疯狂围堵的饭拍视频。

视频里的她，虽然被挤得寸步难行，脸上却依然挂着甜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甚至还温柔地提醒粉丝注意安全。

“该我了，该我了，”她像个等待分享秘密的孩子，兴奋地把手机屏幕转向另外两人，“你们看这个，‘最宠粉的偶像’，对吧？”

她暂停了视频，将画面放大，定格在自己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你们绝对猜不到，我从这具身体最深层的记忆里，挖出了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献宝般的、恶劣的快感，“在这一刻，在她对粉丝微笑的这一刻，她内心唯一的、真实的想法是：‘这群长得又丑又穷的疯子，离我远点！别把你们那廉价衣服上的细菌，蹭到我这条刚从巴黎空运过来的高定长裤上！’”

说完，三具身体，一个灵魂，同时爆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狂笑声。

……

完成了对记忆的挖掘，接下来是对技能的鉴赏与夺取。

巨大的屏幕上，开始播放张元瑛过去最经典的、被粉丝奉为入坑神作的偶像营业视频片段。

艾莉森一边抠着脚，一边用遥控器按下了暂停。

她指着屏幕上张元瑛那张做出“无辜眨眼”表情的完美脸庞，开始大声嚷嚷：“停！就这个表情，这个‘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哦’的无辜眨眼，我操，简直是绿茶婊的教科书。老子当年就是被这种贱人骗得连裤衩都不剩。”

Nisa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她甚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屏幕里的动作，但配上了一副极其猥琐、挤眉弄眼的表情：“是这么个意思不？‘欧巴，人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哦’，”她捏着嗓子，用一口蹩脚的韩语说道，“我日，我自己看着都想吐。这帮傻逼粉丝还真吃这一套。”

而张元瑛本人，则对自己过去的杰作毫无羞耻之心。

她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冷静地、以一个产品经理的视角分析道：“别说，这招儿对那些精虫上脑的傻逼投资人和制片人还真他妈管用。我跟你们讲，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至少储存了八套这种专门用来应付酒局饭局的‘绿茶组合拳’，从敬酒的角度到假装不胜酒力的时机，都计算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她们用同样的方式，鉴赏了Nisa那些被粉丝奉为神级现场的性感舞蹈。

“你看这扭胯的力度，啧啧，简直是人形榨汁机啊，”艾莉森点评道，“哪个男人看了这玩意儿能忍得住？”

她们也学习了艾莉森那些充满了所谓女权思想和深刻内涵的获奖感言。

“听听，听听，多他妈能装逼，”Nisa一边模仿着艾莉森优雅的姿态，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解构着，“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翻译过来不就三个字吗：‘给钱’、‘给奖’、‘老娘最牛逼’！”

她们最神圣的艺术，在她们自己的嘴里，被彻底解构成了最不堪的生意经和上位史。

……

在对三具身体的个人记忆和商业价值进行了充分的学习和批判之后，赵寻的“性致”被彻底点燃。

艾莉森关掉电视，伸了个懒腰，露出了平坦紧实的小腹。

她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语气，仿佛在提议下午去打一场高尔夫球一样，对另外两人开口：“光看不搞没意思，这三副顶配的皮囊摆在这儿，不好好开发一下简直是暴殄天物。老子一直好奇，是这‘人间芭比’（她指着张元瑛）的腰软，还是这匹‘舞台野马’（她指着Nisa）的腿更有劲？”

这个充满了淫乱意味的动议，立刻得到了另外两人的狂热支持。

“有道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一场内部技能摸底怎么样？”Nisa兴奋地附和。

“我操，这个我喜欢！我提议，先从最基本的柔韧性测试开始！”张元瑛则一脸坏笑地补充。

接下来的几天几夜，这座别墅彻底沦为了赵寻的私人淫乱乐园。

在一场通宵达旦的淫乱派对后，三具身体醉醺醺地、赤裸地躺在地板上，周围一片狼藉。

艾莉森晃晃悠悠地拿起一瓶没喝完的威士忌，又灌了一大口，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豪气干云地宣布：“不行，这么牛逼的组合，得有个牛逼的投名状！咱们得搞个专属纹身，以后就是拜把子的姐妹了！谁也别想跑！”

这个充满了流氓气息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另外两人的狂热支持。

她们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艾莉森年轻时，因为叛逆而买下的一套专业纹身工具。

经过一番醉醺醺的讨论，她们一致决定，就纹那个象征着赵寻主人至高无上能力的、黑色的、如同破碎镜子般的圆形图案。

这场在酒精和药物催化下进行的纹身仪式，充满了混乱、疼痛和粗俗的玩笑。

她们会因为手抖而把图案纹得歪歪扭扭，然后互相指着对方的屁股大声咒骂；会因为针刺的疼痛而发出夸张的杀猪般的嚎叫，然后被另外两人无情地嘲笑怂逼；甚至会用纹身针，在对方光洁的大腿内侧，恶作剧般地画上滑稽的乌龟图案。

仪式结束时，三具原本完美无瑕的胴体上，都在同样私密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同样的、甚至有些歪歪扭扭的、充满了流氓气息的奴隶烙印。

艾莉森拿出手机，将三条遍布着新鲜的纹身墨迹、暧昧的吻痕和各种狼藉痕迹的、雪白的大腿紧紧交织在一起，拍下了一张充满了堕落美感的全家福。

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满意地打了个酒嗝，用含混不清的声音，为这场疯狂的“团建”，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妈的……这……才他妈叫……团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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