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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包装,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1 5hhhhh 6610 ℃

第二日清晨,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欧阳清辞洗漱完毕,特意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来到白月瑶的院外。

“白姑娘,今日天气正好,不知可否同我一起上街逛逛江南?” 他站在门口,声音温和,带着几分期待。

片刻后,房门缓缓打开。白月瑶一身素雅的衣裙,长发松松地挽起,虽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却依旧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她抬眼看向欧阳清辞,目光平静无波,语气沉稳:“也好,正想看看江南市井的风貌。” 简单的话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仿佛不是在应约,而是在允准一件合宜的事。

苏凝跟在白月瑶身后,看到欧阳清辞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眼神始终保持着警惕。

江南的街道热闹非凡,叫卖声、谈笑声此起彼伏。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点心铺、古玩店应有尽有,五颜六色的幌子在风中摇曳,充满了生活气息。

白月瑶缓步走着,目光扫过喧嚣的人群与琳琅的商品,神色淡然,仿佛眼前的热闹都入不了她的眼。直到看到路边的糖画摊,她才微微驻足,指着摊主勾勒的龙凤图案,语气带着几分审视:“这糖画倒是有些巧思,龙凤形态尚可,只是神韵稍欠。”

欧阳清辞笑了笑,买了一个糖凤递给她:“尝尝?江南的糖画,甜而不腻。”

白月瑶接过糖凤,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糖面,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咬了一口,细细品了品,才淡淡道:“甜度适中,手艺还算过关。” 没有寻常女子的雀跃,却自有一番评判的气度。

两人并肩走着,白月瑶偶尔开口点评几句路边的商品,言辞简洁却切中要害。看到绸缎庄的云锦,她会说 “织锦密度尚可,配色稍显俗艳”;看到古玩店的玉佩,便言 “玉质普通,雕工平平”。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仿佛在审阅属下呈上来的贡品,自有一番威严在其中。

走到一条僻静的巷口时,一阵篾条碰撞的声音吸引了欧阳清辞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篾匠正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篾条灵活地编织着什么,旁边摆着不少编好的竹器,有竹篮、竹筐、竹盒,样式精巧,纹路细密。

“老人家的手艺真不错。” 欧阳清辞走上前,拿起一个巴掌大的竹盒仔细端详。这竹盒分层设计,每层都有凹槽,大小恰好能放下一枚琉璃玉佩,盒盖合上后严丝合缝,还带着一个小巧的搭扣。

“公子好眼光。” 老篾匠抬起头,笑着说,“我这竹器都是按物件大小量身编的,放东西稳当得很,还能防潮。”

欧阳清辞心中一动,他拿起竹盒,想象着将琉璃饰品放进去的样子,大小正合适,而且竹器轻便,便于携带,还能保护琉璃不被磕碰。“老人家,您这竹盒能编得再大些吗?比如能放下一对琉璃摆件的。”

老篾匠打量了他一眼,点头道:“可以啊,只要公子能说清物件的尺寸形状,我就能编出来。”

白月瑶也凑过来看了看,拿起竹盒掂量了一下,又仔细检查了凹槽的设计,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决策者的笃定:“用竹器收纳琉璃,确是可行之法。竹器轻便防潮,与琉璃的莹润相衬,既显江南特色,又能解决携带难题,算得上是两全之策。” 她的话语不似赞赏,更像是对一项提案的认可,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欧阳清辞心中已有了打算,他对老篾匠道:“老人家,我想向您订一批竹器,专门用来收纳琉璃制品,不知您愿不愿意?”

老篾匠闻言大喜,连忙道:“愿意愿意!公子要是订得多,我还能给您便宜些!”

欧阳清辞与老篾匠约定好明日再来详谈尺寸和数量,才带着白月瑶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出来逛一趟,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欧阳清辞看向白月瑶,笑着说。

白月瑶目视前方,脚步平稳,淡淡道:“世间事本就机遇与挑战并存,能从细微处发现价值,也算是你的本事。” 话语虽简,却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属的肯定,威严自生。

后续:主角与老篾匠合作,定制了一批专门收纳琉璃制品的竹器,试装后效果极佳,琉璃在竹器中稳固且美观,锦绣琉璃坊的饰品配上竹器包装,更显特色,大受欢迎。白月瑶得知后,只是微微颔首,道 “意料之中”,那份沉稳与笃定,更显其非凡气度。

次日一早,欧阳清辞便带着琉璃制品的尺寸图纸找到了老篾匠。两人在狭小的作坊里围着一张木桌,仔细商议着竹器的改良细节。

“老人家,你看这里,” 欧阳清辞指着图纸上的琉璃花瓶,“这个弧度的瓶口需要专门的凹槽固定,而且内壁得垫上软绒,防止运输时碰撞。”

老篾匠眯着眼看了看图纸,又摸了摸旁边的竹条,点头道:“公子放心,我这就按你的意思改。竹器的骨架用最结实的老竹,编法上再加密些,保证结实耐用。”

白月瑶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作坊外,她没有进去打扰,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见欧阳清辞与老篾匠讨论得认真,连手指都在图纸上比划着细微的角度,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待看到老篾匠拿起竹条开始编织,动作熟练而精准,她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带着决策者的沉稳:“竹器的连接处要做加固处理,避免长途颠簸后散架。”

正在忙碌的两人闻声抬头,欧阳清辞笑道:“白姑娘说得是,这点我倒忘了。” 老篾匠也连忙应道:“是这个理,我这就加上竹钉固定。”

接下来的几日,欧阳清辞几乎天天都往老篾匠的作坊跑,有时带着新的图纸,有时亲自上手帮忙,与老篾匠一起反复试验。他们先是将竹盒的内壁打磨得光滑无比,又在凹槽里铺上了柔软的丝绸,再用细麻绳将琉璃制品轻轻固定在凹槽中,确保无论怎么晃动都不会碰撞。

白月瑶偶尔会过来看看,每次都能指出一些关键问题。“大型摆件的竹箱需要分层,每层之间用竹篾隔开,再填充稻草防震。”“小饰品的竹盒要加上锁扣,防止运输途中意外打开。” 她的建议总是切中要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让欧阳清辞和老篾匠都心服口服。

经过十多日的反复试验和改良,第一批专门用于运输琉璃制品的竹器终于完成了。欧阳清辞让人找来一辆马车,将包装好的琉璃制品装上去,在江南的大街小巷跑了一圈,特意经过一些颠簸的路段。回到府中打开检查,所有琉璃制品都完好无损,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成功了!” 老篾匠看着完好无损的琉璃,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

欧阳清辞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多亏了老人家的好手艺,还有白姑娘的指点。”

白月瑶站在一旁,看着那些精致的竹器,淡淡道:“解决了运输难题,琉璃生意才能走得更远。接下来,便是要将这包装推广开来,让更多人知道欧阳家的琉璃不仅精美,还能安全送达。”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高瞻远瞩的气度,仿佛已经看到了琉璃制品远销各地的景象。

验证完竹器包装的效果时,天边已聚起厚重的乌云。欧阳清辞正与白月瑶道别,豆大的雨点突然砸落,转瞬便连成密不透风的雨幕,将两人困在了老篾匠临时歇息的竹屋里。

老篾匠早已回家,竹屋里只有一张旧木桌、两条长凳,墙角堆着些干燥的竹篾。欧阳清辞找了些枯枝,在屋中央的泥炉里生起炭火,橘红色的火苗舔着柴薪,噼啪声中,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竹墙上,忽明忽暗。

雨水顺着竹缝渗进来,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屋外的风雨声如同野兽咆哮,竹屋却意外地透着安宁。白月瑶坐在长凳上,背脊挺直,即便身处简陋竹屋,那份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威严也未曾消减。她看着跳动的火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沉默不语。

欧阳清辞添了块柴,火光映在他脸上,少了平日的游刃有余,多了几分疲惫。“说起来,我从小就被寄予厚望。” 他忽然开口,声音被雨声滤得有些模糊,“欧阳家衰落直系男子只有我一人,顶着众人的期望时常感觉会有些喘不过气。”

白月瑶抬眼看向他,目光沉静如潭。

“你说,人到底是为了肩上的责任活,还是为自己活?” 欧阳清辞苦笑一声,“我连好好看一场江南的雨,都得借着这场意外。” 他的迷茫像炉烟,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脆弱。

竹墙上的影子轻轻晃动,白月瑶沉默片刻,忽然道:“你见过江河吗?”

欧阳清辞一愣。

“我曾站在黄河岸边,看它九曲十八弯,时而撞上礁石,时而漫过浅滩,可无论拐多少弯,最终都要奔流向东,汇入大海。”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风雨的力量,“责任就像河道,看似束缚了水流,实则引导着它去往更广阔的天地。”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跳动的火苗上,语气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你以为自己被责任困住,或许,这正是你走向更远地方的路。”

欧阳清辞怔住了。炭火的温度暖了指尖,白月瑶的话像一道光,突然照亮了他心里那片迷茫的角落。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却仿佛藏着万里江河,让人心头一震。

“江河九曲终向东……” 他低声重复着,忽然笑了,之前的疲惫与困惑仿佛被炭火烤化,“多谢白姑娘。”

心头的郁结散去,欧阳清辞只觉得浑身轻快。他看着白月瑶被火光映得柔和了几分的侧脸,忽然笑道:“白姑娘方才那番话,倒不像指点迷津,反倒像位运筹帷幄的军师。”

白月瑶抬眼睨他,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俏皮:“若真是军师,定会先算准你今日要在此地淋雨。” 她语气依旧沉稳,却少了平日的疏离,多了丝人情味儿。

“那白军师不妨再算算,这场雨何时能停?” 欧阳清辞顺着她的话打趣,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着节拍。

“天机不可泄露。” 白月瑶端起桌上的粗瓷碗,抿了口微凉的茶水,目光落在他不安分的手指上,“不过看你这模样,倒像是盼着雨别停。”

欧阳清辞被说中心事,也不掩饰,笑道:“能与白姑娘在这样的雨夜围炉闲谈,确是难得的惬意。” 说着,他忽然倾身,手指飞快地往她腰侧一戳。

“呀!” 一声短促的尖叫从白月瑶口中溢出,全然没了平日的威严。她像被烫到般猛地弹开,身体撞到身后的竹墙,发出轻微的声响。痒意顺着腰侧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笑出声,脸上瞬间浮起两抹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热意。

“放肆!” 她又羞又恼,捂着腰瞪向欧阳清辞,语气里却没什么力道,反倒像在撒娇。

欧阳清辞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她竟如此怕痒。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颤的肩头,忍不住笑道:“原来白姑娘也有怕的东西,竟是这般怕痒。”

白月瑶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别过脸去,低声道:“不过是意外。” 可那绷直的脊背却泄了气,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几分。

躲在竹屋暗处的苏凝见状,手瞬间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眼中寒光乍现,只差一步就要冲出去。可就在这时,她看到白月瑶放在膝上的手指极轻微地摇了摇 —— 那是她们之间约定的暗令,意为 “无需动手”。

苏凝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松开了剑柄,悄无声息地隐回阴影里,只是看向欧阳清辞的目光更冷了几分。自家主人何时这般失态过?这欧阳公子,实在是胆大包天。

竹屋内,白月瑶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找回几分镇定。她瞪着欧阳清辞,语气恢复了些威严,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再敢胡来,休怪我……”

“休怪白姑娘怎样?” 欧阳清辞凑近了些,眼中满是笑意,“难不成要治我个冒犯之罪?”

白月瑶被他逼得后退无路,只能扬起下巴,故作镇定:“至少…… 罚你去屋外淋雨。” 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雨势渐渐收了,只剩下细密的雨丝在风中飘洒。欧阳清辞找了两把油纸伞,撑开一把递给白月瑶:“我送你回府吧。”

白月瑶接过伞,指尖触碰到伞柄的温润,轻轻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油纸伞边缘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苏凝远远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始终落在两人身上,带着几分警惕。

路过一片竹林时,月光不知何时穿透了云层,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竹影摇曳,月华如水,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与竹叶的清新气息,格外静谧。

欧阳清辞收起了伞,白月瑶也跟着照做。月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让她平日里清冷的眉眼柔和了许多。她抬眼望向竹林深处,月光透过枝叶在她脸上流动,仿佛一幅灵动的水墨画。

“江南的月色,倒是比北方柔和些。” 白月瑶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欧阳清辞转头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或许是因为有白姑娘在,才显得格外动人。” 他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真诚,几分调侃。

白月瑶闻言,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反驳,只是别过脸去,看向路边的竹林。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语。

两人继续往前走,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偶尔有雨滴从竹叶上落下,滴在肩头,带来一丝微凉,却丝毫没有影响两人之间的氛围。

“今日之事,多谢你。” 白月瑶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不仅是指解围,还有…… 那些话。” 她指的不仅是方才在竹屋的玩笑,还有他谈及迷茫时自己说的那些话。

欧阳清辞笑了笑:“能与白姑娘这样的人闲谈,是我的荣幸。”

两人又沉默着往前走,没有再多说什么,却有一种默契在悄然滋生。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在竹林间缓缓移动,步伐从容而同步,仿佛走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快到白月瑶的院落时,她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欧阳清辞:“就送到这里吧。”

“好。” 欧阳清辞点头,看着她的眼睛,“早些歇息。”

白月瑶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走进了院落。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欧阳清辞还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心跳又漏了一拍,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欧阳清辞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离开。月光洒在他身上,脸上的笑意久久没有散去。他知道,经过这个雨夜,他和白月瑶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

白月瑶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冷香扑面而来,与窗外的竹香交织在一起,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些。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映出一片银辉。

竹林月色下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 —— 欧阳清辞温和的笑容,他那句带着调侃的 “或许是因为有白姑娘在”,还有两人并肩而行时,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模样。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悸动,像是有小鹿在心头乱撞。这种感觉陌生而奇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就在这时,苏凝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到白月瑶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出神,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心中不由得一紧。

“主人,夜深了,该歇息了。” 苏凝将水盆放在桌上,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您还在想刚才的事?”

白月瑶没有回头,依旧望着窗外的月色,轻声道:“没什么。”

苏凝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再次劝说:“主人,您与欧阳公子走得太近了。他虽有才干,可毕竟身份悬殊,而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白月瑶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苏凝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白月瑶那双望着月色、带着几分迷离与坚定的眼睛,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主人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再改变。

“那主人早些歇息吧,属下就在门外候着。” 苏凝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白月瑶一人。她依旧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与欧阳清辞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那个身影而动摇了。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让她看起来格外清冷,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却毫无睡意。

窗外的月色依旧明亮,竹林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心事。白月瑶知道,这个夜晚,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几日后,首批采用改良竹器包装的琉璃饰品从江南发往各地,不出半月,便传来了捷报 —— 所有货品均完好无损地抵达目的地,各地商户反馈极好,订单如雪花般飞向锦绣琉璃坊。

这日清晨,欧阳府的客厅里喜气洋洋。王夫人和柳小姐捧着最新的账本,脸上笑开了花,连平日里紧绷的嘴角都扬得老高。“欧阳公子,您真是我们的福星!” 王夫人激动地拍着账本,“这才半个月,咱们的订单就比往常多了三倍,连京城的大户都派人来订了!”

柳小姐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多亏了那竹器包装,不仅解决了运输难题,还透着咱们江南的特色,那些外地商户都说,光是这包装就够精致,配上琉璃饰品,简直是绝配!”

秦岚凑过去看账本,看着上面一串串增长的数字,忍不住惊呼:“我的天,这么多订单,你们俩可要发财了!” 她转头看向欧阳清辞,笑着打趣,“清辞,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

欧阳清辞笑了笑,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白月瑶身上,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还有白姑娘的指点。”

白月瑶坐在一旁,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虽依旧带着几分清冷,眼底却难掩笑意。她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解决了包装和运输的根本问题,路才能走得远。如今看来,效果远超预期。” 话语虽简洁,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度,让人心安。

欧阳靖薇端起茶杯,对众人笑道:“这是件大喜事,值得庆祝!我已经让人备了酒席,今晚咱们好好热闹热闹,也算是给锦绣琉璃坊庆功!”

“好!” 众人异口同声地应道,客厅里的气氛愈发热烈。

吕晓蝶跑前跑后地给大家添茶,小脸上满是兴奋:“主人,咱们的琉璃能被这么多人喜欢,真是太好了!”

欧阳清辞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满是欣慰。他看向白月瑶,正好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段时间的相处,从最初的试探到如今的默契,仿佛都融入了这成功的喜悦中,变得更加深厚。

午后,锦绣琉璃坊门前更是热闹非凡,百姓们听说坊里的饰品大获成功,都跑来围观,不少人还当场下单,想沾沾这份喜气。王夫人和柳小姐亲自在门口招呼客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曾经的竞争对手,如今成了亲密的合作伙伴,这份情谊在成功的喜悦中愈发牢固。

夕阳西下,欧阳府的宴席已经备好。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众人举杯欢庆,欢声笑语不断。欧阳清辞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从最初的迷茫到如今的成就,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但有身边这些人的陪伴与支持,他有信心走得更远。

白月瑶看着觥筹交错的众人,又看了看被大家围绕在中间的欧阳清辞,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窗外月光皎洁,一如那个雨夜的月色,只是此刻,她的心头不再是迷茫与悸动,而是多了一份踏实与期待。

宴席散时,欧阳清辞已有几分醉意。他脚步虚浮地回到房间,刚解开外袍的系带,就听见门板被轻轻撞了一下,随即传来欧阳靖薇含混的声音:“清辞…… 你在吗?”

他转身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欧阳靖薇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几缕,沾在颈间,平添几分慵懒的艳色。“大姑母?你怎么……”

话未说完,欧阳靖薇忽然伸手推在他胸口。他本就脚步不稳,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撞,踉跄着跌坐在床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扑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他颈间,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

“清辞…… 今日高兴……” 她的指尖胡乱扯着他的衣襟,动作笨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主动,“我想……”

欧阳清辞愣住了。往日里那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大姑母,此刻眼底燃着熊熊火焰,像头挣脱束缚的小兽。她的手指勾开他的腰带,又胡乱去解自己的衣衫,锦缎衣裙滑落肩头,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大姑母,你喝多了。” 他试图按住她的手,却被她反手甩开。

“我没多……” 欧阳靖薇仰头吻住他的唇,带着酒气的吻又急又乱,牙齿磕到他的唇瓣,却激起更烈的火。她顺势推倒他,跨坐在他腰间,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眼底的迷醉里掺着几分挑衅。

“平日都是你…… 今日换我……” 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声音又哑又烫。没等欧阳清辞回应,她已经俯身褪去两人最后的衣衫,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低喘出声。

她的动作带着酒后的莽撞,却比往日多了几分野性的娇媚。跨坐在他身上轻轻起伏时,腰间的软肉随着动作晃动,平日里束在戎装下的曲线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欧阳清辞抚上她的腰,只觉得入手滚烫,仿佛要被这团火烧化。

“嗯…… 清辞……” 她的喘息混着细碎的呻吟,不同于往日压抑的轻吟,此刻带着彻底放开的放纵,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烛火摇曳,映得她泛红的脸颊和晃动的身影愈发迷离。

欧阳清辞看着她主动迎合的模样,只觉得体内的酒意与情火一同烧了起来。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大姑母…… 原来喝了酒是这模样……”

“不许笑……” 她瞪了他一眼,动作却更快了些,腰间的肌肉绷紧,带着他一同攀上高峰。酒意让感官变得迟钝,却让本能的悸动愈发清晰,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首杂乱却热烈的歌。

酒气在两人之间弥漫,烛火将相拥的身影投在帐幔上,摇摇晃晃如跳动的火焰。欧阳靖薇俯身在他颈间啃咬,舌尖舔过喉结处的敏感点,引得身下的人喉间滚出一声闷哼。

“清辞……” 她抬起眼,眸中水汽氤氲,平日里的威严与羞涩被酒意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指尖在他小腹上胡乱摩挲片刻,忽然握住那滚烫的硬物,腰身微微抬起,用湿润的花径轻轻蹭着顶端。

“嗯……” 穴口被那灼热的触感烫得一颤,她咬着唇低吟,却没半分犹豫,腰肢一沉,便将那粗壮的物件吞入了大半。甬道里的嫩肉被撑开,熟悉的胀满感让她浑身发颤,却偏要逞强似的继续往下坐,直到那东西完全没入,抵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啊……” 一声绵长的浪叫从唇间溢出,她像是被自己的大胆惊到,却又被那深入骨髓的快感攫住,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起伏。

“大姑母……” 欧阳清辞被她这主动的姿态勾得血脉偾张,抬手抓住她晃动的乳肉,指尖捏着硬挺的乳珠轻轻揉搓。

“嗯…… 快…… 再快点……” 欧阳靖薇的声音早已没了平日的沉稳,只剩下被欲望裹挟的媚浪。她垂着眼看自己的蜜穴被那东西反复进出,穴口的嫩肉随着抽插翻卷,爱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沾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把满腔的酒意与欢愉都宣泄在这剧烈的律动里。平日里束得紧实的腰肢此刻灵活地扭动,每一次下沉都让那硬物顶得更深,撞得她花心发麻,浪叫声也愈发肆无忌惮。

“清辞…… 好深…… 要被你…… 顶穿了……” 她俯下身,双手按在他胸口,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呼吸灼热地喷在他颈间,“快…… 用力点……”

欧阳清辞被她这放荡的模样刺激得够呛,猛地挺动腰身,向上迎合着她的动作。两人的结合处撞击得愈发猛烈,床板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与她的浪叫、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啊…… 要来了……” 欧阳靖薇的身体忽然绷紧,穴口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咬住那根硬物,腰肢胡乱地扭动着,在极致的快感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欧阳靖薇软软地趴在欧阳清辞胸口,鼻尖抵着他汗湿的肌肤,呼吸急促而滚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依旧坚硬的存在,像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头发颤。

“嗯……” 她慵懒地哼唧一声,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酒意让她彻底卸下了所有防备。休息了片刻,她忽然撑起身子,腰肢再次动了起来,幅度虽慢,却带着刻意的撩拨。

“还没…… 满足你……” 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往日里能号令千军万马的女将军,此刻眼底只有化不开的柔情与欲望。

欧阳清辞被她磨得浑身燥热,正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见她忽然抬起一条腿,足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那只脚算不上纤细,甚至因为常年练武骑马,脚底带着薄薄的茧子,此刻却被烛光映得泛着莹润的光泽。

“清辞…… 你不是总盯着…… 我的脚看么……”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媚意,将脚往他唇边送了送,“说你最喜欢…… 这带着茧子的……”

欧阳清辞的目光落在那只脚上,粗糙的茧子与细腻的脚背形成鲜明对比,竟透着一股野性的诱惑。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那只脚按在唇边,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灼热的欲望:“大姑母今日……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样的你…… 我更喜欢……”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了上去。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脚背,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随即移到脚底,对着那片带着薄茧的地方细细啃咬、研磨。粗糙的舌苔蹭过茧子,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意与快感,激得欧阳靖薇浑身一颤。

“啊…… 清辞…… 痒……” 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身,交合处的摩擦愈发剧烈,让她再次陷入欲望的漩涡。浪叫声混着被舔脚时的轻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格外撩人。

欧阳清辞一边舔舐着她的脚,一边感受着她腰肢的扭动,只觉得体内的欲望愈发炽烈。他抬手按住她的腰,让她的动作更快些,另一只手则继续把玩着她的脚,指尖揉捏着她的脚趾,引得她尖叫连连。

“嗯…… 快…… 清辞…… 我又要……” 欧阳靖薇的身体再次绷紧,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与他的抽插形成完美的呼应。

“哦…… 清辞…… 轻些……” 欧阳靖薇的脚趾被捏得蜷缩起来,脚心的痒意混着下身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她咬着唇,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落,每一次下沉都让那硬物更深地顶入,撞得花心发麻,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欧阳清辞抬眼看向她,见她媚眼如丝,浪叫不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故意用牙齿轻轻啃了啃她的脚趾:“大姑母的脚…… 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带着茧子都这么销魂……”

“你…… 坏蛋……” 欧阳靖薇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却又被这露骨的调戏撩得欲望更盛。她俯下身,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下身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蜜穴里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着,像是要把那东西吸得更深。

“啊…… 就是这样…… 用力……”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吞噬的娇媚。交合处的水渍声愈发响亮,与她的呻吟、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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