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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14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7060 ℃

  所長把我拖到暖氣管,旁邊拿出一副狼牙銬,一頭鎖在暖氣管上,一頭鎖在我左手腕上;將手銬環緊到極限,我的手腕立刻同刀割一樣劇痛起來,左手馬上發紅,逐漸轉紫。我痛得撕心裂肺,大叫起來。這幫壞蛋心狠手辣,整起人來不問死話,我實在受不了,再不鬆開左手會殘疾掉。只好又哭又喊地向他們求僥。

  “快鬆開!唉喲,痛死我了!我手要斷了。我簽字,快把我鬆開。”

  殷莫者皮笑肉不笑地對所長說:

  “我來說個情。她答應簽字了,放了她吧!手弄壞了,也是我的麻煩。”

  所長將手銬環鬆開,將另一頭從曖氣管上拿下來。我用右手趕快把銬在左手的環往手臂上推,撫摸紅腫的左手腕。走到桌邊,在釋放證上簽上字。所長收起了副本,將正本交給殷莫者說;

  “正本收好,不到時間不能給她。這手銬也借給你,在路上押解用,以後還給我們。”

  他走到我跟前,將我右手也銬上,把鑰匙交給了殷莫者,押著我,把我們送到院門口的汽車上。殷莫者的兩個手下把我夾在後排座位中間,用一隻黑布袋套在我頭上。汽車顛顛波波開上山溝小公路,我在車上用手偷偷地捏了幾次項鏈上的心型墜,第一次向吳興發發出信號。

  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從感覺上好像是進了市區。車停下來,他們把我從車上架下來,拖到大概是一間房子裏放下我,聽到鎖門的聲音,架我的人就離開了。我站在那裏,感到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壯著膽子扯下頭上黑布袋,往四周一看,這兒是一間廢棄的車間,窗臺很高,看不到外面。我又捏了心形墜,迫切盼望吳興發能救我出去。不到一會兒,殷莫者帶了幾個手下來了。他手裏提了個箱子,從箱子裏拿出雙皮靴,這靴子很怪,後根很細,有十六公分高,但前掌有二公分厚,近似園型,非常像馬碲掌。整個靴外型同馬後碲一樣,我驚恐地對他們說: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要把我怎麽樣?”

  158 美女馬

  殷莫者嘿嘿冷笑二聲說:

  “方董事長。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我的一個用戶向我訂了一匹母馬。這位用戶有錢有勢,指定要最好的,年青漂亮的。喂!弟兄們把帶來的裝備給她戴上。”

  我還明白他說得是什麽意思,他手下的人就沖過來,扒掉我身上那點可憐的遮羞布,將我按跪下來。先換上那雙奇怪的靴子。靴子外鎖上腳鐐。他又朝門外招了招手,進來兩個人,其中一人端了個盤子,裏面放得是理髮工具,他倆走到我跟前,打散我的頭髮,然後將頭髮往頭頂上梳,再分成一絡一絡,從額頭沿頭頂往後腦編起一寸長的一溜十幾根短辮子,上面用黑皮筋束死,辮梢留二十公分長,多餘的全剪掉,最後在腦後留下三十公分長髮拖在後面。又在額頭前發根上系了一朵大紅絨花,頂上是二十公分頭髮分向兩邊,從額頭到後頸同馬鬃毛一樣。然後在我頭部系上特製馬繮繩,緊緊匝在頭上,罩在臉上。拖下幾根皮革帶,一根從額頭前沿中間伸到眼睛下鼻梁上,端頭套一個鐵環,環上再橫向套二根,分別從鼻梁上分左右兩邊紮到下巴下用扣連起來;還有兩根橫過頭頂,從左右鬢角拖下,用一根細鋼棍將鬢角拖下皮革帶連在一起,將細鋼棍塞到我嘴裏;細鋼棍中間是一個乳膠大塞口球,將口腔塞滿。從鼻梁上到下巴那根皮革紮緊後,嘴就無法張開了。在左右面部,兩條皮革交叉處是鋼環把其結合在一起,另外還有一條革帶兩頭也連在環上,同馬嚼子一樣,吊在我胸前。在下身給我穿了一件皮貞節帶,貞節帶的腰帶上面有好多金屬環,後面固定一條馬尾巴;腰部系著皮束腰,背後裝上馬鞍,兩隻馬蹬挂在兩邊。胸部是皮文胸,在乳房處留了兩個洞,將乳房暴露在外,一根細鏈兩頭用小鎖鎖在乳頭環上,鏈子沈甸甸挂在乳頭,乳頭鏈子中間與腳鐐鏈中間鎖在一起,叫我站不起來,只能用趴著姿勢四肢撐在地上。手腕上鎖著皮革手銬,皮革手銬做得同清代官員馬碲袖口一樣,翻過來就是馬碲形狀,所不同的是袖口上鉗著有鋼圈,外有馬蹄掌一樣鐵蓋;鐵蓋封住袖口鋼圈鎖上後,手指全封在裏面。最後拿出一隻很寬的,上面有好多金屬環的皮項圈鎖在我脖子上。這項圈上頂下巴,下壓鎖骨,把我的頸子拉得好長。等他們把我裝扮好,鬆開手後,我掙紮了好一會,最後只能坐在地上,狼狽不堪。

  殷莫者得意洋洋圍著我走了幾圈。連聲說:

  “不錯,確實不錯。美人馬,別有一翻情趣。這進口的東西就不一樣,外國人想象力確實豐富,我想我的用戶一定會滿意。”

  我出娘胎後從沒有人將我打扮得同畜牲一般,屈辱,悲哀,憤怒交織在一起。擡起被封閉成馬碲狀手,激忿地指著殷莫者,口不能言語,怒目而視。殷莫者見狀,臉色一變,一手抓住我手腕,一手抓著韁繩,惡狠狠地說:

  “你這婊子,騙了我好幾年。你一個出賣色相的下賤婊子,跑到龍口冒充有錢闊老闆來投資,讓我們這些社會精英整天圍著你轉,想起來叫人噁心。要不是水仙那個賤貨回來,轉交一封沁州如意娛樂集團公司上層人員揭露你真實身份來信,我還一直蒙在鼓裏。”

  我聽了他一番話,如同晴天霹靂。怎麽回事,太可怕了。當他鬆開手時,我一下癱軟在地上,殷用腳踢了踢我嘲弄地說:

  “想不到吧,反正你這輩子永遠也沒有出頭的那一天了,我就實話實說,讓你也死了董事長這條心。如意娛樂公司來函講得很明白,你用偷他們公司錢來開工廠,他們認爲我可以名正言順幫他們收回這裏投資。但我已付出很多,不甘心將現成的廠子還給他們,而且從法律上分析,他們的要求也沒有根據。我要爲龍口人民做貢獻,於是開發了自己的産品,好不容易使盡各種手段,將方冬梅控制住,幫我們打通銷售網路。要知道,我們這個西部落後山區窮縣,最缺的是銷售網路。”

  他說到這兒,咬牙切齒。蹲下來,惡狠狠地瞧了我一眼,繼續說:

  “你這個惡巫婆,就怕我們自己發展了,脫離你的控制;於是你放風說她是你女兒,想方設法把她弄走。笑話,你多大歲數,可能有這樣大的女兒,只不過長得有點象而己。你多愚蠢,若說是你妹子還多少讓人相信。實際上她什麽都不是,僅是你銷售網中一顆小卒子。你多惡毒,就把這顆小卒子讓給我們也不會對你産生絲毫影響,但對我們她的作用就大了。可好,演出了一出苦肉計,嚇走了她。本來我同上級領導都彙報了,將計就計請公安出面查你販毒,要不了你的小命,也叫你把牢底座穿,名正言順地將你的産業全盤接收,沒想到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冒出個張孝天。”

  他情緒激動起來,走來走去,仰天長歎說:

  “唉!天不滅曹。我就是不明白,從如意公司傳遞給我的資訊,他們一定要滅了你。那他們的大老闆張孝天爲什麽要全力相救?但是,後來如意公司又給我的幫助,幫我開拓了其他業務,而且還保證你再也來不了,這是爲什麽?我都給他們朝令夕改的言行弄糊塗了。但我不在乎,在龍口,老子是大爺,如意公司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清除你就可以了,那次整治你一下後,我安安穩穩地過了二年,己開展多種業務,經營經濟上逐步獨立,大步發展;我與鍾老頭子完全脫離後時,徹底走上自主經營道路。誰知道,音信全無二年後,你這個瘟神不知從那座地獄冒出來,從沁州打來電話,想拿走資産,這不是與虎謀皮。故弄了個小小圈套,乘龍口市掃黃,將你圈進去。這次你可死定了,再也沒有機會,也沒人能救你。”

  我聽了這一席話,心裏涼透了。出來這麽多年來,在外面所進行業務活動,都沒瞞過如意公司,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裏十分悲傷,萬念具灰。

  不知什麽時候,殷莫者他們己出去了,我掙紮著坐起來,望著這身恥辱打扮,不知後面日子怎樣過。中午時分,殷的一個打手送飯進來,鬆開我的頭上皮帶,取出塞口球,打開袖口鐵蓋,讓我吃了飯後,重新塞上塞口球。將乳頭鏈與腳鐐鏈分開,把我拉起來,用頭套套在頭上,押我走到門外,上了一輛車開出去。我不知他要把我送到那裏去,用手再一次捏了項鏈上的心型墜,給吳興發再發一次警報,急盼他能來救我。大約走了五六個小時,車停下來,好像在交涉什麽,一會兒車又開了,轉來轉去,爬高下坡,最後停下來,把我從車里拉出來,被人架著走了一段路,又乘坐電梯,下來走了一段,最後又將我手上鐵蓋合上,把我按坐下來,將乳頭鏈又與腳鐐鏈鎖在一起,摘下我的頭套,我往四周一看,是一間空蕩大房間,裏面坐著同我一樣打扮的姑娘,所不同僅是皮革的顔色而己。我是黑色,另外三個分別是白、紅、黃。帶我來的人將門鎖上就走了。我驚恐地望著其他幾個姑娘,她們好像無所謂的樣子,用手招呼我過去。我無法站立,只好四肢撐地,同馬走路一樣,向她們靠近,與她們坐在一起。這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盞節能燈吊在天花板上。我們都無法說話,靜靜地或坐,或側躺在鋪了一層厚地毯的地上,各人想著各人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房門打開,走進一個身穿緊身黑皮衣的高個女人,手拿一根長皮鞭。那幾個姑娘見她進來,驚恐地爬起來,前肢撐地蹲在地上。我也學她們一樣,疑惑地看著她。她順手一鞭,“叭”的一聲抽在我背心上,我被抽得幾乎跳起來,背上立即火辣辣刺心的痛。想叫也叫不出聲。我這才明白那幾匹美人馬爲什麽這樣怕她。她走到我跟前,彎下腰,將右手皮鞭交到左手上,用右手抓住吊在我胸前的韁繩住上拉,我只好昂起頭,伸長脖子看著她。

  “嗯!還不錯,姓殷的小子還能辦事。不過這馬可能是匹未上籠頭的野母馬,要好好調教才能賣個好價。”

  她放下我,將我們幾個乳頭鏈和腳鐐鏈連在一起鎖打開,示意大家站起來,帶出房間。

  進來時我套著頭套,不知外面是什麽樣子。出去一看,這裏方園約有百畝大的平地,草坪和高大喬木分佈得錯落有序,一些三層高的白色小樓在樹叢中半掩半露。周圍全是灰色或淡紅色石灰石爲主體的懸崖絕壁,石壁上也頑強地生長一些奇形怪狀的小樹。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天坑,只有在雨水充沛的石灰石山區才有這種奇待的地質現象。這種地方特別隱蔽,不是熟悉當地地形的土人是很難找到這裏的,這些人販子真有能耐,能找到這種閉塞的地方,建了這樣多的現代化設施,肯定花了本錢,經營多年,這裏肯定是他們的老巢。

  “叭!”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火燒一樣的痛把我驚醒。那女子揮動著鞭子呵叱我說:

  “你發什麽呆,還不快跟上去?是不是欠抽,你這畜牲。”

  我往前一看,那幾匹美女馬己順彎彎曲曲的林間小路跑出50米開外了,我趕快跟了上去,否則在我頭上飛舞的長鞭又要落在我身上。

  那幾個美女馬可能己訓練過一段時間,跑的速度較快。這下可苦了我。這馬蹄型的高跟鞋,幾乎是用腳尖在跑,雙腳還帶著鐐。如其說是跑,還不如說在蹦。不一會就累得我气喘吁吁。嘴裏橫著鐵棍,塞著橡皮球,呼吸不暢,口水順著下巴不斷流出,上氣接不了下氣,汗流浹背,狼狽不堪。但在皮鞭揮動呼嘯聲威懾下,又不敢停下腳步,拼命往前掙,終於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癱倒在地上,渾身酸痛,動也不能動。

  這樣一天調教下來,人身上的骨頭也同散了架一樣。幸虧還算體諒我們,訓練結束後解除了我們這一身裝備,讓我們從頭到腳用熱水沖洗了。我想她們訓練我們,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並不是要整死我們,不讓我們恢復一下,第二天訓練就進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極了,飯也沒吃就睡了。

  第二天訓練更幸苦,她將我們乳頭鏈和腳鐐鏈鎖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開始我沒有經驗,乳頭常給腳鐐鏈扯得疼苦不堪。後來看那幾個姑娘,她們不是爬,而是跳。先將兩手伸前撐在地上,然後雙腳往前一跳,再將雙手往前伸,這樣好多了。訓練半個月,後來能在這百畝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後還能駝上十幾公斤重物。慢慢身體也能適應,渾身不再酸痛了。當然,我忘不了發信號。但沒有吳興發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信號他未接到?我身陷在這魔窟裏,真的絕忘了。

  159 解救行動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這人販巢穴已有一個多月了,但吳興發他們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我幾乎是絕望了。他們對我的訓練己停止,可能認爲作爲一個美女馬己合格。其他幾個先來的女孩己陸陸續續被帶走賣掉。在被賣掉的前二天,她們全身披挂美女馬全套裝置,口中塞了個大號橡皮球,將嘴填得滿滿的。眼被一到大黑皮罩蒙上,用皮繩緊緊五花大綁,雙腳也緊縛與反剪的雙手綁在一起,身體彎成反弓狀。腳鐐鐵鏈套在脖子上,從前面勒在脖套上,頭只能往上擡。乳頭鏈在頸脖套前面腳鐐鐵鏈鎖在一起。看這樣子,即使不用繩綁,反弓在背後的雙腳也不能動。她們這模樣無法站,也無法跪,不能仰臥,但她們不知何故也不願伏臥,所以只能側臥,而且一動也不能動。時間長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們難受的樣子,就每間隔二十多分鐘幫她們從左側翻到右側,再從右側翻過來。每次翻的時候,她們雖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從其哼哼嘰嘰的發聲看出其感激之情。同時令我不能思義的是,她們流露出抑制不住興奮的神態,兩臉頰紅通通,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慄著,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這些人販子把她們綁好後,住住給她們住其靜脈打上一大針管白色藥水,可能是強化營養劑之類。然後再運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後半夜,來幾個人將其擡走。她們都知道擡走後的命運,想拼命掙紮一翻,但在這樣嚴密的捆綁下,充其量只能扭動下身體,一切都是徒勞。從人販隻言片語中,我隱隱約約知道我們這種貨色都是要偷渡到國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經過層層中轉,歷時幾十天甚至幾個月。

  把她們陸續送走後,不知何故,再也沒來新的女孩,這間房子裏僅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關在裏面。可能考慮到以後要長途販運,同那幾個女孩一樣,在訓練好後,其本上讓我在這天坑裏人販巢穴裏自由活動,也無人看管。反正我想逃也逃不走,我在這裏轉了好幾天,都無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見這地方的隱密,我真懷疑吳興發他們能否找到這裏。

  最後的日子終於到了,那天早上,我剛出房門,那高個女人擋住我,命令我脫光全部衣服,接著拿走房裏一切用品。中秋時節的深山己很涼了,我赤裸身體不敢出門。即怕冷,也感到恥辱。整整一天沒人送來食品和水,我凍得蜷縮在地上又餓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個女人又來了。先帶我去灌腸,反復幾次,將肚腸裏本來不多殘存糞便清除乾淨,肚子裏空蕩蕩的,幾乎是前肚皮貼著後脊梁,人軟得都站不起來。洗個澡,然後簡單化了妝,再仔細地給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馬裝備。口塞換了個過去從未用過的大號的,而且頭臉部的馬具皮帶扣得比平時緊,嘴被口塞撐到極限,又被皮帶勒得緊緊的,下巴一點也動不了。開始很不適應,最後都麻木了。穿戴好後,待我我將體內少裏尿液排淨,將貞K帶鬆開,前庭插入帶有導線一支乳膠假陽具,後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漲的有些難受,然後鎖上貞K帶。她將假陽具上導線後端連在背後貞K帶上,而前端收緊系在脖套前面鋼環上。再鎖上手掌上鐵蓋,上了腳鐐,將乳頭鏈和腳鐐鏈鎖在一起,將黑皮眼罩蒙住我雙眼就走了。肚裏空空,饑餓難忍,但現在有飯我也沒法吃,只好曲卷著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後半夜,感覺到進來幾個人,首先鬆開乳頭鏈和腳鐐鏈的連接鎖,讓我伸直身子仰臥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進行靜脈注射。藥水剛進入血管,饑餓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從右手臂擴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興奮。接著把我拉站起來,用皮繩反綁我。在綁的時候明顯感到他們很用力,繩很緊,但人處在亢奮中,並沒有難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腳全綁好後,他何將我放在地上伏臥,將綁在雙腳上繩頭穿過縛在背後雙手腕,用力一拉,我身體立刻反弓,雙腳靠上雙手腕。這時穿在假陽具上的導線緊繃起來,陰道中的陽具慢慢變粗變長並攪動起來;興奮一波接一波從下身往全身傳遞,心跳加快,全身變得非常敏感。開始我還極力壓制自己,但這種刺激越來越強烈,後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掙紮。那知越是這樣,那東西攪動越厲害,當他們把我手腳在一起綁好,將腳鐐鏈拉過我頭頂,勒在脖套上時,將我身體反弓到極限;那陽具在裏面簡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撐不住了,昏迷過去。

  不知什麽時候,身體感到陣陣涼意,好像在水中泡著,但像是給水草纏著,想叫也叫不出聲,想動也動不了,人受了驚,也慢慢有了知覺,發現自己側臥在地板上,全身緊縛,動彈不了。眼前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壓在地板上的胳膊麻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雙手雙腳連在一起綁在背後,用不上力。最後費好大勁才翻得伏臥在地板上,這時剛感到身體輕鬆一點,那導線也繃緊了,陰道中那東西開始變粗伸長,慢慢蠕動起來。我暗想不好,趕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鬆自己。我想這東西開關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無法摸。這時我才體會到那幾個女孩運走前難言之隱,現在這命運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靜下來,雖然那陽物不再發作,但人還是感到一陣陣衝動,兩頰發熱,非常渴望有人來摸撫自己。這是爲什麽啊?肯定是注射的藥水中有鬼,他們這樣做可以減少販運途中姑娘們的反抗,這幫人販真是壞透了。我這樣躺在地上欲火燒心,想翻動自己身體,但沒有一點力氣,全身又癢又漲,昏昏沈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突然,外面傳來槍聲,時密時稀,時遠時近。我猛的驚醒了,仔細聽聽,槍聲大部停了,只偶爾響一下。有人的腳步聲和吆喝聲,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肯定是吳警官帶人來營救我了。我激動得大喊,但嘴張不開,想爬起來出去,但根本動不了。這下有些急了,關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個很隱敝的角落的溶洞裏,洞口長滿雜木野草,不注意搜尋是很難發現,何況這時可能還是夜晚。正當我焦急不安時,外面傳來一陣狗的低吠聲,緊接著一串腳步聲由遠而近。我的心劇烈的跳起來,聚精會神地傾聽外面動靜。腳步聲越來越近,踏在青草上的聲音和人體擦動樹葉的聲音都聽見了。

  “老吳。快來看,這裏還有一間房子。”

  “小心!大家散開,防止裏面人打黑槍。”

  這是吳興發的聲音,我高興極了。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一個人迅速沖進來。隔了好一會,這人說:

  “報告。吳警長,除了有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外,沒有其他人。”

  一陣雜亂的腳步走進來,圍在我身邊。這時吳興發命令其他人說:

  “好了,這裏交給我了。你們快到其他地方去,帶著警犬。這天坑的每個角落都要搜查到,決不能放掉任何一個人;抓獲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裏,不能走露一點風聲。”

  “是。堅決完成任務!”

  隨著一陣跑步聲,周圍又恢復了寧靜。

  “方小姐。你吃苦了。”

  聽了吳的問候聲,我激動的熱淚盈匡,這一個多月都沒有人這樣親熱地對我說話。他將我扶著跪在地上,我無法支撐自己,只好軟綿綿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摸撫著我的臉,我這時感到他特別可愛,親切。

  “這些人販,真兇殘,把你綁成這樣。”他沈默了一會兒又說:“方小姐。真對不起你,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所以你還不能松綁。”

  我吃了大吃一驚,將頭轉向他發聲的方向。

  “你可能不瞭解,我們目前接觸的是一個組織嚴密,網路齊全,裝備先進,兇殘無比的販毒,販賣人口,柞騙無惡不作黑社會團夥。這是他們的老巢,要不是你潛入,不斷地給我們發信號,我們要找到這個他們經營多年隱敝在深山天坑巢穴,非常困難;發現後僅尋找和封鎖它全部出口,我們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尋這個窩點是我多年工作目標,過去我們雖然推測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通過你的配合和我們的努力,終於拔掉這個爲害巨大的毒瘤,爲人民除一大害。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謝。”

  聽了吳興發的話,我心裏美滋滋的。雖然全身緊縛己麻木,但一點也不難受。特別是這樣倚在他寬闊的臂肩下,尤爲舒服。我不就是喜歡這樣嘛,若他就這樣不松綁,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願,反正我就是這個繩捆索綁的命。

  “方小姐。對於這個團夥,拔掉這老巢僅是開始,要徹底清除摧毀它,還爲時尚早。若知道警方破獲了它,其各地網點會重新組合起來,形成新的核心,來取代天坑中團夥首腦的位置,那我們的工作就全廢了。所以我請求你繼續臥底。”

  我一聽還要將我留在這人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幹。搗毀黑社會團夥是你們警查的事,與我何干。我還有我的事業。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動,只有哼哼嘰嘰地拼命搖頭,表示我的反對。

  吳興發看我這樣子笑了。他將我又放在地上伏臥著。他是好心,認爲我這樣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販在我身上做的手腳。那討厭的東西在我下身又發作了,我慌了,拼命扭動身體翻過來側臥。可能吳認爲我這樣做是抗議不想幹下去,就軟中帶硬地說:

  “方小姐。這次你在龍口的遭遇,若沒有我們介入,那你還是這種現狀,沒有一點獲救的希望。據我們截獲的情報,他們這次要將你賣到西亞毒販富豪手中,供其玩樂。而且從現在起,在路上不給你吃喝,只給你注射含有春藥和特種藥物的高營養液。這種營養液不僅能保證你,在緊縛,基本沒有什麽活動情況下你生理需要,還能在你饑餓條件下,人體對外界物質強力攝取時,將春藥和特殊藥物高濃度進入你體內。等到達毒販手中後,你體形會有很大變化;乳房發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細,皮膚更白皙細嫩,頭髮生長加快,那在男人眼裏奇貨可據啦。但在這變化過程中身體會更柔軟,沒有一點力氣。你想過沒有,這樣駟馬攢蹄式的嚴厲捆綁,令你無法逃走,但是人在藥物的作用下,很舒服,時時有做愛的那和興奮感覺,也降低在長時間轉運時你的反抗逃跑意識。”

  160 再次臥底

  我真沒意識到人販子有這麽多花花點子,會這樣作弄年青姑娘。現在吳興發不給我松綁,他要怎樣安排我,我也無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嗎。但我心想,起碼要先把我松一下,讓我喘口氣,不然你們與人販有什麽區別。

  吳興發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顔悅色地在我身旁說:

  “前幾天我們在天坑附近截獲的資訊得知,你很快要被賣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來到天坑,來對你包裝。所以他參入對你的綁縛,並在這過程中做了暗記。人販之間也互相懷疑,怕被調包受騙。爲了你,我們把行動什劃提前,搶在弄走你之前對你進行安排。爲了不受懷疑,我們不能觸動你身上任何東西,這也是爲了你的安全;若他們生疑,那將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們至到明天送走你之前,都無法給你松綁。

  這些黑社會團夥,都是互相獨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盤和分工。這天坑實質上是總聯絡站。象殷莫者這類團夥,是專供貨的;來接收你的,是專轉運的。我們要利用天坑的總聯絡位置,將他們的供、運、銷鏈摸清,鏟斷。你只要在轉運過程中隨時給我們發信號就行了。作爲回報,事畢之後我們會通過合法途徑,幫你收回龍口財産。”

  最後他補充說:

  “你放心,我們會時刻跟蹤你的行迹,絕對保證你的安全。你自我保護的最好方法是對他們絕對服從,不要玩小聰明,作無意義的抗爭。”

  以我現狀身不由己,對誰都要絕對服從,那有討價還價資本。這一切都是自找的,爲什麽要捨不得龍口那點東西呢?今後我還要指望吳發興他們救我,否則,那我這輩子真要陷入外國毒梟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隨後吳發興又給我打了一針,用一張網兜著我,吊在一輛小型汽車頂上。臨行前,吳吻了吻我的臉頰,叮囑我說:

  “方小姐。我們馬上要送你走了,我們將連車把你送到對方通知的接頭點,他們會連車開走。將你接收後,送你的人會把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車開回。對方接走你後,我們會安排人追蹤。只要有可能及時給我們信號,同以前做的一樣。你脖子項鏈,我們更新了電池,能支援很長一段時間。若有突變事故,可以將其扯斷它,會發出危險信號,我們會趕去的。”

  汽車顛簸著,搖晃著,艱難地駛離天坑。我吊在車頂上,來回擺動,不斷的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藥物刺激下,全身又癢又脹,胸部和臀部還隱隱作痛,頭昏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這時他們停下來,又給我打一針,再開車時,路好走了,風馳電掣往前開。我吊在網中,也平穩了,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輕輕呼喚我。我醒來發現車停下來,就哼了幾聲。

  “前面還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點了。到了之後,我們立即要把天坑上次送貨車開回,把你連車帶人留在那裏,你要警覺點。”

  聽講就這樣孤零零留在一個陌生地點,我聽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掙紮起來。但人在網中吊著,除了手指和頭能動之外,全身動彈不得;想說不同意,也只能從鼻孔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他們見我這樣,還以爲我明白了,將車發動又走了。

  不到一個小時,車停了。開車的人下車後,上了另一輛車開走了。我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這是什麽地方。周圍有車往來和人走動說話的聲音。我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動也不動的吊在那兒。時間長了,身體一點不動,全身都木了,幾乎沒有知覺,非常難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點來把車開動,我要舒適些。

  終於等到有人上車了,憑感覺有三個人。車動了,我在車頂下晃動起來,人好多了。大約開了四個多小時,車停了下來,有人從下面將我托起。當他們的手接觸到我身子時,競同電擊一樣,我的皮膚怎這樣敏感,渾身哆嗦。他們將我放在車的坐位上伏臥著,一會兒下身那東西如睡醒一樣蠕動起來。麻、酥、癢的感覺從那裏往全身擴散,我全身發熱,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動,大聲呻呤。

  這時有一個年青男人說:

  “二哥。這天坑送出來的美人馬怎麽都是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發騷,又是扭,又是哼,前幾次送來的都是一個樣。”

  另一個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說:

  “你知道個屁。這才是天坑訓練出來貨真價實的美人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綁作了特殊記號,都在是我親自料理過的貨,若有記號就不是冒牌的。以前吃過天坑的虧,沒叫老闆罵死。這美人馬一人難求,即要臉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體要健康,還要有耐力。姑娘雖多,一馬難求哇!這馬比美女值錢多了,聽天坑傳來話講,這匹美女馬是頂級的。出身于當紅明星,萬裏挑一,是前面幾匹價格數倍。我當時驗貨給她裝扮時看過,確實不錯。弟兄們。把她解開驗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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