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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上,重生三部曲,5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9630 ℃

  “我試試你這對大乳房是真的,還是硅膠做的。”

  我一下把她雙手反扭到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她的乳房。她拼命掙開我的手,討饒說:“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選擇了後跟最矮的一雙白涼鞋,但後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後也得挺胸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現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難受。水仙是會打扮,我對鏡子照照,鏡子裡的女人美麗,大方,高雅感覺不錯。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備走時,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間小便。等仙從洗手間出來,我們一塊兒上街。

到路邊,水仙告訴我,我才知道這裡周圍百十裡全是公司財產。公司大樓所在地是起點,一直延伸到兩條山溝。我們的樓房在兩條山溝會合山間田野上。左邊是是一條很深的山溝,右邊未去過,聽說裡面風景如畫,氣候宜人。公司頭頭和高級職員都在裡面,有大大小小的莊園和別墅。從右邊溝裡每隔十分鐘就有班車出來,開到公司大樓過去前方五公裡去市內24路車終點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稱《如意娛樂公司》。公司班車不收費,負責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內或織市內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時均有車,24路車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進城很方便。

公司班車上人很少。上了24路車,開始人很少;但後來人多起來,進入市內人更多。我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渾身不自在。仿佛全車的人都在看著我,議論我:

  “瞧,這個男人裝扮女人…。”

  “瞧這男人還穿旗袍…。”

  “喲!他還穿後跟那樣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頭,也不敢看任何人,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窘境。心裡好後侮,今天不應該出來進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車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來,仍低著頭跟她下了車。下車後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吞吞吐吐說:

  “水仙,我們還是回去吧,……。”

  “什麼?回去!我們剛進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麼?我們先去百貨大樓看看。”

  她興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頭四處看看,周圍並沒有人圍觀我。我心裡踏實點。上前挽著水仙胳膊,並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現在是上班時間,街上人並不多。走在人行道上,雖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發現他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視他們。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對我說:

  “玫瑰姐,你的回頭率真高。”

  “什麼回頭率?”

  “那就是迎面而過的人,忍不住又回頭看看你。”

  我一聽心裡緊張起來,莫非別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緊張,你太漂亮了。男人幾乎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別胡址。”

  我羞得臉通紅,說:

  “快走吧。”

  水仙又領我往市立第四醫院去。她邊走邊說:

  “我表姐大我十幾歲,學醫學的。是麻醉師,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術都必須請她到場。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藝精湛。我從小出來,始終是她照顧我。”

  她叫了一輛的士,看來路不近。果然轉了大半個城,來到城北在一個醫院門口停下來。下車一看,環境非常熟悉。走到醫院大門邊,唉呀!壞了。這是我手術的醫院,市立四院。這裡好多人都認識我,這真叫我出羞了。他們看到當初住院的男病人,現在塗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腳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想到這裡,頭發脹,身發熱,冷汗直冒。趕快調頭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說:

  “玫瑰姐,不是往那邊走,是往這邊走。”

  醫院門口好多人進進出出,我不敢掙扎,怕引起更多人圍觀。水仙把我拉到傳達室門口,親切叫到:“王大爺。”

  “啊!你來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這位小姑娘是誰?長得挺秀氣,還挺害羞。”

  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頭也不敢抬。門衛大爺非常熟悉,我住院後期天天見面。但很少說活,主要當時嗓音變得同小孩一樣,除非不得己,盡可能不與人講話。

  “她是我們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來的。”

  門衛打開門,讓我們進去。難道王大爺未識出我?我出院還不到一個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識出來。走到生活區,這裡全是十層樓房。在九幢408室,我們敲門。水仙叫到:

  “表姐,我來了。”

  她表姐打開門,我抬頭一看,趕快低下頭,心髒撲咚,撲咚狂跳起來。她表姐我認識。手術後幾天,她天天來給我用冬眠療法。她是一個文靜的大夫,從未見過她高聲說話,臉發白,沒血色。眼總是那麼有精神。雖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個專業科技人材。她很客氣把我們讓進屋,換了拖鞋坐在客廳沙發上。水仙像一個主人似的給我倒水遞茶。然後介紹我:

  “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樓房,是新來演員,叫洪玫瑰,比我大一歲。”

  表姐的眼光始終在我身上臉上掃來掃去,看得我心裡直發毛;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忐忑不安。

22.重大秘密

  正當我忐忑不安時,孔主任笑著對水仙說:

  “表妹,今天難得有空進城。你父親身體還好吧?”

  “還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說:“今天她身體有些不適,想到你們醫院看看。”

  孔主任對我親切地說:

  “洪小姐,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談我的過去。就吞吞吐吐地說:

  “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說:

  “看外科。好辦!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醫院去了,一會幾他就回來給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這樣,你們先在客廳休息,我去准備午飯。我的兩個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學,家裡沒外人。”

  水仙對我說:“我還要上街給老爸寄點錢。玫瑰姐。你就在這裡等我姐夫張主住給你看看,中飯前我一定回來。”

  她倆走後,我一人在客廳看看報紙。半小時後,有人在外面叫:

  “敏。在家嗎?”

  孔主任從廚房急急走出來說:“來了。今天回來怎麼這樣早。”

  “今天手術很順利。原計劃五個小時,准備吃中飯後再回來。那知二小時就好了。原以為病灶是惡性的,誰知切開是良性的,故後面就很好做了。”

  這時一個身體高大,體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著孔主任走進來。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時,常看到他。我不由臉漲紅起來。孔主任指著我說:

  “你是一個勞累的命。看!家裡病人等著你呢。”

  張主任看看我,對孔主任說:

  “她是誰?”

  “她是小水仙同事,單位要好的朋友。”

  “啊!”張主任邊點頭,邊坐下來。這時孔主任也坐下來,對她丈夫說:

  “洪玫瑰這個名字好熟悉。”

  張主任接口道:“我看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見過。小姑娘你是什麼毛病,要看外科。”於是我就把我遇車禍前後遭遇對兩個主任講述了一遍。張主任拍拍前額,自言自語說:

  “車禍!住院在什麼時候?”

  我說:“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經手和知道的沒有你所講的車禍大手術呀。而且在醫院住了十個多月,你沒記錯吧。是我們四院?”

  “沒錯,我當時還經常看到你。”

  張主任說:“這真是活見鬼了。”

  孔主任口裡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當時住院時登記的什麼名字。”

  我想了想說:“住院時,我己昏迷,不知登記的什麼名字。反正在病房裡大家都叫我特二號。”

  “特二號。”孔主任夫妻倆一聽這個名字目瞪口呆。他倆再把我仔細瞧瞧,口裡不斷的講:

  “奇跡!奇跡!”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孔主任對我說:

  “你在這兒稍等一會,我同張主任去工作室電腦裡查一查。”

  大不一會,裡面房間裡傳來低聲,但激烈爭執聲。半小時後,張主任出來了。很嚴肅地看著我,對我說:

  “洪小姐,在我開口之前,你必須給我一個承諾。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得透露出你從我這裡得到的消息。”

  我看張主任那一本正徑的樣子,心裡很有些害怕。但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於是我緊握雙拳,一字一頓的說:

  “我用我的生命承諾,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會泄露你今天告訴我的每一個字。”張主任把孔主任叫出來,叫她把門關好,並注意有無外人來。我看他們慎重的樣子,就更好奇了。最後張主任輕聲,但清楚地告訴了一個令我每個細胞都驚震的重大秘密。

23.我變成一個真正女人

  “本來我不應當對你說。”張主任望著我的眼睛說:“這個手術被列為院方高度機密病案,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我當時就感到這個手術背景很深,我認為你是當事人,從我的職業道德上講,我要告訴你。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後,正確對待目前身份,更能適應今後生活,不要去追究過去得失,更沒有必要去挑戰那些強大社會勢力。在我講話時,不要插言,今天的話我只講一遍,你要聽好。首先我要告訴你,這次手術不是車禍槍救,而是一次高難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節都移給了一個需要變為男性的女孩。醫院對你和她的基因檢查,有高度的吻合點,從理倫上講,基本排除了排異反應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給你。當時手術的目的是盡最大努力保證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僅作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載體,是一個犧牲品;萬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將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因為當時已對外宣布你已腦死亡,入院時作為人體器官的供體的植物人接收的,入院時就取了一個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這次手術前後准備了五年之久,主要是沒有合適男性器官供體。由於准備充足,所以手術很成功。你也意外蘇醒。我個人認為你入院時就是一個健康人,但後期發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極其昂貴的治療費用後,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復,陰莖勃起,排精和體內雄性激素水平都正常。這當然與女孩家庭條件有關。對於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對你采取的治療手段是維持你的身體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的活力,六個月後,女孩徹底變為男孩後,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術後四個月曾給你作了一點簡單檢查,當時狀況是體內雌性激素水平未達到正常婦女水平;移植後乳房沒發現明顯增大;因為你得到的是一個十七歲女孩乳房,應當處在增長期。我們多次從外部觀察,未發現胸部隆起,同時,術後長達十個月也未見有月經出現。大家分析認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縮了,今後發展趨向是類似太監的中性人。當然,醫院後來也未對你做仔細全面檢查,我當時曾想將你作為研究對像,但遭到院方阻撓。除了極個別院方指定醫生,禁止任何醫生接觸你和你的病歷。故你這個特二號病人,大家印像較深。從外表上看,你的變化很大,住院時是一個標准成年男人,現在看很像一個女人,我都認不出了。但你體內女性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數,我建議你作進一步徹底檢查,你目前經濟比較困難,我可以資助你。我對你這個病案有興趣。下午叫孔主任帶你去婦產科檢查。”

  聽了張主任一席話,我同五雷轟頂一樣,當時驚呆了。這個發達的現代法制社會,競發生了這樣一件喪盡天良之嚴重違法之事,拿人命當兒戲,隨心所欲地奪取一個人的器官,天理難容;而且就發生在我身上。我恨極了這個女孩和她身後的惡勢力,他們毀掉我的後半生;毀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業,這件事我決不能罷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後主使人,我一定要報仇雪恨。我也曾是頂天立地男子漢。張主任看我低頭不語,以為我心裡很難受 就安慰我說:

  “即來之,則安之。當務之急是將你身體狀況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後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難過,來日方長,一切都會好的。你的過去,我們會守口如瓶,為你保密,讓你能輕松適應新的生活。你從心裡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終認為我是一個健康男人,我迫於生計,才這身女性打扮。待我脫離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復我男兒本來面目。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見人。我總是感到有人在背後嘲笑我,說我變態,我生活在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進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幾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來的。”

  張主任笑著說“這在情理之中,過了幾十年男人生活,突遭這樣變故是無法很快適應的。不過無論檢查結果如何,我認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為好。因為現在你給人的感覺更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無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找一個與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給你。好了廢話少講,中飯後在我家工作室裡我先檢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後長得怎樣,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術後遺症。若是這方面問題,我能解決若不是這樣,下午到婦產科去作進一步檢查。我們得抓緊時間,否則檢查不完了。”

  我從心裡感謝這兩位正直的醫生,他們為我揭開一些關於我鮮為人知的秘密,為將來尋找仇人提供了一點線索。我非常誠懇地對張主任說:

  “我十分感謝你,首先感謝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醫德,其次是你助人為樂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費用,我拿到工資後立刻歸還。大恩不言謝。請你安排檢查,你放心,我會正確對待發生的一切事情。”

  張主任給我作完檢查,有些疑惑。他對我說:

  “非常奇怪,你是一個疤痕型體質的人。當初手術時,我們作為一個重大課題研究。那個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時,雖然化費了那麼多錢,用了當時最好的藥,還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為什長得那樣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膚與你本身皮膚幾乎熔為一體,僅僅有一條很淡的白線才看出是原來縫合的刀口。真奇怪,你當初可用過什麼藥?”

  “當時住在你們醫院,用得全是貴院的藥。”我嘴裡雖這樣講,但我心裡明白,是長生果提取液起了決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為代價換取的成果,我是不能外泄的。

  張主任收拾好器械後,很自豪的對我說:“刀口決沒有問題,乳房發育很好,陰道及下陰部與正常女人無異;處女膜很完整。看來手術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婦產科作了全面檢查,除了盆骨較小,醫囑注意難產外,其它與一個健康女人無區別。檢查我帶來血樣只有一個結論,那是婦女的月經。

24.公司的戲劇

  從城裡回來後,我對於醫院的結論在心裡上還不能接收。回家後的第二天,那兒也沒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亂想。水仙過來幾次想找我玩,我也懶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來,把我從床上拖起來,悄悄對我說:

  “怎麼啦!玫瑰姐。在醫院查不是沒病嘛。你這樣也會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錢花嘛,這次有個掙錢好機會,干不干,一天二百塊。”

  的確,我現在身無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錢,還欠張主任一千元檢驗費。還有六七天休息時間,能掙點錢也不錯。水仙介紹的事決不是什麼皮肉生意,我有點心動。就問:

  “干什麼工作一天能掙200元?”

  水仙說:“明天我們又要開拍一場新戲,需要臨時演員,你去試試?拍攝時間正好在你休假期間,你看怎樣?”

  “我也不會唱戲。”

  “你又不是主要演員。就是一二句台詞,現燒現賣。你這樣聰明,應當難不到你。”

  “什麼時候?”

  “下午臨時演員面試。如果錄用,明天就上場。”

  “我行嗎?”

  “行。我看沒問題。”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這次來應聘人還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職員和市裡一些時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個。我對水仙說:

  “這樣多的人,我怕難選中。”

  水仙說:“要有信心。”

  臨到我面試,我看一溜排坐了七個考官,心裡有些緊張。水仙走上前,對中間一個中年男子說:“王導。這是我找的一個,怎麼樣?”

  王導站起來,圍著我轉了二圈,興奮地對水仙說:

  “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從那兒給我找來這個尤物。用了,明天來!”

  王導一席話說得我面紅耳赤。水仙瞪了王導一眼說:

  “大色狼,你給人家一點面子好不好。”

  王導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回到坐席上去了。在錄用現場,我給王嫂打了個電話,王嫂設講什麼,只叮囑不允許出現我的特寫境頭,她要給劇組打個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塊兒吃了一頓豐盈早飯,並囑咐我多吃點,中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吃。飯後她先將我臉部清洗好,叫我先換上化妝專用服,給我化了個花旦妝,並戴上面首,假發,首飾 珠花;最後換上一套描花繡朵,淡青色緊身戲服裝,扮好後反復打量,突然上來抱著我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說:

  “你戲裝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妝時,我在鏡子前照了照,我幾乎認不出自己。裡面是一個有沉魚落雁,閉花羞月之貌的古妝美女。看來演戲也不錯。

  水仙穿了一套大紅戲服與我一同趕到攝影棚。裡面人來人往,一派繁忙。他們辦事效率真高。王導看見我們叫到:

  “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備。”

  我倆趕到道具房,裡面一個人講:

  “她們來了。”

  另一個人接口說:“給她倆上死囚刑具。”

  接著上來二個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個鐵錠上。他們一人捉住一只腳,嘩啦一聲從道具箱拿來一副腳鐐,套在我腳上。合上後,在接頭處插上一根鐵鉚釘,一人拿一只鐵錘,叮當,叮當把鐵鉚釘釘死。鐵錘敲的時候,震得雙腳痛。接著如法炮制,又釘上手銬。我以為完了,一會兒又上來二個人,先用一根鐵鏈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長鎖鎖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頸脖 將我的雙手塞進前面兩只孔裡,不斷調整孔的大小。等我講不緊也不松時,再合死,將我側身放倒。從枷的側面兩端 釘穿木釘。隨著錘子敲擊,穿木釘一頓一頓從側面穿進木枷。敲擊聲震得我全身發麻。等穿木釘從另一則出來,又將我扶起來,把兩只高橙,一前一後將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鐵釘,把兩根穿木釘釘死。把套在脖子上鐵鏈 纏在枷上。最後把我扶起來站著就走了。我回頭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這一身鐵家伙真不輕,少說也有十幾斤,套在身上有一種奇怪感覺,有時新奇有時刺激,也有些難受。水仙問我:

  “緊不緊?第一次松一點好。要是緊了,我叫他們重來。”

  我可不願再來一次,忙說:“不緊,不緊。還好。”

  這時王導走進來看看,笑著說:

  “不錯。好美麗的一對女囚。”

  接著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臉說:

  “你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會虧待你。今後常請你來。”

  我給他作弄的心煩意亂,習慣地用手去推他,但雙手被緊緊鎖在枷上,只得將臉扭到一邊,盡可能避開。突然叮當一聲,水仙用帶鐐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說:

  “人家是客人,放尊重點。”

  王導嘻皮笑臉說:“我的大明星,快到攝影現場去,准備開拍。”

  這時上來兩個差婆打扮的女演員,拿著纏在枷上鐵鏈頭,一人牽一個走進攝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25.謝瑤環和她的侍從

  我從未拍過錄相之類節目,也未見過攝影棚。在我想像中,攝影棚與舞台應當是差不多的。當我與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濃妝艷抹,披枷戴鎖的拖著叮當,叮當作響鐐銬,被兩個差婆押到攝影棚時,立刻引起所有在場人注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緊張。走路頭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趕,以擺脫這種尷尬場面,但腳鐐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渾身出汗,再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視,從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響,我也不那麼拘束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這個攝影棚是一個巨大的大廳,真氣派,面積最少也有幾千平方米。幾十盞巨大的攝影燈懸吊在頂棚上,裡面搭建了許多臨時房屋和街道。我跟著水仙後面,走街竄巷來到一間黑洞洞的大房子,門口書寫二個大字《死牢》。房子裡用飯碗粗的園木,隔成一小間一小間的。差婆打開最裡面一間木柵門上的大鐵鎖,把我倆拉進去就走了。王導不知什麼時候跟進來,這間牢房三面是木柵欄,一面是石牆。王導走到石牆邊,按了一個開關,整個房間立刻亮起來。原來牆上有兩盞攝影燈隱藏在牆裡,燈亮後立刻從天棚上伸出三四個攝相機頭,真夠先進的。王導走到我身邊,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親熱的對我說:

  “我的眼光就是不錯,一眼就看准作是塊好料,看你化妝後多漂亮,希望今後能常來。”

  水仙在一旁插話說:“我說王導呀。原來討論劇本時,謝瑤環的侍從不戴枷的。怎麼人家一來就把這麼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會來了。”

  王導急了,忙說:

  “這是誤會。這情節是編導新添上的。據他考證,謝瑤環的侍從是一名武功高強的女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會救走謝瑤環。決不是為難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別找麻煩了。我要趕忙給你們安排演出細節,洪姑娘剛來,什麼都不清楚。我給你們安排一個小時,讓你與洪姑娘研究一下劇本。主要是你把劇本內容和洪姑娘承擔的演出任務給她介紹一下。教會她那二小段唱詞和對白。時間很緊,十點開機,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鬥智》這一段戲。”說完就匆匆離去。

  臨走,王導關掉燈。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電燈微弱的光線,整個大牢立刻顯得陰森可怕。我這才真正體會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內沒有桌椅,只在地上鋪了些草。水仙笑著對我說:

  “今天真對不起你。這次拍攝的節目是《大唐御使》,本來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謝瑤環的侍從丫環,只在幾段演出中跑跑龍套,很輕松的每天拿二百塊錢,這都是王導在使壞,叫你披枷帶鐐受這個死罪,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問:“水仙。怪我怪我什麼呀?我什麼也未做。”

  “怪你長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對你動歪點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請你陪我一塊兒做一個死囚了。我們身上鎖著這樣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來。”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來,然後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鋪上。弄得身上鐵鏈嘩啦,嘩啦的響。我也學她坐下來。水仙對我說:

  “你從來未戴過枷吧?”

  “沒有。”

  “很難受吧?特別是一雙手,長時間懸空鎖在枷上,下面手銬帶著鏈子往下拉,最難過。”

  “我開始沒感到什麼,時間長了,手腕有點痛,但比我那天雙手反綁好受多了。我現在反而感到目前這模樣怪有意思的。”

  “你沒有真正體會,如果戴枷時,脖子卡得緊,手腕也匝得不能動,那茲味真不叫人過的。上次再鎖半天,我肯定會殘廢的。閑話少講,我先給你說戲吧。”

  據水仙介紹,謝瑤環是女皇帝武則天的女官,由於替老百姓說話,受到武則天的侄兒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們這曲戲主要表演謝瑤環受虐到處死的經過。上午的演出任務很順利的完成了。作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邊都著迷了,難怪她擁有那樣多的戲迷,連那個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優美的唱腔,實在令人陶醉;雖然身披刑具影響了她的表演,但還是看出她深厚的戲劇舞蹈功底;鎖在枷上的雙手,配合面部表情,將人物的心理活動刻畫得淋漓盡至;婀娜的身材輕盈的腳步,使整個人像一朵彩雲在場地上漂浮;若不是雙腳移動時帶動腳鐐上的鐵鏈叮當作響,真不相信她是用腳在行走。

  水仙唱的這個地方劇種,基本上建立在當地流行的民歌基礎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將那二句台詞唱會了,在演出時,我就跪在那裡,沒有什麼表演動作;王導居然表揚我演得不錯,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錯在那裡。

  中午休息二小時,劇組供應中飯。演出一結束,水仙把鎖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長鐵鏈繞在我腰上;同樣也叫我把她的鐵鏈也繞在她腰上。然後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腳鐐鐵鏈根本不影響她行走。我可不習慣,頸上枷影響我看清地面,腳鐐鐵鏈限制我的腳步,幾次差點絆倒。跟著她跌跌撞撞來到領份飯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隊。很多人都認識水仙,讓她到前面去。但她堅持排隊。講真的,雖然也有一些演員未卸妝在排隊,但像我們這樣腳鐐手銬,披枷戴鎖的還沒有。我真想插隊先領,但看水仙那副認真樣子,就只好作罷。這個地方的明星真沒架子,很難得。

  份飯是一鐵罐飲料加一塊三明治,非常簡單。我倆領好離開時,王導也在排隊。他看見我倆,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說:

  “大美人,你這樣子自己能吃嗎?等我一會,到我辦公室,我喂你們。怎麼樣?哈哈。”水仙給他一句,賴哈蟆也要吃天鵝肉,頭也不回帶我走了。七拐八彎帶到一間小屋邊,水仙蹲下來,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飯放在她的枷板上,後又從她頸子裡拉出一根套在脖子上的紅絲線,上面系有一把鑰匙;然後叫我打開門,裡面是一個小房間,有桌椅和床。水仙站起來,走進房間,用腳關上門,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飯放在桌上。她長出一口氣說:

  “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這是我一個秘密房間,沒有人知道。”

26.尷尬的赴宴

  當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間安定下來後,才感到肚子也餓了,口也渴了。這時我望著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飲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雙手緊緊鎖在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長離嘴也有半尺;而兩只手也被枷左右分開,相互觸摸都不可能;雖有美食,但無法送到口邊;就是同狗一樣直接用嘴去啃,脖子上扣著枷也吃不到;同時一只手也打不開飲料蓋。想來想去,無計可施。就問水仙:

  “水仙。中午休息,他們也不打開我倆的枷鎖。”

  “劇組規定,當天這類的鏡頭不拍完,是不卸妝的。”

  “那我們自己想法把枷鎖弄開,反正現在也沒人看見。等演出時再戴上。我過去看戲沒見過休息時演員也腳鐐手銬的。”

  “你怎樣能打開身上的枷鎖?”水仙反問道:“不要說我倆手無寸鐵,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邊,叫你開你也打不開。你沒看見我們的腳鐐手銬不是上鎖的,而是硬用鐵錘敲打用鉚釘鉚死的。而這死囚枷,除了二根穿木釘,並用大鐵釘釘死,就這樣靠自己根本開不了;另外裡面還有精密的機關和鎖,不是公司道具組裡的人,外面的鉗工也開不了。”

  “那我們就這樣被鎖著,餓死渴死嗎?”

  “你餓了?怎麼不早說,餓不死的,玟瑰姐。”

  水仙站起來,用右手拿起一瓶飲料走到我身邊,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鐵蓋的環,往上用力一拉,飲料瓶就開了,再插上一根吸管,從我手上接過飲料,遞到我嘴邊。啊!就這樣簡單,解決了吃飯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塊三明治,當我吸完飲料後,又喂我;接著我用同樣辦法喂她,這個中午,我們過得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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