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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上,重生三部曲,6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3660 ℃

  下午也是披枷戴鎖的鏡頭。主要內容是《計拿謝瑤環》和《庭審》這兩段戲。這本是二天的任務,由於劇組人同心協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內容演完,只剩下二個很短的分鏡頭。大家一致同意,連夜完成,明後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興,這樣三天披枷戴鎖的演出一天搞定,我們少受二天罪。特別是上刑具時候,真是難為人,最難受,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制片人也高興,決定晚上到市裡大飯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歡呼。下午拍攝結束,這邊關燈,那邊就來了一輛大巴,演職員十幾個人爭先恐後往上擠。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還有演出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別的演員可以馬上換掉戲裝,我倆不可能換,看大家都上了車,我們決定留下,那怕是餓一頓也不能這樣到市裡出羞。

  但是王導和劇組男職員可不放過我倆,他們上來幾個人,拉著鎖著我倆頸子的鐵鏈,架著我倆的胳膊,不分由說的往車上拽。我與水仙拼命掙扎,除了弄得腳鐐手銬嘩啦,叮當響以外,一點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車。車向市內飛駛,我和水仙被大家擠在坐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腳鐐手銬,整個身子動也不能動。看到我倆這一副狼狽相,大家特別開心,有說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議,甚至痛罵那幾個把我倆架上車的職員,見即無人答,也無人理,只有人對我們做著鬼臉,氣得又哭起來。我悄悄對水仙說:

  “水仙,即然上了車,就隨他去吧,省省力氣,晚上還要工作。”

  水仙也無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語說:

  “到酒店,我不下車,大庭廣眾之下看你們把我有什麼辦法。”說完就沉默不語,在那裡閉目養神。

  我也作了心理准備,我也曾五花大綁,大白天在公司大樓,樓上到樓下招搖過市,出盡了洋相,這次還有個水仙陪著,頂多再出一次羞。

  很塊大巴進了城,停在一個燈火通明的大酒樓門口。大家都下車了,水仙掙扎著,怎麼也不肯下車。王導笑著對大伙說:

  “先把洪小姐弄下來,水仙就會下來。”

  這時上來二個人要拉我,當他們抓住我枷鎖下手銬間鐵鏈要往下拖時,手銬夾著手腕,鑽心的痛。胳膊擰不過大腿,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連忙說:

  “不要拉。我下車不就行了嗎。”

  我彎著腰從座位上起來,拖著腳鐐走到車門口,一腳伸出車門,往下下。那知腳鐐間鐵鏈太短,車門太高,前面一只腳還未落地,鐵鏈扯著另一只腳往下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手鎖在枷上,又不能扶著車門,我大叫一聲:

  “唉喲!不好。”

  連人帶枷往車外倒,幸虧車外人多,上來二三個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個人身上,枷的邊拐砸得那個人痛的也“唉喲”叫了一聲。我的脖子也給枷勒了一下,半天氣都出不來。車裡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從座位上站起來,被車裡早有准備的二個人,順勢拖了下來。當我們一下車,大巴立刻就開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門口,己無退路。店門口人來人往,我們這身打扮,顯然與店門口氣氛不協調,己開始有人停下來圍觀。我起忙說:

  “水仙。快進店,這裡呆著不是好事。”

  水仙點了點頭,在大家攙扶下,我倆扛著枷,拖著腳鐐,叮當,叮當走向店門。來到門口,兩個穿著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迎上來,看見我們模樣,吃驚的嘴都合不上來。當我走到她倆身邊時,聽到她倆在悄悄說:

  “看!這伙客人可能是那個老板請到包箱唱堂會的。”

  “可能是唱蘇三起解,但也不對,不會有二個蘇三。”

  “會有二個。我看過京劇小合唱,三個蘇三同樣打扮在一起唱。”

  我聽了心裡反而安定下來。對!我們是來唱堂會的,這樣打拌很正常。

27.舞會

  在禮儀小姐的引導下,我們一行快步竄過大堂,來到電梯口。當電梯門打開後,一位禮儀小姐先走進去,按住開門鍵。我掙脫攙扶我男職工的手,嘩啦,嘩啦拖著腳鐐先擠進電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搖右擺的擺動,把其它人趕開,跨進來。當她腳上拖的腳鐐鏈一過電梯門,她馬上將戴的枷橫在電梯門口,擋住其它想擠進來的男士們。毫不客氣地對他們說:

  “先生們!請下一班上,裡面的空間有限,人多了,我的枷會磕到你們的。”

  我也趕快對禮儀小姐說:“小姐。快關門吧!”

  電梯門關上後,很快到了第二層,禮儀小姐將我倆帶到一個大廳,很快走了。我倆走進一看,原來是舞廳。昏暗的舞廳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圓桌。舞廳兩邊是兩個明亮大餐廳,擺滿各種食品;一邊是中餐食品,一邊是西餐食品;原來是自助餐。乘大家還沒來,水仙叫我在西餐廳隨便拿了兩瓶飲料,她一手托著一只盤子,另一只手抓了點面包之類,然後我倆跌跌撞撞,拖著腳鐐找了一個偏僻角落坐下來。這時大批人馬走了進來,我倆趕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突然一陣刺耳的麥克風的聲音傳來,我睜眼往舞池一看,只見制片人站在那裡,握著麥克風對大家說:

  “大家停一停,聽我講講。現在是七點半,吃飯半小時;二小時舞會;十點回攝影棚,十二點將剩余鏡頭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賣力,歌唱得要過癮;但最後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色。今天最後鏡頭拍不好,大家都不許睡覺。現在大部分人在吃飯,誰先吃好,上來給大家唱首歌,助助興,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齊聲擁護,制片人問:

  “誰吃好了,有沒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聲音。

  突然有人發話說:“我發現有人吃好了。”

  我與水仙一聽,嚇得狠不得往桌下鑽。有人問:

  “誰呀?請他出來露一手,在那兒?”

  有人站起來手往我們這兒一指,並說:

  “在那兒。”

  好多人往我們這兒邊瞧邊問:“是誰呀?都是同事,別婆婆***。”

  不知那個好事之徒用手電往我倆身上一照,我們立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啊!原來我們的大美人藏在這裡。”王導手裡拿著一個大蘋果,走到我們跟前笑眯眯的說:“唉呀!難得。我們的大明星早早來到這裡,提前吃好飯,准備為大伙露一手。歡迎,歡迎!”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理也不理。這時制片也走過來說:

  “水仙晚上還有重頭戲,請這位新來的靚妹來一段好不好。”

  大家齊聲附合起來,我那見過這種場面,臉紅得像關公,渾身冒汗,一時競不知怎麼辦才好,在那裡愣住了。水仙一下站起來,扯得身上鐵鏈叮當,叮當響。她伸出鎖在枷上的小手,指著制片說:

  “你們不要欺負新來的…。”

  制片一本正經地說:“水仙姑娘,這話講的有點不合情理。我們都是搞藝術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種鍛煉,怎麼可以講欺負誰呢?”

  水仙給頂得啞口無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來我今天的醜是出定了。硬著頭皮站起來說:

  “好。我唱,我唱…。”

  王導興奮地扯著嗓門叫道:“大家鼓掌,歡迎洪小姐表演…。”

  一陣熱烈掌聲後,舞廳突然安靜下來,舞池所有燈一下全開了,舞池透亮。我心裡突然狂跳起來。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表演,而是要看我這古妝花旦,穿金戴銀,濃裝艷抹,花團錦秀被披枷戴鎖腳鐐手銬的狼狽相。即來之,則安之。越是失態,越是召來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緩緩離開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間走。周圍特別靜,腳鐐鐵鏈在地板上拖動的嘩啦聲特別響,兩只被腳鐐緊鎖的腳顯得非常沉重;手銬鐵鏈隨著走動時身子的搖擺,鐵鏈環相互碰擊的叮當聲尤為清脆;兩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動著,弄得木枷也吱呀,吱呀響。在明亮的燈光下,在大家注視中,我膽顫心驚地走到舞池中間。兩個舞廳工作人員一邊好奇的看著我,一邊在我身旁架起麥克風。王導走到我身邊,輕輕問:

  “你想唱什麼?我叫樂隊伴奏。”

  “唱什麼呢??”我問自己:

  忽然我記起我在單位上班時,有事無事愛哼二段京戲。看我現在這一身打扮,靈機一動就說:

  “來一段京劇蘇三起解吧。”

  王導高聲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劇蘇三起解,樂隊開始奏樂。”

  一陣悠揚的京胡京劇過門調傳來,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這時整個人反而放松了,隨著調門節拍,我一板一眼地唱開了,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但這身鐐銬不是道具,而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這一舞起來,不是腳鐐鐵鏈拌住了腿,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形成了樂器,歌聲和鐵鏈碰擊聲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剛唱完,一位舞廳經理模樣的人上來給我獻上一束鮮花,走得我身邊悄悄說:

  “你這別開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別難忘。”

  他又往我脖子裡塞了一個小紙條又說:“上面有我的電話,希望你能來我這裡表演這類節目。”

  我想拒絕他的紙條,但手被鎖在枷的前半部,夠不到脖子,干著急。制片接著走上來,握了握我的手高興說:

  “你真不簡單,還有這一手。過去學過京戲?”

  我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一個跟一個職員上來表演。我趕快退回坐位。水仙對我說:

  “我尿急,想去洗手間。”

  我說:“我也是。但我們得找一個人幫忙。”

  我倆離開座位到洗手間,出大廳口就看見那位引路的,身著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也在那裡看我們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請她帶我們去洗手間。到了那裡,我們請她幫幫我們。這位禮儀小姐也很漂亮,聽完我們的請求後,吃驚的嘴合不上,美麗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幫我們脫褲子和穿衣服時,忍不住摸摸我們的腳鐐手銬,說:

  “這真是鐵的?”又提了提系在我們脖子上鐵鏈說:“是怪沉的。”

  水仙的說:“你看我們戴著這些東西感覺怎樣?”

  她說:“不難看。怪好玩。你們真解不開?這不是道具?”

  “你幫我們解解看。”水仙回答道:

  她仔細觀察了木枷和腳鐐手銬接口,驚奇地說:

  “呀!真全都釘死了,你們就這樣過日子?”

  水仙開玩笑的說:“就這樣若把你也這樣鎖起來,怎樣?”

  她笑了笑說:“這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廳,剛坐一會兒,大家開始跳舞。制片上來拉著水仙,王導拉著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說:

  “制片。這腳鐐手銬怎麼跳?”

  制片說:“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與水仙肩並肩,他右手抓著水仙腰帶,左手抓著水仙手銬鐵鏈,隨著舞曲跳。王導也一樣抓著我。這那是跳舞,我純粹變成一個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則拉得手銬環夾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後拉,木枷卡住脖子氣都出不了。兩只腳在腳鐐束縛下,行動不靈,常被腳鐐鐵鏈拌得失去平衡,這時他的右手抓緊我的腰帶,使我不跌倒。鐐銬叮當聲隨著節拍響,時間長了,腳腕也給腳鐐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會結束,重回攝影棚,拍完了最後鏡頭。

28.法場的恥辱演出

  那天最後一組鏡頭拍完,己是夜裡十二點。管理道具的職工用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卸掉我與水仙的枷鎖,撬開腳鐐和手銬。在撬的時候,用鐵錘敲擊帶刀刃口的鐵鑽,硬把腳鐐和手銬的鉚釘衝掉;雖然用厚皮墊護著我們的腳手腕,但那種鐵錘敲打的強烈震動,幾乎將我倆手腳都震麻木了。回家卸完妝,我洗澡肘發現我的腳手腕給磨掉一層皮,並有些紅腫,難怪在跳舞時腳腕處有些痛,可能是給腳鐐磨的,這可能是腳鐐鏈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倆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這裡來。

  “怎麼樣?唱戲的味道好吧。”水仙一進我的房間就笑著對我說:“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頭看了看她說:“辛苦也談不上。不過這跟坐牢沒什麼兩樣,等於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覺得打扮得那麼漂亮,而被鐐銬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們那個劇組人太壞,專門捉弄人,特別是那個王導,叫我在舞會上出盡洋相。你想想,一個人腳鐐和手銬,行動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腳手腕都磨破了皮,腳還紅腫起來了,真氣死人。”

  “王導人倒不壞,那個制片可是一肚子壞水。他有權有勢,大家都有些怕他。那個晚宴加舞會純粹是他故意整我們的,也許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節給拍攝下來賣錢呢。”

  “我怎麼沒有發現攝相機?”

  “有一種微型的,你根本發現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員不注意時,錄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說真的,今後幾天的演出倒沒有什麼,我最怕最後一天《謝瑤環法場問斬》這一場會出些什麼新花樣來做弄我。那天是一些長鏡頭,有大量群眾演員,場面很大,花錢很多,這種場合制片人的話就是聖旨,一旦有什麼歪點子,我們都無法抵制。”

  “那天你扮謝瑤環上法場,可是真同被判斬首犯人一樣被綁著。”

  “那可不,我己演過幾場女犯上刑場的戲。一根麻繩會把你捆得死去活來。同時你還得按照劇本有大段說唱和動作,表演難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樣…?”

  “根據劇本,你當時只戴鐐銬陪著我。這種鐐銬可以隨時開啟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將我押送到法場問斬時,就同時卸掉我倆鐐銬,給我上綁繩後,拖出審判大堂。你的戲就結束了,去充當一般群眾演員。我還要被押上刑車,拖到法場。一路上有大段唱詞,直到跪在法場上,刀斧手高舉屠刀時,我的戲才結束。但願那天不要有什麼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發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恥大辱,促使她後來痛下決定,離開公司,自辦劇團過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後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來,化好妝。頭上仍是插滿首飾,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過服裝則都是戲台上女囚穿的大紅戲服,不是長裙拖地,倒也精干利索。到了拍攝現場,場面確實不小。從搭建的衙門到搭建在攝影棚大廳外的法場之間,有一百多米長街道,兩邊是古老式樣房子。房子後面架了好幾台攝相機。街道兩邊站滿了古妝打扮的群眾演員。王導前面跑到後面,忙得一頭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門口,對幾個衙役打扮身強力壯的演員在交待什麼。我們一到現場,管道具的職員立刻上來給我倆鎖上腳鐐手銬。一會幾扮演武三思的演員坐在公案後的椅子上,這邊王導立刻打手勢,准備開拍。時間安排得真緊湊。忽聽一聲鑼響,演出開始。那邊一聲喝:

  “帶囚犯上堂。”

  立刻上來幾個衙役打扮演員,將我們押上大堂跪下。水仙與扮演武三思的演員有大段對白和唱詞,我今天無任何唱詞和對白,只要跪在那裡就行了。表演進行到半小時,只見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員大聲喝道:

  “將謝犯待從押回大牢。”

  立刻有兩個人把我架下來,到了後台,馬上有人解開我的腳鐐手銬。王導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婦女的錦袍,扮跟在刑車後面看熱鬧的婦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攝相機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剛結束,只聽扮演武三思的演員一聲厲喝:

  “奉旨將謝犯瑤環處斬。”

  立刻上去四個身強力壯衙役打扮演員將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腳鐐手銬。接著公案上演員又是一聲厲喝:

  “將謝犯剝衣上綁示眾。”

  剎那間,還未等水仙反應過來,四個衙役打扮演員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後連乳罩也扯了下來,露出白花花顫魏魏一對大奶,肚臍以上赤條條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四個人麻利地用一根手指粗的雙股麻繩,搭在水仙後頸上,抹雙肩,順雙臂繞手腕,將她緊緊五花大綁。特別是在將捆住雙手腕的繩頭,穿過後頸的雙股麻繩,往下猛力一拉時,兩只被緊縛在一起雙手在背後緊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來:

  “唉喲!唉喲!我的胳膊擰斷了,痛死我了。”

  四個人將繩頭又穿過緊縛手腕的繩索,打了個死結。將富余繩索順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後,又在手腕處打了個繩節。後分開往上越過雙肩,在前胸靠近頸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個繩節。余繩順兩乳房之間乳溝,將乳房上下兩股繩束在一起,又打了一個死節。將兩乳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後將一塊寫有《奉旨處斬謝犯瑤環》亡魂木牌,插在手腕處綁繩上。再將乳溝處繩節富余兩個繩頭,往上分開順雙肩到背後,系在魂木牌上,將其固定。這一切在短短數分鐘完成。我這才真正體會到水仙昨天對我講,一根麻繩將她捆得死去活來的體會。待水仙回過神來,己被緊緊捆綁完畢,動也不能動了。水仙見此情況,急得拼命掙札,並高叫:

  “不行誰叫你們這樣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們,你們這是污辱人格。王導,你這個王八旦,快叫他們把我解開,劇本裡可沒有這種情節。”

  王導走上前去對水仙說:

  “這種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來的,他們四個人的動作是制片親自設計的。你剛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憤怒地打斷他的話說:“好個屁。有戲劇女演員赤身露體上台的,你們這是犯罪。這時如果你們不解開繩子,給我穿上衣服,我絕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時候,制片走過來。

29.制片人的成功創舉

  “你們在鬧什麼?”制片人走到水仙身邊嚴肅地說:“趕快開拍。你們知道我們每分鐘要消耗多少錢。”

  在四名大漢挾持下,水仙拼命掙扎。見制片這樣講,痛苦地淚水嘩嘩流下來。她邊哭邊說:

  “我是一個戲劇女演員,能這樣赤身裸體上舞台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劇組以紀實為基礎,一切從真實出發。這幾天我查閱大量歷史資料,唐代女囚處死都是赤裸身體的,謝瑤環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戲的,不是紀實片演員…。”

  制片粗暴地打斷水仙話頭說:“戲劇必須改革,否則無法生存。你必須適應,勇於創新。”水仙哭著說:“你們這樣做污辱婦女,侵犯人權,我不會演的。”

  制片暴跳起來,厲時道:

  “怎麼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綁水仙乳溝上繩節,用力往前拉一下。粗糙麻繩本來就勒得緊深深陷入水仙皮膚,這一拉,水仙就痛得渾身亂顫,哭叫起來:

  “唉喲!不能拉。麻繩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圍的人不僅無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賞水仙被麻繩緊縛凸凹有序的婀娜身體和水仙掙扎時被繩勒得突起乳房不斷的顫動。由於哭鬧,水仙是滿臉的淚水和流出的鼻涕,十分狼狽。但她被五花大綁,無法自己擦洗。這樣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虧。於是我找了一條干淨毛巾,鼓起勇氣走上去對他們說:

  “請你先放開手好不好。她這個樣子是沒法演出的。我來幫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個眼色,他們幾個同時松開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來。我抱著她的赤裸上身,發現麻繩幾乎都陷進肉中,不比我那天綁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織錦鍛夾旗袍皮膚要好受點,而她是裸體,所以被繩索緊縛突出的皮膚由於血流不暢,由白色變成赤紅;兩只手幾乎變成紫紅。我給她把臉上淚水和鼻涕擦干淨,悄悄勸她說:

  “水仙。你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吃虧。拖的時間越長,這種尷尬場面時間越長。反正己被這樣綁起來了,趕緊把這段唱完就結束了。否虧你還落一個罷演罪名。你是鬥不過他們的。”這時王導也走上來勸道:“一切都准備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虧,演出費翻翻。”

  水仙是個聰明人,她也知道鬧下去決沒有好結果。就乘機下台,對王導演說:

  “你講話算數?”

  “算數。算數。絕對算數!”

  水仙慢慢站起來,我將水仙脫下上衣,戲服拾起來,退下來。王導趕緊指揮各技術小組,大聲喊道:

  “各位准備。演員進出角色。開拍!”

  這時上來兩個劊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夾起水仙。演員真進入角色,什麼也不顧了。水仙挺起了繩捆索綁赤裸身體,開口演唱。濃妝艷抹的臉蛋又恢復了她固有的美麗,滿頭珠花,首飾一閃一閃在燈光下發亮。清脆,圓潤的唱腔,將戲中謝瑤環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嚴密地有機地揉和在一起;那種悲憤,無奈但又堅強的心情,通過優美,動聽的唱詞,如泣,如訴表達出來。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人驚嘆不己。楚楚可憐中又帶有妖淫,光艷照人的美麗中又夾雜受虐和無奈。這件制片人真會設計,這台劇目有傳統戲中的優美,但又具有極刺激人的現代虐戀,不虧為一個成功的創舉。後來該劇出售獲得較好的收益公司,對他發了巨獎。在金錢第一的時代,演員的個人尊嚴是一句空話。

  一切都很順利,水仙不虧為一個優秀的演員,當她真正投入時,演出效果還是非常好。由於雙手被反綁限制,不可能做出優美動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情的演唱和豐富的表情,還是把劇中人物演得活龍活現。當她最後跪在法場刑台上,唱完最後一段詞時,劊子手拔掉她背後亡魂牌,高高舉起屠刀時 她倒在刑台上。王導說:

  “很好。結束。准備假人上場。”

  這時我立刻衝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裸露的上身,將她扶起來,離開現場。刑台上放了一個與水仙裝扮一模一樣的假人,劊子手一刀下去,鋒利的刀刃立刻將假人頭砍下來,假人頸子裡立刻噴出血水,落地假人頭在地上滾動,眼還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樣。我明知是假,但還是看得膽戰心驚。

  這時,整個拍攝才全部結束。由於一遍拍攝成功,無論是制片,導演,還是其它演職員都很高興,又商量怎樣慶賀了。我攙扶著上身包著衣服,仍被捆綁的水仙急於想回家。水仙不想在這裡再裸露身子來松綁,同時我們擔心這幫壞家伙又會出什麼新花樣作弄人,謝絕了大家邀請,堅持回家。制片走過來,為裸體表演事前未與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為表誠意,專門把他的小車叫來,送我們回家。上車後,王導演遞給我一信封,說是幾天工資,並一再邀請我今後再來,還特意轉告舞廳老板話,想與我合作。最後對水仙信誓旦旦講,他一定給她雙倍演出費,這件事算告結束。

30.水仙的內心秘密

  離開攝影棚,汽車把我們送回家。將司機打發走了後,我倆上了二樓。先打開我的房門,水仙走進來,高興地說:

  “總算到家了。”

  在我關門時,她徑自往裡走,身上披的衣服隨著她的步子從身上滑下來,露出了五花大綁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將衣服拾起來,往她身上披。她肩頭一晃說:

  “在家裡怕什麼,不披了。”

  我將信封放在客廳小桌上,忙過來給她松綁。上綁時最後一個繩節在她兩乳房之間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這個繩結才能解開其它繩結。這個繩結系得非常緊,繩與繩套在一起,緊得很怎麼也松不了。我正手忙腳亂地盡力去解,不一會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又後退幾步,掙脫我的手。我奇怪地問:

  “怎麼啦?”

  水仙笑彎了腰,胸前兩只被勒得高聳乳房隨著笑得不停抖動身體上下顫動。好容易停下來對我說:

  “你繩結未解開,反而弄得我那兒癢得要命。我實在忍不住,才笑起來。”

  我明白了,女孩乳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說:

  “這繩結是死扣,太緊,解不開。我去找把刀來割。”

  我從廚房拿來一把水果刀,從水仙身前看到身後,無處下刀。水仙個子雖不矮,但也不瘦。由於繩子捆得緊,繩索全陷在肉裡,怕傷到她,竟無處下刀。水仙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又笑了。她說:

  “解不開算了,就這樣綁著。”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剛上綁時有些痛,以後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給你搗鼓的癢得難受。”

  說完轉身往房間走。

  “水仙。你要干什麼?”

  “我想看看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走到穿衣鏡跟前,前面後面反復看看。悄悄對我說:

  “玫瑰姐。你看我這樣子漂亮不。”

  一句話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終為她處境擔心,倒沒很好觀察她。水仙古妝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妝成花旦,青衣艷麗無比;配上滿頭釵鐶,珠花,首飾,閃閃發亮,尤為妖艷。她皮膚雖沒有我好,但給這黃色粗糙麻繩這麼緊緊這麼一捆,皮膚反而顯得又細又白又光滑。雖然有點胖,但該細的地方給麻繩纏得比平常細,該鼓出的地方給麻繩上下一勒,乳房高高聳起,倒變得更窈窕;顯示出一種平時見不到的美。這時,在我眼裡,黃色粗糙麻繩仿佛變成一件不可多得時裝,勾畫出水仙身體美麗的線條。水仙見我不語,急得用腳踢了踢我說:

  “玫瑰姐。你說話呀。”

  我故意板著臉說:“我不敢講,怕你見怪。”

  她更急了,催促說:

  “你說呀!快說。否則我生氣了。”

  我看了看她,慢聲細語的講:

  “我看啦,你現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繩編織的漂亮衣服。穿了這件衣服,比你演出時穿最華麗的戲服都漂亮。顯露出你平時我從未見過的美麗。難怪制片要這樣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說:“真的?你不騙我。”

  “我從不說假話。也不喜歡開玩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水仙聽我說完,又對鏡子反復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著我的眼,極神秘地對我說:

  “玫瑰姐。我想告訴你我一個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話我,也不要說我變態,還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不以為然地回答:

  “什麼東西這樣神秘。我答應你的條件。”

  她叫我在沙發上坐下,走到門旁聽聽,又到臥室陽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聽見。然後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黃色粗糙麻繩緊縛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繩勒得高聳乳房壓在我前胸乳房上,嘴巴伸到我耳邊輕輕對我講:

  “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個天大秘密。我非常喜歡這樣赤身裸體被繩索緊緊束縛。我今天好過癮,我從來沒這樣被人綁過,感覺好極了。我也認為,我這樣最漂亮。你今天說出我心裡話,所以我實在忍不住要告訴你。”

  “什麼?”我聽了大吃一驚,就反問:“那你今天在拍攝表演時為什麼要大哭大鬧?”“我是一個女人,在大眾眼皮下給人扒光衣服,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員,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露體,因為我們要在社會上混,不能不用一種假面具掩蓋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綁來到我房間,我真好羨幕你。也是有內心這種原因,我才應聘到這裡演戲。但是我心裡還是很不安。這裡的人一肚子壞水。今天我最反感的是,要侵犯別人,還不商量的霸道作風。所以我肯定還是要離開的。你怎樣看待我的,講老實話。”

  這種太親密的接觸,我還不太習慣。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邊坐下來,又安慰性地摸護她被麻繩繃緊的皮膚。親切地說:

  “我也有點這樣的感覺。但我說不出來。那天被綁的時候,特別是緊勒陰部那根繩,常常給我一種電擊似的輕松快樂感覺。理性告訴我要把它解開,但雙手反綁無法去解,這樣心裡面就得到一種安慰,不是我不解開,而是我無能為力。這樣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種刺激,這種快樂感覺。這樣反而認為被捆綁不是受難,而是一種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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