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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荷崎日】一见钟情(三)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5030 ℃

医疗用品集中在4楼储藏室旁边的房间,全天有相关警卫人员把守,角名伦太郎握着纸笔登记需要的药品后取物回房。商场因为电力系统故障电器都无法运作,年久失修的电梯只有贪图省事抑或追寻刺激的人无视风险,他眯起眼睛望,一楼电梯拐脚站着个眼熟的家伙。

啊,是宫侑。基地来的任务通常是由北信介发出指令,找宫侑是什么事情呢,待会去问问好了。宫侑的身后站立着自称乌野的队伍,大概是因为珍贵的队友握在他们手里,即使面露敌意也不敢轻举妄动。末日的残酷是平等的,挣扎只留给强者,无法反抗就去死。

角名伦太郎自身没有什么大的生存欲望,通讯设备全部失灵,和朋友斗斗嘴算是仅有的娱乐。作为网络子民离开便捷的互联网可是相当的难受,但那是旧时代的回忆,当下能成功的活着便可称做上帝的宠儿,稻荷崎的统治扎实稳固,他活的算是人上人。

忽然,楼底的宫侑猛地转头视线刺向角名伦太郎,挥手微微一笑。

可怕的直觉。角名伦太郎捧着药走向楼梯,昏暗的楼梯回荡靴底踩踏地面的空洞声响,他历经末日的渗透,尚未失去的属于人格之一的,是丰富且旺盛的好奇心。回忆起搭着肩膀的好友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深知宫侑得行,名为日向翔阳的家伙此后注定凄惨的活着,或者痛苦的死去。

风沙没能磨损的娇嫩肌肤有如小说中细致描写的少年未成熟玉体,破晓时从地平线上冒头的苍白太阳笼罩的白皙透着活物的生命力,他阳光的似乎能够让一个千疮百孔的人治愈进而起死回生,重新填筑蠕虫蛀空的骨骼为雪白的骨架铸造血肉......什么小说一样的幻想,有病。

他暗骂自己是疯了才会无意识的流出大段复杂的长难句,却不禁回忆起日向翔阳被粗长的性器贯穿的急促呻吟,光洁的脚趾缩紧,细长匀称的小腿随抽插上下摆动。该死。口袋里玻璃瓶装的粉色药丸相互碰撞,瓶底积累一层稀碎的沙,角名手插口袋,指腹摩挲瓶身。

回到房间,角名伦太郎随手把药扔给宫治,蹲下拧过微弱喘息的日向翔阳的下巴,将惨白到连红晕都融化于阴影里的脸正对自己。剧烈的应激反应被宫治用手暴力压制,猩红的血浆吞咽入腹,紧接着是不断上涌的恶心气味。无法发泄的恐惧转为颤抖,小家伙双目失神的紧紧蜷缩。

日向翔阳搂紧胃部,角名伦太郎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硬生生掰开他咬死的牙关。冷,好冷,日向翔阳摸着手臂包裹暴露的肌肤,虚弱的吐出几个气音,角名伦太郎听懂了。视线浑浊模糊,身体像是沉落冰冷刺骨的深潭,有人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猛的拉上岸。

“北队强调过,不准出现在稻荷崎。”宫治旁观对方单手拔掉瓶盖取出两粒丢到日向翔阳嘴里,紧接着按住下巴仰头,确保药物吞下去。

角名伦太郎笑,知道宫治同样好奇春药的效果。宫治意犹未尽的凝视软垫中央的小家伙,叼着的烟吸食入肺少了大半截。角名亲吻日向翔阳逐渐发热的额头,说得上温柔的语气轻声唤:“冷就让你暖和点吧。”

米白色床垫遍布凝固的腥臭血污,角名伦太郎皱皱眉把日向翔阳抱到空中,垂眸,日向翔阳的手悄然捏紧他的外套。粉红色的可爱药丸融于唾液,化为一滩略带粘稠的液体滑入喉咙,味蕾绽放末日中罕见的甜腻,药效弥漫颤抖的身体诱惑着低语,体温逐渐升高。

开合喘息的薄唇吸吮的殷红,强行扒开而撕裂的嘴角泛着隐隐血丝,日向翔阳感觉到无名的燥热,不属于本性的欲望迷雾中膨胀、膨胀、再膨胀直至压迫整个躯干。十几小时的抽干使得日向翔阳很好的习惯了用后面的小穴高潮,当角名将人压在玻璃幕墙上时,臀瓣间翕合着的穴口吐出丝缕透明的淫液。

末日的世界充满骗子,善于花言巧语的人动动嘴皮再联合棍棒教育将无数人拖进昏暗的房间,调教成乖巧懂事的妓或鸭。日向翔阳曾经因为合作问题去过此地最大的嫖所,浓郁的劣质香水味以及恶心的呻吟腐烂人的神智,在那他差点被人下药,药是可爱的粉红色。

他的后庭软烂,吃下一整根兴奋的粗壮阴茎完全没有问题,药物像是滚水烧烫性快感产生的地方,感官融化,插入半根接着轻轻一顶,顶出猫儿呼噜似得闷哼。终于不是撕裂般的疼痛碾压绷紧至脆弱的神经,日向翔阳搂住角名伦太郎脖颈缠紧双腿,穴肉舔舔包裹柱身。

“不说话啊,不喜欢我操你吗。”角名伦太郎浅浅退出要对正瘙痒难耐的日向翔阳视而不见,怀里的小家伙依恋的夹紧后穴,喝醉酒般迷蒙的小幅度的摇脑袋,橙色的发丝蹭过皮肤留片酥麻;“那说出来,不说我怎么知道如何操你。”

龟头缓慢的填塞潮热的内里塑造小腹处突起的肉丘,沉甸甸的份量压的日向翔阳大口呼吸,他呜呜咽咽的吐字,最后的尊严同身体抗衡。人总是意外的顽强,又总在绝境中奋起。角名伦太郎耐心的等待药物吞噬日向翔阳的理智,沦为供人操干的母狗,但结果不如人愿。

日向翔阳咬紧牙关硬是把到嘴的哀求嚼碎了咽回肚子,他用力闭紧眼睛,睫毛颤抖,整只脆弱的如同折脊的幼兽。你会求我的。药物的作用翻涌热辣的酥麻刺激空虚的穴道,渴求粗暴填满的不堪念想厌恶到胃部痉挛,硕大的龟头摩挲着穴口前前后后,异常痛苦。

坚持是场酷刑,他的意识愈发的糜烂瘫软,耳边低沉的男声平静的描绘着这幅躯体如何的淫荡如何的多汁,日向翔阳充耳不闻,握住腰部的手忽的一松,重心不稳的朝后倒,又在后脑勺差点撞到玻璃时拽回。角名伦太郎的表情浮现愉悦,日向翔阳不解,低头,粗长的性器已经坐下去一截。

“哈哈。”瞧见日向翔阳陡然沉脸,恨意杀意却因快感本身的存在添染情色的潮红,角名伦太郎稍微挺胯性器便滑溜的进去大半,噗嗤的水声格外刺痛日向翔阳咬牙坚持的尊严,只要能活下去,日向翔阳再次对自己重复,身前的男人戏虐道;“舒服吧。”

还未等日向翔阳反驳,阴茎狠狠贯穿穴道将他砸到玻璃上,砰的连带深处定死在高潮的十字架。咬破的嘴唇渗出几颗圆滚血珠,突出的肩胛骨隐隐作疼,他深陷矛盾与纠缠的漩涡不愿沦陷,角名伦太郎强行扒开嘴唇手指压住舌面,小巧的犬齿摩钝了头,依旧刺的手指发疼。

末日之前,角名伦太郎养过一只小狗,接回家时正好三个月大,是最为活泼好动的年纪。起初不大适应安静的家里多了吵闹的存在,尤其是妹妹整天和小狗粘着敲他的房门要求出去散步,他无奈,却也慢慢习惯。生命力旺盛、性格可爱顽皮、长相灵动生机,这样的组合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

可爱......这对现在的日向翔阳来说是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

他好奇日向翔阳是不是狗妖化形,年龄尚小未过口欲期喜欢咬东西,在宫治、宫侑身上留无数个血淋淋的牙印,现在还想咬断他的手指;他好奇粗长的阴茎捅进日向翔阳干的发烫的穴心是不是捅出个人造子宫,满当当的乳白色精液灌的平坦的小腹怀孕似得隆起,掌根压下便流出颠三倒四的呻吟;他好奇日向翔阳有奇异的魔力,能吞噬人的理智,变成疯子。

“哈、哈啊、呜...不要了、里面要...坏掉了”越是推阻越是兴奋,日向翔阳稀里糊涂的吐出先前被宫侑堵死的哀鸣,性器直挺的进去浅浅的出来牵扯些许穴肉暴露,所有的疼痛经过春药的软化成了令人崩溃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小腿抽筋,哪里的肌肉都在颤抖。

“翔阳吐着舌头,跟小狗一样。”他调笑,日向翔阳想把舌头缩回去,角名一顶重新又乖巧的趴回唇瓣边缘。他瞧着那点红挺胯,移不开眼。忆不起那只小狗的名字,只记得全身是橘棕色的毛发,蓬松的像颗长四只爪子的棉咖啡棉花糖,总是吐着红色的舌头,时而龇牙发小性子。

“你叫一声,我饶了你。”角名伦太郎压低身板靠到日向翔阳耳旁,几乎将人揉成球抱怀里,只有两条腿荡外面,他吹了口气;“汪。”

碾碎泪珠揉进栗色虹膜覆盖的瞳孔颤数条裂缝,如同天生疟疾缠身的疯子虚弱却倔强想给对方后背抓出几道血痕,日向翔阳闭着眼摇头,靠在角名伦太郎的怀里,阴茎抽插,胸口鼓出闷哼,如此抵抗,角名伦太郎猛挺几次拔出来射到日向翔阳的嘴里。

小狗要坏掉了。濒临散架的肉体拘束着嘶吼的灵魂,他跪在玻璃前甚至没有呕吐的力气,黏糊的腥燥味连带复杂浑浊的东西涌上喉咙,艰难的吞咽,听见喉结滚动的沉重声音压下那些,日向翔阳满面劳碌困倦,可拳头依旧死死拽紧,不知廉耻的小穴生出星点痒意。

喜欢痛苦,倒不如只有痛苦,好过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被侵犯成这幅鬼模样,他恨透了那几个家伙,心里只剩下活着的念头。未等喘息几秒,角名伦太郎拎着日向翔阳的脖子,岔开他发软的大腿将他固定在玻璃幕墙前,红肿的穴周蹭过阴茎,又疼又麻,像张小嘴缩合一下。

“骚货。”他握着阴茎塞进紧致的后穴挤的淫水四溅,饱满圆润的臀尖嫩豆腐似得稍用力碾鲜明的指痕,两弯腰窝深邃,盛窝汗珠。上瘾的触感指缝间回落,他感到愉悦,以前无聊时爱干的就是逗小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变化没有;“喜欢我干你吗。”

角名伦太郎重复上轮的问题,话里的意味变得奇怪,期待的回答并非喜欢抑或讨厌,反倒洋溢少年性情无端的喜悦,日向翔阳能料想到他诡异的笑容,噗嗤噗嗤嵌到内里的阴茎爽的思考持续不到下一次插入。恍惚间视线垂到玻璃幕墙外的底层,一群黑点立在电梯角,似乎在看向自己。

“等等......不要看!!嗯啊、不呜、松开!”剧烈的挣扎试图甩开角名伦太郎的桎梏,却徒劳无功的定死在粗壮的阴茎,狂跳的心脏噗通沉坠地底摔的撕碎,锋利的碎片滑烂他的坚持如同寒风吹走细碎的烟灰般轻易,此刻绝望压的他皮开肉绽;“不要、不可以呜,求你们...”

窸窸窣窣的笑带着意料之中的得意,角名伦太郎松开掐脖子的手,抚摸日向翔阳漂亮利落的蝴蝶骨,沿着顺直的脊骨到荡漾清波的腰窝,他心情很好,狭长的眼睛满是餍足,小狗的呜咽与颤抖激的人心生怜悯,微乎其微的善心是耍坏的铺垫;“小穴吃的更深了,原来是喜欢刺激。”

“他们都能看见你潮红的脸跟母狗一样兴奋,翔阳...或者称呼宝贝怎么样,显得更淫荡。”亲手摧毁的信念尝来比什么都有滋有味,舌头鼓动腮帮子扯的舌根生疼,几分疼感让他于浪潮般的快意中清醒,他深呼吸吐出浊气,挺入阴茎吃到根部;“想下去见见你心爱的伙伴吗,他们一定很想你。”

日向翔阳不停的摇头嘴里咕噜着零散的气音,春药抹去了他的意识,忘记商场镀膜玻璃里面看的到外面、外面看来只有反光。求你、求你放过我...角名伦太郎想要的不是濒死的崩溃哀求,那没有生气的话实在乏味无趣;“你不是小狗吗,小狗该怎么做都忘了?”

“呜...主人,放过我,我不要了...”角名伦太郎愣住,这几句呜呜咽咽的倒是意外可爱,虽然他本是想挑逗挑逗看日向翔阳生气的模样。反正都一样,多个惊喜。连着说了七八遍没换来角名伦太郎的回应,穴里的阴茎默默涨大撑的小腹酸胀难耐;“拜托,抱我...”

喜欢拥抱,温暖包裹不安的灵魂给予亲切的抚慰,细嗅对方身上柔软的气息而全身心的托付,拥抱的时候不用冗杂的思考前因后果,计较利益得失,简单的张开双臂投入胸膛。日向翔阳喜欢家人的,朋友的拥抱,每当逼近极限时,总会有人在黑暗中抱紧自己,他依赖着。

真的坏掉了。角名伦太郎翻过日向翔阳,低垂着脑袋啜泣,没了戾气,没了棱角,柔顺的毛发蓬松的抖动,殷红的耳朵尖有牙印,胸口的小手软软的趴着,等待角名的抱抱。他不笑了,心里蔓延开湿漉的青苔,比起宫双子他的好奇心当真称不上恶劣,虽相差无几。

刺啦一声,烟蒂摁灭在角名伦太郎的小臂,烫出个黑漆漆的洞,气氛凝固,宫治淡漠的神色一如平常。看穿角名伦太郎假情假意的“怜悯”,如若日向翔阳继续撒娇沦为下作的东西,可不是宫治想要的,他提醒角名伦太郎别过了度。

“药效一过,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角名伦太郎说着托起日向翔阳的腿弯将人抱到空中,由宫治靠着背后;“我记得这个药会放松肌肉。”

宫治抬眸,二人对视间,日向翔阳抱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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