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秘密》

夜幕低垂，台北的八月濕熱依舊未退，整片落地窗外高樓燈火斑斕。辦公室裡，冷氣機轟轟作響，卻驅不散南敖妍胸口那股燥熱。

她靠坐在真皮座椅上，雙肘撐在扶手上，眼神像刀子一樣從眼鏡邊框後頭射出，死死盯著對面那個穿著設計部便服的年輕女孩——謝向晴。

女孩正拿著平板向她彙報新一季的包裝提案，一邊用指尖滑動著螢幕，一邊低聲介紹。領口微開，從垂下的長髮間露出鎖骨和頸側那點紅痕，是前晚南敖妍留下的。

她記得很清楚。

她不該記得的那麼清楚。

可偏偏，記得。

尤其是謝向晴那天微微反抗又含著顫抖接受的神情，像毒品一樣黏在她腦子裡，日夜騷擾。

「這個色調有點太少女了，重新調整。」南敖妍語氣冷淡，卻無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唇，像在回味那夜的甜膩。

謝向晴一愣，「可是之前是您說——」

「我現在說不行。」她打斷。

女孩抿唇，像小獸一樣壓住情緒，眼神裡浮出些不服氣。

那瞬間，南敖妍的理智「啪」地一聲斷裂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走過那張辦公桌，不給對方逃跑的時間，直接伸手將謝向晴的手腕抓住，扯向一旁的會議長桌。

「妳到底在挑釁什麼？」

謝向晴睜大眼，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整個壓制在桌面上，筆電掉落在一旁，螢幕閃了兩下。

「姑姑，這是公司……」她慌了，卻又顫著聲音喊她——那個稱謂，是求饒還是引火，她自己也分不清。

南敖妍冷笑了一聲，手從她腰側一路滑到臀部，「公司？可妳從上個月就住進我家，每晚穿得像這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妳到底想讓我忍到什麼時候？」

她說話時，身體已貼上來，從背後將謝向晴牢牢鎖在懷裡，手臂像鐵箍一樣扣著她的腰。

「不——妳不可以這樣……」

「可我現在就要這樣。」

聲音沉進她耳後，帶著一種令人腿軟的決絕與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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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背後式

長桌的冷硬與皮膚的炙熱形成極大對比。南敖妍一邊拉開謝向晴的衣擺，另一手俐落地解開自己襯衫的袖扣。

冰冷的空氣灌進她的腰線，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沒說一句情話，只有壓抑多日的佔有慾在呼吸間爆發。

「哭出聲就輸了，向晴。」她低聲在耳後威脅，語氣冷酷，像是工作上的最後通牒。

「……姑姑……」

這聲喚讓南敖妍猛然發力，雙手緊緊撐住女孩腰間，腰臀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狠，逼得她不得不扶著桌面才不被頂得趴倒。

謝向晴感覺自己被牢牢固定，背脊微微拱起，呼吸急促，皮膚從碰觸的地方開始灼燙。

那種深入的衝擊讓她渾身發軟，卻又在酸麻間生出難以啟齒的顫意。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桌子邊緣撞擊的聲音，交錯著她壓抑的嗚咽。

她不敢喊太大聲，整個人埋在手臂裡，肩膀隨著每一次衝擊而顫動。

南敖妍的手掌沿著她的腰曲線滑下，指尖扣住她的臀根，像是宣告這塊領土只屬於她。

她的節奏忽快忽慢，刻意讓謝向晴在緊繃與釋放之間反覆失控。

——不是愛，不是溫柔，是搶奪。

是她明知對方無法承受，卻仍強硬把對方拉進深淵的慾望。

當她終於被逼得膝蓋發軟，額頭抵在桌上喘息時，雙腿間早已一片濕熱。她不確定自己究竟是害怕，還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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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牽回牢籠

當她赤腳被牽出辦公室時，整棟大樓已人去樓空。

外套蓋住她狼狽的樣子，卻掩不住那雙發紅的眼和微微顫抖的腿。

「回家。」

南敖妍只說了兩個字，像命令，也像宣判。

謝向晴沒有反抗，她不確定那是因為無力，還是心底早已知道今晚會落到這一步。

車內的空氣凝重得讓人窒息。

引擎的低鳴伴著兩人的呼吸聲，像是在倒數某個不可逆的時刻。

回到家，門鎖剛「啪」地一聲轉開，南敖妍便一手扣住她的腰，把人壓在玄關的牆上。

那個吻來得比辦公室更猛烈，幾乎是掠奪——牙齒輕咬、舌尖纏入，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不是說過，不准在我面前露出這種表情嗎？」

「什麼表情……」謝向晴氣息凌亂。

「像在求我。」

她一手抬起謝向晴的下巴，讓那雙眼睛直視自己，然後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臉頰，最後抓住她的長髮，毫不留情地將人拖向浴室。

⸻

浴室．水聲與嗚咽

熱水嘩啦啦地傾瀉下來，瞬間把兩人的衣物全數打濕，貼在肌膚上。

玻璃牆被水霧覆蓋，像是把外界全部隔絕。

謝向晴被逼到冷冰冰的牆面前，額頭抵著玻璃，背後的熱度緊貼著她。

南敖妍的手從她濕透的衣料下伸進去，沿著脊椎一路往下，掌心燙得讓她顫抖。下一瞬，那股力量從背後狠狠推入，帶著一種懲罰式的決絕。

「還敢不敢再對我露出那種眼神？」

「不……不敢了……」她的聲音顫得幾乎聽不清。

「妳敢。妳心裡很清楚，妳想被我這樣對待，謝向晴。」

她低下頭咬住她的耳垂，讓熱氣和水珠同時沿著頸側滑落。

雙手牢牢扣著她的腰，控制著每一次深入的角度與力道，逼得她的膝蓋發軟卻逃無可逃。

「叫出來。」

「姑……姑姑……啊……」聲音像溺水一樣被熱水與喘息交融，既像懺悔，又像迎合。

南敖妍忽然抬高她的一條腿，讓她整個人更加暴露、無處可藏。

她的攻勢一波接一波，水聲、喘息、肌膚相擊的聲音在浴室裡混成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謝向晴的手指已經軟得無法支撐，只能任由自己被牽住、被壓制、被一次次推向失神。

當她終於被抱起、背貼著冰冷的玻璃，整個世界只剩下水霧、熱度，還有南敖妍不容置疑的氣息——將她完全鎖在這個牢籠裡。

水聲依舊從花灑傾瀉，熱霧籠罩著整個浴室。謝向晴以為自己終於能稍稍喘口氣，卻在下一秒被南敖妍一把抱起。

那雙手穩穩扣住她的大腿，將她整個人壓坐在自己大腿上。濕熱的膚觸在接觸的瞬間，讓她倒抽了一口氣。

「還想逃？」南敖妍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剛才還未散去的喘息與濕意。

她抱著她一步步退到牆邊，那裡有一面被水汽模糊的落地鏡。南敖妍空出一隻手，用力在鏡面抹出一塊清晰的區域，冷光映照出兩人糾纏的樣子——

謝向晴被她架在腿上，雙腿被強硬地打開，濕滑得一覽無遺。

「向晴，妳看自己……」她湊在她耳邊，聲音低得像是咬進她的皮膚，「淫水不停地往外流，甚至都快把我的大腿浸濕了。」

謝向晴羞得想側過頭，卻被捏住下巴，硬生生逼著她直視鏡子裡那副模樣——臉紅得發燙、唇瓣顫抖、雙腿間的水痕在鏡光下閃著曖昧的光澤。

「妳說，該怎麼辦？」

她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手掌從她大腿根一路探上去，指尖帶著水意，無情地分開那片濕熱。每一次的觸碰，都故意讓她在鏡子裡清楚看見自己的反應。

「看著，向晴。妳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顫抖，我都要妳記得。」

她的手指與大腿的律動同時加快，濕滑的聲音與水聲混成一片，謝向晴被逼得喘息急促，眼淚在眼角打轉，卻依舊被扣在鏡前動彈不得。

「回答我，妳要我停，還是繼續？」

「……繼、繼續……」

「乖。」

她在鏡前完全失去自我，直到雙腿再也合不攏，那層羞恥與快感早已交織成一張牢不可破的網，把她困在南敖妍懷裡，困得更深、更無處可逃。

浴室裡迴盪著小聲的呻吟，帶著顫音，像是怕被誰聽見，又忍不住從喉嚨溢出。

南敖妍坐在浴缸邊，把謝向晴整個人固定在自己大腿上，雙腿依舊被打開，像剛才在鏡前一樣無所遁形。

她的呼吸灼熱，貼在女孩的頸側，一下一下地落下，像野獸在聞獵物的氣息。每一次推進都沉重而飽滿，水珠從她的髮梢滴下，順著鎖骨、胸口，落到兩人交疊的地方，和那片本就濕滑的交界混成一片。

「還想要？」南敖妍的聲音啞得厲害，像是被慾望碾碎過，「還是妳覺得，姑姑該放過妳了？」

「……我……」謝向晴咬著唇，水光在眼中顫動，卻沒能說出拒絕。

南敖妍笑了，低沉而危險，「那就是還想要。」

她像是被這個回答徹底點燃，動作瞬間變得兇狠起來，一次比一次更深，逼得她整個人顫抖得幾乎離地。

「小點聲，嗯？妳的聲音要是被人聽到——」她故意停頓，咬住她耳垂，低語像火一樣灼燒，「我可不會停。」

謝向晴想忍，卻在下一次衝擊時差點叫破喉嚨，只能用額頭抵住她的肩，聲音被壓進胸腔裡，悶得更像在求饒。

可南敖妍不放過。

她一次又一次地索要，節奏詭異地持久，像一頭野獸不把獵物吃乾抹淨絕不罷休。指尖還在她敏感處摩挲，逼得她在快感的浪尖一次次失去力氣。

「向晴……」她在她耳邊低喚，語氣卻像最後通牒，「今晚之前，我要妳記得妳是誰的。」

她說著，忽然將她翻過來，讓她跪在浴缸邊緣，整個背對自己。水聲再次傾瀉下來，像為這場佔有蓋上一層模糊卻濃烈的簾幕——新的攻勢又開始了。

南敖妍像是根本沒打算放她過一秒，雙臂繞過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固定在懷裡，胸口緊貼著她背脊，每一次推進都像在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抬頭，看著前面。」

她的聲音不大，卻壓得人無法抗拒。

謝向晴勉強睜開眼，水霧裡的玻璃上倒映著兩人緊密的身影——那雙凌厲的眼，幾乎像要將她吞沒。

南敖妍的氣息燙得驚人，落在她耳後時更像一把火，一遍遍燒掉她最後的理智。她的動作有著不容置疑的節奏，快慢交替，像是在故意測試她的極限。

「妳的眼神告訴我，妳根本沒想停。」

她低聲說著，像是宣判。

謝向晴想反駁，可唇齒間只溢出斷斷續續的呼吸。那種失控感一波波湧上來，像是整個人被捲進海浪深處，不見天日。

水珠沿著她的肩胛骨滑下，與兩人交纏的熱度混成一片，連腳底的站立都開始不穩。

南敖妍忽然將她抱離地面，轉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自己坐在大腿上，雙手從後環住，緊扣著她的腰與手腕，把她困得動彈不得。

「記住，向晴——」她貼近她耳側，聲音低沉得像在夜裡咬人，「這裡，只有我能讓妳這樣。」

話音落下，最後的攻勢如同浪潮猛然湧來。

玻璃上逐漸凝出大片霧氣，水聲、喘息聲和心跳聲混成一種急促的節奏，直到一切在高點猛然斷開。

南敖妍抱著她，額頭抵在她濕熱的頸窩裡，呼吸沉重而滿足。

水還在流，卻像成了背景，兩人之間那種極度的佔有與馴服，才是此刻唯一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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