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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鶴大黃蜂〈勝負〉夜 (R-18),翔鶴大黃蜂_夜裡的焰光&系列短篇

小说:翔鶴大黃蜂_夜裡的焰光&系列短篇 2025-09-11 22:01 5hhhhh 6240 ℃

大概只有戰艦那種體力用不完的艦種,才有餘裕享受純粹以肉體互相較量的性愛吧?在今晚第三次把大黃蜂逼上絕路之後,翔鶴累得忍不住這麼想。

她的前輩雖然教過她怎麼用最有效率的方式放倒敵人,卻沒告訴她在床上遇到不願投降的對手該怎麼應對。距離大黃蜂發下豪語說要轉守為攻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此刻翔鶴依舊壓著大黃蜂,使盡渾身解數想讓這艘體力充沛的美國空母向她認輸。

既然是為了彌補演習時沒能全力對決而展開的延長賽,翔鶴自然不會讓大黃蜂有機會運用體型優勢來和她較量。她仗著贏家身份訂下對自己有利的規則——只要大黃蜂能抵抗她的攻勢,她就任由大黃蜂隨意擺佈——對此翔鶴有絕對不會輸的自信,她對大黃蜂的身體瞭若指掌,不只知道大黃蜂喜歡如何被撫摸,也曉得進攻哪些弱點能讓這艘美國空母棄械投降。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至少在翔鶴的計畫中,現在這個時間點她們已經一起泡過舒服的熱水澡,準備躺進被窩相擁而眠。

她沒料到大黃蜂可以為了獲勝而堅持這麼久,不只撐了多一倍的時間才被她逼上高潮,還接連挑戰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儘管不想輸的念頭讓翔鶴的精神亢奮不已,但她忙碌了一整天的身體可沒這麼配合,訓練和加班造成的疲勞在入夜後逐漸湧現,使翔鶴越來越難以蠻力壓制大黃蜂。最後這完全變成一場耐力和體力的賽局,看是大黃蜂先承受不起接踵而來的刺激,還是翔鶴先用完所剩無幾的力氣。

兩人在寬闊的雙人床上纏綿,美國艦宿舍比日本空母的宿舍舒適太多,翔鶴尤其喜歡大黃蜂的床,寬敞、厚實、既有彈性又有支撐力,即使她們摟著彼此奮力搖擺,也不需要像在她那舖著榻榻米的房裡做愛時總是得處處留心。

她也喜歡大黃蜂房裡的氣氛,偏暖的燈光配上木質調的陳設,替房裡的每個角落都染上溫馨色調。當翔鶴伏在床上時,溫暖的光線會順著她的背脊流過,讓影子輕輕落在大黃蜂身上。

她喜歡這樣的時刻,除了她以外,大黃蜂眼裡沒有其他事物的時刻。

察覺到大黃蜂再度因為她的努力而抵達頂點,翔鶴抽出指頭,輕輕喘了幾口氣。汗水沿著脖子滑入她的胸口,沾濕她仍穿在身上的制服。該說訓練後洗過的澡是白費功夫,還是幫上大忙了呢?拜蒼龍挑選盥洗用品的奇特喜好所賜,即使大汗淋漓,翔鶴依舊能聞到自己散發著沐浴後的香甜氣味。她低頭湊向大黃蜂,一絲不掛的美國空母身上覆著晶瑩汗珠,嚐起來有一點鹹,聞上去卻也是水蜜桃的味道。

「親愛的,妳要認輸了嗎?」翔鶴在大黃蜂耳邊低語,故意用濕黏的手去摸大黃蜂,撥開那些被汗水沾濕而貼在臉上的金色捲髮。

「Not yet……」大黃蜂氣若游絲,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倔強。

「好吧,那只好再來一次囉。」翔鶴舔了舔嘴唇,俯身去咬大黃蜂的頸子。

不得不說,她實在很喜歡大黃蜂忍耐的模樣。無論是疼痛或歡愉,這人忍耐時的表現都有許多相似之處。翔鶴尤其喜歡大黃蜂隱忍的聲音,平日沉穩的嗓音會在大黃蜂忍耐時停在喉間,沿著濕熱的上顎緩緩化開,變成一串壓抑的哼聲。

每次聽大黃蜂發出這樣的聲音,翔鶴都會興奮得渾身發燙,腦中閃過的千百個念頭全是該如何突破防線才能讓大黃蜂真正地叫出聲來。她承認這是個糟糕的興趣,也曉得那是大黃蜂努力想守住的最後一點矜持,可是大黃蜂掙扎的模樣實在太誘人,就算她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自制力也無法阻止自己使壞。

翔鶴鬆開牙齒,略過稍早被她印滿記號的上半身,將大黃蜂修長的雙腿曲起。只有在這種時候,翔鶴才允許自己放下旗艦的尊嚴,以近乎叩首的姿態跪在某個人面前。她俯身親吻大黃蜂的私處,那裡濕得一塌糊塗,泌出的體液在翔鶴的頻繁進出之下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凌亂疊出斑駁不一的痕跡。

翔鶴噘起嘴唇,將微微聳起的芽胞含進嘴裡,以舌尖緩緩繞起圓圈。大黃蜂反射性地夾緊雙腿,發燙的肌膚貼上翔鶴的臉頰,令翔鶴高漲的情緒幾乎要衝破邊界。她喜歡這個體位,尤其在大黃蜂配合她的喜好將毛髮清理得乾乾淨淨之後,這裡便成了她近距離欣賞大黃蜂的特等席。被允許探訪這個既脆弱又私密的部位讓翔鶴感到無比滿足,她帶著全然的崇敬親吻大黃蜂,充飽血液的陰唇紅潤而敏感,她只是輕輕舔過就能引起激烈的反應。

翔鶴仔細品嚐眼前的美景,以雙唇輕觸大黃蜂濕潤的肌膚,循著泉水湧現的蹤跡探入幽深穴口。舌尖被緊緊夾住的瞬間,她聽見大黃蜂羞恥地倒抽了一口氣。那短促的驚叫聲悅耳至極,令翔鶴忍不住得寸進尺,使勁地想把舌頭往裡頭推得更深一些。這遠比用手指探路來得困難,儘管翔鶴已經將舌頭捲成最牢固的形狀,仍舊被裡頭頑強的肌肉阻擋,最後她只好撤退到外頭,繼續以激烈的吻技挑逗大黃蜂。

平日謹守的禮儀與形象在此刻都被翔鶴拋到腦後,潛伏在體內的本能猶如飢渴多時的野獸,只顧著將送上門的食物掃進口中,毫不在意被濺起的湯汁浸溼下頷。

要說這其中有什麼可惜之處,大概是無法像雙唇相觸那樣享受彼此纏鬥的樂趣吧。想到這裡,翔鶴再次起身,帶著沾滿蜜液的嘴去吻大黃蜂。她的女友為了掩飾羞恥而以熱吻激烈回應,令翔鶴興奮得暫時忘卻肉體上的疲憊。她們以舌相纏,偶爾輕嚙彼此濕濡的唇瓣,動作激昂得令翔鶴臉上的汗水紛紛落到大黃蜂身上。

厚實的床墊穩穩撐住她們,也在周圍積起燙人的氣息。急促的喘息與黏膩的水聲在耳際交融,翔鶴滿足的表情讓大黃蜂忘了立場,習慣性地伸手去摟自己的戀人,卻在下一秒被厲聲阻止。

「嘿,妳忘記規則是什麼了嗎?」翔鶴停下動作,以銳利的眼神扣住大黃蜂:「妳想碰我就好好忍耐,或下次訓練時認真一點。」

「我很認真啊,偶爾讓我一下有什麼關係……」大黃蜂委屈地高舉雙手,躺回枕頭上咕噥:「而且妳做了這麼多次,該讓手腕休息一下了吧?」

「親愛的,妳這話聽起來像在嫌我不夠賣力呢,」翔鶴挑起眉頭,用左手捏了捏大黃蜂發燙的臉頰:「妳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另一隻手?」

「Wait,我不是這個意思——」

翔鶴沒給大黃蜂時間準備,便以左手展開新的攻勢。這隻在作戰時負責持弓與防禦的手,雖然沒有靈活到能用來取代慣用手,但論及力氣與爆發力可不輸給更常被用來寫報告的右手。翔鶴鮮少在床上使用它,只是因為比起執行需要精準度的任務,她覺得左手更適合用來支撐自己的身體,不過既然事情演變到這個局面,她也不介意再多給大黃蜂一些刺激。

她再度將手探往大黃蜂的私處,順著恥骨向下滑行,緩緩撐開覆在兩側的柔嫩唇瓣,將手指送往隱沒於深處的濕潤縫隙。大黃蜂倔強地忍著聲音,為了阻礙翔鶴而刻意夾起雙腿,試圖困住不請自來的訪客。這在翔鶴眼裡只是徒勞無功,大黃蜂的身體早已濕到她甚至不用出力就能順著水流進入,因此她索性放慢速度,用更悠哉的方式來逗弄大黃蜂。她在濕濡的通道間來回滑動,逐一經過每個她知道的敏感帶,時而以指腹緩慢打轉,時而以指尖輕柔搔弄。熟練的手法摸得大黃蜂心癢難耐,她沒多久便失去抵抗意志,不由自主地隨節奏搖擺起來。

翔鶴滿意地露出笑容,低下身子去吻大黃蜂的胸部,獎勵似地將美國空母脹紅的乳尖含進口中。壓抑的呻吟從大黃蜂濕潤的唇瓣間傾洩而出,她掙扎地縮起身子,收攏的雙乳卻顯得更加飽滿,彷彿在要求更多的關注。

而翔鶴,這位將餐桌弄得一片狼藉才終於想起何謂禮貌的深夜訪客,自然不會漏看房間主人沒說出口的願望。她騰出右手,捧起大黃蜂觸感飽滿的乳房輕輕揉捏,將白嫩的肌膚染上層層紅暈。這段時間她熱身完畢的左手也沒閒著,抽送的速度隨著呼吸逐漸加快,力道也不再如蜻蜓點水那般輕柔。

大黃蜂很快就察覺到,與擅長精密作業的慣用手相比,翔鶴使用左手的方式粗魯許多。不只進攻的節奏亂無章法,短暫抽離再重新插入的力道也又快又沉,令她一時半刻間難以招架。

連續做上兩個小時並沒有讓大黃蜂的感官變鈍,反而使她的身體更習慣迎接下一次的歡愉。儘管她試圖抵抗,把勝算賭在翔鶴會早她一步用盡體力,然而,當翔鶴為了迫使她屈服而反覆將手指頂向深處時,她還是不爭氣地被翔鶴掀起的大浪捲入空中。

這一次的高潮久到大黃蜂幾乎以為自己在作夢。

比起令人回味的香甜好夢,更像是一場醒不來的惡夢。

她在翔鶴的逗弄之下奮力掙扎,試圖用僅存的理智將意識拉回現實,然而翔鶴沒有留給她喘息的時間,反而趁大黃蜂深陷急流時故意挑動手指,在她尚未平復的體內四處作亂。這讓大黃蜂更加亢奮,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意識則被推上超速駕駛的雲霄飛車,在翔鶴的帶領之下飛離軌道。當快感被砌成難以承受的厚度,大黃蜂所有的堅持都被一一擊碎,她以近乎溺水的姿態在浪潮間翻滾,不由自主地嗚咽了起來。

「哼哼,看來又是我贏了。」翔鶴得意宣告自己的勝利,還不忘在大黃蜂最難反駁的時刻出言調侃:「這下妳該放棄了吧?還是妳還想自討苦吃?」

大黃蜂背過身子,悶不吭聲地咬住嘴唇,將自己捲成一顆小小的球。

「哎,妳這麼在意輸贏,訓練時就該認真和我一決勝負啊!」翔鶴湊上前,挑釁似地搔刮起大黃蜂的背脊。

「我才沒有在意輸贏……」

「哪裡沒有?妳這麼想贏不就是因為想報仇?」

「才不是,」大黃蜂滿腹委屈地回過頭,用潮濕的鼻音解釋:「我只是想讓妳也舒服嘛……」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翔鶴一時語塞,雖然知道大黃蜂不是個好勝的人,但翔鶴沒想到大黃蜂不願放棄的理由這麼無害。想讓她舒服?就這樣?不是想為訓練時平白挨揍爭一口氣,也不是想報剛才被她玩弄的一箭之仇?

她靜下來盯著大黃蜂,猜測這或許只是個想讓她鬆懈的伎倆,然而大黃蜂的眼神真誠無比,就和每次為加班到深夜的她準備宵夜時一樣,只帶著純粹的溫柔。

「哎,妳真的是個傻瓜耶……」翔鶴不禁感嘆起來,剛才激昂的勝負慾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她憐惜地摟住大黃蜂,輕輕往汗濕的額間落下一吻。

「這是可以的意思嗎?」大黃蜂帶著一點期待撐起身子,試探地將指尖探往翔鶴的領口。

這次翔鶴沒有阻止,既然大黃蜂能為了取悅她而忍受無理的對待,她當然也能為大黃蜂放棄自己無聊的堅持。翔鶴配合地躺到床上,順手解開制服的綁帶,對顯然還有很多體力的美國空母補上條件:「就一次喔!我明天可是要值班的。」

兩人交換位置後,房裡的氣氛立刻柔和下來,恢復成原本的溫馨模樣。

大黃蜂低下身子,動作輕柔地去吻翔鶴,那張單薄的嘴唇上有她的味道,令大黃蜂不禁羞紅雙頰。她沿著纖細的頸子向下親吻,順手脫去翔鶴的弓道服與內衣,將一躍而出的飽滿乳房捧在掌中。翔鶴享受地挺起身子,汗珠沿著傲人的雙峰淌入谷間,發出誘人的透亮光澤。大黃蜂湊上前,以唇瓣抹淨微鹹的露水,燙人的熱氣沾上她的臉頰,領著她攀上翔鶴雪白的乳房。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粉嫩可口的果實,當她將飽滿的端點含入口中、以牙齒在上頭輕輕摩挲時,翔鶴讚許地攀住她的背,從喉間哼出了舒服的呻吟。

翔鶴陶醉的模樣令大黃蜂不禁莞爾,明明不久前才禁止她碰觸自己,現在卻如此享受她的撫摸,該說這人是善變還是忠於自我呢?但最奇怪的人或許是她自己吧,眼前躺著稍早狠狠玩弄過她的人,她腦袋裡思索的竟然不是該如何使壞,而是怎麼樣才能滿足對方。

或許這就是她們能在一起的理由?大黃蜂笑了笑,沒多做探究。她沿著翔鶴纖細的腰一路摸到腹部,順勢解開早已被壓皺的紅色褶裙。隱藏在內褲底下的部位和身體的主人一樣渴望被碰觸,她的手指才剛覆上就被漫過堤防的潮水打濕,染上黏膩而溫熱的觸感。

「親愛的,妳原本真的打算這樣去睡覺嗎?」大黃蜂忍不住調侃,以指尖滑過溼透的布料。

「不行嗎?那也是一種樂趣呀。」翔鶴慵懶地回應,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噢,所以我現在算是多管閒事囉?」

「怎麼會呢?有人願意服務我,我當然更開心啊!」翔鶴頑皮地眨了眨眼睛,把大黃蜂作勢挪開的手放回自己身上。

兩人相視而笑,很有默契地用一個深吻將氣氛帶回床上。

大黃蜂隔著內褲撫摸翔鶴,被體液浸透的絲質布料變得黏滑不已,比起直接觸摸底下的肌膚更令人興奮。翔鶴愉快地哼起聲來,她一向很期待這個環節,大黃蜂脫人衣服的手法相當溫柔,會謹慎地解開綁帶,再以輕柔的力道將衣物卸去,彷彿在拆一件包裝精緻的禮物。這段忍耐的時間總是能將翔鶴的慾望堆疊到最高點,不過今晚大黃蜂沒有像平常那樣溫柔地替她解內褲,反而隨性掀起褲底的一角,就這麼沿著布料邊緣將指頭滑進深處。

「噢……」

唐突的造訪令翔鶴有些驚訝,她想起有次她把喝過頭的大黃蜂帶回自己房裡,這人也曾經這樣對待過她。

那次的經驗可難受了,倒不是因為大黃蜂手段粗魯,而是她房間實在不是個適合做愛的好場所。那晚被酒精點燃慾火的大黃蜂一反常態,急切得連讓她鋪床和脫衣服的時間都等不了,於是她只好趴在茶几讓大黃蜂上她。在地上跪了一夜不只令她的膝蓋瘀青,隔天起床之後腿也痠得不得了。相較之下,躺在床上交歡倒是輕鬆許多,現在她只需要稍微撐開雙腿,就能讓大黃蜂的手有足夠的空間活動。

「這樣會不舒服嗎?」大黃蜂邊做邊問,仔細確認翔鶴的反應。

「不會呀!但這算是妳的小小復仇嗎?毀掉我的內褲?」翔鶴打趣地問,發現多了一層布料似乎讓大黃蜂變得比剛才被她按在床上時還要興奮。

「我只是在猜或許妳會喜歡這樣?」

「是不討厭。」

「那要脫掉嗎?如果妳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

「我沒有不喜歡啦,妳趕快做就是了!」大黃蜂的服務精神令翔鶴啼笑皆非,她主動扣起大黃蜂的手腕,示意這艘美國空母多施點力氣,這人才終於肯用她滿意的力道來辦事。

翔鶴摟住大黃蜂,享受著期待已久的歡愉。這人雖然無法在演習中向她扣下板機,倒是挺善於在她體內展開攻勢,總是知道什麼角度搭配哪一種力道最能激起她的反應。大黃蜂以沉穩的速度推送指頭,當寬大的指節通過洞口時,翔鶴總是舒服得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她瞇起眼睛,將感官集中到溫熱的下腹,不斷被指頭填滿又掏空的反差令翔鶴的慾望越疊越高,她忘情地抬起臀部,將雙腿扣在大黃蜂腰上用力搖擺。

汗水隨著激烈的碰撞紛紛落到床上,她們身下的床架也終於發出一點聲音。大黃蜂俯身去吻翔鶴,語調優雅地在她耳畔呢喃,然而翔鶴來不及將這段甜膩的情話翻譯成日文,就被迎面襲來的快感吞噬。她的視野被耀眼的金黃色淹沒,意識也隨著灼熱的氣息飄向遠方,等翔鶴再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時,她已經躺在大黃蜂結實的臂彎裡,不由自主地輕輕喘氣。

「歡迎回來。」大黃蜂笑著抹開翔鶴臉上的汗水,替她整理額間散落的髮絲。

「Hornet……」

「怎麼了?還想再來一次嗎?」

「就說了我明天要值班……而且我現在不只手很痠,屁股也好痠……」翔鶴鼓起臉頰,把秘書艦的威嚴和旗鑑的矜持全都丟到床底下,撒嬌似地鑽進大黃蜂懷裡。

「那我去放個熱水,泡完澡再幫妳按摩一下吧?」大黃蜂寵溺地撫摸起翔鶴的頭,銀灰色的眼裡盈滿笑意。

「好,我還要喝妳泡的熱可可。」翔鶴閉上眼睛,沉浸在大黃蜂的擁抱之中。在席捲而來的睡意將她帶走之前,她的腦袋閃過一個無論身為秘書艦或旗艦都不該有的危險念頭——如果是為了這種好處,偶爾故意輸給大黃蜂其實也不壞吧?

〈完〉

每次當我覺得這對已經做了N百次沒什麼可寫的時候,她們又會冒出一些新花樣。

總之隔天兩人都睏得要命,雖然翔鶴沒遲到,大黃蜂也準時起床做了美國艦宿舍的早餐,但其他人還是曉得她們昨晚玩得很晚,紛紛投以憐愛的目光。

(肯定是大黃蜂下樓泡熱可可的時候被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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