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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皇女、圣女、妖女(中),东方来的征服者,1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6230 ℃

  东方城外的野地辽阔无垠,秋日的阳光慷慨地泼洒下来,将延绵至天际的金黄草浪染得愈发耀眼。草浪在微风的抚弄下起伏不定,如同凝固的、流动的熔金。远处,低缓的丘陵轮廓柔和,稀稀疏疏的深绿色橡树与墨绿的松林如同大地随意钉下的图钉,固执地点缀着这片空旷。天空是洗过般的湛蓝,几缕薄纱似的白云悠然悬浮,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将蜿蜒如银色丝带的溪流照得波光粼粼。潺潺的水声,混合着马蹄踏过干燥草茎发出的清脆碎裂声,是这片静谧原野上唯一的交响。

  铁穆贞与加拉公主并辔而行。他胯下的白色汗血马神骏非凡,步伐雄健有力,肌肉在阳光下起伏滚动,油亮的皮毛闪烁着缎子般的光泽。他身着一袭素雅却不失威严的暗纹四团龙袍常服,并非隆重朝服,却依旧流淌着帝国至尊的气息。衣袍的下摆随风微微扬起,露出内里精工缝制的衬里。胸前那枚鸽血红宝石银戒,在阳光照射下,如同凝固的心脏在跳动,折射出刺目的猩红光芒。他的脸庞宽阔,此刻带着一种征服者巡视新领土的、毫不掩饰的满足笑意,透着一股被美酒、权力与新宠环绕的慵懒豪迈。

  加拉公主骑乘着一匹通体漆黑、四蹄踏雪的骏马。她身上那袭专门为她设计、符合其高贵身份的汉式礼服,在秋日阳光下尤为醒目。素白的锦缎底子上,用极细若隐若现的金线绣满了繁复而优美的缠枝莲花纹样,花瓣层叠舒展,枝叶蜿蜒流畅,行走坐卧间,莲花仿佛在流动。这身华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年轻胸脯饱满而柔和的曲线轮廓。浅金色的长发,部分被精巧地盘起,以镶嵌着浑圆珍珠的金簪固定,更多的则如熔化的月光瀑布,沿着纤细的颈项和优美的背脊滑落,在风中轻扬。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庞上,澄澈的碧蓝色眼眸含着盈盈笑意,细长精致的双眉舒展着;秀挺的鼻梁下,饱满如玫瑰花瓣的唇瓣微微上翘,勾起一抹看似羞涩又隐含狡黠的弧度。她的肌肤在强烈日光下白皙细腻得近乎透明,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颈间那串莹润的珍珠项链,与她周身萦绕的那种清冷坚韧的宫廷香水气息融为一体,在旷野的风中逸散出独特的芬芳。马鞍的形状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尤其突出了臀部饱满而优雅的轮廓,于高贵端庄之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属于女性的柔媚风情。

  在他们身后,一小支精锐的御林军侍卫策马紧随,队列整齐划一,刀枪盔甲在阳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冷光,沉默地拱卫着帝妃的安全。如同一个深灰色的、移动的影子,贞德·哈丽全身笼罩在宽大厚重、连脖颈都严密包裹的深色罩袍之中,仅露出一双眼睛。此刻,那双眼睛里既无圣女战士的锐利锋芒,也无梦中魅魔的诡秘诱惑,彻底归于一种近乎空洞的、虔诚的平静——完美地伪装成一位沉默寡言、专注侍奉的宫廷修女。她刻意落后半个马身,马蹄声轻柔,竖起的耳朵却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捕捉着前方二人随风飘来的每一句低语。

  铁穆贞侧过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在加拉被阳光勾勒出迷人侧影的脸庞和身段上流连片刻,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打破了野地的宁静:“加拉吾爱!看来你已颇为适应这‘朕的爱妃’之身份了!”

  加拉微微低下头,浓密的金色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碧蓝眼眸中适时地闪过一丝符合情境的羞涩,红唇轻咬,声音刻意放得柔媚入骨:“都……都怪皇上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喘,仿佛带着羞于启齿的甜蜜,“在……在床笫之间,那般……勇猛……”她顿了顿,脸颊飞起的红晕更深,如同熟透的蜜桃,纤手无意识地轻抚着坐下黑马油亮的鬃毛,姿态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羞怯,“如今……臣妾只觉得……身心都已是皇上您的形状……离了您……臣妾怕是活不下去了……”话音未落,她的眼波极其短暂、极其自然地扫过贞德·哈丽的方向,碧蓝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只有特定对象才能捕捉的、隐秘的确认信号。

  铁穆贞闻言,爆发出更加得意畅快的大笑,震得马匹都微微晃动。他眼睛愉悦地眯起,显然对这番露骨的奉承极为受用:“好!这话朕爱听!甚是爱听!”他紧握缰绳,本就魁梧的身形在马上更显雄壮,笑声中充满了男性最原始的征服快感和虚荣满足。

  罩袍之下,贞德·哈丽的嘴角在无人看见处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睛深处,锐利与鄙夷如同淬毒的刀锋一闪即逝。“公主殿下演得当真天衣无缝……”她的内心冷静地评判——昨夜枕畔耳语教授的那些甜言蜜语,如同浸了蜜糖的钩子,精准地刺中了这所谓“雄主”最膨胀的虚荣心穴。铁穆贞此刻的笑声、得意、对女色的沉迷,在她专业的审视下,与那些曾倒在她刀下的愚蠢猎物毫无二致。不过是个被权力和美酒泡软了骨头、被欲望蒙蔽了心智的寻常臭男人罢了。

  一行人来到溪边选定的一片空地。此处绿草如茵,如同铺开的绒毯,清澈的溪水淙淙流过卵石,发出悦耳的声响。几株巨大的橡树投下浓密的、斑驳陆离的荫凉。侍卫们利落下马,迅速而无声地忙碌起来。厚实的羊毛毡毯铺开在草地上,精美的漆器食盒被一一打开,琳琅满目的食物点心水果陈列其上:烤得焦香金黄、油脂欲滴的整只羊羔腿;热气腾腾、皮薄馅大的肉馅蒸饺;新鲜采摘、还带着露水的各色莓果;腌制入味的酱菜;以及大块松软的面包蛋糕。铁穆贞与加拉并肩在毛毯上坐下。侍卫们训练有素地散开,在四周形成警惕的警戒圈。几名侍女低眉顺眼地在旁伺候。铁穆贞抓起一只嵌满宝石的银杯,殷红的葡萄酒在杯中荡漾,散发出馥郁的果香。他心情极佳,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眼神很快便蒙上一层微醺的薄雾,笑声不断,比在总督府的宴会上更为放纵恣意。

  加拉含笑陪着他对饮,碧蓝眼眸映着溪水的波光,笑意盈盈。红唇轻抿杯沿,白皙纤细的手指优雅地托着杯底,姿态慵懒而沉醉,仿佛完全沉浸在这秋日野餐的惬意欢愉之中,享受着征服者的恩宠。

  酒意逐渐上涌,铁穆贞的醉态愈发明显。他索性放松了帝王姿态,斜倚在厚实的毛毯靠垫上,一只粗壮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加拉公主纤细的腰肢上,粗粝的手指带着酒后的燥热,隔着薄薄的丝质衣料摩挲着她的肌肤。他醉眼朦胧,凑近加拉,喷吐着葡萄酒气的浓重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脖颈,声音含混而充满赤裸的欲望:“美人儿……你这等尤物……真是要把朕的魂儿都勾走了……”

  加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冰冷厌恶,但脸上绽放的笑容却愈发娇艳妩媚。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就势凑得更近,柔软的身体几乎依偎进铁穆贞的怀里。红唇贴近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分享天大秘密的亲昵和勾引:“陛下……臣妾有个秘密……只告诉您一人……”她纤细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粗壮的手臂内侧敏感的皮肤,引得他身体一阵酥麻,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野兽般的嘶吼。

  “哦?什么秘密?快说!”铁穆贞猛地睁大了醉意朦胧的眼睛,浑浊的眼底瞬间闪过贪婪的精光,酒意似乎都消散了几分。他身体急切地前倾,紧紧盯着加拉诱人的红唇。

  加拉掩口轻笑,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碧蓝眼眸深处藏着狡黠的旋涡。她的声音更低,如同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在臣妾带来的侍女中……藏着一位绝色佳人……便是臣妾……也时常与她同榻共眠……”她故意停顿,欣赏着铁穆贞眼中陡然升腾的、毫不掩饰的欲望之火,才继续用充满诱惑的语调道,“她生得太美……臣妾唯恐他人觊觎,平日里……都让她穿着严实的罩袍,遮掩芳容……”她一边说着,纤纤玉手已不安分地滑上了铁穆贞的胸膛,指尖隔着丝滑的龙袍衣料,在他胸前敏感处打着圈,最终挑逗性地停顿在那枚象征权力的红宝石银戒上方。碧蓝眼眸水光潋滟,如同春水泛滥,直直地望进他欲望勃发的双眼,“她不光容颜绝世……更有一身曼妙的舞姿……今晚,待我们回到营帐……”她的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让臣妾带来的侍女们在一旁奏乐……陛下您……与我……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一同细细欣赏……如何?”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钩子的羽毛,撩拨着他最原始的冲动。

  “好!好!好!”铁穆贞激动得低吼出声,猛地一拍大腿,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旁边杯盘都微微晃动,几只正在溪边饮水的鸟儿扑棱棱惊飞而起。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目光在加拉娇媚的脸庞和侍立一旁的侍女们身上贪婪地扫视,仿佛要穿透那碍眼的布料,看清底下隐藏的“绝色”。“今夜!朕定要见识见识这能让你都倾心的绝色佳人!看看她的舞姿,如何销魂蚀骨!”他抓起银杯,又是一大口葡萄酒灌下,衣袍的襟口因动作而彻底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沉迷酒色、急不可耐的昏聩模样,此刻暴露无遗。

  深色罩袍之下,贞德·哈丽的嘴角无声地向上牵拉,形成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鱼儿……已然咬钩。”她的内心一片冰湖般的冷静。铁穆贞此刻显露的急色与愚蠢,在她眼中坐实了他不过是一具被欲望驱使的行尸走肉。她瞥了一眼看似情意绵绵偎依在铁穆贞怀中的加拉,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公主殿下的表演堪称完美,每一步诱惑与铺垫都精准地踏在计划线上。这张以欲望为饵、精心编织的刺杀之网,已悄然收紧。

  夜幕终于降临。白日里辽阔的金色草甸,此刻在无垠的黑暗中起伏不定,如同沉睡巨兽的脊背。冷冽的星光吝啬地洒下,勉强勾勒出远处丘陵模糊的轮廓和稀疏林木的剪影。空气里弥漫着寒露的气息、篝火燃烧的松脂烟味,以及远处战马不安的轻嘶。营地中央,一座巨大的、带有鲜明东方帝国特色的皇家行营矗立着。营帐由厚实的多层毛毡与锦缎构成,帐顶飘扬着象征帝权的红底金龙旗帜。帐内空间宽敞,铺设着厚实的、带有繁复几何图案的毡毯。巨大的青铜火盆内,燃烧的松木噼啪作响,散发出灼人的热量和松脂的清香,驱散着深秋的寒意,将帐内映照得光影摇曳,暖意融融。

  营帐深处,一张由坚硬如铁的紫檀木精雕而成的巨大床榻占据着核心位置。床柱粗壮,盘绕着栩栩如生、威严毕露的五爪金龙,龙目镶嵌着幽暗的宝石,在火光下闪烁着冷厉的光芒。床面上,铺设着厚实柔软、以金线织就出祥云瑞兽纹样的华贵锦缎床单,在火光下流淌着奢华的光泽。铁穆贞皇帝半靠在堆叠的锦缎靠枕上,赤裸着伤痕累累、肌肉虬结的上身。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在火光下如同古老的图腾,诉说着他曾经的戎马生涯。胸前那枚鸽血红宝石银戒紧贴着古铜色的肌肤,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折射出如同凝固血液般的妖异红光。他眼神微醺,带着浓重的酒意,嘴角勾着一抹贪婪而慵懒的笑意,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身旁的佳人。

  加拉公主依偎在他强健的臂弯里,那身素白绣金的汉式礼服衣襟微微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光洁如玉的背脊。浅金色的长发如熔化的月光,散乱地披泻在锦缎床单和她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她澄澈的碧蓝色眼眸含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饱满如玫瑰花瓣的红唇微微上翘,脸颊上带着情动般的红晕,似羞涩又似在刻意挑逗。颈间那串莹润的珍珠项链,与她周身萦绕的清冷坚韧的宫廷香水气息融为一体,在暖帐中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她的纤手,带着一种刻意而为的温柔,轻轻抚摸着铁穆贞结实的胸膛,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那枚象征着权力与阴谋的红宝石银戒,动作亲昵而充满暗示。

  铁穆贞低笑一声,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加拉的额发上,另一只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引她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他的眼神越过加拉的肩头,急切地扫向营帐入口处垂落的厚重帷幔,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急迫与欲望:“美人儿……你藏起来的那位绝代佳人……怎么还不让朕瞧瞧?”他的手掌力道加重,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加拉掩嘴轻笑,碧蓝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随即化为更加浓烈的媚态。她红唇贴近铁穆贞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别急嘛,我的爱人……好戏……总要留到压轴……”她说着,纤纤玉手轻轻拍击了两下。

  清脆的掌声在暖帐中回荡。

  厚重的深蓝色锦缎帷幔被两名侍女从两侧无声地掀起。一道身影,如同暗夜中幻化而生的魅影,迈着猫一般慵懒而致命的步伐,踏入了这片光影摇曳的空间。

  贞德·哈丽,或者说,此刻彻底释放了“梦中魅魔”全部魔力的她,出现了。她褪去了那身严实的罩袍,换上了专为这致命的诱惑而生的舞衣。轻盈得近乎透明的象牙色薄纱,如同第二层肌肤般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胴体。薄纱上以金线和细小的彩色宝石,绣满了繁复的、充满异域风情的藤蔓与花卉图案,在火光下闪烁着点点微光,却又巧妙地遮蔽了最关键处的春光,形成一种欲拒还迎的极致诱惑。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缀满细小金铃的赤金链带紧紧束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飘拂的纱裙下若隐若现,赤足上戴着镶嵌红宝石的足环,随着步伐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她的双臂裸露,皓腕上缠绕着同样缀满金铃的细链。脸上,覆盖着一层与舞衣同色的、薄如蝉翼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午夜寒潭、此刻却燃烧着致命诱惑的罕见琥珀色杏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每一次眨动都仿佛能撩拨心弦。她的周身,散发出浓郁而独特的薰衣草香气,清冽中带着一丝微甜,在营帐温暖的空气中弥漫开来,与她本身的存在一样,充满了令人沉沦的魅惑。

  帐内角落,几名加拉带来的侍女,早已悄然执起了鲁特琴与竖琴。当哈丽踏入光圈的刹那,一串充满神秘韵律、带着明显东方异域风情的鼓点率先响起,紧接着,鲁特琴拨动出撩拨心弦的颤音,竖琴流淌出如同月光般清冷的滑音——一种奇异的、融合了东西方元素的乐声在营帐内流淌开来。

  哈丽,这朵来自浪漫之地的带刺玫瑰,在乐声的牵引下,开始了她的死亡之舞。

  她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极致的柔韧与力量。足尖轻点,腰肢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条般摇曳生姿,缀满金铃的链带随着她的律动,发出清脆而富有魔力的声响。她的手臂如同水蛇般曼妙地舒展、缠绕,指尖轻捻,仿佛在空气中描绘着无形的符咒。薄纱舞衣在她剧烈的旋转、俯仰、扭动中飘飞翻卷,时而紧贴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时而飘然若仙,营造出如梦似幻的光影效果。那双被面纱半掩的琥珀色杏眼,始终锁定着床榻上的铁穆贞,眼神时而迷离如雾,时而锐利如钩,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无声的邀请。她的舞步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一种近乎邪异的仪式感,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扭胯,每一回回眸,都精准地撩拨着男人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薰衣草的香气随着她的舞动愈发浓郁,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帐内每一个人的心神。

  那昏君看得呆了。

  他原本微醺的眼神瞬间瞪得极大,浑浊的眼底爆发出贪婪的精光,如同饿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那枚红宝石戒指在他急促的心跳下疯狂闪烁,映照着火光,仿佛一颗燃烧的、充满欲望的心脏。他紧搂着加拉的手臂不自觉地松开,身体微微前倾,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团在光影中燃烧的魅影彻底攫取。

  哈丽的舞步,如同精心设计的蛛网,一步步将她引向那张象征着权力与死亡的巨大床榻。当乐声的节奏陡然变得急促而充满挑逗性时,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旋转着、扭动着,来到了铁穆贞的面前。近在咫尺,她身上那浓郁的薰衣草香气几乎将他淹没。

  铁穆贞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床上弹身而起,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一把就将这致命的绝色尤物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粗鲁而充满占有欲。粗大的手掌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哈丽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强壮的身体紧贴上去,胯部磨蹭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引得她腰间的金铃一阵急促而清脆的乱响。他的眼神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嘴角勾起淫邪的笑意,低吼道:“好个绝色尤物!真真是……迷死人了!”他的手掌毫不怜惜地在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和柔软的胸脯上大力揉捏、抓握,动作粗鲁而急切,如同在把玩一件垂涎已久的珍宝。

  哈丽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配合得天衣无缝。她把“梦中魅魔”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杏眼中水光潋滟,充满了迷醉的挑逗。她发出一串如同银铃般、却又带着某种刻意放纵的娇笑和低吟,身体如同水蛇般在他怀中扭动、迎合,仿佛完全沉醉于他的粗暴触碰带来的“快感”之中。她主动伸出纤纤玉手,缠绕住他粗糙的手指,指尖在他掌心暧昧地勾画着,同时引导着他,一步步向那张巨大的紫檀木床榻退去。纱裙摇曳,金铃叮咚,她的步伐妖娆而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铁穆贞醉态似乎更浓,眼神迷离,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他如同被催眠般,顺从地跟随着她的牵引,脚步踉跄,任由这朵带刺的玫瑰将他引向欲望的深渊。

  终于退到床边。哈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寒光。她猛地用力,将看似意乱情迷的铁穆贞推倒在铺着金线锦缎的床榻之上!紧接着,她轻盈地抬腿,如同一条矫捷的美女蛇般跨坐到他强健的腰腹之上!她俯下身,饱满的胸脯隔着薄纱紧压在他布满汗珠和伤痕的胸膛上,腰肢带着一种极具暗示性的韵律轻轻扭动,柔软的下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着他早已被欲望唤醒的胯部。她的双手,带着致命的温柔,缓缓抬起!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铁穆贞那迷蒙的、充满醉意和欲望的双眼,骤然变得清明无比!如同瞬间驱散了所有的迷雾,里面爆射出冰冷刺骨、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那眼神锐利如鹰隼,清醒得可怕!

  “动手!”他口中发出一声低沉却如同惊雷般的暴喝!

  哈丽脸上的魅惑笑容瞬间凝固,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铁穆贞那双布满老茧、力大无穷的巨手,如同捕兽夹般闪电般抓住了她即将落下的手腕,死死钳制!巨大的力量传来,哈丽痛呼一声,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他猛地挺身,以与其庞大身躯不符的惊人速度和力量,狠狠一个翻身,将猝不及防的哈丽死死地反按在了柔软的锦缎床单上!

  “呃啊——!”哈丽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致命的“梦中魅魔”气质在瞬间土崩瓦解!她杏眼圆瞪,里面充满了被巨大阴谋算计的震惊、愤怒与绝望!她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修长有力的赤足狠狠踢向铁穆贞的腰腹。然而,铁穆贞的反应更快,他粗壮的膝盖如同巨石般沉重地压在她试图反抗的大腿之上,瞬间瓦解了她的所有力道!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着翅膀。

  “加拉!你们还等什么?!快动手!帮我杀了他!”哈丽的声音因为剧痛和极度的愤怒而撕裂、变形,充满了被背叛的锥心刺骨之痛,她朝着加拉和那些伴奏的侍女嘶声尖叫,眼中喷射出焚烧一切的怒火!

  铁穆贞居高临下地压制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眼神如刀锋般刮过哈丽扭曲的美丽脸庞,对着帐内其他人沉声下令,声音不容置疑:“加拉!还有你们!拿绳子来!给朕绑了她!”

  哈丽听到这句话,如同坠入冰窟!她猛地扭头看向加拉和那些她以为的“自己人”——那些来自帝国北部、曾与她一同训练、本应是刺杀死士的侍女们!

  只见加拉脸上的媚态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深深愧疚、不忍,却又异常坚定的复杂神情。那些伴奏的侍女们也迅速放下乐器,从宽大的袖中或裙摆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柔韧而坚韧的绳索,毫不犹豫地快步上前。

  “不——!为什么?!你们这些叛徒!为什么背叛我!背叛上帝与祖国!”哈丽发出绝望的咆哮,身体更加疯狂地挣扎扭动,胸脯剧烈起伏,杏眼中充满了被最信任之人从背后捅刀的、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和滔天恨意!她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此刻却如同地狱的使者般拿着绳索逼近,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欺骗的愤怒几乎让她窒息。

  加拉避开哈丽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质问与怨恨的目光,咬着红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近乎执拗地解释道:“哈丽……别这样想……我们……我们是在救你!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好妹妹的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痛苦,仿佛自己也被这背叛的刀刃割伤。她不再看哈丽的眼睛,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和侍女们一起,用她们纤巧却异常坚定的手,将绳索牢牢地捆缚在哈丽剧烈挣扎的双手手腕和脚踝之上。绳索的另一端,被迅速而牢固地系在沉重坚固的紫檀木床榻四角的粗壮床柱上。

  绳索深深地勒进哈丽白皙细腻的肌肤,瞬间留下刺目的红痕。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挣脱束缚,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深的痛楚和绝望。那双曾倾倒众生的琥珀色杏眼,此刻盈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星辰,闪烁着被彻底打入深渊的、无法置信的绝望光芒。她像一只被献祭的、美丽的猎物,无助地躺在象征征服的床榻之上。

  “都退下!”加拉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命令道。

  侍女们无声地、迅速地退出了营帐,厚重的帷幔再次垂落,隔绝了内外。暖帐内,只剩下被牢牢束缚的哈丽、站在床边的加拉,以及坐在床边、眼神冰冷锐利的铁穆贞。

  帐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火盆里松木燃烧的噼啪声和哈丽压抑的、充满绝望的喘息声。

  加拉缓缓俯下身,靠近床上被束缚的哈丽。她的碧蓝眼眸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不忍、愧疚、怜惜,以及一种近乎固执的“为你好”的决心。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纤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花瓣上的露珠,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揭开了哈丽脸上那层薄如蝉翼的面纱。

  面纱滑落。

  一张足以令星辰失色的脸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最上等的东方瓷器,在火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温润而冷冽的光泽。脸颊线条高耸而柔美,如同最杰出的雕塑家精心雕琢而成,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深入骨髓的高贵与精致。杏眼狭长,琥珀色的虹膜如同封印了千万年阳光的远古树脂,在泪光中流转着熔金般的深邃光泽,此刻虽含满泪水,眼眶泛红,却依旧能看出其形状的完美;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如同沾湿的蝶翼,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每一次颤动都让那琥珀瞳仁中的蜜金色纹路如烛火摇曳,牵动着惊心动魄的美丽。鼻梁高挺秀气,鼻尖小巧玲珑,如同玉雕般完美无瑕。饱满的红唇,唇瓣如同初绽的玫瑰,色泽诱人,此刻因为愤怒和绝望而轻颤着,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的性感与脆弱。乌黑如墨的长发,失去了面纱的束缚,如同华丽的绸缎般披散开来,铺满了锦缎床单,衬得她那张惊世绝伦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摄人心魄。她的美貌,糅合了圣女的纯净与魅魔的诱惑,带着那片以盛产醇厚葡萄酒、浪漫骑士诗歌和风流韵事闻名遐迩的土地特有的、古典而魅惑的致命风情,仿佛一幅从古老教堂壁画中走下的、带着神性与魔性双重光辉的绝美造物。这份惊心动魄的美,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窒息。

  即便是阅尽天下美色、心如铁石的铁穆贞,在面纱揭开的瞬间,眼神也控制不住地剧烈一震!一丝纯粹的、被美到不真实冲击而生的惊艳,如同闪电般掠过他冰冷锐利的眼底,虽然转瞬即逝,被更深的冷酷所取代,但这刹那的失神,已然证明了眼前女子那足以倾覆城池的绝世容光。

  贞德·哈丽的气质此时也发生了骤变。尽管被牢牢束缚在象征着征服与占有的华贵床榻上,她却仿佛挣脱了一切枷锁,散发出殉道者庄严而凛冽的气场。那双狭长杏眼中的泪水尚未干涸,此刻骤然爆射出冰棱般冷冽的光芒,如同圣战骑士拔剑出鞘,凛然不可侵犯。

  “我早就知道!”她的声音如同冬日寒泉,清泠而带着刺骨的自嘲,“像你这样踏着尸山血海筑起帝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区区的美色冲昏头脑?”她的胸脯因激愤而剧烈起伏,白皙如瓷的肌肤泛起愤怒的红潮。她冷笑一声,那笑容带着穿透迷雾的锐利,目光如淬火的剑锋直刺暴君:“那些只知道躲在女人裙摆后策划阴谋的懦夫,从一开始就是让我和那些姐妹们去白白送死!”

  “可恨可惜!那些只会打败仗与屈膝投降的窝囊废们,当他们看到我时,眼中只有这具皮囊的价值!他们只想着如何利用它去执行这肮脏下作的陷阱!却拒绝让我拿起剑,跨上战马,堂堂正正地统领军队,在战场上与你交锋!否则……”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的火焰几乎要燃烧起来,带着一种纯粹的、不掺杂质的骑士骄傲,“否则,我必将用手中的剑亲手砍下你这侵略者的头颅,彻底洗刷干净那一桩桩的奇耻大辱!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沦为你的阶下之囚!”

  她的目光猛地转向床边的加拉公主,那熊熊燃烧的愤怒瞬间化为正义的利箭,狠狠射向这位她曾用生命起誓守护的公主:“而你!”她的声音因极度的失望和背叛的剧痛而撕裂,“你!身为帝国尊贵的公主!承蒙天恩,沐浴圣光,本应是信仰与纯洁的象征!被这东方的异教暴君掳掠、强娶、玷污之后不思忍辱负重、伺机复仇也就罢了……”她的目光扫过加拉微乱的素白汉服,扫过她颈间的珍珠项链,那清冷坚韧的宫廷香水气息此刻在她闻来如同背叛的毒药,“没想到你居然彻底背叛了你的祖国!背弃了你的子民!你用最卑劣的谎言玷污上帝的誓言!用你肮脏的身体来欺骗我的忠诚!把我……把我当成一件你取悦主子的玩物,骗上这张恶魔的床榻,送入这死亡的陷阱!你的灵魂呢?你的廉耻呢?你真是……”

  “住口!”一声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的低喝打断了贞德那凌厉如刀的控诉。

  加拉猛地抬起头。那张完美如羊脂白玉的脸上,此刻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种被深深刺伤的苍白。碧蓝色的眼眸中,水光剧烈地晃动着,如同暴风雨中的湖泊,委屈、痛苦、羞愤……种种激烈的情绪在其中翻涌。她的红唇颤抖着,死死抿住,仿佛在竭力压制着即将崩溃的情绪。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串珍珠项链,指节因用力而根根发白。她没有闪躲贞德那几乎要焚烧她的目光,反而迎了上去,眼神中除了汹涌的泪水,更有一种令人心碎的、强行支撑起来的坚强。

  铁穆贞看着这一幕,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深沉的、仿佛洞悉了世间一切悲苦的叹息。他没有立刻回应贞德的指控,而是缓缓俯下身,庞大的身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靠近被缚的贞德。他赤裸的、布满疤痕的古铜色胸膛几乎要贴上贞德因愤怒而起伏的身体,浓重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汗水、松脂烟气和权力的味道,瞬间压过了对方身上那缕残留的薰衣草香。他胸前那枚鸽血红宝石银戒,在近在咫尺的火光映照下,折射出妖异而冰冷的光芒,如同恶魔窥视灵魂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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