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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公主的礼物,东方来的征服者,2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6090 ℃

  卡里古拉斜倚在床头,象征无上权柄的绣金黑袍随意敞开着,露出苍白却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烛光在其上涂抹了一层油腻腻的光泽。那柄象征身份的华贵短剑被弃置一旁,剑鞘上的宝石兀自闪着幽冷的寒光。浅金色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他灰蓝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一种非人的、阴鸷的狂热,嘴角凝固着一抹病态的笑意,如同镌刻在石棺上的诅咒。沙哑而亢奋的声音撕裂沉寂,如同濒死野兽的低吼,带着不容置疑的、渎神的威严:“我便是行走于世的神!大地的主宰,苍穹的唯一!今夜,我与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们,将共同孕育这世间最完美、最纯粹的神种!”

  加拉公主跪坐在床边,那袭象征纯洁无瑕的白色丝质长裙悄然滑落,露出一侧莹润如象牙的肩颈与若隐若现的脆弱锁骨。银链腰带早已松散,无力地悬垂在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精心编结的浅金色长辫散开,柔顺的发丝瀑布般垂落胸前,徒劳地遮掩着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那双曾如宁静爱琴海的碧蓝色眼眸,此刻盛满了惊惶的泪水与深不见底的屈辱,饱满如玫瑰花瓣的唇瓣不住地颤抖着,贝齿在唇上咬出浅浅的齿痕。

  安娜公主被迫倚在他身侧,那身华贵的深紫色锦缎长袍紧裹着身体,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轮廓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弧线,胸前虽非夸张的丰盈,却也透着少女青春紧致的活力。深棕色的浓密长发披散肩头,在摇曳烛光下流淌着暗沉的栗色光泽,那双深邃如祖母绿的锐利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阴霾与压抑的怒火,嘴角强撑的笑意僵硬而凝固,如同戴着一张痛苦的面具。

  霍诺里娅公主则僵坐在床尾,那身鲜艳如血的猩红色天鹅绒长裙沉重地铺展开,璀璨的金链腰带紧紧束住她少女初成的、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曼妙腰线。亮金色的卷发如同熔化的黄金肆意泼洒在玲珑的背脊上,跳跃着令人不安的火焰光泽。她清澈的浅蓝色眼眸深处,并非表面的叛逆与兴奋,而是翻涌着浓稠的恐惧和一种被逼至绝境、近乎麻木的冰冷疏离。红唇微张,吐出的气息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卡里古拉伸出手,指骨嶙峋而苍白,猛地攫住加拉的手腕,如同铁钳般将她粗暴地拖拽向自己。加拉发出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叫,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前倾,白裙彻底滑脱,一对浑圆饱满如初熟蜜桃的雪丘猝然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粉嫩蓓蕾因骤然暴露的寒意与深入骨髓的恐惧而硬挺战栗。他俯首,冰冷的唇贴上她纤细脆弱的颈侧动脉,湿热的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贪婪地舔舐着她细腻的肌肤,留下蜿蜒湿亮的唾液痕迹,随即用力嘬吸,啮咬出一片刺眼的紫红瘀痕。加拉死死咬住下唇,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哥…哥……”声音微弱如风中残絮,是濒死的哀鸣。卡里古拉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的狂热扭曲变形,嘶吼道:“你是我的亲妹妹!你的子宫,生来就该为我这神祇孕育神裔!”话音未落,“嗤啦——!”一声裂帛脆响!加拉的白裙被暴力撕开,布帛纷飞如蝶,彻底裸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和双腿间那隐秘的三角地带——稀疏的金色绒毛下,粉嫩如初绽花瓣的阴唇在惊恐中微微湿润翕张,在烛光下泛着无助的羞耻光泽,散发出少女独有的、带着恐惧腥甜的微弱气息。

  他翻身如饿狼扑食,沉重地压覆在她身上,膝盖如同攻城槌强硬地顶开她徒劳并拢、瑟瑟发抖的双腿。粗硬如铁、青筋盘虬的阳物从敞开的袍服下狰狞昂首。他低头,用带着掠夺与惩罚意味的吻狠狠堵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湿滑地侵入她的口腔深处,缠绕吸吮着她的舌尖,贪婪地榨取着她的唾液与呜咽,发出令人窒息作呕的“啧啧”水声。加拉无助地扭动着脖颈,双腿彻底瘫软,无力地张开。她的双手死死抠紧了身下猩红的天鹅绒床单,指甲深深掐进柔滑的织物,仿佛要抓住最后的依靠。

  他的手粗暴地覆上她裸露的胸脯,毫不留情地揉捏抓握着那对丰盈的乳房,指腹恶意地碾压摩擦着敏感的乳尖,继而狠狠捏住拉扯,柔软的乳肉在他掌中被挤压得变形、溢满指缝。加拉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起来,喘息陡然变得破碎急促,带着哭腔哀求:“啊……痛…轻点……求你……”声音断断续续,淹没在狂暴的亲吻中。

  卡里古拉猛地抬起她的臀部,手指如烙铁般嵌入她白嫩的臀肉揉捏,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紫色指痕,低吼道:“妹妹…你这丰臀,生来就是取悦神祇的圣器!”他腰身如弓般绷紧,蓄力一挺!粗壮的凶器蛮横地挤开她紧窄湿滑的花径入口,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噗滋”闷响。随即开始了狂暴无情的抽插撞击,沉重的实木床榻随之发出濒临散架的“吱嘎嘎”呻吟。加拉的哀鸣在每一次撞击下破碎零落,如泣如诉:“啊……啊……哥…哥…”丰满的双乳随着剧烈的冲撞无助地上下抛颤,硬挺的乳尖如同两粒饱受摧残的莓果。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锁骨滑落,与屈辱的泪水一同浸湿了身下昂贵的织物。他俯身,张口含住她颤抖的乳头,牙齿恶意地啃噬,舌尖绕着深色的乳晕疯狂舔舐,用力吸吮出响亮淫靡的“啧啧”声。加拉的身体猛地痉挛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尖叫:“嗯——啊——!”她紧窄的花径骤然痉挛紧缩,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被迫开放的臀缝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黏腻滚烫的深色印记。

  卡里古拉的灰蓝色眼眸燃烧着病态的、几近疯狂的光芒,摇曳的烛光在他瘦削惨白的脸上投下鬼魅般的阴影。他猛地扭头,目光锁定安娜,那身象征帝国威严的深紫色锦缎长袍,此刻在烛光下反射出诡异幽暗的光泽,金线刺绣的藤蔓与十字纹样仿佛扭曲成了锁链。他咧开薄唇,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狞笑:“安娜,我的智慧女神,轮到你来侍奉你的神了!”

  话音未落,他如同鹰隼攫兔般粗暴地抓住安娜纤细的手腕,力道凶狠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清脆刺耳的“嗤啦——!”裂帛声再次响起!华贵的深紫锦缎应声撕裂,如同被剥开的尊严,暴露出她修长笔直、此刻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双腿,和浑圆紧实、曲线诱人的臀部。深棕色的浓密卷发因她惊恐的挣扎而凌乱地披散在苍白的肩头,栗色光泽在幽暗中显得凝重。安娜那双深邃如祖母绿的眼眸瞬间爆发出惊怒交加的火焰,她厉声斥道:“你这疯子……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尖锐颤抖。然而,卡里古拉的力量如同钢铁枷锁,不容丝毫抗拒。他将她猛地掼倒在猩红的天鹅绒床榻上,沉重的身体随之压下。

  卡里古拉的头颅强硬地埋进安娜的双腿间。温热的、带着浓重体味的鼻息喷在她最私密娇嫩的肌肤上,安娜的身体瞬间僵直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他那湿滑黏腻的舌尖如同毒虫,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蛮横地抵舔上她敏感的肉蒂,随即又钻入紧闭的阴唇缝隙,贪婪地吮吸那被恐惧和屈辱逼出的蜜液,发出令人羞愤欲绝的“啾啾”、“啧啧”声。极度的屈辱与一种无法控制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撕裂着她,安娜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试图压抑那灭顶的感觉,却终究从紧绷的喉间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呃啊……”她的臀部在绝望的矛盾中无意识地扭动挣扎,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卡里古拉的头颅,徒劳地想要推开这深入骨髓的侵犯,却又被那亵渎的、强烈的生理刺激席卷吞噬。淫水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浸湿了他苍白瘦削的下巴,浓烈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卡里古拉猛地抬起头,嘴角和前襟挂着她耻辱的液体,浑浊的灰蓝色眼中闪烁着施虐的狂喜,声音嘶哑亢奋如同毒蛇吐信:“真是……甘美如蜜!”他猛地翻身,将仰面瘫软的安娜死死压下,那双曾经翻阅典籍、执笔书写智慧的手此刻无力地、徒劳地推拒着他磐石般的胸膛。他粗暴地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架起,压在自己肩上,几乎令她的腰肢对折。腰身如野兽般悍然一挺!粗硬如铁的凶器蛮横地闯入她紧窄的花径深处。娇嫩的肉壁被强行扩张撑开,发出“噗叽”的黏腻水声。随即开始了狂暴的冲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安娜浑圆挺翘的臀肉剧烈震颤,“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寝宫内沉闷地回荡不绝。安娜的哀鸣从愤怒的斥骂迅速转为痛苦与屈辱交织的断续高亢呻吟:“啊……你这……禽兽……啊……”饱满紧致的胸乳在剧烈的撞击下无助地跳跃,深红的乳尖早已硬如石子。他伸手肆意揉捏抓握,捏住那硬蕊狠狠向外拉扯,柔软的乳肉在他掌中被挤压变形,指缝间渗出屈辱的汗水。他俯身,用带着浓烈酒臭的唇舌粗暴地堵住她所有的抗议,舌头如侵略者般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喉咙深处吮吸,安娜窒息般地挣扎推拒,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更紧,淫水混合着绝望的泪水,彻底浸透了身下那象征皇家高贵血统的深紫天鹅绒。

  霍诺里娅蜷缩在床尾阴影里,鲜艳如血的猩红色天鹅绒长裙下摆被她无意识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亮金色的卷发如凝固的熔岩披散在她微微颤抖的玲珑背脊上。她清澈的浅蓝色眼眸深处,早已被浓重的恐惧淹没,那表面闪烁的光芒,更像是因为极度惊骇而失控的生理反应。当卡里古拉那野兽般的目光扫射过来,她身体猛地一颤。卡里古拉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召唤响起:“我的小野猫……轮到你了……”霍诺里娅的瞳孔瞬间放大,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试图向后缩,却被卡里古拉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拽住脚踝,粗暴地拖向床榻中央!“嘶啦——!”猩红长裙如同血瀑般被撕裂,瞬间暴露出少女初成的、带着青涩曲线的胴体。小巧如含苞蓓蕾的胸脯剧烈起伏,粉嫩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绝望地挺立,金色的稀疏绒毛下,花户紧闭如受惊的蚌壳。

  卡里古拉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腰肢,如同摆弄玩偶般粗暴地将她翻折成屈辱的跪趴姿势。他的手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拍打在她挺翘的臀丘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脆响,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绯红指痕,他低吼道:“这挺翘的臀,生来就该由神享用!”

  他挺身,那根沾满姊妹体液、依旧怒张的凶器,粗暴地抵住她紧涩如处子秘裂的幽谷入口,猛地发力穿刺!紧窄异常的阻力让他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操!紧得要命!”随即开始了凶悍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霍诺里娅白嫩小巧的臀肉如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晃动。霍诺里娅发出一连串尖锐得变调的尖叫:“啊——!哥……哥……不要!太深了……啊……”那声音里毫无媚意,只有被撕裂的恐惧和剧痛。亮金色的卷发在剧烈的晃动中狂乱飞舞,汗水沿着她绷紧的玲珑脊骨滑落,滴在猩红的床单上,如同血泪。他一手蛮横地绕到前方,毫不怜惜地抓捏揉搓挤压她小巧脆弱的乳房,指腹恶意地掐拧拉扯着粉嫩的乳头,娇嫩的乳肉在他掌中痛苦地变形,霍诺里娅痛得失声尖叫:“呃啊——!痛!放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滚落。他俯身,滚烫的嘴唇咬住她精致的耳垂,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湿吻沿着她纤细的后颈一路啃咬吮吸,留下一串串暧昧而疼痛的红痕,低吼道:“你也是我的!为我诞下神圣的血脉吧!”

  卡里古拉如同摆弄祭品,将三姐妹摆弄成一排:加拉仰躺,碧蓝眼眸空洞失神,泪痕纵横交错;安娜侧卧,深棕卷发凌乱遮掩住半边写满绝望的脸庞,祖母绿的眼眸深处是死水般的沉寂;霍诺里娅被迫跪趴,浅蓝的瞳孔因剧痛和恐惧而涣散,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他如同发狂的野兽巡视着自己的屠宰场,在她们颤抖的身体间轮番肆虐。那根凶器在三个被强行打开的、湿润紧致的腔道中粗暴地进出冲撞,淫水四溅,发出黏腻的“咕啾”、“噗嗤”声,床榻发出濒临解体的“吱嘎嘎”呻吟。他抓住加拉纤细的脚踝,如同提起祭品的腿,将她的双腿狠狠压向她的肩膀,肉棒以几乎要捣穿身体的力道深深插入,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加拉发出濒死般破碎断续的呜咽:“呃啊……太深了……求……”花径在剧痛中痉挛紧缩,爱液失控涌出。他转而侧压安娜,肉棒在她敏感的花径内壁残酷地碾磨摩擦,安娜压抑着滔天愤怒与撕裂的痛楚,喉间挤出压抑的嘶吼:“啊……你这……魔鬼……”淫水混杂着血丝淌满她的臀缝。他又翻身压上霍诺里娅,从后方猛力冲刺,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发出尖锐的、非人的哀鸣:“啊——!不……啊……”白嫩的臀丘已红肿不堪,淫水淋漓滴落。

  寝宫内,烛光疯狂摇曳,将四人扭曲交缠的身影放大投射在飘荡的帷幕上,如同群魔乱舞的恐怖皮影。汗水、淫水、血丝与浓烈麝香混杂的污浊气息几乎令人窒息。卡里古拉野兽般的低吼、加拉柔弱破碎的哀泣、安娜压抑愤怒的痛喘、霍诺里娅凄厉绝望的尖叫混杂在一起,伴随着肉体撞击的黏腻浊响和床榻垂死的哀鸣,构成一曲亵渎人伦、令人作呕的黑暗弥撒。他沉浸在施虐与绝对掌控的癫狂快感中,灰蓝色的眼眸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嘶吼着那渎神的最终诅咒:“血统至纯的神子,必将从你们的腹中降生!若生的是女儿……”他喘息着,扫视着身下三具饱受摧残的躯体,“……那便等她长大,再来侍奉她至高无上的父神——我!”烛光猛地剧烈摇曳,挣扎着,“噼啪”一声,最后一簇火苗熄灭,将这场疯狂畸形的交媾彻底吞没在冰冷、黏腻、罪恶的黑暗深渊里。黑暗中,唯有他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那扭曲的、回荡在死寂中的诅咒,预示着这场血亲间的亵渎,将如同永不愈合的脓疮,在黑暗中孕育出新的、更加深重的罪孽。

  霍诺里娅在信中绝望地断言,以她对卡里古拉那彻底扭曲、毫无人性可言的精神状态的洞察,一旦他登上帝位,这令人发指的幻想必将化为血淋淋的现实!而她们的父皇尼禄,亦非善类,其扭曲程度并不亚于其子。她曾心惊胆战地偷听到醉酒的尼禄在寝榻上的呓语:他精心挑选名师教导女儿们学识、礼仪与艺术,用最昂贵的东方香料和羊奶沐浴滋养她们的肌肤,将她们雕琢成倾国倾城、知书达理的帝国明珠——如此完美,如此“纯洁”,这完美本身却如同催化剂,点燃了他心中那禁忌的、如同毒藤般蔓延的占有欲。他贪婪地低语,自己越来越渴望彻底占有这些由他亲手“塑造”出来的完美杰作。唯有梦中那些被他害死的亡妻们泣血哀怨、死不瞑目的面容,才如同冰冷的枷锁,勉强遏制住他伸向亲生女儿们的魔爪。讽刺的是,正是这份扭曲畸形的“保护欲”——他严令禁止女儿们出嫁或恋爱——竟也成了卡里古拉暂时不敢对妹妹们真正下手的无形枷锁。铁穆贞读到此处,浓密的剑眉紧紧锁起,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厌恶,发出一声沉郁的冷哼:“这还真是一对绝配的……禽兽父子!”

  霍诺里娅倾诉,这些如同毒蛇噬心、足以颠覆帝国的惊世秘密,她却不敢向任何人吐露,连最亲近的两位姐姐也蒙在鼓里。在她眼中,大姐加拉公主已被那夜的恐惧彻底摧毁,如同惊弓之鸟,终日闭锁深宫,在绝望中等待着无法逃避的厄运降临。二姐安娜公主则完全沉浸在哲学、历史、医学、数学的浩瀚书海之中,俨然一个不谙世事、活在理想国中的书虫,对身边父兄眼中日益炽烈的、针对她们姐妹的淫邪欲望浑然不觉,仿佛那些肮脏的目光与她无关。霍诺里娅在信末发出泣血的宣言,字字如刀,刻在纸上:“与其坐等被这对禽兽父子玷污,沦为他们的玩物,生下孽种,我宁愿将清白之躯,献予您这般的盖世雄主!西帝国已病入膏肓,君堡遍地污秽,灵魂腐朽!不如……将它作为我的嫁妆,赠予您来统治!若您娶我为妻……”她的笔迹在此处用力至极,几乎划破纸背,“……便等于握住了开启至少半壁西帝国的钥匙!我的身份,便是您最名正言顺的旗帜!”信末,她附上了那枚象征皇室血脉、沉甸甸的红宝石黄金戒指,戒面上那血色的光芒在篝火下诡异地跃动,仿佛一颗凝固的心跳;还有那张精心绘制的羊皮地图,墨线清晰如刀刻,勾勒出西帝国的山川河流、城防要塞,粮仓与兵站的位置历历在目。这既是信物,也是她孤注一掷的投名状,寄托着她渺茫的生机与一份孤注一掷的、夹杂着求生欲与对强者慕孺的爱慕。

  铁穆贞缓缓放下手中那承载着血泪与绝望的信纸,帐内陷入一片深沉的寂静,唯有篝火中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如同心跳般敲打着寂静。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明暗交织、跳跃不定的火光中显得异常沉静,深邃如渊的眼眸凝视着那跳跃的火焰,仿佛要将那火焰深处的奥秘看穿。良久,才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叹息,那叹息声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浸透了沉重的悲悯与洞悉世事的苍凉:“确实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人间悲剧……”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回荡,仿佛在为这扭曲的皇室血脉、这沉沦的帝国命运,发出最深沉的喟叹。

  他拿起那枚沉甸甸的红宝石戒指,指尖摩挲着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戒身和那颗光滑温润的鸽血红宝石。篝火的光芒在宝石深邃的内部跳跃、折射,如同霍诺里娅眼中最后一点挣扎求生的、孤注一掷的星火。“一个少女的绝境……”他眼底掠过一丝罕见的、如同冰层下暗流般的柔和。随即,他展开那张绘制精细的羊皮地图——西方帝国的疆域辽阔,君堡巍峨的轮廓清晰如刻,星罗棋布的城市如同棋盘上的棋子,蜿蜒如生命血管的粮道历历在目。他眯起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目光在地图上君堡的位置久久停留,帝王的雄心与战略家的冷酷在眸中迅速凝聚、燃烧:“这亦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他攥紧了地图坚韧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帝王的野心在眸底凝聚成风暴,“尼禄父子自掘坟墓,西帝国糜烂腐朽至此……迎娶霍诺里娅及其姐妹,便能以最堂皇之名,行征服之实,接收统治这片土地与文明的权柄!此乃……天命所归!”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铁穆贞霍然起身,如同蛰伏的巨龙昂首,大步流星地走到厚重的帐门前,“唰”地一声,猛地掀开那隔绝内外的帘幕!凛冽的塞外寒风如同千军万马般呼啸着涌入帐内,吹得篝火一阵猛烈摇曳!帐外,无数面红底金龙旌旗在狂风中猎猎狂舞,发出沉闷如战鼓般的“呼啦”巨响,仿佛万千魂灵在应和帝王的意志!帐外,夜空浩瀚如墨,星河低垂,冰冷的星光如同碎钻般洒落在连绵起伏的营帐与矗立如林的旌旗之上。他挺拔如松的身姿立于门影之中,龙袍的下摆在风中翻飞,目光如炬,穿透无垠的黑暗,投向西方那片被诅咒的土地,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同雷霆,打破夜的寂静:“尼禄…卡里古拉…尔等血债……终须以血偿!”

  他猛地转身,厚重的帘幕在他身后沉重落下,隔绝了帐外呼啸的寒风与冰冷的星光。帐内,篝火的光芒将他挺拔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毡壁之上,宛如一尊即将出征、碾碎一切障碍的巨神。他的声音在帐内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如同金铁交鸣:“传令!召集所有臣工,明日大殿议事!”帐外侍立的御林军凛然应喏,铠甲铿锵声中,脚步声急促远去,消失在呼啸的风声里。

  铁穆贞的目光最后投向案头——那本摊开的圣经静静躺在摊开的西帝国疆域图上,泛黄的纸页散发着陈年的霉味、墨香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少女残香,在跳跃不定的火光下投下摇曳不定、宛如命运预兆般的诡异暗影。圣经的内页夹层已然被掏空,只余下承载着无尽绝望、滔天野心与复仇烈火的信笺、戒指与地图,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沉睡的火山。

  帐内重归寂静,唯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无人注意到,那本摊开的圣经,恰好翻在《启示录》的章节。古老的字迹如刀刻斧凿般深嵌在泛黄的纸页上,墨色深重,似凝固的乌血。火光摇曳跳跃,映得纸页上的字迹微微颤动,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阴影中低语,诵读着那宿命的预言: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就听见四活物中的一个活物,声音如雷,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

  揭开第二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二个活物说:“你来!”就另有一匹马出来,是红的。有权柄给了那骑马的,可以从地上夺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杀,又有一把大刀赐给他。

  揭开第三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不可糟蹋。”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惨绿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那墨色在火光中,仿佛真的流动起来,如同地底涌出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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