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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索多玛与蛾摩拉,东方来的征服者,2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3520 ℃

  耶律和上前一步,缩短了最后那点象征性的距离。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力道刚硬如铁钳,迫使她仰起那写满惊慌与耻辱的脸庞。四目猝然相对!她的瞳孔骤然缩紧,湛蓝的眼眸中恐惧与无助的洪流汹涌而出,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浅薄,丰满的胸脯在薄纱下如受惊的鸽群般剧烈起伏颤栗,峰峦的轮廓在挣扎中更加清晰地显现。他俯身,带着掠夺者不容置疑的霸道,用滚烫而粗暴的吻封住了她即将逸出的惊喘。他的唇舌如同入侵的军团,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温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肆意搅动、吸吮。浓郁的没药气息与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她的清甜唾液交融在一起,湿热而黏腻,弥漫在彼此紧贴的唇齿间。她喉间逸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呜咽,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软软地倒向他坚实的胸膛。纤弱的双臂本能地、绝望地攀附上他宽阔的肩背,指甲隔着衣料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肌肉,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最后的屏障——那件薄纱衬裙——也被无情地褪去。昏黄的烛光毫无遮拦地流泻在她完全赤裸的胴体上。肌肤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莹洁细腻,散发着处子独有的、清冷的芬芳。双峰饱满圆润,傲然挺立,峰顶那两点粉嫩蓓蕾在骤然暴露的阴冷空气中迅速挺立、战栗,如同寒风中瑟缩的初绽花蕊,透着一种引人摧毁的羞涩诱惑。耶律和俯首,炽热的唇舌带着征服的印记,攫取了其中一颗娇嫩的战栗峰顶。滚烫的包裹、吸吮,夹杂着牙齿刻意的、略带残忍的啮咬。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陌生而汹涌的酥麻感,如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她绷紧的脊髓!她失声惊喘,痛苦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夺眶而出,沿着苍白冰凉的脸颊滚落。蓝眸中交织着深切的、被玷污的羞耻与一种令她灵魂恐惧颤抖的、正在疯狂滋长的灼热欲望。他宽厚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如烧红的烙铁,重重覆上她圆润饱满的臀丘,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旋即又抬起手掌,“啪!”地一声清脆响亮地拍击而下!臀肉在掌下荡漾开诱人的波纹,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绯红掌印。这声响在空旷死寂的圣堂内回荡,格外刺耳惊心。每一下揉捏拍打都激起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低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似痛楚的哀鸣,又似某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快感的叹息。

  他猛地撩起她的身体,让她半靠在冰冷的祭坛边缘,大手粗暴地分开她紧并的双腿,撩开残存的遮蔽,露出那幽谷深处的秘密。花径门户微启,粉嫩娇弱的花瓣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如同晨露沾染的、亟待采撷的野玫瑰,透着未经人事的纯净与致命的诱惑。他自己则利落地解开腰间束缚,昂藏狰狞的男性象征赫然显露,粗壮如儿臂,紫红色的柱身盘虬着暴怒的青筋,顶端硕大的冠冕饱满湿润,散发着炽热逼人的雄性气息,如同苏醒的凶兽,蓄势待发。当那滚烫粗砺的巨物顶端抵住她娇嫩紧闭的入口,她惊恐地全身绷紧,蓝眸中充满绝望的祈求。然而,没有丝毫怜悯,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送!

  “呃啊——!!!”

  一声凄厉得变了调的哀嚎撕裂了教堂的死寂!撕裂的剧痛如同烧红的利刃贯穿了她的身体!鲜红的处子之血如同最亵渎的祭品,混合着透明的清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缓缓渗出,蜿蜒滴落在冰冷坚硬的神圣祭坛基石上,与早已凝固的、象征永恒守望的白色烛泪融为一体,散发出浓烈腥甜的罪恶气息。她泪如泉涌,湛蓝的眼眸被巨大的恐惧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填满,指甲绝望地在祭坛光滑冰冷的边缘徒劳地抓挠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锐响。纤细的身躯在剧痛中剧烈地痉挛、蜷缩,如同被无情撕裂的、纯白的绸缎。

  耶律和置若罔闻,腰胯如打桩般开始猛烈而无情的抽送征伐。那粗壮的凶器如同烧红的铁杵,在她紧窄娇嫩、饱受蹂躏的花径中凶狠地冲撞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新的撕裂痛楚与一种被强行打开的、陌生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的黏腻汁液。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沉闷而响亮,混杂着她破碎断续、带着哭腔的祈祷:“主啊……饶恕我……饶恕……”这亵渎的声响在空旷的穹顶下回荡、撞击,震得祭坛上沉重的鎏金香炉都似乎在嗡嗡共鸣。她的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撞击得剧烈摇晃起伏,饱满的双峰划出迷乱而淫靡的弧光。汗水与泪水交融,浸湿了她灿烂的金发,湿漉漉地黏贴在苍白失神的脸颊上。湛蓝的眼眸在极致的痛楚与感官的混沌洪流中渐渐涣散失焦,迷离的目光透着濒临崩溃的边缘,嘴角却不自觉地扭曲着微微抽动,似在无边的痛苦深渊中,挣扎着浮起一丝令人心悸的、禁忌的沉沦。

  “上帝?”他喉间滚出一声低沉冷酷的嗤笑,带着彻底的轻蔑与嘲弄,仿佛在无情地践踏她最后的信仰支柱与挣扎的理由。他猛地将她翻转,有力的手臂勒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俯伏在冰冷刺骨的祭坛石面上。莹白圆润的臀丘被迫高高撅起,饱满的曲线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无助地、完全地暴露着,迎接着身后更加狂暴的冲击。那依旧怒张的凶器如同燃烧的烙铁,从后方以更刁钻的角度深深捣入,仿佛要彻底捣碎她柔嫩的花心。大量粘腻浑浊的体液随着剧烈的动作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被挤出、溅落,滴落在祭坛冰冷的石面和她的臀腿之间,腥膻浓烈的气息瞬间压倒了残存的、虚弱的圣香。他一手粗暴地从她腋下穿过,攫住一只因动作而晃荡的丰盈乳峰,肆意揉捏挤压,指尖恶意地掐弄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蓓蕾,带来尖锐的刺痛;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拍打着那因撞击而不断颤抖、泛起绯红掌印的臀肉,“啪!啪!”的脆响在圣堂中如同鞭笞灵魂的刑具。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仿佛要碾碎她最后一点自我,她的哭叫变得尖利而撕心裂肺:“太深了……裂开了……我要死了啊……”泪水疯狂涌出,浸湿了面庞下的石面,汗水沿着光洁紧绷的脊背沟壑滚滚滑落。蓝眸深处,挣扎的光芒熄灭,只剩下彻底的崩溃与一种麻木的、绝望的臣服。她的指尖死死抠抓着祭坛边缘粗糙的木纹,纤弱的身体被完全压覆在冰冷的石面上,承受着肉体被侵占与精神被践踏的双重蹂躏。

  他又一次将她掀翻过来,仰躺在坚硬刺骨的祭坛边缘。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强行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花径入口门户洞开,湿润红肿的花瓣在烛光下无助地颤抖翕张,似在无声地迎接更彻底的侵略与亵渎。他倾身压下,强壮的身躯完全覆盖了她,以一种近乎直接亵渎神明的姿态,将怒张的阳具每一次都凶狠地送入她身体最幽深、最脆弱的花心深处!肉体沉重拍击的“噗啪”浊响在圣堂中回荡,如同邪恶的鼓点,震颤着她残存的意识。她痉挛着,发出断续嘶哑的哭喊求饶:“不要……停……停……受不了了……”胸前那饱受蹂躏的蓓蕾在他唇齿肆虐的啮咬下肿胀欲裂,混合着尖锐痛楚的奇异快感如同灭顶的潮水,一波波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向上弓起,脚趾蜷缩,泪水浸透了鬓角散乱的金发。眼神空洞失焦,茫然地望着高远穹顶上的模糊壁画光影,嘴角却神经质地微微抽搐着,似在极致的痛苦深渊中,身体背叛般地生出了一丝令她灵魂战栗的、禁忌的欢愉。

  最终,他不容置疑地命令她跪伏在冰冷的祭坛正前方。纤弱的身躯如同被折断羽翼的天使,颤抖着匍匐在神圣的石阶之下,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他绕至她身后,大手一把攫住她流泻如瀑的金发,迫使她痛苦地仰起沾满泪水和体液的脸庞,强迫她张开柔嫩的唇瓣,去承接那象征着他绝对征服与亵渎的男性象征。她湛蓝的眼眸溢满恐惧与深不见底的屈辱,泪水涟涟不断滑落,笨拙而抗拒地用柔软的唇舌吞吐着那依旧狰狞粗壮的凶器。柔嫩的唇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银丝混合着之前的体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迫张开的嘴角蜿蜒滴落,玷污了祭坛前洁净的石阶。他按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有丝毫退缩,粗砺滚烫的顶端蛮横地直抵她柔弱的喉心深处。

  他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她咽喉的软肉。窒息的痛苦让她眼球凸起,剧烈地呛咳干呕,涕泪不受控制地横流,蓝眸被巨大的、无法吞咽的屈辱彻底填满。指甲在坚硬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抓挠,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嘎”声,却无法撼动分毫。当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腰胯死死抵住她颤抖的后脑,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华猛烈地灌入她喉间深处!

  “唔——!呕……”

  她被呛得剧烈挣扎,几乎窒息,粘稠的白浊无法遏制地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滑过小巧的下颌,滴落在她因痛苦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留下污秽的印记。他猛地抽身退开,尚未喷射殆尽的浊流激射而出,如污秽的膏油,无情地覆满她泪痕斑驳、因窒息而涨红的脸颊,淌过她失神的蓝眼,顺着挺翘的鼻梁滑下,在她曾经圣洁无瑕的面容上覆了一层粘稠的、令人作呕的白色面具。

  她如同被彻底扯断丝线的提线木偶,瘫软在冰冷神圣的祭坛脚下,胸脯剧烈起伏,如同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汗水、泪水、血丝、粘浊的精液浸透了她的肌肤,在幽暗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淫靡污秽的光泽。灿烂的金发凌乱如枯草,湿漉漉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颈项,曾经澄澈如冰湖的蓝眸空洞地凝望着虚空中某一点,泪痕已干涸,只余下被彻底抽空灵魂的茫然死寂。那象征纯洁的素白圣袍,如同一块破败的裹尸布,皱缩在她赤裸的脚边。双峰上指痕宛然,布满青紫,臀丘遍布交错的绯红掌印,腿间那饱经蹂躏的花径入口红肿不堪,粘腻浑浊的体液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暗红,正缓缓地、无声地流淌而出,滴落在冰冷的神圣石阶上,与最初的处子之血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浓烈而绝望的罪恶气息。她的唇瓣干裂,微微翕动,气若游丝,破碎的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神啊……求你……宽恕……我这迷途的羔羊……”声音空洞麻木,眼神深处,那份激烈的挣扎和痛苦已然消散,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击垮、被深渊吞噬后的诡异麻木与释然,仿佛在无尽的罪孽泥沼中,终于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放弃抵抗的安宁。

  耶律和居高临下,冷冷地俯视着祭坛下这具被欲望和金钱彻底摧毁的“虔诚”躯壳。唇角那抹残忍的笑意加深,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堕落杰作。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微乱的玄色衣袍,系紧腰带,动作从容不迫。最后瞥了一眼那瘫在圣光与污秽之间的破碎身影,他转身,步履沉稳,无声地融入教堂深处浓重的阴影之中。沉重的靴跟叩击石板的“咔哒”声渐行渐远,最终被无边的死寂吞噬。

  空荡的圣堂里,只余下摇曳的烛光,忠实地映照着祭坛下那具被玷污的、象征着信仰崩塌的赤裸胴体,以及她身旁那堆象征着交易完成的、冰冷刺眼的金币。没药的甜腻与体液的精腥混合着,凝固在冰冷的空气里,成为这场亵渎最沉默的见证。

  风吹过,祭坛上的经书被掀开,纸页哗哗作响,烛光映着上面的字迹:“地上的君王与她行淫,住在地上的人喝醉了她淫乱的酒。我被圣灵感动,天使带我到旷野去,我就看见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那兽有七头十角,遍体有亵渎的名号。那女人穿着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用金子、宝石、珍珠为妆饰;手拿金杯,杯中盛满了可憎之物,就是她淫乱的污秽。在她额上有名写着说:‘奥秘哉!大巴比伦,作世上的淫妇和一切可憎之物的母。’我又看见那女人喝醉了圣徒的血,和为耶稣作见证之人的血。我看见她,就大大地希奇。”圣母像依旧悲悯地俯瞰,却沉默不语,似早已放弃了这片堕落的圣殿。没药的香气渐渐淡去,腥膻的气息占据了整个空间,穹顶之下,只余她的低泣与烛火的噼啪,诉说着这亵渎之夜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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